仙路凡尘之情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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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玲走了过去,聂云玲站上石台。原来这些白色的云雾正是山洞外“瘴雾带”的五行瘴雾,此时却被禁锢在石台上空,且此处的瘴雾更浓数倍。聂云玲看清石台上有一副骸骨,骸骨前是一长条形的锦盒,打开锦盒只见一把金光闪闪的长枪及两张丝帛,丝帛上面密密麻麻写满字。聂云玲拿出一张读完才明白:此处是玄明真人的避难之所,这玄明真人本是五行门门主,经过千百年的修练终于将成正果。奈何有眼无珠收得恶徒,山门崩殂,本身也落得个功法散尽的下场,幸好有个好仆童拼死才救得他一命,最终逃至此处。自知伤势严重、命不久矣,更怕后继无人,便将毕生所学写录于丝帛上,以待有缘人习之并将其发扬广大。玄明真人又恐毕生所学被恶人得去祸害苍生,便在洞外布置阵法。白灵原是为他牺牲那仆童的灵宠,仆童死前将其托付给自已。玄明真人便教会白灵各阵破解之法,并放白灵到阵外,希望白灵能给自己找到一个好的传人。锦盒内的长枪名叫乾坤游龙枪,本是玄明真人得意法宝。经过功法祭练能激发枪中所蕴藏的龙魂,威力自是非同凡想。
聂云玲看完信,料想这骸骨便是玄明真人的遗骸,便跪于骸骨前叩了三个响头。然后拿起另一个丝帛看了起来。这个丝帛记录了玄明真人的毕生所学:分为心法、功法、阵法三部;心法是御气之道分为九重境界,功法记录驾御法器的方法分为五部,阵法介绍了阵法的理论及常用的一些阵法。心法的修练需要借助五行瘴气的帮助。世间万物皆是一阴一阳,一正一负。五行瘴气原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的反态物质经过法术禁锢的产物。万物皆有阴阳相吸之机理,这五行瘴气也不例外,如果遇上五行真气便如同海绵吸水般尽数汲取。所以对普通人的伤害比较小,若是修真人吸上几口却不懂化解之法定会被尽数散去功法。这玄明真人的心法却正是利用五行瘴气吸取五行之气而聚集能量的。练心法之人吸取五行瘴气并按心法指引进行疏导,便能将其固化在体内。相当于将海绵压实。五行瘴气固化后呈细丝状存在于经脉中,如果身体需要外界能量时便将五行瘴气散开,外界五行之气便源源不绝进入体内,获取足够能量时再将五行瘴气固化,这些五行真气挤出存储于经脉中。心法练到最高层时,五行瘴气数量巨大,并且固化和解固化都随心所欲,能量便源源不断;功法的修练讲求心神的修练,通过将心神注入长枪而能感应其生命,从而最终达到人枪合一,随心所欲。当然功法练也能通过向动物传入心神从而感受到其言语,从而能与动物进行交流;阵法分为人阵、物阵及法器阵等,然而所有阵法不外乎依赖五行构垒,吸收五灵能量。只要能把握其阵眼所在便能够化解。不同的阵法有不同的功用,恰当地运用阵法便可改变敌我形式。有些阵法是极其强大的,传说中的五灵神龙诛仙阵,便能诛仙弑神。
聂云玲看完一遍后兴奋不已,于是便按照丝帛上方法修练起来。最开始数月的修练是非常艰难、非常痛苦的,原来经过这多年穿越瘴雾林的尝试,聂云玲身体已经产生了吞噬五行瘴气的细胞。奈何此处五行瘴气太浓,用心法引入体内后,还来不及固化便同这些吞噬细胞战作一团,吞噬细胞完全吃不消,一时之间死伤无数。聂云玲忍受剧痛,乘此时机,运用心法将五行瘴气进行固化,慢慢终于取得些成绩。数月后随着心法境界的提高,聂云玲能够在五行瘴气入侵细胞前将其固化,并且能自由控制五行瘴气,使其不向细胞扩散,因细胞便感受不到五行瘴气,也就不再抵抗。有了五行瘴气吸收五行之气做能量聂云玲完全不知疲惫,尤其后来心法突破第三重后便可以五行之气为食,即便数月不吃不喝也无生命之忧。聂云玲练习功法的日子,白灵也知情识趣并不打扰,倒身在一旁睡大觉。偶尔嘴馋时才会自己去捉些动物,让聂云玲帮烧。聂云玲专心修练,偶尔也会逗白灵玩,此一干事皆不细表。
且说山中无岁月,四年的时间恰如白驹过隙。四年后聂云玲心法已经修练到了第四重,但是好像遇到了瓶颈,几个月都没有任何进展。功法也已经修练到了第三部,小有成绩,现在她勉强也能与白灵进行一些交流,并且还能驾御升龙枪化做龙形。阵法理论虽然烂记于心中,并且能够将山洞里的几个阵法尽数拆解,但毕竟见识太少也未敢称高手。这日聂云玲练完功,白灵正好醒来,于是她就促动功法利用心神和白灵交流,通过交流她知道白灵被闷坏了。心中暗道:“玄明真人乃神人也,我恐终其一生也难达其高度。我现在的修练似乎也遇到了瓶颈,倒也不如出去历练下,机缘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加快修练,如果运气好还能找到些父亲线索!”。心念如此,便和白灵交流,白灵竟也不反对并打算和她一同上路。聂云玲为防邪人闯入修复山洞大阵,准备路上资费等一些事皆不细表。
且说聂云玲和白灵修复好山洞大阵,拿起乾坤游龙枪回到主洞。她通过心灵交流从白灵处得知此山洞有一个山洞是出口可以通向外面。正待起程,突然白灵俯下身子示意让聂云玲骑在它背上。聂云玲一时犹豫不决,她一向把白灵当兄弟姐妹或者更确切点是知己,现在白灵这样她觉得很不自在。白灵见她犹豫不决,便“喵”的一叫声。聂云玲知道白灵想说点什么,便运用心神与白灵交流。通过交流才知道此段山洞很长,要好几天路程。她于是便不再拒绝,骑上了白灵:“权当大哥哥背妹妹了”。白灵身上很软仿佛无骨,坐上去竟比睡在家里床上更舒服千百倍。白灵也是进化几百年的神兽,自然是力大无穷,驮着聂云玲一路狂奔,大约过了好几天,终于看到前面有些亮光。白灵背上太舒服了,不知道何时聂云玲睡着了:梦中回到童年,父亲在身旁给自己讲故事。父亲有那么多故事,尽管很多故事都很悲情,但她很爱听。洞口的光线刺射眼睛,聂云玲醒来。洞口原来是处在一个大湖湖底,不知道何人用禁术将洞口封住,恰像一面防水镜。聂云玲也不知道禁术破解之法,就用乾坤游龙枪一阵乱打竟也将那禁术破去。聂云玲和白灵从湖底爬上岸来,此时正是午时,阳光不一多时便把衣服晒干了。
聂云玲也不知道此时该去向何方,但既然父亲是追踪火灵兽而失踪的,那么追寻火灵兽踪迹想必也能找到些父亲的线索。于是她骑上白灵沿一条大路走着,希望能找到户人家,打听打听。
傍晚时,远远的一队人马向这边走来,走近了只见这队人马都是全身上下裹着铁甲,仅露两只眼睛,坐骑也被铁甲裹住,背上各背把一人多高的大刀。为首一人身披金甲,闪闪发光,手提把金刀,料想是个将军。他的坐骑竟然是只老虎,一人来高,身体壮硕,两眼闪动着红光,给人一种随时会袭上来的感觉。人马渐进,已经到了眼前。聂云玲看得忘了神,而白灵竟然抬起一只前爪子好像是要去摸那头大虎脑袋似的。这队人马队立即停了下,一阵金属的撞击声,然后是一阵震人心脾的拨刀声。聂云玲立时醒来,端起长枪戒备。为首的那人抬起一只手轻轻向后一招,众人皆收起了兵器。“我们是华夏王朝的军士,此去前方有要务执行,还请少侠不要与我们为难”那金甲将军说起话来,声如洪钟。聂云玲赶紧揖首道“我家白灵是仰幕将军人马声势,方才一时失态,实则全无恶意,还请将军见谅!”,声音如出自赳赳男儿之口,这正是聂云玲为行走江湖而故意掩饰的。边说聂云玲已经吩咐白灵退到路旁,“喵……”白灵叫一声,这批人马有些骚乱,不时传出马嘶叫声,所幸这批人全训练有素,也没乱了队型。“白灵!”聂云玲吓声,白灵也不再捣乱。看着这队人马渐远消失,聂云玲心里一阵亢奋,仿佛自己也正是其中一员。“白灵,我们将来也能这样就好了!”聂云玲俯身贴近白灵耳边说到。白灵“喵”的回一声,也不知道是何意思。聂云玲不再言语,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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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变故
更新时间2010…1…7 8:41:03 字数:6384
夜渐渐暗了下来。聂云玲和白灵来到一个小镇,此时已经万家灯火,街上行人罕见。聂云玲带着白灵打算找个客栈先住下,客栈过往人多也许能打听些火灵兽的下落。不多时便找到一个客栈,然而里面人并不多,有几处人正聚集谈论着什么。众人见聂云玲带白灵走进来,先是一惊,然后也都各自回过头去,料想是白天见过王朝骑兵对白灵便见怪不怪了。
“掌贵的,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全身冒火的凶兽在附近出没?”聂云玲问道。“没有,我们小镇太平得很”那掌贵答道。“我是说六年前”聂云玲补充道。“没有”“那给我间上房”聂云玲说道。店主望着白灵,好像很为难的样子。聂云玲立即明白,于是说道:“放心,它很干净的。我还会给你加些房钱”。那店主好像还想说什么,却咽回了肚中,吩咐一个小伙计带聂云玲和白灵进入的客房。房间虽不大倒也很干净,床上被子也新洗过,叠得整整齐齐。“客官有事尽管吩咐,我先出去了”小伙计说完便退了出去,关上门。聂云玲索性反锁上门,坐上床,开始练习心法。如今的聂云玲体内的五行瘴气完全足够,况且已经知道些造五行瘴气的法门,心法的瓶颈主要在五行瘴气疏导上。白灵进了屋便伏在被子上,闷头大睡起来。
夜已经深了,街上刚响过打更声没多久。突然白灵一惊爬了起来,料想出了什么事,聂云玲也睁开眼睛。“喵”白灵拉了下聂云玲的衣角,然后向门外奔去。聂云玲追着白灵出了客栈,然后向西边的狭窄街道奔去,远远地已经能听到狗吠声和鸡鸭惨叫声。及奔到时只能看许多死鸡死鸭。
突然一个身影逼到眼前,聂云玲自从修练了玄明真人的功法后心神提高了不少,只在一瞬间便判出了敌人的攻击落点,举起长枪向来人一扫,同时自己也闪向一侧。只听一声金属相碰声,火花四溅,黑影突然消失似的,瞬间后出现在丈余外:中等身材,一身黑色的劲服,脸上罩着一黑色金属面具。“我刚出门竟然就遇偷袭,一定要给你些颜色”心中暗道,举起长枪便劈刺过去。来人动作十分灵活,用两把短匕,然却能对抗聂云玲长枪,毫不示弱。只眨间双方兵器已经交击十多次,金属相撞,火星四射。此时白灵也加入战斗,扬起利爪便拍了过去,速度极快。奈何敌人速度更快,瞬间移出丈余,退出了战斗圈。聂云玲想再追上,然后敌人有心逃走,瞬间又逃出数丈再追已经来不及。
聂云玲仔细察看了下地上的死鸡鸭,伤口很齐正像是什么利器杀死的,一时间也找不到其他线索。“多半是刚才的黑衣人杀的,却不知道他为什么杀这些鸡鸭?”心中暗道。这战过后小镇又安静了下来,聂云玲带着白灵回到了客栈,她感到此小镇将要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于中打定主义多在小镇呆上几天。
一夜无话,且说到了第二天,聂云玲早早地出了房间,要了些饭菜,找了个客栈中间的位置坐下,希望能打听到一些昨晚鸡鸭死亡的消息。果然不多久进来三个人,一边走进客栈一边彼此交谈着,其中一人说道:“你们知不知道,镇上昨晚死了很多鸡鸭,好像是什么咬死的,不是又有什么妖怪吧!”。三人找了一个位子坐下,另一人叫道:“小二来几个拿手小菜”。小二应了,离开准备去了。这人继续说道:“不是吧!当年那只妖怪不是被大法师收服,并当场烧死了吗?莫非还有同伙?”。“你们多心了吧!哪有那么多妖怪,依我看定是山里跑下的什么野兽,把这些鸡鸭全咬死了”另一人说。“野兽怎么不把鸡鸭吃了,却只咬死?”第一个说话的人反问道。“别争了,宁愿信其有不要信其无,这两天多长些心眼,马上就会有答案了”一人说道。小二端上了酒菜,几人埋头吃喝,小店又平静了下来。片刻后再仔细听过去,那三人却是在谈男女之间的话题。聂云玲敛起心神,不再去听,心里已经大致明白。
且说到了晚上聂云玲索性也不去睡觉,带着白灵在街上闲逛,突然有个黑影一闪,聂云玲快步追了上去却不见影踪。聂云玲就这样转了一夜却仍无所获,所幸今夜很平静。“想必是那黑衣人怕了自己而不敢再行凶吧?”念及如此,不禁一阵欣喜。天快亮时,返回客栈,回到自己的房间,练起心法来。
中午的时候客栈突然很吵,心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事,聂云便快步走出房门,来到客栈大堂找了位置坐下。“定是那妖怪的同伙来了,上次也是这样的!”“恩,得请大法师再下山来收妖,否则今晚又要死人了”“谁知道大法师人在哪呀?”。“具说大法师闭关练法去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小客栈人也越来越多。聂云玲听了半天,仍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向一位面容和善的老者问道“老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热闹?”。“你还不知道呀!镇上有妖怪到处散播瘟疫,王大夫门口都排了几里长的队,很多人眼见都奄奄一息了”还没等那老者回答,已经有个小伙子抢着答道。聂云玲又听了阵,见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走出客栈,一路打听找到王大夫家。只见王大夫家果然有很多人求医,但看起来这些人病痛都并不严重,并没有见到有人像客栈中那小伙子说的那样“奄奄一息”。聂云玲也无心计较这些,若按照众人所说,今天晚上必会有大事发生。此时,她更想知道那位众人所说的大法师是何方神圣,想到晚上可能会死人,一时却又不知道如何应对。
夜幕降临,聂云玲带着白灵早早的走出客栈。她已经和白灵勾通好了,分头行动,这样才可能尽快找到“凶手”。小镇并不大,聂云玲和白灵四处转悠,不多时便会相遇一次。夜渐渐深了;小镇却家家都还亮着灯,料想是担心今夜的噩运,亮着灯光才觉得安全点吧。
突然,一声惨叫划破了深夜的宁静,小镇沸腾起来,同一时刻千百家的门同时打开了,人们聚集起来。片刻后,传来了白灵的叫声。聂云玲循着叫声飞奔而去,穿过几条小巷,终于看到了白灵。然而,令她吃惊的是:一群人正拿着各式武器向白灵步步紧逼,不时的有人叫道:“杀死这只野猫”。白灵一边“喵喵”的叫着,一边慢慢的后退。聂云玲已经赶至,拦在众人的前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为什么追打我的白灵?”。白灵看到聂云玲来到眼前,便也不再后退,展开利爪,靠近聂云玲,两眼射出凶光。“这只野猫杀死了张屠户的儿子,我们要杀死它”有人喊道。“自从这人和这只野猫来到此地,小镇便接二连三的出事,而且这三天晚上他们全不在客栈,说不定她就是十年前那只妖怪的同伙”又有人叫道。聂云玲一惊,循声望去,竟然是客栈小二。“对,捉住他们。交给大法师处置”有人说道。此时人群一阵亢奋,又步步逼了上来。“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们可有人见到白灵伤人吗?”聂云玲边退边问道。“你还装糊涂,看你家野猫爪子上血。我亲眼看到它抓着尸体”人群中有人喊道。白灵似乎已经容忍到了极限,只见它两眼死死盯着一丈外的众人,竟然一步也不再向后退。聂云玲害怕白灵伤了众人,正欲上前去阻止。然白灵已经扑入人群中,尾巴一扫一批人被拍倒在地。同时祭出一只前爪挡住攻来的一把砍刀,然后用爪背一拍竟将此人打飞出一丈远,那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伤势太重又跌坐在地上。“白灵!”聂云玲吼道。然而白灵完全不理会,继续向人群逼去。众人见此情景,哪里还有人敢再上。纷纷架出武器,向后退去。聂云玲挡在白灵身前怒吓道:“白灵,不要再伤人了”。“大家不要怕,我们一起定能将这孽畜拿下!”人群后面突然有人喊道。然而仍然没有人敢再上前,四周静得出奇。
突然,远处一个黑影,瞬间已经到了眼前,径直向人群扑去。聂云玲一瞟:“不正是前晚看到的那黑衣人吗”。“大家都住手,这个才是真凶”聂云玲边喊边祭出长枪追身刺向黑衣人。众人愕然,然而性命要紧,纷纷逃散开来。长枪刺至,那黑衣人扬起手中的匕首一挡,长枪竟然刺到匕首上,再难向前一寸。与此同时,黑衣人身形不变继续向人群冲去。聂云玲料想他是想对人群中某人下毒手。长枪一震,向黑衣人前方劈砍下去,枪尖划出一道扇形孤,扫向来衣人身前,眼前黑衣人正要撞上枪头。突然,枪尖一虚竟然劈空。瞬间后,在一丈外,黑影又现出身来。“刚才黑衣人也不知道怎么能躲过那一击的,难道是动作太快,而感觉上好像人突然消失掉似的?”聂云玲暗惊道,同时再也不敢大意。她催动心法,聚集了些真气,远远向黑衣人轰去,只见一道红光射出,然黑衣人匕首一扬,正好挡住红光。聂云玲再三轰击,黑衣人都能轻易化解。
聂云玲与黑衣人战得难分难解时,白灵却不上前帮忙,而是悄悄溜入人群。猛然间,人群中一声惨叫,一个书生打扮的身影跳了出来。聂云玲一惊,停住了攻击。此时此刻黑衣人,书生,聂云玲,群众全仿佛定身似的。片刻后那书生的一滴血滴落在地上,打破了这僵持的宁静。“他才是真正凶手!”黑衣人喊道,气势如宏。人群中一阵骚动,聂云玲非常惊愕,但此时也不由她不信。又片刻宁静后,那人竟哈哈大笑起来:“哼,竟然被你们发现了。不错,人是我杀的。但是他本就该死。本来我要杀他一家人的,但现在只杀了他家孩子,这样也不错,我要他们全家都痛苦!”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人群更大的骚动。聂云玲与黑衣人彼此交换了眼神。黑衣人瞬间移至书生眼前,祭出匕首就劈砍下去。那书生身手也是不弱,身体一闪竟不知道从何处拿出了个扇形兵器,只见扇形兵器的外沿竟然是锋利的刀口,眼见匕首劈到其身体时,从容地一挡正好化去匕首的攻击。聂云玲也毫不犹豫乘机刺出长枪,那书生竟不慌不忙,一脚正踢在枪柄上将长枪震开。黑衣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