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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汉风1276-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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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老根没有独自留下,因为那不是木头,而是一条能装十多号人的小船。 救灾人员从获救百姓口中得知这里低洼处还有一家人,四名汉军士兵便划着船,冲破了漫天的雨幕,给于老根一家人带来了生的希望。
    “来,老乡,小心点。 ”士兵们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于家人登上小船,看着他们温暖地笑容,于老根就觉得,这些孩子真好,真好呵!
    船划得并不快,几名士兵脸色甚至比他们援救的灾民还难看,有个士兵用力划船的时候,手臂上缠着的纱布中间,浸出了点点刺目的血红……
    “愣着干什么?帮忙啊!”老根一声令下,儿子们也操起船桨帮着划船,一刻钟就到了向阳的土坡,脚踏实地,终于放下了心。 一队士兵护送着他们来到汉国国立小学校,这里已经安置了三百多灾民,他们披上了财税部送来地毛毯、换上了从缝纫工坊征集的干净衣服,手上端的饭碗里冒出滚滚的热气,盛着香喷喷的大米饭、鲜鱼汤。
    于家人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学校,在琉球是最坚固最可靠的建筑,大块条石做的地基,土层夯得密密实实,支撑柱和顶棚用的钢筋比哪儿都多……汉王曾经说过:即使汉王府塌掉,小学校也不能裂一个口子!
    带着亲人们安顿下来,于老根准备向救命恩人说上几句感谢的心里话,却见那位带伤来救援他们的士兵,摇晃着软软倒下。
    医护人员来了,从战友们地口中才知道,这位士兵被划破了胳膊,还带伤坚持救援百姓,到现在为止。 他已经两日两夜不曾合眼!
    老百姓们哄地一下炸开了,“好兵、好兵!咱汉国有这样地兵,天底下还有哪样灾哪样难过不去?”
    有个年轻人伸出缺了两根手指头地右手:“可惜我残疾当不了兵。 ”他拥着肚子隆起的老婆:“不过我马上就有孩子了,是儿子送他当兵,是女儿将来就嫁给汉军!”
    旁边的老婆婆就笑道:“我女儿就是嫁给当兵的,不求他有多少钱,只图他心眼好!汉王手底下的兵。 个个是念了圣人书,守法懂理的人!”
    于老根眼睛里包着一汪泪花花。 拳头捏得紧紧地:小四啊小四,你就放心把这兵当下去吧,爹爹再不会拖你后腿了!
    琉球河上游的大坝,曲海镜、徐财旺、冯火山等人站在高处,雨点淋到脸上,也不动手擦掉。
    要毁掉亲手建设地成果,酸楚、惋惜、辛辣。 他们心情五味陈杂。
    上游来水越来越大,大坝尚可以保住,但必须开闸放水——下游钢铁厂船厂沿河建设的水力机械,怕是保不住了。
    开闸吧!曲海镜心情复杂的挥挥手。
    巨大的水流以猛虎下山之势奔腾着、咆哮着冲刷而下,掀起了三米多高的潮头,把阻挡它前进的一切摧毁、吞噬。 看似庞大的水车在自然地伟力之前不堪一击,发出吱吱嘎嘎让人牙酸的声音,然后一部一部倾倒、散架。 像一堆火柴棍儿,七零八落的随着水流向下游漂去……
    天幸,天幸啊!台风之后第七天,楚风收到了各部对口统计的损失情况,他以手加额,庆幸这次突如其来的台风。 没有给琉球带来更大的灾难。
    目前琉球的城市乡村,都是建设在西部沿海的平原地区,地形东高西低,雨水顺畅入海,加之人口没在山地聚居,自然不会有洪涝灾害和泥石流。 人员二死七伤,就这样地巨大灾难来说,已是非常少的了,损失主要是经济方面:盐场的卤水池、结晶池全灌饱了水,半个月的海盐泡了汤;农业上。 地势低洼的农田里。 水稻都遭了没顶之灾,更有不少农田被冲垮;水流过急过大。 琉球河沿岸的水车大部分被冲毁,船厂、钢铁厂等工业生产陷入停顿。
    四条班轮航线,往吕宋地正好在休息期,停在琉球港没有出航;占城的三天前出发,早已驶出了台风中心区;佐渡岛的那一班算日子刚过了对马海峡,连台风的边儿都沾不上;惟有琉北、琉南之间的剪式船遇到了台风,幸好这是沿岸航线,船长及时发现天气变化,把船停到了避风的峡湾里,躲过了这一劫。
    灾后重建工作紧锣密鼓的展开,救灾物资发下去了,困难补助发下去了,撞坏的船只要修理,盐池要排水,稻田要补种,倒塌的房屋要重建,沿河的水车要新造,重建工作地同时,汉王府前搭起了高台子。
    救灾中表现突出地英雄模范们得到了表彰。 勇敢救人的士兵、建造水坝坚固无损地曲海镜、琉北琉南班轮保住船只的船长,都上台领奖。
    楚风颁发奖金、勋章之后一一提问:“知道自己为什么得奖吗?”
    “因为我不怕死,就出了老百姓!”
    “好,危急时刻,军人就是要挡在老百姓前面!好小伙子!”
    “因为我工作认真,设计建造了洪水冲不垮的大坝!”
    “好,人人干好分内事,汉国就不愁兴盛!”
    “因为我保住了剪式船!”
    最后一个答案,楚风并不满意,他摇摇头:“不,不是船,而是人!船没了可以再造,人死了就再也回不来。 授予你勋章,是因为你保住了船上一百七十九条性命。 我汉国公民的生命,永远要放在第一位!”
    船长愣了,台下上万百姓愣了,一瞬间,爆发出山呼海啸的吼声:“汉王深仁厚泽,汉王爱民如子啊!”“汉王千秋万岁——”
    嗯,得民心者得天下,汉王恩泽得民心矣!李鹤轩微微点头,他知道,汉王在琉球的声望,已超过传国三百年的大宋了。
  第180章 风云变幻
     大宋景炎三年、蒙元至元十五年、大汉历二年七月初九,广东雷州湾外硇洲岛,大宋海上行朝的船只帆影重重,船板愈加破败、船帆愈加朽坏,海鸥在天空中凄厉的鸣叫,每只船上都挂起了白幡,从将军到士卒,无不大放悲声。
    御舟官舱厅中,左丞相、知枢密院事陆秀夫,参知政事、枢密副使刘黼,参知政事、广西宣抚使曾渊子,礼部尚书、直学士院邓光荐,吏部尚书、给事中陈仲微,工部侍郎马南宝等等一班文官站在左首;右丞相、枢密使张世杰,殿前司指挥使苏刘义,左军都统陈宝,右军都统凌震等等一班文官站在右首;国舅杨亮节、国丈俞如珪和几个天潢贵胄则站在玉阶之下,总共百十号人把官厅挤得满满当当。
    文官武将们有的目眦欲裂,有的暗暗垂泪,正中椅子上杨太后已哭成了泪人儿,殿上愁云惨雾,真真王朝末世、惨不堪言。
    半年前谢女侠一战,暴风雨中小官家就惊吓成病,不得上岸休息,一连几个月海上漂泊,船只颠簸风浪侵袭,一个长在深宫、不到十岁的孩子,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病情一日重过一日。 两天前又是狂风暴雨,御舟颠簸摇晃,小官家本已病到了九分,这一番折腾下来,今天就龙御宾天了!
    杨太后这一番哭,只哭得肝肠寸断,好几个宫女服侍,足足半个时辰才止住悲声。 抽抽噎噎的问道:“诸位先生,我大宋朝享国三百余年,传一十七帝至今,从来没有这般窘迫。 奴家女流之辈,到此方寸已乱,下一步该怎么办,还请诸位先生拿个主意啊!”
    众官面有难色。 大宋到今天这个地步,真正叫做油尽灯枯了。 本朝地擎天玉柱、架海金梁,李庭芝战死扬州,陈文龙西湖殉节,陈宜中远遁占城,张镇孙广州自尽,时局到了如此地步,连小官家也一命呜呼。 究竟是不是天道已移天命已改,大宋朝真的气数已尽了?
    “投降元朝,尚不失归命侯之位”这句话在不少人的喉咙口打转,不过都是世受国恩的人,就算憋得面红耳赤,怎么也不肯说出来。
    此时不可迟疑了!陆秀夫站出来,神色凛然的道:“度宗皇帝一子,卫王赵昺尚在。 何不立他为帝?昔少康以一旅而兴夏,肃宗以匹马而昌唐,今百官有司朝廷尚在,士卒数万、百姓十余万,天若未欲绝宋,今日便是中兴之始!”
    陆秀夫说得慷慨激昂。 把众官心头那一点血气激起,纷纷的说:“好,便请立卫王为帝!吾等敢不戮力效命,启一代之中兴!”
    人心可用,事不宜迟,陆秀夫便请杨太后将卫王抱出,此时卫王赵昺才六周岁,点点大的一个小孩子,牵着杨太后衣角,懵懵懂懂地走上了皇位。
    行朝诸事草草。 事急从权也顾不得那么多虚礼了。 陆秀夫领班,刘黼赞礼。 文武百官三叩九拜就算是登基仪式,只陆秀夫每次叩拜,眼睛里都是热泪滚滚而下,把丞相的绯红朝服染得泪痕斑驳。
    新帝登基地诏书发出,果然有提振人心的作用,官厅中人就听得外面兵船上传来一阵阵的欢呼。 有了皇帝,士气沮丧的士兵们就恢复了几成希望,毕竟大宋绵延三百年,早已深入人心啊!
    皇上登基之后,朝议的内容马上转向下一步的行动方向。
    刘黼向来对陈宜中惟命是从,他一心希望行朝去占城,重新起用陈宜中,故而当先奏道:“当今虏势方张,蒙元铁骑纵横无敌,实不宜与他陆上争锋。 前日陈丞相往占城借兵、借地未回,不若行朝直驶占城,在那儿立足,从广西、云南徐图进取,待克复成都,再联系东川合州重庆泸州一路,听说钓鱼城颇能坚守,到时候全据云贵川,再出夔门、顺江而下,取襄樊、剑指江南,亦可恢复祖宗基业。 ”
    “不行,闽广、中原百姓南望王师,若行朝逃奔占城,则人心溃散,兴复无望也!”陆秀夫一甩袖子,斩钉截铁的反驳。
    曾渊子也是陈宜中知交好友,前些日子刚从雷州起兵,兵败后逃到行朝,拜为参知政事、广西宣抚使。 他到行朝时陈宜中已经去了占城,两人并未会面,此时听刘黼地建议,立时明白了里面包含要朝廷重新启用陈宜中的意思,也跟着刘黼道:“臣以为,广东沿海距蒙元太近,为皇上千秋计,宜移驾占城。 至于陆丞相说的嘛,以一员大将率水师在海上游弋骚扰,则蒙元必无暇南顾,沿海战事不绝,中原、闽广百姓希望不断,人心依然归宋。 ”
    张世杰闻言心头咯噔一下,一员大将,说得不是苏刘义就是自己,不管留哪个,两边兵权分散,陆秀夫一定把不足权柄,去了占城还不被陈宜中重掌朝纲?此事断断不可行!
    还没等开口反对,马南宝就附和曾渊子:“曾相公所言有理,臣附议。 ”
    “臣何德附议。 ”
    “臣许敬臣附议。 ”
    “臣王政勤附议。 ”
    ……
    朝中文官一大半是陈宜中的门生故旧,若是张陆二人能搞好倒也罢了,夺了陈相爷权柄,行朝的日子却还是一日不如一日,此时哪怕陈宜中真正昏蛋一个,他们也觉得姓陈的比张陆二位强得多,前面有刘黼曾渊子马南宝带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怕什么?一个个的跳了出来,嚷着要去占城。
    眼见形势不对,张世杰喝道:“才出广东洋面,就吓死了一位官家,从这里到占城数千里,风浪颠簸,再遇到风雨怎么得了?小官家若有差池,我等万死不能辞其咎!”
    老丈人着急,女婿赶紧帮腔,苏刘义道:“士卒疲敝,万万经不起远洋漂泊。 且这些士卒皆是闽广沿海之人,若要他们随行朝远赴海外,难免滋生抱怨,一旦有变,恐有不忍言之祸啊!”
    苏刘义的话也不是危言耸听,大宋今日地威权还剩下几分?官员们心头有数,若是坚持抵抗鞑虏,有忠义二字的激励,士卒还能死战,若是远遁占城,便没有天子守土的大义,到那时,到底如何就难说了。
    那么,到底该怎么办?
    张世杰胸有成竹的指着地图:“广东新会以南八十里有天险,名为崖山。 崖门对峙,内有海湾背山面海可以泊船,不妨船泊崖山海上,于陆地建宫室与官家居住,无海上风波之险,可保万全。 ”
    广东梅州,文天祥拿着行朝的批复,一颗心沉了下去。 李恒、阿里海牙、塔出、唆都,这几路大军的压力越来越大,若不是自己背靠着闽西陈淑桢,有她分担蒙元地军事压力,梅州早就不保了。
    就是这么艰难的局面,为了取得行朝的信任,文天祥一不接受琉球的援助,二不让妻女从琉球回归,忍受着令常人早已崩溃的压力,在梅州苦苦支撑。
    但是,一切努力都成了徒劳。
    端宗忧疾而崩,卫王新立为帝,登基之后昭告天下,文书自然也发到了了梅州。 文天祥以右丞相、少保、信国公、同都督诸路军马的身份上奏,要求行朝到潮汕洋面,和梅州兵会师,则必能力量大振,则进可攻广南腹地、赣南州县,退可和陈淑桢连成一片,攻守皆宜。
    可惜,这样一个非常中肯的建议,再一次被行朝批驳下来,什么“广州坚城可守”,什么“行军海上神机莫测,敌不能料我”,呵呵,广州坚城怎么被唆都塔出打破,张镇孙自尽殉了国?若不是两月前塔出兵东进来打梅州,都统凌震、转运判官王道夫能重新收复广州?兵行海上就神机莫测,如何会被刘深追上,如何会有井澳、谢女侠的大败?
    说到底,还是信不过文某,生怕我行那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故事啊!君实啊君实,世杰啊世杰,你们想想,文某是那样人么?即便文某是曹操,当今的局势,就算挟了天子,又令得动哪个诸侯?谁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降了鞑虏呢!
    崖山,那地方是水军能去地吗?张世杰真真不通海战!听广东本地人说,崖山两崖之间为海门,涨潮时潮水从海门涌入,敌舰若顺流冲击必然势不可挡;若是战局不利,敌人又能趁退潮,顺着海水退出海门。 这样一来,攻守主客之势易位,敌人要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实在无险可守啊!
    如此简单地道理,文某都能看明白,张世杰何以自履险地?文天祥一边挠头,一边提笔细细的写了一封书,劝张世杰移驻他处。
    正写信间,文天祥突然想起了一月前寄到琉球地信函。 妻子女儿不得团聚,两个儿子又死于敌人军中,真真是痛入骨髓,这些天背着人,文天祥不知悄悄哭了多少次。
    大宋的忠臣,也是妻子的丈夫、女儿的父亲啊!他也有亲情,只不过,他的感情更加深沉。 文天祥望着东北面琉球岛的方向,轻声问道:我的亲人们,你们还好吗?
  第181章 崖山,还有半年!
     大宋行朝江河日下,琉球岛上的灾后重建却是如火如荼,工人们修整倒坍、倾斜和裂缝的房屋建筑,街面上清洁工铲掉了低洼处洪水淤积的泥沙,临街的商铺恢复了熙熙攘攘的旧观,小学校里也重新传出了琅琅的读书声。
    政府各部和汉军的行动,比一切说教都更有说服力,经过台风的波折,人们渐渐意识到,汉国确如汉王常常提到的,并非汉王一人之私产,而是属于全体公民的祖国。 孟老夫子说的民贵社稷次之君最轻,汉国大概已经实现了吧?
    街面上行人昂首挺胸腰把子挺得直直的,往日要征税员把税单递到手上才去交税的商户们,自觉自愿的到财税部税务局交清税款,汉军军官士兵的训练也提着一股劲儿,他们知道,自己在前线浴血拼杀的时候,汉王会照顾好后方的家人。
    谁说中国人低贱,只能做奴才不能做主人?什么是新朝气象,这就是新朝气象!
    侯德富从兵部下班出来,没有回家,而是乘着马车往城北祝家去了。 奉旨泡妞,他连妞的面还没见着呢!文家人就住在祝氏的别院里,那天侯大部长拿着文天祥的亲笔信,文家就开一偏门,出来个又老又聋的苍头,呜呜啊啊半天说不明白,把信拿走,转身进院就关了门,叫他吃了个闭门羹。
    嘿,这文家脾气还挺大!越是这般,侯德富越是来了劲。 本来没打算干点什么的,这下子倒卯上了,你不是不见我吗,我每天下班来递个帖子,就写通家世侄侯德富拜见文老夫人,还非见上一面不可了。
    今天有点不同寻常,赶门上一瞅。 贴着张求贤地告示:小姐身患重病,送医院治疗金石无效。 愿求琉球名医调治,如有效用,以纹银百两相赠。
    侯德富嘿嘿一笑,上前就揭了榜文。
    看门老头一见是他,立马大声叫起来:“你这光棍无赖,敢揭我家的榜文,拿来!”
    “呵。 原来你不聋不哑嘛!”侯德富躲开老头,将榜文揣进怀里,“快带我去见你家小姐,她的病,只有我能治!”
    老苍头将信将疑的回去报了主人,花厅上欧阳氏、黄氏、颜氏就犯了难。 老爷要做大宋的忠臣,也不该写信说咱们不是他家眷呐!断送了两个儿子,难道还要送掉女儿?可二小姐的病。 吃了陈宜中陈大国手开的药,尚且治不好,这位姓侯地就那么有把握?
    难怪文家人对琉球疑心重,被李恒捉住后,说是要劝文天祥投降,女眷家属自然好好保护起来。 唯恐伤了一根汗毛,人人都说将来文天祥投了大元,照旧要做丞相的,此时得罪他妻女,不是往自己脖子上套吊颈索么?因此上鞑子不但没人来啰唣,反而好吃好喝供应,待之如上宾。
    只文家人自己心里清楚,老爷是绝对不会投降地,将来自己这班人怎么个结局,就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接到蒙元朝廷命令。 从赣南赶赴大都。 一路上风餐露宿,又从大都跟了姓祝的一条海船到了琉球。 这地方远处海外人地生疏。 文家自然处处不敢大意,处处小心谨慎。
    侯德富,琉球兵部长,放大宋朝就是兵部尚书啊!他一天到晚往这边跑,安的是个什么心思?
    要不见,怕他着恼硬做;要见面,又不知他会出个什么妖蛾子,这里又没个当家作主的男人。 左右为难,欧阳氏只好派个心腹老苍头,姓侯的上门就和他装聋作哑,可今天这办法不行了,小姐病入膏肓饮食不进,陈宜中开的汤药都不奏效,眼看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姐就要香消玉殒,姓侯地说能治,岂不是一根救命稻草?
    “请,请他进来!”欧阳氏眉头紧缩,“人人都说汉王宅心仁厚,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这般。 ”
    侯德富的态度不能说不恭谨,见面就弯腰九十度——这在琉球,就是最重的礼信,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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