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权相-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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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哥,你们讲不讲理?”那老叫花子理直气壮的反击道:“老叫花子躺在这里,把碗放在面前乞讨,一动没动,是你们老爷自己踩在碗上,结果踩破了碗扎了自己脚,关老叫花子什么事?你们不赔老叫花子地碗,还想仗势欺人怎么着?”
“大爷我今天就是仗势欺人了,怎么着?”贾似道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也不管自己有理没理了,咆哮道:“郭靖,给我狠狠的揍那个老叫花子,别出人命就行,出什么事老爷我抗着。”
“得令。”郭靖答应一声,抬手一拳就狠狠砸在那老叫花子胸口上,只听得砰的一声——郭靖就抱着手鬼哭狼嚎起来,“妈的,老叫花子在胸口藏了铁板,疼死我了。弟兄们,给我狠狠的打。”贾似道的亲兵一起上前拳脚齐出,可那老叫花子马上就惨叫着顺地一滚,“打死人了。”那老叫花子就地一滚地模样虽然狼狈,可也让贾似道众亲兵的拳脚落了空,不等贾似道的亲兵们反应过来,那老叫花子已经抱住一个亲兵的腿轻轻一甩,那亲兵只觉得自己如腾云驾雾般飞起,哇哇叫着摔进冰冷的河水里。那老叫花子动作不歇,仰面躺在地上就地一转,双腿连蹬贾似道众亲兵的双腿,只踹得贾似道的亲兵们腿骨几断,一个个抱着腿鬼哭狼嚎。
“原来是练家子。”李妴看出那老叫花子身有武艺,又早就听说过宋国民间有不少身怀绝技的武术高手,一时技痒下也忘了贾似道这是在仗势欺人,上前便踩那老叫花子正在旋转飞蹬的腿。那老叫花子也发现李妴身手不俗,不敢怠慢下身体如安了弹簧一般跳起,身为落地已是几掌斩出,连斩李妴双肩,李妴忙双手高举一分,架开那老叫花子双掌,同时飞足去踢那老叫花子小腹,那老叫花子又后退闪开,两人立时在狭窄的桥梁上乒乒乓乓激烈打斗起来。而桥梁两旁街道上地路人那会放过这看热闹地机会,立时将桥梁围得是水泄不通。
“妈的,原来这个老叫花子是个武林高手,不知道是不是洪七公?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只有九个指头?”贾似道有点后悔刚才地仗势欺人了,贾似道一直想组建一支与蒙古怯薛队伍抗衡的特种部队,最缺的就是身手好的武林高手,自然不应该与武林高手结怨。可就在这时候,那老叫花子忽然一个后空翻跳到桥栏上,厉声向李妴喝道:“你用的是西域武艺?你是蒙古鞑子?”
“鬼才是蒙古鞑子,看招!”李妴娇喝一声,一脚将胳膊粗的桥栏扫断,那老叫花子一言不发,跳下桥面又与李妴恶斗。贾似道怕他们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挣扎着站起想要劝解。可贾似道身体刚动,一个身材瘦小的小乞丐便不知从那里冒出来拦在贾似道面前,歪着头打量贾似道,尖声道:“胡子是假的,你为什么要化装?”说到这,那小乞丐又转向那老叫花子喊道:“爷爷,这个人脸上的胡子是假的,会不会就是你找那些人?”
“这位小兄弟,你们是丐帮的吧?”贾似道知道历朝历代都有盐帮、丐帮和渔帮之类的拉帮结伙,便试探着向那小乞丐问道:“那位老大爷是你爷爷?快请他住手,不要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是自己人。”
“谁和你是自己人?狗鞑子!”那小乞丐拉下脸,哼得就象一只颈毛直竖的小斗鸡。贾似道一阵苦笑,心知这些乞丐误会了李妴的西夏出身,正要解释时,人群中又挤进来一帮差役,为首的一个班头大叫道:“住手?为什么打架?”叫到这,那都头向那老叫花子惊叫起来,“哟,这不是张老帮主吗?你老什么时候回临安了?”
“一会再解释,帮我先把这些人拿下。”那老叫花子与那都头认识,命令道:“这个女人用的是西夏武功,肯定有古怪,先把他们拿下。”
“弟兄们,把这些人拿下。”那都头抽出刀,指着贾似道大喊道。贾似道怕事情闹大暴露自己的身份,便命令道:“郭靖,让弟兄们不要抵抗,到衙门里再说。李妴,不要打了,别把事情闹大。”
其实贾似道根本不用命令李妴别打的,因为李妴早被那老叫花子一脚踹翻摔在地上,不等李妴起身,那些差役已经把刀架在李妴身上。而郭靖等亲兵也没有谁敢违抗贾似道的命令,全都是站在原地束手就擒,包括那名掉在河里的亲兵都被拖上来捆了一个结结实实。那些差役又要来捆贾似道,贾似道立即冷哼道:“好大胆子,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以和你们去官府,但你们……”
“狗鞑子,罗嗦什么?”贾似道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小乞丐已经一拳打在贾似道头上,把贾似道打了一个七荤八素,又顺手扯下贾似道腰间束带,将贾似道捆了一个结实,并从贾似道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料,裹成团塞进贾似道嘴里。那都头这才命令道:“走,把这些人都押去见知府大人。”
“听说知临安府马光祖是个清官,见他应该没问题。”贾似道暗暗在心底安慰自己。可就在这时候,那个老叫花子低声对那临安府的都头说了几句话被贾似道听到,差点没把贾似道吓个半死——那老叫花子低声对那都头说道:“蔡都头,你帮我查查这一两天有那些人贩镔铁到临安。我接到消息,蒙古鞑子派出汉奸伪装成贩卖镔铁的商人混进城,那些镔铁其实都是金银珠宝,是蒙古鞑子用来买通朝中贪官达成和约的。我回来就是要干掉那些狗汉奸,不能让他们破坏贾丞相在前方的大计。”
“不会吧?忽必烈那家伙又和我用一样的招数?我该不会被当成汉奸吧?”贾似道心中叫起苦来……
第一卷 鄂州鏖战 第六十五章 恶有恶报(下)
“别磨磨蹭蹭,走快些。”一个衙役抬腿一脚踢在贾似道屁股上,逼贾似道加快速度。而贾似道被扎伤的脚底正疼痛难忍,然后又能加快速度,也就能从被塞住的口中发出几声呻吟而已。旁边嘴没被塞住的李妴急了,挣扎着反踢那衙役一脚,愤怒道:“你眼睛瞎了?没看到他脚上有伤?”郭靖等贾似道亲兵也是大怒,纷纷叫嚷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踢我们老爷?一会见了你们大人,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哟,还挺会心疼人的嘛?”与那老叫花子走在一起的小乞丐凑上来,偏着头盯着李妴坏笑道:“这么年轻漂亮,干嘛要为这老家伙心疼?他是你爹?还是你相公?”
“关你屁事?”李妴很难得的脸一红,恶狠狠喝道:“差役,给我们老爷找一辆车,一会见了你们大人,我们还可以饶你们一次——否则的话,哼!”贾似道的其他亲兵也是大叫,“对,给我们老爷找一辆车,到了衙门里我们可以饶你们不死,否则我们让你们这些兔崽子怎么死都不知道!”
说起来,李妴、郭靖和贾似道的亲兵们也是无奈,因为贾似道在进临安前再三叮嘱不管遇见什么事情,都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贾似道的真正身份,眼下贾似道虽然被一帮小小衙役折磨得死去活来,可当着满大街围观的临安百姓,李妴和郭靖等人却不敢叫破贾似道的身份——否则吓就能吓死这帮衙役都头。不过李妴等人地叫骂威胁却惹恼了那脾气古怪的小乞丐,那小乞丐上前往贾似道的伤脚上狠狠踩上一脚。疼得贾似道呜呜乱叫,李妴和郭靖等人一起大叫,“小叫花子,你干什么?”
“你们不是威胁吗?越威胁我越是教训这老东西,看你们比把我怎么样?”那小乞丐哼哼着,抬脚又去踩贾似道伤脚,贾似道躲避不及又挨了一脚。本已血液凝固的伤口再度裂开,疼得眼泪乱淌。心中直把那个小乞丐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而那些衙役都头也任由那小乞丐胡闹不管,只顾与那老叫花子嘻嘻哈哈。恰在这时,围观的人群中窜出一名穿着葱绿棉袄的少女,却是昨天傍晚与李妴相识又神秘失踪地严彤,冲着李妴大叫道:“姐姐,你犯什么事了?怎么被这些人抓了?”
“妹妹,我们是被冤枉的。这帮衙役和这两个臭叫花子勾结,要把我们押到衙门治罪。”李妴十分喜欢性格与她相似地严彤,忙回答道。严彤一听大怒,气冲冲拦住那些衙役,尖叫道:“你们这些狗差役,竟然敢冤枉我妴姐,赶快把她放了,否则我饶不了你们。”
“小丫头。滚一边去。”领队那蔡都头不耐烦的挥手,一个衙役却认识成天爱在街上游荡的严彤,忙凑到那蔡都头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那蔡都头脸色一变,赶紧改变口气赔笑道:“原来是严小姐,小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得罪。”
“知道就好。快放了我妴姐,否则我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严彤甚是得意,气势汹汹的叫道。那蔡都头有些为难,看了那老叫花子一眼,那老叫花子上前问道:“严小姐,你知道你这位朋友是什么人吗?她会西夏武功,但西夏三十多年前就已经被蒙古鞑子灭国,变成了蒙古鞑子的地盘,你这位朋友不过才十八九岁——也就是说,她很可能是蒙古鞑子。”
“妴姐是蒙古鞑子?不可能吧?”严彤张大了小嘴。回头看了李妴一眼。惊讶道:“妴姐不是商人吗?昨天她贩镔铁进城时我看到的,怎么可能是蒙古鞑子?”
“昨天贩镔铁进城?”那老叫花子和那蔡都头一起脸上变色。而李妴和郭靖等人开始没听到那老叫花子与那都头的嘀咕,还一起点头道:“对,我们就是贩镔铁进城地普通商人?”惟有嘴被堵住的贾似道心中叫苦,偏偏又说不出话,只是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把嘴里的布团吐掉,可那小乞丐又一把按住贾似道,“老实点,别乱动。”
“严小姐,请容小人走近了说几句话。”那蔡都头走近严彤,低声说了几句,严彤那张俏丽小脸立即由白转青,由青转紫,咬牙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进城的时候说是贩镔铁,到了石锦坊又说是贩棉花,我当时就觉得有点奇怪,想不到原来她是蒙古鞑子。”说罢,严彤回头狠狠瞪一眼,眼中已没有了开始的亲热,而尽是愤怒与憎恶。
“彤妹,你怎么了?”李妴发现不对,赶紧问道。严彤不答,又与那蔡都头、老叫花子和那群衙役嘀咕几句,那群衙役立即一轰而上,各自拿出布团塞住郭靖等贾似道亲兵的嘴,严彤也从袖子里抽出一块手帕塞进李妴嘴里,又踢一脚李妴,尖叫道:“给我走,狗鞑子!”李妴大为奇怪,但那些衙役已经加快脚步,推拉着贾似道等人穿过街道,钻进街旁小巷。
顺着密如蛛丝般的小巷左拐右拐,贾似道等人被押到了一所十分偏僻地大宅子门前,那小乞丐上前敲了几下门,朱红大门立即打开,出来的却是一群破衣烂衫的乞丐,一起到那老叫花子面前单膝跪下,欢呼道:“帮主,你老人家回来了。”那老叫花子点点头,“都起来吧,快把这些人带进去,准备刑堂,今天你们可以拿蒙古鞑子过过手瘾了。”
“好鳓。”那群乞丐又是一阵欢呼,七手八脚的把贾似道往宅子里拖,贾似道虽然知道不妙,无奈那帮乞丐个个力气奇大,两个乞丐便把贾似道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提溜进了宅子,提溜进大厅扔在冰凉的地上。顺便还一个给了贾似道一脚,那蔡都头、严彤与那群衙役也跟了进来。那群乞丐则把贾似道一行人全数押进大厅后又跑了出去,片刻便拿着一堆皮鞭、夹棍、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火盆、绳索和铁链等刑具进来,一个乞丐还抬有一个大火盆。
“呜、呜、呜……你们想干什么?”除了贾似道外,李妴和郭靖等人无不是吓得面如土色,拼命地从被塞住地嘴里发出些无法听清的声音。那老叫花子则走到贾似道面前,冷笑道:“你是领头的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布鞋,是大宋丐帮的帮主。上次在襄阳,暗中刺杀你们蒙古大将查干的人就是我。”
“果然是丐帮。”贾似道心中暗喜,心说只要撇明了身份,特种部队就有希望组建了。可那小乞丐又跳了上来,抬起脏兮兮的脚往贾似道脸上一蹭,蹭得贾似道满脸污泥,喝道:“狗鞑子。听好,我叫张一刀,虽然我现在还没杀过鞑子,但我将来杀地鞑子一定比爷爷多——说不定你就是第一个。”
“妈的,这小叫花子怎么这么不讲卫生?”贾似道心中大骂。那边地严彤却也冲了上来,往贾似道胸口上狠狠踢一脚,骂道:“狗鞑子,昨天我还只是觉得你不顺眼。被你给骗了还帮你对付丁大全,我真是瞎了眼了。”
“狗鞑子!”仿佛贾似道长着一张天生欠揍的脸一样,那个姓蔡地都头也是给了贾似道一脚,咬牙道:“我叫蔡龙辰,我大哥就是在战场上死在你们鞑子手里,今天我宁愿被马大人杀头下大牢。也要给我大哥报仇。”其他几个衙役也是跟着叫道:“蔡大哥放心,今天地事我们不会泄露出去,马大人不会知道你把犯人交给丐帮的。”
“呜呜……”贾似道挣扎着抬起脸,想让张布鞋等人把他嘴里地布团拿掉。那小乞丐张一刀却又是一脚踩在贾似道脸上,“狗鞑子,又想耍什么鬼花招?耍花招也没用,今天你死定了。”说罢,张一刀转向张布鞋问道:“爷爷,下面怎么办?是不是把这些狗鞑子直接杀掉?”
“先别慌。”张布鞋摇头,沉声道:“这些狗鞑子带了大批的金银珠宝到临安。那些金银珠宝都是蒙古鞑子从我们汉人手里抢去地。我们得拿回来,一部分交给贾丞相派来的使者。让他们带去给贾丞相做军费。一部分交给大人,让他组织义军用。”贾似道一听乐了,心说好嘛,抢我的军费给我做军费?这算那门子事?
“我知道那些金银珠宝在那里!”严彤马上叫起来,“在石锦坊的忠王府里,整整十五牛车!”
“在忠王府里?那地方可不好进去。”张布鞋和那叫蔡龙辰的都头都皱起了眉头,张布鞋又狐疑道:“大人不是说忠王爷和贾丞相是一党的吗?蒙古鞑子怎么会把金银珠宝放在那个地方?”贾似道听得一楞,心中暗暗奇怪“大人?什么大人?难道说张布鞋的背后有官员在指使?如果有的话,这个官员又是谁?”
“不好!”张布鞋惊叫起来,“难道忠王和其他贪官一样,也和蒙古鞑子暗中勾结?他会不会把贾丞相地军情泄露给蒙古鞑子?”
“肯定是这样!”严彤哼哼道:“我听我爹说,朝廷里和蒙古鞑子有暗中往来的脏官多着呢!忠王肯定也是这样!”
“如果真是那样,我就得赶快去一趟鄂州前线,把这个消息通知贾丞相。”张布鞋沉声道:“可我又怕是误会,反倒让贾丞相和忠王爷之间产生隔阂,起到了反作用。”
“爷爷,这还不简单。”张一刀笑道:“我们只要摸进忠王府,昨天运进忠王府里的十五车东西打开一看不就知道了?如果车里的是金银珠宝,那这些人就是一定是来临安活动的蒙古鞑子,忠王也一定和蒙古鞑子暗中有勾结。”
“是个办法。”张布鞋点头,“这样吧,你们留下拷问这群狗鞑子,我去忠王府一趟,查查那些车里装的是不是金银珠宝。”旁边蔡龙辰也说道:“张帮主,我们和你一起去,我们是临安府地衙役,可以装成办理公务进忠王府,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给你制造机会。”
“如此最好,先谢谢蔡都头了。”张布鞋大喜,忙交代几句帮中事务,与那群衙役匆匆离去。爱惹事的严彤本也想去,不过看到被捆在地上的贾似道时,严彤又改变了主意,咬牙冷笑道:“算了,我还是留下拷问这个狗鞑子吧,拷问一定比去找那几辆破牛车好玩。”
张布鞋与那群衙役刚刚离开,张一刀就让丐帮弟子把李妴和郭靖等人踩住,又把生着一副欠揍相的贾似道提溜到火炉旁,吓得贾似道在心底疯狂大叫,“小崽子,你想干什么?”而严彤和张一刀也不扯出贾似道嘴里的破布,张一刀拿起烧得通红的烙铁,严彤奸笑着拿起一大把钢针,互相商量道:“是先给这个狗鞑子留一个记号?还是先给他插上几十针?”最后还是张一刀出了个主意,“要不这样,我先用烙铁把他身上的肉烙出疤,然后再把疤撕掉,你再用针扎嫩肉,那个滋味一定让他更舒服。”
“妈的,这个小叫花子是中美合作所出来的吗?”贾似道吓得魂飞魄散,李妴和郭靖等人也是又惊又怒,挣扎着要过来阻止,无奈其他地丐帮弟子把他们死死踩在地上,让他们根本无法动弹。而严彤则是连声叫好,“好,好,就这样,赶快烙。”
“急什么?咱们要让这些狗鞑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别一下子把他们弄死了,要慢慢来。”张一刀一边狞笑着,一边将那块烧得通红地烙铁慢慢凑到贾似道脸上,狞笑道:“先给他脸上留一个记号。”
“妈的,老子和你拼了!”贾似道眼看着通红地烙铁逼近眼前,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脚上剧疼了,身体向后一躺双腿一起踢出,狠狠踢在张一刀的两腿之间,踢得张一刀惨叫一声烙铁坠地,双手抱住胯下在地上翻滚惨叫起来,“哎哟啊!疼死我了!”
“奇怪?”贾似道一击得手反而却楞住,心说这小叫花子是太监吗?怎么踢上去好象没有那东西?而张一刀则抱住胯下撕心裂肺的惨叫大骂道:“老淫贼!我一定要宰了你!我今天来那个……你竟然还踢我这里?!”
第一卷 鄂州鏖战 第六十六章 打蛇打七寸
“皇上,微臣个人建议,谁要是在皇上面前主张议和,皇上便可以派人去查他,十有八九能为我大宋国库添财进宝。”宋京嬉皮笑脸的当着满朝文武说完,朝上立即响起一片不屑声,包括处于中立位置的左丞相吴潜都阴沉着脸喝了起来,“宋京,圣上驾前,不得无礼!口无遮拦,成何体统?”
吴潜属于中立派,对宋京的态度还算客气,丁大全一党的官员可不会放弃打击贾党的机会——何况这个贾党即将威胁到他们位置。丁大全一个眼色,新科状元周震炎立即站出来,怀抱玉圭高声道:“启禀皇上,微臣周震炎有本,参奏中书侍郎宋京在君前无礼,言语荒唐,妄自猜测污蔑同僚,罪不容诛,请皇上治宋京之罪。”
“操你娘!两面三刀的无耻小人!”虽然宋京、陈宜中和翁应龙三个在贾老贼一党中已经算一等一的超级小人了,可他们也忍不住在肚子里对周震炎破口大骂——因为这周震炎不久前还是货真价实的贾党,而且周震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