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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高衙内新传-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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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强有这样的部下,刘琦看着也是眼热,可见青州煞是用武之地,今日正好显威。他提着弓箭,大步走到堂前,举目望了望四下,忽然见一物,心中转念已经有了计较,扬声道:“高世兄,想必日前有雨,牙门水斛已满,待小弟为兄泻之!”说话间,拈弓搭箭,飕的一箭射出,正中高强堂前牙门上水斛,那箭后面却带着一根细绳,刘琦抖手便将箭拔了下来,水斛中的水一泻而出。
  “这个……”高强心说这么大的水斛,不过二十步的距离,你射中了又算得了什么?别说二十步,二百步外韩世忠也射的中啊!想要护着刘琦的面子叫几声好应景,却怕伤了自己的部下,正为难处,那水斛中水已泻了大半,刘琦又扬声道:“水已将尽,小弟请为兄长塞之!”
  这话就叫人有些听不懂了,那玩意是你射破的,难道你这么无聊,再去弄团泥塞住了?却见刘琦,依旧用原来那只箭,一箭射去,水势立止——这一箭正中原先的破口所在,竟将那破口堵的严严实实!
  这一下准头力道都是恰到好处,更有一桩难处,那破口的水直泻而出,阳光下光芒闪烁,本有些看不清楚,这一箭半靠眼力,半凭记忆和感觉,越发难能。高强一声好已经在肚子里转了半天,这下可逮着机会叫出来了,喊得格外痛快。
  第九卷 梁山下篇 第二九章 刘琦
  刘琦这一箭显了真功夫,且不论在战场上是否实用,单就箭法而言已经是很了不起的表现,在强调弓箭的大宋军中,其水准堪称高干,即便是历来在这上头自信不输于人的韩世忠,也要承认他并不只是个军中纨绔。
  军人的交往其实较为单纯,曹正很大方地跳上牙门将那支箭拔了下来,双手递还刘琦,而刘琦一箭立威之后,也乐得摆出大度姿态,与韩世忠和曹正等人把酒言欢。当然了,这也是看在坐在首位的高强面上。
  于是席间又是一片融融气氛,大家把酒言欢,谈些武艺人物,那宗泽宦海沉浮半生,足迹遍及大宋南北,胸中所学颇有所观,随便捡出几件来说说,便足以解颐开怀。谈及后起人物时,宗泽更是兴致勃勃:“去年一科着实有几位良才,高知府乃是我大宋立国以来最年轻的知府,这不必说了,还有一位张所,祖籍就是这青州人,登第后供职吏部,老夫在京城等候除官时数与交谈,此人年不过三十,胸中饶有胆略,他日必为我大宋柱石之才。”
  张所?熟读岳飞传的高强,自然对这个名字不会陌生,只是其生平并不熟悉,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与他有了交集。眼下一个在京城作小官,一个外放知府,彼此间是不大会有什么联络,然而身为青州父母官的高强,对本州登第的才俊加以关怀,或者派人去其府上送点礼物,乃是正大光明的事,更可显示高知府劝学力行的厚德,又能和张所搭上关系,有名声又有实惠,何乐而不为?盘算已定,高强便暗自记下了这事。随口说些自己的见闻,尤其是说到出使塞外,有幸见识了辽国各族军队,契丹、奚人、渤海、女真等北地代表性的异族军队都从他眼前过了一遍。大宋军中还真没多少人有这种机缘——当然,公平的说,高强这样的机缘也是用小命换回来的。
  年轻的军官对这样的话题更加感兴趣,很快不但是刘琦和韩世忠等在这上头展开了热烈的讨论,连马扩也加入进来。一旦涉及到专业性较强的领域,高强就开始插不上话了,索性闭上嘴巴。看着韩世忠和刘琦在那里争论大宋的制式弓弩与北边各族的军备相比有何优劣,心中一阵欣慰。
  是日尽欢而散,次日一早,宗泽一行就启程赶赴登州任上,杨志跟着辞行,刘琦则站在高强身边一同送走了好友马扩等人,从此便在青州城住了下来,挂了个高强幕僚的名字,与韩世忠一同打理青州军务。
  倏忽已进九月,这日许贯忠挥着邸报快步进来,前脚刚进衙门就嚷了起来:“衙内,江淮下雨了!”
  这场南方的旱灾持续了四个月之久,高强的精神早已被整的疲乏不堪,还幸好青州不是灾区,但通过大通调剂物资、赈济灾情已经令他心力交瘁,两淮涌入的灾民也给青州增加了不少压力,好歹盼到了大旱的结束,想来随着灾民们开始返乡,他这青州也该消停些时了。
  许贯忠看他讪讪的,也不如何起劲,问道:“江淮降雨,本该是好事,衙内怎的并不如何高兴?”
  高强嘿嘿干笑:“下这场雨,其实最高兴的人当数京中的老太师吧?熬到这时候终于下雨,他老人家也可脱了这天罚的重压,相位得保,实可喜可贺!”当时的政治气候,如果天时有变,多半都认为是人力的作为上感天心,降下征兆,例如星变灾异,皇帝要避居偏殿,斟减膳食,当朝的宰执则要担负起施政不善的责任,多半要上辞呈的。此次大灾不亚于熙宁时,而蔡京一是仗着自己的权势,二是凭着各处救灾还算得力,民间没闹起大的乱子来,一直霸着位子不走,还好御史台的谏官没多少是他的党羽,上疏弹劾蔡京恋栈不去的奏折不多,否则他的日子还要难过。
  许贯忠闻言道:“此番大旱,太师得以保全相位,衙内预先存粮和及时调运粮秣居功厥伟,论功行赏之下,好处想来不少。”果然,南方下雨的消息传到京城,徽宗赵佶兴高采烈,手书“京霖”二字赠给蔡京。蔡京拜谢,率百官道贺,大家同唱赞歌,升官发财,高强因为保证了西北大军的军粮,更在多处赈济有功,超转两阶官,又加授直秘阁的馆职,可谓风头出尽,此乃后话。
  此刻高强听说,也不过淡淡道:“升官而已,没甚打紧。其实今年到这时候才下雨,收成已经注定大减,小乙根据各地钱庄分号送上来的消息估算,今年的收成只有丰年的三分之一还不到,到明年夏粮收割还有大半年,这中间青黄不接,日子可怎么过法?眼见两年之中,大宋全国都得忙着应付灾荒了,宰执们一场秋雨就弹冠相庆,未免太早。”
  这道理其实甚是简明,即便是田间老农也能周知,但往往朝中大臣由于切身利益的缘故,总是报喜不报忧,好似一场雨下来就上上大吉一样,而皇帝高高在上,又好大喜功,又有几个臣子能冒着惹恼皇帝的危险说实话?
  老百姓日子难过也得过,高强这官还是照样作,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出头鸟,高衙内是绝对不干的。但是这么一场大旱下来,虽然蔡京仗着前几年积下的权势,加上钱引发行两年来币值稳定,朝用宽松不少,这次赈灾他各地党羽又多用命,居然安然渡过了。
  高强回想了一下历史,原本大观三年一场大旱,加上之前蔡京钱法施行不当,推行新法又太过苛急,终于来了个危机总爆发,于是年落相位,何执中、张商英继为宰臣。然而高强来了之后,蔡京的官运又再度加旺,大观三年这次罢相的命运竟被他躲过了。这么一来,朝中政局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就连高强这个后世的人也说不清了。
  最令他无奈的是,随着自己官位的日渐攀升,很快就会面临着进入中枢的问题,到那时,自己将会时刻面临一个问题:要不要在各种问题上与蔡京保持一致?之前高强多方帮助蔡京,本意是为了大树底下好乘凉,趁机发展自己的势力,但随着几年来的成绩,高强忽然发现,蔡京对自己已经是越来越重视了。加上高俅本身的政治地位,以及高强在赵佶心中留下的良好印象,可想而知,高强直上宰执恐怕只是数年间事。
  在这种情况下,高强就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对蔡京的政策了,总不成作了宰执还要跟在蔡京后面亦步亦趋,作其党羽罢?倘若真是如此,对于未来的大事毫无半点裨益,多半还得跟着蔡京一起倒台。
  然而,要摆开独树一帜的局面,又绝非简单可致。前年高强随童贯出使辽国,只是稍微表现出了与童贯较为亲近的态度,立刻引来了蔡京的猜忌,随即就是当朝枢密使张康国暴毙,不但是蔡京对付政敌残酷手段的又一个体现,更对潜在的政敌发出了一个极为强烈的信号。这警告的对象中,正包括了高俅父子在内。
  须知,高俅的地位并不一般,他是徽宗皇帝还没登基之前的老人,堪称嫡系,在历史上终徽宗一朝都是赵佶的亲信,恩宠有加,可以说,只要高俅自己不掉链子,其殿前太尉的地位就无人可以撼动,当朝武将头一把交椅非他莫属。
  此外,宫中内侍梁师成因为与高俅同出苏轼一系,相互间已经结成了牢固的同盟,这个同盟要说起受宠的程度来,连蔡京也比不上。此外,得宠的嫔妃们虽然各有各的靠山,然而总的来说,与宦官佞幸还是走的更近一些。
  如今在外戚之中,说起最有权势的,莫过于执掌枢密院的郑居中了,而此人的妹妹郑贵妃宠冠后宫,在王皇后于去年病逝之后,最有可能登上国母宝座,可以说,这又是一个蔡京也动不了的人。由于蔡京前次复相一事以来,郑居中与高俅一系日渐亲密,这么几个人结合起来,足以撼动蔡京那看似稳如泰山的地位。
  至于高强自己,他虽然年轻,在朝中政局上没有什么发言权,然而凭借着在徽宗赵佶面前一贯的出色表现,加上其大通钱庄成立时间虽短,但在钱引发行、筹措大军粮草以及赈济灾情上头,已经显示出其背后住持者高明的理财手段。而理财这一项,差不多已经成了现在徽宗择相最重要的考核指标,换句话说,也是高强入朝为相的最大资本。
  这么几条加起来,如今的高强已经渐渐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再这么下去,很快他就将正式登上大宋的政治舞台。参与决定天下上亿百姓的命运决策了。作为一个政治人物,首先要提出的就是自己的政治纲领和路线,而高强现在就面临这个要命的问题,这个问题的抉择,直接关系到他是否还要搭着蔡京这棵大树继续靠下去。
  对此,不止是高强自己心里明白。政坛老手的蔡京和高俅等人都是心知肚明。说实话,从目前的局面看来,继续追随蔡京似乎是高强的不二选择。蔡京在整跨了元佑党人之后,整个文官集团几乎都已经匍匐在他脚下,再没有一个文官的分量能和他相比,在以士大夫治国地大宋政治中,这一点就是他蔡京得以屹立不倒的资本。
  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满朝文武都争着削尖脑袋巴结蔡京,太师府一个马夫都可以在高官如云的东京城里横着走。他高强又好命的深得蔡京赏识,以长孙女招之为婿,栽培有加,连其举荐的宗泽、张随云等人也都跟着仕途亨通。在所有人看来,高强都应该继续坚定不移地跟随蔡京罢?而这“所有人”中间,不但包括高强的父亲高俅,高强的妻子蔡颖,一贯赏识与扶持他的现任参政梁士杰,甚至连高强最为亲信的许贯忠。“几乎”也是这么认为的。
  说“几乎”,是因为这几年来。许贯忠几乎是与高强最知心的人,诸般计谋无一不参,甚至在谋杀方腊一党这件事上,高强对他也毫无保留。这位当初在孙二娘的人肉包子店里救下的寒门士子,已经取得了高强半个头脑的地位。以他的智慧和对高强的了解,又怎么看不出高强在这个未来政治路线上的保留?
  只是,高强自己既然没有明确说出来,许贯忠也不好直言。然而每次提到当朝宰臣的表现,高强每每现出不屑的神色来,许贯忠自然也能想到,这位年轻的衙内在政见上多半会有自己的一套,恐怕将来入了宰执也未必会一门心思的为太师蔡京摇旗呐喊。
  是以,今日见高强又说起了朝中的宰臣们,许贯忠便有意无意地旁敲侧击起来:“衙内,眼看王皇后薨了有一年了,官家该当另立新后,这朝中政局,怕是又要有一番变化。”
  这问题近来也一直在高强脑中萦绕,闻言颔首道:“不错,郑贵妃专宠后宫已经几年,若不是她所生皇子早夭,恐怕王皇后这位子都未必能保到身死之日,现在看来,其正位皇后怕是板上钉钉的事。”
  “郑皇后一旦正位,郑枢相便立刻炙手可热,其地位进一步上升,若能再交接我高家和童节帅那里为援奥,嘿嘿……”
  许贯忠却摇了摇头:“衙内,恐怕未必如此。郑枢相这么得势,蔡太师第一个容他不得,必要设法挠其权位。”
  把郑居中扛到现在这样的位置上,乃是高强的一贯政策,甚至当初使得他踏进枢密院的黄河双头龟事件,也是高强事先在暗中给他透了风,指点了应对之法。因此,在明了高强的本领与其所代表的政治势力之后,郑居中也乐得向他们靠近。有这样一股势力在朝中,足以牵制蔡京,这正是高强的盘算之一。现在听到许贯忠发出危言,高强不由警惕:“怎么说,难道蔡太师还能像对付张康国那样,下毒暗杀?”前任枢密使张康国暴卒,时人多以为是蔡京下毒暗害,而郑居中向来与蔡京不对盘,说不得蔡京就会再出毒着。
  “不然,下毒可一不可再,郑枢相出入宫禁,身边少不了奇人异士,这倒无需我等为他操心。贯忠所虑者,本朝向来不许外戚秉政,之前蔡太师复相之时,曾欲举荐郑枢相入枢密,那时说是枢密不属于政事堂。可这官字两张口,怎么说都有,现今郑枢相眼看要出头,保不准蔡太师那里换个口风,就要说他外戚秉政了,反正台谏官多半都是太师一党,弄几个奏章弹劾还不容易?”
  第九卷 梁山下篇 第三〇章 思变
  “嘿!”高强这回真叫嘿然了,嘿了一声就没下文。他毕竟不是什么天生的英明神武,在现代一个普通职员,小范围的闪展腾挪还能对付,摊子一大事情一多,难免就会出岔子。先前对梁山的发展把握不够是一个例子,这回对朝廷政局的看法过于乐观又是一个例子。
  确实如许贯忠所说,由于蔡京掌握了台谏这个强力的武器,就可以用各种方式来打击政敌,被他抓住一点把柄,立刻就能整得你万劫不复。郑贵妃如果封了皇后,郑居中的官运很有可能就是冰火两重天,一是扶摇直上,二是被蔡京党羽借口外戚秉政弹劾,滚出枢密院去作个位尊而无权的虚职。如果真出现后一种情况,那么高强之前在郑居中身上下的功夫就可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眼见高强皱眉不语,许贯忠只得开解道:“衙内无需挂怀,太尉老大人与郑枢相交好,想必会从中斡旋,若是郑枢相懂得向蔡太师作些姿态,事情未必就到这步田地。”
  高强愣了一下,心说官字两个口,我看你许贯忠还不止两个口罢,怎么上嘴唇一打下嘴唇,这事听起来又没什么打紧了?
  却听许贯忠悠悠续道:“衙内,有道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郑枢相的权柄,自然有人为他操心,咱们离京城一千多里远,管得了那许多?”
  高强蓦地醒悟,指着许贯忠哈哈大笑:“贯忠啊贯忠,你也来戏我!”话说到这份上,高强再不明白就是白痴了。许贯忠的意思就是点醒他,朝政虽然复杂,头绪尽有万千,你站好自己的位置才最重要。
  他的目标是,要帮助大宋做好准备,迎接几年后女真起兵抗辽所导致的北边剧变,保证大宋自身的安全,以此来保护他自己的荣华富贵。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在维持大宋国势不发生大的动荡的前提下,尽快取得权位,扭转徽宗朝主昏臣奸,偌大的国家元气耗尽,最终被小小女真把皇帝都抓去的奇耻大辱。虽然北宋亡了还有南宋,但身为徽宗最亲信臣子高俅的独子,他高强的日子能好过到哪里去?
  而几年以来,由于采取了联结蔡京的“正确”路线,他如愿从一个京城里的纨绔子弟,一举登上了大宋知府之位,牧守一方,各种应对未来的布局也初步奠定。
  想到这里,高强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绪,扯着许贯忠坐定,低声道:“贯忠,本衙内现有一事不决,你来为我筹划筹划。”自己一个人动脑子,看来只会越想越糊涂,环顾四周,既能得到自己的绝对信任。又在这方面能有所建议的,除了远在江南的燕青之外,也只有许贯忠了。
  见许贯忠一副淡然若定的模样。高强便知道他早就等着自己开口,先是讪笑,随即正色道:“我自白衣,数年而为一方知府,这中间自己固然努力,然而蔡太师于其中实有绝大助力。若论私情,本该相报。怎奈蔡太师为政的种种举措,未必都顺理利国,我若入朝参政,少不得要有所建言,又恐伤了两家姻好,不但物议要骂我背恩,后院先就起火。这件事我想了很久,一直不得要领,贯忠多智,可有以教我?”
  他这番话说得文绉绉,又避重就轻,实际脑子里想得很简单:跟着蔡京走,下场多半不妙,不跟蔡京走,眼前就要不妙,这可如何是好?
  许贯忠纵然了解他的癖性,却也万万想不到,这小衙内居然能“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晓得不能跟着蔡京随大流,还道他真个心存社稷百姓,看不惯蔡京的一些作为。原本许贯忠在母亲惨死于十字坡之时,就不愿芶活于世,是高强以世情相激励,又以国士待之,这才得了他的效力,现在见高强殷殷以黎民社稷为念,许大军师心中颇为激赏,能不为之尽心竭力?
  这问题他也不是头一天考虑了,因此略一思忖,就有了个大概,向高强拱手道:“衙内,贯忠有一问,请衙内为我解之:本朝以士大夫治天下,宰相权重,然而为宰相者非士大夫莫属,本朝除了蔡太师之外,可有第二个人能担当此位?衙内自身,姑且不论。”
  高强想都不用想,蔡京是熙宁年间的进士,数十年的官场沉浮,加上他自身的才具,大宋官场早已被他摸的滚瓜烂熟。历史上徽宗朝宰执换人如走马,他却能四度拜相,凭的决不仅仅是能得皇帝欢心,实际上,在利用元佑党籍案整倒了主要政敌之后,满朝士大夫再也没有人能与之抗衡,徽宗若是不用蔡京而用别人,只有更糟糕,因为比他好的都被整垮了!在历史上,继蔡京之后把持相位的王甫、李邦彦等人一个比一个胡来,而童贯和梁师成等人相继专权,也未尝不是因为徽宗有意培养其他势力,来制衡蔡京所领导的文官集团。
  “没!若单论个人才具,梁士杰堪当大任,然而他与蔡太师过于亲密,一损俱损,算不得合适人选。蔡党羽翼已经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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