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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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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杀死李存矩,拥簇宫彦璋回到朔州,朔州守将杨全章拒绝接纳。他们又攻打代州,结果又被都知防御兵马使李嗣肱打败。晋将周德威也派兵追讨,只好率众投奔契丹。
  晋王李存勖攻打黎阳十数日,却是无法攻破黎阳,又见李昇接近卫州,此刻复接到李存矩被杀死的消息,于是撤兵而去。
  晋王听说李存矩因为治理不得法而导致叛乱,于是杀了李存矩的侍从奴婢及幕僚数人。
  在投降的晋军带领指引下,契丹王耶律阿保机发兵,迅速向应州发起进攻,应州刺史安金全见契丹势重,不能坚守,弃城逃跑。耶律阿保机因此任命宫彦璋为应州刺史,让他坚守应州。晋王派周德威向应州发起进攻,十几天都未能攻克。
  契丹主率领十万大军前往援救,以绝对压倒性的兵力攻击。周德威由于寡不敌众,被契丹打得大败,逃奔回去。
  耶律阿保机依仗自己人多势众,因此让大军互相交替休息,白天黑夜四面一起进攻,让朔州军卒不得休息。朔州城里被契丹大军日夜攻击,岌岌可危。周德威见契丹人马众多,攻打不缀,急忙秘密派出使者到晋王那里告急,此时晋王刚和后梁军相持在河上,想分兵救援,又觉得兵力太少,不去救援,又怕失去朔州。
  李存勖忧虑地和诸将商量问道:“如今应州已失,朔州告急,契丹尽出数十万兵马,志在必得。可是现在我和梁军在此对敌,而且如果分兵,兵力微弱,恐怕不足以解救朔州,各位有何高见?”
  李嗣源道:“如果连自己后院的墙都没有补好,又怎么能去别的地方建立宅院呢?未能安内,何能攘外,契丹人骄横无礼,如果忍让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父王应该尽快救援朔州。”
  李存进、阎宝也都认为李嗣源的言语有道理,劝晋王去解救朔州。
  晋王大喜道:“从前唐太宗得到一个李靖还能抓获颉利,今天我有猛将三人,又有什么可忧虑的呢?”
  李存进道:“契丹远路而来,粮草军需必然不会带多,这些契丹人,一向是烧杀抢掠,走到那里抢到那里解决军需。可是此次他们人马众多,这样做必然无法供应大军所需,大王可以命令,坚壁清野,让契丹人得不到补充,如此契丹不日可退。”李嗣源道:“周德威是国命所系的大臣,现在朔州朝夕难保,恐怕这段时间里就会发生变化,哪有时间等待敌人地衰弱!我请求身为前锋赶赴前线。”
  李嗣源当天就领兵率先倍道而进,在滹沱河驻扎下来,阎宝率领军队跟在后面。李嗣源和阎宝先后出发,李存勖怕二人的兵马不足,又派李存进率兵前去相助。
  此刻耶律阿保机已经围困朔州二百余日,城中非常困难,粮草已尽,军卒死伤无数。因为契丹人凶悍狠毒,对汉人一向烧杀奸掠,因此城中众人一心守卫朔州,契丹未能攻入。
  李存进道:“敌众我寡,敌人的骑兵多,我们的步兵多,而且契丹人善于骑射。如果在平原上两军相遇,敌人用一万名骑兵践踏我们的阵地,我们的兵士将被他们活活踩死而没有能够活的!”
  李嗣源沉思片刻道:“敌人没有多少军需,我们行军必须随军拉着粮食,如果在平原上两军相遇,敌人一定会抢我们的粮食,我军将不战自败。不如从河上偷偷地直抵朔州,形成内外夹击之势。”
  李嗣源和他的养子李从珂率领三千骑兵为前锋部队,从滹沱河上暗中向东进发,夜晚在距离朔州六十里的地方,与契丹军队相遇。契丹军没有防备夜晚忽然从水中突然杀出晋军,急忙阻止晋军上岸,晋军几次不能冲上河岸。
  李嗣源心中焦急,如果不能尽快冲上岸,先机尽失。脱掉身上地甲胄,扔在地上,他一马当先,身先士卒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朝,各位屡受晋王大恩,此时不奋勇向前,更待何时?”
  跟随在后地晋军见主将如此,人人奋勇当先,冲出一条血路此刻,李存进和阎宝也带领后军赶到,晋军气势大盛,契丹骑兵在晋军的巨大冲击下向后退却。
  李存进命令他地士卒伐木,做成防御营寨的鹿角,每人手持一根,部队停下来时,就做成营寨,把鹿角桠杈放在营寨之前,阻拦契丹人进攻。
  契丹军队无法冲入,只好绕着晋军的营寨经过,寻找缝隙。李存进命令晋军从营寨中万箭齐发,射击契丹军。飞出的箭遮天蔽日,契丹死伤的人马无数,急忙退却,可是死去的人马已经几乎把路堵塞。
  李存进命令部队拿着点燃的柴草前进,使烟雾遮天,击鼓喧闹,大造声势,所有晋军一起出战,迷惑契丹人。
  契丹人被晋军迷惑,向后退去,意欲和晋军拉开距离,李存审让骑兵首先追杀契丹大军,其余晋军随后掩杀。契丹大军溃退,此时已经无法组织,只是向后逃跑。
  次日,李嗣源等进入朔州,周德威见到他,握着他的手痛哭流涕道:“不是你们及时赶回,朔州几不得保,我命休矣!”
  第272章 火烧沧州下
  石敬瑭望着沧州城,心头有些沉重,虽然说李昇带着精锐在濮阳和晋军对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按说此刻实在是攻击幽燕,牵制李昇,从中渔利的最好时机。可是石敬瑭的脑海中,又回忆起和李昇的几次打交道。
  “将军,一个小小的沧州城,将军何必如此谨慎,李昇尽出精锐现在濮阳,此地还能有多少人马防守。何况刘知远将军攻打德州,赵王和我军攻打定州,量他们也没有力量抗衡。”
  石敬瑭目光中带着忧虑,摇摇头道:“你太不了解李昇这个人了,他岂是那样容易对付的人。想当初他既没有地盘,人马又没有多少,却是能够转战千里,在重重围攻中全身而退。并且趁机取了幽云十六州,现在他兵强马壮,又岂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撇了撇嘴道:“将军多虑了,李昇虽然不简单,可是他此刻远在濮阳,远水救不了近火。此刻幽燕能有多少人马,我们三方一起进攻,他们如何抵挡得了。”
  “李昇此人,多谋善变,善于隐藏实力,虽然说他此次号称出精锐之兵四万,可是无比有那么多人马。我怀疑他留在幽燕的兵马,并非如传,多是老弱病残,没有多少精兵。况且,还有景延广、高行周、单廷珪、元行钦等大将留在幽燕。”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地,虽然这里留有几员猛将驻守。威慑远大于实力,没有足够的兵马,如何能够抵挡我们的进攻。难道李昇还敢从濮阳撤军回来救援不成?”
  石敬瑭沉思片刻,现在河北战事紧张,李昇当然不可能扔下那里,回来救援沧州。
  “传我命令,日夜攻城。不得延误战机,一定要尽快踏平沧州。”
  “得令。”
  “吼——、吼——。”
  晋军嚎叫着。猛烈的开始进攻,势如猛虎。石敬瑭坐在马上,亲自督阵,他身边排列着一队极为彪悍的骑兵,人人马上挂着兵器,手中拿着弓箭,目光冷冰冰的看着进攻的队伍。石敬瑭已经发下命令。全力进攻,有后退者,杀无赦。这些神箭手,都是监督逃兵地,一旦发现,立刻一箭射死。
  有这些百发百中的神箭手压阵,晋军自然没有人敢于后退,知道没有退路。都奋勇向前,何况他们也知道,城中地兵力不多,对于攻打沧州充满了信心。
  景延广面色冷酷的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的石敬瑭,手紧紧的握住了刀柄,他很想下去亲手杀死石敬瑭。为好兄弟史中南报仇雪恨。可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出兵的时候。
  “将军,为什么我们不出去狠狠的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如此的猖狂?派我出去吧,带领弟兄们狠狠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我们幽燕兵马地厉害。”李山海忿忿不平的请战。
  没有看李山海,景延广的目光盯着攻城的晋军,屹立如山。虽然晋军攻城击破猛烈,可是守城的军卒看到自己的主将稳如泰山的站立在身后,同仇敌忾。把城墙守卫的铁桶相仿。
  “岂不闻。一鼓作气乎?晋军远来,携勇猛之势。意欲一鼓作气攻克我沧州,我岂能让其如愿乎?兵法有云,一鼓勇猛,二鼓懈怠,三鼓力竭,我今放任其攻城,令其气势疲弱。而我方正可趁机激起军卒战意,待其力竭之时,出城攻之,事半功倍也。”
  李山海楞呵呵地看了景延广好一会儿,目光中全是景仰道:“将军熟读兵书战策,真乃文武双全也。”
  景延广被李山海的话逗的笑了笑,这个愣头青,就知道死拼硬打。
  城外的进攻,如火如荼,城中的防守,紧密无缝。一排排的利箭射出,夹杂着无数地石块,把攻城的晋军打的落花流水,顿时间城下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把城下的土地都染红了。虽然城中的兵马却是不是很多,可是用来防守,以逸待劳,确实给晋军带来很大的伤亡。
  石敬瑭神色不动,只是指挥着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完全不去理会晋军的伤亡。他想尽快拿下沧州,以免有失。这里毕竟是李昇的地盘,他最好的方法就是速战速决。
  一挥手,石敬瑭和神箭手又压进了一些,虎视眈眈地看着攻城地晋军。晋军有这些杀手在后面监督,自然不敢后退,因为后退恐怕死的还要快些。
  无数地利箭向城上射去,不断有沧州的军卒身中利箭倒下,可是前面的刚刚倒下,后面就有人马上补上缺口。虽然城墙上的军卒已经倒下了一片,把青色的城砖都染成了红色,可是没有一个人后退。被射杀的尸体立刻被抬了下去,受伤的人退到一边包扎好伤口,继续守卫城墙。一些伤重的军卒,才能退下治疗。
  无数的火箭从晋军手中射入城中,已经有一些地方起火,百姓在一些军卒的带领和指挥下,扑灭火源,没有混乱和慌乱。
  景延广屹立在城墙后面,如同一面旗帜,给所有军卒信心。
  石敬瑭见攻打半天,没有能够攻入城中,一挥手,又压上一批人马。一架架云梯,搭在城墙上,又被推开。
  “啊——”
  在不绝于耳的惨叫声中,无数晋军从云梯上摔了下去,掉在城下,口喷鲜血,白色的脑浆流了出来。偶尔有幸运的晋军,摔在尸体上,留了一条性命,也是筋断骨折,甚至内脏破裂,躺在同伴的尸体上,呻吟着。但是后面的军卒,立刻又架起云梯,顶着头上密集如雨的利箭和石块,向城墙上攀登。
  城中的伤亡也不小,李山海眼睛血红,手中的弓箭就没有停止过,他的手掌都已经红肿,可是他手中的利箭,还是一支支的射出,每一支利箭射出,就摔下一个晋军。
  可是晋军却没有一个人后退,像疯了一样,用尸体搭成了肉山,继续向上攻击。景延广挥挥手,城下的军卒抬上来一桶桶黑色的东西,向晋军和城下泼去。晋军有些疑惑,这些黑色的油状物,洒在他们和云梯之上,并没有给他们造成任何的伤害。一些晋军甚至已经借机爬到了接近城头的地方,石敬瑭也若有所思的看着沧州城墙上面的军卒,向下面泼黑色的液体,他离的远,却是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
  “派两个人过去看看,那些黑色的液体,是什么东西。”
  石敬瑭吩咐身边的人,他也看到,这些黑色的液体,并未给自己的军卒造成任何伤亡,知道不会那样简单。
  可是派出的两个人,刚刚骑马接近城下,城上的军卒,纷纷的停下攻击,扔下了火把:“轰——。”
  无数团火焰从城墙上掉了下去,口中发出哀号,火把落在了地上,此刻地上已经流满了黑色的液体,晋军的身上也满是这种黑色的液体。他们开始的时候还躲避,可是黑色的液体如同暴雨倾盆而下,他们避无可避,看到黑色液体并没有给自己造成任何伤害,他们就不再躲避了。
  景延广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黑油遇火即燃,水都无法泼灭,石敬瑭,你只有眼睁睁看着你的手下被活活的烧死。
  火把落在地上,顷刻间就连成了一片火海,爬到城头的晋军,早已经带着浑身的火焰,哀号着掉入城下的火海中。此刻,城上的军卒,都停止了射箭,站在垛口向下狞笑。
  石敬瑭大惊失色,这是什么东西?无数的兵马被困入火海,却是没有办法去救他们。
  “将军,派人去把他们救回来啊!”一个头目焦急的大喊。
  摇摇头道:“传令撤退,不许任何人去救援,命令城下众军,入河中逃生。”
  “将军,为什么不去救援他们?”头目目眦欲裂看着石敬瑭。
  石敬瑭严厉的看着头目道:“你懂得什么,如果派人过去,怎么冲入火海?城上再倾倒那黑色之物,派去的人将一同被烧死。”
  头目急的抓耳挠腮,他知道石敬瑭的顾忌是正确的,可是看着城下浑身浴火的同伴,耳着全是惨叫和哀号,眼泪流了下来。
  石敬瑭面沉似水,他的心,就如同这火海一样被煎熬着,双手紧紧的握在刀柄上,心中已经在滴血。无数的军卒,就这样被火海变成了焦尸。他看到,一些晋军跳入护城河中,可是更多的晋军,已经无法逃出火海了。
  那些跳入护城河中的晋军,本来想用水灭火,但是发现自己虽然跳入河中,身上的火焰却是没有熄灭。浮在河水上面的身体,仍然在火焰中,似乎这火焰并不怕水一般。就有无数的军卒,被连烧带淹,死在河中,飘浮在河面上的尸体,还在燃烧着。
  石敬瑭看得心中一阵阵的发寒,这是什么东西,如此厉害霸道,竟然能够在水中燃烧。沧州城有这种东西,如何能够攻入!
  攻城的晋军,十去六七,焦糊的肉味,飘荡在战场上,让人不寒而栗。随着火焰的慢慢低落,露出了无数的焦黑色尸体,佝偻着,躺在沧州城下!
  第273章 抹杀儿皇帝
  晋军望着沧州城下无数焦黑是尸体,心胆具寒,皆萌退意。
  石敬瑭恼羞成怒,命令亲随压上,以土结堤,用投石车向城中疯狂的投掷石块,并且命令军卒站在土堤坝后,用强弓硬弩,向城中射火箭。一时间沧州城中,被砸死砸伤的军卒不计其数,房屋被砸毁,起火。
  景延广仍然屹立在城头,亲随道:“将军,敌人势猛,恐有危险,请将军下城。”
  景延广摇摇头,望着天空中密集如雨的火箭和石块道:“去把那些投掷到敌军中,尤其是那些投石机上面。”
  身边的亲随,都手持铁盾,重重的护住了景延广。随着他的命令,无数瓦罐被城中的投石机从城上,投掷到晋军中间,瓦罐破裂,黑色的油状物四散飞溅。晋军见了此物,大惊失色,纷纷向后退却,甚至有些人撒腿向后面逃跑。
  石敬瑭一挥手,他身边的神箭手,一波利箭射出,那些逃跑的军卒都哀号着倒在地上。
  “将军……”他身边的那个头目不忍,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石敬瑭。
  “慈不掌兵,如果任由他们后退,必成溃败之势,城中梁军如果追击,我等死无葬身之地也。”
  城中随着瓦罐的投掷,又射出火箭,火焰重新燃烧在沧州城下。晋军更加惶恐,刚才无数同伴被活活烧死的情形历历在目。前面就是那些佝偻着躺在地上地焦黑色尸体,焦糊的肉味。还在随着风飘荡。现在他们看到这种黑色的,连水都不怕的东西,又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心中的恐慌可想而知。
  “大,大哥,那,那。那些东西又,又来了。我们怎么办?”一个军卒脸色惨白,呆滞的看着黑油淋下,火焰随着黑油更加欢快地跳动着。
  “留下是被活活的烧死,退后是被射死,我们真是没有一点活路了!”另外几个军卒惊慌失措地嘀咕着,想退,又忌惮身后的神箭手。不退,火焰越来越猛烈。
  “我们大家互相传话,一起向后逃跑,与其被射死,也不能在这里被活活的烧死。法不责众,我们全部后退,难道还能把我们都杀了不成?弟兄们,拿着我们的盾牌。一起退,快把话传下去,看我一举弓,大家同时向后面跑!”
  一个身材消瘦的大汉悄悄的吩咐着,听了此人的话,众军眼中露出一丝希望。没有人想留在这里被活活地烧死,身边已经有人倒下了,焦糊的肉味让他们从心里颤抖不止。
  话飞快的在流传着,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这个大汉。
  “命令攻城的军卒,用沙土覆盖在黑油上,扑灭火源!”石敬瑭对身边的人吩咐着。
  “喏”大汉骑马飞奔向阵前,去传石敬瑭的命令。
  战马已经接近阵前,那个身材消瘦的大汉,把弓高高地举在头顶一挥,无数的晋军手中拿着盾牌。没有盾牌的就跟在后面。一起向潮水一般向后退去!
  石敬瑭身边的神箭手目瞪口呆,手里拿着弓箭。却是忘记了射出去,石敬瑭也大惊失色喝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不知道……”
  “传我命令,不许后退,违令者杀无赦,快、快、快!”
  石敬瑭的命令还没有传下去,随着那些后退军卒的向回奔逃,越来越多地军卒跟着向后溃退。石敬瑭大喝道:“不许后退……”
  可是他的声音瞬间就被淹没在喧哗中,杳不可闻。石敬瑭大怒,就欲命亲随射杀。他旁边的亲随用颤抖的声音道:“将军,退下来的军兵太多了,如果这个时候再用强硬的手段,容易激起兵变啊!”
  看到无数同伴向后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呼喝:“弟兄们,快退啊,难道你们想被活活烧死不成,大家一起退!”
  “是啊,快跑吧,再不跑就变成焦尸了,我们一起跑,难道还能把我们所有人都杀死不成!”
  原来楞在那里的军卒一下子醒悟过来,纷纷跟着溃逃,如同一波又一波的潮水,人人争先,唯恐落后!石敬瑭看着所有的阵前军卒都先后溃逃,又急又恨“噗——”,一口鲜血喷出!
  他脸色惨白,知道如果此时下命射杀这些军卒,必然酿成兵变,何况溃逃的军卒实在太多,杀不胜杀。如果真地都杀了,自己手下就没有多少人马了,何况这些军卒多有父子兄弟,自己现在手下地人马,恐怕也不肯去杀这些人。
  景延广道:“李山海,是你建功的时候了,速领骑兵出击,追杀石敬瑭,务必擒杀此僚,首功一件!”
  “喏,看我地吧。”李山海飞快的跑下城墙,带领骑兵如风卷残云一般,在晋军后面追杀。景延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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