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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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区域有呼吸的动物都遭到了毁灭性打击,唯一缺点就是耗费箭支太厉害,短短几轮射击就耗费数万支箭,这在补给不充足的情况下是决不能实行这种战术的;景延广亦是兴奋异常,他也没有想到强弓营能够造成如此大的杀伤力,这次以百余人的损失直接攻破晋军前阵可谓壮举,当年的无敌大秦箭阵也不过如此吧!
兴奋的跑到李昇旁边道:“头,怎么样,我的强弓营没给你丢脸吧!”
李昇微微一笑道:“做的好,不过不要得意,这只是晋军前阵,晋军主力未动,尚有硬仗要打,箭支是否充足?”
“足够了,每人两壶近百支箭,就算射光了我们还可以拿刀上,正面厮杀我们强弓营也不输于其他营!”
李昇怒道:“放屁,如果要你们正面厮杀还要你们强弓营干什么?我要你们一个不死的保留到最后!”
“是,将军!”景延广诺诺应道。
李昇回头望了一眼邢州城,心沉似铁,他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长久以来的以多胜少也太高估了自己,同时也让他低估了这些“古人”。
他能想到的王景仁自然也能想到,王景仁毕竟是大将军,多年的经营不是李昇随便可以撼动的,李昇妄图凭借城内五百陷阵营扭转局势实在是太过于天真了,说不定此刻史弘肇和那五百兄弟已经被王景仁团团包围起来了。
“王景仁唯一忌禅自己的就是亲手带出来的这些兵,只要他一葬身城外,一切还在王景仁的控制当中,史弘肇、小乙等一系亲信的命运将……”想到这里李昇的心不由的抽了一下,现在只有自己活着,并且最大限度的保存兵力,才能有扳回局面的希望。
李昇深深的吸了口气,大喝道:
“全军推进,占领晋军前阵!”
……
晋军阵中
眼见扑面如雨般的箭支如蝗虫过境,前阵数百士卒无一生存,李存漳眼中冒火,这个李昇还真是难对付,手段层出不穷,且又胆大妄为,竟然敢把数千强弓手集中起来一起施放:“好个李昇贼子,要是再给我一支骑兵,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将军,这可如何是好,贼军箭阵有大部步卒守卫在前,且有大队精骑一旁虎视眈眈,不易攻馈啊!”
“哼!只要等到晋王大军到来,定叫李昇贼子死无葬身之地!传令下去,抛石机继续轰城墙,各部分散阵形,就地坚守,没有号令不得强行出击!”
“将军,这样恐怕不行啊!贼军箭阵太过犀利,士卒无处藏身,如此下去士气将会大落啊!”
“令银枪军随时准备,号声一响,立即突击贼军强弓手!”
“得令!”副将立即转身而去。
“哼!李昇贼子,暂且让你嚣张一下,等晋王大军一到某定要以其血来祭死去的士卒!”
“嗖——”无数箭支晋军阵中狂飚而落,犹如一支巨大的粗棒在空中突然爆裂了开来,形成一支支细小的刺芒,遍布了每一个角落,无助的晋军放弃了阵地龟缩在辎重和竖盾后面等待着箭雨的停熄;……
“刀盾手,上,占领晋军前阵!”李昇手臂一挥,身后数百刀兵豹子一样窜了出去,如猛虎下山迅速扑向晋军前阵,寻找那遗漏的晋军;一个躲在辕车下侥幸躲过箭阵的晋军刚一抬头,却发现站在自己头顶的是几个衣甲式样不同的狰狞军士,只见一阵刺眼的光芒从上方闪过,后脑一阵锐利的刀风,再也没了知觉。
随着景延广强弓营的到位,李昇牢牢的占据了晋军前阵,长枪兵占据各个险要之处,结阵而待。
李昇遥望着晋军突然散开的阵形,心中充满了矛盾,李存漳到底久经沙场,如果以箭阵强行打开一条通道冲进去毁掉那架庞然大物的话,势必落入李存漳的包围圈,到时候李存漳展开四面突击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如果利用箭阵先清除外围的晋军,不说箭支不够,就算够的话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够彻底清除;可狠城中小乙、史弘肇还有五百陷阵营还落于险地,如拖延下去最为不利将是他。
李昇望向不远处正不断袭扰晋军后阵的獠牙营,心中有了想法,为今之计只有以箭阵压制,以骑兵突击,吸引李存漳主力出来决战,可能还有一线生计:“景延广,有没有信心直接凿穿晋军整个阵形?”
“将军,晋军主力未动,现在冲进去是不是为时过早啊!”
李昇正色道:“时不待我,我们没有时间再等了,你准备好,我们直接突入中央,獠牙营为你们掠阵,直接毁掉那具抛石车。”
“是,将军,誓死效命!”
“呜……呜!”一阵短促的号角声响起,李昇一声长啸,手中长刀一挥,前排持盾手开始往前突进,长枪手随后,强弓手依次而进;踏着齐整的步伐,大地在不住的颤抖,从上方俯视可以看出李昇一方像一只锋利的长枪,而李存漳一方则像一枚坚固的盾,这个时刻只是看谁的意志力更强了。
“弓箭准备……”
……
“将军,李昇贼军突上来了,我们反击吧,他箭阵实在太犀利了,兄弟们快挡不住了!”
李存漳那一道刀疤的脸此刻显得更为狰狞,冷冷道:“哼!李昇贼子欺人太甚,此刻时机未到,传令下去,中军后撤,放他进来,待号声一响,全军突击!”
“得令!”
“嗖——”
一阵阵箭雨在阵中不停落下。
“呃……啊!”
一个个晋军在犀利的箭阵下不断丧生,尸骸满地,血流成河;李存漳心沉如水,此刻他的眼中只有三原谷中李昇与他面对的形象,那是他一生中永远的耻辱,耻辱将在这一刻彻底洗刷:“传我令,以李昇贼子为目标,全军突击……”最后一个字李存漳是嘶吼了出来,这一刻他等了很久。
“呜……”低沉而有苍凉的牛角声在平原大地上响起,急促号角促的人热血沸腾,被压制许久的晋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以李存漳中军精锐银枪军为主的晋军从四面突袭而来,血红的眼睛满是愤恨;李昇在梁军士卒的眼中是英雄,而在他们的眼中则是恶狼,凶狠的恶狼,只有杀掉恶狼他们才能取得心理上的安慰。
“杀!”
五百银枪重甲的晋兵冒着箭雨悍不畏死的冲了上来,那正是李存漳的精锐步兵银枪明盔军;只听“叮叮当当!”的多声金铁交鸣之声,箭支射在这些明盔重甲的晋军身上竟是丝毫无损,其他晋兵顿时士气大震,加速了冲刺的步伐……
第42章 绝境
景延广一把取过背上强弓,迅速搭上三支箭,三珠连射是他家传拿手好戏,凝望百步处一个悍不畏死冲上来到的银枪明盔甲士,在眼中不断放大……放大:“嗖——”
三支箭如流星赶月般朝那个士卒飞射而去,“噗!呲!噌!”三声清脆或沉闷的响声,“呃……啊!”一声惨叫跟随而来!三支箭分别射在那个士卒的头、咽喉、胸口,只有咽喉上的一只穿透而过!其他两只均被反弹开去。
景延广忙对李昇说道:“将军,晋军重甲防御太强,距离太远,射不进去!”
李昇面沉如水,冷冷道:“看到了,不要管那些银枪明盔的重甲晋兵,尽一切能力射杀其他轻甲晋兵。”
“遵令!”
“要准备好一场血战了。”李昇随着自喃道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强弓手不断的重复着拉弓搭箭的动作,机械的动作使得肌肉在不断缩紧,已有个别士卒开始手臂下垂,微微发颤,这是力竭的现象;不过晋军付出的代价也是昂贵的,大片的士卒倒下:“实在不行了就用弩吧!”
“是,请将军放心,强弓营誓死杀敌!”
李昇深吸了一口一把抽出手中刀大喝一声:“刀盾手跟我上,专杀银枪明盔之人!其他人给我保护好强弓营!”
晋军如蚂蚁般四面八方的朝李昇等涌来,逐渐开始逼近李昇,明亮的刀枪开始闪现出锐利的光芒,两方开始短兵相接:“杀!”
李昇嘶吼一声一把迎上一名晋军,这名晋军显然也发现了他,一晃锋利的长枪,对着李昇直刺过来,凶猛有力,不愧是晋军精锐步军;冰冷的杀气透骨直入,李昇如豹子般闪开,枪尖贴着胸脯险险穿过,李昇手起刀落,手中刀挟带着强烈的破风声往晋军脖子砍去:“叮!”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声震人心魄,在李昇刀将要落在他脖子的那一刻,晋军闪开了,李昇刀砍在了他的胸前,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明盔重甲果然不凡。
“呲!”两道明利的枪芒从两旁闪来,李昇陷入了有史以来最危险的境地,“嗖——”两道箭芒从身后急速穿刺而过,直向对面两个明盔晋兵:“呃……啊!”
对面的两个晋兵痛苦的捂住了脖子,一支锐利的箭穿透了他的喉咙,箭尾上的羽毛还在不住的抖动着,鲜血瞬间大量的从他的手指间流了下来,晋兵倒了下去,渐渐的不再挣扎,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李昇知道是景延广救了他,五代时最负有盛名的神箭手,箭不虚发,百步之内,锁喉夺命。
更多的晋兵拥了上来,惨烈的白刃战在这段小小的范围内爆发了,金铁交击声、惨叫声、嚎叫声像潮水迸发,鲜血把这空旷的平原染成了一个屠宰场。
强弓营此时的威力发挥到极大,强弓与劲弩的配合射击下,大片的软甲士卒倒在了具李昇阵百步的距离之内,偶尔有能够冲到前面的也被护卫在前的长枪兵逐个刺死。
而迎守正面的李昇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疯狂而来的晋军精锐重甲银枪军,是晋军中精锐中的精锐,李存漳的王牌,凶猛的攻击,坚厚的重甲让他们显得不可阻挡,瞬间李昇身旁步卒伤亡巨大,五百银枪军树立的长枪形成一个快速移动的钢铁刺猬,压迫着的朝李昇等滚压而来。
李昇的眉头紧皱,心燎如火,一旦被这五百银枪冲了上来,强弓营将完全失去作用,从而轮而晋军的屠戮的对象。
狭路相逢勇者胜。
李昇此时如同一头恶极的狼,两臂微垂,眼中充满了血丝,手中刀不停的朝晋军脖子上摸去:“杀!”
受到李昇的感染,无数梁兵纷纷不要命的往迎面而来的晋军身上扑去,找准了晋军重甲所覆盖不到的头部、手、脚不断的劈刺,霎时间刀兵相交、血流成河;景延广此时像一个狙击手般站在高处,手不停的拉弓射箭,为李昇解除一次又一次来自身旁的必杀之险;他发现这种办法非常有效,只要箭法准,能够以最小的力气杀伤敌人,于是调来几个神射强弓手一齐展开狙杀。
“呜!”短促的号角声再次响起,李存漳手臂一挥,晋军几个预备营依次调上阵中,开始疯狂的向李昇发起了最后一次冲击……
城墙上,王景仁正凝视着这一切,眯起的眼睛里不时发出慑人的光芒。
参军凑上前来,阴狠的说道:“将军,李昇快不行了,可以动手了!”
王景仁点了点头,对副将招了招手,冷声道:“传令下去,即刻动手,把李昇心腹逆党逐一抓获,陷阵营先围起来,缴械软禁,如此一支精锐落在李昇手上太浪费了。”
“是,将军!”
“来人,点齐兵马,随时准备出城杀敌!”
王景仁遥望着城下陷入绝境的李昇所部,嘴角浮现出一丝难言的笑容……
第43章 风沙起兮云飞扬
安排好东门段虎死后辕门后,史弘肇大步急速往回赶,事情比他想的更为严重,从老营中兵力调动中史弘肇隐隐觉察到了杀机,并且可能已经早准备好,可笑自己一干人还在等待着人家先动手;此时他心燎如火,如果说世上有人值得他以性命去交换的话那只有李昇一人了,士为知己者死,自投军以来,他从来没有服过任何人,世上唯一能够让他心服的只有李昇一人;这是一种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兄弟情谊。
临行前李昇给他的交代就是随机应变,此刻小乙、史中南等众人的性命都捏在他的手中,陷阵营早已蓄势待发,先下手为强,史弘肇脸上显现出一丝狰狞,心中狠狠道:“哼!想要我们的命言之过早!”
史弘肇加速了步伐,天空此时显得昏暗异常,风中散发着惨烈的血腥味,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嗖——”
数声弓弦震动的响声从四周传来,身前身后数点寒芒疾驰而至,夺命菱形弩箭急射带起的破风声响彻心底,瞬时间就要把史弘肇射个对穿;史弘肇急切之下就地一滚,躲过了这夺命一击,迅速拔出手中刀,大喝一声:“何方贼子?”
一个长脸马面之人冷笑着从暗中走了出来,正是王景仁手下心腹鲍信;史弘肇怒目道:“鲍信,你意欲何为?”
鲍信冷冷的看着史弘肇手臂一挥,四周围数十个精壮虎狼之士迅速围了上来,“史弘肇,你到阎王爷那里去问个明白吧,上!”
“嘶——”数十把锋利的枪如毒蛇般朝史弘肇猛力突刺而来,锋利的枪尖上闪着慑人的光芒;史弘肇冷哼道:“就凭这点人就想要我的命?”
“上!”
“啊……吼!”
史弘肇大吼一声,身体弓起,猛地发力向豹子一般窜向前去,手中刀化作一弧银芒朝正面一个死士劈去,“叮!”一声脆响,兵刃交击,死士被一股大力震飞一丈远,史弘肇果然猛力无敌,史弘肇趁势欲跳出圈外,立即就有另外两把明亮的刀枪捅了过来,他不得不再次退回到圈内:“杀!”
数十把锋利的枪再次从各个角度突刺了过来,史弘肇躲无可躲:“呔!”
史弘肇手中环首刀旋风般扫向四周,“叮!当!”兵刃交击声不绝于耳,“噗!呲!”史弘肇的腿上还是被刺中了一下,鲜血顺着一个指大的血孔不住的流出,上身多处衣衫破碎,头发披散,形如恶鬼。
“啊……”史弘肇发出恶狼一般的吼声,手中大刀泛起一阵明亮的光芒,迅猛的刀锋带着破风声磕开两枚枪尖,纵身扑向正面死士。
“史大哥,我们来救你了!”不远处小乙带着五百名陷阵营战士蜂拥而止,鲍信顿时变了脸色,望着异常勇猛的史弘肇脸色阴晴不定,手臂一挥大喝道:“撤!”
鲍信与数十名死士瞬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留下形容凄厉的史弘肇“史大哥,你没事吧,”小乙关切的问道史弘肇摇了摇头道:“没事,你们怎么来了?你们是如何知道我会被伏击的?王景仁没有派兵去围困你们?”
史弘肇连珠带炮的问话让小乙不知所措;史中南接过话道:“哼!王景仁太低估咱们了,军中无处不是我们的人,他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我们的!他既然要如此狠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
史弘肇挥了挥手道:“此刻正是将军危急时刻,先援助将军紧要,陷阵营战士都到齐了么?”
“好吧!你的腿……”
史弘肇摆了摆手道:“我的腿不要紧,全军整备,速从东门出城,只要一番冲锋便可令李存漳自乱阵脚,将军可脱离险地!”
……
邢州城五里外一偏僻山谷中
李存勖等三万大军已在此地养精蓄锐两日,旌旗密布、刀枪林立,各处精锐晋兵在四处巡卫,战马低头细细的嚼着地上的嫩草;大帐中李存勖大马金刀的坐于正位,众将身旁而立,李存勖扫视力一众将领目光如电,对郭崇滔问道:“镇远公(周德威表字)现在攻到何处了?”
郭崇滔道:“现已下博州,此刻正南下魏州,不出意外,十日后必兵临亶州。”
李存勖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镇远公不愧为我军之楷模,此次取河北乃我军精心策划之举,一切皆在我掌控之中;邢州城破灭在即,诸位奋勇向前,待河北一定再论功行赏。”
“诺!”众将齐声应道。
前门小校飞速前来与郭崇滔耳语了一番郭崇滔面色大展,欣喜对李存勖道:“主公,喜讯;邢州城细作来报,李昇贼子大军出城迎战李存漳将军,鏖战数场,不分胜负!王景仁毫无出兵意向,城内我军细作已到处散播流言,梁军人心人心浮动,正是夺城之机!”
“好,张敬达!”
“在!”
“你速带五百精锐埋伏与城下,待城中火光一起,迅速配合内应夺取城门!”
“得令!”
“李嗣源!”
“在!”
“你速起三千精骑赴邢州城支援李存漳部,务必把李昇贼子歼灭与城外!”
“得令!”
“大军起拔,务必在今夜入驻邢州城!”
“诺!”
苍凉的号角声响起,刀出鞘、马上鞍,杀气顿时冲天而起,三万大军急速朝邢州城进发……
第44章 陷阵之志,冲锋之势
随着李存漳预备营的调入,李昇渐渐陷入生死重围,身旁士卒一个个的倒下,周围不断传来士卒的惨叫声,三千步卒在晋军的一轮冲锋下伤亡过半,不过值得安慰的是强弓营还没有出现多大的伤亡;药元福此时面目狰狞,与獠牙营千余战士不断来回在突进去的那条“通道”中来回冲杀,这是李昇等七千人的退路,如果被蜂拥而上的晋军把这唯一的一条退路给堵住了的话,这七千人马将全军覆没。
“杀!”
近二千骑兵同时发出一声怒吼,撕裂了那无形的空气,如怒涛般朝狂涌而来的晋军步卒席卷而去;暴怒的铁骑形成的集群威势足矣吓破任何一个步卒的胆子,炸雷般的轰鸣声直震的人混身发麻;此时药元福心中犹如火燎,晋军从四面八方涌来而獠牙营只能进攻一个方向,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强弓营与李昇数千步兵被围之险。
强弓营的战士在不断的重复拉弓搭箭的动作,在高强度的动作下,已有不少士兵手在微微发颤,那是力竭的现象只有少数还在不停的拉弓射击,二晋军却像蚂蚁一般蜂拥了上来。
“将军,让我强弓营的弟兄提刀上吧!”景延广双目尽赤:“闭嘴,有这功夫还不如给我多射两箭!”
“是,将军!”景延广大声应道,眼中显现出一丝雾气李昇提刀环顾四方,如狼似虎的沙陀兵一个个已全部集中涌了上来,想要从直线突破捣毁李存漳霹雳车已经完全没有可能,让獠牙营绕过大阵去直捣李存漳核心的话,退路则被切断,自己和这五千步兵将可能被晋军淹没;环境异常凶险:“退?”李昇在问自己,“退是绝对不能退的,且不说无功而返的话王景仁会如何处置他,如果和猜测的相同李存勖大军一到,邢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