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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欧洲近二百年名人情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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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和我夜间做的梦都没有影子了,因为我毕竟忘记了我和你是天各一方。我和你时常同在极乐地,我和你时常同坐在你房中的安乐椅上。——没有在床上?
  当我想到几点钟以前在幻想中目光闪闪的眼睛,此刻真正掉下泪来,我忽然沮丧起来了。女郎啊,然你毕竟要知道,一种不幸如果是有底止的,这便是一种很小的不幸。凡你要向我说的许多事,请你现在写给我,不要等到面谈,我们要开山通道,弄得清清楚楚,除享乐外,除将来外,不谈他事。
  许久不相见,但相见之期不会久远了,我心中甚为欢喜。因此我们别离的第一幕即闭幕了。
  汉堡最美的女王索妃,我祝你好。你要确切相信,没有一个亲王爱他的王妃,没有一个告化子爱他的告化婆,像我的女王索妃的奴隶莱色卫慈一样体贴。
  一七七八年二月十五日星期日于布闹施维格
  注:
  莱色卫慈(Johann Anton Leisewitz)今可译约翰·安东·莱泽维茨,为德国人。
  学巴特致其夫人书
  啊,你!苗列(Meule)的女儿带来的只有两个字。自从你分离的时刻起,我只是半个人(Haibmensch)…仅仅苟且度日。我从新发觉你的不可以言语形容的价值,至为欣幸,至为珍视。自此以后,我的爱情有如怒潮;树可拔,山可移,而我不可不乘风破浪,行到你的左右…你是第一个人!!
  然现在又是荒村一般,我一无所有——长夜漫漫,空帷寂寂,爱情归于乌有了。我再见你的希望和稻草一样,一经挫折,即形萎谢了。
  然为爱情策源地的上帝曾帮助我们,因为我们是从这策源地发出来的流水。亲爱的妻子…唉,我这样称呼你,欣喜无量…我在此对你公然宣布:我必须往司徒嘉德(Stuttgart);否则我在德国公众之前不能践言。
  那位公爵或因我的缘故而拘留我,并且…只要我在祖国之前表见得公正——用严刑惩罚我。天呀,人家对于我憔悴呻吟,要求自由,为什么充耳无闻呢?…如果毫无效果,我将即刻致书公爵,向之诉苦。
  自你别离后,我总是生玻你和我的小孩们,经过九年之后,我才第一次看见,你使我震撼到死的程度了。我的脑筋中尚留着你们爱情的足迹。我每日悲号,泪下如雨,当我想起耶稣的名言,常觉惭愧,就是:谁爱妻子儿女胜于爱我。即不配跟我。
  然我为此文的火焰所灼,去掉它,纳纳凉罢!!……
  我宁有自由!——但我身上的锁链子似乎是和约彼脱(Jupiter)宝座第一个环相连的。
  早安,午安,晚安,夜安——静悄的睡觉,甜蜜的醒觉,永远心平气和,欢喜到活来死去,快乐的原人状态,爱情的微笑,永远和你结不解缘。
  一七八五年七月于霍黑拉斯白格
  (Hohenasperg)
  注:
  学巴特今译舒伯特(Schubart),德国人,不是奥地利作曲家弗朗茨·舒伯特(Franz,Schubart, 1797…1828)。
  学巴特夫人致其夫君书
  我从你的信中推出一种结论,就是,你现在又是通身不耐烦,我的上帝,我们固然是人,我们还能怎样,你时常失望,我不能责备你,可是请你说,我们即使痛苦到死,有什么用处,我们不要这样更增加忧患,惟有对上帝和我们自己深自忏悔;天呀,我请你提起勇气,并且忍耐一点,上帝终久会帮助我们的。我请你也要原谅我,不要一味苦苦地责骂,你知道这是我所不能堪的,这是我所视为比死还恼人的。我们必须这样分离地生活,没有一个人比我更受痛苦。但是请你说,我怎样能够改变命运,我又应当怎样改变它,我很愿意听从你的意见;此外,你以为我要对你尽责任,又要对我们的小孩子们尽责任,我的心分了,你这话是对的,当我的口中还有一点气息的时候,我不能抛开这一着。我为你们的幸福计,总是尽力安排一切,我思索,祈祷,担烦受恼,差不多累到死了,但是我做不到的事也无可如何。…
  一七八七年一月二七日于司徒嘉德
  注:
  学巴特今译舒伯特(Schubart),德国人,不是奥地利作曲家弗朗茨·舒伯特(Franz,Schubart, 1797…1828)。
  布尔格致穆理书
  我在精神上是怎样热烈地拥抱你,这原非言语所能形容。
  这是我的一切生活精神的一种呼声,当它时常潜伏着不动,便使我的身体和心灵感受疲劳困顿,我觉得简直非死不可。这种呼声每一次短时间的停顿还会产生更凶猛的怒潮。我时常想要在最黑暗的最厉害的暴风雨夜中跳起来,跑到你那里,躺在你的床上,投入你的怀中,总说一句,纵身于欢乐海中——于是死去。啊,吾爱,啊,吾爱!你是一个何等的武勇神奇的人物,能这样擒住我的身体与精神!看呀,你在这唯一人物将我束缚得如此坚固结实,我竟丝毫不能动弹。其他一切嗜好,无论怎样和我的性情与本质打成一片,我可以除去不要,但我感觉到在上帝的奇妙的创造物中你是我的最爱的最甜蜜的人物,——这种感觉是不能除去的,绝对不能除去的!
  我让我的幻想飞到全世界去,飞到天上去,飞到天上的天上去,让它考查何处还有何事何物是值得想念的,是能和你匹敌的,但是有万古长存的上帝作证,它没有发见一点东西,能使我像愿你这甜蜜天人投入我的怀中一样热烈的。当我能够因裸体赤足走遍世界荆棘场,悬岩地,和冰雪窟而获得你,我现在一定这样干,当我终至血流满地,能以生活力最后的一点火花投入你的怀中,从你的酥胸吸出新生命和快乐,那我相信,我是以最廉的代价获得你。
  一七七九年十一月
  注:
  布尔格(1747…1894年)为德国抒情诗诗人,他自前头两妻死后再和亚丽斯,汉恩结婚,卒至受后者的欺骗。
  布尔格致亚丽斯·汉恩书
  一个活泼敏捷的热心女郎已经因我的精神与心灵几次的接触,能够使她的爱情燃烧着…她具有一个男子最勇敢的要求所能满足的一切东西,即如花似玉的美丽,心身的温柔,性情的和蔼与高贵,习惯的纯良,地位的崇高,和财产的丰富。
  即使我因她具有这些优美之点而致迷魂夺魄,她变成我最热烈的愿望的目标,然我却不能…也不可…将神圣的真理的表白压下去,…不啊,我虽预先知道,我因此失去她,成为终身不可名状的遗恨,然我不可将这种表白压下去。裁判官,立法者和上帝是我的心中所敬畏的,我如果不愿将一切精神上惩罚最残酷的…轻蔑和憎恶我自己…加在我的身上,那么,他们命令我,不管我有一切违抗的倾向,也必须服从。
  亲爱的女郎!我很愿意你是可以娱我晚景的人;你是我在人世间长久想望而不可得,此刻才找到的一个人;我很愿意做你的精神上,心灵上,意识上唯一的男子,并且做你在人世间视为最大的幸福的男子:然在一种热忱引导我们作何种步骤之前,我的责任心也一样逼迫我首先要求你,藉我这种忠实的表白,自己极严格地去考查你的一切倾向和要求,否则此等步骤是可以使我们陷于大不幸中的。因此我愿意将我的内部和外部的事情一起描写出来,你应当认识我比我将来认识自己还要正确些。
  首先关于我的精神和心志的东西,你可以真正相信,从我公开的著作中能将两者充分地认识出来,并且看见这些作品,会符合你的愿望,使你完全满意。然单是这些,也许会使你流于错误。我不涉丝毫成见,老实承认,在我的著作中可以找出好些东西,并不致没辱一种高贵的精神和心志。你单是从这些东西中不能断定我的心是完全高尚的。这就好比你从好些美丽的花上去断定开此花的树是美丽的和健全的一样。一根虫蛀的半朽的树只要它原来是良种,它也还可以开些美丽的花。你和每个认识我的人从前对于我虽怀抱一些顶好的成见,然现在我恐怕你们要认我为这样的一根朽木。生活中的暴风疾雨已经将我的花,叶,枝,干,苦苦地摧残了。
  当我的青春时代如果叨天之恩境遇优良,则依我的秉质可以并且真正成为另一种人了,啊,我现在不是这另一种人。我因受了许多无聊的烦恼的磨折,身体与心灵俱不安逸,以致常陷于一种忧愁的心情和一种精神的委靡不振中,这种状态本来是加不到我身上来的。于是我的一切勇气,一切自信都消失了,我自以为我是呆头呆脑的,心若死灰,毫无知识,总之,我自以为我是一个最没有价值的笨伯。我以为每一个人只要看见我,暗中将说:和这个人什么事都不能着手!我自己也真正相信这一点。因此我总是忧愁苦恼,当一个人自己忧愁苦恼,对于人家自然不能表现为快意和活泼的。然我本来的倾向是在欢悦的方面多,在忧虑的方面少;所以我要是保持住了我的神圣的穆理,亚多尼德(Adonide),那我必定得达到我晚年初次发见的自然大道。因为自获得她和她的爱情后,我的脑袋的思想丰富了,我的心胸具有生气和力量了,我觉得很显著地复兴起来了。我从前忧虑的心情当时很少表现。我相信我心爱的妻子对于此毫不觉得烦恼。但自她弃世后,我当藉什么去图恢复心身呢?——现在只有爱情,只有非常的爱情也许对于我能起死回生。这种如此勇猛的爱情以为将一种久已败坏的乐器重加修理,以弹新调,是值得劳神,然这是可能的么?这种乐器此后一定补偿它所费的气力与费用么?——唉,就身体和心灵的康健状态讲,我也只是一个平常人,恰和天下千百万攘往熙来的人一样!一种有理性的公众怎能因我几首好诗,就认我为特别人物,此事实令我惊讶不置。…现在再把我从前的生活史讲一点。我曾经娶过两姐妹做妻子。此事很特别,也很长,非此处所能尽述,我只说及我娶了姐姐而不爱她。当我和她站在神坛前面,我对于妹妹最热烈的热情即已在我心中萌芽了,其实后者当时还是一个小孩子,年纪不过十四五岁。我感觉得这一点很清楚;但因为我自己还不甚认识自己,便以为我即刻可以打消这种思想,至多这不过是一种小热病,随即要消灭的。我要是能够约略窥见残酷的将来,就在神坛的面前,在祈福的面前,为着责任心计,还可退转来。我的热病没有消除,并且几乎经过十年之久,愈加厉害了,愈加不能解脱了。我爱我所最爱的人,她也可以同一比例来爱我。啊,我要是愿意叙述这些年中的困厄史,以及爱情与责任心两者间许多最残酷的争斗,我一定可以写一本书出来。倘若和我结婚的妻子是性行卑鄙,倘若她是不温和,慷慨,那我一定早已物化,现在断不会有人来写这些东西。那世间法律本身的意志所不许可的事件,我们三个人相信从各方面补救起来,自己可予以许可。和我结婚的姐姐决定只在世人之前公然号称我的妻子,而妹妹则秘密做我真正的妻子。这样一来,大家的心中都比从前安静些了;可是因此又另呈出一种最可怕最痛心的烦恼事件。一个美丽而且多才的男孩子就是那种默契的结果,这是我曾经共同抚育过的,本地方人大部分至今还不知道他,至少也是不知道他的某些事件。他是在距此二十哩的上撒克逊(Obersachsen)秘密出生的,即由我的姐妹养育。——至一七八四年我的第一个夫人因患她家庭所遗传的痨瘵病而死。我于一七八五年公然正式和我心中最神圣的唯一爱人结婚;但好梦方酣,而她于生下最后的一个女孩后,便因痨热病,于一七八六年一月九日去世了。我取得她和丧失她,对于我发生什么影响,我的欢乐词与悲歌表现得很清楚。自从这个时候起,我即以思念的心情单独地悲惨地生活着。
  站在亚丽斯前面这样的一个人还能够引动她吗?我所讲的是于我自己不利益的。一个人对于他的最重大的缺点既没有故意缄默不言,同时他也可以得到允许讲他的好处。我对于爱我的和为我所爱的妻子,不会使她度一种不幸的生活。她如为我所爱,受我的照拂,从不会缺乏充分的享乐。因为既经是我真正心爱的,我即不会改变爱情,享乐是爱情的坟墓(Der Genussseidas Grabderliebe),这句评语虽很通行,然我所爱的妻子的充分享乐决不会使我饱满而至于生厌。只有那不配使用这个神圣名词的虚伪的爱情(Afterlieb)才会在结婚的床上逐渐冷淡起来。真正的爱情,我的真正的爱情永远是在新婚床上那样热烈的。就是使我感觉十分不幸的妻子,于结合后不复为我所爱,至少也不要害怕我对她有什么卑鄙苛刻的话,可以为证。我对于心所最爱的爱人也许人猜疑她缺乏对我的爱情,而有所争执。愿上帝保佑我,不致获得一个妻子,对于我的爱情而不充分以爱情相报答!这样的事件我真正没有遇着过:不过我以为在最坏的场合,这也是可能的。
  于是我便容易变成一个最难堪的人了。因为我能发生一种大的妒忌心。我自然不和普通男子的方法一样,去防备并侦察我的妻子的行动;我自然也不去限制她行动地域的自由;但是我的心一定暗中失望,我一定具有一个阴灵一样可怕的形态在她的面前移动着。…自从反覆考察这种自白以后,你的意思是否以为不管我所陈的如何,只要我的身体方面不为你所憎恶,我仍能做你所心爱的人,请你开诚布公,直截了当地将这一点告诉我:我愿意改变姓名,潜行来司徒嘉德看你,决不使你我为世人所知。我自己也必须首先看看你怎样生活,你是否和我精神上久已恋爱的人真正相符。精神,心志,品性,生活方法,习惯,地位,名誉,和财产对于一种快乐的婚姻固为重要成分;然这些不是唯一的。就全体讲,我们是具有感觉的人,感觉的能力也自有其权力。我们的感觉必须找着一种相互的娱乐,这种娱乐的不恰恰以青年和美丽为标点,并且常是以一点不能以言语形容的东西为特点,这一点东西既不能画出来,也不能写出来,但独在内心中感觉得到的。这一点东西既不能予人,也不能取诸人。在此等准备之后,我们亲身会谈的最初时刻将表现,我们是否以一种最特别的结婚史去使公众腾欢,使我们自己大大地欢乐。
  亚丽斯,亚丽斯!我以一种真诚神圣的誓词作结束。凭着万古长存的上帝,凭着你自己的祝福,凭着一个男子——他照顾你的一切能够比他照顾自己更为忠实…的祝福。我确切告诉你:你如果觉得不能以充分地爱情投入我的怀中,请你不要选我做丈夫。我向你发誓,关于你的方面,我也遵守同一约言。
  我很欢乐地希望着,我们的结合如果实现,上帝将赐我们以无疆之福。
  一七九零年二月于哥庭
  (Gottingen)
  注:
  布尔格(1747…1894年)为德国抒情诗诗人,他自前头两妻死后再和亚丽斯·汉恩结婚,卒至受后者的欺骗。
  伏斯科洛致洛息安尼书
  我的责任,我的名誉,特别是我的命运逼迫我出发。我也许将再回转来。如果我不因祸患或死亡而永远隔离此神圣的地方,我愿再回转来,和你生息于同一空气之中,而我的遗骸也将安葬于你的出生地。我决定不复写信,并不再见你。
  然…不啊,我不愿再见你!让我写完这几行书,我的热泪将纸都湿透了。如有何时何地便于投递,请将你的相片寄给我。
  你如果对于薄命人尚有一种怜悯之情请勿吝惜这种恩受,我的一切不幸与这种恩爱比量便不足轻重了。就是那位爱你的幸运青年对于此举也不能反对。他将被爱,他会感激泪零。他可以看见我是何等的加倍不幸;他可以来望你,听你说话,而他的泪和你的泪可以交流,你们的两颗心儿可以并痛。可是我在忧心如焚,充满可怕幻景的时候,竟嫉世妒俗,我为一种普遍的不信任所恼;行将于忧闷孤寂的声调中踏进坟墓,我要能够支持一时,便只有日夜向着你的神圣的相片接吻;所以我因你的缘故,在远的将来获得力量与勇气,我的生命还可以延长下去。我死时将对着你的相片作最后的一盼。你当接受我最后的叹息声,我将把你放在我的胸前,带进坟墓中去。
  我以为我比自己的实际情形要坚强些,真是可叹!为着上帝仁慈的缘故,请你不要拒绝我这种安慰!将你的相片送交尼可里尼(Niccolini)。那位朋友从不妨碍人家的。…祝你好,再会,我不能再写了。代我向细可(Ceoco)接吻。当我写此信给你的时候,我和一个小孩子一样哭着脸。再会,时常念我!我爱你,我将永远爱你,我将永远快乐。
  再会!
  你爱的幽哥
  一七九九年
  注:
  伏斯科洛(今译乌戈·福斯科洛Ugofoscolo1778…1827年)为意大利诗人,他所恋爱的人甚多。洛息安尼外文为Roncioni。
  利施顿柏格致其夫人马加列书
  最亲爱的宝贝!活人的寡妇(Slrohwitwe)呀,你现在怎么样?那小的孩子干什么?我要说那是大的孩子,因为还有一个半岁的小鬼在,他活泼地发育起来了,这是我一刻也不怀疑的。他昨天的容颜很好,乳妈曾经向我指示他的两只眼睛。一只是第一号,美丽而富于光彩,和太阳一样,另一只是第二号,纯白而屹然不动,和满月一样。
  至于我的康健怎么样呢?我只要能够想像这是春天,也还过得去,但我简直是不能这样想。将我的皮衣服和皮手套送给我,我将看一看,我的康健情形也许因此好一点。
  可是注意听着,关于我的盖被发生一点事故。我相信哈特曼宁(Hartmannin)已经将内中的羽毛取出,放进些凝灰石(Duckstein)。因为全欧洲没有鸟生长这样的羽毛。我早晨把一只腿从被中抽出来,还没有什么难处,我抱住火炉,于是去抽另一只腿,但第一只腿顿成为恶魔了。不啊!我的肉中亲爱的肉呀,这张床对于一对结婚的夫妇是好足了的,但对于像我这样单独的一个人就未免太难堪了。晚间我必须替乔治(Georg)盖好被,于是我很被拥挤,我的两只腿通常是比我早安睡半点钟。
  一九七二年四月十六日于哥庭坚
  注:
  利施顿柏格(全名为乔治·克里斯托夫·利施顿柏格(Ge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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