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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曹贼-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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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朋眼睛一亮,“这主意好,以老带新,好主意。”
  他发现,自己的脑袋瓜子还真不顶用。
  这在后世极为普遍的办法,居然想不起来。新兵蛋子上战场,总难免会有各种紧张,各种失误。身边有几个老兵带着,效果就会明显不同。潘璋那边基本上已按照这种办法行事,可西门这边,似乎……
  曹朋立刻下令,抽调二百老卒过来,同时又让抽调二百新兵蛋子下去,让他们和老卒们在一起。
  哪怕没上过战场,也可以互相交流一下。
  在处理完了这些事情之后,天色已接近子时。
  夜幕漆黑,乌云翻滚。
  好像要变天了……
  夏侯兰硬是把曹朋推到箭楼的门厅里,逼着曹朋休息。
  曹朋道:“子幽,看着样子,恐怕是要变天了。你派人通知一下文珪,让他们加强守备,一定要保持警戒。天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咱们可以偷营,想那陈公台也可能会偷袭……”
  “喏!”
  夏侯兰抬头看了看天色,心有戚戚焉。
  他立刻把人找来,派去通知潘璋和邓范,而后关闭了门厅大门。
  “点起火把,每二十步扔下城头。火把熄灭,即立刻更换,小心下邳狗偷袭,全体戒备!”
  夏侯兰的声音,在城楼上回荡,传入了门厅。
  靠在榻上,曹朋看了一眼倒在大门旁边,和衣而卧的楚戈。
  这小子今天也很辛苦,有好几次都是他眼疾手快,避免了曹朋受伤。
  凌晨受伤,又鏖战了一个白昼。
  即便是铁打的人,也有些吃受不起。倒在地上,楚戈发出一阵阵鼾声,看上去睡得很香甜。
  曹朋拿起被褥,走过去盖在了楚戈的身上,然后又返回床榻。
  他闭上眼睛,耳根子边上似乎还在回荡白昼时的喊杀声。那刀刀见血,枪枪致命的惨烈搏杀场面,不住在脑海中浮现。一个个好男儿倒在血泊中,最后变成了一具具冷冰冰的尸体。
  这就是战争!
  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很难想象出来那其中的可怖。
  曹朋前世杀过人,重生后也杀过人。但那种程度的杀人,可白昼时那一幕幕惨烈的景象相比,简直就不值一提。人们常说,战争时政治的延续。可对于普通人而言,战争就是杀戮。
  政治,那是那些身处高位人的游戏。
  至少从目前而言,曹朋还没有参与这种游戏的资格。
  不得不说,一白昼的厮杀,让曹朋领悟很多……他躺在床榻上,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于是盘膝坐起,闭上眼睛,开始练习静功十二段锦。呼吸绵绵,似有若无。在心中默诵真言,精神逐渐放松下来,整个人也随之,进入一种空灵的冥想状态,全身的机能随着真言,逐渐恢复。
  这一夜,对许多人而言,注定是不眠之夜……
  ……
  曲阳城外,下邳军营。
  吕吉低着头,坐在军帐里一言不发。
  日间他的表现实在是太丢人了,竟然被人吓得落荒而逃,以至于后军阵营,被甘宁凿穿通透。
  可无论是陈宫还是曹性,都没有去责怪他。
  特别是曹性,虽说一直看不惯吕吉,却也不得不承认,吕吉当时跑的太及时了。依照曹性对甘宁的评价,三招之内,吕吉必有性命之危。如果吕吉被甘宁杀死了,就算攻下曲阳,依然是一场惨败。不管吕布是不是待见吕吉,在名义上,吕吉始终都是吕布的儿子……
  曹性和陈宫联手的看护下,都没能保住吕吉的性命,传扬出去,他二人以后就别想再抛头露面。
  说不定,依着吕布的脾气,敢直接拿他二人开刀。
  所以,坐在军帐里,看着垂头丧气的吕吉,曹性和陈宫不禁暗自庆幸。
  “公台,外面有这么一支人马在,我们恐怕很难投注全部精力于曲阳县城啊。”
  曹性拍了拍额头,轻声道:“每逢关键之时,他们就跑出来冲杀一阵,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陈宫摇摇头,“那倒未必。”
  “此话怎讲?”
  “今日之败,非是我等之过,而是我们对海西的陌生。
  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海西居然还藏着这么一头凶虎,以至于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才……如果我们加以戒备,他未必能得手。我看他们的人数并不多,绝不会轻易的再发动攻击。
  只需派出一人,坐镇后军,加以提防就是……
  子善,你可愿意?”
  吕吉抬起头,沉声道:“末将愿意。”
  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陈宫。既然无法拒绝,那就答应下来。万一情况不妙,跑路就是……
  吕吉骨子里那种胡儿狡诈的性子,注定他也不可能像他所说的那样坚决。
  陈宫也不知是否看出了吕吉的小心思,见他应命,便点了点头,不再就这个问题商讨下去。
  他叹了一口气。
  “公台,何故叹息?”
  陈宫苦笑道:“我在想,我们都瞎了眼睛……居然任由这么一头凶虎,在海西逍遥自在一年。”
  曹性沉默无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是。
  陈宫说:“我现在只是担心,那海西还有什么招数没有使出来?”
  这句话一出口,也代表着陈宫真真正正的开始去正视海西,正视邓稷,正视曹朋……曹性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是他可以听得出来,陈宫这句话的背后,似隐藏有一丝丝的踌躇。
  “公台,有件事情,我必须和你说一下。”
  “什么事?”
  “我今日攻打东门,发现东门的抵御虽然猛烈,却似乎缺少章法。
  西门有曹友学镇守,那小子的头脑和心思,都非同寻常。如若强攻,只怕会伤亡惨重……既然强攻西门不得,何不把主要兵力投注于东门之上?只需要牵制住曹友学的兵力,就可以一举攻克东门。”
  “有这等事?”
  陈宫眼中,闪过一抹精芒。
  “叔龙,你将东门战局,详细与我道来。”
  曹性想了想,便开始讲述他今日在东门的战况。从最初的攻击,到后来收兵,以及东门的抵御手段,他详详细细的解说起来。而陈宫听得也非常认真,甚至不肯放过一个细微的细节。
  待曹性说完,陈宫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依你所言,东城的守御的确是显得杂乱,而且没有什么章法。”
  曹性道:“那公台可同意我的计策?”
  “不!”
  陈宫呼的一下子站起来,在军帐之中徘徊良久。
  他停下脚步,目光灼灼。
  军帐里的烛火,在他脸上照映出一抹阴霾,他脸上浮出一抹冷笑,“明日,继续攻打西门。”
  第212章 声东击西
  “操,狗屎的陈公台,疯了吗?”
  曹朋抡起那支比他还高的河一大刀,把一个冲上城头的下邳兵砍翻之后,忍不住破口大骂。
  一个下邳兵倒地,又有四五个下邳兵窜上城头。
  不等楚戈回答,曹朋已拖到飞奔而去。
  两枚铁流星脱手飞出,将一个下邳兵砸的脑浆迸裂。不过曹朋旋即便被其他下邳兵包围起来,刀来枪往又是一阵厮杀。当曹朋一刀抹过最后一名下邳兵的脖子时,脸上被喷上一层浓稠的血雾。此时,天已近酉时,斜阳夕照,整个曲阳西城的城头上,笼罩着一蓬血色光芒。
  “退了,他们退了!”
  当干掉了最后一名冲上下邳城头的下邳兵后,城头上的军卒们纵声欢呼。
  “小心!”
  曹朋话音未落,只听城下嘎吱嘎吱机括响动,几十台抛石机同时发射。夹带巨力的礌石飞上城头,两个来不及躲闪的士兵,被礌石砸中,顿时血肉模糊,倒在血泊之中变成了死尸。
  “他们就不累吗?”
  楚戈喘着粗气,和曹朋一起躲在垛口下方。
  曹朋放下刀,把手上的布条扯下来,从怀中有取出一根干净的布条,缠绕在手上。
  他用这种方式,来避免手滑。凶狠的杀戮,已使得他全身沾着血。如果不用这种办法,就很可能出现大刀脱手的情况。那根被换下来的布条,湿漉漉,沉甸甸,被鲜血湿透……
  楚戈有样学样,也开始更换手上的血布。
  他一边缠手,一边咒骂道:“该死的下邳狗,今天好像疯了似地,这已经是第几次攻击了?”
  “第十一次!”
  曹朋神色淡然,把手缠好,抓起大刀。
  “弓箭手,弓箭手做准备……”
  他站起身来,迎面就见一颗礌石飞来,吓得他连忙闪躲。
  蓬的一声,礌石击中垛口,把半个垛口砸的粉碎。灰尘带着一股子烟熏火燎的味道,让曹朋一阵剧烈咳嗽。但此时,他已经顾不得许多,忙上前一步,靠在城垛口上,向城外观望。
  一曲兵马,已列队城下。
  待礌石轰击过后,他们就会发动进攻。
  “夏侯!”
  “喏!”
  “东城那边情况如何?”
  “下邳军攻的很猛,刚才传来消息,严法受伤了,不过伤势不算太重。”
  严法,就是邓范。
  夏侯兰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浓痰,“文珪说,东城目前情况还好,至少还能再继续坚持下去。
  公子,伤亡太大了,要不然抽调援兵?
  陈公台看起来是想要一战功成,拼了命的攻击。这样子下去的话,我担心咱们坚持不了太久。”
  是啊,陈宫今天看起来是下定决心了!
  昨日他吃了一个大亏,今天是猛攻不止。而且,曹性没有出现,估计是坐镇于后军。如此一来,甘宁想要突击援助,估计困难很大。可是陈宫就不考虑,这样子攻击,如果不能破城的话,对于下邳军的士气,同样是一种打击?付出那么多士兵的性命,似乎得不偿失啊。
  曹朋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
  可就在他沉吟的时候,三颗礌石凶狠的轰击在在城墙上。
  轰隆!
  一声巨响,有兵卒嘶声吼叫,“城墙塌了,城墙塌了……”
  西门一处城墙,在遭受连番轰击之后,终于承受不住,轰然倒塌,是坚固的城墙出现了一个缺口。
  城下,下邳军战鼓轰隆,下邳兵在强弓硬弩,以及礌石的掩护下,如潮水般涌来。
  曹朋顾不得再去考虑问题,拖刀奔向缺口处。
  “夏侯,你继续之后,楚疯子随我拒敌。”
  楚戈答应一声,紧跟在曹朋身后,匆匆离去。夏侯兰一脸凝重之色,嘶声吼道:“弓箭手,抛射!”
  嗡……
  一排箭矢冲天而起,向城下射去。
  在同等级的县城之中,曲阳算得上一座坚城。
  前曲阳长王模对城防也挺关注,每年都会加以修缮。但曲阳毕竟是小县城,不可能使用哪种青砖巨石造建。城墙虽高,虽厚,但其主体却是夯土筑就。所以在经过连番的攻击之后,城墙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塌。好在,曹朋早已有了安排,在城上堆积了无数泥沙袋子。
  “把缺口给我填上!”
  曹朋冲过去,就看到那可以容纳一辆马车出入的巨大缺口。
  他连忙大声呼喊,指挥兵卒将沙袋木桩投下去。
  但遭遇破城的军卒,还是有些慌乱。以至于在填筑缺口的时候,不免手脚发软,致使一队下邳兵冲进城内。曹朋和楚戈带着两名亲兵立刻迎上前去,大刀反复,在短途骤然发力,将一名下邳兵砍翻在血泊中。两天搏杀,对于曹朋而言,无疑是一次残酷而卓有成效的历练。
  后世的武术里,夹杂了太多花俏。
  这使得很多招数华而不实,战斗力相对减弱。
  古人创造武术,不是为了观赏,而是杀人……两天亡命搏杀,使得曹朋的刀法脱胎换骨。许多华而不实的花架子在不知不觉中抛弃。搏杀之时,用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予以杀伤。
  这,才是本质!
  “休得理睬下邳狗,给我填上缺口。”
  两天搏杀,使得曹朋在兵卒中,有着无与伦比的威望。
  士兵们愿意相信这个看上去乳臭未干,稚气未消的少年。他带着楚戈冲上来后,士气为之一振。木桩和沙袋投掷的速度骤然加快,眨眼间便把那缺口填上。而冲进城内的十几个下邳兵,也在曹朋的指挥下,迅速遭到围杀。当最后一个冲进城的下邳兵被斩杀后,城上已恢复了平静。
  操!
  曹朋忍不住爆了一声粗口。
  他皱着眉,将挂在甲叶子上的一段肠子摘下,随手丢弃旁边。
  那模样,又引得楚戈等军卒们哈哈大笑……
  城墙倒塌所带来的阴霾,好似一扫而空。但曹朋的心里,却格外沉重。
  既然能出现第一个缺口,那有可能就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乃至于无数个缺口。到那时候,曲阳还能继续坚持吗?
  亦或者,应该抽调兵力?
  面对陈宫那近似疯狂的攻击,曹朋有些动摇。
  “下邳狗又来了!”
  抬头看去,只见十几枚火球呼啸自空中落下,一枚燃烧的礌石,蓬的落在距离曹朋不远的城门楼下。用碎石铺成的长街,被砸的出现了一道道裂痕,崩飞的石子擦着曹朋的脸颊飞过去,划出一道淡淡的血痕。一名海西兵,被碎石击中额头,顿时血流不止……
  曹朋忍不住破口大骂:“陈公台,你他妈的吃春药了!”
  他健步如飞,冲上城头。
  看着城下密密麻麻,蜂拥而至的下邳兵,不禁一阵头大。
  “公子,调兵吧……”
  夏侯兰冲过来,大声喊叫。
  “伤亡近二百,快顶不住了!”
  “给我调兵……”
  曹朋也急红了眼,大声吼道。
  随着他一声令下,王旭率三百余人,自西校场赶来,迅速投入战场。
  “西校场还有多少人?”
  “只剩下周县尉和他手下三百人。”
  就在曹朋和王旭这对话的一刹那,下邳军再次发动攻势。王旭带来的三百兵马,大都是临时征召过来。面对那些悍不畏死的下邳兵,顿时慌了手脚。他们甚至不知道怎么去躲避箭矢,瞬间便有十余人倒在血泊中。剩下的,立刻慌乱起来,在城头上大喊大叫,狼狈而逃。
  也难怪,从军不足十天,便被拉到战场上。
  这些新兵蛋子,如何能不惊慌失措?可他们惊慌没关系,却使得城头上的兵卒,也开始慌乱。
  曹朋勃然大怒,操刀冲上去,连续将几个奔走逃窜的士兵砍杀。
  “哪个再敢慌乱,格杀勿论。”
  刹那间,城头上的兵卒,好像冷静下来。
  “就地隐藏,随时准备作战……若被我看见谁在城上乱走,这些人就是下场。”
  慌乱,似乎被镇压了!
  可是曹朋,却连连苦笑……
  这等新兵蛋子,指望他们作战?如果真的对阵疆场,甘宁带着五十人,就可以让他们全军覆没。
  “要不然,把周县尉调上来?”
  夏侯兰也不是很看好这些新兵蛋子,忍不住向曹朋提出建议。
  征调吗?
  曹朋不免有些意动。
  不可否认,周仓手下那些兵马,远非这些新兵蛋子可比。如果他们上来,至少可提升两成战力。
  可内心中,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
  陈宫的疯狂攻击,让曹朋产生一丝怪异的警兆。他觉得,陈宫这样子攻击,定有其他目的。
  “文珪那边的情况怎样?”
  “伤亡也已过百。”
  曹朋拍了拍额头,一咬牙,“先撑过这一轮,天马上要黑了,看那陈宫,还有什么花招。”
  “喏!”
  ……
  下邳军阵前,陈宫立于战车上,静静的观望战局。
  当下邳军再一次被打下城后,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军师,要不要继续攻击?”
  “传令,暂停攻击!”
  “啊?”
  传令兵愣了一下,旋即转身将命令传递下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吕吉纵马疾驰而来,在陈宫车前停下之后,大声道:“军师,何故停止攻击?”
  他本来是被安排坐镇后军,但临战时,又被委以攻打东城之任务。
  “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了?”
  吕吉一脸的迷茫,疑惑向陈宫看去。
  陈宫心中不由得生出鄙薄之意,暗地里冷笑一声:就这点眼力价,还想继承温侯的家业吗?
  不过,他还是耐心的解释道:“刚才西城门上,海西军已出现混乱局面。
  想必今日攻击,已经把他们最后的力量逼迫出来。刚才城上的海西兵,很有可能是一群新卒。老卒战亡,新卒接替。也就是说,曲阳城里已没有余力,连最后一点兵卒都派上来了。”
  “那又如何?”
  “嘿嘿,今晚,就是破城之时。”
  陈宫冷笑一声,不再与吕吉解释。
  他立刻下令:全军休整。
  吕吉一头雾水,也不知道陈宫这喉咙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刚准备回转东城大营,却被陈宫叫住:“少君侯,曲阳城破之首功,还需少君侯先登才是。”
  “哦?”
  “西城的守御已到了极限,我准备今夜再次发动猛攻。
  之前,他们城墙已经破了两次,如今已危在旦夕。少君侯难道不想第一个冲进曲阳,建立首功吗?”
  这陈公台,对我还真不错!
  吕吉闻听顿时心花怒放,连连点头。
  “那么,西城门总攻,就交由少君侯指挥。”
  “军师放心,吕吉必攻破曲阳,在城中恭候军师。”
  “那么,准备吧。”
  陈宫驱车离去,在行进时,突然密令身边传令兵,“请曹将军来,就说万事俱备。”
  “喏!”
  陈宫手搭凉棚,看着斜阳照映下的曲阳城,泛着一蓬蒙蒙血光。那瘦削清癯的双颊,透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曹友学,我要出招了!”
  ……
  与此同时,在距离下邳城三十里外,祖水河畔的密林中,甘宁有些狼狈的坐在一块巨石上。
  “伯苗,怎么办?”
  邓芝一脸愁容,闭着眼睛,沉思不语。
  日间,当曲阳激战正酣的时候,甘宁曾率部数次对下邳军突击,试图来缓解下邳军的攻势,分担曹朋的压力。哪知道,下邳军严阵以待。数次冲锋,损兵折将,却无法靠近对方……
  曹性坐镇后军,沉稳有度,指挥得当。
  他也不出击,也不去寻找,而是坐等甘宁前来。
  一千弓弩手,就列阵于后军。每逢甘宁率部突击时,必遭遇箭雨阻击。接连数次攻击之后,甘宁折损了二十余人,不敢再轻易进攻了。他手里只有三百人,死了二十多个,只剩下二百余人。而曹性典型的刺猬战术。你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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