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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曹贼-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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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北部,如何?”
  当着外人的面,陈群还是会依照礼制而称呼曹朋。
  曹朋冷笑道:“这不是走水,而是有人刻意放火……来人,立刻清查库房损失,尽快呈报于我。”
  说完,他走到陈群身边,沉吟不语。
  “你打算怎么办?”陈群也是一脸凝重之色。
  呼出一口浊气,曹朋轻声道:“既然人家已经出招了,我焉能没有表示?”
  第267章 投毒之谜
  虽然曹朋竭力掩饰,可陈群依旧能够感受到,他内心中的火气。
  好一个下马威,好一把大火这些人难道就不怕暴露?亦或者是背后有所依持,故意挑衅?
  陈群也说不出所以然!
  不过他知道,这雒阳的局势很微妙。
  世家豪门,权贵望族……保皇的,袁绍的,甚至包括为自己谋划的,盘根错节在一起,令人难以分辨。当年董卓一把大火,不仅仅是焚毁了雒阳这座古都,更焚尽了人们的忠诚。
  礼义廉耻似乎无人在意,所有人追求的,是自家的利益。
  小小雒阳城,天下一局棋!
  陈群在心中感慨,同时也生出了无尽好奇:曹朋,会如何应对?
  ……
  不止是陈群好奇,许多人都在好奇的关注。
  北部尉库府的一把大火,与其说是给曹朋下马威,倒不如说,是要试探一下曹朋的底线。
  他们想要查看一下,这位新任的雒阳北部尉,究竟是怎样一种性格。
  是强硬,还是软弱?是如同前任北部尉朱赞一样的谨慎小心,还是如同早年曹操那般强横?
  不同的反应,雒阳人会给予不同的对策。
  总之,这一把火的意义,非同小可……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曹朋并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反应,也没有任何举措。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在上任的第一天,曹朋下令修缮北部尉前堂院墙,并命人清点库府的损失。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动静。
  曹朋,不接招!
  这也让许多人感到疑惑。要知道,曹朋这个北部尉的意义非同寻常,其背后代表着曹操的利益。他竟然没有任何作为,甚至连陈群,也无法猜透曹朋的心思。曹朋,究竟有什么打算?
  “打算?”
  清晨,曹朋怀中抱月,做出虎抱之姿,后背微微弓起,整个人就如同一张满弓似地,口中突然发出一口暴喝,呼的一下子扑出。如同饿虎扑食,身体匍匐在地上,尽量的拉伸筋膜。当筋膜拉伸到极致的时候,双手撑地,弹起身子,向后一顿,全身的骨节错动,发出一连串空爆声息。
  站在一旁观看的夏侯兰,不由得向后退了一大步。
  就在曹朋起身的一刹那,他感受到了一种淡淡的杀气。那杀气之中,似有糅合猛虎气势,令夏侯兰心中一颤。在陆浑山的时候,夏侯兰已突破了平静,进入洗髓阶段。只是和曹朋之前的情况一样,进入洗髓之后,他似乎失去了修行的方向,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练下去。
  而今,见曹朋虎势初成,夏侯兰也有些羡慕。
  想当初,童渊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赵云身上,对夏侯兰并没有给予太多的关注。
  有些功法,赵云可以教给夏侯兰,可还有一些功法,如果没有童渊点头,赵云也不敢轻易传授。
  曹朋收功,从步鸾手中接过布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舒展了一下身子骨,他对夏侯兰说道:“子幽,你带李先和大牙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和史阿联系上,向他打听一些消息……不过,我估计史阿现在未必会在雒阳,否则他昨天就会登门。如果找不到史阿,也不用着急,去街市上转转,多听少说,也许能有意外的收获。”
  “喏!”
  “小鸾,你一会儿让小寰把府衙役隶的名册取来,我要看一下。
  还有,去找两个匠人来,我有些东西需要他们打制。今天不论什么人拜访,我一律不见客。”
  “是。”
  曹朋吩咐罢,喝了一口水,然后又来到练功场上,抄起一张三石左右的强弓。
  只见他气定神闲,弓开满月……
  夏侯兰见曹朋没有其他吩咐,便转身离去。
  步鸾站在场边,静静的看着曹朋的背影,那张秀美的粉靥,蓦地红扑扑,格外诱人。
  练完功,已经是辰时,曹朋休息了一下后,便回到书房。郭寰已经把书房整理完毕,各种案牍分门别类的摆放好,曹朋所要求的名册,已经瘫在条案之上。她在书房外听候招呼,一边做着女红。眼看就要立秋了,天气转凉,少不得要更换衣服。而曹朋此次来得匆忙,并没有带太多换洗的衣服。郭寰手巧,于是便生气了女红的心思,一针一线,态度很认真。
  整个晌午,北部尉官衙,显得格外宁静。
  正午时,夏侯兰回来了。
  “公子,你猜的不错,史阿果不在雒阳。”
  “哦?”
  “昨天晌午,史阿就走了……据他的弟子苗旭说,是许都二世子临时召唤,所以走得匆忙。”
  “二世子召唤?”
  曹朋冷笑一声,“二世子召唤的,可真及时啊。”
  曹丕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轻易召唤史阿。因为曹朋知道,曹操正在筹谋应战袁绍。入六月之后,随着豫州旱情缓解,曹操便开始着手部署与袁绍的交锋。据陈群介绍,曹操已下令臧霸攻入青州,占领齐郡、北海等地,已巩固曹军右翼,放着袁绍外甥高干,自东面出兵夹击。
  于禁继续屯军黄河南岸,张辽则屯兵野王,一方面可以监视袁绍军自并州南下的动向,另一方面也可以对冀州形成有力的牵制。而后曹操命夏侯惇驻守方山,又命满宠出兵,佯攻穰县,增加对荆州所部的威慑。同时下令曹仁曹洪做好出击准备,意欲出兵攻打汝南刘备。
  徐晃接掌白马,与夏侯渊遥相呼应。
  按照这个局势发展,曹朋隐隐约约能猜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变化。
  官渡之战,一定是官渡之战!
  记忆里,曹操平定了吕布之后,官渡之战随即发生。
  具体的时间,曹朋记不清楚,但是根据现在这个情况可以推断,官渡之战,已经是迫在眉睫。
  身为曹操次子,曹昂死后,曹丕已成为曹操培养的重点。
  这时候招呼史阿过去,难道说是要史阿做保镖吗?曹朋见过曹丕,甚至曹丕这个人,年纪虽小,但是却很有心计。所以,曹丕决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召见史阿。那么史阿离开,也就变得颇为有趣。
  “算了,既然他走了,那随他去。”
  曹朋漫步于庭院中,对夏侯兰道:“史阿那个徒弟……叫什么来着?”
  “苗旭。”
  “恩,苗旭可说了其他事情?”
  夏侯兰想了想,“苗旭说,自公子走后,雒阳倒是没什么大事发生。对了,那个祝道和赤忠倒是斗了好几次剑,引发了几次不大不小的冲突。除此之外,也没听说出现什么异常……”
  祝道?赤忠?
  “他们因何斗剑?”
  “呵呵,据说是祝道跑去菊花庵找那岳庵主的麻烦,赤忠为岳庵主出头,所以就发生争执。”
  菊花庵?
  曹朋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位风姿绰约,却又风骚入骨的比丘尼来。
  不过,他旋即便把这位比丘关抛诸于脑后,在一块方石上坐下,沉思不语。
  史阿在这个时候离开雒阳,说明他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内幕。依着史阿之前的表现,他应该是主动和曹朋联系才对。而突然离开,说明史阿心存顾忌。能令史阿心存顾忌,想来不简单。
  会是什么人?
  雒阳豪族?
  呸,雒阳豪族都快死绝了!
  那就是盘踞在雒阳城中的门阀力量?
  好像也不太可能……陈群出任雒阳令,其实也是曹操与高门大阀之间的一次交换。换句话说,雒阳的高门大阀,不太可能找曹朋的麻烦。因为这样做,就等同于是不给陈群面子……
  不管怎么说,陈群出身颍川陈氏,其身份地位,也注定了他是高门大阀的代表。
  和陈群为难,岂不是和自己为难吗?
  曹朋轻轻摇头,把这个念头掩去。
  不是雒阳豪族,也不是高门大阀那么还有什么力量,能让史阿畏惧?
  曹朋发现,这件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在雒阳城内,似隐藏着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暗中操控一切。如此神秘而巨大的力量,着实让曹朋为之心悸试想,这些人敢毒杀朱赞,可以纵火北部尉府衙,胆子是何等之大?还有一个疑问,这些人,为什么要毒杀朱赞!
  曹朋有一种直觉,纵火之人和毒杀朱赞的人,有着极为密切的联系,甚至可能是同一伙人。
  “对了,库府损失清点出来没有?”
  郭寰连忙上前,轻声道:“已经清点出来了。”
  “有何损失?”
  “倒也没什么损失,据差役说,着火的那间房子,堆放的都是杂物,也没什么重要的物品。”
  “是吗?”
  曹朋呆坐着,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正前方的一排房舍。
  忽然,他站起身,往房舍走去。
  夏侯兰与郭寰愣了一下,连忙跟上前。
  这排房舍,也是北部尉后堂的主建筑。正中间是一座花厅,两边各有两间厢房……
  这里,曾经是朱赞的居所。
  由于曹朋来得匆忙,这一排房舍还没有来得及整理清扫,所以昨日曹朋便住在了上次做客雒阳时,居住的跨院当中。当他推开花厅大门,只觉这厅堂上弥漫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
  也难怪,刚死过人,这厅堂里难免会让人产生恐惧感。
  郭寰的小脸煞白,显得很惶恐。
  夏侯兰虽说胆子大,可是站在花厅里,仍觉得阴风阵阵,不免头皮发麻。
  “这里是我四哥办公之地!”
  曹朋恍若未觉,站在花厅正中间,环视四周。
  条案倒在地面上,书卷案牍散乱一地。地上还隐隐有暗黑色的血迹,更增添几分恐怖之气。
  “四哥,我是阿福,我来看你了!”
  曹朋突然大声叫喊。
  夏侯兰激灵灵打了个寒蝉,而郭寰更紧张的站在曹朋身后,小手紧紧抓住曹朋的衣袖。
  “公子,你莫吓我。”
  “怕什么!”曹朋深吸一口气,对郭寰道:“难不成,我四哥还会害我性命……四哥,若你在天有灵,请保佑我,早日抓到凶手,为你报仇雪恨。”
  声音,在空荡荡的花厅中回荡:报仇雪恨,报仇雪恨……
  曹朋轻揉面颊,蹲下来,拾起地上的案牍。
  “对了,我四哥饮酒的酒壶酒杯,如今在何处?”
  “朱四哥出事之后,他一应物品被前任雒阳令收走了,存放在县衙库房之中。”
  “子幽,你立刻去县衙,把原属北部尉官衙的各种物品,全都要过来,记得一定要保存好。”
  说罢,曹朋伸手揉了揉郭寰的脑袋。
  “打扫一下,我晚上要在这里读书。”
  “在这里读书?”
  郭寰一哆嗦,骇然看着曹朋。
  曹朋微微一笑,轻声道:“若四哥有灵,说不定会给我一些提示呢。”
  郭寰,闭口不言。
  ……
  当晚,曹朋就在花厅里过夜。
  两支儿臂粗细的牛油大蜡点燃,把花厅照映的通通透透。
  条案上,案牍书册被摆放的整整齐齐,一个青铜镂花酒壶,一只镂花铜爵,也放在上面。
  曹朋端坐榻上,看着那酒壶和铜爵,沉吟不语。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当晚的景象:朱赞一如往常,让人冰了一壶酒,一边饮酒,一边批阅公文。忽然间,他站起来喷出一口鲜血,脚步踉跄着,撞翻了条案,案牍书册洒了一地……而后,朱赞倒在地上,朱夫人听到叫喊声,便冲进来,把朱赞抱在怀中呼唤……
  睁开眼,曹朋拿起一卷案牍,扫了一眼。
  上面是朱夫人当时的口供。
  朱赞在临死前,曾对朱夫人说:“夫人,糊涂,糊涂……”
  谁糊涂?
  朱夫人糊涂?
  还是朱赞自己糊涂?
  朱赞留下这么一句古怪的言语,究竟是什么意思?
  还有,他是被人毒杀,那么凶手又是如何投毒?根据朱夫人的口供,朱赞的生活并不宽裕,所以家中也没有太多仆人。一个老管家,两个厨娘,还是朱夫人从娘家带来。所以很多事情,都是由朱夫人自己打理。比如朱赞每天晚上喝的酒,也是朱夫人亲自用井水冰过后,摆放在条案上……所以,凶手要投毒,大致上会有几个可能。其一,这酒买来的时候,便被投毒;其二,酒水在冰镇的时候,被人投毒;其三,是朱夫人亲自动手,投注进毒药。
  朱夫人吗?
  应该不太可能!
  曹朋见过朱夫人,能感觉得出,朱赞夫妇的恩爱,情真意切。
  难道是酒铺里投毒?
  朱赞每天饮用的酒水,都是从铜驼街一家酒肆里买来,而且是极为普通的酒。
  根据供词,每天晡时,由朱夫人带来的老管家在那家酒铺里买酒……莫非,是酒肆老板下毒?
  也不太可能。
  因为老管家说:到酒肆后,酒肆伙计从一个酒缸中汲酒。酒缸里的就,是对所有顾客开放。
  如果是酒肆投毒,那不晓得要死多少人。
  至于冰酒的工作,也是朱夫人所为,所以曹朋也不再考虑。
  所有的可能全都否定,那么凶手,究竟是如何投毒?
  曹朋放下了卷宗,陷入久久沉思……
  第268章 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
  转眼间,三天过去。
  时已入立秋,可秋老虎仍在肆虐。
  陈群坐在花园中看书,但却显得心神不定。老家人陈偍不禁有些担忧,静静的看着陈群,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陈偍是陈家三代家臣,从陈群的祖父那一辈儿起,便为陈家效力,先后侍奉过陈寔,陈纪。陈群更是他看着长大,所以见陈群这般模样,也不免感到有些担心。
  在陈偍的印象里,陈群性清雅,很少有不当的表现。
  世家子弟从出生后,就必须要学习礼仪。喜怒不形于色?那是必须的最重要的是,在举手投足间要有风范……陈群此时的表现,明显不合世家子弟的风范,也说明他心中的焦虑。
  可问题是,陈偍不知道,该如何劝慰陈群。
  “请夫人来。”
  陈偍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吩咐下人。
  陈群早在三年前便成亲,女方是颍川荀氏之女,也就是荀氏八龙之一荀旉的女儿。荀旉,是八龙之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也是荀彧的叔父。所以从某种程度上,陈群和荀彧也算亲戚。
  这也符合世家大族的婚姻状况。
  相互间联姻,盘根错节。哪怕陈氏家族在这几年有些衰弱,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其根基犹在。
  陈群和荀氏女的感情非常好,可算得上举案齐眉。
  平日里,若有心事,陈群一定会和荀氏女商议,而荀氏女不见得能给出什么主意,但也能是陈群心境平和。这种时候,正需要荀氏女出面劝解,说不定能让陈群,平复焦虑的心情。
  陈群闭上眼睛,手指急促的敲击栏杆。
  身后,忽传来脚步声,他眉头一蹙,回身看去,只见一个端庄温婉的女子,来到他的身边。
  “夫人,你怎么来了?”
  那女子,正是荀氏女。
  “夫君似有心事?”
  “呃……”
  陈群下意识回头,就见远处陈偍肃手而立。
  他轻轻叹了口气,拉着荀氏女的柔荑坐下来,“我在疑惑,曹友学就任已第四天,却至今未有动作。此前,他库府被烧,曾信誓旦旦,会给人好看。可是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不免有些着急。曹友学究竟如何考虑?他又准备如何做?亦或者,他一直不闻不问吗?”
  荀氏女不禁默然。
  她不止一次听陈群提起过那位‘曹八百’,但说实话,对曹朋并无半点了解。
  只知道堂兄对那少年颇有些重视,曾称赞曹朋将来必能成大器。而陈群和曹朋的关系也不错,在下邳时,两人便有往来。据说下邳城破时,还是曹朋救下了陈群,可算得上过命交情。此次陈群来雒阳赴任,专门点了曹朋的名字。而曹朋毫无作为,陈群心急也在常理之中。
  “夫君当初,为何举荐曹北部?”
  “这个……我也说不来,只是当年在海西时,他曾破过一桩大案。
  外人大都以为那桩案子是他内兄侦破,可我是亲眼见到,他如何剥茧抽丝,找到其中真相。
  加之他身手好,于我又有救命之恩,所以此次前来,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他。”
  “既然如此,夫君可信他?”
  陈群愣了一下,“夫人所言之‘信’,是何意义?”
  荀氏女微微一笑,轻声道:“妾身之意,夫君既然相信他,又何必焦虑?你举荐他,就要信他的才能。他蛰伏不动,必然有其缘由,待时机到来,自然有所行动。如果夫君还是不放心,那索性就去问问他。你坐在这里焦躁不安,也没什么意思。你不问他,他岂能告之?”
  陈群心里一动,突然抚掌笑道:“夫人所言极是,我想不明白,索性找他就是。”
  说罢,他站起来,“陈偍,备上车马,去铜驼街。”
  ……
  雒阳北部尉府衙,就坐落在铜驼街上。
  曹朋正在花厅中翻看案牍,试图从其中寻找线索。在他面前,有一张麻纸,上面用炭笔写了密密麻麻的字,还钩钩画画的,看上去颇有些凌乱。听闻陈群来访,曹朋连忙把他迎进来。
  “大兄,你怎么来了?”
  陈群笑道:“今日风和日丽,也正是菊花绽放之时。
  我听说,北邙山下有一个好去处,也是赏菊的最佳场所。闲来无事,索性来请贤弟一同前往。”
  北邙山,赏菊?
  曹朋一怔,脱口道:“大兄说的,可是那菊花庵?”
  “咦,贤弟也知道?”
  曹朋点点头,“上次经过雒阳时,曾与那菊花庵庵主有过一面之缘。”
  “哦?”
  陈群精神一振,呼的坐直了身子,“菊花庵住菊花仙……嘿嘿,我来雒阳时,便听人传唱,说那菊花仙人颇有姿色,而且非常动人。更有不知名者为她赋诗,诗中对她可是极为夸赞。
  其诗平和,用词也不甚华美,却蕴意深刻。
  我爱其诗词蕴意,故用心记下:菊花坞里菊花庵,菊花庵住菊花仙。菊花仙人种菊枝,又献菊花当酒钱……”
  陈群背诵着那首《菊花庵歌》,忽然发现,曹朋表情显得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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