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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曹贼-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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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锋利的刀口,撕裂武卒衣甲,把那武卒,开膛破肚。
  看着昔日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如今却死于自己的刀下,魏延心里并不轻松,隐隐有一种刺痛。
  他仰天一声吼叫,“魏延在此,谁敢拦我?”
  刀光迸裂,幻出无数星芒。
  魏延就被包裹在这星芒之中,如同疯虎一样扑出。所过之处,杀得官军血肉横飞。刀口撕裂肌肉,斩断骨头的声音,在这蒙蒙细雨之中,更透出几分诡谲之意……
  曹朋和邓稷,慢慢走出树林。
  两人都是一副漠然表情,冷冷看着战场。
  邓才拨马,冲向了曹汲一家。
  他也看清楚的状况,这肯定是曹汲的儿子女婿,来劫人的。只要拿住曹汲三人,就有了依持的本钱。身后,典韦的咆哮声震耳欲聋,身旁,魏延浑身浴血,杀得官军抱头鼠窜……
  不过没关系,曹汲还在我手中。
  邓才咬牙切齿的扑向曹汲,眼见着战马就要到了曹汲的身前,眼角余光突然闪过一抹寒光。
  有人要杀我?
  邓才下意识的勒马,一杆长矛,凶狠的贯入了胯下坐骑的脖子。
  那战马希聿聿悲嘶不停,噗通就摔倒在地上。邓才惨叫一声,一只腿被压在马身下,竟折成两段。只疼的邓才哀嚎不止,抬眼望去,就看到邓范面色阴冷,从马脖子上拔出了长矛。
  “邓范,你要造反?”
  “蠢货,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的上我造反二字?路见不平有人踩,老子就是踩你的人……”
  说着,邓范上前一步,一脚踩在邓才的另一条腿上。
  咔嚓一声响,邓才那条好腿,被邓范生生踩断。邓才疼的直翻白眼,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险些昏死过去。
  “虎头哥,给我拿下马玉……我要活的!”
  路旁,曹朋突然厉声高喝。
  站在他身边的王买露出狞笑,铁戟蛇矛一拧,纵身就扑入战场。
  “马玉,还认得你家老子吗?”
  马玉这时候已被吓得是魂飞魄散。
  该死的,一个都没死,还冒出来了两个凶神恶煞似地杀神。自己的手下,被典韦和魏延两人一冲,早已溃败而逃。而马玉自己,则被夏侯兰缠住。虽说他骑着马,可是在夏侯兰的枪下,早已抵挡不住。夏侯兰的功夫再不好,那也是受过名师指点。枪枪奔着马玉的要害……
  夏侯兰没有坐骑,可他这丈二银枪的长度,足以弥补战马的缺憾。
  马玉被杀得是衣甲歪斜,披头散发……
  王买一出现,就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夕阳聚一战,王买获益匪浅。加之在桃园养伤时,也没有落下功夫,这一杆大枪,已登堂入室,迈入了易骨的阶段。铁戟蛇矛的份量,比夏侯兰那杆丈二银枪更重。如果说,夏侯兰是枪法精妙的话,王买也就是势大力沉。
  蛇矛挑飞两个军卒,就到了马玉跟前,二话不说,分心就刺。
  马玉刚躲过夏侯兰的丈二银枪,王买的铁戟蛇矛,挂着一股罡风,就到了他的近前。
  匆忙间,他连忙摆刀想要磕挡。可他那功夫,又如何挡得住王买的铁矛。只听铛的一声,钢刀就脱手飞出。马玉见形势不妙,拨马就走。这时候,他也顾不上他亲爱的姐夫,正哀嚎不止,也认不清楚方向,究竟该往何处逃窜。典韦杀得兴起,双铁戟上已不知沾了多少人的性命。
  眼见马玉要走,他猛然暴喝一声,抬手将铁戟腾出。
  大戟在空中打着旋,啪的就拍在了马玉的背上。把马玉身上的札甲,啪的粉碎……马玉喷出一口鲜血,却拼命的抱住马脖子,才算是没从马上落下。逃出去,只要逃出去,老子还有报仇的机会。他心里面嘀咕着,却没有看到,解脱了束缚的曹汲手里拿着绳子,猛然朝他甩了过来。绳套正好落在马脖子上,战马长嘶,正要发力,就听曹汲大吼一声,双膀一用力,猛然往怀里一带。
  常年打铁,曹汲的力气,可是不小。
  战马吃力之后,噗通就翻到在地。曹汲快走两步,冲到了马玉跟前,手中绳索一抖,就套住了马玉的脖子。那匹马摔倒之后,旋即便又站了起来。刚才摔了那么一下,把它也惊到了……希聿聿暴嘶不止,仰蹄狂奔。马玉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被狂奔的战马一带,噗通又摔在地上。战马狂奔,拖着马玉就走。马玉不停的在地上哀嚎,惨叫,声息却越来越弱……
  “爹!”
  曹朋搀扶着邓稷,来到曹汲跟前。
  两人不约而同的喊了一声之后,就再也说不出话。喉咙里,好像赌了什么东西一样,曹朋和邓稷噗通就跪在了曹汲跟前。
  官军,被杀得七零八落,早已溃不成军。
  王买和邓范自动靠拢过来,一边搀扶着张氏和曹楠,一边警惕的向四周查探。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官军哪里还有半点斗志,被典韦魏延和夏侯兰三人,杀得抱头鼠窜,亡命而逃。
  曹汲伸出手,把曹朋和邓稷拉起来。
  他看了看曹朋,又看了一眼邓稷,目光落在邓稷那只空荡荡的衣袖上,鼻子一酸,泪水混合着雨水,夺眶而出。
  “苦了你们,苦了你们啊……”
  他不知道曹朋和邓稷在过去的半个月里,究竟经历了什么事情。
  但是他知道,两个孩子肯定是经过千难万险,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管自己受多少苦,都算不得什么……曹汲张开手臂,用力的抱住曹朋和邓稷,轻声道:“没事了,回来就好!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曹汲深吸一口气,松开两人。
  “去,看看你媳妇,还有你娘吧。这几天,可把她们吓坏了。”
  邓稷向曹楠走去,张氏更跌跌撞撞走过来,一把抱住曹朋,“我的儿,你总算回来了!娘快担心死了……”
  两个女人,痛哭失声。
  曹朋搂着张氏,邓稷则伸出他的独臂,用力抱住曹楠。
  战场上,到处都是死尸。
  典韦三人闲庭散步般走上前来,曹汲紧走两步,“三位壮士救命之恩,曹汲没齿难忘。”
  “老哥,使不得,使不得。”
  曹汲上前行礼,典韦却把他拦住。
  “阿福是我救命恩人,我帮他那是天经地义,可劳不得老哥这般大礼。”
  这时候,曹楠和张氏也止住了哭声。
  张氏拉着邓范的胳膊,“孩儿啊,你做了这般大事,可怎么回去啊。还有你爹娘他们……”
  “娘,你放心吧,洪家婶婶和巨业叔已决定和我们一起走。他们如今就在凤凰岭下歇脚,咱们这就赶过去和他们汇合,然后一起去许都。”
  “去许都?”
  张氏不由得惊呼一声。
  曹汲也奇道:“阿福,咱们去许都,可是什么都没有。”
  曹朋笑了,走到典韦身旁,拍了拍典韦的胳膊,“怕什么,到了许都,自然一切水到渠成。”
  曹汲看了看典韦,顿时明白了。
  这位典壮士,怕不是普通人啊……
  “叔叔,婶子,咱们快点走吧。这里距离九女城不算远,万一被他们发现,那可就麻烦了!”
  王买从战场上,牵来几匹无主的战马。
  典韦也说:“是啊,咱们得尽快离开这里,否则后患无穷。”
  曹朋,向曹汲看去。
  却见曹汲一把扯掉身上的褐色囚衣,从一具尸体上扒下一件札甲,套在了身上。抄起一支铁矛,他从王买手中接过一匹马,“孩儿他娘,这里不是说闲话的地方,咱们先离开再说。”
  “那这家伙呢?”
  夏侯兰突然开口,丈二银枪,指着躺在泥泞中,装死的邓才。
  邓才快疼死了……先前强忍着断腿之痛,不敢吭声,想装死混过去。
  哪晓得,却被夏侯兰看出了端倪。
  他睁开眼,颤声哭喊道:“饶命,饶命啊……叔孙,咱们可是同父所出,是兄弟啊。我知道我从前对不起你,可我现在后悔了,真的后悔了。看在咱死去的老爹面子上,饶我,饶我!”
  也许,这一辈子,邓才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害怕过。
  他也知道,自己早先得罪邓稷,怕是得罪的狠了……可现在,能救他的人,似乎也只有邓稷。
  至于其他人?
  包括那最瘦小的曹朋,看他的目光,都不一样。
  “姐夫,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曹朋把张氏搀扶上马,而后坐在了张氏身后,纵马到邓稷身旁。
  而邓稷,犹豫了一下后,好像没有听到邓才的哭号声。他先是默默的让曹楠上马,而后翻身跨坐马背上。
  “哥哥……”邓稷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我这是最后一次叫你哥哥,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我不杀你。”
  “啊,谢谢,谢谢……”
  邓才趴在泥水里,强撑起身子,带着哭音。
  只是,他话音未落,却见魏延纵马从他身边冲过去。龙雀大刀带着一抹寒光,从邓才颈间抹过。
  人头骨碌碌落在泥水中,一腔子鲜血,喷出去老远,把地面染成红色。
  “叔孙不杀你,我杀你!”
  魏延说罢,收到一笑,“叔孙,我们快点走吧。这雨看样子要下大了,弟妹的身子怕受不得!”
  邓才的脑袋,孤零零落在泥水中,眼睛瞪得溜圆。
  雨越来越大,落在他的脸上,洗去了脸上的血污……他似乎仍在询问:你说过不杀我,为何又说话不算数呢?
  邓稷冷冷的看着那具扔在喷血的尸体,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
  “哥哥,我真没有杀你!”
  第064章 老君观里话前程
  雨,越下越大。
  大道上横七竖八的倒着二三十具死尸,在大雨中,显得格外凄然。瓢泼的雨水击打在地上,发出噼啪不绝的声响。飞溅的雨星四射,混着地上的血水,使得被鲜血浸透的地面,更加泥泞。
  一队骑军顶着大雨,飞驰而来。
  当先一匹马上,端坐着一个大汉,身穿斜襟黑襦,外罩红漆札甲。所有人都披着一个雨篷,遮掩了大半张面孔。大汉从马上跳下来,快步走到尸体旁边,掀掉了雨篷,眯着眼睛四处打量。他看到了一颗人头!就在不远处,孤零零的浸泡在雨水中。大汉上前,将那颗人头拎起来,抹去上面的泥水,眼中陡然闪过一抹精芒。紧抿着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笑意。
  “阿福,回来了!”
  他呢喃着,脸上的笑意更浓。
  “渠帅,这是哪路英雄所为?”一个虬髯大汉走上前,低声的询问。他好奇的打量着战场上的尸体,从那几具完整,但七窍流血的尸体上,他看出了一丝端倪,“这伙人可不简单啊!”
  “是啊,不简单!”
  大汉眼中,也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因为他同样看出,出手劫人的这些人里面,恐怕都不是等闲人。
  阿福,是从哪里找来这么多的好手呢?
  “渠帅,在前方林中还发现一具尸体,好像是个官军。”
  “带我去看看。”
  大汉立刻大步走过去,不多时就看到在路旁,有一匹战马正静静站立。马身后有一具尸体,脖子上套着一根绳索,另一头则系在马脖子上。尸体显然是被勒死的,不过在死之前,被战马拖着狂奔,以至于此刻已面目全非。尸体的许多部位,露出森森白骨,还有明显的骨折迹象。
  大汉不认得这个人,但他身边的虬髯大汉,却认出了尸体的来历。
  “这家伙好像就是昨天在县城牢房外闹事的那个人……渠帅,你这朋友找来的帮手,可真够狠啊!这家伙虽然是被勒死,却也受了不少苦。若没有深仇大恨,恐怕一般人也不会这么做。”
  大汉,点了点头。
  阿福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当初在中阳镇,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成纪,然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如果不是自己抓了一个现形,估计那孩子不会露出半点破绽。
  他见过马玉,但只是匆忙一瞥,哪里会看清楚马玉的长相?
  且不说马玉被拖得面目全非,估计就算他完好无损的站在大汉面前,大汉也不见得会认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闷雷似的马蹄声。
  “渠帅,有官军过来了!”
  虬髯大汉跑上前,在大汉耳边低声禀报。
  “撤!”
  大汉二话不说,立刻跑过去,翻身上马。不过,跨坐马上,他犹豫了一下,扭头对虬髯大汉道:“老周,看着战场的状况,老曹他们应该没走太远。咱们想办法领着官军绕一圈,给他们一些逃命的时间吧。这样,我和左丘带几个人往北,你带几个人往东,咱们把官军分散开来……甩脱了官军之后,咱们就在老君观里集合。如果天黑时我没回来,你就赶回复阳。”
  “渠帅……”
  “休得赘言,咱们分头行事。”
  大汉说完,带着十几个人,朝棘阳方向纵马疾驰。
  虬髯大汉犹豫了一下,拨转马头道:“弟兄们,咱们走!”
  一伙人在大雨中,兵分两路,很快便消失在茫茫雨幕之中……大约一盏茶后,一队骑军出现在战场外。
  为首之人,赫然正是陈就。
  他在九女城大营中得到了消息,便立刻点齐人马,赶奔过来。
  从大营里抽调出一曲骑军,足足三百余人。按道理说,一曲当在五百人上下,可骑军的性质,和步军又不相同。且不说荆州治下本就缺少马匹,就算是不缺,九女城大营也不可能承受太多骑军。毕竟,这骑军的花费实在是太过惊人,能凑足三百骑军,对九女城大营而言,已算是极限。
  陈就的脸色阴沉,看着战场里的尸体,眼中闪过一抹怒焰。
  “绝不能放过这些贼人,忒张狂……如若传扬出去,岂不让他人笑我荆襄无人吗?”
  说句心里话,陈就并不想劳神追杀。可他知道,这曹汲一家是黄射势在必得的人。虽然到现在,他也不清楚黄射为什么会对这一家人怀有深仇大恨。可端人家的饭碗,他就必须为人家效力。曹汲一家,似乎也没什么出奇之处。只听说那曹朋得鹿门山庞德公看重,有意收为弟子。但又能怎样?他鹿门山难不成还会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曹朋,与江夏黄氏反目?
  陈就表示,没有任何压力!
  现在的情况是,黄射对曹家和邓稷是必除之而后快。
  陈就如果连这个都无法做到,以后别想在江夏立足了……所以,他亲自带队前来,誓要将曹家诛杀。
  “给我追,不杀掉这些贼子,难消我心头之恨!”
  陈就咬牙切齿,在大雨中,厉声咆哮。天边,传来一阵闷雷声,雨似乎越来越大,厚重的云层中,酝酿着雷电之气。
  ……
  凤凰岭下的道观,又名老君观。
  它坐落在一处偏僻峪谷边缘,地势相对较高。站在道观中,可以鸟瞰大路,视野非常清晰。
  但道观的香火并不好。
  特别是在黄巾起义时,由于老君观曾作为黄巾军的一处落脚点,遭受了官军的扫荡。如今,道观早已破败,山墙倒塌,几乎成了一座废墟。不过,虽然破败,遮风避雨还可以堪堪做到。
  曹朋一家在老君观里,和邓巨业洪娘子汇合。
  洪娘子拉着张氏和曹楠的手,忍不住好一阵子的哭诉。
  “他婶子,可苦了你!”
  洪娘子和邓巨业,把老君观的大雄宝殿打扫的很干净,还找来了厚厚的枯草,作为床榻。
  有道是,三个女人一出戏。
  洪娘子、张氏和曹楠坐在一处,这话唠子一打开,可就再也收不住了。特别是张氏和曹楠,这些日子来担惊受怕,精神已处于一个极限。别看她们表面上看去很坚强,可实际上,快承受不住了。特别是亲眼目睹了一场声势虽不算浩大,但却极为惨烈的杀戮之后,两个女人的神经,都快要崩溃了。如今坐在干爽的草垛子上,听到熟悉的声音,忍不住放声大哭。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才算是逐渐稳定下来。
  邓稷坐在曹楠身边,紧紧的搂抱着妻子。曹楠哭罢,笑罢,竟倒在邓稷的怀中,睡着了……
  另一边,曹朋取出金创药和止血散,为曹汲疗伤。
  曹汲身上的伤势,都是些皮外伤,并不是太严重。他自己也不在意,但却不忍拒绝曹朋的这份孝心,老老实实的坐着,任由曹朋为他处置。
  “老哥,你可真有福气啊!”
  典韦忍不住一声感慨,让曹汲心里,陡然升腾起一股骄傲。
  “阿福,这些日子以来,你们怎么过的?叔孙的手臂……”
  曹朋压低声音,把夕阳聚之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曹汲。
  他有些羞愧的说:“都是孩儿招惹来的祸事,若非我和黄家小姐走的近,家里也不会遭此劫难。”
  曹汲微微一蹙眉,许久后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也怪不得你。只是这么一折腾,咱们现在可说是一穷二白,什么都没了。连带着你巨业叔和你洪婶子一家三口,也要随着咱们颠簸流离。朋儿,你可想过,咱以后该怎么办呢?还有你猛伯,到现在也没消息,不知怎生状况。”
  典韦旁边听了,大笑一声。
  “老哥,你这又有什么好操心呢?你们随我去许都,某家虽算不得什么人物,却也能保你们衣食无忧。再者说了,你一家都是有本事的人……叔孙遇事沉稳,小阿福也非池中之物。我家主公求贤若渴,曾私下里与我说过许多次,只恨身边无人可用。到时候某家愿做那引荐之人,为老哥你一家,谋个前程。大富贵咱说不好,可总比呆在棘阳这小地方,强百倍。”
  许都虽说比不得洛阳、长安那种老牌帝都历史悠久,可毕竟是汉帝迁都之地,远非棘阳可以相提并论。而且,黄巾之乱时,南阳郡也算是重灾区,匪祸不绝。而许都所地处的豫州地区,由于当时陈国王刘宠的强力抵抗,使汝南地区的黄巾军最终未能北上与波才等部汇合。
  所以,豫州的重灾区,也仅止于汝南和颍川郡南部。
  许都相对而言,没有被波及太深,所以还算是保存完好。就这一点而言,许都比之屡遭战乱的洛阳、长安,倒也差不了太多。
  曹汲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典韦的真实身份。
  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问道:“典兄弟,敢问你在许都,做什么?”
  他一个升斗小民,当然不可能知道典韦的名号。
  曹朋一旁轻声回答:“典大哥官拜武猛校尉,是曹司空的宿卫,甚得曹公宠信……”
  “啊?”
  曹汲这一次,被吓了一大跳。
  武猛校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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