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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曹贼-第4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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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间,沙摩柯抑郁的心情,完全缓解。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灿烂的阳光。
  “哈,窦茂被我打死了……公子,沙沙这次,可算得上首功……我要升官了!”
  ……
  建安十四年七月中,伴随着北疆战事告以段落,河湟之战也随之平靖。
  窦茂战死,令氐人大乱。
  诸多氐王齐聚赐支河首,与德高望重的李滕商议对策。
  李滕,便是当日马谡把书信托付的那位氐人老者。说起来,李滕在氐人当中的声望不低,而且年纪又长,本应该是氐王候选人。但由于李滕仰慕中原文化,提倡与汉人和平相处等怀柔政策,令不少氐人反感。
  时汉室朝纲不振,董卓方死,诸侯林立。
  许多氐人认为,应该趁此机会,打击汉蛮,掠夺人口,其中尤以窦茂最为强硬。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李滕决定退让,才有了窦茂接掌氐王。
  但是,随着曹魏崛起,西北大治。
  许多亲汉的氐人,渐渐在李滕身边凝聚成一股力量。
  扎陵湖一战,曹军以少胜多,斩杀窦茂,也使得那些强硬派份子的力量,大大减弱。李滕趁势而起,在赐支河首召集各部落氐王,商议对策。
  “我绝不同意,投降汉蛮!”
  大帐之中,一个魁梧的氐王怒声咆哮。
  “河湟是胡天赐予我们的土地,我不反对与汉蛮议和,但绝不屈膝投降。”
  李滕捻着白须,看着那氐王,却不言语。
  “治多元,现在不是汉蛮与我们议和,而是我们输了……那曹阎王提出了要求,要我们与曹休请降。如果不投降的话,他不介意继续大开杀戒。
  汉蛮有句俗话: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们今日投降,并不是永世臣服……如果不投降,我们就要面临灭亡的厄运,与其如此,倒不如暂时低头,积蓄力量,将来也可以卷土重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我就不信,汉蛮能一直强盛下去……”
  说话的,名叫阿贵,原本也是个强硬派。
  可不知为什么,在扎陵湖之战的时候,他坐镇后军,却突然撤离战场。
  故而,其部曲保存完整,手里尚有近万兵马。
  李滕看了阿贵一眼,依旧没有说话。
  “阿贵,若非你临阵退缩,何以有扎陵湖之败?”
  治多元大怒,手指阿贵破口大骂。
  阿贵的脸,顿时变得通红。
  那目光也随之变得阴鸷起来,冷冷道:“若我当时也折在扎陵湖,只怕汉蛮的兵马,已经血洗了赐支河首。我那不是退缩,我那是保留元气。”
  “你就是贪生怕死,枉费大王对你信任。”
  “治多元,我们现在是讨论未来,你要是不服,等汉蛮走了,咱们不妨再来讨论。”
  “我决不投降,你们要投降只管投降好了,我誓死也要守护,胡天赐予我们的荣耀。”
  治多元说完,扭头就走。
  阿贵脸色铁青,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阿贵王,治多元如此,恐怕会进一步激怒曹阎王,为我们带来更大的灾难。
  他是一位勇士,可惜却不晓天时,枉费了阿贵王的苦心。”
  “滕王,有何见教?”
  “我老了,谈什么见教?
  这赐支河首的未来,属于你阿贵王和治多元。只是他现在这态度……
  对了,汉军距离赐支河首,不过百里之遥。
  我想请阿贵王你辛苦一趟,去见那位曹都尉,尽快平息了战事,如何?”
  谁先和曹军接触,谁就能取得先机。
  如果得到了曹军的支持,就能成为新一任的氐王。
  阿贵内心里,对这氐王的位子,也是垂涎三尺。不过碍于李滕的威望,他也不好站出来争夺。但李滕现在表明了,他不会担任氐王的职务,岂不是说……
  阿贵,心花怒放。
  “那我立刻就去准备。”
  “阿贵王,你和曹都尉商议,我认为并无太多的难处。
  只是,治多元那边……始终是一个隐患。若不能说服他,这赐支河首就不得宁静。依我看,你最好能劝劝他,毕竟治多元的威望,也不差。”
  阿贵眼中,杀机一闪。
  “我自会劝说治多元改变主意。”
  阿贵起身告辞,各部落氐王也纷纷离去。
  “阿爹,为何又要相让?”
  李滕的儿子名叫李驹,年逾四旬。
  等阿贵那些人走了,他立刻上前抱怨道:“以前窦茂凶残势大,阿爹相让氐王,儿子可以理解。可现在,窦茂死了……赐支河首诸王之中,阿爹实力最强,是最合适的氐王人选。但为何又要让那阿贵接手?”
  李滕闻听,顿时笑了。
  “放心,阿贵他当不上氐王。”
  “他若是得了曹都尉的支持,怎就当不上氐王?”
  李滕冷冷一笑,“曹都尉的支持,无关紧要,紧要的是曹阎王支持谁。
  别看曹都尉日后主持河湟事务,更是曹阎王的兄长。
  可你还记得,上次窦茂派人和曹都尉接触时,曹都尉是怎么回复?
  他虽然是曹阎王的兄长,却奈何不得曹阎王的行动。
  真正在河湟能够做主的人,是曹阎王。说穿了,这河湟之战打到现在,曹阎王迟迟不肯和咱们接触,就是为了给曹都尉一个面子。所以曹阎王的建议,才最关键。得不到曹阎王点头,他阿贵能当上氐王?
  哈,笑话!
  而且依我看,他这次去和曹都尉接触,也是有去无回。
  趁这个机会,你要想尽办法,和曹阎王接触,取得他的支持……阿爹年纪大了,对这氐王也没什么兴趣。倒是你,如果得了曹阎王点头,就算当不上氐王,也能和烧当老羌的柯吾一般,飞黄腾达,成就无限。”
  李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
  南郑,因郑人南奔而得名。
  公元前770年,居住在华阴地区的郑人,为躲避犬戎迫害,而逃往汉中,从此定居下来。因与秦人有乡党之谊,于是取名南郑。秦武公十一年,也就是公元前687年,置县。
  南郑是汉中郡的郡治所在,自张鲁在此建立政教合一的政权之后,一直极为平稳。
  汉中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故而张鲁只需要盯住西川的刘璋,既可以稳定发展。
  而且,汉中又是西川通往八百里秦川必经之路,故而贸易往来也颇为繁荣。
  前几年,随着曹魏加大与西川的经济往来,汉中也大获其利。
  然则从去年开始,西北局势突然紧张,而西川经济糜烂,物价飞涨,极大程度的影响到了汉中的发展。张鲁对此,也无可奈何,只能坚守汉中一地,保护他五斗米教的政权。
  天已经晚了!
  靡靡细雨落下,为南郑平添几分惆怅。
  西川兵马一直在调动,但是却始终未对汉中发动攻击。
  就见川军在白水关进进出出,渐渐的也让张鲁放松了警惕。不过,他并没有让阎圃撤兵,依旧使他驻守沔阳。同时,他又命张卫加强对武都的监视,时刻留意曹军动向。
  曹军自占领武都之后,源源不断的从关中调遣兵马,进驻武都郡。
  先是张郃所部进驻河池,随后有许仪所部,出散关攻取故道……紧跟着,南部都尉郝昭命新任戎丘都尉窦虎,也就是京兆郡郡丞窦兰之子,偷袭沮县得手,彻底将武都控制在手中。张卫凭借阳平关地理位置,坚守不出。但是面对曹军频繁的调动,张卫也颇为紧张,不断向张鲁求援。
  问题在于,汉中可以调动的兵马就那么多。
  阎圃带走两万驻守沔阳,而张卫也带走了三万兵马。
  而今南郑已经兵力空虚,甚至不足八千守军。张鲁即便是有心增援,也无兵可派。
  只好不断劝慰张卫,阳平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你不必急于收复武都,只要死守阳平关即可……同时,张鲁有派人向湟中求取援兵。可惜,随着河湟战事拉开序幕,湟中羌人,噤若寒蝉。
  滕子京的白马羌,在朱圉山被郝昭打得丢盔卸甲,不敢再轻举妄动。
  而参狼羌则派兵往西倾山支援郭就,手中兵马所剩不多。
  郭就在苏则和烧当老羌联手攻击下,虽有参狼羌的帮助,也是岌岌可危。
  参狼羌部落豪帅,而今也是非常后悔!
  朱圉山已经吃了亏,知道了曹军的厉害。马超现在被困阳城,眼看着早晚一死,滕子京聪明的很,集中兵力,守住他的地盘,死活不肯再出头。偏偏他不受教训,反而要支援郭就。那郭就的闺女,就是滕子京的老婆。滕子京连自己老丈人都不管,他却要冒头出来。结果却是……
  一旦郭就战败,参狼羌必将遭受曹军最为酷戾的报复。
  曹朋在河湟干的事情,湟中早已经传开。
  湟中援兵已经无望,唯有靠自己坚守。张鲁此时,也颇为犹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继续坚守汉中?
  亦或者……
  这念头一生出来,就再也无法息止。
  这几日来,张鲁就一直在考虑这么一件事情……
  心情很烦躁,张鲁已无心继续诵读黄庭,便走出静室,想要回房歇息。
  忽然间,只听得外面一阵喧哗骚乱。
  声音是从府外传来,张鲁一蹙眉,忙向前院走去。
  “发生了什么事?城里何故骚乱?”
  “主公,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
  “杨主簿,杨主簿反了……他开启城门,纵曹军入城,正朝府衙而来。”
  “胡说!”
  张鲁闻听,勃然大怒。
  杨主簿,名叫杨松,是他极为信赖的谋士。
  “曹军怎会出现在这里?你定是看错了……”
  “没有,主公,我没有看错,真的是杨主簿反了。刚才,他让人打开城门,曹军蜂拥入城。匆忙之中,也不清楚究竟有多少曹军,反正已被控制住了城门。”
  “不可能!”
  张鲁大怒,“曹军,怎可能无声无息来到汉中?莫非他们有神仙相助,从天而降不成?”
  是啊,曹军怎会出现在南郑?
  张鲁当然不肯相信,拔出宝剑,将那人一剑砍翻。
  “乱我军心,动摇士气,杀无赦!”
  就在这时候,张松的老管家跌跌撞撞跑到了跟前,“主公,大事不好……杨松带着一群曹军,已经抵达门外,正要发动攻击。”
  “我不信,我不信!”
  张鲁的脑袋,此时已乱成了一锅粥……
  第703章 都是一家人
  南郑城里的骚乱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平息下来。
  曹军蜂拥而入,加上有杨松为内应,故而并没有遭遇太多波折。驻守在城里的汉中军,甚至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变成了阶下之囚。典满拿着一份杨松提供的名单,捉拿扣押张鲁的亲信,以及一些权贵要人。
  当然了,这份名单里不可避免的夹杂一些杨松的仇人。
  典满心知肚明,自有他的打算。
  曹军围困了太守府之后,却没有发动攻击。
  伴随着城中渐趋平静态势,张鲁闭上眼睛,脸上透出一抹无奈的苦涩。
  “开门!”
  “主公……”
  张鲁此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又恢复到往日平静容颜。
  他伸手拍了拍站在他身边,一脸警惕之色的青年,恍若自言自语道:“若天命所定,谁也无法阻拦。曹军没有攻击,并不是她们不能攻击,而是为我存一分颜面。别怕,没事儿的大不了把汉中给他们就是。
  回去照顾好你母亲和你妹妹,别让她们太担心了……”
  “父亲!”
  “去吧……”
  张鲁说罢,整理衣冠。
  青年,是他的独子,名叫张富。
  张鲁有一子一女,女儿也已经十三岁,平日里端庄贤惠,颇有大家风范。
  张富点点头,虽不情愿,却还是尊令而去。
  张鲁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出厅堂,沉声喝道:“全都放下兵器,打开府门。”
  “主公,咱们尚可一战。”
  突然,一个少年抢身站出,大声道:“曹军虽已入城,但城外尚有申耽申仪两位将军在,手中更有数千兵马。更何况,沔阳距离南郑,不过一昼夜路程。阎圃将军得知消息,一定会迅速救援,咱们尚有些胜算。”
  张鲁一蹙眉,看了一眼那少年。
  “你,叫什么名字?”
  “末将王平,巴西人氏。
  外祖父何永,乃南郑功曹。末将自幼虽祖父在南郑长大,祖父故去后,便在府中听命。”
  却是自己的家将!
  张鲁看了一眼王平,淡定一笑,“你以为,阎圃真的能够兵临南郑吗?曹军人马有多少?何人为帅?他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进入南郑,又岂能没有防范?我倒是希望阎圃别来,否则的话,必然中曹军埋伏。
  此大势也!
  曹操以族侄曹朋都督西北,其目的并非单纯为了河湟与马儿之乱。
  西北局势,不足以让他放出曹朋这头猛虎。曹朋出现在西北,而今想来,真正的目的恐怕还是在汉中。否则,并州战事如此激烈,曹操何不让曹朋督战北疆?这其中的机巧,你还小,看不明白……就算今次击退了曹军,他日曹朋复入汉中,必有惨烈报复。那曹阎王,非汉中可敌。
  好了,休要赘言,退下吧。”
  张鲁说罢,撩衣迈步走下台阶。
  王平心有不甘,犹豫片刻后,紧随张鲁而行。
  太守府府门大开,张鲁走出府门。他站在门阶上,看着门外半蹲休息,却仍旧保持警惕之色的曹军,心里面忽有一种荒谬的感受。几曾何时,他会想到有今日之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定了心中的烦躁和慌乱。
  张鲁道:“某乃汉中太守张鲁,敢问哪位将军在此主持?”
  “主公啊!”
  话音未落,从人群中跑出一人。
  张鲁一眼认出,来人便是他一直信任,以为心腹的谋士,杨松。
  “卑职非是要背叛主公,实为主公谋划。
  今魏王主持朝堂,有大兴之像。主公何必为要偏安一隅,却抵抗朝廷大军?”
  张鲁一笑,“伯年,我却是小觑了你!”
  “啊?”
  “我未想到,你脸皮如此厚,如此情形,还敢来见我?”
  “我……”
  “背主小人,还敢在这里呱噪。”
  站在张鲁身后的王平,看到杨松,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张鲁话音刚落,他噌的一下就窜出来,拔剑刺向杨松。杨松吓了一跳,忙转身就跑。
  “孝直,救我!”
  在他想来,只要他这么一喊,曹军就会蜂拥而上,把他救下来。
  可没想到,任他如何叫喊,那些曹军却没有动静。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杨松激灵灵打了个寒蝉,顿时明白了!
  这是要过河拆桥……
  “法孝直!”
  他大叫一声,不想王平已经到了身后,手起剑落,把杨松砍翻在地。
  与此同时,法正缓缓从人群中走出,一脸和煦笑容。
  如果曹朋在这里,一定不敢相认。法正的模样,变化太大……比之数月前,明显清瘦了许多。整个人黑瘦,不过精神看上去很好。他来到人前,根本不看那杨松的尸体。从怀中取出一份名单,朝王平招了招手。
  “把这个,交给鲁公。”
  “啊?”
  王平顿时愣住了,有些迷茫的看着法正。
  法正朝他一笑,“确是个忠直好汉……莫怕,只管拿给鲁公,我不怪罪。”
  王平的脸,顿时红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张鲁,而张鲁此时也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说实话,刚才王平冲出去的时候,把张鲁吓得不轻。等到杨松死在王平手里,他犹自感到迷惑。但很快的,他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曹军,并不想为难他。或者说,曹军还需要他张鲁活着,为他们稳定局势。
  张鲁点了点头,示意王平接过书信。
  王平把那书信拿过来,警惕的退到张鲁身边,将书信呈上。
  这是一份名单,其中不泛是张鲁的心腹,还有一些南郑的缙绅豪族。当然了,也有很多无辜的人在里面,显然是被杨松构陷,列入了名单。
  “鲁公,在下法正,忝为前将军府郎中。”
  “法正?”
  张鲁把书信收起,盯着法正,突然冷笑两声道:“而今某不过阶下之囚,鲁公二字,愧不敢当。却不知法郎中有何指教?可要张鲁献出项上人头?”
  王平闻听,下意识握紧了宝剑。
  法正却笑了,他负手而立,连连摇头,“鲁公时至而今,尚不明形式吗?”
  “嗯?”
  “正要杀鲁公,不费吹灰力之力。
  鲁公这太守府,在正眼里,更算不得什么。若想要杀鲁公,早已破府而入,何必等到现在?也许鲁公会以为,正不敢杀鲁公,乃是为了要鲁公协助。”
  “难道不是?”
  “鲁公,我大军兵临南郑,而你却毫无所知。
  你以为,区区汉中,真可以阻挠我家将军脚步?取汉中,易如反掌,但将军心念旧情,不愿大开杀戒。昔日我家将军,已微弱兵力,如无根飘萍,却轻取凉州,威震西北。而今将军手握西北三十万大军,更有辎重无数,随时可以突入汉中,令这南郑血流成河……然将军不为之!
  实为昔日之情分。”
  旧情?
  张鲁这一下,可真的是糊涂了。
  他思来想去,也想不出和曹朋究竟有什么旧情。
  曹朋才多大一点,又怎可能和张鲁拉上关系?曹朋出生的时候,张鲁便已经入仕。等曹朋成名的时候,张鲁更坐稳了汉中王的位子,怎可能与曹朋有旧?莫非,我认得曹朋的父母?不可能啊……听说那曹朋从小在南阳长大,他父母更与汉中没有半点关系,这旧情,又从何说起?
  张鲁,一脸疑惑,怔怔看着法正。
  “鲁公,尚记得巴州米熊乎?”
  “甘茂?”
  张鲁听到甘茂这名字,忍不住唤出声来。
  巴州米熊,那可是五斗米教的元老级人物。论辈分,张鲁见到甘茂,也要尊一声师叔。不过后来刘焉父子打压五斗米教,张鲁与之反目成仇,五斗米教旋即从益州撤出。甘茂当时和张鲁产生了分歧,不肯离开益州……后来,甘茂遭受刘焉父子迫害,最终不得不背井离乡,远赴中原。
  每每思及此,张鲁就感到可惜。
  那甘茂是五斗米教的护法,也是一个人才。
  可惜从那以后,张鲁就再也没有听说过甘茂的消息。
  “茂公,今安在否?”
  张鲁有些激动,忍不住上前一步,看着法正。
  法正轻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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