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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井冈风云录-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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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拿地图来。”随从人员马上将地图展开递到他手中。陈诚接过看视。参谋长也凑过来,看着地图指了指:“在这里。”
  陈诚死死地盯住中村那一块地方。中村曾是红军歼灭二十七师一个旅的地方。他轻蔑地笑笑,然后收起地图,交给随从。“立刻出发!电告罗师长,向中村集中。”
  陈诚率所部翻山涉水,至晚才到了一个山村前的路口停下。陈诚还在滑竿上打瞌睡,参谋长过来向他报告情况。陈诚这才下了滑竿,只见地上用白石灰标记着红军行动路线的三个大箭头。向右指示的箭头写着“红三军团”,向左指示的箭头则写着“红三军”,中间指向中村的箭头写着“红四军、总部”。
  陈诚毫不迟疑地把手一挥:“命令部队进入山村宿营。”他由参谋长等陪同走进山村。村中的墙上到处是红军书写的标语。“
  “欢迎白军弟兄当红军!”
  “红军优待俘虏”陈诚看了一眼,心中很不是滋味。
  向前又走一段,一条标语横在前面。
  “蒋军必败,红军必胜!”
  陈诚立在标语前气怒地看看,对属下大声说:“派人改过来!其他不能改的立即清除掉!”
  参谋长马上让人去办。这时,一位参谋跑过来报告,说是前面发现共军总部的住址。陈诚无言地率先走去。
  一家农舍的墙上写着“红军总部住址。”陈诚进了这家农院,五间正房,东西厢房各三间。原来这是一个殷富人家。陈诚打量后:“指挥部就设在这里。”众人忙着往院里搬东西。
  负责牵制敌人的三十四师在罗炳辉和谭震林的带领下,大张旗鼓的一路北进,摆开了攻打临川的态势。经过几天的急行军,来到了招携南面的山上。罗炳辉、谭震林和一0七团的团长、政委立在山头上。罗炳辉指着山下通往乐安的大道说:“你们团沿着这条大道,向乐安佯动。乐安城内仅有敌军的留守兵站,人数不多,相机攻取乐安。得手后,我们在南团汇合。”
  谭震林又补充道:“你们动作要快,声势要大,一定达到调动敌人的目的。”
  罗炳辉问:“还有困难吗?”
  团长、政委齐声回答:“没有!”
  罗炳辉:“好,立刻行动吧!”
  红十二军三十四师一0七团,在团长和政委的带领下,快速攻进乐安县城,冲进敌留守兵站。敌兵还想反抗,见一下子涌进无数红军,都吓得缴枪。
  在抚州左翼集团军司令部里,何应钦接到乐安的告急电报,令进到大金竹的卫立煌,火速率第十师回救乐安。共军有夺取抚州之迹象。要他在乐安得手后,即刻到抚州驻守。同时命令,第一、二路进击军和第三军团,快速赶到南团,消灭共军主力。
  在南团的丛林中,罗炳辉、谭震林正欢迎一0七团的胜利归来。
  长江,蒋介石乘坐的“楚有舰”正全速开进。这是蒋介石8月16日晚,离开南昌到上海作了短暂停留回到南京,处理了几件棘手的事情后,于22日又重登“楚有舰”携夫人宋美龄和三国顾问,第二次赴赣。在“楚有舰”的前甲板上,蒋介石接见了随军记者。
  蒋介石坐在临时放置的椅子上,面对行进的前方,遥望两岸山川,心中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他的左边是宋美龄和三国顾问,右边是几位男女随军记者,他的身后是侍卫长和侍卫。蒋介石信心十足地对记者讲道:“赣省‘赤匪’自进剿后,主力已完全失去战斗力,余‘匪’不难于两月内肃清,俟‘匪患’消灭后,国家当努力于建设,以完成训政工作。”
  蒋介石离开座位,走向舰弦,扶住拦杆,望着大江两岸,宋美龄紧随其后,不时指指划划江岸景物。三国顾问坐在那里饮茶观景。
  记者又围上来:“请问委员长,共军都采用了什么战术?”
  蒋介石收回远眺的目光,转过身,思索着讲道:“‘赤匪’战略,不外有两点,每见国军单薄,则集中主力于一处,以冀夺取枪支;若见国军势厚,则避而不见,不放一枪,隐匿山林。”
  记者又问:“国军采取何战术?”
  蒋介石脸上出现了一点喜色:“国军各司令官,窥破其诡计,故而厚集兵力,同时于各扼要处建筑工事,以资防守,使‘匪’无隙可乘!共军已弹尽粮绝,缺医少药,多有投诚者。”
  一位随军记者又问:“请问委员长,国军对共军之投降者,作何处理?”
  蒋介石又说:“我已电告行营,令各部遵照:一收容处理,二感化训练,三实施工役,四令其攻城。同时电令各部,如生擒朱、毛、彭、黄各‘匪首’者,除原赏五万元外,另加赏五万元。故‘匪’中有人报告指认,因而拿获者,得免其罪,并予以重赏。”
  一位女记者问:“悬赏共军要人,是否可行?”
  蒋介石看看这位女记者,习惯性的右手高举过头,继而触摸一下头顶,深沉地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
  23日晚8时,蒋介石乘坐的“楚有舰”抵达南昌,仍下榻百花州的葛兴仁的住宅。
  翌日,在南昌行营,蒋介石举行了盛大的记者招待会。在招待会上他表示。
  “诸位听了战局的报告,对时局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国军赵观涛部、卫立煌部、陈诚部20万大军,准备在南团会战,全歼共军主力。散‘匪’也不难于十日内肃清。”记者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个个争相忙着拍照。
  在中村以北的大山中,陈诚率官兵在大山上艰难地攀登。
  不少士兵在攀登岩石时,树滕折断,摔落下来,不死即伤。有的士兵划破了手,血直流。还有的累得喘着大气,无力攀登,干脆坐在石头上不走了。敌军官虽然也很累,可仍还不停地叫骂,时而用手中的木棍敲打士兵,驱逐前进。
  山高坡陡,山路难行。陈诚也不得不弃滑竿步行,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十分狼狈。他身后是跟着背电台的人员和军官,此时,都是人倦马乏,饥疲沮丧,有的背靠大树喘息,有的用木棍支撑着身体借以休息。有的在私下议论:“同共军作战简直是受苦刑。”
  “我宁可去坐牢,也不想受这份罪。”
  陈诚终于在士兵的帮助下,爬上了山顶,力不能支地坐在石头上。问参谋长:“我们的行军路线,是不是发生了错误?”
  参谋长喘着粗气回答:“有飞机提供的共军行动路线,又有共军的路标,我看不会发生错误。”
  经过几天的艰苦行军,陈诚率部终于首先赶到了南团。根本不见红军踪影,机要人员正根据他的口述,发报:“……我部已进至南团,没有发现共军。请何长官迅速查明共军行踪。”
  赵观涛神色懊丧地打马而至。陈诚迎过去,俩人客气了几句。
  “赵长官,幸会、幸会。”
  “陈长官,辛苦啊?”
  “我率军是一路疾进,也未看见共军主力的踪影。”
  赵观涛十分不解:“我们20万人马,尾随其后,从不敢懈怠,怎么突然……他就跑了。难道共军有地遁术不成?”
  “老兄,不是你我无能,也不是共军有地遁术,而是我们成了瞎子、聋子,纯属情报失实所致。”陈诚说着动了气:“像我们这样疲于奔命,不吃败仗那才怪呢。”
  赵观涛伤感地说:“我们的优势,在共军面前倒成了劣势。
  飞机、大炮在这里也失去了它应有的威力。梭镖、长矛、大刀、老套筒本来是打狗、打兔子的玩意,倒发挥了威力。如此强大的国军竟不如靠两条腿的共军。受过专门训练的国军,竟落得如此下场,简直是奇耻大辱。“
  “何司令官来电。”参谋长拿着电报过来。
  陈诚接过看视,轻声念道:“据查,共军在南团之部,是一股佯动部队。其共军主力均在兴国以北的白石、枫边一带活动。望火速向兴国方向集中。”陈诚看后不由勃然动怒:“这不是在耍猴吗?全是他娘的马后炮!”
  他边说边将电报撕得粉碎,转身向赵观涛两手一揖:“赵长官,失陪。我要奉命西进。”说完竟不顾一切地大步而去。
  赵观涛欲言又止,见陈诚正在调动部队,沮丧地连连摇头,有气无力地对随从说:“我们也该走了。”他们上马后,一溜烟似的冲出了南团。
  当敌人弄清了红军的真实情况时,红军已在白石村和枫边地区休整了20多天,给养得到了补充,战士的体力得到了恢复。白石村,是红军总部所地。在这里同分别的苏区中央局重逢。这一日,阳光初照,山村升起了袅袅炊烟。一队队红军战士在出操,口号此起彼伏。大坪上,有部队练刺杀。
  毛泽东同任弼时、王稼祥散步到白石村外,走在小溪与割过稻子的田埂上。几个男伢子在溪水中捉鱼。任弼时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走下田埂,饶有兴趣地看男伢子捉鱼。毛泽东、王稼祥则立在田埂上驻脚观战。几个男伢子见有人观看,在溪水中抢得更欢。“我捉住一条!”
  一个男伢子举起捉到的鱼,向同伴显示显示,接着甩在了任弼时脚下。任弼时蹲下身子捡鱼时,发现脚下有意围成的小坑坑内已有了几条小鱼。他将在地上跳跃不止的小鱼放入小坑中。有两个伢子为捉一条鱼,结果双双倒在水中。两个人爬起来,对着三位大人作了副怪象。伢子们的天真、活泼引来了任弼时、毛泽东、王稼祥的笑声,任弼时洗洗手上的泥土。三人谈论着原路返回。
  早饭。桌上摆着几只盛满红米的碗和筷,正中是一小碗咸萝卜和几个青辣椒。毛泽东、朱德、任弼时、王稼祥在小方桌前就座。毛泽东坐下歉意地说:“只能用红米饭咸萝卜招待二位啰。”
  朱德说:“能吃上这,就算不错了。苏区人民听说红军回来了,新上场的谷子连夜舂成米,就送到部队来。”
  毛泽东:“群众自己都舍不得吃。”
  任弼时:“看得出,红军深得人心。”
  一直没说话的王稼祥擦着眼镜说:“经过这段时间在苏区的生活,群众虽然很苦,但品质很高尚,这是在上海的大楼里想象不到的。”
  这时,郭化若进来。毛泽东忙让道:“代参谋长,你也来吃。”郭化若说:“十二军三十四师已安全返回黄陂地区,同三十六师汇合,罗军长、谭政委请示下一步工作。”毛泽东:“这次红军主力打穿插,能胜利地在白石、城岗、枫边安全休整半个多月。而敌人已是精疲力尽,他们十二军是立了大功的。告诉他们,在黄陂地区边休整边备战。总司令你看如何?”
  朱德说:“要得。”
  毛泽东发现任弼时、王稼祥未吃,忙说:“吃、吃么。”说着自己夹走一个青辣椒,放到口中咬了一半,有滋有味地嚼起来。
  王稼祥见状,也挟起一个青辣椒,咬了一点,辣得大咳不止。三人看到王稼祥的难受之样,不由开心地笑了。
  过了冬天是春天,熬过夜晚是白天。毛泽东运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声东击西”的战术,把敌人拖进大山中的迷魂阵,自己却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其心情是何等的开心,那是难于言表的。而上当吃亏的另一方,其痛苦也是难于言表的。
  在南昌百花州的行营里,蒋介石心情不快地注目着江西军用地图,他的背后站着熊式辉和一帮高级参谋人员。十余名将官,他们谁也不敢言语,生怕灾祸落入自己头上。突然,蒋介石眼中冒着火转过身,怒斥道:“情报如此失实,视同儿戏,成何体统?电告左右两路集团军,务必将‘共匪’全歼在兴国以北地区。30万人马竟奈何不了朱、毛3万‘共匪’,岂不贻笑天下。”蒋介石讲着动了感情,右掌拍在案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军官又拿着电报进来,见状不敢向在气头上的蒋介石报告,对熊式辉附耳一阵。而后,熊式辉走近发怒的蒋介石小声道:“委员长,两广的陈济棠、李宗仁向全国发出通电。两广联军军队向湖南推进。粤军已在乐昌集结,桂军进至黄沙河。”熊式辉的声音虽是很小,全厅的人都听到了。
  蒋介石听后半天没言语,后来他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
  众军官知趣地悄声退下。
  蒋介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抚额思谋。
  熊式辉立在一旁一直未敢动。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失。
  蒋介石的压抑在一点一点地增大,而后他霍然起身奋然作色道:“娘希屁!他们这是釜底抽薪!命令何应钦、陈铭枢分路撤兵。”他后半句话简直是有气无力。
  蒋介石后院又起火的消息,被毛泽东和总部首长所掌握。
  总部首长同中共苏区中央局的人一起开会研究了下一步的军事行动,毛泽东因势利导,果断地说:“蒋介石后院起火,很可能撤军,我提议红军主力再向西南转移,到兴国西北的均村、茶固为中心的山区集中,利用敌人的退却,在运动中寻机歼敌!”
  第三部 血沃红土(一)
  1。赣南会议
  一场秋雨过后,南昌百花州已不在是凉爽,反而是寒气逼人。蒋介石神情沮丧地坐在沙发上,头斜靠在后背,像是熟睡的样子。高参慌慌张张地来到客厅门前,连报告也没打,一阵风似地推门而入。
  蒋介石坐在沙发上,一动未动,好像到了另一个境界。高参到了蒋介石面前轻声地说:“校长,东北军张学良将军发来的十万火急电报。”蒋介石慢慢睁开眼,慢条斯理地问:“张副司令来电都讲些何事?”高参告诉他:“日本关东军炮击东北军北大营。张副司令来电请示,如何应付?”蒋介石听后的一瞬间,突然起身,正欲发作,忽然他却愣在那里,尤如僵尸一般动也不动。稍许,他缓缓地坐下,小声地说:“这事早有预料。外祸是内患所致。电告汉卿,要他掌管好部队,大局为重,以忍为上。”
  电报虽是发出去了,可蒋介石的心仍不踏实。第二日中午,蒋介石躺在床上正在午休,其实,他根本就没睡着。
  高参又一次来到葛兴仁住宅,被侍卫阻挡在门外。
  高参态度生硬地说:“我有急事要见校长。”
  侍卫坚持道:“先生,三十多个小时没有休息了。他刚躺下,你忍心叫醒他吗?”
  高参:“我有大事秉报。”
  侍卫正在阻拦,蒋介石身穿睡衣出现在俩人面前。
  “何事大声吵嚷?”
  侍卫正欲解释,高参已趋步向前:“校长,张副司令来电,日本关东军今日早晨攻占了沈阳,同时又攻占了长春、抚顺、四平、鞍山、安东(今丹东)。张副司令请求率部还击……”
  蒋介石愣了一会,思考有许,沉稳地说:“电告汉卿,要他不要意气用事,应顾全大局,决不可轻举妄动。”
  在国家生死存亡之机,蒋介石想的不是民族利益,还是如何消灭共产党,如何消灭江西的红军。
  此时,毛泽东率领红军总部人员到了于都的平安村。在这里毛泽东、朱德、彭德怀、项英、任弼时、王稼祥、顾作霖等得悉“九一八”事件的发生,表现出极大的愤慨和沉痛。
  在上海的中央已作出决定,号召全党立即行动起来,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并组织游击战争,打击侵略军。毛泽东要求江西苏区军民不仅号召民众起来反侵略,而且还要号召白军的士兵起来反侵略、反投降……
  不久,毛泽东和红军机关到达了瑞金的叶坪。红军主力也推进到以瑞金为中心的广大地区展开工作。由于三次反“围剿”的胜利,在中共苏区中央局会议上,鉴于中央指定周恩来为中共苏区中央局书记还未到任,项英犯了“调和主义”错误,会议决定改由毛泽东同志代理中共苏区中央局书记。
  时过不久,形势急转直下,项英又被王明路线所左右。
  11月初,中共苏区中央局召开了第一次党代表大会,史称赣南会议。会议是由中央代表团项英主持。由于党的六届四中全会后,王明的“左”倾路线在中央占了统治地位。毛泽东同志开始受到排挤,把毛泽东同志的主张,并在实践中得到证明了的正确主张,诬蔑为“狭隘经验论”,“极端严重的一贯的右倾机会主义”及“富农路线”。毛泽东同志受到了批判,并取消了红一方面军总前委,设立了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项英又一次取代了毛泽东成为中共苏区中央局代理书记。项英成了站到前排的领导者,使毛泽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之中。
  叶坪村谢家祠堂西侧的两层小楼上,居住着毛泽东、朱德、任弼时、王稼祥等领导人。毛泽东同贺子珍和朱德同康克清居住在二楼。楼梯、楼道和房间的隔板全是木质的。毛泽东住在楼上东北的一个房间里。这天夜里,毛泽东正在马灯下起草文件。长期的劳累使他日渐消瘦,尤其是最近发生的一连串的事件,令他大伤脑筋,加上又感风寒,有些低烧,时而大咳不止。贺子珍为他端来了一碗凉白开,让他润润嗓子。他感激地接过喝了两口,然后把那只浅兰细花碗放在桌上,摸索出一支香烟夹在左手的食指与中指之间。旧火柴盒里早已空空,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贺子珍心疼地说:“润之,你身体不好,就不要抽了。”她见毛泽东毫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什么表示,不由叹了一口气。她还知道,他有时抽烟不仅仅是来了烟瘾,往往有重大决策或是心情上有压抑时,习惯抽烟。贺子珍知道他最近心情不痛快,连续受到中央代表的批评,而且是前所未有。她简直就有点承受不住了。然而,毛泽东外表上依然平静如水。他愈是这样平静,贺子珍心里愈是焦虑不安。她无言地把马灯拿在手上,并且按下灯罩下面的机关,使灯罩上移,露出里面的火焰,双手送到毛泽东面前。毛泽东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瞥,继而伏在上面把香烟点燃。
  毛泽东抽着烟,在木质楼板上轻轻地走动。他虽然走得很慢,脚步踏得是那样的轻,楼板依然发出有节奏的轻微声音。那轻微的楼板声,不断地敲击着他那颗不平静的心。他又一次的想起了会议上的情景……在中共苏区中央局扩大会上,历史上称为“赣南会议”。
  任弼时高深莫测地坐在显赫的位子上。他虽然才有28岁,显得是那样的深沉老练。他1904年出生在湖南的湘阴,16岁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1922年转入中国共产党,曾到苏联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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