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盗帅-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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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道高僧”
听了这四个字,杜荷眼睛一亮,道:“这么说来,曹家人信佛?”
小兵卒肯定的答道:“曹家上下信佛在龙门县是人尽皆知,曹老爷子在三十年前还曾经在龙门县城北出资建造了一间寺庙呢,只是没有高僧入住,香火不旺。”
“天助我也”杜荷暗叫了一声,在大唐袁天罡这神棍是道家第一人,而那传说中的唐玄奘则是佛家第一人。袁天罡在长安,多年不曾离开,见过他的人不少,乔装他有些风险,然而玄奘在多年前就失踪了,杜荷自然知道这家伙偷渡去印度取经,可天下人却不清楚,只当他云游四海,做行脚僧化缘求佛去了,乔装他是最没有风险,也合情合理。
“密切注意曹贵的去向,另外你再帮我个忙,一个时辰之后,会有一个和尚出现在赵家祖坟的坟头,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在一个半时辰后,你要让全村里都知道赵家祖坟处有一位很古怪的和尚,正在那里做法。”
杜荷微微一笑,就如决胜千里的谋士,早已筹谋了一切。
曹尊跑遍了全城,却没有找到一个让他满意的和尚。
这与地方文化有着莫大的关系。
河东是大唐的龙兴之地,有许多因大唐而繁荣的大小士族,故而在唐朝这里有一句名言:“河东多士族”。这士族一多,自然而然的有着浓厚的文学氛围。作为儒家学子,对于道家还好一些,佛教这类的外来宗教大多人是不屑一顾的。
所以佛教在大唐很盛行,然而在河东却影响力有限。
而曹家是外来大户,没有入乡随俗,依旧有着信佛的信仰,算是异类。在河东出名的道士不少,然作为一个虔诚的佛教信徒是不会相信那些“骗吃骗喝”的道士的。
“难道真要去洛阳、长安去请得道高僧吗?”曹尊坐在路旁的小摊上歇息,喝着跟摊主要来的茶水,有些无助的想着。
便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了身旁的人在商议着什么古怪的僧人,细听之下,原来是赵家已经荒芜的祖坟处有着一个古怪的僧人在诵经。
此话当即引起了曹尊的注意,心道:“我曹家在龙门县立足多年,向来相安无事。可就在前不久赵回来了以后,先是爹娘神色异样,再是赵回闯府逞凶,最后又闹出了囔着报仇的恶鬼来,难道这一切真的跟传言中的一样,是因为爹娘当年害了赵家人吗?”
此事他曾经问过曹博夫妇,但得到了否认的答案。如今事情已经无法控制,不由得他不多想了。
“不管怎么样,先去看看吧!”曹尊付了茶水钱,问清了赵家祖坟的所在,疾步来到了一片方刚经过修葺的坟地。
赵家祖坟荒芜多年,但因赵回的精心修葺,已经有几分模样了。
在坟地中央,以为身披紫衣袈裟的和尚正在坟头念经。
曹尊神色巨震,几乎惊呼出声,唐朝对于佛教非常的照顾,在大唐王朝袈裟的颜色代表着身份。
得道高僧会被朝廷赏赐紫衣、绯衣两种类型的袈裟,其中紫衣最为高贵,不是那种佛学到了一定境界的大法师是没有资格穿的。
曹尊作为佛教信徒,对于其中的关系知之甚详,当即不敢有任何怠慢恭恭敬敬在一旁等候者。
“嗡、南谟拔噶瓦德、萨尔瓦、都尔嘎德、巴咧勺达呢……”
难以听懂的经文,由那得道高僧口中传出。
高僧如老僧入定一般,整整念了一个时辰的经文,方才停止,突然然双目圆瞪,高喝一声:“孽障,戾气如此之重,意欲何为”
“砰”的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爆裂了开来。
高僧脚步不稳,退怯了两步,身躯晃了晃,强制镇定,脸色以有些萎靡。
“大师?”曹尊一直在一旁虔诚的等候者,对方利喝让他心悸,随即而来的爆炸更是让他吓的几乎趴到在地,心道:“高僧必然是在与鬼怪做法”见他身躯不稳,忙上前去搀扶。
高僧望了曹尊一眼,萎靡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讶异,随即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你可是龙门曹家人?”
曹尊茫然不解:“大师如何得知?”
高僧长叹道:“因果循环,唉,冤孽,冤孽仙师长捷五十年前路经此地,发现赵家冤死化作恶灵。仙师不忍他危害生灵,设法阵将恶灵困于此地,以消减恶灵心中怨恨。一晃五十年余,恶灵怨恨非但未减反而加重。前些时日,有人破坏了法阵,恶灵已经突破法阵,向曹家寻仇。贫僧察觉,然佛法不精,以无力降服恶灵。”
曹尊失声道:“因果循环,难道当真是我曹家当年造的孽大师,请赐法号,不知可有破解之法。”
“贫僧玄奘,破解之法,困难重重”
就在曹尊与高僧“玄奘”扯皮的时候,杜荷得到了曹贵的消息。
“大人,曹贵去了龙门修村,找了一个叫做薛礼的人”
第八部 开发江南 第419章 传奇名将薛仁贵
“薛礼”
听到这个名字,杜荷惊讶的站起,脸色不免震撼,竟然是他?
在大唐杜荷有两位最崇拜的偶像,一个是战无不胜的大唐军神李靖,另一个就是智勇双全的薛礼,薛仁贵。
细细想来,这薛仁贵不正是山西绛州龙门修村人?
“杜大哥,你认识那个叫薛礼的?”武媚娘见竟少见的露出这般失态的神色,双眸中亦闪过丝丝疑惑。
杜荷摇头苦笑,作为一个历史迷,大名鼎鼎的薛仁贵岂能不知,那一身的传奇色彩比李靖这位战神都要精彩万分,薛仁贵为大唐征战四十年,讨平契丹、剿灭铁勒、降伏高句丽、大破突厥,为大唐立下了赫赫功勋。其中创下了三箭定天山、神勇收辽东、脱帽退万敌等真实却负有传奇性的故事。
无论智勇,这位大唐名将在历史的长河中都是顶尖的。
“没有见过,但大名却如雷贯耳……这下子有些麻烦了”杜荷意识到情形不对,薛仁贵的武艺未必就能胜过他,但薛仁贵擅射,而且是一个极其厉害的神射手,历史上记载他神箭的典故数不胜数,其中最出名的莫过于耳熟能详的三箭定天山。
还有一个记载,唐高宗为了测试薛仁贵的箭术,特地让他箭射五层铠甲,薛仁贵一箭射去,只听弓弦响过,箭已穿五甲而过。
假若薛仁贵答应曹贵捉鬼,以他的箭术,藏身在暗处施放冷箭,那将会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杜荷固然轻功盖世,但也不认为在出其不意之下,能够避得开由薛仁贵这神射手暗自施放的冷箭。
武媚娘听杜荷说的慎重,表情也跟着凝重,道:“那薛仁贵真的如此让杜大哥忌惮?”
杜荷点了点头道:“说实话,我并不惧他,但我是鬼,一旦与之交手,没有一时半刻,胜负难分,这样不易于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我们的目的也难以达到了。”
武媚娘从容一笑道:“这有何难?就让他去不成曹家,以杜大哥的手段,将他设计将他关在牢房里一天两天的,并不困难”
“好主意”杜荷一拍手,笑赞了一句道:“不过还是先礼后兵吧,这薛仁贵是一位英雄,我想他能够理解我的做法,将他拉拢过来,更能让曹家信服。此行我不但要为大唐招募一位好船长,还要给大唐招募一位百战名将媚娘,我们去龙门修村一趟,会会这位赫赫有名的薛仁贵。”
武媚娘欣然同意,有杜荷在,去哪里他都无所谓。
杜荷让小兵卒带路,顾不得即到午餐时间,一路急行,来到龙门修村。
“前面就是薛仁贵的家了”小兵卒领着杜荷与武媚娘来到了修村以北的一座相连在一起的宅院。
薛仁贵祖上是南北朝时期名将薛安都,属于河东薛氏家族,但是到他这一辈已经没落。父亲薛轨早丧,只留下了一座空空的大祖居。家很大,但府中很多地方都没有经过修缮,看得出来并无富裕,不过比起演义中衣不果腹,需要倚靠他人接济来得强。
这还未走到近处,杜荷耳尖就听到了“呼呼呼”的破空声,隐隐约约还夹杂着阵阵吆喝声,那是一个武者练武的时,所发出的声响。
“来的正是时候”杜荷正想见识一下薛仁贵的武艺,见屋门大开,也没有守卫,直接走了进去。
踏入前院,一大汉在院中运戟如飞,虎虎生风。
杜荷仔细瞧去,那人二十五上下,古铜色的英俊脸庞棱角分明有如刀削斧砍一般。两条横眉下是高耸的鼻梁与深深陷下的眼眶,黑褐色的瞳孔中眼神闪动有如刀锋。他身高接近两米,宽肩窄腰长腿,没有半寸多余脂肪坚实贲起的肌肉高挺笔直的鼻梁、浑圆的颧骨、国字形的脸庞,显得异常威武,他的手中握着一把一支硕大无朋的银色重戟,柄比一般的戟长出将近一半,碗口粗细。戟头锋刃足有四尺余,看上去异常沉重,与演义中吕布用的方天画戟一个模样。
那重戟在他手中如若无物,舞动时甚至刮起了地上的落叶。
杜荷细看片刻,薛仁贵一招一式,刚猛霸烈,有着极强的杀伐之气,俨然就是极其高明的战场武技,登时心痒难耐,大笑一声道:“薛壮士好功夫,在下特来讨教一二。”
长剑出鞘,如雪的剑芒直刺薛仁贵要害。
真正的习武之人讲究心无他物,‘心技一体’的说法。所谓武道之心,就是要不滞于一处,才能综观全局。倘若心被什么东西吸引,就无法把握全局。只有做到了全局尽在心的掌握之中,才能做到随心所欲地运用武功。
薛仁贵显然已经到了这个境界,能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杜荷他们进屋的那一刻就已经发现他们的存在,只是正在兴头上,没有顾得停下来。
杜荷这出人意料的一击,便是不开口,也无偷袭的效果,这口一开,无疑是让薛仁贵有了更加充足的时间准备应对。
薛仁贵神色凝重,却不敢大意。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杜荷这一剑看似简单,但却封锁住了大戟还击的路线,那令人咋舌的速度,顷刻间就以逼近身前,避开了方天画戟最有效的进攻范围。作为长兵器的大戟,失去了最得利的范围优势,将会受制于人,难以自控。
轻轻的一剑,就逼得自己进退两难。
高手,而且罕见的高手。
薛仁贵眼中露出兴奋之色,自技艺有成以来,就无一人武艺可以与其相比,对付一些所谓的高手,通常都是三两下了事,还是第一次遇到类似于杜荷这样的好手,深藏在体内的热血,第一次沸腾了起来,高喝一声:“来得好”
对于这一剑,薛仁贵知道不能退。以对方的武艺,相信只要自己后退一步,对方的招式必会如洪水缺堤般往自己攻来,直至自己被击败。
“锵”长戟斜斜刺出,转变成一条曼妙的弧线向前刺出四尺后停止。
“当”的一声,杜荷的长剑竟意外的刺不下去了。
薛仁贵手握方天画戟,在兵刃相交的瞬间,以方天画戟戟尖与月牙处连接的空心地迎击。在长剑刺入的那一刹那,他手腕一翻,戟锋飞速旋转,直接卡住了杜荷长剑前进的力道。
身形再度后撤,杜荷这一剑力量以失,此时撤退,便不用担心他后继招式了。
两人的距离正式拉开。
他们两人一个攻的漂亮,一个守的精彩,第一回合的交锋,谁也没有占到半点便宜。
武媚娘不知这一招的精妙,但也看出场上势均力敌的情况,一颗心揪着,上下忐忑。
寒光一闪,薛仁贵拉开距离后,抢先出手,一寸长,一寸强,只有发挥方天画戟的优势,才能击败眼前的强敌。
比武较艺,斗的不仅仅只是本事,而是智谋,正如兵法中所说的以己之长,克彼之短。人亦是如此,每一个人都有彼此的优势和劣势。
薛仁贵此刻的优势就是长兵器与力量,抢先发动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势,来欺负手握长剑的杜荷,利用自己的优势打倒对方,这是最理智也是最聪明的选择。
杜荷脸色越发严重,他们虽然仅仅只攻守了一合,但杜荷已然发现眼前的这位名将名副其实,他的武艺比自己以往对战的任何一人都要高明,即便是长安的小霸王罗通也不及他。
面对这雷霆万钧的一击,杜荷选择直接面对,一直以来,与敌交锋,他都以游走为克敌之法,只因这句身体的素质太差,身无二两力之缘故,为了弥补这以致命缺陷,他一直都没有放弃对于膂力的练习,长此以往,手臂手腕的力量已经有所精进。
薛仁贵在历史上的记载是臂力过人,杜荷正想借此机会想试一试长时间下来的成效。
面对薛仁贵这一击,杜荷冷然自若,沉腕下挫,准确无误的刺在薛仁贵划来的方天画戟戟尖处,就像对方配合好时间送上去给他刺击似的。
“当”一阵金戈铁马交响声,立时火花四射。杜荷“蹬,蹬”的连退三大步,手臂发麻。
显然第二回合薛仁贵臂力胜出。
这也在情理之中。
杜荷脸上浮现一抹喜意,若是以往,对方如此一击,下场必然是虎口破裂,长剑也把握不住,但如今却只是手臂发麻,可见长时间的锻炼还是有奇效的,至少如今的自己已经不那么的脆了。
薛仁贵哈哈一笑,戟势转盛,喝道:“小心了”
他一击不成,第二击、第三击,竟然接连挥洒出手。
杜荷神色微变,暗叫不好,发现了个中奥妙,常人使用长戟,戟风都是走直线,求快求准,务必一击毙敌,劲道威猛刚霸,势不可挡。这一击到底,后力难以持续,而薛仁贵不愧一代盖世虎将,戟锋尽走圆弧线处于圆形运动,所以无论大戟进退攻防,其势都犹如长江大河一般连绵不绝,一击不中,二击继续,直将对方击倒为止。
若是常人,遇上薛仁贵这方攻势,难保惨败一途。
但杜荷却是不然,他的轻功身法妙绝天下,任凭薛仁贵攻势再如何的犀利,一时半刻,却也伤不了他。
杜荷长啸一声,“接下来换我攻了”
第八部 开发江南 第420章 杜荷VS薛仁贵
尽管薛仁贵戟法精妙绝伦,但杜荷的轻功更是高深莫测。
每一次戟锋都仅只堪堪擦身而过,他甚至能感觉出戟锋冷若冰雪,若是再慢一步,便不堪设想,可就是这最后一步,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注定了薛仁贵精妙绝招的落空。
杜荷的身形始终跟随着薛仁贵掌中的戟锋而动,再精妙的招式也有破绽,关键在于自己能不能发现。这冷静的心态是干任何事情的最佳准备,比武也是一样。
在薛仁贵攻出第六招的时候,机会来了,杜荷眼中露出了一抹笑意,似乎力有不逮,欲以后撤之法,脱离薛仁贵那方天画戟的攻击范围。
薛仁贵喜出望外,一戟已刺出。
杜荷本只是暂处下风,并没有败,然而他这一退,无疑是失败的前奏,假若乘胜追击成功则赢得胜利,若是失败,让他退开,则等于让他重整旗鼓,双方胜负就不好说了。
这乘胜追击的一戟,不是决定胜负,即是失去刚刚取得的优势,让原本占优的局势持平。
这对于占据优势的薛仁贵来言,反而是一种失利。
故而这一戟势在必行,又快又猛,如闪电一般击出。
戟锋撕裂大气所形成的真空几乎将空气都撕裂成两段,直逼杜荷前胸。
毫无疑问,这一戟倘若刺中,那便是一只狗熊也承受不住这番力度,一命呜呼。
杜荷在这个时候露出了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在薛仁贵心叫不好的同时,轻啸一声,冲天而起,就在他身子腾空之即,薛仁贵手中的方天画戟以不可避免的从他脚下穿过。
看到这惊险的一幕,武媚娘忍不住的惊呼出声,自从杜荷受制于薛仁贵后,那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再难平静,纠结做一处,生怕他有个意外闪失。薛仁贵这一戟又快又猛,看那气势简直像是要杀了杜荷一般,忍不住惊呼出声,却不想杜荷竟凭借轻轻一跃,就离地近丈,避开了那威猛的一击。
她不住的拍着傲人的胸脯,松了一口大气,不满的心道:“不就是比武吗?犯得着如此以命相搏?”她却不知,武艺到了一定的境界,以能做到收发自如。别看两人之间的招式刚猛之极,似乎要杀了对方一般,但在分出胜负的关键时刻,都会及时收招,除非是心存杀机,不然断无失手的可能。
这是武媚娘这一门外汉不了解的情况。
所以说固然两人的比斗看似凶险万分,但却并没有任何的危险。
杜荷停住升空之势,使出了千斤坠。
原来这正是杜荷的诱敌之策。他身法变化之快,简直不是任何人所能想象。就在薛仁贵以为他要后撤的时候,意外的选择的腾空而起。
他听到“呼”的一声,就知道方天画戟已经从他脚下穿过,当即以方天画戟为落脚点,借力凌空往前一跃,落在了薛仁贵的身后。
薛仁贵那强力的一招刺出,想要在这突如其来的异变中,收回长戟变招已不可能,杜荷却以在他的身后,两人之间几乎是背靠着背,距离以远远过了方天画戟所能施展的空间了。
形势逆转,一寸短,一寸险,近距离的贴身战,正是长剑发挥的空间。
薛仁贵心叫不好,身子半斜,右手往后猛力一顶,手肘对着杜荷的后心顶来去。
杜荷身形一闪,不但避开了这一招,同时也出现在了薛仁贵的身前,剑光已如闪电般亮起,刹那之间,便已向薛仁贵的肩胸腰,刺出了五剑。
现在这超近的距离中,任何精妙的招式都是枉然,杜荷此刻的招式看来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但却快得不可思议,这五剑刺出,一柄剑竟像是化为五柄剑,让人在视觉上产生了盲点。
薛仁贵的反应也不可谓不快,在杜荷出现身后时,已经收回了刺出去的长戟,在他转身的时候,也已经做好了迎敌的准备,方天画戟在手中转了一圈,形成了一个圆形的防线,从容不迫的将五剑一口气尽数接下。
但杜荷的剑法却如长江大河,一泻千里,五剑刺过,又是五剑跟着刺出,五剑连着五剑,绝不给人丝毫喘气的机会,只见剑光绵密,宛如一片光幕,看不见丝毫空隙,又正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
在这极近距离的拼斗,薛仁贵处处受制,先机全失,登时峰回路转,落入杜荷原先的境地,比杜荷先前更为危险。
薛仁贵虽慌不乱,眼睛连眨都没有眨,盯着杜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