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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大唐盗帅-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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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保我大唐不受外敌袭扰,善因之一,江南瘟疫,施主独木支天,以一人之力,挽救十数万人与水火之中,功德无量。让施主上座,并非是因为施主的身份,而是昔日种善因,今日得善果。”
  辩机能够少年成名,也非泛泛之辈。杜荷以自己为由,来证明佛家的众生平等是鬼扯蛋。辩机立刻以佛家种善因,得善果为借口,同样以杜荷为由,反驳他的观点。表示杜荷能够得到尊重,并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是他这些年来做的为国为民的善事。
  辩机也不想述说杜荷的好,然而在当前的情况下,却是不得不为了。
  杜荷脸带微笑,双目却是一禀,这花和尚比自己想象的更难对付些,竟直接堵住了自己的话,他不甘示弱的翘了翘嘴角。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谁怕谁?
  杜荷的目光停留在高台上的一个身穿青色锦服的中年人身上,乐呵呵的向他走了过去,问道:“罚款交齐了没有?”
  中年人苦脸赔笑,不断弯腰作揖,跟没骨头的人似得,讨好道:“回大人的话,已经交齐了……”
  中年人叫孔秀,是长安著名的粮商,家财万贯,十足的奸商一个。
  杜荷之所以认识他,实是因为定州旱情之故。孔秀此人做生意喜欢走偏门,大炒大卖,从差价中牟取暴利。定州旱情相当严重,孔秀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一口气收购了定州附近所有的粮食,从而造成无粮可买的假象。打算囤积一阵,利用天灾,来发灾难财,牟取暴利。
  然唐朝律法是何等严明,在孔秀还未动手的时候,地方官员就将他的小辫子抓住了。
  孔秀倒也识趣,意思到不妙,果断配合朝廷,因未酿成大过,也没有重罚他,只是合理的罚了他一笔不菲的钱财。
  杜荷将他拖到台前,在辩机的面前,将他的行为直说出来。
  他的声音颇大,四周的百姓都能听到。
  杜荷出来闹事,百姓分成了三个阵营:亲杜派、亲佛派、中间派。
  杜荷在长安有很大的名望,不仅是因为他战功赫赫,更大的原因在于他的公正廉洁,尤其是在江南的表现,更是让诸多百姓津津乐道,他们相信杜荷的人品,更胜信佛,故而在一旁看着杜荷的表演。
  亲佛派自然反之,他们是虔诚的信徒,认为杜荷捣乱法会,将会受到惩罚,但他们并不敢吱声。毕竟民不与官斗是千百年不变的定律,杜荷是当朝驸马、左威卫将军、尚书省的司郎中、科技院院正,诸多头衔集于一身,注定了他是一个惹不起的人物。他们能做的只是希望高台上的诸位高僧能够以高超的佛法,狠狠的教训杜荷。
  中间派更是如此,他们不知亲向哪方,在一旁看着,看看到底谁是胜利的一方。
  不论是亲杜派、亲佛派还是中间派,他们数万人选择都是一样的,静观事态发展。
  而今杜荷从高台上挑出了一个无良奸商,这不得不让众多百姓愤怒了。
  百姓最恨的就是孔秀这种不顾念他们存亡的无良奸商,愤愤不平的怒骂而起,同时心底也产生了疑惑。为什么怎么一个小人,能够坐在这高台之上?难道真的有什么问题?
  一个疑问产生,这让亲杜派欣喜,亲佛派怀疑,中间派则偏向了杜荷。
  “辩机大师,你口口声声说种善因,得善果,那反过来不就是种恶因,得恶果?既然是得恶果,那么孔秀这类罔顾百姓的无良奸商凭什么坐在这个位子上,受到你们佛家的尊重?”杜荷双目直视辩机,咄咄逼人的质问道。
  辩机自扇耳光,无言以对。面对杜荷的目光,辩机心中恨极,却不敢直视,恰时胯间骚痒之意传来,让他欲罢不能,几乎都要哭了。
  李承乾瞧得心疼之极,将心一横,打算怒发冲冠为和尚,然正欲发作之际,却发现一道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目光的来源,正是长乐。
  长乐出生宫廷,是李世民与长孙皇后的结晶,又岂是易与之辈。只因她人性温和,不喜欢与人争而已。现在情况皆在杜荷的掌控之中,只要让他继续下去,弘福寺的这群贼和尚的真面目被揭穿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唯一的转折点就是李承乾身上。
  李承乾是大唐太子,有着太子的权力,他要是打算硬来,将会打乱杜荷的一切计划。
  长乐深知这一点,故而将心神都放在了李承乾的身上。她相信自己的丈夫,只要能要压制住李承乾,她的丈夫一定可以揭穿弘福寺的这群伪和尚。
  李承乾看出了长乐眼中的警告之意,在那外露的霸气之下,权衡利弊得失,嚣张的太子不得不再一次当了一回鸵鸟。
  “孔秀,你说说,你是怎么能够坐在这里的?”杜荷见辩机搭不上话来,开始自编自导起来。
  孔秀心中郁闷若死,他是一个不里不早起的奸商,正是因为坏事做多了,需要寻求一个心安。故而在求神拜佛方面,出手从不吝啬。寻常人交香油钱是用的是开元通宝铜钱,而他出手非金即银,阔绰无比。
  为了拉拢这个大顾客,纳言也将他邀请在内。
  孔秀答应参加也是打算出个风头,给自己的商号做个宣传,杜荷的揭底却让他无地自容,悲催的是他根本不敢得罪杜荷,只能如实得道:“是因为我捐赠的香油钱比较多吧……”
  杜荷恍然大悟,高声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原来只要有钱,就能得到尊重,人品什么都无所谓……我大唐也没有那条律法规定和尚不爱财嘛……只是为了钱财,奸邪不分就不对了。”他说着冷眼藐视的望着纳言,打算使出自己的杀手锏。
  一首诗,一首他入寺以后亲身体验的诗句。
    第十部 北地风云起 第551章 一首诗
  萧瑀是虔诚的佛教信徒,见杜荷越闹越不像话,心中也燃起了火,坐不住的走上来,“杜将军,适可而止吧孔秀所作所为,确实是混账之极。然纳言法师未必知道此事……如此安排却有不当,可不知者,不为罪。”
  纳言多年的修身养性,早已在铜臭中消磨殆尽,面对杜荷一波浪的攻势,已经无法维持一颗理智的脑袋,思维短路,经过萧瑀这一提醒,眼中一亮,忙道:“一切皆是贫僧的过错,孔施主布施大方,贫僧只以为他是虔诚的信徒,谁知却是如此……阿弥陀佛……”
  萧瑀站出来杜荷一点也不意外,反之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面对这位以年过六旬的老者,杜荷先行了一个晚辈之礼,随即道:“原来如此,但我还要问了。在大师心中,信徒的贡献是表现在什么地方?”
  纳言道:“自然是虔诚之心……”
  “好一个虔诚之心,不知大师说这话时,脸会不会红?”杜荷厉声道:“既然是虔诚之心,在下依旧那一问,孔秀有什么资格高坐这台上?不否认他捐赠的香油钱远远在其他信徒之上,但他家财万贯,所捐赠的香油钱在他身上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得一提。可万千百姓捐赠的香油钱却是一滴血一滴汗赚来的,虽然不多,但论价值论意义远远在孔秀之上。论虔诚之心,亦是相同,而孔秀却高高的坐着,百姓却低低的站着?你又怎么说?”
  “这……”纳言再一次让杜荷问倒,无言以对。
  这个时候,台下默然无语,偏向杜荷的心已经越来越重的。
  这也是杜荷的高明之处,他的落脚点处处像百姓考虑,自然能够赢得百姓的赞同。尤其是杜荷认可他们凭借血汗赚来的钱时,更是有一种得遇知己之感。
  “孔秀……”杜荷再一次叫了这个名字,也觉得有些对不起这位奸商,他凑的太巧合了。若不是他的存在,自己想要打破僵局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只是随着这件事的发生,孔秀臭名估计要传遍天下了。不过,既然要做奸商,就应该有了这个觉悟。
  孔秀苦着脸上前了一步,摆出了一副已经豁出去一切的表情,心头滴血,我招谁惹谁了。
  “说说你来弘福寺受到的待遇?也就是寺里的和尚是怎么招待你的?”杜荷脑中闪现出一个典故,“坐,请坐,请上坐;茶,上茶,上好茶。”
  同样是关于和尚寺庙的,大文豪苏东城平生喜欢访僧问禅,有一次脱掉官服,换上便衣到某座寺庙中去游玩拜会。这座庙的方丈看到来人貌不出众,穿戴寻常,坐在自己位子上没有动,只是懒洋洋地抬手让小和尚给他看座,算是打了个招呼:“坐,茶。”
  苏东城看到方丈如此慢待自己,有些不高兴,便想戏弄一下这个以衣冠取人的僧人,于是吩咐站在一边的小和尚:“取善簿来。”意思是要布施一些香火钱。善簿取来以后,苏东坡当着方丈的面,提笔写道:香火钱一百两。方丈在旁边伸着脖子看到,心中一喜,热情地站了起来:“请坐。”又吩咐小和尚:“上茶。”
  苏东城一笑,又在善簿上落款:东城居士苏轼。那方丈一看吓了一跳,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寻常的人居然是名动天下的大学士苏轼,急忙向他深施一礼,满脸堆笑地说:“请上坐。”又急忙吩咐:“快快,上好茶。”
  这也就是狗眼看人低了。
  纳言重利,杜荷断定,孔秀来弘福寺受到的待遇绝对不一样。
  孔秀道:“我以行商为主,也不怎么来寺庙参拜,但每次来纳言法师都会亲自接待,请我去他禅房喝茶。”
  杜荷一笑:“什么茶?”
  孔秀如实道:“龙井茶,而且还是最贵的雨前龙井,那茶我都不舍得买来喝。”
  他的话,让台下的百姓议论纷纷。
  纳言平日参禅礼佛,主持寺庙的大多都是慧空,诸多百姓想见一面都难,孔秀作为一个奸商,却能到方丈室与纳言对坐聊天。如此不公平的待遇,让所有的百姓生出了不满。
  杜荷笑脸对着纳言:“不知法师又怎么解释此事?百姓诚心只因给的钱少,不闻不问。孔秀是个奸商,但因为给的钱多,便能够得到亲自接见,而且还有上等的龙井茶招待,不知法师所说的虔诚之心,到底体现在哪?”
  纳言无话可说,其他高台上的和尚,也沉默不语。
  其实这的人的通病,不可避免的,其他寺庙也是一样,他们都有各自的大顾客,为了留住这些大顾客,亲自接待是不可避免的,然而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意义完全不一样了。
  这也是杜荷的高明之处,在杜荷心中,佛家最难辩驳的关键在于将问题的所在都放在了虚无缥缈的未来。
  也就是众生平等的因果关系。
  前世种善因,今世得善果。恶人作恶,之所以能够继续为非作歹,是因为时候未到。好人受到了恶报,是因为上辈子作恶,这辈子惩罚,想要避免就需要不断的信佛,不断的种善因。
  正是因为这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事情,故而也没有人得出正确的答案,也就无法以言语来解释这个问题。
  一开始杜荷打算利用佛法的漏洞发难,将所有的和尚都给驳倒。但他很快就发现了错误,他对于佛教的认识,仅限于耳熟能详的几句,而且都是不求甚解,从字面上理解意思。
  就比如第一句的“众生平等”,险些出了大丑。
  接下来杜荷自然是学乖了,跟一群和尚比佛法,那是茅坑里点蜡烛……找死。
  于是,他改变了方法战术,不再舍长取短,抓着孔秀这一点,穷追猛打,将弘福寺里的这群贼和尚的嘴脸都逼出来。
  萧瑀惊疑的望着纳言,心中也渐渐怀疑起了纳言:“大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诚然萧瑀确实与杜荷的父亲杜如晦有着矛盾,但那都是因为皇帝更替不可避免的事情。萧瑀是李渊的心腹,而杜如晦是李世民的心腹,李世民在两人之间的取舍是很明显的。
  萧瑀本人作为凌烟阁二十四大臣之一,以正直刚烈而扬名。他虽是佛教最虔诚的信徒,但为人却是值得信任的君子,一是一,毫不做作,将他拉拢过来,也是杜荷计划中最重要的一步。
  杜荷见萧瑀问纳言,抢先道:“其实一切都在一首诗中……”
  他扬起了手中的笔,将自己瞎编的一首诗写在了早已准备好的硬纸上。
  龙飞凤舞,自从领悟武道之境以后,杜荷的字也有十足的进步,正如他所想的一样,万事万物,万变不离其宗。武功的境界与书法的境界,可以联系在一起的。
  提笔罢,杜荷从腰间摸出了一把明晃晃的飞刀,将硬纸往天上一抛,飞刀也跟着脱手而出。
  “嗖”的一声,飞刀带着桌面大的硬纸往斜上方疾射飞去。
  “咚”
  飞刀稳稳的刺入了不远处的正殿木梁上,硬白纸随风而动,六行诗句出现在所有人的眼中:入寺拜佛香烛三支米一斗,僧人待客豪华小院龙井茶。
  谈天说地一燃两根龙涎香,论佛法会门缝斜眼看扁人。
  佛说众生平等尽谎言可笑,伪僧无度挥霍百姓钱可恨。
  杜荷并没有什么作诗的天赋,偶尔惊世之作也是抄袭后人的。而今日七拼八凑,还真让他凑成了一首诗,虽然不怎么样,不伦不类,有些庸俗。但恰是如此,一字一句,简单易懂,就算是不识字的百姓,听身旁人念了一遍,也知道其中的意思。
  杜荷高声道:“听闻长安第一寺庙弘福寺召开法会,今日杜某与妻子、小姨子也想来凑个热闹。杜某不信佛,但长乐却说来到了寺庙,不管信不信,灵不灵,都要拜一拜,为家人祈福。我去买香,却让香的价格吓了一跳,还为此打了一架。据我了解,香很便宜,一扎二十根二个、铜钱,而在这弘福寺一扎三根,却也要两个铜钱,价格相差六七倍之多。一个纯铜小佛像,做工一样。外边卖两百钱,而寺庙里的却要卖一个银饼,差价是五倍,也就是八百钱银子。这差价可以供百姓生活两个月。这还是小物件,至于大物件的价格就更离谱,更吓人了……”
  “当时我觉得奇怪,寺庙里的经济来缘主要是香油钱,何必需要这种手段牟取暴利,一群和尚僧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但很快我明白了……”他手指着辩机道:“是这位叫辩机的高僧给我解了惑。他将我带去他住的地方聊天……那待客的院子,比一般的王府还要豪华……有些地方甚至连皇宫都比不上……还有上等的龙井茶,聊天的时候,还要点上昂贵的龙涎香,一根还不够,要两根……我承认,我有些嫉妒……这种生活,我是羡慕极了,不说是我,相信就算是我们大唐的皇帝陛下也会眼红的,就算是他也不如这群和尚过的奢侈潇洒……”
    第十部 北地风云起 第552章 刚直不阿
  杜荷的话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得,但站在台下的百姓却没有一个笑出声来,眼中渐渐出现了愤怒的情绪。
  杜荷所说的差价,他们都清楚,但这里是长安。长安的百姓比其他地方的百姓普遍有钱,这是无用质疑的。大唐帝国在李世民的治理下上演了贞观之治的奇迹,国力与百姓的生活都成直线的提升。
  物价的降低,使得百姓手中人人有余钱。
  百姓并不怎么在意多花一些钱,买来安心,故而也不怎么计较寺庙里的香烛比外面更贵。然杜荷的话却如针一般,刺进了他们的身体。
  百姓大多都是单纯的,他们单纯的以为自己的香油钱是用来孝敬佛祖的,以香油钱来为自己为家人买平安,买安心。他们根本想不到寺庙里的和尚用他们的香油钱来享受,来享乐的。
  住比王侯还要豪华的院子,喝最好的龙井茶,聊个天都要燃两根龙涎香……
  百姓是单纯,但绝对不傻。
  他们都知道杜荷的话意味着什么。
  一个个眼睛都红了,被愚弄,被欺骗的感觉充斥着他们的胸膛。
  一双双腥红的眼睛都瞪着辩机。
  辩机脸色惨白,吓得后退了两步,心若死灰,他知道他完了。让杜荷如此点名,他想不出名都不成,不需要几日的功夫,整个长安都会盛传,他辩机奢靡至极,用百姓的香油钱过着堪比帝王的生活。到时候整个长安百姓都会唾弃他,咒骂他,他这些年的努力全部白费了。
  其实辩机实在有些冤枉,他并不是弘福寺的僧侣,而是会昌寺的僧人。会昌寺远远比不上弘福寺,收入自然也远远不及。作为寺中台柱,他的日子过的很舒适。
  清茶、檀香,吃好住好,生活滋润,但还不至于奢侈到喝最上等的雨前龙井,点最昂贵的龙涎香这个程度。
  以辩机的佛法机敏,完全可以避开今日的一切祸端。可他却看上了杜荷的老婆;看上也就是了,毕竟长乐那么漂亮,佛见了都会动心,更何况是一个花和尚。但他偏偏不知好歹,还动了歪心,为了多与长乐待一会儿,请杜荷喝茶聊天;这喝茶聊天也罢,他千不该,万不该居然为了证明比杜荷强,有心炫富,将纳言拉拢他,刻意给他准备的雨前龙井、龙涎香都拿了出来。
  所以他悲剧了。
  杜荷以他为例证,这一说辩机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一身的脏臭了。
  萧瑀铁青着脸,从杜荷的诗与述说中也了解到为什么杜荷会来砸场子了,他想不到一个寺庙竟然如此的奢靡,怒视着纳言,沉声道:“大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拳头紧握,一字一句饱含着怒气。
  “误会,误会”纳言最大的依仗就是萧瑀,他一直都在利用萧瑀的那颗向佛之心,见萧瑀都对他起了疑心,终于慌了,他高声道:“杜施主,这一切都是有理由的。我承认弘福寺里卖的香烛、香炉、佛像、法器等,确实比外界的更要昂贵,但那是因为卖的这些物品都是经过我们高僧开光的。因为开光所以更加的昂贵,这是所有顾客都知道的事情。”
  萧瑀一怔,显然也知道开光一事。
  “复为佛像,开眼之光明,如点眼相似,即诵开眼光真言二道。”开光,又称开光明、开眼、开明,就是新佛像、佛画完成想置于佛殿、佛室时,所举行替佛开眼的仪式。《禅林象器》上说:“凡新造佛祖神天像者,诸宗师家,立地数语,作笔点势,直点开他金刚正眼,此为开眼佛事,又名开水明。”在佛教中,经过开光中的佛像具有宗教意义上的神圣性,受到佛教徒的顶礼膜拜。
  杜荷更为恼怒,到了这一刻,纳言竟然还打算以开光唯有来迷惑百姓,当即毫不客气的道:“纳言,你还真是大湿……好,既然你口口声声说开光了,那我倒要问问……你们寺庙是用来普度众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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