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盗帅-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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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如雷掌声又响起来,接着众人屏息,聆听要来的美妙之音。
万众期待中,一声绵长的颤音幽幽响起。初虽低沉,但却不停蜿蜒向上。待得几个盘旋以后,箫声陡然拔高一度。顿时一阵裂岸的惊涛扑面而来,涛声中,竟似夹杂着几缕杀戮之声。
对于箫音、古曲杜荷并不太熟悉,听不出虞紫玲现在所奏的究竟是何曲。但却知道。虞紫玲箫上的造诣实在高超。要知道箫性本柔,要奏出杀戮之声,委实困难,但如今她却能吹出天籁,不由得心神一阵迷醉,整个人全被箫声卷了进去。
好似在发泄自己的不满一般,那惊涛骇浪般的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竟像是一层层的曼延开去一般。
罗通痴痴的听着,神色却是万般变化,囔囔道:“不应该是这样的啊,紫玲是箫音婉转悠扬,没有这股怨气。”
“傻兄弟,音乐预示人心,如今她心让某人所伤,情绪悲愤,自然吹不出那婉转悠扬的风格。”杜荷摇头而叹,同时也感惊讶,罗通确确实实不通音律,但却能听出个中意境,实在意外。
正自心下感叹时。高台上飘下几个跳跃的单音,一曲洞箫幽幽而绝。
“好!”
过得好半晌,才有人一声大叫。
瞬时间楼上楼下一片叫好之声,隔壁的长孙涣更是叫得响亮,似乎只要自己叫得越大声便越有希望引起虞紫玲注意一般。
这时杜荷隐约听见,长孙涣急切的低呼:“来一句赞美箫声动听的诗句!”在那两位状元爷中的一人告之后,他高声道:“此曲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啊。”
“扑哧!”杜荷摇头叹息,这长孙涣还真是个极品,他瞄了罗通一眼道:“要不要我教你吟首诗,让你也出出风头?”
罗通摇了摇头道:“免了,这玩意我不擅长,也不屑作假,只要青莲帮我胜了比赛,能够解释误会就成。”
这时楼下却传来一人,高呼:“不知紫玲姑娘可有心事?以往姑娘所奏之曲多以柔婉为主,怎地今日所奏的竟是这样?王某实在想不通啊。”
杜荷心底也是一惊,除了罗通,竟还有人察觉虞紫玲心态的变化?不由往下望去,是一位风采卓然的翩翩公子,不由问道:“他是何人?”
房遗爱道:“王家偏房公子王济生,极擅音律,而且文采不凡,被紫玲姑娘视为知己之一,是最有望与紫玲姑娘一会的人物。算得上是明达最有力的情敌了。”
罗通神色不改,显是对于虞紫玲充满了信任。
“这有什么难理解的?”隔壁的长孙涣高声道道:“老是奏相同的东西别说咱们听着腻味,说不准紫玲姑娘自己也腻味了不是?今儿这是换个调。”语气还是一副“我是知音”的模样,让人发笑。
虞紫玲厌恶的瞄了这边一眼,神情徒然大振。显然这一望让她发现了罗通的存在,神情又有欢喜又有哀怨,随即却对众人道:“只是有感而发,王公子不比在意,今日就以‘情’这一字为题吧!”
情!
此言一出,上下哗然,个个都惊疑了起来,人人怀疑,莫不是紫玲姑娘以动了春心?
王济生身形晃了晃,惨然笑道:“紫玲姑娘以此曲出题,在下就吹箫一曲,以作回应!”
稍顷,箫声响起,杜荷、罗通却怔住了。
罗通道:“昨夜紫玲吹的就是此曲!”
杜荷却是一笑,道:“凤求凰!”
一曲毕,王济生箫技也确实是非同凡响,将《凤求凰》一曲中的言浅意深,音节流亮,感情热烈奔放而又深挚缠绵表达的淋漓尽致。
长孙涣听说他吹的是《凤求凰》登时暴跳如雷,喝道:“王济生就凭你小子也想娶紫玲姑娘,太不自量力了吧!”
王济生毫不理会长孙涣,眼睛只是痴痴的望着虞紫玲。
虞紫玲摇头而叹:“王公子是紫玲知己,但这份情意。请恕紫玲无法接受。”
王济生面若死灰,惨然道:“紫玲姑娘心有所属,只是不知何人?”
虞紫玲不答但美目再度哀怨的往罗通这边望来。
这一下让杜荷、罗通、房遗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各种嫉恨的目光往这边看来,成为众矢之的,尤其对面的那两女更是露出了嫉妒幽怨之色。
“可有古琴,对应这‘情’字,我也为此弹奏一曲!”说话的却是李雪雁。
杜荷苦笑,暗忖:“我的姑奶奶,这个时候,你来凑什么热闹!”
这是妓院,岂会无琴?
不多时。古琴已经送到。
李雪雁纤手一拨,幽怨的琴音在空中荡漾。
琴音里尽是缠绵婉转,每个音符中流淌的都是哀怨的感情,在宣泄在不满,充分的表达出一个女子对于夫郎整天在烟花酒肆流连,而让妻子独守空闺的寂寞情怀。
曲音一落,弹奏之人以是泪流满面。
虞紫玲感由心生,也流下了难过的泪水。
大堂中人并不乏有妻室的人物,一个个也为这哀怨之情所感,想起了家中妻儿,竟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杜荷又是怜惜又是尴尬,他早知李雪雁弹得一手好琴,但却不知她琴技高明至此,不由自主的起声道:“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一字一句,杜荷饱含感情的念出,眼睛却直视对面二女,透露着无限情意。
这一曲李商隐的情诗,先是一阵寂静,随即又让众人发出了阵惊呼,低声细语,无不叹服。
长孙涣恼羞成怒在一旁大呼小叫,“你们不是状元吗?还不给爷作诗一首,将他的风头压下?”
两状元默然无语,面对杜荷所作的这千古名句,他们那里好意思出来献丑。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王济生呆呆的念了两句,长叹道:“此诗此句,情意绵绵,艳丽而不猥亵,情真而不痴癫,必将名垂千古。王济生万万不如,也无颜继续奢望。想来紫玲姑娘心中所属的乃是青莲先生,希望先生能够好生对待紫玲姑娘。”
看的出来。这王济生对虞紫玲的情谊未必是假。
杜荷却长长笑道:“这位公子误会了,紫玲姑娘虽可算是佳人,但我杜荷早已心有所恋,此诗此句是为另两人所创。与紫玲姑娘无关。只是我在这里有一句话要对紫玲姑娘说……”他望着虞紫玲,笑道:“姑娘可知伯牙子期?摔碎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与谁弹;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你的心上人就如钟子期一样,钟子期是个樵夫而他却是个武将,能听懂你曲中深意,但却不知你弹奏的是什么曲目,别说《凤求凰》的典故,我看他连司马相如是谁都未必知道,有如何能够明白你的一片心意。”
虞紫玲退后两步,眼中重新散发出狂喜之色。
对面的长乐、李雪雁也隐隐明白缘由,听杜荷说那一首诗是为她们而创,一个个也都表露出了无限情深。
杜荷道:“明达,情之一字,不在于曲多么好听,也不在于诗词有多么华丽,只在于一颗真心。”
罗通明白的站了出来,眼睛注视着虞紫玲,道:“紫玲,正如青莲说的我是一个粗人,真的不知道什么诗情画意。但我只知道一件事情,我喜欢你,我想娶你做我罗通的夫人。”
罗通这当众表白,登时羞得虞紫玲手足无措,落荒而逃。
但随后却听小婢道:“紫玲姑娘有请真心人罗通往罗公子往虞美人轩一会!”
杜荷微笑着鼓起了手掌祝贺,楼上楼下虽然嫉妒,但听罗通如此表白,又见虞紫玲的反应,大多人也相继鼓掌祝贺。
杜荷为罗通感到高兴之余,也向对面走了过去。
第三部 勇者斗 第156章 左拥右抱
杜荷穿过了回廊。来到了长乐、李雪雁的所在的包厢外。
包厢外站立着两位身材魁梧的壮士,身带唐刀,做护卫状,见他到来,也未阻拦,显是认得他,知道他的身份。
但便在他正欲进屋时,却让一人推了出来。
一个丫头在他进门的时候,突然阻挡在了他的身前,而且还用力将他推出了门外。
杜荷一时不查,让对方推了两步,方才站定身子,定神一看,那小丫头正是与长乐、李雪雁一伙的人物之一。小丫头不过十余岁,但长得是出奇的标致,唇红齿白,俊俏的不得了,虽做男儿打扮,打细心观察,却也不难察觉她的女儿身份。
“小妹妹,你这是做什么!”杜荷心急着见长乐、李雪雁。却让一个毛孩子挡在了面前,不免有些为难,做和蔼哥哥笑容,想将她骗了开去。
小丫头自是高阳,长乐、李雪雁意识到杜荷过来,均有些手足无措,事已至此,她们又如何看不出杜荷真正的来意?想到自己乱吃飞醋,不顾及身份,乔装来这烟花场所,即是羞愧,也有些尴尬。
高阳却道:“未来姐夫真是可恨,竟然来这烟花风月场所,让我为难为难他!”说着就冲出包厢,正好遇上杜荷,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面对杜荷一脸友善的笑容,高阳眼珠子咕噜的一转,笑道:“两位姐姐说了,她们说你竟背着她们来这烟火风月场所,还给那什么虞美人的写情诗,可恨至极,不想见你了。”
“呃……”杜荷见小丫头堵在门前,也有些无奈,强闯不得,只能解释缘由,将罗通的事情高声说出,表示自己清白。然后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笑道:“小妹妹,哥哥是无辜的,让哥哥进去!”
“不行!”高阳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双手撑着门两端,整个人做大字状的堵在门口,“别抹我脑袋,我已经十二岁了,可以嫁人了!”
杜荷瞪圆了眼睛,暗忖:这丫头是谁,如此剽悍,不会是高阳公主吧?
她叫长乐、李雪雁姐姐,而李雪雁没有妹妹,长乐的妹妹却有好几个,其中也就属高阳公主最剽悍,故而有此一猜。
顿了顿,他点头道:“原来小妹妹十二岁了,恩,是不小了,确实可以嫁人了。”
高阳公主老气横秋的道:“这话我才爱听……想要进去也行。姐姐们说了,限你在三步之内,作情诗一首。不得逊色先前的哪一首。否则的话,不让你进去。”
杜荷不想跟眼前这丫头纠缠,略作沉吟,一步未走,便道:“数声鶗鴂,又报芳菲歇。惜春更把残红折。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永丰柳,无人尽日花飞雪。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方未白孤灯灭。”
“啊!”高阳低呼了起来,眼中尽是不可思议:“你竟一步未走……啊……”
趁机她神色震撼时,杜荷双手以搭在她的腋下,将她提了起来,放在一旁,闯了进去。
高阳又惊又怒,但神态却无比震撼。她也自然习得诗文,听懂了杜荷诗中之意。
尤其是最后几句的“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方未白孤灯灭。”更是让人如痴如醉,不但表达情深似海、矢志不二的坚贞,也透露出这强烈的相思之情,夜以继日,永无绝灭之期。
杜荷的这首《千秋岁》正是情诗中的精品。
高阳从未经过情爱,但也为诗句中表达出来的感觉而震撼。
更加别说是包厢中的二女了,诗句中那种感情直接传送到她们的心底,让她们心神颤动。两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走进来的杜荷。
杜荷脑中想起了一句话,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不论是李商隐的《无题·昨夜星辰昨夜风》还是《千秋岁》都是万众难求的情诗,不论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还是“天不老,情难绝”描述都是爱情的绝美词句。
两首情诗已经让她们有些情难自禁了,杜荷不免有些志得意满,上前一手一个,在两女的低呼声中,将两女搂在了怀中。
他是二十一世纪人,对于搂搂抱抱看的很开,唐朝的风气也是自由开放,二女在约会的时候也没有少让他搂搂抱抱,但这左拥右抱却还是第一次。感受着左右佳人的体温已经身上传来的处子芳香也不禁飘飘然了。
长乐、李雪雁更是如此,虽说面对杜荷,她们隐隐有了接受对方的意愿,可哪里想到会遇上这种情况,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身子显得有些僵硬。
高阳呆呆的站在屋外,将三人搂抱在一起,儿童不宜,赶忙捂上眼睛,可却心底好奇,捂眼睛的双手又偷偷地抬起,偷偷的偷看。
杜荷见他们没有反对。更加大胆左低头在长乐脸颊上香了一个,右低头在李雪雁脸颊上亲了一下,手掌不由自主的滑下了腰肢,渐渐的往屁股进发。
长乐、李雪雁感受到了作怪的手,更是羞愧难当,抬头见杜荷一脸暗爽,竟不约而同的伸出两指头,重重的揪住了杜荷在她们身上作怪的那只手的表皮,拎起来转了半圈。
“嘶!”
杜荷嘴巴歪了,眼睛直了,不住的吸着冷气。赶忙求饶。
长乐、李雪雁冷哼了一声,各自离开!
杜荷欲哭无泪,看着已经红了的双手,低骂道:“活该,谁叫你们不老实,害得老子失去了左拥右抱的机会。”见二女态度冷淡,杜荷上前赔笑,突问:“我说你们一个公主,一个郡主,怎么来青楼了,这里是你们来的地方吗?”
他这一问却问出了二女最不想谈论的话题,当下期期艾艾的答非所问。
可杜荷又岂是好糊弄的,在逼问下也问出了一个前因后果,当即也是好笑,想不到最终的关键还在自己的身上,不过想来还是有些开心的,若不是二女在意自己又岂会如此不顾身份的到青楼来?
李雪雁更是哀怨的弹奏了一首怨曲,让他当时的心底好不是滋味。
杜荷问起李雪雁哪首曲子的曲名,李雪雁怔了怔道:“是我临时所创,曲名还没有呢!”
这下更是让杜荷傻了眼,想不到如此动人的琴曲竟是由她临时创出,实在了不得。
长乐拥着李雪雁笑道:“想不到吧,雪雁要琴艺上可是个不出世的奇才,便是连宫廷琴师在她面前也是自愧不如。”
“确实想不到!”杜荷意外的看了她两眼,想起那琴曲说吐露的哀愁幽怨,想到了一个名字笑着说不如叫空闺。
“空闺?”长乐、李雪雁自念一句,也相继认同,这名字也确实贴切。
高阳见自己被排除在外,心中不满,冲上来抱着长乐大叫不依。
杜荷见她他们如此亲昵也问起她的名字。
长乐笑道:“是我父皇的十七女儿高阳公主。”
咋听这名字,杜荷不免看了对面的房遗爱一眼,心有余悸,暗忖:“果然剽悍!”同时也在想,若房遗爱真娶了她,一定要让遗爱好好的管教管教,不能让历史重演。
就在他们闲聊的时候,罗通与虞紫玲甜甜蜜蜜的走了出来。他们男俊女俏,当真是一对璧人。
杜荷带着三女迎了上去,口说恭喜!房遗爱更是笑嘻嘻的讨喝做媒酒,直将虞紫玲羞得面红耳赤。
罗通道:“我已经跟紫玲商议好了,为她赎身。娘现在虽然不答应我们的婚事,但相信我只要她老人家见了紫玲后一定会同意的……只是紫玲的赎身费要三百两银饼,一时间我拿不出来。”
“这不是问题!”杜荷直接从怀里拿出了三百两银饼,递了过去,笑道:“在房府的时候,我便想到了这点,向房叔母借了三百两饼,正好够垫上了。”
罗通更是感动,当时情况他早已六神无主,若不是杜荷在旁打点,自己又岂能与紫玲产开心扉的一谈?
“好了,什么也不用说了,我们去找老鸨吧!”杜荷知道罗通想说什么,微笑打断,给他了一个兄弟间不需要说谢的笑容。在他看来,这点事情根本算不上什么。
一行人找到了燕春楼的东家郑老鸨。
听说要给虞紫玲赎身,郑老鸨眼睛都直了,虞紫玲作为燕春楼的头牌,可是燕春楼的摇钱树,一旦离去,燕春楼必将失色许多。
长安东西两大妓院醉香院、燕春楼一直并驾齐驱,是为长安最红火的妓院,只因燕春楼有虞美人虞紫玲而醉香院有白牡丹白素雅之故,两家妓院也一直在明争暗斗,誓做长安第一妓院。
可一旦失去了虞紫玲,燕春楼有如何与拥有白素雅的醉香院相提并论?
只是当时虞紫玲立字据时,有明文规定,坐镇燕春楼五年,五年以后若双方愿意可赎身离去。
虞紫玲因没有遇到合适对象,已经在燕春楼坐镇六年,早已超过了字据的时限,随时都可以离去。
郑老鸨也无权干涉,心中大痛,并不理会他们,拉着虞紫玲让她好好考虑,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劝她别受骗了。
虞紫玲看着身旁的罗通,甜甜的笑道:“我相信罗郎不会负我!”
郑老鸨恨道:“既然如此,那就拿五百银饼来换取卖身契吧!”
第三部 勇者斗 第157章 风流才子
郑老鸨此话一出。杜荷、罗通、房遗爱一行人,眼睛都直了。
杜荷甚至开始佩服起了郑老鸨的勇气,这敲竹杠都敲在他们头上来了,胆子有够大的。
他却不知,敲竹杠往往敲的就是他们这些二世祖。
因为他们这些二世祖不缺钱,比的不是东西的好坏,而是阔气。
比方说原来的杜荷,那就是一个败家子,京城第一的浪荡子。
妓院即有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也有专门陪客的妓女。陪客的妓女也分好中差,有些时候,客人多了,有姿色的往往通过竞争来选择。
原本只值一银饼一夜的,在这个时候甚至可以叫卖到三十银饼,甚至于五十银饼,翻了整整五十倍。
类似的事情,原来的杜荷不是干没有干过的问题,而是经常干属于冤大头一类的人物。
在他们这些纨绔的眼中,钱不是东西,阔气名气才是重要的。
他们只会为自己一掷千金而洋洋得意,而不会为自己的浮夸奢侈而觉得丢脸。
故而每每卖出清倌人的时候。老鸨们都会加价,而大多人面对这种加价都会不以为意,反而二话不说的爽快给钱,以彰显自己的富有。
但这一次郑老鸨显然估计错了,如今的杜荷早已非原来的纨绔子弟,他从不乱花一分钱,更不会有一掷千金的豪爽。因为在他看来用这些钱不如买几头耕牛,来改善一下民生民计,这样更加有意义。
罗通更非奢侈人物,房遗爱还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