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草根混都市-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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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走日一想也是,姚红娟,吴英,龙自豪,黄亚男,甚至曾经的王艳秋,全都是干部。
就是汤红娥,前几天还跟他说笑,村里想叫她当妇女主任呢,把马走日都逗乐了,支持她干,不过汤红娥自己没那信心,不敢答应。
“你们做干部好了,我当不了。”马走日摇头,说了句俏皮话:“我骑干部。”
逗得姚红娟羞羞的笑,在他怀中扭:“那你来骑我嘛。”妖媚无比。
马走日自然也不客气。
姚红娟现在已不象之前那么反常,但玩起来还是很疯,特别是她敢说,汤红娥她们就是害羞不敢说。
她却敢说出来,她本来精致秀美,如玉如雪,却恰恰配上极风骚的话语逗引,马走日每回都能给她逗得兽血沸腾,牛吼连连。
而姚红娟好像真的拿定了主意,决定让马走日去一趟米国。
马走日看她不象说假的,心中倒是砰然一跳,什么拉几亿投资回来,然后升级做干部,他没想过,但是,黄亚男在米国呢。
这一夜,他做了个梦,梦很怪,黄亚男竟然是一只蜗牛,外面硬硬的壳突然没得了,一身白皙的肉,滚在他怀里腻啊腻的。
然后她竟然说要马走日吃掉她,马走日真就吃了,舀起来就成了冰淇淋,真甜啊……梦里醒来,马走日自己都认为好笑。
姚红娟先打电话给了匈泰哒,中午一起吃饭,匈泰哒得知马走日可以跟她去米国,高兴坏了,非常的欣喜。
她对姚红娟很有好感,姚红娟过于聪明冷傲,对男人就不说了,即使是对女子,无论是同事还是朋友,或者亲眷,她都不是很热情。
说老实话,她不大看得起人,但对匈泰哒这个热情洋溢的米国女子,到难得多了几分热情,两个人很聊得来。
而她们很快就把汉语转换成了英语,很简单,因为马走日要去米国,要说英语,他凑合能听,说却只能结结巴巴的崩单词,这样肯定不行,姚红娟就训练他说英语。
“你大胆的说,李阳长的不怎么样,但起码可以学他的厚皮脸,大声说。”姚红娟这么鼓励他。
三个人整天在一起,匈泰哒同样欢喜逛街,然后姚红娟让马走日做导游,全程说英语,别说,这么一天下来,还真有点儿效果。
要去米国,不是买张飞机票就好了的事情,而且马走日这一趟,得要是公干,还要帕华公司专程发涵。
这事很容易,匈泰哒一个电话的事情,但这边还要办护照什么的,一个电话可搞不定。
马走日还要回去跟汤红娥说一声,听说马走日竟然要出国去招商,汤红娥又是高兴,又还有点儿无端的担忧,不过嘴上不说出来。
反而鼓励马走日:“姚主任这么器重你,你要努力回报她才是。”
典型的小屁民心理,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在很多主要方面,汤红娥和马走日,才是志同道合的人,因为他们心性相近,就是华夏最标准的传统型的夫妻。
手续办起来实际上也快,头一天,马走日就留在了汉东市,晚上那个完了,姚红娟抚着马走日的脸呆看,马走日笑道:“怎么了?”
姚红娟吃吃笑:“我发现,匈泰哒对你很有好感哦。”
“哪有这回事。”马走日摇头:“只是我给她看好了病,再说,我还要给她爷爷去看病,所以热情些吧。”
“不全是。”姚红娟摇头。
马走日有些急了,他去米国,最想的实际上是黄亚男,对匈泰哒,真的没得什么想法,道:“反正我没得歪心思。”
姚红娟吃吃笑:“你的意思,你之前对我有歪心思?”
这哪跟哪啊,马走日简直跟她说不清了,道:“那怎么可能,那会儿,我都不敢看你。”
“那我们现在还不是滚在一起了。”
姚红娟笑。
原来是这个意思,马走日撇嘴:“是你小强我的好不好?”
姚红娟可就笑倒了,附在他耳边道:“也许匈泰哒也会小强你呢?”
“那不可能。”马走日断然摇头:“我又不怕她。”
后来急了,赌气:“你再说,我就不去了。”
姚红娟这才不再逗他,却笑道:“不过你要真能把匈泰哒泡到手,我倒也佩服你了,说起来还真是奇怪,你这张皮脸,对女孩子真的没得吸引力,”
“可弄到现在,连吴英那个骚货都迷上了你,还真是怪事了,难不成你是郭靖转世?”
第318节赴米国大显手段()
这种事,马走日自己都说不清了,不过暗里想想,也挺沾沾自喜的。
别的不说,就怀中这撒娇撒痴吃酸捏醋的姚红娟,一般男人,谁敢想揽她入怀啊,可她恰恰就在他怀里,想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
“难不成我家祖坟上堆了狗巴巴?”
利民一带,说哪个走运发财,一般就是说,这人家里祖坟上堆了狗巴巴,所以马走日也这么想。
他脸上不自觉带着了笑,姚红娟看见了,便笑:“唷,真的做金发美人的梦了啊,看你笑的。”
马走日都不想跟她说了,干脆一翻身压住了,姚红娟便吃吃笑:“心虚了是吧,唷,轻着些儿……要命了……。”
第二天一早跟飞机,姚红娟去送机,悄声对马走日道:“回国的时候,金钱美女一定带回来。”
马走日咬牙:“昨晚上还没够是吧,回来我再收拾你。”
开过玩笑,马走日上了飞机,和匈泰哒位子紧挨着的,匈泰哒对马走日笑道:“走日,姚姐是你女朋友是吧。”
这几天学英语,匈泰哒跟马走日姚红娟都熟了,不再喊马大师,也喊起了走日,同时也看出了马走日跟姚红娟间的一些猫腻。
“是。”马走日虽然有点儿脸红,却也直接承认了,虽然匈泰哒非常好看,而且身材特别好,真就跟绿野仙踪那封面画上的仙女一样。
但马走日心里,真的没想过跟她有些什么,先承认姚红娟是他女朋友,拉出一条线,反而更好。
实际上他也感到,匈泰哒对他热情,一是治了病,感谢他,另一个,则是对他的奇妙医技有好奇,而不是对他这个人有兴趣。
他这张脸,憨气着实太重,不讨女孩子欢喜,无论华夏女孩子还是外国女孩子,所以,姚红娟虽然开着玩笑,他并不当真,对着匈泰哒,也很坦然。
匈泰哒的家,在米国的第二大城市洛杉矶,属于加利福尼亚州,实际上这是一个双语城市,有说法语的,不过日常用语多是英语,真要全是法语,马走日就完蛋了。
当然,他会奇特的本领,懂狗语,天下狗语是一家,不过也不能抱着一只狗当翻译啊,那就是二郎神了。
汉东市没得直接去洛杉矶的飞机,还要到首都转机,匈泰哒热情爽朗,话也多,两个人一路聊天,说着米国的风土人情,倒也并不沉闷。
到了洛杉矶,机场出来,有车来接,匈泰哒爷爷不住在市内,而是住在郊区,后台,一幢庄园式的房子。
匈泰哒的爷爷名叫皮特,高高大大的白人男子,大约六十拉岁年纪。
虽坐着轮椅上,但精神实际上很好,收拾得也很干净,说是瞎讲胡话,实际上不是那种精神病。
就是有时候,会说一些旁人听不明白的话,平时跟人打交道,挺正常的,起码马走日两个去的时候挺好。
皮特听说匈泰哒回来了,让一个菲律宾下人推着轮椅出来,跟匈泰哒热情的拥抱亲吻,堆着满脸的笑。
随后匈泰哒给马走日介绍,她事前在电话里就说过,听说马走日就是正主,皮特眼中立马发出殷切的光来。
“华夏,一个神奇的国家,神奇的马,我代表全家,谢谢你。”
“客气了。”
马走日客气了一句,他下车之前,就暗暗的把狗黄蛋弄进了体内,趁着匈泰哒跟皮特拥抱,他偷偷的斜眯眼看了一下,皮特的腰间,果真也有一道光,却是一种惨白的颜色。
来之前,他跟飞狐讨论过,因为匈泰哒说过,她爷爷也是跟她差不多同一时间,系上了一条玉带,后来就得的病。
所以她猜测也是玉带害的,可匈泰哒玉带系反了,所以致病,匈泰哒的爷爷是怎么回事呢?
飞狐就有一个判断,如果真是玉带病,那玉带就应该是在坟墓里很长一段时间,不然就是其它原因造成的病变,跟玉带无关。
不过飞狐有七成的把握,匈泰哒爷爷是玉带病,因为如果是其它病变,医院应该能查出来的。
西方医学,可以直接看到的身体的病,检查还是比较准的,只是因为不懂经脉,解剖学上也找不到经脉,所以治不了。
马走日也赞同飞狐的看法,现在一扫,果真如此。
“果真是宝光病,但怎么是白光呢?”马走日微有些不解。
宝光可以是多种形式的,红黄白紫光都有可能,但玉性属寒,一般都是黄光,白光的少见。
这个时候他也打马虎眼,直接开口:“皮特先生,你的病,也是玉带造成的,你可以把玉带解下来给我看看吗?”
“爷爷,你快把玉带解下来,都是它害的。”匈泰哒着急慌忙,手足无措的帮着皮特解玉带。
皮特衣服掀起来,腰间果真系着一根玉带,马走日一看,晓得了,那玉带,完全是用和田玉雕琢细磨而成的,相当好看。
匈泰哒拿下来捻在手上,一条玉白的带子,就跟一条白蛇一样。
“这估计是哪个达官贵人系的,随葬品。”
马走日暗中揣测。
“走日,你看。”匈泰哒把玉带递给马走日。
马走日接过来,稍微斜眯眼,可以看到玉带上一圈宝光,光圈很大,有四五尺左右,比匈泰哒那条要强了将近一倍。
而拿在手里,却是特别的舒服,又好看,又舒服,怪不得皮特一看就舍不得,要系在自己腰上。
而因为宝光强,所以皮特的病情也较匈泰哒为重,同样三年,匈泰哒还能走,他却要坐轮椅了。
“是这条玉带的原因。”马走日肯定的点头。
“那我爷爷的病能治吗?”匈泰哒担忧的问。
“可以的。”
“耶。”
得到马走日肯定的回答,匈泰哒一下子象个小姑姑一样的欢崩起来,她这个样子,就象个十多岁的小姑娘,不过胸前过于丰耸,马走日没敢多看。
皮特也非常激动,倒是关心马走日旅途劳顿,道:“马先生,辛苦你了,你先休息一下吧,明天治来得及,我这病,反正也三年多了。”
“我不累。”马走日摇摇头,他倒是晓得病人的心理,只要能治,分分钟治愈是最好的:“而且这个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是的呢。”匈泰哒也同样盼着马走日马上治,爷爷的病马上好,点头道:“走日治病好神奇的,他会气功呢,一下就治好了,简直神乎其神。”
“气功?”匈泰哒来华夏听说过气功,皮特倒是没听说过。
“就是一种神奇的……巫术。”匈泰哒挥着手,不晓得怎么形容,喊出巫术,又认为不对,连连摇头:“不,不,不,是法术,对不对,走日?”
第319节宾主尽欢喜笑颜()
匈泰哒看着马走日,碧蓝色的眸子带着询问,湛蓝如海。
“不是这样的。”马走日笑了笑:“你可以理解为一种理疗术,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
“好。”匈泰哒不问了,欣喜的帮推着轮椅到里间去,那个菲律宾仆人很有劲,可能也是搬惯了,托着皮特的臂弯,让皮特到沙发上坐下。
马上就可以治,而且好像马上就可以好,皮特也激动起来,甚至有些忐忑起来,道:“马先生,我要不要洗一下脚?”
匈泰哒在电话里显然说过马走日治病的方法的,所以他晓得是对脚掌心发气。
“没得必要了。”马走日笑着摇头,他不善于说话,也不多说,直接走过去,匈泰哒喊:“我来按住着爷爷的脚,爷爷,会很痒哦,你要忍住。”
她的神色,象个十拉岁的小女孩,欣喜中带着稍微的炫耀,特别可爱。
“我能忍住的。”皮特对马走日点头。
马走日笑了一下,看了看皮特的脚,脚很大,腿上毛很多,应该是个善于运动的人,脚也很干净,先前肯定是洗过的。
马走日在皮特脚前站定,两手綄成剑指,对准皮特双脚掌涌泉穴,匈泰哒还有那个菲律宾仆人都在边上看着,特别是那个菲律宾仆人,眼中满是好奇之色。
马走日慢慢发气,皮特马上就喊了起来:“热,好热,象钻了个洞,有热水灌里去一样。”
他是坐倚在沙发上的,能看到马走日的手,眼见马走日手都没靠到他脚掌,却能让他感觉到这么热,连声赞叹:“真神奇。”
五分钟后,马走日开始手指转圈,他立马就喊了起来:“痒,太痒,哈哈哈,痒死了。”
他这么哈哈大笑,边上的菲律宾仆人和匈泰哒全都笑了起来,匈泰哒边笑边喊:“爷爷,不能动,说了不能动的,你要忍住。”
她话音才落,马走日突然闪电般在皮特双脚掌心一戳,皮特啊的一声喊,双脚猛地缩了回去,两手连扣脚掌:“痒死了痒死了。”
“爷爷,说了不能动的。”匈泰哒急得喊。
“对不起。”皮特满脸惭愧,老脸也涨红了,看着马走日道:“马先生,着实是太痒了,对不起,你再治,我这回一定不动了,比比,你来压着我的腿。”
比比是那个菲律宾下人的名字,他答应了一下,匈泰哒也喊:“我也帮忙压着。”
马走日倒是笑了起来:“已经好了啊,还要治什么?”
他这话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皮特猛一下反应过来:“是啊,我的脚能动了啊。”
“对啊。”匈泰哒也欣喜的喊了起来,几个人面面相窥,眼见马走日笑着点头,皮特强忍着激动,慢慢的动了一下脚。
他好像还有些不相信,又或者是有些害怕,动作很慢,慢慢的把脚放下来,又慢慢的站起来。
边上的比比连忙过去扶着他,匈泰哒则扶着还有一边,皮特站起来,试了一下,道:“匈泰哒,你们松手。”
匈泰哒两个松开手,皮特稳稳的站在那里,他看向马走日,马走日鼓励的点头:“跑现在可能还不行,走应该是可以的。”
得到他的肯定,皮特大胆的跨出了步子,几年没走了,有些摇晃,但走过几步,就稳定下来。
他在客厅里走了一圈,越走越快,也越走越欣喜,口中连声喊:“真神奇,华夏医技,真是太神奇了。”
“我说了是吧,走日就是神奇。”匈泰哒也欣喜无比,边上的比比同样满脸神乎其神的表情,很奇怪,他的脑袋却是始终在摇,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
马走日让皮特不要走得时间太长,气血才通,他又上年纪了,避免受伤,皮特道:“我是全好了吗?我感觉全好了呢。”
“基本好了。”马走日看着他的神情有些好笑,老人欣喜的时候,跟小孩子差不多,老小子,华夏外国都一样:“不过还要稳固几回,因为你年纪大了些,五回左右应该就够了,然后适当运动,要多走动,但不能累着,特别半年左右,不要激烈的跑步。”
皮特全都答应下来。
晚上,皮特备办了一桌子菜,非常热情的招待马走日,最欣喜的实际上是匈泰哒,又一回见证奇迹。
她看向马走日的眼珠子里,基本就有星星在闪动,倒是让马走日有些不敢跟她对视了。
随后皮特也主动提起了去华夏投资的话题,帕华公司是他一手创立的,在米国这边商界,人脉非常广,他就有不少商界的朋友对华夏很感兴趣,只是因为不大熟,所以没去。
这回他要是带头,组成个十拉二十人的商团,那是一点问题也没得,而且他保证,帕华公司带头投资,也会大力促成其它公司投资,多了不敢说,几个亿美元不成问题。
马走日听了也非常高兴。
他自己实际上好说,虽说来到开发区,一点贡献没得,有些难为情,但也不在乎,他主要还是为姚红娟考虑。
现在拉客商不容易,特别汉东市开发城是州一级的开发区,太低档的袁武德还不能要,得有所选择,所以招商工作始终不怎么顺利,姚红娟上台这段时间,没得引进一个项目。
姚红娟是有野心的,她跟马走日撒娇,顶多一年,做出了业绩,就要马走日帮她去跟陈俊义说,她要到下面去做副市长,因为副市长权利更大,更有作为。
马走日当然不会反对,但先得要做出业绩啊,没的业绩,虽然只要他开口,陈俊义肯定会答应,但多少有些难为情,有业绩就好说了。
现在跑米国这一趟,如果真的能引进几个亿的美元投资,那就好说话了。
于是宾主尽欢。
皮特酒量不小,不过听马走日的劝,不喝醉为好,但他却尽量让马走日多喝几杯,西方人一般不欢喜劝酒,但皮特很热情,马走日也就多喝了两杯。
他这个时候不怕喝醉,真要是醉了,能运气排酒,不过那事很无趣,喝里去又排外来,干嘛啊,典型的败家子行为。
马走日是小农民心理,一般不干这种事,主要是现在酒量也增大了,多喝两杯没得事。
喝得稍微有点醉,然后跟皮特祖孙俩聊天,皮特跟匈泰哒都非常欣喜,始终聊到半夜,这才分头休息。
第320节匈泰哒堪比狐仙()
马走日到客房里,洗了澡,一时也还不想睡,从窗子朝外看。
华夏人欢喜城市,屁股撅上天朝城里挤,就因为灯火通明;而西方人却欢喜乡村,漆黑幽静。
皮特这个庄园,后面就是个大山,借着月光,山势层峦叠嶂,看上去神秘莫测。
在父亲过世母亲也离开后,马走日最不欢喜的就是夜晚,农村的夜晚特别黑,远远近近的山,看上去都象鬼怪。
即使现在,他依旧不大欢喜山,说是看山,实际上没看,他是在想黄亚男:“亚男说是在米国,却不晓得在米国的哪个城市。”
他心中悸动,加上喝了酒,一时掌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