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草根混都市-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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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梅太兴并不是要看到什么,他要看的,就是丝袜,或者说,柳如是穿着丝袜的腿。
他认为,女人穿丝袜,特别妩媚,高雅。
他也谈过两个女朋友,送得顶多的,就是丝袜,因为他每回都要女朋友穿着丝袜或者裤袜跟他做。
然后他会在亢奋中,把它们撕碎,到明天然后又买了送了来,前几个女朋友都说他有些反常,但他从来不改。
而柳如是穿丝袜的腿,他认为是他见过的女人里,最妩媚的。
梅太兴没去过苟家,只晓得大概地址,到街道,就要柳如是指点。
柳如是身子前倾在后车座上,给梅太兴指路,梅太兴从后视镜里看着她朱唇轻启,有些失神。
“她给苟总吹过没得?肯定吹过,这张嘴儿……。”
胡瞎的想着,手上倒也利索,顺着柳如是的指点,车一拐弯,进了小区,车就停在地下车库。
车停,柳如是下车,突然扶着车门干呕起来,梅太兴忙下车相扶,一手扶着她手臂,一手拍她背心:“柳姐,你还好吧。”
“我没得事。”柳如是摇头:“谢谢你了。”
说着话,身子却有些晃悠,好像是一条软蛇,站不直。
“我扶你吧。”
梅太兴把柳如是一只手臂架到自己脖颈上,另一只手扶着她腰,这么半扶半抱的,柳如是基本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柳如是不瘦,也不胖,看着应该是没什么肉,但搂在手上,却认为软哈哈的,有一种肉肉的感觉。
好在停车场有到达各栋楼的电梯,梅太兴按柳如是的指点,半搂半扶着她到了家门口,柳如是拿钥匙开门,钥匙却掉在了地下。
“我来开吧。”梅太兴帮着开了门,扶着柳如是里去,又关上门。
他头一回来苟家,看样子是一个四室两厅的房子,装修得相当讲究,可以看出主人特别是女主人的品味。
“柳姐,我扶你进卧室躺一下吧。”
梅太兴扶着柳如是朝卧室走,门是敞开的,可以看到一张大床,因为是热天,床上铺的是凉席,两个枕头,叠着一张浅绿色的被单。
卧室中有一种浅浅的香气,非常好诱人,梅太兴想要探手去开灯,柳如是却蓦地打他手:“不要。”
梅太兴愣了一下:“柳姐。”
柳如是突然两手环上来,竟然就勾着了他脖子:“吻我。”
梅太兴这下真个愣了,他始终想打柳如是的主意,只要柳如是在公司里出现,他小肚子里就象有火烧一样,抓住一切机会,寻找柳如是的身影,想尽一切籍口见她,跟她说话。
他还偷拍了无数张柳如是的照片,在无人的暗夜里,他会把他的照片放在两腿间意瘾,然后狂热的嘶吼。
然而这些都只是幻想,真正打柳如是的主意,他还不敢,毕竟苟来富是老板,柳如是是老板娘,他只敢想,不敢动。
第618节 办公室欲拒还迎()
今天苟来富让他送柳如是回来,他认为是个非常好的机会,但也只想到能最近距离的靠近柳如是,能借机搂一楼她的腰,碰一碰她的胸,那就心满意足了。
他不管怎样都没敢想象,柳如是竟然会搂着他脖子,主动说让他吻她。
这就是他发愣的原因。
实际上现实中很多人都是这个样子的,敢想,但不一定敢动,即使是送上门来,都会害怕。
当然,梅太兴不是害怕,他是纯粹的没想到。
看他没动作了,柳如是鼻中冷哼了一声:“刚才又抓我胸又抱我屁屁的,怎么,这个时候没胆量了?”
这句话,就象一锅热油倒在梅太兴心里,让他顿时面红耳赤,腹中也腾一下热了起来。
男儿到此,就死了也要朝上冲啊。
梅太兴两手猛一下就抱住了柳如是身子,俯嘴就朝她唇上吻去,而身子同时前倾,一下把柳如是压在了大床上……。
将近十一点,梅太兴才离开,他哪敢不走,因为苟来富随时可能会回来。
下楼时他还惶惶不安,没敢走电梯,走的安全通道,恰恰苟来富家住在二十楼,这一通绕下来,腿都有些软了。
当然,腿软还有其他的原因。
柳如是在公司里,端正淑贤,秀丽活泼,很好讲话,熟悉的人,跟她开开荤玩笑也是可以的,但总体上来说,有一种老板娘的气质,绝不是那种轻佻的女子。
让梅太兴没想到的是,上了床的柳如是,完全是还有一个人,就好象一根火柴,看上去瘦瘦弱弱的,一点也不起眼。
可一旦划着了,却会狂热的燃烧,不把自己烧净,不会罢休。
柳如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出了柳如是家小区,梅太兴过了马路,却又回过头望,看着柳如是家的窗子。
没开灯,不过他能准确无误的找到那扇窗子,那扇窗子后面,那张大床上,那个女人。
“真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梅太兴轻轻的舔了舔嘴角,好像一个老虎,刚吃过一顿美味,回味无穷。
不过也就是回味无穷了,梅太兴也不敢多想——今天已经是意外中的收获了。
第二天柳如是没来上班,让他还有些担忧,下午苟来富来了,梅太兴偷偷瞄他的脸色,惟恐苟来富昨晚发觉了。
苟来富阴着脸,不过他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阴沉,小气,抠门。
公司上下,给了他个外号:钱是爹。
别说,这外号取得还真合适,反正梅太兴认为,没得再贴切的词了。
第三天,柳如是来了,看上去跟往常差不多。
梅太兴先准备了几张票据,看看没得人留意,他到财务室。
柳如是是财务主管,单独有个隔间,外间是出纳会计。
梅太兴敲门,门里面答应了一声:“里来。”
轻轻柔柔的声音,但梅太兴已经晓得了,这个声音叫床的时候,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梅太兴推门里去。
柳如是坐在桌子后面,正在看一叠单据。
她今天穿的是工作装,浅灰色的套裙,这套裙穿在其她女人身上,总给人一种灰不溜秋的感觉,但穿在柳如是身上,却别有一种素淡的气质。
“稍等。”
柳如是抬眼扫了他一下,目光又低了下去,好几分钟里,她始终盯着单据,没得看梅太兴。
梅太兴进门的时候,心中既不安,又殷切,就好像揣着一只小兔子,又好像烧着一锅滚开的油。
但柳如是这个态度,却让他心火渐渐灭了下去,哪怕是滚开的油,也有些冷了。
“什么事?”
柳如是终于把那些单据看完了,用夹子夹好,摆到抽屉里,这才抬头看他,目光跟之前一样,很平静,并没得什么特别的神情。
梅太兴一颗心彻底冷了下去,心中想:“人家是什么人,你一个打工仔,还真以为人家会爱上你啊,那天只是喝多了酒,想要放纵一下,仅此而已。”
灭了心火,也就不再想了,道:“这回出差,有几张票据,报销一下。”
“嗯。”柳如是拿过去,看了一下,拿笔都圈了一下,递给梅太兴。
梅太兴拿外去给会计看了就能拿钱了,随后会计会把单据反馈到柳如是这里来,公司的财务制度就是这样的,所有要报销的钱,都要柳如是打圈确认。
跟之前一样的程序。
跟之前一样的情形。
完全没得梅太兴进门前想的那种暧昧的火花。
不过梅太兴已经死心了,一言不发的接过单据,转身就朝门外走,之前他实际上总要赖一刻儿,开一两个荤玩笑,或者玩一把扑克魔术,逗得柳如是软语娇嗔,他才会走。
但今天突然就没得这个心情了。
他是个傲气的,再欢喜的女人,他也绝不跪舔。
走到门口,手刚抓着门把,背后突然给什么东西叮了一下。
那东西掉在地下,原来是个圆珠笔帽子。
这笔帽子好玩,是个竖起耳朵的小兔子。
梅太兴猛地转头,柳如是却又低头在那儿审核起了发票,满脸正经,好象就没抬过头。
这屋里只有两个人,除了梅太兴,就是柳如是。
如果不是她撂的,难道是鬼撂的?
梅太兴又一回看了一下地下的笔帽子,那个笔帽因为不是圆柱体,不规则,还在地下滴溜溜打转呢。
“原来她是装的。”梅太兴心中腾一下热了起来。
他是野战特种兵,笃定的行动派。
如果柳如是是瞧不起他,那一夜只是一时性起玩玩他,他也绝无可能再求她,可柳如是只是装模作样,那他可不会怯场。
一转身,迈步回去,直接就绕到了桌子后面。
他的动作太猛,柳如是好像有些唬到了,抬头看他,眼中有点儿吃惊。
因为梅太兴这举动不对啊。
她打梅太兴一下,只是撩点儿火,玩点儿小暧昧,但梅太兴这么大动作,是要干嘛?
她马上就晓得了,因为梅太兴一低头,一手搂着她肩,就吻上了她红唇。
简单,粗暴,热切。
这就是兵?
柳如是好一刻儿才挣开,俊脸涨红:“想死了你。”
梅太兴看着她,眼中的光,好像能起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难得啊,他连高中都没念完的混人,竟然还记得这句诗。
别说,柳如是还真被这诗给说动了,所以说,废话千句,比不上重点一言。
“我可不想死。”柳如是两手抵着梅太兴胸口,是那么的娇软无力,俊脸通红,红唇微张,这种欲拒还迎,实际上更诱人。
第619节 柳如是疯狂报复()
她自己好像也晓得,更感觉到了梅太兴的危险,这好像就是一头野兽,看到了眼前的大花兔啊。
她是个伶俐的女人,立马补一句:“现在不行,晚上等我电话。”
梅太兴腹中油煎火燎的,不过他也晓得,这里着实不是地方,虽然隔着门,但响动稍微大一点,外面笃定能听见,而柳如是喊声之大,那一夜他可是见识了的。
加上柳如是的允诺,他终于强控制住心火,却仍是置之不顾的,俯下头又吻住了柳如是的唇,手也没客气,小小的过了把瘾,这才松开。
“小猫咪,晚上我等你电话。”
看柳如是发乱蓬松的样子,梅太兴沾沾自喜的一笑,转身走开,到门口,背上又来了一下,这回直接是把圆珠笔撂过来了。
梅太兴回身,柳如是这回没低头,而是狠狠的看着他,红唇微动,怕外面听到,她没得说出声来,但梅太兴猜到了,是三个字:野蛮人。
梅太兴沾沾自喜的打个响指,转身出门。
到外间,把票据拿给会计。
会计姓张,梅太兴喊她张姐,是个三十来岁的少妇,容貌一般,但身材还不错,特别是胸脯相当有料。
张姐与柳如是不一样,比较放浪,她晓得自己胸大,就特别欢喜穿低胸的衣服,常年露着老深的一条沟。
“柳姐批了,张姐,给报一下。”梅太兴把发票递给张姐,姿势却有些暧昧,他不是站在张姐身前,而是站在了张姐身侧,一只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还搭到了张姐身后的椅子上。
这个姿势,他基本跟张姐并排,然后又是俯视,就能直接看到张姐胸前的那条事业线里去。
张姐是无所谓的,她露出沟就是给男人看,但对面的现金出纳董爱兰却冷嗤了一声:“掉沟里了。”
董爱兰只二十五四岁,年纪跟梅太兴差不多,为人有点刻薄,瘦,不欢喜笑,看人冷冷的,公司里说,她应该跟苟来富配一对,那是左冷禅娶灭绝师太,绝配。
梅太兴晓得董爱兰是什么意思,却有意装不懂:“什么东西掉沟里了?”
脑袋四下瞎转,惊诧:“没得沟啊,哪呢?”
“还没沟。”董爱兰冷嗤:“那么深一个。”
张姐便吃吃笑。
梅太兴接着装:“哪里啊,得了得了,你们套路太深,我是不明白了。”
到董爱兰这边拿钱,接的时候,有意连钱带董爱兰的手全攥在手里,同时朝董爱兰眨了一下眼睛。
公司里一般人不敢跟董爱兰开玩笑,但梅太兴敢,因为他晓得,他生得帅,董爱兰有点儿欢喜他,起码不会因为他占她一点儿小便宜而恼羞成怒。
张姐眼睛看着呢,看梅太兴连钱带手一把握住,可就笑了:“这报销要打算连人一块儿报吗?”
董爱兰立马把手缩了回去,冷嗤:“人当然也可以报销,送火葬场吗。”
这女人,着实是刻薄了点。
不过梅太兴不在意,哈哈大笑:“这也可以报啊,苟老板还真是好人。”
这个时候苟来富刚好里来,阴着脸道:“报销什么?”
公司上下,全害怕苟来富这张比脸,梅太兴却是不怕的,嘴打锣舌打鼓的道:“刚才在说,我要是死了,去火化,可以报销呢,苟总,我死了也感谢你啊。”
“你先去死吧。”
碰上他这样的兵痞,苟来富也没得办法,抬脚作势要踢他,梅太兴立马撒腿就跑,心中却暗暗庆幸,看苟来富的态度,柳如是的事,他完全没得察觉。
“今晚上……。”想到柳如是已经答应,他小肚中一团火烧,好像翻了一锅滚开的油,基本是一秒钟都等不下去了。
下午下班,梅太兴回到出租屋里,洗了个澡,换了件干净衬衫,还在身上洒了点儿香水,然后着急慌忙的等着。
那真是一分钟比个把小时还要长,之前在部队里搞潜伏,一天一夜不动,感觉也没这么难受。
将近十一点,手机响了,是柳如是打来的:“我在明真路,拐弯那里。”
梅太兴立马打车过去。
柳如是的宝马停在一条小巷子边,梅太兴一眼就看到了,给了车钱,过去,拽开车门。
柳如是坐在驾驶位上,穿一条红色的短裙,但却没得穿袜子,这让梅太兴有些缺撼。
柳如是眼睛看着马路对面的小区,梅太兴里来,她好像也没察觉。
梅太兴喊了一声:“柳姐。”
她不晓得柳如是为什么把他约到这里来,这着实不是个约会的地方啊。
柳如是没回头,始终看着对面的小区,好一刻儿,才哀怨的道:“你晓得吗?前面那幢楼,1206房,苟来富正搂着一个女大学生。”
“啊。”
梅太兴愣了一下,顺着她目光看过去,他一时半会也数不清哪一楼才是十二楼,但心里却晓得了:“早听说苟老板在外面包了二奶三奶,原来老板娘也晓得啊。”
同时也就晓得了,柳如是为什么约他到这里,心中转念:“她不会让我跟她去捉奸吧。”
这么一想,可就头大了,他只想私会柳如是,可没想去捉苟来富的奸,说句老实话,苟来富在外面包的女人越多越好,这样他才更有机会偷柳如是啊。
“你猜,他们现在在干什么?”柳如是的声音哀怨的。
狗男女这个时候在一起,还能干点什么?
不过这话梅太兴没说,只是啊了一声:“不晓得,可能……在看电视吧。”
不能过于刺激柳如是啊,假如柳如是发起疯来,拉着他上去捉奸,那就啰嗦了。
“看电视。”柳如是突然吃吃笑了起来,她笑得欢喜,甚至是有些夸张。
她终于回头,看着梅太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柳姐。”
梅太兴突然有点同情她了。
眼巴巴看着老公在对面的楼里偷情,是个女人都不会高兴啊。
不过喊了一声,他又不晓得怎么说了,他发现没话说啊,苟来富在外面包女大学生,他呢,或者说,柳如是呢,不也一样吗?
柳如是突然按了一下按钮,座椅就放了下去,她随后抓着裙摆,从下朝上脱了下来。
梅太兴眼珠子一下睁大了。
她不但没穿裤袜,裙子下面,根本就是真空,什么也没得。
柳如是搂着了梅太兴脖子:“他在楼上,我在楼下,他在里面,我在外面,他在玩别的女人,她的女人,却让旁人玩啊,
来,就在这,要了我……我可是你老板的女人呢,是不是很刺激,比玩女大学生更刺激吧……。”
第620节 稀里糊涂上了当()
但迟疑了一刻儿,她还是抬手敲门。
因为她没得退路。
门开,露出一张男人的脸。
柳如是愣了一下:“你是……余总。”
这个余总叫余伟,跟苟来富有生意来往,算是南方的一个比较大的批发商,柳如是跟他打过几回交道。
这人有点鄙陋,跟柳如是握手的时候,经常两手一起伸过来,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还要盖在柳如是的手上面,他的手肥胖嘟嘟,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条胖乎乎的蚂蟥,柳如是每回都认为非常反胃,只是苟来富的生意有求于他,才不得不应酬。
再没想到,那个人,竟然就是这条反胃的蚂蟥。
而余伟一见柳如是,目光刹时一亮,一张比脸,立马就放出光来,喜喊道:“柳小姐,真的是你,快里来,快里来。”
他这话却又让柳如是心中生出疑窦:“真的是我,什么情况,难不成他不是那个人?”
这让她既疑窦,又暗暗的有点儿庆幸,余伟太反胃了,如果余伟就是那个拍照片的人,她真的会非常厌恶的。
所以她盼着,那个人不是余伟。
可假如不是余伟,那么有照片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又要她来找余伟呢?
也许屋里还有还有一个人?
“柳小姐,里来啊。”
余伟催,那神情,好像巴不得直接伸手把柳如是拽到屋里去。
柳如是略一犹豫,还是进了屋。
拍照的人指定,就是她来304房,至于房里是谁,干什么,都没讲。
所以她不得不里去。
进屋,屋中并没得第二个人,只有余伟一个。
余伟随手关上门,而且锁上了反锁,在外面,会显示请勿打扰的牌子。
听到反锁声,柳如是一惊,道:“余总,你……。”
她没说完,余伟已经转过身来,看着她,眼中发出的光,是那样的炽热,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