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草根混都市-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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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走日当然高兴,也把自己要参架熊虎大赛的事说了,不过他想要赢谢黎勇一个允诺,让谢黎勇自己放弃跟许婷甜结亲的事,他还是没说。
事情没做好前,先叫嚷得让天下人全晓得,这不符合马走日的脾气。
特别是,他并不断定,就一定能赢得了谢黎勇,万一没赢呢,岂不是让许婷甜败兴?所以他就不想说。
他却不晓得,如果他说出来,许婷甜晓得他这样的苦心,会更感动,会更欢喜他。
而爱情,就是因为各种奉献,各种感动,积累而成,没得感动,那来爱情,没得奉献,又那来感动。
所以,许婷甜骂他是个呆蛋,还真是没骂错。
熊虎大赛分为初赛预赛决赛三级。
初赛就是参赛选手统一抽签,赛一轮,二选一,筛选一半。
预赛也是一样,不过预赛多个挑战赛,就是一些败了的选手,彼此再战一轮,胜了的,还可挑战先前胜了的选手,如果能打胜,就可以取代先前胜了的选手,晋升决赛。
最后的决赛是八名选手,八选四,四选二,然后三四名争夺铜牌,赢者五万美金,输者二万,一二名争夺冠军,赢者三十万美金,输者也有十万。
奖金高,这是熊虎大赛最吸引人的地方。
马走日在庆华武馆报了名,却不敢大意,找了家泰武馆,练了几天。
泰拳凶悍,但要是单说拳头,恐怕还比不上搏击中的重拳,更比不上丁文龙的虎掌,但泰拳的肘击和膝击,却别具一格,特别是贴身的膝击,极为凶悍。
马走日没得学肘击和膝击,猫拳的功夫,全在两只手上,配和着身法就可以了,再来肘击膝击,反而瞎了身法,他只需要熟悉一下泰拳膝肘的打法就行。
训练了一个礼拜,比赛开始了,马走日无惊无险,轻而易举的过了初赛,进入预赛,或者说复赛。
但人家要说预赛,你也没得办法,大概他们的意思是,初赛只是筛沙子,都不算比赛吧。
初赛没什么可说的,马走日接连胜出,倒是让许婷甜极为意外。
许婷甜之前跟他打拳,虽然马走日不还手,她还嗔怪着说马走日藏着绝招不肯露出来,实际上真的只是女孩子撒娇,就本心里来说,她并不认为马走日有多么高的功夫的。
结果马走日的表现相当不错,正式进入预赛,许婷甜欣喜的对马走日道:“行啊走日,真看不出来,要什么奖励,你说。”
马走日呵呵笑,嘴巴吸了几下,这是索吻的意思,尝过了甜头,比赛又顺利,他胆子也大了。
许婷甜立马就晓得了,俊脸娇红,晚上逮个机会到酒店,送上香唇,让马走日亲了个够,另有小小的福利,当然也是题中含义,上回马走日不敢伸手,这回就敢了。
第140节民贼()
预赛的时候,马走日遇到了张斌。
张斌并不晓得庆华武馆有人参赛了的,他这一直都没回去过,也想不到庆华武馆有谁有这个能耐能参赛。
功夫最好的就是个张庆了,可还打不赢他呢,如果报名,预赛都进不了,那不是瞎浪费钱吗?
所以,当看到孙玉容跟张庆,他还以为是来给他助威的,还有些难为情,跑来向张庆打招呼:“张庆,你们也来了啊,谢谢你们。”
谁知孙玉容满脸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什么啊,我们不是来给你加油的,我们是来给马走日加油的。”
“马走日?”
张斌一问,才晓得他的对手马走日竟然是代表庆华武馆出赛的,这下脸上就精彩了。
上了台,张斌阴沉着脸看着马走日,道:“马走日,你最好自己认输,免得输得太难看,丢的可不是你自己的脸。”
马走日倒是笑了,道:“留意你自己的脸吧,当心点儿,别掉泰国的地上了。”
他不大会说狠话,也不想说,这天朝人奇怪的很,在天朝挣了钱就忘恩负义了,喜欢带到国外用,这分明就是“民贼”,自己还沾沾自喜,殊不知是在骂自己的父母。
而天朝人还津津乐道,特别是一些演艺圈的人,简直不是他老子生的,而是他娘早年出过洋!
话不多说,马走日打了个起手势,虽然套有拳套,明显的却是天朝拳的架子。
他没学张兆友的天朝拳,但有时看他们操练,做个最简单的架势还是会的,而里面的劲力,是猫拳还是天朝拳,甚至是泰拳,反正旁人也看不出来。
就像国内举办的昆仑大会,一起手,各门派,一个二个,架子摆得五花八门,可真正一打起来,全都是有拳有腿。
张斌给他气笑了,做了个标准的泰拳的式子,道:“那我就来教教你,让你晓得,这样的花架子没得用的,哪怕是我爸教的,没得用就是没得用。”
说着,他一拳轰过来,马走日左手一扒,右手都不用,一扒再一探,就一只左手,啪的就在张斌脸上打了一拳。
这一拳不重,打的却是张斌的脸,他话还没落了,就给打脸了,这脸很快就丢得大了。
张斌涨红了脸,大喊一声,身子朝前逼一步,左手虚一拳,右拳对准马走日脑袋,毫不留情的轰过来。
马走日还是天朝拳的架子,身法都不用换,说老实话,张斌这点功夫,与丁文龙相比,相差太远。
马走日还真没得必要换什么身法,甚至手型都没变,还是是左手一扒,随手朝里一探。
啪。
又在张斌脸上打了一拳。
这一拳稍重了一嘎嘎,但还是不太重,马走日可没想着要把张斌重揍一顿,到底是张兆友的儿子不是。
马走日只想教训教训他,不是天朝功夫不行,只是他目光太浅而已,叫他以后不要吃里扒外。
又一回打脸,张斌彻底给激怒了,特别孙玉容在下面肆无忌惮的喊:“马走日,打得好,再来几拳,让他清醒清醒。”
边上的张庆想捂她嘴,可又不敢,实际上又有些暗喜,那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
张斌听到孙玉容这话,再看到张庆的样子,那个火啊,真是怒火五千丈,哈的一声大吼,虚发一拳,猛地拧腰发力,一个腿鞭,扫向马走日。
泰拳中,腿击用得比较不多,他这样的腿鞭,实际上是国内散打的招数,要是说句心里话,张斌着实还是不错的,要是在国内,那起码也是省级散打队的种子。
但他这一招用来应付马走日,却着实是没有用,马走日看他一起腿,不躲不退,反朝前进,一下贴在张斌大腿上。
这下张斌的劲就根本用不上了,而马走日两手一扒,把张斌胸前的两只手全都扒开,然后两个拳头,就像过年打年糕一样,在张斌脸上连续打了十拉拳。
这十拉拳实际上也都不太重,但连续的打,让张斌脑瓜子充血,眼前一发黑,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张斌昏了好一刻儿才清醒过来,还不肯罢休,咬着牙又冲上来,马走日老招式,好吧,猫拳基本式就是扒与探两招,探里面带着寸劲,马走日可没用上。
扒开张斌的手,在脸上打了一拳,打得张斌脑袋后仰。
马走日却没再打,他怕打多了,把张斌打成个脑震荡,张兆友面子上不好看。
不用拳,倒是试了一下泰拳中的肘击,一个进身,屈肘冲击,狠狠的一肘击在了张斌胁下。
猫拳没得肘击,他也没练过,但内功随意而发,这一肘,聚拢劲力而发,却比大部分泰拳发出的力道要大得多。
张斌惨喊一声,曲弓着身子,蹲了下去,然后轰然倒在了台上,整个人绻曲起来,就像一只煮熟了的虾米,不停的吸着气。
马走日都给骇了一跳:“不会把胁骨弄断了吧。”
不过即刻一回忆,应该没得,因为手肘当时的感觉,还是有抗力的,没得打断骨头朝里陷里去的触感,估计张斌是疼得狠了,有些吃不消。
下面的孙玉容本来始终给马走日喊好,见张斌缩在台子上不动了,张着嘴,可也呆住了。
虽然马走日是代表庆华武馆的,可归根就底,张斌才是他们的亲人,马走日只是外人而已,马走日真要把张斌打坏了,这就不晓得怎么办了。
谢黎勇办的熊虎大赛很讲究,现场有医生,医生立马上台,把张斌看了下,还好,骨头没伤,喷了药,是专门治跌打成伤用的云南白药。
张斌疼得也就好些了,看一眼马走日,黯然下台,心里也不晓得是种什么感觉。
他瞧不起天朝功夫,放着祖宗的功夫不学,跟人学泰拳,结果让马走日这个外人,学了个皮毛,却把他打得动弹不得,这还真是有点黑色幽默的味道了。
孙玉容先前惊到了,张斌没得事,她又欣喜了,比赛完,缠着马走日问:“马走日,你这到底是什么功夫。”
“叔叔说,你出拳快如惊鸿,却不屈不直,打拳用劲不用力,是正宗的内家功夫,可叔叔也看不出来,你这到底是什么功夫啊。”
马走日晓得她会问,而邹荣曾经说过,猫拳因身法丑,不适宜表演,也没得章法,甚至名字都不好听,易惹仇家攻击嘲笑。
所以不是自己的嫡传弟子或者亲密之人,不要说名,也不要卖弄。
第141节再确认一下()
有了邹荣的叮嘱,马走日先就想好了怎么说,便呵呵一笑:“就是我们村的老兽医教给我的一点乡下功夫,平时主要用来推拿接骨的。”
“所以手法比较没力,也不用大力,主要是快,也不是什么的武功,至于什么内家不内家的,我也不晓得。”
用这番话语,糊弄过去,他硬不肯说,孙玉容也拿他没得办法,不过轮到许婷甜,就没那么容易糊弄了。
因为马走日的比赛,她每场必看的,前面初赛,马走日掩藏得好,就是个拳击的架势,不过出手快而已
但应付张斌这一场,马走日有意拿出了天朝拳的势子,然后手法不屈不直,也完全是内家拳的打法,许婷甜就看出了猫腻。
“你果然有绝招。”有助理在场不好说,反倒是电话好问,她在电话里狠狠的威胁马走日:“老老实实快招,究竟是什么功夫?”
要是黄亚男或者姚红娟,马走日就有些怕,许婷甜他是不怕的,呵呵笑,引用了黄衫女大侠的一句话:“终南山后,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
许婷甜给他逗乐了:“你不会就是那只秃雕吧,咯咯,还真是的呢。”
马走日也笑,不过这一笑,倒也糊弄过去了。
预赛场次多,三十二选十六,十六选八,马走日随后又拿出拳击的架子,妥妥的杀进了前八,或者说是前七。
因为前面的赛事,谢黎勇是不参加的,他只参加决赛,也就是从八选四打起,抽签,谁运气不好,第一场抽到谢黎勇,算他倒霉。
这个倒霉的人,是马走日。
孙玉容等人都呆眼了,张庆唉声叹气,张斌也在边上叹气,他给马走日打了一顿,竟然不作气,天天跟孙玉容几个一起给马走日加油。
但马走日竟然抽中谢黎勇,还真的是让人没话好说,张斌同样不看好,虽然马走日那天跟他打时,露出的手法很独特,但想赢谢黎勇,完全没得可能。
有这个想法的,不单单是孙玉容几个,许婷甜也是这么想的,抽完签的当天晚上,许婷甜给马走日打电话,请他吃饭。
马走日去了,结果谢黎勇也在,当然那个女助理也在,这个场合见到女助理,马走日倒是蛮高兴的。
如果许婷甜跟谢黎勇在一起,女助理不在,他倒是要心理发酸了,虽然他一点办法也没得。
谢黎勇见了马走日,咧着嘴笑,很热情的样子,这是个武痴,马走日能打,他就引为同类。
他没什么话,马走日话也不多,吃到半路,马走日终于没忍住,因为他总想确认一下。
“谢少,我听人说,谢少有一个允诺,如果谁在擂台上赢了你,你就可以答应他一件事,是不是这样。”
谢黎勇身份贵重,这边的人,没得人喊他的名字,都喊他谢少,马走日也就跟着这么喊。
听到他这话,许婷甜眼珠子转了一下,很显然,她不晓得有这么回事。
谢黎勇咧嘴一笑,他笑起来,很有点豁瓢大嘴的感觉,不过笑容诚恳,看起来还好一点,可惜脸生得不好看,没得几个人肯多看。
马走日却不在乎这个,他牢牢盯着谢黎勇的脸,实际上他相信这个传言不会假,但他总想当面落实一下,说透了,就是不自信,对事情,没得信心,就要再四的确认。
“是这样的。”谢黎勇点头,瓮声瓮气的,看着马走日笑:“你想赢我吗?”
“我想试试。”马走日认真的点头,不过他并没得说出,如果他赢了,请谢黎勇不要再跟许家结亲的事。
现在说这个,没得意思,他不是这种性格,更何况还当着许婷甜,他笃定说不出口来。
但许婷甜外面发嗲,里心实际上聪明之极,一下子就猜了出来,狠狠的看一眼马走日,似怨似嗔,但娇美的脸上,却放出光来。
然后无话,马走日回到酒店没多长时间,许婷甜就打了电话来:“你是想赢谢黎勇,然后让他兑现允诺,不与我结亲,是不是。”
她即然猜到了,马走日也就不好不承认,只好呵呵笑:“我想试试看。”
“你早就晓得了。”许婷甜却没放过他:“你要参赛,自始至终,都是这个目地?”
“是。”马走日老实说了:“我也是没得办法了,偶然的遇到个老乡,据说有这么回事,所以我想试一下。”
许婷甜在那边不吭声了,随后竟然默默的挂断了电话,马走日拿着手机发了半天呆,女孩子的心思,他完全猜不到,不晓得许婷甜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并不晓得,这是头一回,他真正触动了许婷甜的心。
他从熊嘴里救下许婷甜,许婷甜很感恩,但感恩不是爱,然后他跟许婷甜来泰国,说要帮许婷甜想办法,在许婷甜看来,也带有一种游戏的味道,年轻人嘛,激动而已。
直到这一回,马走日为了赢谢黎勇一个允诺,默不吭声的参赛,然后一路打上来,才真正感动了她,原来他为了她,可以默默的去做那么多事。
而且还不跟她说,要是他输了,可能最终都不会跟她说。
这说明,他要的不是她的感恩,而是实实在在的在爱护她,为她思虑,为她着想,为她做出任何奉献,他都肯,哪怕她并不晓得。
许婷甜这样的女孩子,人不但长得好看,家境也好,又极有睿智主见,只朝打小到大追她的人那么多,她却至今把持着雏女之身,就可见一斑。
她会对你很娇美的笑,又撒娇发嗲又卖萌,可你想真正赢得她的心,太难了。
她到神仙峰要把身子给马走日,也许有感激,也许有一点点的欢喜,但不得不说,有一种跟她爸怄气的成份在内,说她爱上了马走日,她自己都不会承认的。
但在这一刻,有一颗滚烫的种子,终于落在了她心田里,慢慢的开始生根发芽。
第二天早上,许婷甜给马走日打电话:“输了不打紧,但你不要太拼命,我会去看你的比赛,如果你太拼了,伤了自己,我就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她这话,听在马走日耳里,竟有点儿象黄亚男了,如果没给黄亚男打磨过,马走日也许还没法理解,但这一刻,他却晓得了。
“婷甜,你放心。”
这一刻,马走日的心里,充满信心。
第142节一鼓作气,再而竭()
谢黎勇的第一场比赛,看的人非常多,谢黎勇那边就不说了。
马走日这面,庆华武馆的人,包括张兆友也都来了,然后许婷甜也带着她的助理来了,更不要说其他的观众。
赛场人满为患,泰拳在泰国深入人心的程度,远超天朝的那什么昆仑大会。
马走日看到了许婷甜的目光,朝她点头,谢黎勇也看到了许婷甜,他却也以为许婷甜是来帮他助威的,也点了点头。
许婷甜满脸娇美的笑,但她对谁笑,却只有她自己晓得。
上台,谢黎勇对马走日咧开嘴笑:“胜了我,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
用的是中文,不算太流利,用词也不准,又瓮声瓮气的,不过能听懂。
而他眼中的意思,也不是嘲笑,但好象真的希望马走日胜他一样。
马走日在情场上比较笨,这里的理解能力却很好,他还真能理解谢黎勇的心思,谢黎勇是个武痴,这么多年胜惯了,是真心希望碰上一个高手能胜了他。
他不是真正的要输,他就是想遇到更强的高手。
马走日看过已故金庸大师的《笑傲江湖》,里面有个独孤求败,谢黎勇这个时候的心思,就跟独孤求败差不多。
马走日也咧嘴一笑,却没得说话,他的脾气,不欢喜把东西挂在嘴上,但他的目光里表现出了他必胜的决心,谢黎勇看到他的目光,反而很高兴。
他欢喜这样的对手。
拍他马屁的数不胜数,有意也好,无意也罢,输给他的人也很多,他真想遇到一个,敢拼敢赢他的拳手。
这是一个真正的武者,眼里只有拳,至于胜负外的东西,并不在他的考虑之中。
比赛开始,谢黎勇目光霍地一聚,淳朴得有些难看的脸上,露出野兽一样的凶光。
要是说他以前象熊,这个时候,就完全变身为熊,一头看到了猎物的饥饿的熊。
马走日刹时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他站稳了,背稍微拱起,两手摆在胸前,一前一后。
双脚十趾紧贴擂台,好像镶入擂台,把脚下擂台都镶紧了,尾骨处稍微聚着一股劲,不紧不松,而是弹簧稍微压下去的状态,不紧亦不松。
腰像磨盘,左右活动自如,上半身,全是放松的,两手不象外家拳一样攥紧,而是软软的套在拳套里,十指之间,好像放着棉球。
他的眼睛看着谢黎勇的眼睛,却不象谢黎勇一样紧盯,而是似看非看,竟好像有一种发呆了的感觉。
好像他没站在擂台上,而是站在山之顶,独立天地,呼吸日月之光华。
艮其背,不获其身!
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