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草根混都市-第6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天就昏头日脑的过去了,中午唐小杉回来,看他神情不对,道:“走日,怎么了,是不是给人欺负了,是谁,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没。”马走日忙摇头:“我是在外面逛了一天,坐车时间长了,有些昏头日脑的。”
“那你没得我行。”唐小杉摇头:“我不论坐什么车头都不昏,飞机还是轮船也是。”
随又附在马走日耳边上,呵呵笑道:“走日,再借两百块,月底还你。”
两个礼拜不到,唐小杉借过三回钱了,头一回一百,第二回两百,这回又是两百。
他说是在外面做工作挣外快,用钱却象流水一样,但他不找旁人借钱,只找马走日。
他说马走日受了欺负找他,但马走日有一个感觉,他就是认为马走日好欺负一样。
这样的感觉,之前的马走日常有,打工的时候,经常有这样的人。
主动接近他,嘴上正气凛然,很讲哥们义气的样子,然后就跟他要吃要喝要包烟,或者径直就借钱什么的,说是借,却是笃定不会还的。
之前马走日都是躲着走,着实躲不过,买包烟应付,至于借钱,他就说寄回老家了,家里困难,真的是没钱了,这么样应付过去。
但对唐小杉不好这个样子,不是他现在富有了,就豪爽了,而是因为认为大家都是吃公家饭,不单单是工友,而是真正的同事了。
好象大家都要点儿面子的意思,即然人家钱不凑手,又开了口,那不借就难为情了,所以马走日就又借了两百给唐小杉。
这个事他也没放心上,睁眼闭眼,满脑子都是姚红娟的影子在晃动。
等到晚上七点多钟,姚红娟真的打电话来了,报了个地址,叫马走日自己过去。
马走日打车过去,是一个小区,出租车不能进小区,不过姚红娟先交代了,马走日到保安岗亭,保安打电话问了,然后才让马走日里去,还给他指了路。
姚红娟的住所,依旧是一座别墅,马走日倒不担忧,会碰上姚红娟家里另外的人,特别是婆家的什么人,姚红娟做事,不会有什么遗漏。
这一点,他有着笃定的信心,不晓得为什么,他相信姚红娟,甚而过于相信他自己。
只要想到姚红娟那对冰霜的目光,他就确信,没得什么能难得住姚红娟,也没得什么能瞒得了她。
在首都,姚红娟的别墅也带有院子,马走日按门玲,电动门自己打开了,马走日里去,勺子在门口迎接,姚红娟把勺子始终带在身边,就不晓得梅姐在不在,不过马走日估计,即使姚红娟把梅姐也带到首都了,应该也会想办法把她支开。
只不过她可能不晓得,她身边最大的汉奸,实际上是勺子。
梅姐果然不在,马走日上楼,姚红娟还是在江州市的样子,穿着睡衣,歪倚在沙发上,只不过北方天有些冷了,虽然开了空调,她也没穿在江州的那种吊带式,而是酒红色的睡衣裤,丝绸的料子,很舒服的包裹着身体。
头一回看她这么穿,马走日腹中竟然热了一下。
姚红娟手里还是漫不经心的端着一杯红酒,白皙的手,配着玻璃杯中红色的酒液,给人一种精致华丽的美感。
不过她好像稍微有些醉意了,看到马走日里来,她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的,道:“你怎么来首都了。”
白天是过于吃惊,到这个时候,马走日心神还是稳定些了,道:“我调到投诉服务办了,所以来了首都。”
“你调到投诉服务办了?”姚红娟眉头皱了一下:“许家的合同签了?也不对啊,如果签了合同,你算是功臣了,怎么给踢到了投诉服务办?”
她不说还好,一说,马走日心中的憋屈一下子涌了上来,还真是奇怪啊,他心中怕了姚红娟,这个时候,却又认为姚红娟是依靠一样。
于是想也没想,就把贾一涛来摘桃子,把王艳秋挤走,把他调开的事,全都说了。
“是这样。”姚红娟点头:“这也正常。”
她神情淡淡的,这样的反应,让马走日心中微有些失意,但不晓得为什么,心中却突然有了一种释然的感觉。
姚红娟都说正常了,那就真没得花头了,这就是这么个社会,人吃人,人挤人。
他这样的老实人,又没了后台,被人欺负,太正常了,没得必要怨天尤人的想不清爽。
“不过竟然在大街上能遇到,有些让我意外了。”姚红娟看向他的眼珠子里,闪着一点奇异的光:“把衣服脱了。”
马走日迟疑了一下,还是探手脱了衣服,姚红娟炯炯的目光下,他不禁有点羞涩起来。
“过来。”姚红娟目光在他身上一扫,脸上含着了笑。
马走日走过去,还有些紧张,不敢探手去抱姚红娟,姚红娟就坐在沙发上,身子俯下来,闻了一下,道:“你洗了澡了没?”
第174节不到长城非好汉()
“是。”马走日点头,姚红娟说晚上给他电话,就一定会打,他怕自己身上有味道,吃过晚饭就洗了个澡等着。
“明天来,不要洗澡。”姚红娟瞟他一眼,带着媚意:“我欢喜你有点儿生豆芽味道。”
她竟然欢喜他有味道,马走日愕然,不过恍然记起,姚红娟好象从来不嫌他有味道什么的,但她自己却弄得很清爽,这还真是一种奇怪的癖好。
“我以为上回是最后一回,不想你竟然会调到首都来,而且茫茫人海,还能相遇,真是奇迹呢。”
姚红娟瞟着他:“来吧,我现在不是什么副市长了,是良家妇女,半夜出来偷汉子,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她的话里带着逗引,眼里也好像有野火在烧,马走日一下就给她点燃了,按住了她的头。
她的五官精致秀美,脸上的皮肤光滑如丝,小巧的玳瑁眼镜,带着一嘎嘎凉意,而她的红唇,是如此的火热而妩媚……。
反常还是。
完事,抱她到浴室里内外洗干净了,再抱回头,擦干了水,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姚红娟好像习惯了他这种服侍,闭上眼睛,无力的说了一句:“电动门里面有按钮,外去了,它会自动关上。”
即刻就睡了过去。
马走日带上门,出来,看着电动门缓缓关上,心中一时有些惘然,从江州市到首都,他竟然又上了姚红娟,这着实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是白日做梦。
然而,手里温香犹在,却笃定假不了。
“难道真像她说的,我跟她,就像猪八戒和嫦娥,前世有一段情。”
刚才,姚红娟被他撞击到妙处,竟然梦呓说,她前世是小青,而马走日是许仙,瞒着白娘子偷了她。
她的话,让马走日既认为好笑,又生出一种别样的激情,因此而更加疯狂,小马达更快了,即使现在回忆,心中仍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在荡漾。
第二天中午,马走日拨打了黄亚男的电话,他本来不敢打,但人山人海竟然都能遇到姚红娟,那么黄亚男呢,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不过这回老天爷没得眷顾他,电话倒是打通了,不过黄亚男说她在米国培训呢,过年可能都不一定回得来。
培训要上米国,马走日完全弄不懂,黄亚男好象还不大方便,说了几句就挂了。
马走日拿着手机,发了半天愣,耳畔回想着黄亚男清脆的声线,脸上慢慢的堆起了笑意。
晚上快要九点钟的时候,姚红娟又打来了电话,马走日打车过去,又是半夜激情。
连续三天后,第四天,姚红娟没得给马走日打电话,在江州市也是这样,她要起性了,才会召他去,平时就漠不关心的,马走日也习惯了。
碰上了姚红娟,又联络了黄亚男,马走日心总算平静下来,他都想着,是不是真跟唐小杉一起做保安去。
不过他总认为唐小杉不靠谱,说是做保安,怎么天天要花钱呢,昨天唐小杉又向他借钱,马走日说没得,唐小杉还很不高兴的样子,不明所以,马走日也就没提什么做保安的事了,先不想。
天气好,大太阳,要是中午上街,甚至能见到一些穿超短裙的女孩子,虽然有丝袜,但还是让人咋舌,还真是不怕冷啊。
马走日就想,到长城去玩一玩吧,小时候在书上看到过,不到长城非好汉,也当一回好汉玩玩。
他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人比较少,四周望了望,好象没得想象中那种感觉,不过也不在乎吧。
自鸣得意的拿出手机照了几张照片,这样的照片,是不会拿给姚红娟看的,实际上,他跟姚红娟在一起,除了上床运动,其他的话极少。
黄亚男若在,倒是可以给黄亚男看看,那丫头一定取笑他,但马走日欢喜给她笑,可惜远在米国。
“回家拿给姐她们看,小小看见,一定会嚷着她也要照。”
这么想着,心中突发奇想:“要不打个电话给红娥姐,叫她带着思思来首都玩一回。”
正畅想着她们来长城玩的情景,突然看到一怪事,两个年轻人,拽着一个黑纱蒙着的东西,上了城墙。
上来一看,那黑纱里面,不是什么物件,应是一个人,也不是拽着,自己有脚在走,只是两个军人在搀扶着。
“好了,就在这里。”
黑纱里突然传来声音,最让马走日感到惊奇的是,竟然是汉东市一带的口音,跟唐小杉的口音特别像,只不过声音有些苍老,应该是个老年人,中气还足。
那两个军人停下,除下了老人头上的黑纱,原来是纱帽,只是拖曳得很长,从头一直盖到脚的。
马走日在电视上看过,中东一些女人打扮好象就是这样子的。
但好象没得男人这么打扮的,而且也微有不同,中东那些女人的面纱,眼睛还是放出来的,这老人却是连眼睛都蒙住了,就象一个大纱罩灯。
黑纱拿掉,露出一个人来,果然是一个老年大的,中等身材,精干精干的,但却有精神,头发胡子银白如雪,特别是头发,根根竖立,太阳光下,好像一杆杆银枪。
一个很有气迫的老头子,估计起码也六、七十岁了,但却并不给人衰弱的感觉。
白发老者先用手搭凉棚,边上一个军人撑开了伞,白发老者却生气了,一下把伞拨到一边,口中喊道:“拿开,只有女人才在太阳底下打伞。”
那军人不敢违拗他的话,在边上道:“贺老,先打一会伞,适应一下,慢慢的来。”
“就晒会太阳,那有那么多讲究啊?”这贺老却好像更生气了,竟然仰头迎面朝着太阳,口中嘿嘿而叽咕:“连太阳都晒不了,那就是个没得用的人了,还活着有什么意义,我就不相信了。”
他口中喊着,身子在哆嗦,面部的肌肉也在不住的颤栗,好象很难受,给人的感觉,他不是在晒太阳,而是被烙铁在烤着。
“啊。”贺老突然张口喊了起来,声音中透着难受,气忿,还有不甘,然后身子猛地一摇晃,边上的军人惊呼一声:“贺老。”
一个军人扶稳了贺老,另一个撑开了伞。
贺老浑身大汗,满脸难受,眼睛气忿的大睁着,却好像没得焦点,也不再推开打着的伞,好象眼睛看不见了一般。
这情形相当怪异,却让马走日心中一动,想到万药狗给他讲过的一个怪病。
第175节怪病()
这个时候贺老也已浑倦缩成一团,好像情形非常不好,一个军人护着他,惊慌的道:“贺老,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不。”
听到这话,贺老却生气的挥手:“两分钟都没得,算怎么回事,今天我要晒个个把小时。”
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往往跟小孩一样犟,这个时候的贺老,就给人这样的感觉。
不过他声音里的疼楚,就是一边的马走日也听得清清楚楚,特别是看到他的手,虽然在抖,却诡秘的僵直着。
马走日更认定了心中的看法,一时悸动,走过去道:“这位老先生,你这是病吧,晒不得太阳,一到太阳底下,就好像被针在扎。”
“特别是正面,脸啊,手背啊,脖子啊,大腿外侧,内侧反而没得事,是不是这个样子。”
“咦?”
贺老眼珠子本来有些涣散,听到他这话,眼珠子转动,朝他看过来。
边上那个撑伞的军人也同时看过来,目光如电:“你是谁,你怎么晓得的。”
目光里充满警惕,倒把马走日骇一跳。
“干什么?”贺老不满意的挥手:“别骇着了人家。”
他看着马走日,脸皮好像有些僵硬,凑合露了个笑意:“你说得对,我这是个病,就不晓得是什么病。”
马走日看他脸上,虽然满脸疼楚,却没得一点汗,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道:“阳焦而无汗,阴潮而寒凉,你这个,是六阳经有火毒,就是一个阳毒的病。”
“你说得太对了。”贺老显然有些欣喜:“就是这样的,朝阳的一面,再怎么晒,它就不出汗,就是疼,而两腿两腋之间,大冬天的也冷汗不停,然后就出湿疹,奇怪死了。”
“是。”贺老的话,验证了马走日的判断,他也有些欣喜:“湿疹就是阳虚引起的,朝阳面不出汗,则是火毒堵住了。”
“阴阳不协调,里面的毒发不出来,外面的阳气又里不去,所以表面瘪得象干树皮一样。”
“是,是。”贺老越听越欣喜,伸出手让马走日看:“你看我这皮肤,真的就像干树皮一样啊。”
因为伸出手,晒到了太阳,他又啊的喊一声,但脸上却欣喜还是:“这个叫阳毒病,小伙子,行啊,这么多年了,你是头一个诊断出我这是什么病的人,这个病能治吗?”
贺老目光炯炯的看着马走日,就是旁边两个军人也都一样,就如沙漠中渴极了的人在问:前面有水吗?
马走日能理解这种心态,断然点头:“可以治。”
华家的药方,先要确诊病症,马走日学不了,但万药狗说了不少症状独特的病,只要确认,用最简单的单方就可以治疗,这个阳毒就是这样,即然确定了,马走日当然不会犹豫。
“小伙子,那你给我治治。”贺老欣喜的一把捉住了马走日的手,他的手掌汗湿湿的,就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又潮又凉,但手背上,却一点汗也没得。
“首长。”边上一个军人岔嘴:“是不是先问一下吉院长。”
“这个要问什么。”贺老不耐烦的挥手:“这么多年了,谁给我治好了,连什么病都不晓得。”
他说着,哼哼两声,满脸殷切的看着马走日:“小伙子,你是学医的吧,叫什么名字,对了,听你口音,是汉东市那一带的啊,我们好象是老乡呢。”
“是,我是汉东市的。”马走日点头,突然想到一件事,他是兽医,不能给人治病的。
要是在农村里,一些头疼伤风的,括括痧推拿一下脱臼,好了也就好了,不好旁人也不会说什么,没太大关系。
但这可是首都,而这贺老,还有军人伺候,这可笃定不是一般人,好便罢,万一一个弄不好,那就麻大烦了。
要晓得,马走日仅是从万药狗说的一些症状,大致估计贺老是阳毒的病,他自己是没得诊断能力的。
中医望闻问切,他可以说一样不通,万一弄错了呢,贺老又显然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他一时半会就有些犹豫了。
“姓贺,汉东市口音,难道他是贺首长?”
马走日心下转念,试探着道:“您老不会是贺首长吧。”
他这一问,贺老呵呵笑了起来:“我就晓得,汉东市人民还记得我,没错,我就是贺红军。”
“您真是贺首长。”马走日一时半会又惊又喜,心中可就更加惶恐了。
贺首长在汉东市一带,路人皆知,他是高泽市人,早年参加革命,十拉岁就跟着红军,红军这个名,就是这么来的。
后来红军转移,他被安排留了下来,当了游击队司令,贺司令大名,敌人惶惶不可终日,建国后,一路高升,特别是那场浩劫后,据说进了中央。
一般老百姓也不晓得贺首长到底是多大的官,只晓得很大,现在肯定退休了,可看他身边两个军人就晓得,余威仍在。
“小伙子,不要怕。”贺首长看出了马走日眼中的敬仰,呵呵笑着拍拍他肩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嘛,亲呢,”
“别的不说,这病你得给我治好了,你不会不管我这个病老头子老乡吧。”
他说得幽默,马走日心中到没那么拘谨了,这个时候一边的军人岔嘴道:“首长,先到车里吧。”
马走日也忙点头:“贺首长,先到车里吧,你这病,不能晒太阳的。”
“唉,这就是不能晒太阳,我就不服这口气,所以偏就来晒。”贺首长年纪虽大,豪气还是:“人要是连太阳都不能晒,还活着有什么意义,不过你说出了这个病,那就不晒了,打仗嘛,要有勇,也要有巧。”
还真是老革命,说个病也能引到打仗上去,马走日听了好玩,跟着贺首长下山,下面有车,半路聊着天。
马走日也说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还把工作证拿出来给贺老看了,实际上主要是给那两个军人看。
晓得他是吃公家饭的人,两个军人眼中的警惕性倒是略微少了一点。
但马走日自己可就悬着心,到车边,贺首长让他上车,跟他一起坐。
马走日犹豫一下,道:“贺首长,你这个病,我也不好说能一定治好,我有个单药方,你回去试一下,好不好?”
第176节我这一百多斤交把你了()
贺首长鼓起眼珠子看着他:“怎么了,我贺红军在汉东市的名头真就那么差了,你一个小老乡,即使不给我治病,串串门子也好嘛。”
这话说的,你的门,一般人敢去串吗?
不过这话说得亲和,马走日脸一红,摇摇头:“不是的贺首长,我刚跟你说了,我是江州市投诉办的,不是医生,我……那个,我之前在农村里当兽医的,不能给人看病,那个。”
听说他竟然是兽医,那两人眼珠子都绿了,贺首长却是放声大笑,拽着马走日的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