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封天-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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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
“轰”
脑海一阵轰鸣,那对眼睛好似穿越了石壁,见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双目一扫,赫然此处是一个充满无尽血色的世界。
而在这世界的中心处,蓦的站立着一个枯瘦如柴,身穿血袍的长脸老者。
“唯我荡天诀,第二式。”
那个血袍老者猛地一声喝,猛地伸出一根手指对着无尽血色猛然一点,奇异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无尽血色立即猛烈地呼啸起来,更不难看出那其内蕴含了无尽威势,无尽血色猛烈抖动,更于此刻渐渐凝聚成了一道一丈有余的血色手指,此指出现地刹那,仿佛是引动了什么不可冒犯的存在!
整个血色世界都为之一震,带起巨大轰鸣
王寒所持那股神念立即就遭到了来自无尽血色的猛烈冲击
不出半个呼吸,一股强烈剧痛便就汇聚到了王小子的脑海之中。
“砰砰”更于此刻,一道仿若来自那方世界的无形冲击直接就将王小子本体弹飞出了七八丈远近。
不巧的是,更在半路巧遇到了申屠绝于此刻弹飞的身体。
马上,两个人的身体便就狠狠地一撞,更因此举动,不小心引动出了二人体内法力地一场无形碰撞
第204章 唯我荡天决(二)()
半空一丈气浪蓦然展开,产生冲击绝强!
王小子刚刚弹飞的身体就又是倒飞回将了七八丈远近。
“砰”身子砸落入斑驳石壁。
“噗哧”几口鲜血喷出,便就栽倒在地!
反观另一旁的申屠绝,其处境比之王寒来讲也好不到哪里去。
“噗哧”几口鲜血喷出之后,一个翻到在地,那对双目内的惊悸色彩至今都还遗留不去。
一股令二人感到背脊发寒,手掌发颤的惊悸之感豁然间凝聚在了二人的心里世界。
沉默,两人栽倒在地的青年全都有了短暂的沉默。
等到沉默消失,二人几乎一口同声地问道:“你那是第几式?”
二人不免微微一怔,神色一愣又是异口同声“第二式,第三式。”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方才地那股意念反弹不过是神功的冰山一角”
二人心底均都细细思量一番,内心有了骇然!
不一会,此二人连忙抹了抹嘴角血迹,接着双目一闪盯向第三幅油画所在的那方石壁。
马上爬滚起来,连忙掏出几粒丹药吞入腹中,好好调息一番
半个月后,一片血色的世界内,有着两对眼珠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而在两对眼珠的下方正有个枯廋如柴的血袍老者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半寸血指催动之法
“老夫名为天荡,普天荡漾,唯我独尊!”
“唯我荡天诀分作七绝要式,其中头一式蕴含了抛砖引玉的含义,负责引出第二式之后,便可有叠加之效,真所谓枉生一,一生念,念生意,意念相交相合,七绝往复伦常七式要诀相辅相成,学其一才有二,有其二可显威若七绝要式一一展开,道生七念,那就足以令风云变色,天地颤抖,具有神鬼莫测之能”
“我辈修士切记,道中金丹结成才可参悟往后六式,道中金丹之前,或就只可留有七式要诀地意念种子,只可修炼第一式,切莫不可妄自菲薄,妄加参悟,否则后果自负”
两道神念内不停的响彻着这句来来回回的苍老之音。
起初那两对眼珠地色彩还可保持几分清明,可伴随血袍老者不断的演变,其内要诀神韵不断地变幻,渐渐那两对眼珠内的色彩有了迷茫凝聚。
更有迷茫出现刹那,二人神念再度给那方世界地意念弹飞出来。
“噗哧”
站在斑驳石壁内的两个青年由此面色一白胸口一震的喷出了好几口鲜血,气息变得无比萎靡。
二人二话不说,又是吞服了几粒丹药,打坐调息了起来
就这么半年过去了。
如今地二人面相已从原来的苍白转为了极度煞白之色,乍眼一瞧,就犹如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尽管如此,二人眼中地欣喜色彩却是无比强烈。
历经了整整八个月的艰苦参悟,那套唯我荡天诀的第一式要诀神韵终于深深印在了二人的脑海之中。
到了这一步,只需二人回头多加练习一番,相信有个一年半载的功夫也就学有所成了。
如此看来,据说有着高深莫测之能,甚至给那天荡老祖视为无上要诀的唯我荡天诀在此二人的参悟下倒显得不是那么的难!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才是要决第一式而已,殊不知往后的二式丶三式
“申屠师兄,我感觉得到我的意念已经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若要继续容纳其余六式要诀的意念种子,我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不知时间到底过去多久了,不知还够不够我调息一次,也还回头再去吸纳另外六式要诀种子。”
王寒双目欣喜过后却又有了深深的担忧。
“咳咳,我也跟你差不多,现在脑袋还在嗡嗡作响,一个念头下来,都要疼痛许久,好了,我不跟你讲话了,再讲几句我的脑袋非得炸开不可”申屠绝闻言则是苦涩的一笑,盘膝一个坐下,又是掏出几粒丹药吞入腹中,陷入了调息
王寒身子一个踉跄,便也不再多言,同样从怀中拿出几粒丹药吞入腹中,再度陷入了打坐中
时光匆匆流走,很快就来到了最后的两个月。
此两月,两个青年也是拼了小命,纵使半息时间都不容浪费地刻念起来唯我荡天决的剩余六式。
可尽管二人如此的努力,等到十个月传送术将起,他们也不过是拿走了前三式的意念种子,至于其余的四式倒也让二人找到了法门,只可惜不知是不是因为二人修为不够,还是意念不够,纵然找到了门,可他们本身意识却也无法进入后四决的意念世界之中
这么说来,关乎唯我荡天诀的后四式,二人暂时是无法获得其内的意念种子了,如此看来,只得是以后有机会再来参悟一番了
洞外,微风一吹,枯黄杂草内青华一闪,微微显出王寒与申屠绝的身影。
天荡老祖正面色期待等候着两个小辈的出关,而当他见到二人那份面色煞白,身形明显比十个月前消瘦太多地狼狈样子后,则是心头一凛,眉头一皱的关切道:“你们两个没有伤到神念本源吧!”
“呵呵,还好!”
对于十个月来都没有见到半点阳光的二人来讲,此时天边微微照耀下的日光,令他们的眼眸感到了深深地刺痛。
整整十个月高度集中的意识于此刻终于有了松缓的感觉,也是这个松缓令得二人脑袋豁然一沉,随之眼皮渐渐闭合下去。
“哐当”两声。
伴随两个小子的嘴角淡笑,身子也就前后栽倒在了小挪移令之下。
天荡老祖见到两个小子栽倒下去,连连面色一变,继而袖口一抖,两团青色精气不知从哪里呼呼飘来,一个漂移便就没入了两个小子的眉心,再是微微光华闪了几下,渐渐地消失不见
“唉,幸亏老夫之前预测的还算准确,这要是再多放他们于禁洞内待上几日,真怕是要就此损失两名奇才了。对了,也不知他们到底获得了唯我荡天诀共七式中的几式神通种子”
“罢了,等他们醒来后,老夫一问便知,而此刻老夫得带他们回楚天宗,毕竟王小子与九姑侄女的婚事可就在眼头了”
等到青色精气没入二人眉心,没过多久,那二人的气血明显好了许多。
不一会,青风一闪,消失无影。
天荡老祖载着两个昏睡小辈,渐渐往着楚天宗方向赶将了过去。
第205章 师徒四人()
几条宽敞地青石小道间,不时地会走过形形色色的路人。
数间面积不等的客栈内,时常也会有远道而来的仙侠之士住下。
经过两年半的改造,落雁山下已然建起了几处大隐于市修仙访市。
访市内的某间优雅客栈,正有几个远道而来的散修谈论个不停。
“还有一个月可就是那楚天宗大开山门,举办大婚之际,真到那时我等可就能够好好地饱饱眼福了”
“听说就连赵国那边都派人送来了贺礼,由此看来前段时间谣传赵国要攻打楚国的事迹可就真是个谣言了。”
“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八成没安好心。”
“这话你就错了,依我看,那赵国想要的并不是个满目鳞疮,资源耗尽的楚国,而他们此番对方与我们交好,应是有意将我们变成他们的附属国”
“几位仁兄,你们把话扯哪去了,我们还是回头说说那两对新人!”
“说起那两对新人可不得了。”
“一个是如日中天的王寒与三仙洞老祖孙女结成的大婚,一个是名声响亮多时的司马云天要与绝代雪女叶玉婷的大婚。”
“此二人可都是了不得年轻才俊,其中那个王寒。听说对方乃是一路杀上来的,甚至就连楚天宗老祖的弟子他都杀过,杀的时候,那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真可谓是说杀就杀,手段凌厉,胆气如虹,行事作风根本就不计后果,那可绝对是个狠角色。”
“至于司马云天,外界传言那只是个安静的美男子,不过别看对方很安静,实际上那家伙的城府可深着呢。听说此人更是被楚天宗老祖内定成了下一任楚天宗掌门,王寒若与他比起来,估计也就算是个南北征战的大将军,真论起实权来那可万万不如司马云天”
“那你就错了,王寒的背后可是有着整个三仙洞撑腰,我说日后司马云天铁定掰不过王寒!”
“瞧你说的,难道叶玉婷就是个花瓶了吗?我可是听说那叶玉婷的本事可丝毫都不比司马丶王寒等人差上多少,一个贤内助可是相当可怕的”
不知不觉,时间悄悄流走到了大婚前的一个月。
最后的一个月,王寒所在洞府的洞门几乎就没关过。
上门来送礼的师兄弟姐妹丶长老都已经数不过来。
最后一个月,王寒相当忙碌!
期间,申屠绝丶何丰丶刘师兄丶蒋师兄原本属于诛魔盟丶后入楚天宗陈羽生丶刘少云
等等全都拜贺了他,与他说了一堆恭贺之言。
对于那些人而言,王寒就等于楚天宗举足轻重的人物!
送的礼也自然别有一分准备,定然不差就是
面对一个接一个的道贺,王小子始终嘴角带着笑意,温和应酬。
以前那个驻守于杂役半山腰,面色阴冷的“刘师兄”还特意与王寒请罪了一番。
当初此人可是在内门对昏死的王寒动过杀人夺宝的心思。
今时不同往日,伴随着王寒的声威越来越高,人脉越来越广,纵然是已经跻身假丹修为刘师兄都不免选择了对王小子进行低头之举,由此请求王师弟对他的饶恕
对于那个面色阴冷的刘师兄,王寒内心的确对那家伙起过杀心。
不过到了现在,伴随自己将为人夫,那份杀心不知不觉却是淡去了太多
有些本性不坏的“人”一旦有了家的牵绊,纵然以前再怎么收不住的戾气,或许也会有所收敛。
然而修士也是人,一些人该有的感情他们还是有的。
王寒便属于这类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当王寒看着风九姑的身影时,心头就会渐渐的暖下来,仿佛只要有对方陪伴在他身旁,一切的恩怨情仇或许都可以慢慢地放下。
原本心头地那股戾气,也变得不在如以往般地那么沉重
时光悄然流走,仿佛不着痕迹,渐渐地,距离大婚之期就只剩下了最后的七天。
而在这之前。
王寒与司马云天二人曾受到天荡老祖的召见,后二人遵命老祖的意思与楚天宗所有的金丹修士稍稍认识了一番
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祥和,那么的温情,那么的美好,貌似这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晚秋季节悄悄到来,天上大雁不时南飞,地上落叶增多了起来。
这一日地天空还算是晴朗,远处几片白云悠悠散散,仿佛对着人们展开了笑脸。
小鸟立于枝条,欢快鸣唱,清脆鸣叫声接连迭起。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远处三道人影正缓缓走来,渐渐于那王小子地洞门前微微驻足。
乍眼一看,其中一个金袍老者正是王寒的师尊“姜尤”
另外两个相貌年轻,分别男女。
一个身披白纱,身姿秀丽,瞧来约莫有着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
只不过对方的脸色还残留着几分苍白,好似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另一个手持书卷,身形普通,面上带着几分还未褪去的文生之气。
此二人正是当初王寒与游龙子在那枫叶林一战后侥幸活下来的那两个凡人。
白纱女子别名为“张辛茹”
书卷文生又名为“聂荣才”
洞门没关。洞内静坐的王寒一眼就瞧见了三人。
“师尊,张师妹,聂师弟”
王寒双目平和地望着三人,嘴角微微掀起了几抹会心笑意。
“张辛茹参见大师兄”
“聂荣才参见大师兄”
张姓女子丶聂姓文生二人听闻王师兄正呼唤他们,自是不敢怠慢的参拜了下去。
“不用拜了,今天就我们师徒四人,也不必拘礼什么。王寒你也跟我们来吧,为师要带你们去山下吃几个家常小菜,喝几口小酒。”
姜尤面色温和地冲着洞内王寒招了招手,同时也打断了两个小弟子对大师兄的那份参拜之礼。
二人给师尊一阻,只得微微点头的起了身。
“嗯”
这一刻,王寒仿佛回到了自己刚刚出生时的童年时期。
犹记得,那时的自己正对一切都抱着无比美好的态度。
姜尤的这一招手,似乎又令他回到了那个温暖的年代,更是不知何时,有股阵阵地暖意流畅在了心间,令得王寒就彷如一个憨厚的大小子般点了点头
第206章 该放下了()
“山下有间客来居,听说那里的酒菜很不错。”
“并且四周依山傍水,颇具一番凉亭小筑之势。”
“师尊我们就去那里吧?”
访市下,聂荣才翻了翻手中某本圣贤书,继而温温开口。
“这次我们师徒四人下山吃酒全因你大师兄婚期将至,目的就是图个婚前安逸,好让你大师兄把心给放宽,由此到哪里去吃还得听你大师兄。”
姜尤双目平和地温和一笑。
“既然是聂师弟拍手叫好之地,想来定然不差,那就客来居吧!”
王寒双目温和地芜儿一笑。
就这么,师徒四人进入了人来人往的客来居。
此时此刻,四人全都收了修真者的气息,变得与寻常凡人无疑。店内的小二对着四人和善的招呼一声,然后便就将按照四人的吩咐寻了一处很安静的地方供他们吃酒。
客来居二楼最东头处有着一间,前可见潺潺流水,后可见落叶纷纷的宁静之所,师徒四人付了好些凡间金银给那店小二,便就包下了这间宁静之所,以供吃喝。
姜尤金丹后期修为,王寒筑基中期修为,张辛茹丶聂荣才二人虽才入门短短三年,可奈何资质绝匹,如今倒也有了炼气九层修为。
此前一幕,犹记得枫叶林当年那个雨夜,冷漠青年将一把小红伞静静递给张辛茹时的那个场景。
如今一晃,三年即过,张辛茹印象中的那个冷漠青年已不再如当年那般陌生,他如今叫她师妹,而她则称呼对方为“大师兄”
那个总是喜欢抱着某本圣贤书,没事有事就吟诗两句的文生也已经成了“王寒”的同门师弟!
世事无常,风云际会
俗世的酒菜入了几人的口,虽早已没有了当初地味道,可那份温馨的氛围就足以弥漫菜肴的味道。
这酒喝到嘴里掀起往日回忆,那菜吃到嘴里掀起今时融洽。
“王寒,你身为辛茹丶荣才二人的大师兄,日后可要担起一个好的榜样,凡遇事可切莫不要在学以前那般地冲动了。再者说了,为师破元婴无望,恐怕再有几十年的时间,就要驾鹤归去了。到那时,你这个大师兄的角色对他们而言,便就变得愈加的重要了”
期间,姜尤为王寒夹了几筷子地轻罗小菜,叮嘱一番,用心良苦!
“师傅放心。别说您老人家洪福齐天,定能破元婴期修为,就算是您真不在了,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到张师妹丶聂师弟的头上。”
王寒听闻师尊亲口说出自己大限将至,驾鹤西归等哀伤字眼,不免心头一痛,口上极为凝重地应声了下来。
张辛茹丶聂荣才二人听闻此话,也是心头一黯,不免默默地为师尊祈祷起来
这一刻,师徒四人就好比一家人,你为他夹菜,他为你倒酒
也是这一刻,王寒才将自己的聂师弟丶张师妹牢牢记在了心头。
师徒一家人的这场小聚足足地维持了大半日的功夫,直到天边晚霞悠悠飘动,黄昏降至之时,才结束了这场看似平淡实则极具意义的饭局。
回到楚天宗之内,姜尤便带着张辛茹丶聂荣才二人回到了他们的居住之地。
王寒则是独自一人回到了悬心居洞府!
回到洞府,此子察觉自己内心深处还是有股什么放不下的感觉。
“呼”
不知何时,光华一闪,王寒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洞内!
悬心居中心处有着一口约莫二十几平的荷花塘。
越过荷花塘之地,就能见到“司马云天”与“叶玉婷”的洞府。
王寒身穿一袭白衫,面色平缓地静静的走到了荷花塘边缘处,那对明目静静地扫向了池塘那边的两座洞府。
天边晚霞渐渐褪去,换上淡淡月色。
光华一闪,一袭白影悄悄略过那片荷花塘,轻轻落在了两间洞府的中央。
月色的青年很安静,月色下的石门也很安静。
洞内某人就算是察觉到了洞外王师弟的到来,可她也没有显身,同样是选择了安静式的凝望
安静的氛围下,那个白衣青年的眼角处不知怎的就有了两滴泪痕。
不过那两抹泪痕刚刚出现,就给青年一伸手,决然的抹了去!
“我知道你就在里面,不过你也不必出来见我,这次我来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