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修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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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母亲。”
“好，你去吧。我也累了。”
“我送母亲回去。”
“不用了，你去秀娟那安慰一下，让她帮你想想办法。”
“是，母亲慢走。”
27爱是什么
“秀娟，辛苦你了。”凤芷对一起近200年的结发妻子还是很有感情的。
“妾身没事。以后爷注意一下影响就好了。别闹得人人皆知。”
“夫人说的是，是我疏忽了。”
“爷很喜欢她。”
“嗯？”
“记得仙儿来的那天，爷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就连……半夜还要赶回寝宫。”
“可能有别的事吧，我不记得了。”凤芷歉意的说。
“如果爷想娶她，妾去和母亲说。”
“这事以后再说吧。还有其他的事吗？”凤芷突然不想提这个话题。
“武妹说莉儿病了，今晚你去看看吧。”
“嗯，我知道了。”
……
“呦，今天刮的什么风，爷竟然想起我们母女了。”武艳先声夺人的态度让凤芷眉头一皱。
“你也知道，快过年了，各地的税收都报上来了，比较忙。”
“忙着照顾别人的女儿吧。自己的女儿也病了都不知道来看看。”
“我这不是来了吗？”凤芷一把抱住武艳丰满的身子。
“别碰我，不知道手都摸过几个女人了，去洗洗。”
“我们一起洗。”
“讨厌！”
……
凤芷进入镜中的时候，仙儿的病早好了，正在修炼。凤芷和仙儿试了几招。
“不错，仙儿的灵识能外放100米了吧。打算什么时候试着凝结领域。”
“师父说，我的心境还不够。反正现在性命无忧，不用那么早到圣阶，先把基础打好。领域的事等我体会过‘爱恨情仇’再说。所以我现在努力将灵识外放到1000米。”
“仙儿想体会‘爱恨情仇’？”
“嗯，我说我都体会过了，师傅说还不够。”
“慢慢来，别着急。”凤芷心说，到现在，我好像刚刚知道爱情的滋味儿，希望能尽快尝到。
“嗯。我去洗澡，你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处理完了。你去吧，我等你。”
凤芷闭上眼睛，用灵识感觉泡在水里的仙儿。还是那么瘦弱，风吹吹就倒的样子。能禁得起我的重量吗？凤芷笑笑。
只要没人监督，仙儿肯定不好好吃饭。每天吃的那点猫食，怎够一天的消耗？每次好容易长点肉，一转眼就不见了。
比起一直嚷着减肥的李夫人，仙儿倒是没这烦恼。
怎么洗了一个1个多小时了，还不出来。凤芷一看，仙儿在浴桶中早睡着了，看来是累了一天了。
凤芷走过去，轻轻的抱起仙儿放在浴巾之上，帮她擦干身体。又脱下身上的湿衣服，赤裸着上身将仙儿抱到床上，小丫头竟然还没醒。
凤芷侧身躺在仙儿旁边，右手抚过她的腰，将身子紧紧贴过去。这还是凤芷第一次摸仙儿的裸腰，比起穿着衣服来更加纤细，不盈一握。
身上传来的热量，让仙儿清醒过来。
“你怎么在我床上？手拿开！不许碰我！”仙儿坐起来忙着找衣服穿。
凤芷苦笑：“快睡觉了，还穿什么衣服！我一会儿就出去，别忙活了。”
“不许看我的身体！”仙儿还是起来将衣服穿好。
“你早就看过我的了！”
“我是医师，你是病人，那应当的。”
“你要对我负责！”
“找你那群夫人负责去！”说到这，仙儿忽然想起了什么：“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进来了。不用找你夫人去过夫妻生活吗？”仙儿好奇的问。
“你很希望我去找她们？”
“不是希望，那是你的责任。”
“我倒不想要这责任。”
“我很好奇，你怎么有那么多时间陪你那些夫人。一人就算要半小时吧，也要6个小时啊。难道从送我回来，你就没干别的？”
凤芷心说，6个小时，估计我都成人干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一晚上陪一个就够了！”
“啊，那12天才轮1次啊。你可以陪完1个，来镜里休息一下，再去陪下一个好了。或者让她们全来镜里，时间就很多了。一天晚上都可以轮一遍。”
仙儿越说越来劲：“我正好还可以看看。在家的时候，四哥和姐姐屋里都有阵法，我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到。”
“除你以外，没有一个女人进过这里，包括我母亲，以后也不会有。”凤芷苦笑道。
“为什么？”
“这是我的私人空间，别人当然不可以来。”
“原来是这样。你也不愿我进来。明天早上我就出去，再也不会进来了。”仙儿很失落。
“不，你不同。我愿意和你分享我的一切，只要你愿意。”
“为什么？你不必勉强自己。”
“不，我没有勉强自己。因为我爱你！”
“‘爱恨情仇’的‘爱’？”仙儿忽然来了精神。
“对！”
“爱是什么？我爱师父、姐姐、四哥，可师父说还不够。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够？”仙儿很苦恼的说。
“爱是你想和他每天在一起。”凤芷慢慢的解释道。
“我很想和姐姐每天在一起啊。”
“他是异性。”
“我也很想和师父、四哥在一起啊。”
“你想和我每天在一起吗？”
“我们现在就在一起啊。”
“说‘你爱我’！”凤芷一把把仙儿紧紧的困在怀里。
“我爱你！怎么了？”仙儿不解。
“当你和我在一起时有什么特别感觉吗？”
“特别感觉？我体内的阴丹很兴奋，算不算？”
“算！还有其他感觉吗？现在？”
“现在你的尾巴硌的我屁股疼！”仙儿把自己感觉很自然的说了出来。
“它也很疼！”凤芷很无耻的说。
“我还没学男科！要不你找大夫看看。问问你夫人也行，你不是有个夫人也是医师吗？”
“它是看见你才疼的。”
“它还有眼睛？没听说过啊，在哪？”仙儿对医学那是不一般的痴迷，翻身就要掏工具出来。
“它是通过我的眼睛看见的。好了，你休息吧，我也去睡了，明早见。”再不走，凤芷真怕仙儿拿他的小弟弟来研究，她可学了解剖，还是不要冒险了。反正离明早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慢慢‘摸’。
今天‘摸’的时间不短，仙儿竟然没反对，虽说她的注意力被别的吸引了，不过还是便宜了凤芷。
在凤芷弃而不舍的解释下，仙儿决定找个男人来‘爱’一下。
凤芷问仙儿想找什么样的男人。仙儿想了想：帅点的，要有钱有势，还要有才，就像四哥一样就好了，如果还能有‘乾坤镜’那就好上加好了。
“好像这些条件我都符合，考虑一下哥哥我怎么样？”
“你，年岁太大了吧，都比我大200岁了。”仙儿发现自己忘了说年龄，让凤芷钻了空子。
“你四哥比你姐大300岁吧。”
“这也是。可是我四哥没有比我姐大的女儿啊！”
“他有没有，你怎么知道。也许有，没告诉你呢。”
“这倒也是。我一定要帮姐姐查清除。鉴定父女关系的方法不多，而且每样都要双方的血液，总不能见个女的就抽点血吧。真是个难题。”
“这个问题，以后再考虑吧。我们接着讨论前面的。”
“事情总分个轻重缓急吧，四哥的女儿这件事很重要，当然要先考虑。”
“这是很重要，但是也不用这么急吧。等你回家再考虑也不迟。还是你的心境历练比较急。”
“嗯，那我们接着讨论！说到哪了？”
“你想‘爱’我！”凤芷咬重‘爱’字。
“谁爱你，你都不符合标准。你儿子怎么样，要是你能把‘乾坤镜’借给他，那就最完美了。”
“我儿子也都100多岁了，也很老了。”
“可惜。要是你有孙子就好了。”仙儿遗憾的说。
“我孙子还没出生呢！你打算等？”
“当然不要。要不我去学院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学院的那些人肯定没有我有钱有势，就连你的榜样龙浩也比不上。考虑一下我怎样？不就年岁大点，再说我可是不老的，说不定过10年你成了老太婆，我就比你还年轻。”
“这倒是个问题，反正是体会一下，一天就够了吧。”
“不够，我想爱你一辈子。”
“那可不行，我还要体会其他的呢。”
“可以一起体会啊。”凤芷循循诱导。
“那好吧，怎么爱啊。”
“闭上眼睛。”凤芷说着将嘴唇贴近。
“啊”仙儿大叫起来。
“怎么了？”
“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那你在上面！”凤芷无奈的说到。
“明天再练习吧。我要去打坐了。”仙儿看看时间。
“再练一下，我们一起去打坐。”马上要到嘴的肥肉怎能不吃，凤芷将仙儿再次压在身下，又提气将身体浮起来。
嘴唇、舌头估计是仙儿身上唯一长肉的地方了，怎能放过。看到仙儿快要背过气去，凤芷才结束了这长达30分钟的法国吻。
可惜手感有些差，看来还要养肥了，现在还是自己解决吧。
看着仙儿红肿的双唇及大了一圈的舌头，凤芷有些后悔刚才太用力了，伤到了仙儿。这也不能怪他，都快30年了，每天看着不能吃，煎熬啊。
仙儿看来是生气了，什么都没说，拿出一瓶消肿的药膏自己涂起来。凤芷接过药瓶，用手沾了沾，轻轻的抹到仙儿唇上。手上传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又低下头。
这回不光是嘴，脸、耳朵、脖子，就连秀发也没放过。看着连成一片的草莓越来越红，凤芷紧紧的抱着仙儿，嘴里嘟囔着：“仙儿，你是我的！”
“这就是爱吗？很难受！”这是仙儿的感觉。
“下次不会了。我一定轻点儿。”凤芷哄道。
“下次？一共要几次啊？”仙儿不知道脖子怎么样了，只觉得火辣辣的疼，难道凤芷喜欢吃人皮？
用手摸了一把，没看到血，不过刚才凤芷那100多公斤的体重压在她不到100斤的上面，真的很累啊。
“仙儿，别动，我给你上药。今天晚上别练了，好好睡一觉。来把衣服脱了。”
“不，我要去。”仙儿挣扎着要起来。
凤芷知道拧不过仙儿，直接点了她的睡穴。又帮她把衣服脱了。帮她盖好被子。本想留下来。后来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以后还有机会。
……
仙儿3门考完，就要放寒假了，打算拿到成绩就回家过新年。虽然晚了几天，不过应该能赶上新年比试，仙儿越来越对此有兴趣了。
凤芷却给灵姬去了信鸽，说仙儿和龙崎留在凤谷过年，并邀请龙潇灵姬过来。灵姬以誓言：“不灭武家，不回凤谷”为由拒绝了。不过对仙儿留在那边，灵姬也没说什么。”
仙儿对凤芷的先斩后奏很有意见，龙崎倒没什么，他劝仙儿正好看看异国的风土人情。仙儿其实也没太反感留下来，不过想的确是在医药馆大展身手。
腊月30，凤芷亲自来请龙崎和仙儿去府里过年，2人只好关了医馆，反正也没什么人，不过仙儿还是狮子大开口要凤芷每天赔偿10金币。
初一到初五，每天都是宴席，很多人来拜访龙崎，不得空。到了初六，本以为可以和龙崎到外走走的仙儿却被告知初八是凤芷的生日。从初六起到初十，都有寿宴。
凤芷私下找仙儿要生日礼物，一件她亲手做的东西。这可难为仙儿了。除了丹药，仙儿还真没亲手做过什么。女红？仙儿就没拿过穿线的针；厨艺？估计还要练练？其他的？灵符？好像凤芷不需要。炼器？倒还可以。仙儿还真的炼过一件拿得出手的簪子。
1厘米宽，2毫米厚的簪身外表是金质，里面确是一把玄钢打造的3寸长的锋利无比的小剑。垂链是1个寸长的铝桶，里面环绕一根轻巧却坚韧无比的10米长的赤蛛丝，还有4根啐了剧毒的细针。这是一年前，仙儿开始留头发后，打算给自己被劫后做暗器用的。后来又练了2金2银4支，送了龙崎、龙潇、灵姬各一支，仙儿自己留了一支银簪。这第一支处女金簪却留在戒指里。
第一支花费心力最多，不过当时首要考虑功能性，外表有些粗糙。现在要再重新炼制新的，一是时间不够，二也没了赤蛛丝。
仙儿干脆让凤芷从一金一银中挑一支，自己留另一支。凤芷当然挑了金簪，当他得知那是仙儿的第一件作品时，不禁暗赞仙儿心灵手巧，如果她真想做什么，那么绝对会比别人做的更好。前提是她自愿，如果被逼，效果那是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仙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生日，一家人也没谁过过生日。龙崎早年一人打拼，哪有闲钱过生日。灵姬和仙儿一样，幼年贫困，对生日也不在乎。何况龙崎都不过，龙潇也没理由过了。
虽然户籍上必须标明生日，龙崎的是正月初一，龙潇是正月初五，灵姬正月初八，仙儿是正月初十，不过4人都没真当回事。
28生日宴会
仙儿印象中只在6岁时参加过一次同学的生日宴会。小寿星是一位8岁的男童，身份是黑域八大世家付家家主的嫡孙，宴会可谓豪华盛大。那时仙儿对美食有着极端的狂爱，不顾形象的大吃一顿，幸好那时仙儿还未开始学礼仪，让人无话可说。不过也因此仙儿的‘恶名’开始在学生及家长里传播。
后来仙儿再没有参加过生日宴会。一是同学之间熟悉了，开始分帮结派，不会谁都邀请了。二是仙儿的恶名。三是仙儿的身体负担越来越大，无聊的事当然能省则省。四是仙儿在过上温饱生活之后，目标也只是是小康了，还没到大康的境界。五是仙儿本就不善交际，又不会跳舞，去宴会也是受人嘲笑，不如不去。六是仙儿的朋友不多，只有苏雅一个。七是仙儿整天忙着药园，其他的不感兴趣。
仙儿之所以不羡慕别人，跟龙崎灵姬的家教也有很大关系。几人全都不是那种要靠巴结别人的性格，朋友之交淡如水。家里没一个人过生日，仙儿也就不觉得生日是一件大事。
这回终于见到了一国之主的生日盛宴，不知是疏忽还是特意，仙儿竟然没听到凤芷的具体岁数，只是按照以前猜测215左右，真的比仙儿大200岁啊。
送礼的人络绎不绝。
初六是府里的主子门为凤芷过生日，初七是宴请府里的下人们。初八是正日子，是宴请国家大臣的国宴。初九是宴请亲朋好友，初十是国庆及举国大宴。
初六早上，府里的下人们已经开始忙活了。宴会从中午开始的流水席，到晚上结束。
又是男女分开！仙儿还是和太夫人及一堆夫人及2位小姐在一块。同时多了2位小姐，据说是凤芷的姐妹。还有3位小姐，据说是太夫人的干女儿。
仙儿和这3位小姐做了一桌，仙儿从她们的姓猜测是凤谷十大长老的家人。
乐曲声想起，宴会开始了。
先是一百零八盘的冷盘，仙儿桌上有十几盘，看见3位小姐不动筷，仙儿也没有要侍女夹菜。
接着是216盘的热菜，全是荤菜。也不知从哪得来的那么多种肉类，包括平常无法见到的蒸乳婴、炖龙掌（仙儿估计是金龙的近亲蛟龙），倒是没凤凰，估计人家也不吃同类。
仙儿特意尝了尝鲜嫩的蒸乳婴，很鲜很滑。这让仙儿很长时间见到婴儿就有要吃的冲动。
炖龙掌也很不错，烂烂的，很有胶性，估计很养颜。
应该上完了吧，仙儿吃的差不多了。谁知这才是开始。
酒宴开始了。众人开始轮番向太夫人敬酒，恭维着。仙儿在3位小姐敬过之后也送上了一杯。
接着是216盘的素菜。仙儿对能将一种菜做出各种味道和造型，持欣赏态度。
凤芷进来给太夫人敬酒。身上穿了大红的袍子，头上竟然插着仙儿送的金簪。晕死！那是关键时候用来救命的，怎能当普通簪子摆出来。难道今天会来刺客不成？再说，坑坑洼洼的表面，任何一支簪子都比它好看，要是让人知道是仙儿送的，岂不丢人。
太夫人首先发问：“芷儿今天怎么不戴头冠？”
凤芷递给太夫人一杯酒，说：“今天在家里，没有外人，儿子便只束发了。”
“爷怎么不戴妾送的五彩琉璃红玉簪，正好和这衣服相配！”水夫人站起来问道。
“在这呢。夫人送的我舍不得戴。”凤芷手上拿出那根五彩琉璃红玉簪。
别人送的你舍不得戴，她送的就舍得？戴坏了也没有新的了，仙儿很生气。
“爷也没带妾送的红玉佩，那是妾特意请大师刻的。”说话的不知道是凤芷的几夫人。
“这不在这呢吗？本主怕喝酒的时候弄脏了，就收起来了。”凤芷忙走到她身边喝下她手中的酒。
“爷喝妾敬的一杯。”旁边的李夫人也端过一杯酒。
“再喝2杯吗！”凤芷被众夫人围在中间。
仙儿也不知道该不该过去敬酒，还是打算照3位小姐的样做。
谁知那3位小姐像商量好了似的，一起站起身去给凤芷行礼。仙儿本想跟过去，还是慢了一步。干脆等她们回来再去吧。
结果3位还没回来，2位小姐就走上前去。仙儿刚端着酒杯站起来，看到这样又坐下了。怎么说凤芷的女儿也比她小一辈吧，反正不能跟在她们后头吧，干脆不敬了。
估计凤芷也看到了她的尴尬，从主位上走到她这一桌，仙儿不明白那3位小姐兴奋什么。
“怎么仙儿不想敬我一杯？”凤芷举着酒杯站在仙儿旁边。
“生日快了！”仙儿站起来，又凑近凤芷的耳边小声说道：“把簪子摘下来，很难看。”
“仙儿送的我觉得是最好看的！”凤芷也趴在她耳边轻声说。
“戴坏了就没了！”别想她再送他。
“没了，仙儿再帮我炼一支。你怎么不戴那支银的，我们正好是一对。”
“等遇到危险再戴！小心让别人盯上了，就不能保命了！”
“那你再帮我炼一件别的。材料你让侍卫去库房里取。”
他们2个在这说悄悄话，其他人脸色全都变了。
“芷儿，你去外面吧，别让你几个叔叔等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