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猎户享清福-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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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蛋娘在木玄惊马上突出重围的时候,伸手就一抓,飞木玄惊的右脸留下了三条血道,然后右抡起铁锹排在木玄惊的左脸,疼的木玄惊龇牙咧嘴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木玄惊和五斤才逃出牛家村,这时的木玄惊已经没有丝毫的形象可言了,他头发蓬乱,气喘吁吁的大骂:“疯子,都他娘的是疯子!!”
五斤也没比木玄惊好到哪去,心里也是万分惊奇,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全村的人都护着这个小妇人,就是因为长的好看?
“你个没用的东西,老子要是破了相,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木玄惊便摸着脸上血条边气急败坏的骂,他这张脸也是他迷倒女人的利器,若是毁了他还如何潇洒风流?!
一百一十一、苏绣()
木致远傍晚归家,见云婉娇小的身子正吃力的抬着一筐土豆往屋子里走,剑眉一收,大步上前夺过土框。
“怎这般不听话?不是说了不许做这么重的活计吗?”
面对木致远的冷脸,云婉咬着下唇底下了头,委屈的说:“我只是想着你太忙了,怕你把身子累垮。”
“傻丫头,这点活计怎么可能累的垮我?”
木致远伸手理了理云婉的碎发,然后把她拥入怀间。
阳刚之气让云婉的心安定了下来,纤细的双臂环住木致远得腰身,小声说:“相公,我今天好像惹祸了。”
木致远闻言轻笑一声,宠溺的说:“你能惹什么大祸?!”
见木致远不信,云婉便蹙眉强调说:“我真的惹了大祸,那个永定侯家的世子今天被我打了。”
木致远的脸霎时冷了下来,目光凌厉戾气疯涨,云婉见状心里有些发慌,心道这次的祸似闯的不小。
“相公,要不你快跑吧”
木致远见云婉白皙的小脸上挂了惊恐之色,柔和一笑说:“傻丫头,你这小脑袋还真是能胡思乱想,你没伤到就好,我只是好奇,你是如何能把他打跑的。”
“我,我喊了救命,然后村里的人就都来了,相公,真的没事吗?好像打的不轻,泥蛋娘还给他破了相。”
云婉一想到木玄惊狼狈的样子,心里就有些不安,她怕木玄惊不会善罢甘休。
“没事,他明日就会离开牛家镇了。”
木致远冷然一笑,,北定侯府已经付之一炬,希望木玄惊不要惊到才好。
翌日,云婉还在梦中就被木致远给捞了起来,云婉正是睡的香甜,被这般打扰便是来了脾气,气呼呼的抱怨说:“你干嘛呀,我还没睡醒呢。”
“今天衙门有事,需要早些过去。”
木致远边说边用湿帕子给云婉擦脸,让周公莫在侵扰于她。
云婉精致的小脸满是挣扎之色,耍赖般的撒娇说:“要不我再在家歇一天吧。”
木致远当即就否决了云婉,他叹息了一声,好脾气的哄道:“婉儿,放你在家我不放心,做事也是不能专心。”
云婉对上木致远的眸,见他深潭之中挂着担心,便点头同意,不闹脾气了。
“魏大人,我家小姐可是说了,我就同她亲妹妹一般,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
魏通被绿蝶闹的满头大汗,无奈的从怀里掏了十两银子出来,只要提到林梦若,他魏通就是这般。
绿蝶拿了银子,喜滋滋的揣在怀里,然后又开始后悔为什么没要二十两。
云婉看着绿蝶的洋洋自得有些羡慕,她要是能同绿蝶这般利落,能把自己护好,便就能让木致远少操心些,她躲在他的身后寻求保护,便也是对他的拖累。
“绿蝶,你说若是我想同你一般能言善辩,底气十足,可是一件难事?”
绿蝶讶异的看向云婉,见她一见认真,轻笑着说:“这有何难?再者说你有木大哥护着,哪能底气不足?!”
云婉叹息一声,小脸晕上了一丝决色,小声却坚定的说:“我没同你说笑,不然出了他视线他便为我忧心,而我也是提心吊胆。”
“婉姐姐,我懂你意思了,但觉得我这样可是没什么好的,我虽是小,但也是知道我这样不讨男人喜欢呢。”
绿蝶稚嫩的语气却是让云婉失了神,她记得之前木致远说喜欢她不长大,可她想要长大些了
绿蝶见云婉似有惆怅之意,安慰的拍了拍云婉的肩膀说:“婉姐姐长的这般好看,自然是什么样子都惹木大哥喜欢。”
云婉见心事被绿蝶说中,掩饰的笑了一下说:“我又不是怕他不喜,我只是在想如何能同你一般。”
“婉姐姐,这很简单的,就像这我刚才对付魏通,是借势,所以提出对方畏惧之人便能让其退步。”
云婉虚心好学的点了下头,然后投瞥了木致远一眼,见他正忙,声音压的更低说:“可若是没势可借可怎么办?”
绿蝶轻挑了一下眉头,心道木致远不就是最好的势吗?还是说云婉不知木致远之前的身份?
“没势可借,便是要装腔作势,让别人不敢妄动,张飞无势可依却喝断了桥,也是唬住了曹操。”
云婉一听气势二字便马上版脸学起了木致远,绿蝶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不错,但还得再练练。”
“那如果这招也不好用呢?”
绿蝶闻言斜勾了一下唇,有一丝坏坏的味道说:“那就只能动手了。”
云婉气馁托腮,有些自暴自弃的说:“我可是谁也打不过的。”
见云婉如此表现,绿蝶又是偷瞄了一下木致远,然后偷偷的塞了两个瓷瓶给云婉:“绿瓶的是痒痒粉,白瓶的是蒙汗药,痒痒粉只要对方占上一点浑身上下就都会奇痒无比,蒙汗药只要闻上一闻就够坏人睡足三天。”
“你怎会有这些东西?”
云婉摸着手里冰凉的瓷瓶有些震惊,她忽然觉得绿蝶很是神秘。
绿蝶傲然的扬起自己的头,小声说:“这是我家小姐给的,我家小姐可是厉害的,顾飞,木大哥若是有什奇药,也都定然是出自我家小姐之手。”
云婉惊讶的把眼睛睁到了极致,原来她用过的伤药,去疤膏,和那个救了她命的药粉,都是出于一个小女子的手?
“你家小姐好厉害,真想见上一见。”
云婉失神喃呢的样子,看的绿蝶的心柔软如棉,她竟是如此喜欢她,比喜欢自家小姐还甚。
顾飞见绿蝶和云婉说话竟是咬着耳朵,马上调侃说:“绿蝶,你可是别把嫂子给带坏了,不然致远可是要发飙的。”
绿蝶翻了个大白眼,哼笑着说:“嫂子这般无暇怎么能是我带的坏的?你那娘子心思缜密,怎你还是这般无脑?”
“你”
顾飞一时语塞,若是之前有人提及苏绣有半点讽刺之意,他必然会愤怒反驳,可如今是底气不足,每当听到心里就略微发苦。
红如见顾飞面露尴尬,马上岔开话题,打趣儿绿蝶说:“你这小丫头,小小年纪便是伶牙俐齿,往后得找个厉害的夫君才镇的住你。”
“切,谁稀罕找夫君!”绿蝶被说的红了脸,傲娇的反驳了一句,便也是老实了。
“你要找夫君,首先得学着温柔一些,不然可是难如登天。”
顾飞闻声眉头一皱,扭头一看,脸色更是复杂,语气发冷的问:“谁让你来的?”
苏绣微挑的丹凤眼中瞬间挂上水汽,委屈的说:“我只是想你罢了,怎么这般凶我。”
“温柔?从你身上来看,恬不知耻才是缠上男人的好办法。”
绿蝶对苏绣的印象极其不好,总觉得苏绣微挑的眼睛像极了狐狸,俗话说相由心生,这样的人必定心思极重,况且这苏绣说话一向阴阳怪气,更是让人没什么好感。
“你我是为了你好,你怎这般同我说话?哎,算了,可能是因为没人教过你罢。”
苏绣替绿蝶遗憾的样子,实在是把绿蝶给恶心到了,绿蝶讥讽一笑说:“我的规矩是从国公府学来的,可能尊贵管了,学不得小门小户的低眉顺眼。”
“国公府的奴才就不是奴才?还真是头一次听说。”苏绣轻哼
顾飞眉头紧锁,语气更是不耐的说:“苏绣,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苏绣一脸委屈的哭了出来,确是并未禁声,哽咽的说:“我说错了吗?你虽是后提拔上去的,但好歹也是个将军,他国公府再是势大,也不能连奴才都成精啊。”
“苏绣,你说话还是注意些好,绿蝶是国公夫人的干女儿,可别一口一个奴才的唤人家,再者说了,顾大哥能被提拔成将军是林将军有意让贤,你现在半分情面都不给林将军的干妹妹留,是不是有些不妥当。”
红如虽是不觉得绿蝶是添油加醋乱告状的人,但人心这东西是说不准个万一,若是真因为这点事兄弟间有了隔阂,也引得国公府不满,那便是得不偿失了。
苏绣虽是不再说话,但心里却是极其不舒服的,她讨厌绿蝶是因为她引以为荣的美貌被绿蝶的小姐给比的黯淡无光,善妒如她,自然是想着法儿的找平衡了。
绿蝶与苏绣你来我往之时,云婉悄然的打量了一番苏绣,苏绣刚刚表情丰富却是没有半分真实,给人一种装模作样的感觉。
“切,不与你一般计较,长的难看,就别动不动的就哭,少让别人的眼睛遭点罪不行吗?”
绿蝶说话间还昂起了小脑袋,眼睛傲慢的眯着,蔑视的意味十足。
“绿蝶,你也少说了两句,你刚才不是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吗?给你顾大哥留点面子。”
魏通虽也觉得苏绣有些闹人,却还是站出来息事宁人,因为这么吵下去一旦伤了情面对谁都不好。
苏绣这时候已经没闲心再与绿蝶分个高低了,她面色含春,魅然一笑的看着木致远说:“木大哥,刚才进屋一时心神没稳,忽略了你,可是让你心里不舒服了?不然怎像不识我一般?”
一百一十二、唇枪舌战()
苏绣的表现让顾飞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了起来,藏于身侧的大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用力的隐隐有些发抖。
木致远视苏绣为空气,大步走到神色黯然的云婉身边,眉头轻蹙,柔声问道:“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咱们回家吧!”
云婉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是酸胀的厉害,苏绣刚才的样子竟是像她与木致远之间有过些什么。
“这位姐姐长的可是俊!”
苏绣迈着莲步也走到了云婉面前,面上温婉解意,狭长的眸里却隐藏着浓重的妒意。
云婉还未等反应,绿蝶却是啐了一口,哼笑着说:“你居然管婉姐姐叫姐姐?她十六你二十一,你是不是太会说笑了。”
苏绣闻言做出惊讶的样子,随后心疼的叹了一口:“妹妹莫怪,许是这乡野不养人,易催人变老,我一时便是看错了。”
“你眼睛是瞎吗?婉姐姐如此清洁和貌美在你眼中像是比你大的人?”
若是以前只觉得苏绣心思重,那现在她就完全觉得她不要脸了。
苏绣被绿蝶说的脸色极为不自然,却仍是硬着头皮说:“妹妹,你看,我是个不大会说话的人,有什么就说什么,你可别往心里去。”总之就是不承认她刚才说的是假话。
“你应叫我嫂子吧!”
云婉豁然抬头,纯净的眸直逼苏绣,质问的意味十足。
苏绣干笑了一声说:“叫嫂子不是把你叫老了吗?再者说,叫妹妹不是显得咱姐俩关系好吗?”
“关系没那么好就不用显得好了。”
云婉几乎不会如此折人面子,可这苏绣却是意外了,她不是傻子,能感受到苏绣的恶意。
“苏绣!你够了!发什么疯呢?”
顾飞愤怒的把苏绣纠回自己身边,他心里知道她为何如此针对云婉,也正因为知道才更是愤怒。
“相公,你干嘛凶我,我只不过是替木大哥高兴罢了,我当时以为木大哥会一直孤身一人呢,心里过意不去了很长时间。”
木致远目光利剑一般的看着苏绣,一字一顿的说:“你最好闭上你的嘴,不然就别怪我不顾及顾飞的情面了。”
“木大哥,你以前不是这么凶的。。。。。。”
红如见顾飞脸色铁青,木致远面色发寒,蹙眉呵斥说:“别自以为聪明,你见不得人的那点小心思大家心里都是有数!所以请收敛点。”
苏绣心里最记恨的人便是红玉,因为红玉与顾飞基本是形影不离,当然这点她并不甚在意,她在意的是顾飞对红玉意见的听从,让人都人觉得她的地位不如红玉。
“我有什么心思了?我有你有心思?一个天天缠着别人相公的人也好意思说这种话。”
红玉神色一僵,随即轻哼了一声,转头就走了,她要装作淡然的样子,就算被说中了心事,不然恐是会与顾飞。。。。。。她想再多在他身边呆上着日子。
“苏绣,管好你的嘴,没有红玉会有你的安稳日子过?”
顾飞这话说的不假,他有勇无谋,大字半个不识,若是没有红玉在侧,怎么可能爬到这个位置上。
“行了,顾飞,你也少说两句吧,我被你们吵的脑仁都疼了。”魏通说完便转身告辞,心里却是叹息顾飞果然是个不长脑子的人,这媳妇娶的,简直就是个祸害。
顾飞见人都走光了,神色发冷的看着苏绣,硬邦邦的说:“说吧,你来寻我,是不是惹了什么祸?”
“我几时给你惹祸了?你一时半会儿回不去,我自然是得过来看着你的,不然被人勾了魂可怎么办。”
苏绣怕顾飞沾花惹草这事确实是真的,她好不容易飞上枝头,当然怕有别的鸟与她同处一支。
“哼,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不过我也把话说在前面,致远的媳妇你可是不能招惹。”
苏绣闻言并不言语,面上像是答应了下来,其实是做不到的,她之前百般讨好木致远,却没得到半个笑模样,如今见他把云婉放在心上,她怎能舒坦?
“婉儿,你可是有什么想问的?”
云婉回到家后一句话都不同木致远说,只是目光冷嗖嗖的看着木致远。
“没有”云婉面无表情言简意赅的回答。
木致远轻叹一声,把云婉抱搬到自己腿上揽住,温和的说:“你不问,我却是想说。”
“那你便说吧。”
云婉状似漫不经心的摆弄衣角,唯有力道能泄露她心里的在意。
“那苏绣与我没有任何瓜葛。”
木致远别的实在也是说不出口,他无法说苏绣之前百般纠缠于他,也不能说苏绣见他不做将军便转投顾飞怀抱,因为苏绣现在是顾飞的妻,有顾飞在中间夹着,他得顾及兄弟之情。
“就这些?”
云婉以为木致远这么一本正经的拉着架势,是会与她说上许多,却是没想到就得了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婉儿,你信不信我?”
木致远说罢轻吻了一云婉的唇,话语轻柔中夹着这蛊惑。
云婉低头不语,她倒不是不信木致远,而是任哪个女人也受不了苏绣这样的示威,她受不了苏绣的言外之意。
翌日,顾飞摆酒,想借此抹除大家昨日心里的不快。
苏绣嫌弃的看着一桌子的汤汤水水不动一筷,她的嘴已经是吃刁了,不是什么都能入口的。
“这个菜放在嫂子那,嫂子爱吃!”
顾飞讨好的把排骨移到云婉的面前,木致远在乎云婉到什么程度他是亲眼所见,今天这酒说是给大家赔不是,其实也就是为了哄云婉高兴。
云婉确实是比较喜欢吃排骨的,所以对着顾飞感激了笑了一下,然后埋头吃了起来。
苏绣轻掩着唇笑了一下,然后叹息的说:“嫂子真是个小可怜,之前怕是什么都没吃过吧。胃口真好!”
云婉闻言放在筷子,不知还该不该继续吃下去了。
顾飞咳了一声,狠狠地瞪着苏绣,昨晚他俩可是商量好了的,怎么这就变了卦了?
木玄倾像是浑然未觉般的接着往云婉的碗里夹菜,顺便伸手用拇指剥掉云婉唇边的米饭粒,柔声说:“怎么不吃了?快吃,旁人的话何必放在心上,若是没吃饱饿瘦了我便是要心疼的。”
苏绣几乎快把手里的帕子给撕的粉碎了,她曾是对木致远百般讨好,万般关心,却是没得到过半分回应,她以为木致远就是这种冷清的性子,今日才知道。。。。。。。
“哼,有的人笑的比哭都难看喽。”
绿蝶快慰的欢呼了一声,然后夹起一块排骨,啧啧称赞说:“这排骨真是好吃,怪不得婉姐姐喜欢。”
“哼,贵族大家的小姐大多吃素。”
苏绣收起脸上的不甘,莞尔一笑,模样清贵。
“我家小姐也是无肉不欢,却偏偏是国公府的嫡出大小姐,慕容王超的阿若公主,所以也不知你苏绣这话是从何说起。”
云婉伸手拽了拽绿蝶的衣袖,示意她适时收声,她虽也是不喜苏绣,可顾飞涨红的脸色,让她心有不忍。
苏绣被绿蝶怼的有些讪讪的,眼睛乱转间瞥见了云婉白嫩的小手,哼笑了一声说:“我看嫂子这手看着像是什么活都不干的。”
云婉低头蹙眉把自己软嫩的小手来回的端详,她的手不起茧子这事她自己也称奇过无数次了。
“这说明婉姐姐生来就是应该被人疼的!”绿蝶说话间还顺手摸了一下云婉的小手,只觉得手感是当真的好。
“呵,可别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才好!”
苏绣心道就算你貌美又如何?就算那昔日战场上攻无不克的木致远青睐于你又怎样?论身份,你不过就是一乡野妇人。
红如本是不欲出声,可她实在是觉得苏绣无理取闹到不能容忍的地步了,眉头一拧轻呵道:“有完没完?!”
“这话我也正想问你呢,你有完没完,挺大的姑娘不嫁人却在我夫君身边乱晃,为的是什么?!”
说绿蝶她说不过,说云婉,木致远的脸色已经绷到极致,所以便也只能与红如争一争长短了。
“顾飞,你可是听到她说什么了?”
红如见顾飞一脸犯难的样子心里发苦,苏绣能闹成这样且愈发的不懂收敛有一多半的原因都是他顾飞的纵容所致。
顾飞叹了口气,端起酒杯,陪笑着说:“我媳妇出身小家小户,所以性子便是有些上不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