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猎户享清福-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飞叹了口气,端起酒杯,陪笑着说:“我媳妇出身小家小户,所以性子便是有些上不得台面,我自罚三杯,大家莫再介怀。”
顾飞何尝心里不苦,可他心里便是再对苏绣不耐,也总得想想当初苏绣好的样子。
红如讥讽的笑了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怪只怪自己的皮相不如人家。
“顾飞,我想好了,我红玉不想再做你们夫妻不睦的由头了,往后我便留在这牛家镇了,这么多年的行兵布阵也是累了。”
顾飞听罢目光一顿,几欲张嘴挽留,却是如鲠在喉,最终没吐出半个字来。
苏绣白了红如一眼,心道长得丑还想拿乔,简直可笑至极。
木致远对顾飞的表现很是不悦,淡漠的开口说:“失了红如,怕是再难服众。”
一百一十三、哪天在问()
“木大哥,我相公能走到今天的位置是无数次的冲锋陷阵才换来的,军营里谁敢不服。”
木致远见顾飞一声不吭,冷笑道:“今天这饭就吃饭这吧,我还有事,便不奉陪了,顾将军!”
木致远蓦然起身,魏通,绿蝶和红如紧随其后,偌大的圆桌就只剩下了顾飞和苏绣二人。
“这下满意了?”顾飞失望的看着苏绣说。
苏绣别开了头,躲过顾飞审视的目光,小声说:“你一个大男人的,怎这般没有担当,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怪,什么人也都在意,瞻前顾后没个女人敞亮!”
“苏绣,我知你看不上我,你当时一直在致远后面打转转,却又因为木致远放弃军中职务而选择了我,既然你要的是荣华富贵,我也给了你富贵荣华,你便当安分一些才是。”
顾飞觉得他当时一定是被什么迷上了心窍,不然为何对苏绣这样的女人钟情。
苏绣被顾飞说的无法反驳,小声说:“顾飞,你可知你对我越来越不耐了?你从前可会舍得呵斥我?”
“呵,还是别在提我瞎了眼的以前了!”
木致远与云婉的感情对顾飞是不小的冲击,所以他越发的想要琴瑟和鸣就愈发的对苏绣失望至极。
苏绣见顾飞这般表现有些心惊,马上撒娇示好说:“相公,你可不能对绣儿这么凶,你怎么舍得凶我呢,我以后听话还不行嘛,以后我就乖乖的。”
苏绣可是不傻,男人是天,是她的仰仗,她能伸便能屈!
顾飞无奈一笑,这招苏绣用了太多次了,他再信就是傻子。
“你最好说到做到,你先安分的在着呆几天,等我能腾出人手便送你回去。”
“红如,衙门在这边,你。。。。。。”
魏通见红如走错了方向,便出声提醒,可却被红如眼里的伤感弄的一时哑然。
“我不回衙门了,他们夫妻二人住在那,我当退避三舍才是。”
绿蝶无奈的抿了下嘴,皱眉说:“他们住怎么了?还怕他们不成?这苏绣要是再好乱说话我就把她毒成哑巴!”
“不是怕他们,是我想通了,虽我除了军营无处可去,却也可以尝试着经历一番漂泊,省的一辈子男不男,女不女的活着。”
红如说完这倒话后,便自顾自的走了,曾经那个波澜不惊的女子,如今终于有了波澜,可转瞬间沦为一汪死水。
“这顾飞简直是疯了!!”绿蝶愤愤然的说。
魏通缓缓的摇头说:“顾飞也是有苦难言,待他对苏绣最后的一丝情消磨殆尽后,便会恢复成之前的样子了。”
苏绣是顾飞的来之不易,所以即便情已消净,那份得来不易的感觉也能让他固执些日子。
木致远出了酒楼就带着云婉回家了,可他虽未听但魏通之言,却也说的是和魏通一样的话。
“相公,你说若我是丑八怪你还会待我好吗?”
云婉觉得红如比苏绣好千万倍,顾飞选择苏绣只是贪图了好看的皮囊,所以便想知道木致远是否也是如此重颜色。
木致远无奈轻笑,反问道:“婉儿觉得呢?”
云婉蹙眉想了半天,底气略微不足的说:“应,应该会吧。”
“傻丫头,你什么时候能对我有点信心呢?”
云婉傲然抬头说:“我逗你呢,我信心十足!”她的信心十足来源于猛然想到她初嫁给木致远之时自己人鬼不分的样子。
第二日,已经到了正午,顾飞仍是没看到红如的性子,急得抓耳挠腮。
“红如怎还不回来?昨日闹的脾气今日也是该消了。”
魏通轻哼一声说:“我昨天见红如的样子可不像是闹脾气。”
“听这口气你心里也还有气呢!”顾飞讨好的拍了拍魏通的肩膀说。
魏通无奈的说:“我什么时候与你置过气?但有一点,你管好你媳妇!我活这么大,头一次见到这样不省心的主儿!”
“是是是,明白明白!”胡飞拍着胸脯应允。
顾飞赔了一上午的不是,刚把屁股擦干净,苏绣却又是找起云婉的茬来。
“嫂子,我这人不会说啥话,一般都是有口无心的,所以嫂子你可是不能生我的气,你说我初来乍到的,以为你们都针对我,所以才想办法自保的。”
云婉虽是觉得苏绣这话有些水分,却也不好伸手打脸,只是敷衍的笑了一下说:“弟妹多想了。”
苏绣见云婉的弟妹叫的这么顺口,目光马上怨毒了起来,暧昧一笑说:“嫂子,你可知木大哥对你的好,像是爹对女儿一般?所以你到现在也还是孩子的样子。”
“他待我确实好。”
云婉半句话也不想与苏绣多说,一心期盼着贪玩的绿蝶能快点回来,因为她心里断定苏绣看似推心置腹,实际没安好心。
“嫂子,这好也是分很多种的,木大哥对你确实是好,但却不像是有男女之情的样子。”
虽是知道苏绣居心叵测,可云婉还是把这话听了进去,在乎容易让人乱分寸。
云婉的黯然自然是落在了苏绣的眼中,她心中得意却是不显,仍旧语重心长的说:“我也不怕臊的慌,这男女之情从房事上便能看出来。”
云婉眉头不自觉的收拢了一下,房事?她与木致远可是久未行过房事了。
苏绣见有机可乘,便接着下猛药说:“嫂子,你可知军营里是有军妓的?你说行军打仗的男人,都得找机会玩乐一把,这房事怎么可能不重要呢?”
“军妓?”
云婉马上就抓住了重点,抬眼一看,竟是没错过苏绣没来的及收起的算计。
“你同我说这个做什么。”云婉板着脸说。
苏绣叹了口气,小声说:“嫂子别急,我这也都是为了嫂子好,我的意思只不过是木大哥许是更喜欢如我这般有风味一些的,你当改变些才是。”
“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这这般有风味也没见顾飞多喜你呢!”
云婉嘴是硬的,可心却是乱了,军妓二次让她胡思乱想了起来。
苏绣见云婉油盐不进,暗暗咬牙,长的好的人都应该好骗些的,却没想到云婉是个有主意的主儿。
“我说苏绣,顾大哥在前院挨个的赔不是呢,你不过去看看?”
绿蝶见苏绣离云婉这么近,明明挂着笑脸,却给人阴沉沉的感觉,便是警觉了起来。
苏绣轻哼一声,并不与绿蝶多做口舌之争,反正她该说的也都说完了。
“婉儿姐姐,这女人刚才可是同你说了什么?”
云婉见绿蝶一脸的担心,嫣然一笑说:“她说什么我都不信。”
晚上,木致远明显觉得云婉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便蹙眉问:“婉儿今天怎一副有心思的样子。”
“相公,你在军营的事能同我说说吗?”云婉小声的问。
木致远虽是讶异,但也当即点头,上前拦住云婉,说:“那婉儿想从哪开始听?是行军对敌还是操行练兵?”
云婉不知为何竟是有些抵触木致远的触碰,挣开了木致远之后,眉毛一挑说:“我想听听军妓。”
木致远脸色马上就冷了下来,这个苏绣他是不能再让她呆下去了!
“军营里确实是会有军妓的,但我却是没见过,所以没看法同你说。”
木致远立刻把自己给摘了出来,这种误会要不得。
云婉眉头一皱,面上有一丝挣扎之色,她当然是相信木致远,可她的心却仍然混乱。
“婉儿,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木致远这话的意思就是我除了你就没碰过其他女人,历来是女人的清白重要,今天他却也要证一下清白。
云婉听罢脸红的走爬回了木致远的怀里,然后讨好的说:“我没说不信你。”
木致远被云婉给气笑了,伸出大手在云婉的惩罚的打了云婉的屁股一下,说:“没不信我怎么有这么大的反差?嗯?你这小家伙是个没良心的!”
“你别打我屁股!你这样就更像我爹了!还是你本来就把我当你女儿?”云婉小嘴一撅,不满的抗议。
木致远眉头一挑,伸手又补了一下,力道较刚才大了一些,随即有些心疼,无奈的叹气说:“你这小脑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可,可是。。。。。。”
云婉话到嘴边却及时的咽了下去,她刚才差点就说可是为什么你不喜碰我这话了,话虽是没说,却也羞的脸色粉红,眼睛水汪汪的。
木致远见状深吸了口气,他虽是有些自制力,却禁不住云婉这般样子。
“婉儿,你老实些,不然我就吃了你!”
木致远以为他话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奈何云婉根本没听懂,她神色傲慢的昂着小脑袋,小嘴一撇说:“你以为你是大灰狼不成?”
木致远苦笑一声,叹了口气说:“行了,不闹了,睡觉吧,小白兔。”
“可是我不想睡觉,我还有问题没问完呢!”
木致远好脾气的说:“好好好,不睡,你想问什么?”
云婉纠结的咬了一下下唇,轻哼了一声说:“哼,不问了,哪天想问我再问!”万一他真的对她的好不是男女之情改怎么办?
一百一十四、决然的心()
许是心里装了事情,所以云婉今天醒的极早,而这时木致远却还在在梦中。
怕吵醒木致远,所以云婉一动也不动,睁着自己灵动的大眼睛打量起木致远来。
浓黑的眉毛,英挺的鼻子,好看的唇形,精装的胸膛。。。。。。
云婉一边害羞,一边紧盯着木致远裸露出来的肌肤,她这是第一次如此不避讳的盯着男人的身体。
为何男女的差别会如此之大?云婉鬼使神差的伸手附上木致远的胸膛,且还微微用力的抓了一下。
“婉儿,这是你惹我的!”
木致远猛然的睁开了眼睛翻身将云婉困在了身下。
云婉那般打量,他又警觉惯了,怎么可能不醒,他装睡不过是想看看这小丫头能盯着他看多久,却没想到她居然如此胆大,吃起了他的豆腐。
云婉见木致远眸光深暗,心里有些慌张,像小鱼一般的扑腾挣扎了起来。
“木致远,你放开我!”
猫一样的声音更是加重了木致远的欲。动,他俯身用唇吞掉云婉的话,夺走她的呼吸。
如此亲密之事,之前不是没有过,可云婉觉得木致远这次不同,他竟想是一只饥饿的狼一般,似有将她吞入腹中之意。
“婉儿,婉儿,婉儿。。。。。。”
木致远一遍遍的低喃终让云婉也有了迷离之色,再也没有半分思考的能力。
云婉再次醒来正被木致远霸道的锁在怀中,他们二人肌肤相贴没有半分缝隙相隔。
“醒了?”
木致远眼睛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刚刚的一场贪欢才真是让他体会到了甜头,以至于明明日晒三竿,他却仍然不想起身。
“你放开我。。。。。。”
云婉一想起刚才,脸红红的似快燃烧起来,可偏木致远觉得她如此娇嗔带了一种诱人的风情,眸光再次暗了下去。
“婉儿,你还想不想。。。。。。。”
木致远虽是询问,但做法却是没有商量一般,云婉的声音瞬间染上哭腔:“不行,天都亮了,你快起来,一会儿不是还要去衙门吗?”
“不去了!”木致远说完,唇便再次的欺了上去。
衙门这边真是忙的焦头烂额了,魏通看了眼太阳,面色发苦的问:“这木致远怎么还没来?!”
“怕是和嫂子吵架了吧?”
苏绣勾唇一笑,看来她昨天说的话是起了效果,她云婉长得好又如何?没脑子也是斗不过她!
绿蝶皱眉质问道:“你昨天和婉姐姐说了什么?”说罢卷起了袖子,要与苏绣动手。
魏通上前隔在了二人中间,劝慰绿蝶说:“你把心放肚子里去吧,致远宁可砍自己十刀也不会愿意凶你婉姐姐一句。”
苏绣自然不信,她哼笑一声,不言语却是得意洋洋。
“苏绣,我明日便谴人送你回去。”
顾飞的一句话冻住了苏绣的笑意,她小步上前拽着顾飞的胳膊说:“与我无关,我真是什么都没说。”
顾飞用力的将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看都再懒得看苏绣一眼,才几天的时间他就众叛亲离了。
红玉自那日负气起,便是再也没有出现过,连个道歉的机会都是不愿给他,而他没了红玉在身边,便是做什么事都没有底气。
“顾飞,你当日娶我之时可是说过的,一定会待我好!”
苏绣见顾飞的态度像是没有半点的回旋余地,便拿顾飞往日的承诺说事。
顾飞听罢哼笑一声说:“当日你亦说对我是真心实意,可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什么意思?你想抛弃我是吗?”
苏绣的脸上挂上了疯狂之色,原本艳丽的面容已经变得狰狞了起来。
顾飞定定的看了苏绣半响,冷冷的说:“你安分守己,便可继续当你的将军夫人,如若不然,也怪不得我无情!”
苏绣脸色瞬间平静了下来,唇边勾出一抹冷笑,迈着莲步就走了出去,她要的就是顾飞这句话,她将军夫人的位置还在,那便没什么值得慌张的。
“这女人真是利欲熏心!顾大哥,我要是你,就休了她!”
绿蝶见苏绣变脸竟是如此之快,没有半点顾及情意的意思,就为顾飞打抱不平起来。
顾飞苦笑一声说:“你要是真可怜我,就帮我把红如给找回来,不然我连飞鸽传来的消息都看不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自己气走的人自然得你自己哄回来。”
绿蝶说完就溜了,劝人什么的可是麻烦的紧,她最讨厌麻烦了。
顾飞偏头看向装模作样的魏通,轻咳一声说:“红如在哪?我去找她。”
红如这时正在酒楼里与人吃酒,他乡遇故知乃是一大喜事,所以红如一扫这几日的阴霾,把酒言欢。
“红如,你我二人有三年未见了,那时你便是一身男装,今日再见仍是如此,不知谁能动摇你心,让你做回个女人。”
张正话里不乏唏嘘之意,他是真的替红如感慨和遗憾。
红如轻笑一声说:“我本来就是女人,何来做回女人这一说?再者说过的恣意不就行了。”
“可红如,你的脸上此刻确是写满了愁苦,你已经没了三年前的洒脱了。”
红如饮了口酒,玩味的说:“哪有人能永远的无忧无虑呢?对了,三年不见,你怎出现在这里?”
“哎,当年沙岭一站,咱们虽是胜了,却也是九死一生,我也不怕你笑话我,我现在想都觉得后怕,所以便自己做了点小买卖。”
红如见张正把害怕之事说的如此坦荡,眼里划过一丝欣赏,轻笑着说:“从未想到当年那般骁勇之人会害怕。”
张正狠狠地叹了口气说:“我方的人命是命,可敌方的命也是命啊!”
红如赞同的点头,叹息着说:“怪只怪身不由己。”
“哎,你看,咱俩好不容易见面说这些干什么,对了,怎么没看见顾副将军?你俩可都是形影不离的啊。”张正疑惑的问。
红如眉头一挑,掩住眸中酸楚,淡淡的说:“现在已经可以把副字去掉了。”
张正不可思议的说:“当了将军?为何不是木大哥当将军?”
木致远曾有恩于张正,所以张正的心自然是偏着木致远的,言语间有不平之意。
“木大哥已经离了军营了,之前我也替他惋惜,如今却觉得他是对的。”
张正不喜红如这般伤感的样子,眉头一紧说:“你是不是与顾飞之间有了嫌隙?若是你当真想要过另一种生活,那不若和我一起走南闯北的做些买卖,看一看大好山河,品一品人间百态。”
红如心生向往,正欲开口应允,顾飞却突然杀了出来,毫不客气的坐在二人身侧。
“红如怎么能和你走?你小子当了商人之后脑袋却是灵光了不少,竟然想起挖老子的墙角了。”
张正轻笑一声,不卑不亢的说:“你当了将军也是霸道了不少,红如一个大活人是凭什么说困住就困住?”
“你找打!”顾飞狠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就要拔刀。
红如眉头一蹙,按住了顾飞的手说:“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
顾飞讪讪的坐下,但气还是不平,恼怒的说:“他不说人话,我还不能恼怒?”
顾飞心里明白他刚刚的举动半点理都没有,可这张正想把红如带走也着实可恶。
“顾将军不想放走红如无非是因为红如多谋,这天底下多谋之士一抓一把,红如想走你又何必强留?再者说,红如女儿之身,难不成你要自私到让她为了成全于你终身不嫁,老来无依?”
张正的话让顾飞无法反驳,若是失去红如,虽会军心不稳,但也会慢慢的镇住,可他就是希望红如能留在他身边,甚至刻意的去忽略红如女儿之身的事实,不想她年级已大,应当嫁人这事。
“张政,你带走红如能给她什么?身在军中,她的话比我的话都好用,和你走却是要为钱财与人弯腰陪笑。”
红如闻言失望一笑,若他顾飞说的是挽留之语,她必然会留在他身边,可他说的竟像是她贪恋权势一般。
张政与红如想到了一处,他蔑视的看着顾飞,讥讽的说:“顾将军此言差矣,红如留在你身边顾念的是出生入死之情不是权势。”
红如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用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