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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嫁个猎户享清福-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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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如:“。。。。。。”

    “你想吃,一会儿我带你出去吃!”顾飞看着桌子上清汤寡水的菜也是胃口缺缺。

    木玄惊眼睛瞬间雪亮,狗腿一笑说:“若是出去吃记得带上我!”

    木玄惊身上一个子都没有,木致远让他换了衣服之后还藏了他身上所有的钱银,这没钱寸步难行,他可有日子没喝过酒了。

    “也带上我!”魏通一脸热切的说。这个木致远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好吃的都紧着他媳妇,他们这是半点荤腥都不见!

    “大人!求大人给我做主啊!大人!!”

    鼓声一响,魏通马上神色肃然,吃饭都心思全然无踪。

    云婉听罢眉头一皱,不知是不是她多心,这击鼓鸣冤之人的声音怎与蔡氏如此之像?

    木致远冷然一笑:“本还想让她多蹦跶些日子,可这天堂有路她不走,非要来这无门地狱,便是怪不得我了。”

    “这人是老虔婆?上次让她溜了,这次老子绝对不放过她!”

    顾飞说罢便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拔腿便要往外面走。

    魏通没见过蔡氏,可他见木致远与顾飞如此举动,便也猜出了七八,赶忙拦住顾飞,说:“这事交给我处理便好,有理还怕讲?”

    “有理自然不怕讲,可你给的惩处一定是非常绵软,如何解恨?!”

    顾飞觉得唯有把那老虔婆打的半死才能泄愤。

    “莽夫!”

    魏通话音刚落,就被顾飞给打了个乌眼青,堂堂知县,鼻青脸肿的升堂问案,简直前所未有,可魏通心里之愤慨,也只能自行消化了。

一百二十一、于老大认罪()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鸣冤?!”

    魏通眉头微锁,强忍着一只眼睛的肿胀,看着堂下贼眉鼠眼的蔡氏,心中微恼。

    “大人,求你为民妇做主啊!民妇的两个儿子至今在大人的牢里关押,民妇思儿心切,所以民妇要状告牛家村云婉,勾引我儿未遂,便陷害我儿!”

    蔡氏一席话说的言辞凿凿,眼睛都不眨的把黑白颠倒,一脸的正色更是不似说谎,若是不知实情,定会先入为主。

    “哦?当日我询问过村民,他们的说法很是一致,皆言是你怂恿自己儿子,轻薄于云婉,且将人逼的投河自尽。”

    蔡氏听罢慌忙否认,边把头磕的砰砰直响,边说:“大人,他们都是一个村的,自然心里偏袒,你可不能信啊,你得给民妇做主了阿。”

    魏通哼笑一声,叹息说:“这理由甚是牵强,这么久不处理你,也是觉得你能反思一二,却不想你无半分悔改之意。”

    “民妇要与那狐媚子云婉对簿公堂!”蔡氏只说云婉,却不说木致远,就是想把木致远给摘出去,因为她心里觉得,云婉是个好拿捏的。

    魏通冷笑一声,惊堂木一拍,道:“传云婉木致远,带于老大,于老三!”

    云婉莲步在前,木致远虎步在后,这时蔡氏正跪在堂下,而云婉与木致远入堂之后确实立于一侧。

    “咳,蔡氏起来说话,接下来我问案期间也站着回话就好。”

    木致远不可能跪,而魏通也不敢让他跪,所以只得便宜了蔡氏。

    “娘,娘,我想回家,想回家。。。。。。”

    于老三刚见到蔡氏,便大声哭闹,眼泪鼻涕乱成一团,让人不忍直视。

    “老三,哎呦,瘦了!这是得吃多少苦啊!”蔡氏像模像样的摸起了眼泪。

    于老大对此不过是冷眼旁观,他这些日子在牢里看过太多亲人过来探望儿子了,那眼神里的关切是他这娘亲没有的真实,他又好好想了想之前的事,更是觉得心里委屈。

    “于老大,你对当时之事认是不认?可用我传几个当时在场之人与你对峙一番?”魏通看蔡氏演戏看的腻歪,便挑眉问了于老大。

    于老大苦笑着说:“大人,不必传唤别人,我如实交代便是,当时确实是我与三弟把云婉逼的投河的!”

    “老大,你疯了你?!怎么乱说话呢?”蔡氏伸手给了于老大一巴掌,紧接着说:“大人,我儿定是被木致远给吓傻了,他说的话当不得真。”

    “娘,我们兄弟三人对你太言听计从了,所以没有了分辨是非的能力,如今我认清了善恶,所以不想再混沌下去,是我的错,我就担着!”

    云婉差点没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心道该不是又在耍花招吧。

    “你个不孝的东西,我打死你!”一直对自己顺从的儿子突然变了样子,蔡氏心里是承受不住的。

    “来人!来人!把他们给我分开!”魏通问案这么久,第一次见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的。

    “大人!我愿签字画押!”于老大根本不想再和蔡氏纠缠,反正这罪他是认了,云婉好端端的活生生的,他最多不过来就是服役,再者说,只要不让他再见蔡氏,就是发配也行。

    魏通满意的点了点头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这边会酌情从轻的。”

    魏通说从轻这话也是相当有压力的,因为木致远的目光看的他冷嗖嗖的。

    云婉轻扯了一下木致远的袖子,示意他就这么算了,大恶之人不纵容,悔过之人当给人悔过的机会。

    木致远无奈,却也收回了他对魏通不满的目光,若依着他的意思,这些人就是死千次万次也不足以泄愤,可奈何不了他丫头心善!

    “于老三本就心智不全,但就这么释放,于情不合,所以要再在牢里待些时日。”

    蔡氏马上哭嚎了起来:“不能待,不能再待了!哎呦,没天理了,老天爷啊,你睁眼看看。。。。。。”

    “可别让老天睁眼了,不然你得天打雷劈!”木致远面色冰冷的讥讽说。

    “来人,将蔡氏打二十大板,然后与于老三关在一处,免得这慈母放心不下儿子!”

    魏通话音刚落,蔡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痛哭流涕的说:“大人,我知我儿子犯错却仍然据理力争,是我这当娘的糊涂了,请大人开恩,这两个畜生交由大人处理,大人就当我没来过。。。。。。”

    见形式不好,蔡氏赶忙为自己开脱了起来,二十个板子,岂不是要了她半条命?

    “来人!拖下去!”魏通对蔡氏嗤之以鼻。

    “活该,这蔡氏早就应该遭报应!”

    “可不是嘛,真是真里痛快的紧,哎?你说为何知县大老爷的眼睛肿了一只?”

    许久没升堂问案了,好热闹的人自然都过来围观,所以魏通的眼睛也成了讨论的话题。

    魏通听着这些人的讨论,脸色涨红,拔腿就走,可待撤回后院等来的是顾飞打在他另一只眼睛上的拳头。

    “你个没用的,为何不把这几个人斩首?!”顾飞说完又事几说拳,这下魏通的脸就当真是惨不忍睹了起来。

    木致远淡定的观望了一会儿,才出手阻拦,原因无他,因为他对魏通的做法也不甚满意。

    “你当这是军营呢?你想杀谁就杀谁?国法你知道是什么吗?”魏通气愤的捂着自己肿成猪头的脸吼道。

    顾飞不屑一哼说:“谁他娘的跟你讲国法?我跟你讲的是义气!哼,就说文人交不透,今儿老子也是信了。”

    “顾兄弟,你这说动手就动手的毛病得是改改,若是明天有人击鼓鸣冤,魏兄弟这般样子可怎生是好。”

    顾飞见云婉帮着魏通说话,气愤的拍了拍桌子说:“他活该,若我对致远出手会是这般吗?无能就怪不得别人。”

    红如见顾飞的炮仗脾气又回来了,赶忙劝慰说:“这不在其位,便不知其位的难处,你只知我们出生入死的不易,却不想咬文嚼字的难处,这样便是狭隘了。”

    顾飞打完人心里火气也是散了不少,然后再看魏通脸肿的确实没法看,也觉得他有点可怜,叹了口气说道:“罢了,老子不同他一般计较!”

    “老子还不同你计较呢!”魏通简直气炸了,一会儿他就命人把顾飞的东西扔出府外,让他滚蛋!

    晚间,饭桌上,顾飞又是赔罪,又是倒酒,又是献药的,终于是把魏通给哄好了,才免除了被驱除出府的命运。

    木致远与云婉吃过饭回到家中,云婉就开始板起了冷脸。

    木致远心知这是为何,也觉得云婉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婉儿,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木致远假装不知,却讨好的攥着云婉的手来回婆娑。

    云婉蹙眉把手收了回去,轻哼道:“别以为你嬉皮笑脸的这事便是过去了,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有多丢人?!我还傻兮兮的问红如她身子疼不疼呢!”

    “她身子不疼,是因为顾飞蠢!”木致远无半点悔改之意,轻揽住云婉耍起了赖。

    云婉语塞,不知为何,明明不占理的事出至木致远之口就莫名的理所应当了。

    “顾飞是没你流氓,没你下流!”好半天云婉才想起怎么反击。

    木致远不以为意的挑了下眉头说:“你是我娘子,我应当流氓。”

    “你走开!我不想理你!”云婉恼羞成怒的说。

    木致暖无赖的说:“你不想理我,可我却偏要理你,你醉酒时可是说了,你喜欢我喜欢的紧!”

    “你胡说!”云婉脸色通红,努力回想当天之事,她说了?好像没说!

    木致远坏笑一声说:“怎么没说,还是你主动亲的我呢,不然我也不至于把持不住。”反正云婉不记得,他怎么说就怎么是!

    “不可能!”云婉双手捂着脸,严实的不漏半分缝隙,若真如木致远所说,那她真的没有脸了。

    木致远觉得云婉害羞的样子当真可爱,可又不忍心再加逗弄,轻笑着说:“傻婉儿,我逗你的!你这般好看,当然是我先亲的你。”

    “当真?”云婉将信将疑,仍然捂着自己的脸,要确定之后才能放下。

    “当真!”

    听罢云婉才松了口气,小头微扬,眼中烟雨朦胧,噘嘴说:“你是坏人!”

    木致远眸中布满柔性,低头轻吻了云婉嘟起的嘴唇,沙哑的说:“婉儿,你是蛊惑人心的妖精!”

    见木致远眸里燃上火光,云婉便知大事不好,捶打着木致远说:“你放开我,我要去茅房!”

    “你不是才去过吗?可是吃坏了肚子?我陪你一同去吧!”木致远心知肚明,云婉这是在同她耍花招呢。

    “你放开我!我困了,要睡觉!”

    云婉这是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却是中了下怀,木致远唇角轻勾,将云婉拦腰横抱了起来,说:“正巧,我也困了,一同睡吧。”

    “木致远,你混蛋!”云婉愤怒的指责。

    木致远不以为意,欺身而上,他的丫头终于长大了些,他也终于不用忍的辛苦。

一百二十二、雨夜故事() 
“致远,不好了,水家村来了好多人,说是咱们抢了他们的水源,现在这些人围着村长讨说法。”

    木致远本是想着在家偷闲一天,却见王安气喘吁吁的跑来求助,若是换做之前,木致远定然不会插手,可村里的人曾帮忙赶走了木玄惊,那他便是得承着这份情。

    “走!过去看看!”

    木致远拔腿提布步,云婉却拽住他的衣服,嘱咐道:“可是不能与人动手的!”

    “知道!放心!在家等我回来。”木致远揉了揉云婉的头顶,便与王安一同出了门。

    “入伏以来,一个雨点儿都没下,井水全都干了,这就指望着这小河活着呢,你们牛家村处在上游本来就吃香,还截流,还让不让人活了?!”

    刘金一早见河水干涸,便觉得问题必然出在上游,所以就带人找了过来,伏天无水要人命啊!

    “这河水从山上流下,汇为一条,虽天不作美,但我们人心不毒,这水还没到不够用的地步,我们截流何用?”

    牛福泽懂刘金的心情,若换他为水家村村长,他也会因断流而乱了分寸,所以他并不动怒,只是心平气和的与刘金讲道理。

    刘金冷哼一声说:“少在这和我打马虎眼,若问题不出在你这,我们怎么会断流了呢?”

    生存之源被断,人便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刘金的态度还算冷静,可跟着他一道来的村民确明显不耐,抡起手里的铁锹就朝着牛福泽抡了过来。

    “唉?你们怎么打人呢?”

    牛福泽躲过了这一铁锹,并未言语,可他媳妇李氏不干了,眉头紧紧的聚在了一处,怒斥刘金,想讨个说法。

    刘金瞪了一眼刚才出手之人,然后淡然的看着李氏说:“我们不想动手,但是没了活路便不能让始作俑者好过。”

    “河流断流,你们来闹之前有没有去我们河边看看,是不是有不妥之处?”木致远冷着脸问。

    李氏见到木致远之后,顿觉松了口气,捂着心口说:“致远,你可来了,这刚才都要动手了。”

    刘金看见木致远就觉得脑袋犯迷糊,可一想,他来这是为了全村人,便也咬牙直挺挺的站着。

    “我们没去看,这也是为了给你们留些颜面,不然抓了个现行还要不要脸了?”

    刘金语气阴郁,振振有词,引得木致远一声轻笑。

    “捉贼捉脏,你没证据凭什么到我们村里瞎闹?”木致远眉头挑眉问道。

    刘金面色一凝,哼笑着说:“忘了你是捕快这事了,你嘴大,我们就得忍着?!”

    “废话咱也别多说了。现在就去河边看看,若真是我们村子动了手脚,我把行事之人揪出来给你个交代,可若是问题不出在我们村又当如何?”

    牛福泽觉得刘金难缠且一根筋,便想着眼见为实,赌上他的嘴。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咱就去看看!若问题不出在你们村,我刘金由着你们处置。”

    一行人赶到河边之时,云婉却是等在了那里,她目光环过木致远之后,心头才松上一松,她倒不是觉得木致远与顾飞一样,一言不合就抡拳头,可在乎一个人便是真的会让人心里挂念。

    “你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说让你在家里等我吗?”

    木致远大步上前,微一用力,将云婉提抱了起来,将她移到了里河边最远的树下。

    “致远,如今这河膝盖怕是都没不了了,你至于这般小心翼翼吗?”虽现在的氛围有些严肃,可王安还是忍不住的吐槽木致远。

    云婉脸色微红,瞪了王安一眼,然后小声的对木致远说:“我在这看着你,你性子就会温和些,我也不知怎么了,就是看不见你就担心。”

    “因为我对你越来越重要。”木致远坏笑着小声说道。

    众人见这小两口说起悄悄话没完没了,皆是无奈抿嘴,最后牛福泽实在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说:“致远,致远!我知道你媳妇好看,但你也得先把正事给处理了再看啊!”

    一声调侃,刘金都跟着没憋住劲的笑了,再看缓缓而流的水流,轻叹了一声说:“看来刚刚是我的不是,是天不让我们水家村的人活!福泽兄,我任由你处置!”

    “误会解开就好了,可以让你们村的人到我们村来打水,把难关挺过去就好。”

    牛福泽很是大度,这天不作美,人奈何不得,都是邻村,闹的太僵也是不好,万一以后有什么事也缺人帮扶。

    “许是下面哪里的淤泥阻了水流,可沿着河边看看,发条之后挖通便可。”

    云婉半边脸藏在木致远的身前,探着头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刘金闻言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叹了口气说:“哎,你瞧我这脑袋,竟是连小婉都不如。”

    云婉尴尬的眨了眨眼睛,心道这是夸她还是贬低她呢?

    木致远眉头一挑,不悦的说:“我娘子本来就聪明!”

    平时木致远板脸,一定会让人的心肝都颤上三颤,可今日却让人觉得莫名的有些孩子气了,所以众人也都是忍俊不禁。

    “你看,我就是不会说什么话,小婉聪明伶俐,我是榆木脑袋!”

    刘金这话一出,终于是让人憋笑破功,云婉的脸已经红透。

    牛福泽也是仁义,带上了人,与刘金一同沿和寻找淤集之处,帮着疏通河流。

    夜间,暴雨突降,一声闷雷,把云婉惊醒,条条闪电并不间歇,屋内亮如白昼。

    “别怕,我在呢!”木致远将云婉揽紧,侧身企图挡住些光亮。

    云婉窝在木致远的怀里备感安心,声音软糯的说:“没怕,你在我就不怕。”

    木致远温柔的吻了吻云婉的额头,略有感慨的说:“能得你这般信任,是我的荣幸!”

    云婉正觉暖心,却有一滴水滴在了她的脸颊,她抹了把脸可又有第二滴,第三滴落下。

    “相公,咱家房子好像漏了!”

    木致远闻言便用手挡在云婉头部,见真有水滴低落下来,便起身说:“我去屋顶看看!”他怎么能让自己的丫头住在湿漉漉的炕上呢,哪怕只是一夜,也是不行。

    云婉拉住木致远的胳膊,焦急的说:“雨正下着,你看有何用,用木盆接着点就行了。”如此大雨,她不能放木致远出屋。

    “丫头,我知道你担心我,可屋顶只是破了小洞,补上便可!”

    木致远的话没让云婉动摇分毫,她丝毫不退让的说:“小洞大洞都得明日雨停再修,咱们今天去西屋睡一晚吧。”

    木致远无奈,只得答应,可西屋已经成了水帘洞,所以只能返回东屋。

    “相公,咱家房子已经算是结实的了,你说会不会全村都在漏雨啊?”

    云婉与木致远窝在炕的一角,虽然空间很小,云婉却也觉得温馨。

    雨夜,浓情,倾诉,家常,这是让她安心的画卷,木致远结实的臂弯,给了她太多的心安。

    “嗯,估计都差不多,明日修了咱家的屋顶之后,就去看看爹娘家的!”

    木致远心里柔软,明明今夜窘迫,可他的丫头确实安然处之,没有半分愁苦之意。

    “相公,我想让你给我说个故事听。”

    云婉毫无睡意,便想起听故事来,小时候她的玩伴都说他们的娘亲会说故事给他们听,而那时候的云老太太并没有如今的和善,每日的折腾她娘,她便没有听过故事。

    这倒是有些难到木致远了,讲沙场之事,那就太过血腥了,讲行军布阵,又太过于乏味,可他的丫头想听,他又怎么能让她失望?所以绞尽脑汁,终于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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