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猎户享清福-第7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傻丫头,装睡也就罢了,怎还哭了?可是谁让你受了委屈?”
木致远的一句话让云婉哭出了声,今天木致远的将军之势让她患得患失,再加上他一天也未与她说上半句,就更是让她心里发虚。
“你不是忙吗,你不是将军吗?还和我睡一个屋子做什么?!你走!”
云婉边说边要挣脱木致远的怀抱,本来没觉得委屈,这会木致远一关心,就是觉得委屈的要命了。
木致远心都要疼碎了,他用力的把云婉圈在怀里低声下气的说:“婉儿,你是在嫌弃我?在讨厌我?在怪罪我?婉儿你想我如何我便都听你的好吗?”
流了一会眼泪之后,云婉心里的负面情绪已经消失了大半,此刻她也不再挣扎,任由木致远拦着,然后胡乱的把自己的眼泪都蹭在木致远的里衣上。
木致远见这像是雨过天晴了,便心里隐隐的松了口气,幽幽的叹息一声说:“傻丫头,你可是吓死我了,你是因为我今天没与你说话而生气对不对?以后不会了,我便是再忙也要陪你一会儿,不然我也是想你。”
“就怕你说话不算话,就怕你是大骗子!”云婉赌气的撅着嘴巴说。
木致远在云婉撅起的小嘴巴上印了一吻柔声说:“我哪敢骗自己的娘子啊,不然你不让我上床不让我亲,那吃亏的还不是我自己。”
“睡觉吧,我困了!”云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她刚才好像闹脾气闹的太过了。
木致远轻笑一声说:“傻婉儿,还知道不好意思呢?!睡吧,不然明天你可是要没有精神的。”
云婉像小猫一样在木致远的怀里蹭了蹭,然后不满的说:“你怎么不抱我抱的紧一些。”
木致远宠溺一笑说:“傻丫头,抱的太紧你喘气怕都是要费劲些!”
说是这么说,但木致远的手臂却仍是收紧了许多,要不是顾及着怕云婉难受,他恨不得和云婉粘成一个人,不留半点缝隙。
翌日,云婉一觉醒来木致远已经不再身侧,心里不禁淡淡的失落,她还是习惯了每天在温暖的怀中醒来。
叹气起身走到前厅,却见顾飞愁眉苦脸的坐在一边,便上前询问:“顾兄弟为何不展愁眉?”
“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
顾通不是想不通,而是不想与云婉说,他本是将军之职,又身在牛家镇,而皇上却非是让木致远当赈灾大将军,这其中深意只有他们常年征战的人才懂。
慕容王朝,林子域,木玄倾,在加上他顾飞已是三位将军,他们同出一军,关系匪浅,如今又封木致远,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事,怕是皇上觉得他们四人有些势大威主了。
“顾兄弟想不通何事?不若我帮你想想吧。”
云婉隐隐觉得事情严重且与木致远有关,就含笑探探口风。
顾飞平时虽然是莽撞惯了,但事关紧要,他还是能够权衡一二的,况且他不过是扑风做影,也是不能乱说,且就算他想的真是事实,那也不能同云婉分析,不然木致远能把他舌头给拔下来。
“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在想你们女人是不是脾气都挺大的,红如这几日可是”
顾飞迫于无奈,只得拿红如扯谎,却不想正被红如给听了个正着。
“我这几日怎么了?我逼着你洗衣服了?你不是乐意给我洗衣服吗?怎么了?背地里与嫂子说我坏话?”
红如一脸阴沉的看着顾飞,看的顾飞心肝直颤,今天看样子上不了床了啊!
“嫂子,我刚才与你说红如坏话了吗?你说她是不是听错了。”
不能上床可是挺凄惨的,顾飞赶紧补救的对着云婉使眼色。
云婉点了点头说:“是,不光红如听错了,我可能也是挺错了吧。”
“哼!就知道你和木致远待在一起学不了什么好!”顾飞气结。
云婉眉头一挑,轻笑着说:“好啊,我这就把你这话同相公说去!”
“别别别,嫂子,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啊!”
顾飞一听云婉要去告状马上哀嚎了起来,得罪了红如已经很惨了,再得罪木致远
“呦!顾大将军害怕了?哼!就算嫂子不说我也会说的!”红如讥讽的看着顾飞说。
一百七十七、说话不算话()
红如和云婉都有一颗告状的心,但现实确实没给她们这个机会。
木致远这时正在城门巡视,脑袋里想的也都是如何把有限的兵力用成无穷无尽的力量。
结果这一走就又是一大天,回衙门的时候竟是比昨天还晚。
云婉自然也是没睡,而且是背对着木致远躺着,这让木致远心里又是歉疚又是难受。
“丫头,睡了没有?”木致远小声试探。
云婉并不回话,可僵直的身子出卖了她,证实了她在赌气。
木致远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揽云婉却是被云婉狠狠的拍掉了。
“丫头,我今天去布置了一下兵力,咱们兵少,所以得好好的部署。”木致远轻声软语的解释,希望云婉能够理解。
“你是大骗子,昨天晚上明明说好了的,结果才过一天就不算话了。”云婉委屈的小声嘟囔。
木致远叹了口气说:“婉儿,我也没想到会这么晚才回,可我这也是身不由己。”
木致远说话始终轻柔,云婉心里便也是好受了些,便是起身想要下床。
“婉儿,我不是都和你解释了吗?你要是实在生气打我两下也是可以的,但你不能出这间屋子,我累了一天也是够可怜的了,你若再不让我搂着你睡,我便也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了。”
木致远现在也就这么点出息,而且他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云婉叹了口气说:“想什么呢,我去给你端饭去!”
木致远听罢心里瞬间便暖了起来,他确实是一天没顾的上吃饭了。
“太凉了,你别动了,我自己去端就行!”木致远强制的把云婉裹在被子里,然后去了厨房。
木致远把饭菜端到屋子里之后,尝了一口就知道这饭菜是云婉亲手做的。
“傻丫头,剩饭给我你留一口就行,怎么还特意做呢?”
木致远虽是这么说,但吃的却是狼吞虎咽的。
云婉轻哼了一声说:“虽然你说话不算数,但好歹也是我相公,我不能让你吃不好。”
“我的丫头原来这么记仇!”木致远无奈的笑着说。
“木致远!木致远!你给我出来,把饭分我一点!”
木致远好命,魏通这孤家寡人的命就不怎么样了,他和木致远一样是跑了一天,一样是没吃饭,但同人却偏偏不同命,只能闻着香味追过来讨饭。
“想吃饭就去酒楼吃!”木致远冷冷的说道,却是连门都不打算开。
魏通气的直跳脚:“这半夜三更的,谁家酒楼还开业啊?”
木致远其实已经吃饱了,可他就是舍不得把云婉特意给他做的饭菜分给魏通。
“相公,我看魏兄弟也挺可怜的!”云婉一脸的不忍说。
木致远轻哼了一声,把饭菜甩给在门外站着的魏通,然后警告说:“赶紧走,别在这给我碍眼!”
魏通饿的前胸贴后背,这会儿时有的吃就行,也懒得和木致远一般计较。
不得不说他很羡慕木致远,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形单影只,再一想想那个让他梦绕魂牵的女子,他的就不光是感到孤单了,更是觉得自己有些悲戚,“阿若,你现在可好?”
木致远赶走了魏通之后,小心翼翼的看着云婉,想看她还有没有再生气。
云婉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躺下装睡,木致远唇角微翘,赶紧鞋子上床,并把自己的身子贴了过去。
“婉儿,你想不想?”
木致远气息这般灼热,云婉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
“走开!跑了一天也不知道累!”
云婉边说边吧把自己的身子缩向床角。
木致远长臂一伸,把云婉拖到怀里,声音沙哑的说:“可是,我若不抱着你睡,你会冷的!”
肌肤相贴,让云婉觉得自己的身子也跟着着了火,她气恼的锤了一下木致远的胸口,声音却如同小猫一样抓的人心里直痒。
“走开!流氓!”
木致远翻身把云婉困在身下,轻笑着说:“娘子知道什么叫流氓吗?为夫展示给你如何?”说罢热唇变铺天盖地的落了下去。
一夜的旖旎,自是春光无限,而第二天一早云婉醒来之时,木致远仍旧不在身边,失落是当然的,却也没有昨日那般别扭,男儿有志,她做娘子的自然应当成全,而不是拖后腿。
只不过这时的云婉并不知道,木致远如此奔波不是他有鸿鹄之志,他至始至终不过是为了护住她,给她个安稳的净土。
“嫂子,我去酒楼给你买了只烤鸭,你尝尝!”
木玄惊献宝一样的把烤鸭捧到云婉面前,一脸期待。
“一大早哪能吃这么油腻的东西,病可都是吃出来的,来,小婉,听婶子的,婶子给你熬了肉粥。”
敬文娘笑的慈祥和蔼,现在木致远正是忙的时候,她这个挖墙角的可是逮到了有利的时机了。
木玄惊冷哼了一声说:“婶子你这么闲还是多操心一下你家马举人的亲事吧,老往衙门跑算怎么回事啊!”
“敬文那不用我操心,小婉身子弱,才是值得我操心的!”
敬文娘说话间都是理所当然,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就像是她与云婉是一家人一般。
木玄惊想要反驳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人家年长,他总是要让几分的,说来也是可笑,他一个世子爷居然开始谦让农妇了!
“呦,小婉现在是将军夫人了啊,啧啧,这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云婉不耐的抿了抿唇,这个讨厌的声音不是她的婶子还能有谁?!
“婶子有事?花堂姐的事解决了?”云婉挑眉看着马氏,直击痛处想要速战速决。
马氏闻言楞了一下,谄媚笑着说:“这个不提也罢,小婉,你现在不一样了,阔绰了,你看能给你叔谋个差事吗?”
云婉讥讽一笑说:“婶子也太看的起我了,我不过是个小妇人罢了,哪能安排的了什么差事啊!”
“你不能,可你家致远能啊,这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嘛,反正致远也听你的,再说咱可都是亲戚!”
马氏笑眯眯的看着云婉,心想这么多人在呢,云婉总是要脸的,不可能这么点的小事也不帮忙。
云婉轻哼一声说:“婶子,咱们确实是亲戚,如我花堂姐所说一样,她的破衣服破鞋子都是施舍给了我的,按道理说我确实应该念这份恩情。”
“呦,小婉,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怎么就是破衣服破鞋子呢?这谁家日子都不好过,你花堂姐自己衣服都不够穿,可就是这样她还是舍得把衣服给你,你怎么能这般不领情呢!”
马氏面色不变的颠倒黑白,一副她说的才是事实的样子。
“马氏,你说话确实是有些可笑了,我和你一个村儿住了这么长时间,难道还不知道小婉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敬文娘实在看不过去马氏伪善的样子了,便是出了声。
“哎呀,嫂子也在啊!我记得之前你也是看不上小婉呢,闲她粘着你儿子,今天怎么变卦了?哦,我知道了,你也是来沾光的对吧?!”
只能说马氏也是个混的,一边有求于云婉,一边还往云婉身上泼脏水。
“可别乱说话,小孩儿子家的在一起玩有什么粘不粘的?就算看小婉过的好眼红了,也是不能没有的事就乱说,怪不得水家村里没人与你家走动,就你这样,谁不排挤你!”
马氏虽然希望云婉能和她儿子牵在一处,可也见不得云婉被别人这般抹黑,她可是不能让云婉千夫所指。
“儿子当了举人就装模作样了?你敢说你之前看的上小婉?”马氏不依不饶的问。
敬文娘轻哼了一声说:“我儿子当了举人,我这当娘的自然面上有光,小碗温润有礼,我自然也喜欢小婉。”
马氏被敬文娘噎的说不出话来,再一看云婉一脸的淡漠,总是觉得被看不起了一般。
“来,大家都看看,看看这温润有礼的云婉,金家没倒时可是勾引金家大公子被赶出府了的!”
云婉虽然面上仍然淡然,但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这事当时可是传的沸沸扬扬,她觉得她之所以在镇上穿梭无人指指点点皆是因为容貌有了变化没被人给认出来,可如今
“人家花儿一样的面容犯得上去勾引金家大少爷?金家没一个好东西,说的话也自然不能信。”
“就是,人家前段时间又是施粥又是赈灾的,心肠好着呢!”
“是啊,这人还是婉丫头的婶子呢,居然这么恶毒,还求着婉丫头找活计呢,我呸,这种人饿死活该!”
云婉感激的看着各人声援的各人,乌黑的眸光里蓄上了泪花,更是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云婉!你居然装可怜!你居然演戏,好啊,你真是涨了本事了!”
马氏气急败坏,冲上去想要动手,却不想被围观之人给拦了下来。
“干什么?没理就想动手?我告诉你,有我们在,你休想碰婉丫头一下!”
“放开我!你们不知道她的真面目,她就是会装可怜!”马氏嘶吼的说。
“哪来的刁妇?以为我这衙门是你自己家的院子?居然敢来这生事!”魏通脸色黑去的出现了。
一百七十八、想当红娘()
魏通是知县,是一方父母官,在马氏这等农妇眼里就是天一样的人物,所以当魏通一身官服的出在她面前,她本能的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
“大,大人,我是来找小婉的,她,她是我侄女儿。”
识时务者为俊杰,能屈能伸是豪杰,可太识时务,伸缩太快的,就看着让人厌烦了。
“你是找侄女儿来了还是打侄女儿来了?”
魏通声音陡然发冷,木致远现在忙的不可开交,若是他没顾好云婉,可是不好交代的。
“大,大人,是这些人瞎起哄,我不怎么可能打小婉,我一直都待小婉很好的,大人!”
马氏说罢又央求云婉说:“小婉,我是你婶子啊,你快帮婶子说说好话。”
云婉叹了口气说:“魏大人还是让她走吧。”
魏通眉头紧蹙的看着马氏,阴沉的说:“以后不要再来闹了,不然牢中有的是地方装你!”
马氏见状提步如飞,可即便是吓成这样,仇恨的种子也仍是在心里生了根。
“嫂子,你不应该放她走。”木玄惊不赞同的说。
云婉苦笑一声说:“她既没伤我,又没伤别人,凭什么不放她走?”
她这婶子应该是被她的那位好堂姐给逼上绝路了,不然行事不该是这般毫无章法的。
“唉,不知道上面那位究竟是怎么想的,咱们牛家镇现在想牵制住邪教简直就是需要四两拨千斤,而且现在城门紧闭,早晚是要没米没粮的,怕邪教未退我们先被饿死了。”
木玄惊的话何尝不是魏通担心的,现在民心尚稳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
“现在说什么也是没用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魏通沉重的叹了口气。
“可我觉得现在应该想办法把粮商说通,然后把粮食集中在一处统一保管和分配,钱现在不能付给他们,毕竟钱现在对咱们也是有大用处的,可用官府的名义进行赊欠,战事一过,便如数返还。”
云婉眉头微蹙的说着自己的想法,如今是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应该把一切的生活必须收在手中,甚至应该全民为兵。
云婉说的魏通也已经想过了,可说服那些商铺把自己的东西交上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人的本性就是无利不起早,更何况是商人呢!
“我家敬文这两天也在想这个问题,他说仗还没开始打,便是不好调动民心!”
敬文娘见云婉分析的头头是道,且想法与自己儿子想的极为相似,心里更是为自己儿子没娶到云婉而感到惋惜。
云婉点了点头说:“确实是,现在就算是兵临城下,城内也仍然是一派祥和,没有危机自然还是各过各的日子。”
“小婉妹妹说的对,但咱们又不能把邪教放进城来,所以只得等恰当的时机出现了,但在此之前也不要坐以待毙,可以抛出鱼饵钓着各个商铺的胃口,只要鱼饵可口,短时间内,他们还是听话的。”
马敬文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他只想看云婉一眼,可看了一眼就再想多看一眼,想一直一直的看下去。
敬文娘见自己儿子目光痴缠,心里五味杂陈,如果当初她能也不至于害得自己儿子如今这般样子了。
木玄惊实在讨厌马敬文,目光这般直白,脸上的痴情也写的清楚。
“马举人这话说的和没说一样,你想的我们怎么会想不到,可以什么为饵呢?”木玄惊讥讽道。
马敬文直接视木玄惊为无物,他闹心满眼的都是云婉。
“小婉妹妹,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了,我便也不多嘴了。”马敬文温润一笑,然后转身就离了衙门。
敬文娘见状也是跟了上去,走出衙门很远的距离之后才叹息的说:“来都来了,怎么不多看一会儿就走了呢?”
“娘,我若再不走,只怕是会控制不住自己了。”马敬文悲哀的说。
他再待下去,定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竟是那么的想要拥她入怀。
衙门这边,即便是马敬文已经离开了,木玄惊也是心里发堵。
“这娘俩定是没按什么好心!”
五斤看着自己主子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也是纳闷了,这云婉天天和木致远你侬我侬也没见他主子这般气愤,怎么就偏容不下什么也没做的马敬文呢?
魏通叹了口气说:“要说这马举人也是难得的才子了,只可惜他的痴情让他把志向断送了。”
“这也确实,为了退亲居然设计自己蹲大牢,也真是够疯狂的了!”木玄惊冷哼着说。
云婉心里却是不是滋味的,马敬文如何确实是应该与她无关了,可是她却希望他能够圆满一些的,毕竟在她食不果腹的时光里,有一个春风般的少年一次次的给她吃食,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