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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深庭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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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修玉勉强的向他笑了一下,“嗯。多谢何公子。”

    看待得差不多了,欧筱彦再说了几句,便带着两个男人离开。

    何元碧因为要把药交给妻主,所以和妻主一起去书房,程灵雁则带着小眉回玫园。

    *********************************************************

    程灵雁坐在桌边,一手托着小脸,一手拿着柳贵侧君赏赐的珠链在看。

    这串珠链已经不能说是和其它两串一模一样了——当中一颗珍珠明显有道刮蹭的痕迹。这般美好的东西,哪怕只染上微瑕都极为可惜,何况现在瑕疵还不小……

    男人盯着已经不完美的珍珠,秀长的眉毛皱了起来。

    他本身就很喜欢这串珍珠,常常戴着。昨天小眉将它从锦盒里拿出来的时候,他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要自个戴上,结果一失手,项链掉到了地上,他弯腰去捡,手上的玉戒又不小心刮到了一颗珍珠,玉戒一点事没有,可珍珠就……

    弄坏了心爱的东西,程灵雁相当懊恼,而且这东西是柳贵侧君给他们三个人的赏赐,自己这般大意的对待实在不妥,想及此处,男人总觉不安。

    小眉端着早膳进来,见男人又在瞧那串珠链,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自家主子定然是因刚才见到了何主子脖子上戴的,又被勾起了心思,可珠子刮坏了就是刮坏了,再怎么看也无济于事呀。

    他轻轻叫了一声“程主子”,将房门掩上。

    程灵雁看看小眉手上的托盘,起身把项链放回到梳妆台上的锦盒里。小眉到桌边麻利的摆好碗碟筷子,道:“程主子,请用早膳。”平常这时候程主子早就吃完了,今天因为急着去跟温菱说秘方的事,耽搁到现在,程主子的心地真是没话说。

    “嗯。”程灵雁坐了下来。动了几筷子,他停下来看着小眉。

    “小眉,我真是后悔……你说我当时怎么就没让你帮我戴呢,鬼使神差的,唉……”

    这种话男人已经念叨了不止一遍,小眉也劝解了不止一遍,现在他只能再次劝道:“程主子,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何必老想着哪,不管怎么说这只是个意外,您也没必要太过自责,以后小心些也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可别人都是珍而重之的,偏偏我这般大意,要是让殿下知道了……”程灵雁紧紧抿着小嘴,眼中满是懊恼和烦躁。

    他们主仆之间的感情很好,小眉看他这样,不由心疼,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您又想到哪里去了,莫说主子她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为这么一件小事责怪您的。”

    “小眉,这怎能说是小事……”程灵雁低下头,闷闷的拿着筷子在碗里搅。

    “可也不是什么大事呀。”小眉嘻嘻一笑,“再说,这事除了程主子您和小眉没旁人知道,把它当作没发生过是完全可以的。”

    程灵雁的手不动了。小眉续道:“所幸只刮坏了一颗珠子,戴的时候挪一下位置,旁人定然瞧不出来。不过,您以后还是尽量少戴它为好……再说您的项链多得很,根本不是非这一条不可呀。”

    男人呆呆的看着小眉,道:“可是殿下知道我十分喜欢这条项链……”

    小眉心想如果再接这个话茬,自家主子钻牛角尖怕是要钻得更厉害,于是笑道:“这项链梅苑的林主子还一次都没戴过呢,不也没什么嘛。哎呀,程主子,您看这早膳都快凉了,您还是快些吃罢?”

    “哦……”程灵雁端起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了起来,心里还在想着小眉的话。

    林湘然房里的一个小厮玥儿是小眉的表哥,兄弟俩关系亲近,小眉刚刚提起的事就是他们聊天时玥儿说的,而程灵雁之前已经听小眉说过一次——林湘然对于珠宝首饰向来没有多大的兴趣,那串珠链只在刚拿到时试戴过一下,后来一直摆在锦盒里没动过。

    林湘然真正的兴趣在琴上,他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其最擅长也是最喜爱的即是琴,并且,他不只琴艺上佳,还谱得一手好曲子。

    程灵雁想到此处,低低一叹,人家林湘然是多么高雅、多么兰心蕙质,瞧瞧自个儿,除了会武功、会一点绣花,其它什么也不会……

    男人的沮丧小眉是看在眼里的,可小眉不晓得自家主子的心思已经跳到了林湘然的爱好那方面,还以为他依然在为珠链烦恼。为分他的神,小眉出声道:“程主子,明天我不是请了两个时辰的假么,我想找人暂代一下,您看……”

    小眉请假是为了同玥儿一起去探望他们一个刚生完孩子的亲戚,昨天小眉说了,程灵雁也准了假,听他又提起这事,程灵雁偏过头瞧他,“昨天不是都说过了么,明天下午你尽管去,不必特意找人代替,反正我没什么事,就算有事,巧儿他们也都在跟前呀。”

    小眉唇角一弯,脆生生的道:“是。小眉多谢程主子的体恤。”

    程灵雁回他一个微笑,然后继续慢慢的吃。

    小眉瞧着依旧闷闷不乐的主子,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一个大胆无比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骤然形成。

    那次自己去梅苑找玥表哥的时候,林主子外出未归,玥表哥正在他房里打扫,并且快要打扫完了,自己站在里头同玥表哥讲话,提到柳贵侧君前不久的赏赐时,玥表哥讲了林主子那串项链的“待遇”,还顺手指了一下它的位置——梳妆台左端的第三格抽屉。

    如果瞅准机会,把那一串项链和自家主子的这一串对调……

    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惊了一下,小眉吐了吐舌头,且不说这个机会有多难找吧,单说对调了之后,怎么办?

    林主子那边大概是发现不了,可自家主子这边怎么交代?难不成要跟他说自己找高人修补好了珍珠?这个解释可是有点荒谬了。

    小眉想着想着又心疼起来,程主子现在这般不开心……对了,程主子好像很担心主子怪他,他是不是怕主子以为他不把自己的妻主放在心上呢?如果没有以前的那件事,程主子恐怕不会这么胡思乱想……

第87章 八十七习惯() 
八十七、习惯

    秦多煦如期将司马汐汐带回了瑞祥武馆。欧筱彦晚上到武馆的时候;司马唯吟已在密室内房的床上沉沉睡去;她的孪生哥哥坐在旁边,正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眼中有万般深情,亦有万般痛苦。男人已恢复了本来面貌;和妹妹看起来有四五分相似。

    欧筱彦在门边望了几眼,不忍的退出去。秦多煦随后将门关上;同徒弟走到对面小间里说话。

    “司马汐汐已经知晓司马唯吟身患不治之症——他自己先瞧出了端倪;连连追问,司马唯吟只得承认了。”秦多煦道。

    欧筱彦点点头;不觉意外;毕竟司马唯吟形容枯槁,而且她在哥哥面前恐怕再也不能很好的伪装自己的情绪……

    “师傅,您点了她的睡穴?”

    “不错,当时她痛哭失声,几近失控……之后,司马汐汐就那般坐着,我不曾打扰他。”

    欧筱彦“哦”了一声。虽然秦多煦面无表情,但欧筱彦晓得她其实是同情司马兄妹的,况且这对兄妹不像他们的母亲,从来没有做过恶事,先前秦多煦摸清情况后便没了为难他们的打算,反而生了帮助之心。

    “师傅想留他们在这里么?”

    秦多煦低叹一声,道:“这里清静又安全,他们能留下当然是最好不过,但他们恐怕不愿意,无论如何,我终究是他们的杀母仇人,而且,司马唯吟这最后一段时日,必是想和司马汐汐一起不受打扰、自由自在的度过。”

    顿了顿,续道:“我既不能强留,到他们走时便只好让熊二竺跟上去暗中保护了。”

    熊二竺和常雅已经成婚,因常雅怀上了孩子,夫妻俩出外游览的计划被搁置下来,他们住在瑞祥武馆里,常雅安安稳稳的养胎,熊二竺则经常协助何元青处理盟中事务,也经常为秦多煦办事。

    听了师傅这番言语,欧筱彦立刻问道:“司马唯吟是不是招惹了什么麻烦?”依她的判断,司马汐汐和人结仇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干脆没有提。

    果然秦多煦道:“正是。上午得知她曾经同灵岳门的大弟子端木永欢动过手,起因是端木出言辱及她的朋友曾家芮。筱彦你也知晓,灵岳门有好几个人现下在京城里,其中就有端木。”

    “是啊。听说端木这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司马唯吟万一和她撞上,倒是麻烦……似乎司马兄妹的武功加起来都比不过端木?”

    “不错。虽然司马唯吟能够凭借轻功逃脱,但眼下她的身体很难说不会有突发状况。而且……”秦多煦的眉头微微一皱,“司马兄妹可能遭遇的危险绝不仅仅限于端木。”

    “师傅莫非已确定有人认出了他们的来历?”

    她们此前也讨论过这点:司马唯吟鲜少在人前显露轻功,能认出其轻功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而江湖上至今也没有“踏雪”再现的传言。她们这边,欧筱彦从一开始就让胡进贤和其他知情人把好口风,消息绝没有泄露出去。

    但是,不能排除有旁人见到司马唯吟使出轻功,也不能排除司马兄妹因为别的蛛丝马迹而被认出来历,那样的话,司马兄妹的处境就不太安全了,不管是为了家仇还是为了那本“踏雪”秘笈,都有人有动机去搜寻他们。

    “踏雪”是一门极为特殊的轻功,其特殊之处在于:只要身为女子就可修习,不管修习人自身的内功是什么派别什么水平,而修习之后,修习人的内力会因为此轻功奇异的走了捷径——此轻功练得高了一层,内力便自然而然的也高了一层,这跟其它正统的轻功完全不同,带着几分“邪性”。

    “踏雪”的门槛虽然宽,但要达到至高境界,必须身具司马家的独门内功,别派的人即使再努力,没有司马家的内功心法,终究也到不了顶尖,而且就算知道了心法,改练它也是行不通的,因为会走火入魔。饶是如此,仍然有不少心存投机取巧之念的人对这门功夫感兴趣,当然,没人成功,自它创立之日起至今,除了司马家的几个儿媳还没有别的外姓人能够沾它的边,到司马潜的母亲那一辈更是只有其一人会使了。

    目前,那本秘笈被司马唯吟藏在一个秘密之处,秦多煦没有问她是哪里,司马唯吟心里应该也清楚:“踏雪”吸引的多是自身资质平庸却想走捷径的小角色,秦多煦根本不可能将它放在眼里。实际上,莫说秦多煦了,连胡进贤这样的都不可能有觊觎之心——她自身的修为已经不低,对“踏雪”虽然好奇和欣赏,但是绝无可能从头开始练它,再说练了也达不到那个高度,可能还比不上她现在的轻功水平,得不偿失。

    现在秦多煦再次提到“危险”,欧筱彦不免在心中猜测起来,秦多煦告诉她司马唯吟半年前曾在临潜县被人盯过梢,师徒二人又谈了一阵子,欧筱彦方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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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您来啦。”小眉带着笑意的清脆声音在外间响起。程灵雁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放下手里的活计。

    欧筱彦大步走了进来,看着款款迎来的婀娜身影,展颜笑道:“灵雁,今天怎么没去进香啊?懒得出去?”

    每逢休沐日去庙里进香已是程灵雁雷打不动的习惯。欧筱彦从武馆回来以后,打算今晚到玫园歇息,刚才进门时看到巧儿,她随口问了一句,却听说程灵雁今天并没有出门,所以心里其实是有点奇怪的。

    “嗯,下午本来想去,看下雨了就没去。”程灵雁盈盈一笑,柔顺的让妻主搂过自己。欧筱彦在他雪玉一般的颊上吻了一下,将人儿带到床沿边坐下。

    她暗想:灵雁怎么会因为一点点小雨就打消了念头?这不像他……莫不是他身体不舒服?不,看样子好好的啊,再说要真是如此,小厮们不会毫无所觉。

    凝目望着男人,欧筱彦道:“在房里待了一天罢,闷不闷?”

    “还好呀,我在绣东西。”妻主的目光温柔和煦,程灵雁的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发虚,筱彦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他掩饰的起身道:“是给你绣的丝帕,我拿给你看。”

    男人将绣绷子递给欧筱彦。丝帕是天蓝色的,上面绣了些洁白的云朵,欧筱彦微笑的看着,道:“这方帕子便是一片清空么?”

    男人螓首轻点。欧筱彦指着绣绷子上的留空再问:“灵雁打算在这里绣些什么?”

    “一行大雁。”男人偷眼望了望目光还在帕子上的妻主,他不会让她知道他心不在焉,一个下午仅仅绣了一朵云彩……

    “昨天看到天上有鸟儿飞过,忽然就很想绣这个景,不过到开始绣的时候,我发现我忘了那鸟儿的模样,想了想,索性改成大雁,我名字里有个‘雁’字,对雁也比较熟悉嘛。”

    男人娇娇柔柔的解释缘由,欧筱彦看着他,眉梢眼角都染上了一层笑意,有时候灵雁还真是迷糊,可迷糊起来都是那么可爱……

    “绣吧,呵呵……”欧筱彦将绣绷子放回到桌上,看了看旁边的时计,“说到‘雁’,我父君正是单名一个‘雁’字呢。”

    闻言,还坐在床边的男人暗暗一惊,虽然欧筱彦实际上只是顺口提了一下而已,可是,因为那条项链犹自不安的男人忍不住心慌意乱,犯了疑猜:好端端的,她说起柳贵侧君作甚?莫不是旁敲侧击的提醒我,要我主动交待么?

    欧筱彦见男人眸光闪烁的瞅着自己,低笑了一声,男人慌忙垂下头,欧筱彦走到他面前,伸手慢慢勾起他弧度优美的下巴,“灵雁,你这小脑袋里又在瞎想些什么?”

    “哪,哪有瞎想……”男人被迫与妻主对视着,浓丽的睫毛轻轻颤动,晶莹的大眼睛里不由自主的透出了明显的不安。

    欧筱彦定定瞧着男人,默然半晌,终是放开了他。

    她在程灵雁身边坐了下来,轻声道:“往常这个时候,你可是正在吃夜宵的。”

第88章 八十八脆弱() 
八十八、脆弱

    “呃……因为在绣帕子;不太想吃夜宵……”程灵雁低着头嗫嚅。

    欧筱彦微微挑眉;“灵雁,我不认为你绣这块帕子会绣到废寝忘食的地步。”

    男人小声的说:“今晚没什么胃口;所以……”说着,一双大眼怯怯的对上妻主未曾离开过他的视线。

    “没胃口又是什么原因?”欧筱彦叹了口气;直截了当的道:“你今天不太对劲啊,跟我说实话;究竟怎么回事?”

    到这时;程灵雁已经感觉到妻主并不知道项链的事。他咬着水润的红唇,眼神犹犹豫豫;自己该怎么办?瞒着她;心里头总是不安稳,可要是就这么说出来……

    “灵雁?”

    男人的眼神游移向隔开内外间的珠帘处,欧筱彦道:“不用看,我已经让小眉退下了。”

    “呃……筱彦,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暂时不说?”

    男人磨磨蹭蹭了半天,还是不肯讲出来,欧筱彦有些无奈,无奈之余,倒不是非常担心——她了解程灵雁的性格,事情要是严重的话,程灵雁决计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让他烦恼纠结的到底是什么事呢?要是在往常,欧筱彦有足够的耐心用在他身上,最终总能如愿得到答案,但今晚在瑞祥武馆见过司马兄妹之后,欧筱彦暗自喟叹不已,且为他们的安全有所忧虑,所以在程灵雁面前倒是没了慢慢盘问的心绪。

    她点点头,略显疲惫的微笑了一下,“好罢,等到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男人没料到妻主会这么干脆的答应,有些错愕的张着樱桃小嘴,欲言又止,欧筱彦却起身踱到窗前,目光投向那漆黑的夜空。

    外面雨声簌簌,而欧筱彦身上墨蓝的锦袍在灯火映照下逸出了一丝冷意,男人迷茫的望着她,站了起来。

    欧筱彦低喃道:“怎的又下雨了……”

    回转身,她慢慢走至夫郎身边,道:“瞧你也累了,我们还是早点歇罢。”

    “嗯。”程灵雁顺从的开始为妻主解衣,心里却是纷纷乱乱的……

    **********************************************************

    翌日,欧筱彦早早上朝去了,程灵雁较往常醒得晚了些,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方才穿衣起来。

    他唤了小眉进来梳头。小眉看到他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和青白的面色,吃了一惊,道:“程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没睡好么?”

    程灵雁没有答话,勉强的向小眉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面色不太好,昨夜他睡得确实很不安稳,虽然安安静静的偎在妻主怀中,却很久都没有睡着,胡思乱想个不停,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断断续续做了些凌乱的梦,刚才醒来,那些梦具体怎样是不记得了,他只依稀记得梦的主角是他和妻主,并且,那些梦一个个都让他流泪……

    男人在梳妆台边坐下,小眉执起象牙梳子,梳着他长长的秀发。男人恍惚的看着镜子,眉宇间透出隐隐阴霾,小眉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惊疑:主子来过了,怎么程主子反而更不开心呢?难道昨天晚上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主子来时、走时神色都没有不对头啊。

    小眉给程灵雁挽了个随云髻,簪上一根累丝点翠玫瑰金簪,正要从首饰匣子里再取件头饰时,程灵雁看向他,终是开了口:“小眉……我没有事,你不要担心……”

    小眉于是朝镜子上指了一下,“您瞧瞧,您哪儿像没有事的样子。”

    程灵雁对着镜子不吭声。小眉猜测的道:“项链的事,您告诉主子了?主子她怪您了?”

    “没有……我想说来着,不知怎的,就是说不出口……”

    “您是不用说呀,把它当作没发生过就是了。”小眉转念一想,又道:“程主子,您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一夜没睡好的么?若是憋在心里不自在,那么说出来也无妨,本来就不是个大事,主子那么疼您,哪儿会舍得说您什么呢。”

    他不这么讲还好,这么一讲,程灵雁顿时鼻子发酸,险些要落下眼泪。昨夜,妻主温柔的神情下似是藏着一丝冷淡,她是不是烦了自己……

    其实自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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