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嚣张:残王来过招-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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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生气了?”凤烨离长眉微挑。
“殿下您这”
“本殿下的女人就该如此嚣张任性,不然,能被本殿下看得上么?”凤烨离黑缎般的发丝遮住了大半个脸颊,伟岸修长,光华内敛,他冷声开口,眼底闪过一抹执拗。
这云长歌,他要定了!
暗香浮动的闺阁内,烛影摇曳,余韵杳然。
小七从那银珠金丝梅兰屏风后绕过来,便看到云长歌身着一袭薄纱素裙慵懒的躺在那美人榻上。
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执着医术,如墨的青丝也随之倾泻下来,冷清的月光透过窗柩的支开的缝隙打在她的身上,愈发衬得她清雅冷然。
“小姐你书拿倒了”。小七沏了一杯热茶站在云长歌的旁边说道。
云长歌一怔,莫名的叹了一口气,把书转了过来,定睛一看
“小七,你胆子见涨了”。看着现在被她拿倒的书,云长歌挑了挑眉梢幽幽的说道。
小七却忍不住噗的一笑,道,“小姐你怪谁呢!”
云长歌又是一怔,是啊,怪不得小七,是她自己有些乱了心神。
起身走到窗前,一股凉意的夜风瞬间袭满她的全身,却不能抚平她心中的烦躁。
白天三皇子要娶云家三小姐的事如同旋风一般席卷了整个云侯府。
今日上午书房的那一幕,不知道府里多少只眼睛都盯着呢,更何况还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被老夫人叫去问话不说,这几个姨娘也来凑热乎探虚实,姐妹们的冷嘲热讽不是她放在心上,只是蚊子在耳边嗡嗡时间长了她都会一巴掌拍死,很扰人心境的。
所以下午就以身子不适为由对谁都是闭门不见,凤烨离今日的言行她不是无动于衷,只是她更多的是觉得,不可能。
没错,是不可能。
她一点都不担心他说要娶她的事,因为那根本做不到。
不说他和安宁公主的亲事是个障碍,身在皇室就有很多迫不得已,她是个庶女不说,最重要还是没有经历过侯门闺秀的礼仪教养的庶女,这样的不懂规矩的女子给严谨的皇室做个侍妾都不够格。
她就不信天启皇室能允许他在亲事上胡来。
但,最为关键的是,他对她的所作所为也定是引起了皇室的注意。
更别说是将要成为和亲公主的安宁,还没嫁过来便已经得知自己的存在了,这在无形中还不知给她将要带来多少危险麻烦
第92章 :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云长歌略微头疼的抚了抚额,她怎么就偏偏惹上了一个这样的妖孽男子。
“小姐你就赶紧休息吧,烦心的事明天再想,夜深的很了。”小七看着云长歌站在窗前神色复杂,心中也莫名闷闷的。
“也好,你先下去吧”。云长歌回眸抱以她淡淡一笑,似让小七安心。
夜雾弥漫,月色深沉,烛火熄灭。
小七出去后她也闭上眼睛假寐,不是她不想睡,是根本睡不着。
空气中似有暗香浮动,闭上眼眸本无困意的云长歌,在闻到这气味后,居然也进入了熟睡之中。
睡梦中,不知何时迷迷糊糊之间耳边似乎传来飘渺的笛音。
下一刻,脑海中竟就随着笛音出现那么一幅画面
幽幽的笛音绕着淡淡的桃花纷飞而来,萦绕在自己的周身,那笛音悠远绵长,清越空灵,似涓涓细水长流,漫上心田,冲散心中所有的沉重负荷,莫名的使整个人都变得轻盈起来。
桃花纷飞之间,似看见一抹月牙白人影在一八角长亭吹笛
她心跳蓦然加快。
跟随着那笛音直到踏上那长亭,看着眼前的人,虽然面容模糊,看不真切,云长歌却觉得,他万分熟悉。
他微垂的眸子似缓缓睁开,两人相视却一言不发,空气中流动着复杂的情愫。
半晌,云长歌似乎看到他冷锐薄凉的唇微启,薄唇一张一合之间,她听到一句话。
以后,我不会让你再是一个人。
轻轻润润的一句话,却让她霎时心口一暖,眼睛一涩。
朦胧模糊的人影伸出手似愈要揽她入怀,云长歌身体下意识一僵,潋滟的美眸蓦然睁开
原来是一场梦!
她摸了摸眼角,竟真有一些湿润,嘴角不禁勾出一抹讥嘲,云长歌啊云长歌,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她似有些觉得自己做的这个梦好不荒唐,然,下一刻,她便怔住了。
此时不是在梦境之中,而耳边,却竟然是真的有那悠扬的笛音徐徐传来
那声音竟和梦中的如此相似,云长歌惊讶好奇之余,干脆披衣下榻,走至门槛边推开出去。
夜色微凉,繁星点点,银辉闪耀。
朦胧的月华轻纱般倾泻下来了,跟随着那令人心情舒缓的笛音,云长歌一路走去,偶有萤火虫在眼前飞动,她心情莫名的喜悦起来,伸出一只手,那萤火虫竟然停在她的指尖。
周围花香四溢,月华像是在花叶上铺了无数的细碎的银光,静谧温馨,更显得梦幻朦胧。
眼前的这一幕幕,太过于美好,云长歌竟然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做梦了。
难道,现实当中,居然也会有如此的场景?又或者,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在这个时间出来过,便没有发现,这个时候的静谧美好?
一时沉浸其中的云长歌,居然没有注意到,自她出来,居然连一个守院的人都没看到,连同小七。
不待她对这一点有所察觉,她行走的脚步蓦然停了下来。
一双清魅潋滟的美眸定定的看着不远处八角凉亭里的白衣锦袍男子,浑身顿时僵硬,就连呼吸都有些微滞。
第93章 :本王的女人()
月华如雾,迷蒙的落下,晚风吹拂。
那男子一袭月牙白锦袍,广袖在空中翻飞,暗香浮动,一瀑的青丝飘扬。
整个人笼罩在银辉中,他微垂着眼睑,长而浓密的睫毛似展翅欲飞的蝶,冷锐薄凉的唇轻轻的贴在横在嘴边的玉笛之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玉笛上有节奏的跳动。
他就那么静静站在庭院里的凉亭之中,身后蔷薇藤蔓攀附着栏杆妖娆绽放,紫色绿色,点缀其间。
就在这一瞬间,世间再美好的事物仿佛都成了陪衬。
云长歌此时想,‘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抵也不过就是如此了罢。
太美,一时美的让她差点忘记了呼吸。
似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禁忌味十足,却又清魅惑人。
半晌笛音戛然而止。
似乎是听到她的脚步声一步步走来,他缓缓抬头看像她,唇瓣微绽开一抹笑容,清隽的凤目如子夜般漆黑。
深邃无垠的凤眸中含着一抹云长歌看不懂的神色,冷锐薄凉的唇瓣轻启,“你可还好?”
直到一步一步走上八角长亭,云长歌才从眼前的这一幕缓过来,这真的是他么?
在梦中出现的人,虽然模糊看不真切,但云长歌很清楚的知道,那是凤九,而眼前的这个,不是别人,正是带着白玉面具的荣亲王!
明明感觉就是那么相似。
荣亲王见她不言,低笑着转开了话题,“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的眼底有着可以洞察一切的了然,却非要见她脸上蓦然染上一层极浅淡的不自然之色,云长歌神色微微有躲闪,怎么说?
难道是说自己在梦中梦到他才起来的?
一想到这个,她的眉头微敛,眼底深处陡然浮现一抹不可置信。
莫不是,他托梦给自己?
这个想法也是稍纵即逝,不过云长歌还是被惊了一跳,因为这简直是太让人难以置信。
“荣亲王这可是抢了我的话,明明我该问你才是,这三更半夜,你为何会出现在小女的庭院之中?”云长歌避开他暗含深意的眸子,故作镇定的说。
荣亲王走至她的身边,看到她穿着单薄冷清的衣衫,英挺的眉宇间微微皱了一下。
下一瞬便把自己的狐裘披风披在了她纤细的身体上,修长白皙还细心的给她在脖领处打了一个结。
而云长歌想避开与他之间的距离,怎耐,自己的身子仿佛是被定住了一般,半分动弹不得,只有任由他的温凉修长的手指,不时的,有意无意的,拂过她白皙的下颌,她的脸颊。
而她的脸上的肌肤,却不受控制的,越烧越红。
好在这毕竟是在清冷的月华之下,光线微暗,看不真切她脸上烧灼的颜色。
“本王的女人都要被别人抢走了,你说我来作何?”
轰!
清清润润的一句话落下,云长歌只感觉脑袋里轰然一声雷响,炸得她晕头转向,她稳住身子美眸望向他道,“你说什么?”
荣亲王不语,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轻轻浅浅的清润,手指覆上她娇嫩的红唇,略微暧、昧摩挲着,清冽淡漠的眸子愈发的深谙
在不经意间,他微微俯身
云长歌看着愈来愈近的清冽气息,呼吸骤然一紧。
第94章 :风中凌乱了()
察觉到他清冽淡漠的气息,愈发的贴近
云长歌的眼神躲闪不已,低着头脸颊不由自主的偏移,连忙开口道,“别,我懂,我懂了……”然还不等她话说完,那泛着清冽气息的柔软,便已经落了下来
温柔的,触及到她白皙的脸颊,云长歌的脸,蓦然热了起来。
完全不受控制。
脑袋里一时有些懵懵然,他,居然真的,亲到了她?
反应过来的云长歌,深呼吸,握紧拳头,暗自腹诽,这厮莫非当她是吃素的不成?!
“怎么,脸上好像很烫?”耳边传来他低声轻笑,那声音低沉暗哑,清魅惑人,让云长歌脸上还未退下的绯红又再一次染上了上来。
混蛋!
她脚下有些虚浮的踉跄了一步,脸上正了正神色,眼神却看着别处,不冷不热的开口,“虽然荣亲王帮了我两次,但小女子却还从未记得自己何时成了荣亲王的”女人。
她神色有几分不自然,后面那两个字无论如何也说没说出口。
不得不承认,他的这番话和这些举动的确是惊到了她自己,不亚于一记惊雷落下,雷的她外焦里嫩。
久久还未缓回神。
他轻挑清隽的长眉,修长如玉的手指钳住她白皙的下颌,让她的美眸与他的凤目直直相视,“莫非你不喜欢本王?”
那双凤眸似如同浩瀚的宇宙般深邃,华光闪动间像一个漩涡一般欲要将她吸引进去
云长歌怔了怔,红唇间刚要微动,眼神却突然一片清明,她轻敛着眉头挣开他的手,“荣亲王,我不想说这些无用之事。”
没错,这种东西她不需要,也要不得。
更何况,眼前的这人是神秘强大的荣亲王。
闻言,他微垂的眼睑处闪过一瞬即逝的复杂,随后姿态优雅从容在一旁石凳上坐下,拿起紫砂茶壶不急不缓的给两人各倒了一杯热茶。
他拿起精致小巧的杯子,也不喝,只是慢慢的在手中把玩着,不知是在思索什么,片刻后他才缓缓道,“本王是不会让你嫁给凤烨离的”。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云长歌拧眉,莫不是整个京都都已经传遍了这件事?
他冷锐薄凉的嘴角微勾,却也不作答,可云长歌的眼眸中却蓦然闪过羞恼之意,“你从一开始就派人跟踪我!”
她又不傻,几次事情下来,都有他出现的痕迹,就算她再迟钝,也会发现这些。
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在别人的视线内,她不禁恼怒了,粉唇抿了抿,他这究竟是何意?这又拿她当什么?
云长歌没有那么自作多情,她很平常,也很普通,不可能会觉得,他会对她动心,论长相,云芷语担的上京都第一美人的名号,就是云妩月,都比她出众动人。
论才华,她更是低调到无人问津,性子散漫,唯独心机掩藏的比谁都深,这样充满仇恨的她,到底哪里可以吸引到别人?
“生气了?”他反问了一句,这这样一来,便也是间接的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云长歌冷然一哼,不想和他多做言语,转身就走。
然她没走两步,却感觉后面腰间一紧,随即一股大力将自己便要拉扯过去。
第95章 :这是我的事,不由你费心()
她身子一倾,指缝中的一根根银针露出指尖,手腕顺着那一股力道往前一送,凤九阙见眼前银针划过寒门,华美的脸微侧,轻松避开那一排银针。
修长的手腕翻动,紧紧的握住云长歌的手指,垂眸看着她指尖又再次露出的银尖,玩味的挑了挑眉梢。
云长歌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拿出上一次对付凤烨离的招数,另一只手突然对着他那边扬起一把白色粉出来,他一看粉末袭来瞬间放开了云长歌,待他躲避开后见她已经飘至不远处,他又要欲追,云长歌袖口挥舞间又从手中甩出一排银针。
凤九阙凤目微眯,修长的手在石桌上一拍,刹那间茶水四溅,竟一颗颗的凝住云长歌飞射过来的银针!
云长歌微微错愕,眼下有些着急了,打不过那便只能跑了,然而不等她踏出几步,腰部便被一股大力束缚,下一瞬间就落到一个结实温凉的怀中。
云长歌暗道一声糟糕,抬起脚便要冲他踢去。
小腿还未触及到他分毫,小巧白皙的玉足便被他牢牢握住。
她又羞又恼,却见他清俊的眉宇间微皱,似有不悦,“你竟然没有穿鞋子?!”
闻言,云长歌惊讶了一瞬,看着自己一时着急出来,赤着的,白嫩的脚踝,竟意外的没有出声。
而下一瞬,一阵晕眩袭来过后,她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喂!你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
云长歌羞恼,捶打着他的肩膀,却被他牢牢的禁锢在怀中,抵在圆石桌前。
他眉头还是微微的皱着,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周身泛着一股子凉意,云长歌挣扎了一番,见无半点效果,索性干脆放弃。
他声音清淡,“别动”。
话末,云长歌便感觉一股热流从脚底输入身体之中,源源不断,悠远浑厚,使她刚刚还冰凉彻骨的玉足一下子变得暖热起来。
那温热的手掌贴在上面,看的云长歌很想……很想发火,但是一看到他那冷冷清清的表情,心头的火却又莫名的,瞬间的熄灭了。
明明是他惹了她,可为何现在是他冷着脸一言不发?
好像做错事情的,是她。
“以后不许不穿鞋子”。他突然开口冒出一句这样的话,竟让她无从开口了,他是因为这事在怪她么?
“这是我的事,不由荣亲王费心”。云长歌连忙抽回脚,看也不看他一眼,面色冷然。
白玉面具下的表情微怔,半晌他才缓缓道,“本王说过,你是我的人。”
云长歌心中一跳,却当做没听到一般,“荣亲王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多了?”
他嘴角噙着浅笑,目光落在她清秀淡雅的面容上,“那是因为总有一个人让本王不省心。”
云长歌微怔,却又听他继续说到,“倘若不是本王在暗中帮你几回,你觉得你还会完好的站在这吗么?
云长歌哑然。
他说的的确没错。
她来这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云家三小姐的仇还没有报,还有太多的事情她没有做,她又怎么能死呢?
然若不是他
第96章 :生平第一次!()
“想必你已经猜到皇室注意到了你,尤其是三皇子的养母是当今皇后,纵然你对他无心,恐怕也会殃及于你。”
这话也是在告诉她,尽管他会在暗中,保她周全,她自己也要多加小心,毕竟她的面前,是天启皇朝。
“我知道了。”云长歌垂眸淡淡道。
即便她对他的暗中监视心有不满,眼下却也无可奈何,谁让她相较于眼前之人,还太过于渺小。
他清隽深邃的凤目微微泛起一丝波澜,冷锐薄凉的唇瓣轻启,“你应当照顾好你自己,因为,从今以后,你身边再也不是一个人。”
所以,她有什么危险,她受到了什么伤害,他都会在乎。
从今以后,你身边再也不是一个人!
云长歌脑海里一震,突然被这句话惊到,这不是在梦中凤九对她说的话么?
“你!”
云长歌愕然的看着他,唇瓣微动,想说什么话,却又欲言又止。
“怎么?”此时的他,子夜般漆黑深邃的凤目看着她,眸子波光流转,眼底似又暗含笑意。
云长歌不由得退后了两步,深吸一口气,“没,没事。”
是她的错觉么?
她怎么好像见他眼底闪过一抹揶揄之色?仿佛自己的一举一动,哪怕是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疑惑,他都全部了然?
如果真的是这般,那他简直太令人震惊了,甚至是惊悚!
“荣亲王,我想回去了,出来耽搁太久,怕我的丫头有所察觉。”云长歌不会承认,她就是在找离开的借口。
在他身边多待一秒,就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惊胆战!
她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今夜的事情仿佛还让她如同置身于梦中,虚无又缥缈,令人难以置信,首当其冲的,便是他的那一吻。
彻底搅乱了她的心神。
“不必担心,她半个时辰后,便会醒来。”隐约察觉到她的意图,他眼底微微闪动。
“你对她做了什么!”
凤九阙嘴角轻挑,“身为你的贴身丫鬟,本王自然不会将她怎么样的。”
无形中,便有意无意的断绝了她的借口。
云长歌的眉宇间这才有所舒缓,“那就麻烦荣亲王松开我,夜色幽凉,还是赶紧回去休息的好。”
她已经开始毫不客气的开始撵人了。
凤九阙也不生气,只是长眉微挑,嘴角噙着浅笑,薄唇轻启,“既然如此,本王只好亲自送你回去。”
纵然云长歌神色有些微窘,眼神不自然的躲闪,也逃避不了与他的肢体相接触,扫了一眼自己白皙的脚踝,她暗自咬牙低咒,怎么就忘记穿鞋了呢!
打横抱将她送回去的路上,云长歌身心上简直是受到了极大的折磨。
他的手似乎是触及到她的哪里,哪里便产生烧灼般的温度,热烫的惊人,偏偏这厮又有意无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