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嚣张:残王来过招-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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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那以前掌管西域的长官没有将他们一网打尽!”
仲老的眸子里有一分懊悔之意闪过。
气氛一时沉寂僵硬的可怕,任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能够遇见这种事情。
“如果真的没有办法的话,明天我就第一个出去吧。”其中一个壮汉道。
他的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云长歌将头转过来,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沉思了一会,又像是突然看到了他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她冲着他走了过去道,“事情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糟糕,一定会有转机的。”
她说话的话功夫,已经从自己身上扯下一块布条,又给他洒了一些自己随身而带的金疮药,最后这才将布条一层一层包裹住他的伤口。
那说话的正是老三,此时他看着云长歌正抚下身子给他的手臂包扎,顿时让他的脸有几分面红耳赤。
“对,对不起小兄弟,若不是你当时看到我们被马贼抓过去想要救我们,也不会被马贼所发现,最后竟然沦到这种地步。”
第498章 :想办法逃出小黑牢()
“不用说得我有多么伟大,当时我要是知道他的手里有火枪的话,我就不会贸然过去了。”云长歌扯了扯嘴角,淡淡的道。
“咳咳……”那老三怎么也没有想到云长歌能这么直白,顿时脸上染上几分尴尬之色。
“云长……小兄弟,你刚刚说,事情的还有转机,莫非你心中已经有了什么主意?”仲老刚要下意识的开口,却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般,紧的换了人称,面色认真的去问云长歌。
“对对,锦哥哥,是不是能有人来救我们?”解絮的双眸连忙覆上一抹希望。
云长歌长眉一挑,“有人来救我们?你们认为,这可能么?”
茫茫沙漠之中,他们被押在这里面,明天就即将要与野兽进行搏斗,谁能知道他们能出现在这里?
看着解絮一下子就皱成一团的小脸,云长歌又淡淡一抿唇道,“不过我既然能说出这话,那便是还有一丝希望的。”
众人一听,顿时瞪大眸子看着云长歌,“什么方法!?”
云长歌环视了整个这间石砌而成的黑屋,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那其中一面墙壁之上,最顶端的那扇窗户上,“就是它。”
“别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壮汉老六看着云长歌指着那扇窗户,他仅有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那扇窗户小的可怜,不说别的,本来就已经很狭窄了,而那窗户上还被两根钢筋贯穿阻断最后的希望,根本不可能将希望寄托于那窗户上。
“不,它可以。”此时外面正是将要临近傍晚的时辰了,火红的残阳泛着深红的光芒,从那高高的窗柩之上倾泻下来,打在云长歌的脸上,愈发显得她眉宇间的认真和坚定,让人不容置疑。
“……如果各位信得过我的话,一会还请你们搭把手。”云长歌淡淡道来。
话说的时候,云长歌便已经将自己外面的外衫脱了下来,在这种时刻,她根本再无暇顾及会不会被人察觉出来什么了,她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后,便将它拧成长条。
“这屋子里大家找找有没有什么木棒之类的东西。”云长歌说道。
大家虽然不明白云长歌到底是何意,不过还是去找找看有没有木棒。
“小兄弟,这屋子里没有木棒可怎么办?”老三找了一圈都没发现。
云长歌一听,便凝起了眉头,然而就在她想用别的东西代替的时候,却听仲老突然道,“你看这个行吗?”
仲老拿出一柄匕首,云长歌顿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继而将匕首拔出匕套,指腹轻轻的在匕首上拭了一下,半晌,她拧着眉头点了点头,“也只好这样了,这倒是一把好匕首,应该不会被弄坏。”
随即云长歌走到那扇有着窗户的墙面下站定,回头对着那几个壮汉道,“谁能借我踩一下?”
“我来!”
“我来……!”
云长歌一问完,那几个壮汉便纷纷抢着要过来。
云长歌小小讶异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种活还争抢着来,随即她的目光落在老三的身上,老三眸子一亮,却听她道,“还是那个老六来吧。”
第499章 :云长歌单枪匹马()
老六虽然排行老六,但是他的身躯却是很雄壮,相较于老三以外,他是第二高的。
那老三一听,眸子顿时有几分暗淡,等老六走过去后,却又听云长歌对老六道了一句,“老三的胳膊不方便,就先麻烦你了。”
“……”老三听到这话,这才挠了挠后脑勺,傻呵呵的一笑。
那老六自然也是屁颠屁颠跑了过去,云长歌这回踩在他的肩膀上,这才正好能触碰到那窗户。
众人都好奇云长歌到底要怎么做之时,却见她竟然拿出她那用外衫卷成的一长粗条将窗柩上面隔着的两个钢筋缠绕了两层,又用那匕首穿过布条,然后便开始转动起匕首来。
“这……”
众人都是眸子瞪的大大的,似乎怎么都不觉得这能有什么作用,然而就在云长歌不断的转动匕首中,那两根陷入石壁中的钢筋竟然慢慢的变得扭曲起来……
随着云长歌的不停转动,那布条不停的拧劲,而缠住那钢筋的粗条愈发的收紧,最后竟然将那钢筋都勒的扭曲,不断的向着一侧变形。
“天!这怎么可能……”解絮忍不住喃喃道,这便是所谓的以柔克刚吗?
似乎从来没有想过竟然还有这样的办法。
如此一来,那窗柩上因为那钢筋向着一侧扭曲过去,终于露出了一个能允许一个瘦小的人过去的口子。
见差不多了,云长歌这才松了手,在空中甩了甩自己那早已经摩擦的破皮手掌,她转头对着还在处于不可思议的中大家道了一句,“还是那句话,如果各位能够信得过我的话,那我便先出去想办法,在明天凌晨之前,将大家全部救出去。”
这个口子已经开到极限了,但是也只能勉勉强强的允许她的和解絮比较瘦小的身子能钻出去,而仲老和这几个壮汉,倒是没有不可能钻出去了。
“……能出去一个是一个,再者小兄弟本来就是受我们连累,就算是不回来,也没关系……”老三缓缓道。
云长歌闻言,眉梢挑了挑,随即眉宇间有几分无奈的道,“既然我说了救大家,那便是肯定会将你们救出去的,现在我们是一条线的蚂蚱,明白?”
随即又转头看着解絮道,“还有你,你虽然能够钻出去,但是外面现在比这里面还要危险,在我回来找你们之前,你一定要好好的留在这里,答应我。”
解絮眸子有些微微泛红,她连连乖乖的点头,对云长歌道,“锦哥哥,他们手里有火枪,你一定要小心,千万别和他们死磕硬来,絮儿等着锦哥哥来救我。”
解絮的小声音竟然还带了几分鼻音,好像感觉像是要经历生死别离那般,她泪汪汪的看着云长歌,眸子里满是担心。
云长歌的心突了一下,连忙转过头,目光与一脸严肃认真的仲老相汇,她重重的点了一个头,唇瓣微动,“相信我。”
随即云长歌便一手扶住那窗户框,身子微微一用力,纤瘦的身子便从窗户里钻了出去
第500章 :马贼想要欺辱解絮()
云长歌身子一落地,轻巧的如同夜里猫儿那般,只是微微掀动起来了地上的尘土而已。
然而就在云长歌刚落地的一瞬间,便听到有脚步声冲着这边走过来,隐约还听得到一些说话声,“嘿嘿,一会有咱俩舒服的,之前二当家回来的时候,抓了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看着就让人好好蹂…躏一番。”
云长歌长眉一蹙,整个人连忙贴着墙根站好,小心翼翼的探出个脑袋,果然看到有两个马匪正往她这边走来,指缝里微微有着银光闪烁。
“对了,那大当家的朋友何时离开?”一个马匪问道。
“怎么不得看完斗兽场的比赛在走?那是大当家特地给他准备的礼物,只是白瞎了那水灵灵的小姑娘,反正明天也是逃不过的了,所以今天先让咱哥俩个爽爽好了。”
另一个马匪一想到那个扎了一头小辫子具备异国风情的小姑娘,顿时就色…心大起。
云长歌听着他们二人的话,眉头皱的愈发的深,感情他们大当家就是为了招待个朋友而已,竟然就要让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凄惨而又充满欺辱的死去。
他们二人说话间,便已经快走到云长歌的这边,然而就在那两个马匪拐弯的瞬间,还不等那两个马匪看清楚怎么回事,云长歌猛然出手。
只见云长歌一手用两个手指又狠又准的扣住一个马匪的喉咙处,还不等那个马匪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便隐约听到“咔”的一声。
紧接着下一刻便见那个人瞪大眼睛看着云长歌,而他的脑袋却已经不受控制的以一个诡异的形状歪在自己肩膀上。
而另外一个马匪看到这一幕,兢惧的想要大喊,然而就在他张嘴的瞬间,只见云长歌的手指一扬,便见无数细针冲着他张开的嘴直接贯入。
瞬间他的嗓子眼里扎满了银针,有几根力道猛的甚至穿过头颅。
他瞪大眸子向后踉跄了两步,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喉咙处,嗓子眼里发出几声咕噜的声音,然后就那么直直倒下。
云长歌看着倒下去的那两个人,眸子里泛着冰冷的寒光,随即便将他们拖到这小黑屋的后面的不显眼之处。
又在他们那两个马匪的身上搜索了几下……
钥匙呢?
云长歌皱着眉头,将他们二人翻过来翻过去找了个遍,却依旧没能找到钥匙。
云长歌不禁低咒了一声。
看着愈发黑下去的天,云长歌的眸子这才从黑屋后面走出来,看着那层层帐篷中间的那顶黑色帐篷,一双古潭般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凌厉,瞬间空气间像是凝结了一层冰霜一般,整个马匪老巢都充斥着一股风雨欲来的紧张气息。
既然马匪大当家的不知道火枪丢失的事情,那么她就来告诉他,更要告诉他,正是二当家拿的。
更甚者,恐怕他还不知道那些被他们称之为奴隶的人已经跑掉了,被一些老弱病残代替之。
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
第501章 :撞上人家的好事()
秋夜深深,一轮圆月冷辉千里,远处的茫茫大漠映衬着孤寂的圆月,愈发显得大漠的悲壮和震撼。
遥遥传来更鼓的声音,一声声沉闷而又凝重,宛如擂在人的心上。
夜晚,一抹纤瘦的身影敏捷的穿梭于那些帐篷之中,手中端着一托盘,上面放着一些酒菜。
“慢着,你是何人,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就在即将要走到那中间的黑色的大帐篷那里时,那门口边上的两个马匪突然在云长歌胸口横出大刀问道。
云长歌看着这一幕,面上没有一丝忌惮之色,只是眉头轻轻敛了一下,这才缓缓道,“怎么,你们就是这般招待客人的?”
“什么?”……
云长歌面露不耐烦之色,“我们家主子一会要来与自家兄弟小饮两杯,特地先吩咐我来送些酒菜,你们拦着不让我进去,莫非是不把我们主子放在眼里?”
之前在刚出那黑屋的时候,正好听到那两个马匪听到什么客人来此,如今硬闯行不通,只是用智了。
那两个马匪听云长歌这般一说,显然是有几分退却之意的,连忙道,“原来是玉大人的人,小的哪里敢有不敬之意,快请进。”
纵然是觉得哪里有几分不太对劲的,但一时竟然也想不出来到底哪里觉得不对劲,毕竟这里除了玉大人的手下以外,就只剩下他们自己匪帮的人了。
云长歌见这两个人果然放行,当下微垂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冷笑。
然而就在云长歌刚要推开帐篷门进去的时候,却见门口那人又猛然拦住她,云长歌的手指蓦的一颤,什么东西已经藏在指缝间蓄势待发。
“这位兄弟,大当家的此时在办事,你把东西送进去就赶紧出来好了,以免打扰到大当家的。”那个拦住云长歌的马匪说道。
云长歌一听,一颗提在嗓子眼的心这才缓缓落下来,她抹了抹唇,道了一句,“放心,我不会打扰到大当家的。”
那是不可能的!
云长歌说完,她便推开帐篷门走了进去。
那帐篷很大,一进里面便看到正中间悬挂着一个骷髅头骨,旁边的托台之上还放着两个锋利的象牙。
而帐篷里面显然还是有一个屋子,云长歌将手中拿着的托盘放在桌几之上,而她渐渐向着里屋走去。
“嗯……啊。”
云长歌脚步轻盈,常人几乎感觉不到丝毫声音,然而她越往里面走,竟然隐约听到……女人的声音?
云长歌的脚步一顿,眉头微微拧住,站在她那里果然是可以隐约听到那续续断断传来一些属于女人低泣着的呻…吟声。
她的额头顿时划下三条冷汗,怪不得那刚刚门外的马匪提醒她,说大当家的在办事,她还以为是什么正经的公事,没想到竟然是再干这种事。
云长歌的脚步就那样顿在那里,竟继续往前走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而内室,此时正是春光无限。
不知过了过久,只听那个男人低吼出来的时候,云长歌这才抹去了额头的那冷汗,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第502章 :他是妖异的魔()
然而就在此时,里面却突然传来那男人的声音,“可是听够了?”
云长歌身子猛然一怔,随即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好半晌,云长歌这才扯着嘴角笑了两声,又压低了声音道,“都说大当家的雄姿英发,身强力壮,能够夜驭七女,今日偶然碰到,大当家的果然名不虚传。”
“哦?你真的是这般以为的?”那屋子里的人听得云长歌这话,脸上看不出来神色变化,释放过后将自己身上三下两下处理清爽后,直接套着自己的外衫,脚底踩着那虎皮地毯,直接就缓步走了出来。
感觉到在那昏黄的烛灯的照射下,在她影子的头顶处,蓦然又多了一道身影。
一动不动,就那样靠在那门边,一双环胸,一手端着一杯鲜红的酒在微微低头饮酌。
云长歌手指蓦的一颤,这才缓缓抬头去看着那马匪的大当家的。
只见那男子身材挺拔高大,一酒红色的头发微微泛着淡卷就那样披散下来,他的皮肤很白,那一头酒红色的头发衬着他的肌肤,愈发显得魅惑。
而他的那张容颜,却在魅惑之中,流露出几分野性的韵味来。
长眉如墨染,一双英气的剑眉之下是一双深邃而又充满霸气的眸子,直挺的鼻梁之下,大概是由于饮了那鲜红的酒后,显得更加的红润。
如果说凤九阙是风华绝代,清雅之中透着冷冽,藏着简远的九重玄天上的谪仙,而眼前的这个男子便是妖异的魔。
此时他那幽深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自己,嘴角似笑非笑,看不出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里到底是什么想法。
“事实如此,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云长歌忽略那惊人的容颜,对上他的眸子淡淡的一笑道。
“倒是个有趣的人。”他红唇动了动,随即一口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一滴鲜红的酒顺着他的下颌缓缓流了下来,顺着他那脖颈一直滑入他敞着领子的外衫里,里面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
云长歌看着这惑人的一幕,也只是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脸上没有一丝不自然之色。
“你找本宫何事?莫不是来杀我的刺客?”他转过身子将水晶子放在那桌几之上,漫不经心的问道。
本宫?
云长歌的眸子闪了闪,却将这份疑惑很快的隐入眼底,她回道,“我哪里有那个本事是大当家的对手?我来,不过是为了告诉大当家的几件事而已。”
“本宫凭什么要听?”……
云长歌一听,颇有无奈,随即她又道,“原来火枪这个东西在大当家的心里的是那么的没地位……。”
“你说什么!?”果然,在云长歌说完这句话之后,那大当家的猛然转过身子来,眸光变得冷冽异常。
“大当家的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的火枪已经失踪了吗?”云长歌嘴角含着笑,眼睑微垂,她自顾自的把抚摸着自己手腕上的黑线,悠悠的道了一句。
“……你别告诉我,那东西现在在你手里。”
第503章 :我就是来告密的!()
他微拧了一下眉,说话间,脸上的神情又缓缓恢复了常态,声音依旧随性慵懒,却在一字一句之间溢出摄人心魂的威严。
云长歌唇角掀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大当家的说笑了,我怎么能有那个胆子去触碰大当家的雷区。”
“你是来告密的?”那大当家慵懒的靠在门槛上,深邃的眸子一眯。
云长歌不禁勾了勾嘴角,“大当家的果然智谋无比,只是这三言两语间便能猜透小的心事。”她说着间,美眸闪了闪,顿了一下又道,“想必大当家的早已经知道火枪丢失的事情,的确如此,我今日就是来告密的。”
那大当家的眉头轻敛,“既然如此,那你便说来给本宫听听,也好让本宫看看你的话有没有分量,如果没有的话……”
“啪”他手掌中的水晶夜光杯只听一声清脆响声,下一刻便碎成渣,残余的红酒顺着他强劲而有力的手腕滑下。
云长歌看到这一幕,古潭般幽深的眸子愈发的深沉起来,又转瞬即逝,她轻笑道,“我说了,大当家的可不要说我挑拨离间。”
见大当家的那长眉一挑,云长歌继续道,“想必二当家的和大当家的关系应该本来就不太……”
她只是这一句隐晦的话,便是已经表达清楚她话中的深意了。
更何况大当家的是聪明人,大当家和二当家的关系本来就属于敏…感话题,他又怎么能不明白自己说的是何意?
云长歌说话间,便去细致的观察他脸上的表情,见他眸子里微微闪过一抹阴霾,但是很快就被隐藏在眼底深处。
云长歌轻扯了一下嘴角,眸子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她本来以为,他可能会当场动怒,然而他却突然抬起头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笑,“那又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