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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科举成幼儿园园长-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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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贴着陆安珩的心思来给的赏赐了。

    陆安珩摸着良心讲,若是元德帝赏给他的东西,还能狠狠心推辞了。然而这回大多数东西都是给三个孩子的,陆安珩想了想三个孩子日后的嫁妆聘礼什么的,也就不客气地将这些东西都收进了库房,给三个孩子分了分,全都记在他们的小账本上了。

    心下倒是觉得元德帝越来越厚道了,比起净想着占自己便宜的姬玄而言,陆安珩都觉着怕是大佬们所有的良心都长在了元德帝身上,真是这一波老头里头的良心担当。

    然而良心担当的元德帝还是受了凉,都到了开春的时候了,元德帝一时不慎,受了点风寒。人老了,身体各项机能都跟着下降了,这么一着凉,元德帝便病了一场。

病与暗流() 
元德帝这一病;可把陆安珩给吓了一大跳。这位都要六十了;比不得小年轻恢复力强。这么一病;天气又还没回暖;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果不其然;元德帝这病来势汹汹;到了最后竟是连早朝都推了;朝中大臣一时间人心惶惶。再一想元德帝的年纪,众人心下都是一抖,不敢再多想;生怕出现什么大变故。

    陆安珩听到这个消息后,急忙奔进了宫,托人给元德帝身边的李公公带了个口信;希望他代为通传一下;想要亲眼见见元德帝到底怎么样了。

    这要换成是其他人,李公公估计得觉着这人心怀鬼胎。不过递话的人是陆安珩嘛李公公这么多年对陆安珩的性子也摸了个清楚;心知这家伙是真心实意地为陛下担忧;想着以往陛下也乐意见陆安珩;李公公便寻了个元德帝精神尚好的时刻;试探地跟元德帝提了提这事儿。

    元德帝满是病容的脸上便带了几分笑意;趁着自己精神头还不错;便宣了陆安珩过来说话。

    陆安珩还是头一回来到元德帝的寝宫,见里头宫人一脸严肃的样子,陆安珩也不敢多看;目不斜视地进了寝宫;恭敬地跪下给元德帝请安。

    等到元德帝有些虚弱叫了起,陆安珩这才起身,抬头打量了一下元德帝一番,陆安珩心下便是一惊,忍不住上前几步握住了元德帝的手,轻声道:“陛下您好些了吗?得听太医的嘱咐喝药吃饭,好好养养精神。”

    这样憔悴的样子,陆安珩自打跟元德帝见面以来,就没见过他这般虚弱的样子。

    手上握着的手,也瘦了不少,没剩多少肉,皮肤松松垮垮,不似年轻人一般壮实。陆安珩心下顿时一酸,却又束手无策,生老病死这些事情,即便是贵为帝王也不能避免。陆安珩再怎么心疼元德帝,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一时间竟是不知说什么才好。

    元德帝倒是豁达,轻轻拍了拍陆安珩的手,欣慰道:“放心吧,朕没事儿。不过是咳略微染了点风寒,也就是你们大惊小怪,不必忧心,过些时日便好了。”

    又伸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太子,元德帝轻咳着笑道:“你来的倒好,替朕好好劝劝太子。朕这一病,他每天衣不解带地伺候着,眼瞅着比朕还要憔悴几分,这哪成呐!”

    陆安珩这才发现太子也在殿中,只是一身衣物皱巴巴的,面容憔悴,胡子拉碴,存在感那是真的低。陆安珩刚才只顾着关注元德帝去了,就这么无视了太子,这会儿连忙向太子请罪,生怕这位殿下怪罪自己刚才的不敬之罪。

    太子眼底一片青黑,脸色比元德帝也好不到哪儿去,满心满眼都是担忧,对陆安珩方才的不妥之举丝毫不在意。上前将陆安珩扶起来,太子看了看脸上带着笑意的元德帝,也凑了回趣:“您这一病,朝廷上下皆为您担忧不已。儿臣可比他们幸运得多,能贴身服侍父皇,是儿臣的福分,只盼着您能早日好起来才是。”

    元德帝轻咳了几声,正要说话,李公公已经端了刚熬好的汤药上来呈给太子。太子顺手接过药碗,略微吹了吹,自己先尝了一口,这才温声对元德帝开口道:“这药不烫,刚刚好,父皇您快点趁热喝。”

    元德帝的眼中露出几分嫌弃来,见太子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只得起身端过药碗,一口气将药灌了下去,而后接过太子递来的蜜饯放进口中压了压苦味,而后对着陆安珩道:“行了,朕好着呐,你就别瞎担心了。回去好好照顾你家那三个孩子去,这天还没回暖,朕可记得你家那闺女身子骨不太好,可得看紧了,别跟朕一样着凉了。”

    陆安珩连忙点头应下来此事,见元德帝脸上有了疲态,陆安珩识相地告退。太子轻手轻脚地给元德帝掖了掖被子,陪着陆安珩往寝殿外头走。

    陆安珩真是受宠若惊,连忙开口道:“殿下使不得,微臣怎能劳烦殿下相送,您这些时日辛苦了,还得好生保重身子才是。”

    太子拍了拍陆安珩的肩,眉眼间满是倦意,叹道:“我累点倒是无妨,只盼父皇的病早日好转才是。父皇平日里对你,比对我们这群亲儿子也不差了。你若是得空,也时常过来看一看父皇,他虽然嘴上不让我们来,心里头见了我们还是高兴的。”

    陆安珩点头,元德帝在他心里的地位也非同一般,如今元德帝龙体抱恙,陆安珩都发愁了好些天。这会儿听到太子这话,陆安珩顿时点头,顺嘴道:“那微臣便多来几回,只希望别打扰到了陛下的休息。”

    “这倒不会,父皇见了你,心下高兴。方才喝药时,都不用我多劝了。”太子脸上带出几分无奈之色来,忍不住向陆安珩低声道,“你是不知道父皇有多不耐烦喝药,我们兄弟几个为着哄他吃药都费了不少心思。今天你一来,父皇吃药都痛快多了。”

    陆安珩心说这话听起来怎么总有几分别扭呢?合着自己还自带让元德帝乖乖吃药的技能?

    不过看着太子略显无奈的眼神,陆安珩还是同情了他一回,忍不住开口安慰道:“常言道老小老小,人老了性子就跟小孩子差不多,殿下您多费电心思哄哄陛下便是。您可是陛下的亲骨肉,陛下在您面前能不顾忌帝王的威严形象,方才微臣这个外人在场,陛下总不好在微臣面前失了威仪。”

    不得不说,陆安珩近来着实长进了不少。这话说的,既和太子显了几分亲近,又不动声色地解释了一番元德帝方才得举动。

    太子素来宽厚,陆安珩又当了齐琛这么多年的夫子,太子对陆安珩的印象很是不错,方才之言,也是为了缓和陆安珩略微沉重的内心。一听陆安珩这劝解的话,太子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温厚的笑意,对着陆安珩含笑道:“陆大人果然见识独到,怪不得琛儿每天都念叨你好几回。这会儿琛儿还在东宫,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元德帝病了这一遭,皇子们都要侍疾,齐琛他们的课业自然也停了。陆安珩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见着齐琛了,委实有几分想念。只不过在这档口,自己不大好去东宫,以免被人传出什么闲话来,陆安珩也只能笑着推辞了。

    见太子脸上的倦意掩都不住,说话间也偶尔咳几声,陆安珩再次关心了一回太子的身子,而后一身轻快地回家了。

    目前来看,元德帝的身子应当没有大碍,自己总算是能放心了。

    结果却差点没被接踵而至的同僚们给烦死。

    元德帝一病,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龙翔殿。只是元德除了几位皇子和阁老外,轻易不见外人。其他人想打听一下消息都找不着门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去皇子和阁老面前触霉头。

    这回好了,元德帝见了陆安珩,大家可算是逮着了一个软柿子了,一个个地都兴冲冲地往陆府赶,烦的陆安珩真是恨不得拿个扫把将他们给哄出去。

    倒是锻炼了一回陆安珩打太极的功夫,真是意外的收获。

    倒是姜锦修见陆安珩被人烦的差不多了,大手一挥将人提溜进自己的别院里头,什么话都没说就狠狠刷了一把存在感。

    没有问出任何有用消息的众人顿时齐齐一懵,是哦,都忘记陆大人还有个要命的师父了。

    这位的战斗力那可是能单挑整个太极殿的,费尽心思想从陆安珩嘴里问出点什么的官员顿时收敛了不少,完全不敢到姜锦修面前露个脸。

    姜锦修对陆安珩这段时间练出来的太极功夫很是满意,狠狠夸了陆安珩一回,又低声嘱咐道:“你可得管好你这张大嘴了,别什么往外说!这回的事儿没那么简单,陛下这一病,有人的小心思便藏不住了。我琢磨着,陛下这是顺水推舟,你给我老实点,别趟进这浑水里头去了。”

    真是的,旁人躲还来不及呢,这家伙倒好,上赶着给人递把柄。要不是太子和几位阁老联手护着,这家伙得被人扒下一层皮来!

    这份心意倒委实难得,自己那秃头姐夫平日里也算没白疼他!

    陆安珩听了这话,心下却是一惊,忍不住开口问道:“您的意思是,陛下这病是装的?”

    姜锦修白了陆安珩一眼,优雅地挥了挥折扇,轻哼道:“我又没去看他,怎么知道?不过陛下素来要强,这回竟然放任自己病重的消息传出去,以至于朝中人心惶惶。只要略微动动脑子,就知道其中定然有人弄鬼。”

    陆安珩一脸震惊,忍不住开口道:“可是我前些日子去见陛下的时候,陛下的脸色委实不太好,还喝了碗药呐!”

    “那也不至于到病重这一步了吧?”姜锦修瞪了陆安珩一眼,心说你都被那对父子卖了还帮他们数钱呐,这不就是算准了你会去,通过你的嘴再来添上一把火么?

    陆安珩顿悟,和姬玄请了假,缩在姜锦修的别院里开始吃火锅,笑看外头一帮作死鬼蹦跶。

病愈() 
有这么一个给力的师父;陆安珩完全不用担心这回朝堂之上的风云变幻。外头的人再怎么蹦跶;陆安珩和姜锦修都跟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陆安珩为了避免自己无聊;开始变着法儿地倒腾新菜式。倒是让姜锦修吃了不少稀奇古怪的菜式。

    有口味不错让姜锦修赞不绝口的;也有报复社会的黑暗料理;让姜锦修吃了后险些揍死陆安珩的。师徒俩这小日子过得真是美滋滋,和外头紧绷恐慌的氛围完全不是一个画风。

    好在姬玄和姜阁老很给力,一力扛下了陆安珩请假的事儿;睁着眼睛说瞎话给陆安珩弄了个病,让他顺利休病假去了。

    事实上,谁都知道陆安珩好得很;正在姜锦修的别院里好吃好喝的过日子。主要是这两人太不低调了;尤其是陆安珩,你不是还病着吗?隔三差五地就做点新鲜吃食流传出来是要闹哪样儿啊?就不能好好装个病在家安静如鸡的待着吗?

    陆安珩表示不能;就算自己想;心里头不太痛快的姜锦修也不能乐意。

    姜锦修对元德帝想要拿陆安珩当炮灰的行为很是不满;这样大张旗鼓的闹腾;就是为了膈应元德帝的。

    结果元德帝不知道膈应了没膈应;打听不了消息的文武百官倒是被膈应了个半死。心说装病还这么高调的;全天下也仅此一家了。

    不过鉴于姜锦修彪悍的战斗力,大伙儿还自发的把这个锅扣在了姜锦修头上,心里还为陆安珩担忧了一把。碰上这么个坑货师父;眼瞅着都要得罪陛下了;陆大人这日子不好过啊。

    怕是要凉。

    事实证明,陆安珩过得好好的,凉的另有其人。

    等到元德帝病好后,太极殿中已经空了不少位置。封王出府的二四两位皇子被降爵闭门反省,不少人还没反应过来,昔日的同僚好友或者旧仇人已经成了阶下囚,仔细一想便是一身冷汗。

    好在陆安珩被姜锦修从这趟浑水里给捞了出来,师徒俩在别院里头喝着小酒涮火锅,小日子过得甭提有多美了。

    因着元德帝这回暗自盘算着让自己变炮灰,陆安珩心下很是有几分不满,听着姜锦修吐槽元德帝,心下倒没了往日的不自在。

    虽然陆安珩的理智还在线,没失心疯跟着姜锦修一道儿吐槽,然而听着姜锦修一边吃火锅一边拍桌子骂元德帝,陆安珩心里还是有点暗爽。悄咪咪地给姜锦修添上一杯酒,继续听这个彪悍的师父吐槽。

    真是爽歪歪。

    等到元德帝清理好朝政活蹦乱跳地出现在太极殿上时,姜锦修对着还在心里暗自担心元德帝的陆安珩翻了个白眼,冷哼道:“看吧,我当初说什么来着。就知道陛下心里没打什么好主意,病是真的,还真没他传出来的那么重。老二老四那两个沉不住气的蠢货可不就被揪出来了?真是愚蠢,在陛下眼皮子底下耍小心思,要是他真的病得昏过去了说不定还能成功,那秃头意识清醒得很,就算病恹恹的也能将这两个蠢货给按死。”

    陆安珩赶紧拍马屁,点头笑道:“师父果然慧眼如炬,即便您不出门,任何事情也都瞒不过您的法眼。”

    姜锦修哼哼唧唧地夹过碗里头陆安珩捞上来的肉片,轻笑着看了陆安珩一眼,认真地开口道:“这也不是难事儿,只不过你们都在身在局中,看不透罢了。上面的高个子还没动呢,下头的小鱼小虾就开始蹦跶了,能不出事么?告诉你,往后再有这样的事儿,你就看看我那狐狸大伯,那老狐狸要是稳如泰山,你就只管放心睡大觉便是。这回的事儿,内阁那几只狐狸都插了一手,就瞒着你个憨货呐!”

    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通,姜锦修顿觉口干舌燥,端过桌上的小酒杯,仰头就将里头的烈酒一饮而尽,而后继续认真地教导陆安珩:“反正你就记住一点,别傻乎乎地将那群狐狸都当成自己人,狐狸们算计起人来可从不手软。感情是感情,利益归利益,他们分得可清楚了。”

    陆安珩极有眼色地起身给姜锦修的酒杯满上,而后一脸感激地看着姜锦修,温声道:“多谢师父教诲,弟子定然铭记在心,日后再也不这么傻乎乎地送上门给人当枪使了。”

    姜锦修欣慰地看了陆安珩一眼,继续给他上课:“话也不是这么说。我的意思是,你要能想明白旁人的举动到底有什么目的。能被人利用,说明你还有几分价值,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早就不知道被人踩到什么地方去了。重要的是你能不能看透这一切,而后从中为自己捞一把好处,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如同这一回,你若是看明白了他们的算盘,就该知道陛下这是开始在为太子铺路了。太子之前邀你去东宫见皇孙,也是存了拉拢补偿你的心。要碰上个心思灵活的家伙,那就顺势搭上了太子这条船。目前来看,太子有陛下做靠山,又是正统,朝中那帮儒生定然会支持他,这条船稳得很。心大点的,一见太子递过来的梯子不就顺势靠过去了么,不说捞个从龙之功,在太子面前混个眼熟,留个好印象也大有益处。”

    陆安珩真是给姜锦修跪了,心说大佬就是大佬,足不出户都能吊打一帮官员,怪不得当年那么多人绑在一块儿掐架都没能掐过这位大佬。

    这样敏锐的洞察力,脑子又好使,别人的举动在他脑子里过一遍就能知道对方到底想干嘛。这么可怕的家伙,要不是当初他自己厌倦了官场撂挑子不干了,也不知今日能爬到什么位置。

    陆安珩觉得姜锦修大概就是老天爷格外宠爱的那一拨天才,一出生就让老天爷点满了智商值。不管干啥事儿都只有他算计人的份儿,有想算计他的,都被他玩了个半死。

    姜锦修口口声声说内阁都是帮老狐狸,陆安珩摸着良心说,两相比较之下,姜锦修的道行说不得比老狐狸们还高。内阁中怕也只有姜阁老能与之一战了,不过这俩是一家人,估摸着也战不起来。

    陆安珩的思绪不由又跑远了,深觉姜家真是出尽人才,让人不得不服。

    不过,陆安珩这些年好歹也长进了不少,揪住了姜锦修话里透露出的信息,一脸担忧地开口道:“既然陛下都开始为太子铺路了,那陛下的身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姜锦修瞪了一眼,陆安珩干笑几声,四下看了看,低声笑道:“反正师父您这也没外人,索性都一道儿给弟子讲明白了呗。”

    姜锦修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道:“我又不是太医,怎么知道?”

    陆安珩松了口气:“还好还好,陛下没事就好。”

    换来姜锦修一声冷哼,看向陆安珩的眼神倒是温和至极。

    这样实诚的性子,虽然混官场让人很是为他忧心,倒也委实讨人喜欢。怪不得那帮狐狸都这么护着他。

    自己的弟子,果然不一般。

    姜锦修这么想着,眼中便露出了几分自得之色。

    又对元德帝他们这回不厚道的行为很是不满,就算元德帝都“病好”上朝了,姜锦修还拖着陆安珩留在别院,继续给姬玄送请假条。

    元德帝几人心知这家伙是闹脾气了,顿觉无奈,却又都拿姜锦修没辙,只得继续给陆安珩批假。结果姜锦修还不消停,一把年纪了还撺掇着陆安珩带着他弄了个热气球往天上飞了回。

    明摆着跟元德帝这帮大佬唱对台戏。

    元德帝无奈,只得派了太子前去给姜锦修赔罪,顺带将陆安珩给拎了出来。真是给足了陆安珩面子。

    太子已经恢复了温润如玉的样子,依旧笑得一脸和善,对着陆安珩说了几句软话。陆安珩可不敢再放松警惕了,在心里给这位殿下打上了笑面虎的标签,接过了话头,连称不敢。

    最终你好我好大家好,大团圆落幕。

    元德帝对此表示很满意,给了陆安珩好一通赏,姬玄几人也私下给陆安珩赔了个不是,这事儿便这么揭过去了。

    说实话,这要搁以前,陆安珩估摸得在元德帝他们面前闹腾好一会儿。只是这会儿,陆安珩看着案几后元德帝大病初愈的面容,又看了看自打元德帝病愈后便一直跟在元德帝身后的太子,想了想姜锦修的话,陆安珩心中陡然生出一阵寒意来。

    隐隐嗅到了一丝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陆安珩心下一惊,不敢再多想,只含笑领了赏,并未再多言,倒是让几位大佬诧异了一回。结果转念一想,估摸着是姜锦修教了陆安珩点东西,让他稳重了些。

    这么看来,姜锦修除了惹人嫌之外,还是有点用处的。

    而陆安珩接下来的心思便更沉重了。几次早朝下来,陆安珩也看明白了,无比确定,陛下变了。

虚虚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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