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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科举成幼儿园园长-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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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软萌可爱的小公主遇人不淑,自此产生心理阴影什么的。

    是以陆安珩又严肃地叮嘱了齐琛一回,让他一定要好好将未来驸马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查清楚了,有通房的不要,有青梅竹马白月光的不要,长得丑的不行,太没本事的也不行

    一说到这个话题陆安珩就打不住,巴拉巴拉地说了好一大堆,听得齐琛差点眼冒金星,突然有种小月亮会嫁不出去的错觉。

    夫子这选婿标准,基本上已经排除掉了京中九成九的适龄子弟了。真要赶巧碰上一个,人家也不一定乐意当个没有实权的驸马啊。

    陆安珩这要求,饶是齐琛是明珠公主的亲哥,都觉得有点太高了。

    为此,齐琛还担忧地看了陆安珩一眼,皱眉问道:“夫子,听您刚才说的这一大串,莫不是打算日后小月亮的夫婿就得照这个选?那您可得先做好准备,养小月亮一辈子吧。”

    这是什么狗屁不通话!给陆安珩气得,差点将刚才交给齐琛的航海图再抢过来。没良心的小混蛋,就不能盼着小月亮点好?真是白疼你了!

    齐琛无奈地摸了摸鼻子,小心地将航海图卷吧卷吧揣进了自己怀里,这才笑眯眯地看着陆安珩,认真地提议道:“夫子,依我之见,您不如现在就开始寻几个合适的小郎君,将他们往女婿的方向培养,好歹都知根知底。日后小月亮长大了,她自己更中意谁,您便定了谁当女婿呗。”

    这话没毛病,完全就是在给小月亮养个童养婿啊。陆安珩都要为齐琛的超前思想鼓掌了,还真的认真琢磨了一下这个方案的可行性,打算先去查一查,哪家的儿子年纪跟小月亮差不多的,说不准还真能给小月亮培养出一个二十四孝好丈夫出来。

    齐琛见陆安珩的注意力终于从明珠的身上转移到了小月亮身上,暗中松了口气,心说父皇母后早就给自己下了任务,夫子也跑来插一手,标准一个比一个高,自己心里也苦啊。

    不过夫子方才的那些要求也有道理,自己再让人多去打听打听,要是真给明珠找了心里有白月光的驸马,那还不得恶心死。

    陆安珩原本还在真心实意地为明珠公主考虑选驸马的标准,结果被齐琛将楼歪到了小月亮身上,顿时就觉得心塞,连齐琛都不想搭理了,回去找小胖妞寻求安慰去了。

    小胖妞才多大啊,怎么突然就要考虑她的婚事了?想想都心塞。

    齐琛在下一次早朝时,将陆安珩给他的航海图呈给正朔帝之后,那几个要出海的官员便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纷纷向齐琛投来了感谢的目光。

    陆安珩见状,低头暗自一笑,总有一种自家小屁孩出息了的蜜汁自豪感,简直比正朔帝这个正牌亲爹还嘚瑟。

    人和图都有了,出海之事自然也要提上议程。

    陆安珩在他们商讨出海的各种琐事安排时,心下却是一个咯噔。话说上辈子自己好像听过,以往水手们长期在海上,没有瓜果吃,会得一种什么病来着?

    坏血病!

    这个尖锐的问题一出,陆安珩的后背顿时出了一身汗。坏血病可不是好玩的,得了这病的人,贫血,淤斑,齿龈出血,若是陆安珩没记错的话,当初他看到的资料曾经提过,早些时候的船员,多数就是因为患上坏血病而死。

    想到这里,陆安珩整个人都不好了。航海的事儿可是自己提出来的,要是因为这样,让这群人丢了性命,那自己就真的罪孽深重了!

    好在陆安珩发现的及时,还能有补救的机会。抬手按了按眉心,陆安珩努力地回想,这才想起来坏血病还有一个名称叫维生素c缺乏症,只要给船员们提供含有维生素c的蔬菜瓜果就行。

    想到对策后,陆安珩暗中松了口气,而后给船员们准备了一大堆瓜果蔬菜让他们带上船,又装了许多豆子给他们,让他们吃完蔬菜后,自己泡些豆芽吃。

    不仅如此,陆安珩还给他们准备了许多茶叶,尤其是绿茶,再三叮嘱他们每天都得喝一杯。要出海的官员们虽然不知道陆安珩到底唱的是哪出,不过看着陆安珩眼里的关心不似作假,又想到这位往日的丰功伟绩,几人相互对视一眼,认真地应了,都将此事放在了心上。

    陆安珩这才彻底松了口气,总算是将这个大问题给解决了。

    正朔五年,大齐的第一艘官船,由闽州的海港出发,踏上了海上之路。

    一个全新的时代,由此开始。

传承() 
陆安珩还挺惦记着船队上的出海人员;私下又找了商人们问了一回:“你们说;这回朝廷的船;到底能不能顺利的回来?你们之前不也出过海吗;认真跟我说一说;出海的风险到底有多大?”

    商人们互相看了看;都把视线落在了有出海经验的那几人身上。那几人的脸色也不好看;想要随便说点什么糊弄过去吧,却被陆安珩看出了他们的心思,接着补了一句:“可别想着拿话糊弄我;认真说个大概就成。”

    其中一人苦着脸道:“陆大人,不是我们不想说,而是没法说。海上那可是龙王爷的地盘;得看他老人家得心情。运气好;自然就是风平浪静顺顺利利地回来了,运气不好;那不就喂鱼去了么?这事儿;谁说得准呐?”

    “那就说说你们总共出了几回海;安全回来的有几次;遇难的有几次。”

    几人互相看了看;再次开口道:“不怕您笑话;咱们哥几个都只出过一回海。好在命大,碰上大风浪还捡回了一条命。如今呐,咱们一说出海俩字儿;心里都直哆嗦。当然;朝廷的船可比我们的船结实多了,又有真龙天子庇佑,想来那些大人们都能平平安安的回来。”

    后面的话自然是糊弄陆安珩的。

    陆安珩想了想,再次问道:“你们的商号,应当派出了不少出海船只吧?不如说出来让我统计一下,看看这事儿到底有多危险。”

    商人们迟疑了片刻,私底下偷偷地跟陆安珩说了个大概的数字。

    陆安珩心下一惊,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派出了这么多商船出海,这十年来,每家商号差不多每年都派了两艘船出去。仔细算下来,能够回来的,竟是连一半都不到。

    这样的安全度,真是让陆安珩心下不安。

    只是船既然已经出了海,陆安珩现在再担心也无济于事。再说了,官船这回出海,走的路线和还和商人们以往的那条路不完全一样,还要在海上多转悠转悠,多打探打探几处风俗人情,所要耗费的时间,想来没个三四年根本打不住。

    这还算好的,再久点,怕是六七年也不够的。

    陆安珩想了想,毕竟这主意是自己最先提出来的,这帮人出海后,自己也只能多照料一番他们的家人了。

    回到家后,陆安珩先去给陆昌兴夫妇问了安,这才去找了姜德音,和她商量了一下照拂出海之人家属的事儿。

    官员倒是好办,就那几个,陆安珩自己多多关注几分他们的家人便是。只是除了领头的那几个官员外,船上还有众多随行的船员,那些都是贫苦百姓出身,自己想要一下子将他们的家人都找出来,还真有难度。

    姜德音想了想,这才开口道:“郎君心怀仁善,想要照看出海船员的家属,本是好事。不过之前我可听说,郎君将从商人们那里要来的航海图交给太子,这是何意?”

    陆安珩诧异地看了姜德音一眼:“不会吧,凭你的聪慧,难道还没想明白?”

    姜德音忽而一笑,接着道:“那这一回不也能这么做吗?既然想要太子殿下施恩,那就做全套,这事儿也交给他了。再说了,出海之人,朝中自有记载,你见不到,太子却能拿得到,岂不是比你白操心强得多?”

    这话没毛病。陆安珩眼神一亮,抚掌笑道:“阿音果真聪慧!”

    姜德音笑着看了陆安珩一眼,柔声道:“郎君不过是被外物迷了眼,不然的话,这样简单的事,哪里轮得到我来插嘴。”

    见陆安珩疑惑地挑眉,姜德音上前理了理陆安珩的衣襟,又拉了陆安珩的手,这才轻声道:“自打官船出海之后,郎君的心情便不大好。是在为船员们担忧?”

    陆安珩点头,熟练地揽过姜德音的肩,叹了口气,低声道:“若不是我向陛下提出建港出海之事,根本就不会有官船出海这么一出。若是他们有什么不测,那我便是害死他们的罪人。”

    一想到最坏的后果,陆安珩的心理压力简直都能将他压垮。那可是几百条人命啊,光是想想,陆安珩都觉得自己的脑门儿疼,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提出建港出海之事到底是对是错。

    理智上来说,这样有利于大齐的发展。然而出于情感,若是官船出了差池,陆安珩都觉着自己这辈子都得背上几百条人命,想想都觉得睡不着觉。

    不然的话,陆安珩又怎么会跑去找商人们呢?道理陆安珩都懂,无非就是想给自己求个心安罢了。

    姜德音与陆安珩夫妻多年,自然想明白了陆安珩的心思。蹙眉想了想,姜德音轻轻握了陆安珩的手,抬头盯着陆安珩的眼睛,认真道:“郎君的心,委实太过良善了些。出海之事,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与郎君无关。更何况,郎君的本意,是想着大齐船队出海后,能看到外面更为广阔的天地,让大齐更为强盛。这事,由郎君提出不假,但最终做出决定的,是陛下,是出海之人自己。郎君若是将所有的一切都背负在自己身上,只怕还没等到他们回来,自己的身子却先垮了。说句心狠的话,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即便他们回不来了,又与郎君何干呢?富贵险中求,他们既然选了这条路,就得有这个准备。”

    见陆安珩神色有所松动,姜德音再接再厉地劝道:“但凡新兴事物,总得有人去尝试。成与不成,那便是命。将军们的爵位,也是战场上一刀一枪拼杀来的。此次出海之人,回不回得来,都已经在史书上记下了一笔,成不不成,他们都是英雄。文人所求,无非名垂青史,他们已经得到了。”

    姜德音劝人的本事还真不赖,陆安珩被她这么一通话说下来,心结解了不少,只是还没彻底恢复过来,又跟姜德音商量:“这样吧,我跟太子提一回关照他们的事儿,等到朝廷有了章程之后,我私下再向太子要一张名单。咱们自己出银子,给这些人家多点帮助,再和大夫协会那边商量商量,船员们的家人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只管去他们那儿看病抓药,咱们统一给银子,你看怎么样?”

    青史留名的人自然有,只是更多的则是背景板,连个姓名都留不了。陆安珩本质上是个心软的人,能多照料别人一点是一点。更别提这回出海的事儿,他都将锅全背到自己身上了,自然要多付出点心力,不然心里头总是过不去。

    姜德音自然没意见,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等到陆安珩前去找齐琛说明来意时,齐琛便是一笑,挑眉道:“夫子这回可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正打算跟父皇禀报此事。”

    陆安珩心下松口气,又管齐琛要了出海之人的详细名单,打算差人将这些人的家人住在哪里全都打探清楚,到时候好给他们提供帮助。

    解决完这件事后,陆安珩心里一直压着的那块大石头便碎成了渣,这才有功夫和齐琛说起别的事儿来。

    话题说着说着就转到了小皇孙身上。齐琛晋升成奶爸的日子还短,兴奋劲儿还没过。这会儿又赶上小皇孙学说话,都能听到亲儿子叫爹了,齐琛自然更兴奋了。

    只可惜平日在外头还得保持太子殿下的威严形象,齐琛也只能回了东宫和太子妃两人一起逗儿子,而后抱着儿子躲到书房偷乐一回。

    现在见了陆安珩,齐琛心里的喜悦就憋不住了。反正陆安珩是看着他的黑历史长大的,齐琛在陆安珩面前真是一点包袱都没有,巴拉巴拉说了一通自家胖儿子。

    说到兴起之时,齐琛还双眼亮晶晶地看着陆安珩,认真道:“等到他再大点,我就将他交由夫子教导。还得劳烦夫子多多费心了。”

    陆安珩顿时一个激灵:“你说什么?小皇孙交由我教导?不该到了年纪直接去上书房吗,还有我什么事啊?”

    齐琛摸了摸鼻子,两眼望天,低声解释道:“我当年不也是直接跟着夫子了?”

    陆安珩顿时眼前一黑,想了想其他家伙家里的孩子,觉得自己好像又看到了一批新的幼儿园小屁孩在向自己招手。爆抽齐琛一顿的心都有了。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自己好不容易将你们从幼儿园带大,可算是能松口气了。现在倒好,你又惦记着让我再给你带孩子?

    合着自己这园长当起来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齐琛见陆安珩的脸色不太好,尴尬地笑了笑,又接着补了一刀:“就跟您一样,小汤圆现在不也在舅公那里待着么?”

    这话可真犀利,陆安珩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连在心里大骂齐琛一顿都骂不了了。

    将自己孩子送给师父接着教导什么的,毕竟自己也是这么干的,真要骂齐琛,还真是顺带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陆安珩顿时无语,觉得自己刚刚好起来的头疼又开始犯了,深深觉得,学生什么的,全都是来讨债的!

    想想几年后自己又要开始当幼儿园园长带熊孩子,陆安珩就觉得自己眼前一黑,不想再跟齐琛说一句话,转头回家找姜德音求安慰去了。

新一轮科考() 
姜德音听了陆安珩的抱怨;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惹来陆安珩郁闷的目光;闷闷地往姜德音身边一坐;陆安珩没好气地开口道:“你说说;这帮小混蛋是不是皮痒了?当我不知道呐;肯定是他们几个早就商量好了;就等着孩子一大;恰好人嫌狗厌的时候就交给我。我这教的哪是徒弟啊,全都是混账!”

    陆安珩真是被齐琛他们给气坏了,一想到他们暗搓搓地商量着准备让自己给他们当幼儿园园长;陆安珩心里的火气就蹭蹭蹭地往上冒。

    早知道他们是这样的坑爹玩意儿,当初自己就不该教他们!这回好了,还得给他们带孩子;真是够了。

    姜德音憋笑憋得很痛苦;伸手给陆安珩递了杯茶,柔声笑道:“你跟孩子们置什么气呢?他们这是心里跟你亲近;才想着将他们的孩子也交给你。就跟你把咱们小汤圆交给堂叔一样;不都是相信堂叔的本事么?可见呐;在他们心里;你就是个可靠的人。扪心自问;我们的孩子;能交给一个自己不放心的人教导吗?”

    陆安珩接过姜德音递来的茶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喘了口气接着道:“话是这么说,但是那帮小混蛋肯定早就有了这份心思了;说不定还在一块儿特地商量了一番。我一想到他们在暗中算计我;心里就不大舒畅,恨不得揍他们一顿才好!真当我不知道呐,怕是早在他们的孩子出世没多久的时候,这几个混账就惦记着将我坑去给他们带孩子了!”

    “行了行了,消消气,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姜德音连忙给陆安珩顺了顺气,又忍不住打趣道,“你说,堂叔知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主意呐?”

    陆安珩顿时就有点心虚,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我那是看师父没人照料,这才将小汤圆送去陪他说话的。再说了,我将小汤圆送过去的时候,小汤圆已经懂事了,能照顾师父了,比三四岁的小屁孩强多了。那几个兔崽子又身份贵重得很,他们的孩子,我能欺负吗?不还得好声好气地哄着?三四岁还是不知事的时候,娇气点的,动不动还哭闹一回,头都能被他们哭炸。”

    这还真是陆安珩夸大其词了。摸着良心讲,皇家人的教养都很是不错,当年陆安珩教导还是肥团子的齐琛他们时,便是最小的明珠公主,也极是乖巧。哭闹之类的事情还真没发生过。

    这会儿陆安珩真是气昏头了,才将这些根本不存在的黑锅给扣在了齐琛他们的头上。

    姜德音见陆安珩气呼呼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其实郎君心里挺美的吧?”

    “胡说。”

    “行了,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啊?”姜德音一手搭上陆安珩的胳膊,接着道,“郎君素来心软,对那些素不相识的船员们都这般细心。太子殿下他们可是你看着长大的,教导了他们这么多年,能再教他们的孩子,也是一种奇特的体验。当年的孩子们都长大了,心里又还念着你的好,我就不信你不高兴?”

    陆安珩摸了摸鼻子,哼哼唧唧地开口道:“算他们还有点良心。”

    “你啊,就是这么别扭。”姜德音笑了笑,“孩子们这不也是一片苦心嘛,多少人盯着这个机会,想当都当不上啊。不过等到这事儿定下来后,你估摸着又得受一回别人的冷眼了,好处尽让你得了,怕是不少人人心里都不高兴。”

    陆安珩挑眉,不屑道:“心里不痛快的家伙,这辈子也就那样了。成天只盯着别人算什么本事,这样的人,给他个机会也成不了大事。”

    姜德音忽而展颜一笑,打趣道:“你看,你嘴上虽然嫌弃,心里早就默认此事了是不是?”

    陆安珩无言以对。

    想了想自己这个幼儿园园长又得接着干起来,陆安珩心里真是什么滋味都有。明明带着齐琛他们胡闹的事儿还没过去多久呢,现在都要教他们儿子了。真是奇妙。

    不过现在齐琛他们的孩子也就一岁出头,等到真正上幼儿园,也得四岁左右。这么算起来,陆安珩还能休息两年。这么长的准备时间,足够陆安珩调整好心态继续带小屁孩们玩耍了。

    不过当前最要紧的,就是小汤圆明年的县试了。

    当年陆安珩自己参加县试时淡定得很,还不想让陆昌兴送自己去考场。如今到了小汤圆下场考试的时候了,陆安珩突然就明白了陆昌兴当初的心情。

    虽然小汤圆聪明,姜锦修也说他这回中个秀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陆安珩这个当爹心里却还是有几分不安。总担心小汤圆会碰上什么突发情况,发烧或者心态不稳之类的,那就麻烦了。

    试还没考,陆安珩先急了一回,比他当年考试时紧张多了,全是自己吓自己。

    好在陆安珩也就是悄悄地在心里急一回,并未表现出来,生怕给小汤圆增加心理负担,平日里对小汤圆的管教反倒更为宽松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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