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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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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也许任孝尧抓柳根,为的是南海药业集团那件事。”李嘉禾来回在书房里走着,像是自言私语的说。

    “李总,我现在该做些什么?”颜玉问。

    李嘉禾站住脚:“颜玉,现在关键是要保证柳根在看守所里不出任何意外,你必须想尽办法,保护好柳根的安全。”

    “嗯,我会尽一切努力保护根哥安全的。”颜玉像是在发誓的说。

    “另外,和深圳那边梅老师保持联系,只要香港私家侦探社一有重要消息,立即把收集到的证据给我,不能交到警察局里任何人手中,听明白了吗?”李嘉禾不是不相信警方,而是目前任孝尧控制着南海市的公检法,他又是搞公安出身,向警方举报,就等于向他任孝尧举报。

    “好的。”颜玉点头回答,她清楚这件事非同小可。

    “为柳根解脱谋杀孙洪明嫌疑的最佳办法,就是拿到任孝尧和周杰的犯罪有力证据。”李嘉禾深深叹了口气说:“柳根注定要遭此一劫啊!”

    颜玉从李嘉禾家里出来,已经很晚了,但她没有回特警队,而是到了刑侦支队,重案组的办案警员,正在提审柳根。

    这种提审,没经历过的人不知道,用车轮战的方式,让受审的嫌疑人没法睡觉,就算不动用任何酷刑,也能把人折磨得快疯掉一样,很多冤假错案,都是这种审讯方式下,受审的人熬不住才勉强招供,其目的就是想认了罪以后,能好好的睡一觉。

    现在,柳根领教了这种毫无人道的有罪推定式的审问方式。

    在没有任何证据下,先把人抓关起来,假设其有罪,然后逼问一些与案情有关的细节。

    一直到天亮,还没停止对柳根的逼供,似乎讯问的人想从柳根口中尽快得到他杀害孙洪明的具体细节,从而把这件杀人案了结掉似的。

    但柳根岂能上当,他否认对方的一切诱供,当他说孙洪明被害时,自己有不在现场的证人时,除了死去的杨汝城外,就是外逃的温寒梅,他总不能把温寒梅说出来,那样只会引来更多警方的主意。

    审问柳根的,不是从机场抓他回来的那两个便衣,而是任孝尧指定的几个重案组警员,这几个人,可以说是任孝尧的亲信,他们的目的,不是问案,而是折磨柳根。

    当然,这些人也问到了柳根和颜玉为何到深圳的事,也问起了香港九龙帮彭老大为何要找柳根和颜玉的麻烦。

    柳根早已和颜玉统一好口径,说到深圳是一起度假,而遭到彭老大绑架,是因为李天意的案子。

    当然,审问的警察不相信柳根所说的。

    在审问的过程中,颜玉没机会见柳根,她也被人讯问过,回答和柳根说的几乎一模一样。

    就在柳根遭到不能睡觉的折磨审讯时,欧阳雪和全班同学,都没看到柳根走进考场。

    欧阳雪不知道柳根这个周末去哪了,按理说,柳根再怎么忙,期末考试总该到,可她失望了,柳根连考试都没来。

    为什么呢?

    欧阳雪百思不得其解,敷衍了事把答卷做完后,走出考场,拿出手机给柳根打电话,这次,终于打通了。

    是颜玉接的电话。

    “根哥他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你有什么事,告诉我,我会转告他的。”颜玉听到是欧阳雪,按柳根说的,没把实情告诉欧阳雪。

    “他没和你在一起吗?”欧阳雪问。

    “没在一起。”颜玉回答,心里怪难受的。

    “你们不在南海吗?”欧阳雪急得都快哭了。

    “是啊,我们在外地。”颜玉随口回答。

    “外地哪里?”欧阳雪眼泪已经嗒落下,但还是装着很镇静的问。

    “深圳。”颜玉回答,她也只能这么说。

    “我知道了。”欧阳雪挂断了电话,心想既然颜玉拿了柳根的电话,说明他们在一起错不了,考试这么重要的事,柳根也不能回学校,证明颜玉没说谎,两人多半在外地。

    到了下午考另一门功课的时候,欧阳雪终于得知柳根的确切消息了,但不是从颜玉口中得知,而是从李成宰口中知道的,而李成宰,却是从辅导员孙海涛那里得知的。

    柳根上午没来考试,李成宰和王家和他们也倍感惊奇,于是李成宰主动找辅导员孙海涛问起这件事。

    柳根被警方拘捕,在第二天一早学生处便收到了警方的通知,毕竟抓了一个大学生,警方当然得给学校说一声。

    而孙海涛是柳根的辅导员,学生处自然要找他是这事。

    “怎么可能根哥绝不可能是杀人凶手!”李成宰听完孙海涛的话后,压根不信。

    欧阳雪当然也不相信,所有同学都不信柳根会杀人。

第361章 身陷牢狱() 
警方以案情正在侦破中为由,不让任何人看柳根,颜玉和杨光辉也不能见他。

    不让睡觉的被逼问了近三十个小时的柳根,最终拒绝回答任何问题,闭口闭眼,他现在即使天塌地陷,也能睡个不醒。

    审问柳根的警察,眼看柳根已经处在半睡半醒状态中,只好把他关进一间临时羁押人犯的大屋子。

    此刻,已经是柳根被拘捕后的第二天夜晚十点多,在过去的一夜一天时间里,柳根除了吃饭上卫生间外,一直被轮番审讯,没有睡过觉,他跌跌撞撞的走到坐满人的墙角边,在离大小便的马赛克蹲坑比较近的地方一屁股坐下,困得似乎闻不到任何屎尿臭味了,背靠墙壁,很快便呼呼昏睡过去。

    被关押在这里的人犯,可不是一般的小偷或打架斗殴的街头混混,没有点本事,一般进不了刑侦支队的这种临时羁押室。

    平时也没这么多人,最近正处在扫黑除恶、对黄赌毒严打的关键时期,而刑侦支队又是这次专项行动的指挥中心和抓捕关押涉案人员的主要集中地,警方这么做,也是为了审讯办案方便。

    所以刑侦支队关押人犯的几间临时羁押屋子,人满为患,每天都有很多人进进出出,警方根本不可能给这些人犯提供舒适的床位,大部分人被关押几个小时,核实情况没什么大问题的,会被放走,凡事有重大嫌疑的,会被特殊照顾,被关进像柳根此刻呆的这种羁押室中,等待进一步提审。

    呆在这样的羁押室中,就如身处狼窝,即使为争得一个干净舒服点的墙角栖身,也能相互大打出手,在这样的场合,拳头永远比法律管用,谁的拳头厉害,谁就是老大。

    柳根不知身处如此险境,睡得昏天黑地。

    他一进入这间羁押室,就被人给盯上了。

    此刻,还没到熄灯睡觉的点,羁押室里一共关了二十几号人,都各自靠在墙根相互敌视,除了柳根呼呼大睡外,还有一个不起眼的人,眼睛半睁半闭的在打盹,这人留着个小平头,貌不惊人,却很淡定,坐靠在柳根对面,在柳根被人送进关押室,浑浑噩噩坐下闭上眼睛时,这个小平头睁开一只眼,瞅了柳根一眼。

    就在羁押室快要熄灯前,又有两个块头很大的家伙被警察送进来。

    这两个家伙,四目圆睁,朝整间屋子扫了一圈,目光停留在睡得嘴角流口水的柳根身上,装着没好位置可坐,只好将就到大小便的蹲位边,慢慢朝柳根身边走近,一左一右,坐靠在柳根两边,闭上眼睛也装睡觉。

    这一切,被坐靠在柳根对面的那个小平头半睁半闭的双眼看到了,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慢慢站起身,朝柳根和他身边刚坐下的那两个家伙走过去,抬脚踢柳根的腿:“喂,小子!快醒醒!”

    柳根没醒,倒是他身边的两个家伙睁开眼了,怒目瞪着站在眼前的小平头。

    小平头当做没看到柳根身边这两个家伙,蹲下伸手捏住柳根的鼻子:“我说小子,别给老子装死!”

    坐在柳根身边那两个家伙疑惑的相互看一眼,没吭声也没打算动手,静静冷眼看着小平头。

    被人捏住鼻子,睡得再怎么沉,也会被一时呼吸困难给憋醒。

    柳根睁开眼,看到眼前小平头扭住自己鼻子,横竖不说,缩起右脚,往外一蹬,正好踹在小平头的胸口上,把他踹翻后,柳根马上跳起。

    小平头被柳根一脚踹得身体朝后飞出,一屁股跌坐在水泥地上,像是气急败坏般,翻爬起身,大吼一声,朝柳根扑了上去。

    如此一来,挣个羁押室,顿时像炸开的锅,被关在这里的人早觉得无聊了,看到有人打了起来,都跟着起哄,把柳根和小平头团团围住。

    两名看守听到羁押室传出打闹声,立即从腰间抽出警棍,打开门冲进来用警棍砸开围住柳根和那个小平头的人,只见小平头双手抱住柳根的腰,像是在摔跤比赛似的。

    柳根被小平头缠住后,想把他甩掉都困难。

    尽管小平头个子不高,但却像条蚂蝗一样叮住柳根就不松手,死死缠住柳根,不管柳根用膝盖顶还是用手肘捶他的背,小平头也不松手。

    事情发生得突然,两个看守也处理得及时,当两人被看守一人一个拉开后,小平头抹着嘴角的血迹,发狠的指着柳根说:“你等着,老子非整死你这个狗日的!”

    “有种你来整死我呀!”柳根也斗狠的吼道,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在他睁开眼看到小平头捏住自己鼻子那一刻,心里忽然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危险,要是呆在这样的牢房里,防不胜防,说不定等自己再次睡着后,再也醒不过来了,何不乘此机会,把事情闹大点,让看守把自己关进小黑屋里都比在这样的大牢房里呆着安全。

    想到这里,柳根挣脱开拉住自己的那个看守的手,一把推开他,冲向那个吼叫的小平头,一个直拳打过去,却有意打偏,砸在小平头身后那个看守的脸上。

    这名看守眼前一黑,松开了抓住小平头的双手。

    小平头乘机一拳打在柳根的胸口上,然后一脚踢出,直奔柳根裆下。

    柳根既然想把事闹大,也就没了顾忌,挨了小平头一拳,却感觉没那么疼,然后右侧大腿根,靠近裆部的地方,也挨了一脚,恰好没被踢中要害部位,而且力道也不是很大,柳根心头倍感惊奇,按理说,对方应该抓住一切可乘之机,把自己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才对,为何有机会对自己下重手还这么客气呢?

    容不得柳根多想,又从牢房外冲进几个警察,一顿警棍胡乱朝屋子里的人身上招呼,把人驱散开,有两名警察一左一右,把柳根扭住,另外两名警察,把那个小平头扭住,拖出羁押室,分别把两人扔进了只能站立的小黑屋中。

    这是专门惩罚那些不老实闹事的人犯用的小屋子,窄小得坐都没法坐,只能双脚站着,铁门一关,黑漆漆啥都看不到,像是人被夹在四面铁壁中间,随时有可能被四周的铁壁给挤压碎一样。

    在这样只能站立的小黑屋中,关一两个小时没啥,可要是一动不动,的让人站上十几个小时,可不是闹着玩的,再怎么有站功的人,双腿也受不了,很多人被放出来那一刻,路都走不了。

    就在柳根和小平头被警察带走后,那两个刚被关进羁押室靠近柳根坐下的家伙,却嚷嚷着要交代罪行,也被警察带走了,但他们很快便被释放。

    很快,任孝尧得到消息,安排到羁押室的人还没动手,就有人先向柳根下手了。

    “有人想要那小子的命?会是谁呢?”任孝尧接完电话后,自言自语的嘀咕。

    “这不更好,借别人的手,除掉柳根这小杂种!让他彻底闭嘴!”任家驹接过他父亲的话说:“爸,会不会是李甘手下的人要干掉他呢?”

    “呃即使不是李甘手下的人,也极有可能是李天意那小王八蛋的舅舅手下的人。”任孝尧脸上露出阴险的笑说:“原来李甘以前的小舅子,是香港大名鼎鼎的九龙帮彭老大,可惜也栽在柳根那小子的手里。家驹啊,你们学校那些有关柳根的传闻,看来有些道理,这小子命硬,谁和他作对,都没什么好下场,既然有人想除掉他,那咱们就别去招惹这个命硬的小子了。”任孝尧说完,叹了口气说:“周杰在国外很不顺利,还没找到那个臭婊…子!她才是我的命门呀!”

    “爸,火眼的死,是杰叔他”任家驹小心翼翼的问。

    任孝尧立即打断儿子的问题:“这事和你没任何关系,你最好别过问!”

    “我知道了。”任家驹碰了个硬钉子,起身走出任家驹书房时,小声嘀咕一句:“这回,秦校长该下决心开除柳根那小子了。”

    第二天,学校发出布告,开除柳根学籍,并在全市高校通报。

    在南海医科大学赫赫有名的根哥,顿时成为南海市各高校的反面活教材,成为那些又红又专的所谓‘好学生’们申讨的对象,不明真相的人,还真以为柳根像官方说的那样,参与地下赌球和贩毒,被人收买杀害了娱乐城经理孙洪明。

    各大小媒体,在李甘父子案子快要偃旗息鼓的节骨眼上,正愁找不到新鲜事呢,这下,抓住柳根涉嫌谋杀孙洪明的事,纷纷妄加猜测,甚至把柳根如何杀害孙洪明的细节,都帮柳根给设定好了,把他说成是一个嗜血成性,心狠手辣的杀手。

    认识柳根的人,尤其是和他亲近的人,看到这些子虚乌有的报道,除了说几句愤慨的牢骚外,也没办法替他澄清。

    尤其是欧阳雪和夏阳,为柳根的事,根本没心思复习功课考试,到处奔走求人说情,欧阳雪还惊动了她的父亲,欧阳雄为此亲自到南海见了李嘉禾,夏阳也把她爸从省城叫到南海,以他是着名记者身份,找一些有权势的人替柳根开脱。

    而颜玉,却按李嘉禾的吩咐,暗中保护柳根的安全,在羁押室和柳根打斗的那个小平头,便是她托关系安插在里边保护柳根的人,要不是她事先做了准备,恐怕柳根那天晚上睡着后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

    外面的人为柳根做的这一切,柳根毫不知情,他多次提出见颜玉或杨光辉,都被拒绝了。

第362章 证物和证人() 
柳根在狭窄的小黑屋站了一整夜,就连睡觉,都只能站着,双脚长时间站立,下肢静脉血回流不畅,小腿水肿了。

    不过,柳根总算熬过了最难熬的两天两夜。

    刑侦支队很多部门的主要负责人,是杨汝城一手提拔起来的,虽然杨汝城这棵树倒下了,但他手下的这些猢狲们,却还没散,最起码,在短时间内,新上任的支队长,不会轻易调整支队内的领导班子。

    颜玉和杨光辉,还能借助杨汝城过去的这些老部下,为柳根做点事情,巧妙化解杀身之祸便是其中的一部分,当然,柳根并不知情。

    这其中,起关键作用的是支队吴政委,他虽然是个政工领导,不具体管案件侦破工作,但他在支队的资格最老,快到退休年龄了,是刑侦支队建队之初唯一还在岗的首批刑警,尽管职位没任孝尧的副市长高,但在支队里的威信,却是远超任孝尧,甚至,就连任孝尧,都敬他三分。

    当颜玉和杨光辉找到吴政委,要求他出面亲自过问柳根的案子时,这个老公安答应了。

    为此,柳根才得以从任孝尧指定的那几个重案组警员手中解脱出来,不再遭到车轮战的疲劳审讯,并可以单独享受一间牢房,不用再和那些亡命徒们共处一室,不过,他还是没有会见亲朋好友的自由,仍然还是谋杀孙洪明的主要嫌疑人,能为他证明当时不在谋杀现场的人,一个是杨汝城,另一个是温寒梅,都不能为他作证,但警方却拿出了有力的证据,表明柳根是最大嫌疑犯。

    警方最近,从孙洪明被害现场附近枯萎的草丛中,找到一把生锈的剃刀,刀柄上,竟然还提取到了半个指纹,经权威鉴定,这把剃刀上的半个指纹,正好是柳根的,而且从剃刀手柄缝隙处收集到一点点血迹,经dna比对,正是被害人孙洪明的,而且,还有个流lang汉,也指认了柳根在孙洪明被害的那段时间内,出现在犯罪现场周围。

    人证物证都有了,柳根再怎么否认,也无济于事,他不知道剃刀上的那半个右手拇指指纹怎么会跑到剃刀上的,也不清楚那个指认自己出现在犯罪现场的流lang汉是谁收买的,但他比谁都清楚,自己遭人陷害,陷害自己的人,似乎早已准备好了这些所谓的物证和人证,目的嘛,当然是为了转移警方的视线,让真正的凶手得以逍遥法外,同时,又能清除掉对真凶威胁最大的人,可谓一举两得,也就是说,这个坑,人家早给自己挖好了,即使自己不往下跳,也会有人从背后把自己推下坑中。

    杨光辉和颜玉听完吴政委说起的柳根涉嫌谋杀孙洪明一案的重要证物和证人后,杨光辉立即说:“吴政委,对于说剃刀上的右手半个拇指的指纹,完全可以通过简单的指纹膜复制到剃刀上,时隔那么久,怎么忽然在草丛中找到如此一把剃刀,这本身就很可疑,就算那把剃刀是凶器,那上面的指纹,也早该被雨水淋掉,不可能还提取到什么半个指纹而那个所谓的目击者,更是荒唐,为何当时发现被害人时不站出来,直到现在才挺身而出指认柳根呢?我怀疑有人买通或是威胁他做伪证,应该对那个作证的人进行彻底的调查。”

    “重案组的人已经核实调查过了,没什么问题。”吴政委说。

    “会不会是流lang汉认错了人呢?”颜玉问。

    “我们也有这个怀疑,可那个流lang汉说出柳根那晚穿的衣服,与柳根回忆当晚穿的衣服完全一样,而且,在辨认嫌疑人的时候,流lang汉看到柳根,立即指认是他,因为柳根左脸上的疤痕特征很明显。”吴政委毕竟是老刑警了,注重证据是一个刑警的基本职业操守。

    “见过柳根左脸上有疤痕的人多了。”杨光辉很不屑的说:“我对这个流lang汉说的话,深感怀疑,吴政委,请你告诉我,这个证人流lang汉目前在哪?”

    “你小子想干什么?他可是证人,你别胡来啊!”吴政委岂能听不出杨光辉想干什么。

    “他被保护起来了吗?”杨光辉笑了笑说:“是有人不想让别人接近这个所谓的证人。”

    杨光辉已经从颜玉那里,知道了柳根所知的一切,他要为父报仇,找出真凶,现在的他,像是忽然长大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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