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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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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的手铐打开。”柳根说着,走到贾合偕身边,扶他站起,见矮个子巡警犹豫的看高个子巡警,柳根又说:“他人都被抓了,还能跑哪去。”

    高个子巡警点了点头。

    柳根看着矮个子巡警用钥匙打开了贾合偕的手铐,说:“你的右肩关节脱臼了,我现在给你复位,你别乱动。”说完,左手按在贾合偕肩膀上,右手抓紧贾合偕的右胳膊,往上一耸,左手往下一压,贾合偕发出轻微的哼叫。

    “好了,试试还疼不疼?”柳根给贾合偕说。

第005章 为劫匪开脱罪责() 
贾合偕甩动几下右胳膊,双眼潮湿的说:“不疼了,谢谢你,柳根。”

    “你刚才说你父亲在医院里,是什么病?”柳根问。

    “医生说是腹股沟淋巴瘤,不及时切除会转移,否则活不了多久可我和母亲变卖了家中所有能卖的,还是凑不够所需的手术费,医院不给做手术工地里拖欠我的工钱怎么也要不到要是两天内不把钱凑够,医院要赶我爹走没办法,我才”贾合偕一把鼻涕一把泪,断断续续的说。

    柳根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多年肝病在身的父亲,就因家里穷,没钱医治给耽误了,转化成肝硬化。

    “在哪家医院?”柳根随口问了一句。

    “省人民医院。”贾合偕用手背抹掉鼻涕,悲痛的说:“我恐怕再也没机会见到我爹了呜呜”

    “阿贵,把他带车上去,一会王姐录完柳根的口供,把材料备齐全后送看守所。”高个子巡警说。

    矮个子巡警重新给贾合偕戴上手铐:“走,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柳根,对不起”贾合偕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给柳根鞠了一躬。

    柳根的心情糟透了,不是为脸上的疤痕,而是因为贾合偕刚才说的那番话,他开始怀疑自己抓住贾合偕是否做得对。

    “柳根,快过来坐下,把经过详细的说一遍。”姓王的女民警催促柳根录口供。

    高个子巡警点上一支烟,给女民警说:“王姐,我要到医院去拍个片子,刚才张医生说可能有骨裂,让我去确诊一下,这里的事,只好多麻烦王姐了,有事呼我。”说完,看了柳根一眼,嘴角露出苦笑,没说什么,在扶他进来的民警搀扶下,走了出去。

    柳根坐到女民警对面的凳子上,心里想好了该怎么说,刚要开口,夏阳走了进来,把车票、通知书和找回的零钱递给柳根。

    “售票厅排队买票的人比刚才还多,要不是王姐你帮这个忙,我恐怕买不到明天的硬卧,两天两夜的火车,坐硬座,想想都害怕。”夏阳向女民警道谢,然后问:“王姐,录完口供了吗?”

    “还没完呢,你家里有爷爷奶奶要照顾,你仔细看看,要是没什么问题,在这里签上名字,按个手印,可以回去了。”女民警说着,在打印机上拿过来几张不知啥时候打印好的口供,递给夏阳,指着要签字按手印的地方说。

    “不着急,我等柳根哥录完口供后再走。”夏阳在签名的地方签上字,然后手指沾了印泥,在名字上按上手印。

    “柳根,说。”女民警又催促柳根。

    柳根轻轻咳嗽一声,张口说了一句:“我没什么好说的,也没抓住任何人,是贾合偕自己来投案自首的。”他想到了刚才门口高个子巡警说‘算你投案自首’这句话。

    “柳根哥你这是怎么帮那个抢劫犯开脱那个他还用刀刺伤你的脸”夏阳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圆双目,结结巴巴的说。

    “柳根,你是被抢劫犯刚才说的打动了?那种人说的话,你怎么能相信呢?”女民警也大感意外,没想到柳根会帮抢劫犯开脱起罪责来。

    “我没抓住他,他也没刺伤我。”柳根看了吃惊的夏阳一眼回答。

    夏阳从凳子上站起身,望着柳根说:“很多人都看到了,你脸上的刀伤就是铁证,怎么说他没刺伤你呢?而且明明是你抓住了他”

    “脸上的伤是我不小心划伤的,与贾合偕没关系,我说的都是实话。”柳根望着女民警说。

    “没用的,柳根,那把弹簧刀是最有力的物证,我知道你想让贾合偕减轻点罪,让他少坐几年牢。”女民警摇着头说。

    “那把刀是我的。”柳根的回答,让女民警无语了。

    “柳根哥”夏阳急了。

    “你不用再说什么,事情经过,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刀是我的,脸是我自己划破的,我也没抓住任何人。”柳根打断夏阳的话。

    “你这是怎么啦?柳根哥!”夏阳诧异的望着柳根说:“他是个社会败类!多判几年,对社会有好处,像他那样的人渣!本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我相信贾合偕不是社会败类,也不是什么人渣,他那样做,是为了救生病的父亲!要是你的父亲得了急病,因为没钱,医院不给救治,你会怎么做?难道你能忍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就那样死去吗?”柳根质问夏阳,显得有些激动。

    “他完全可以用别的办法,比如借呀,打工挣钱什么的,非得走上极端,用抢劫的办法去挽救他父亲吗?”夏阳争辩道。

    “要是他有额外的办法,能那么干吗?你没听他说把家里能卖钱的都变卖了,而且还拿不到打工的工钱吗?哦对了,你没听到。”柳根想到刚才贾合偕痛哭流涕说那番话时,夏阳不在场:“而且我追上他后,听到他说已经两天没怎么好好吃东西”柳根像是自言自语,忽然,他站起身,急忙跑出讯问室。

    夏阳和女民警都感到很不解,女民警站起身喊:“柳根”

    夏阳喊:“柳根哥”跟着跑了出去。

    柳根跑出火车站大楼,站在门口朝左右两侧扫了一眼,见一辆警车停放在右边角落,他朝警车跑了过去。

    矮个子巡警把贾合偕带到警车上,在那里等柳根录完口供后,拿上材料才把他送看守所。

    贾合偕被关在有防护栏的后车厢中,他的左手被手铐铐在防护栏的钢条上,像个长臂猿吊在树枝上一样,身体坐在车厢里,双脚缩起,把头埋在双膝间,身体一耸一耸的在抽噎。

    矮个子巡警坐在副驾驶位置,车的空调开到最大,王菲和那英在九八年春晚唱的那首‘相约九八’的歌声,隐隐约约从不是很严实的车窗飘出。

    柳根敲了敲车窗玻璃,矮个子巡警把玻璃摇下问:“录完口供了?”

    “我要和他说话。”柳根指着后车厢的贾合偕说。

    贾合偕听到柳根的声音,把头从双膝上抬起,扭头迈向副驾驶车窗,见柳根弓腰低头,站在车窗外。

    “你和他有什么好说的,录完口供没你什么事了,该干嘛干嘛去,别再捣乱了!”矮个子巡警说完,把车窗玻璃摇了上去。

    夏阳快步走过来,朝后车厢的贾合偕看一眼,问柳根:“柳根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柳根没理会夏阳,直起腰,双目扫向不远处卖包子的小贩,小跑过去。

    夏阳也跟着跑上前,听到柳根问卖包子的大婶:“有羊肉馅的吗?”

    卖包子的大婶回答:“有,要几个?”

    “要十个。”柳根回答,没问价钱。

    卖包子的大婶打开蒸笼,用一双筷子,夹起冒着热气、白白胖胖的大包子往一个白塑料袋子里塞。

    “一共多少钱?”夏阳从包里拿出钱夹问。

    “两块钱一个,十个二十。”大婶回答。

    夏阳从钱夹里抽出一张一百元的递过去,大婶放下筷子,伸手要接。

    柳根忙扒拉开夏阳递钱的手,从裤兜里掏出刚才夏阳买票找回来的零钱,数了两张十元的递给大婶:“我这有零钱。”

    夏阳用手肘挡开柳根递钱过去的手说:“大婶,不许收他的钱。”把手中那张百元钞票往大婶手里塞。

    “女娃抢着帮男娃付钱,还真是少见,看在女娃如此懂得关心男娃,我今天就收女娃的钱。呵呵”大婶像个裁判,不接柳根的零钱,而是接过夏阳手中那一百元,开始给她找零,口中还不停的说道:“这位大兄弟,你可真有福气,找了个这么水灵的女娃,而且心眼又好,你可要好好的疼人家哦。”

    柳根和夏阳被卖包子的大婶说得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下,夏阳更是羞红了脸,不敢看柳根。

    “你俩很相配,男娃壮实,女娃漂亮。给,姑娘,找你八十。”大婶递给夏阳找回的钱,把装了包子的塑料袋递给柳根:“我这可是正宗的省城马婆婆羊肉包子,皮薄馅多,咬一口嘴角直流油”

    卖包子的大婶后面说的话,两人都没听进去,各自心中像是揣了只小兔子般欢蹦乱跳,并排走回到警车边。

    矮个子巡警再次听到柳根敲车窗玻璃,有些不耐烦的摇下车窗:“你这人真”

    “麻烦你把这几个包子递给他。”柳根没等矮个子巡警说完,把手里提的塑料袋中包子递进车窗说。

    矮个子巡警瞅了一眼包子,喉头滑动一下,似乎闻到包子香味,流口水了,但没伸手去接。

    “犯天大的罪,也该让人吃饱肚子。”夏阳这才知道柳根买包子是给贾合偕的,看到矮个子巡警冷漠的表情,帮着柳根说了一句。

    矮个子巡警这才推开门,走下车,拿出钥匙,把后车门打开。

    柳根递给贾合偕包子说:“拿着,快吃。”

    贾合偕双眼早已哭红,还有泪花挂在眼眶里呢,朝柳根手中的包子看一眼,吸了一下鼻子,伸出右手,没说话,哽咽着接过塑料袋,放在双腿膝盖上,从塑料袋里,拿了一个包子塞进口中咬一口,泪水哗哗的流,与口中包子一起吞进他的肚子里。

第006章 劫匪的血泪() 
柳根坐在打开的后车门车尾,问贾合偕:“我想起来了,两年前,我们班主任给我们提到二中有个男生,被人顶替没能上大学的事,原来你就是那个男生。你为何不告那个顶替了你上大学的人?”

    贾合偕把一个包子三两口吃完,用手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油,还真如那个卖包子大婶说的,咬一口嘴角直流油,看得柳根肚子咕噜噜的直叫唤。

    “为这事,我和父亲这两年一直在省城”贾合偕咽下口中的包子,接着说:“可一直查不到那个人是谁,省招生办的人说根本没那回事,也不让我们查高考档案,于是,我们告到了法院,想通过法院来核查高考档案,但法院说,按谁举报谁举证的民事诉讼规定,需要我们拿出证据,有了证据他们才受理”说到这里,他从塑料袋子中,又拿出一个包子,狼吞虎咽的几口吃完,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含混不清的说了一句:“真好吃。”

    柳根听到矮个子巡警却和夏阳在一边理论,夏阳说:“他还没被判刑,只不过是个嫌疑人,又不是罪犯,干嘛不能跟他说话啦?”想不到她竟然也帮着贾合偕说起话来,柳根朝夏阳投去赞赏的一眼。

    贾合偕接连吃了两个包子后,又接着说:“为了找到证据,我和父亲留在了省城,他捡破烂,我找了一家建筑工地干苦力,晚上父亲和我睡在马路的地下通道中,就那样,还被人赶,似乎我们父子不属于这个城市同样是人,为何差别就那么大呢父亲的病,是一个月前发现的,那天他倒在了捡破烂的路上,躺倒在马路边人行道昏迷大半天,也没人管,直到我从工地下班,打算去帮父亲把一天捡到的破烂送到废品回收站的时候,到了那里才看到父亲他”贾合偕说到伤心处,再也说不下去。

    夏阳和矮个子巡警不再争执,两人都站在后车门边,似乎被贾合偕讲述的事给迷住了,夏阳的双眼噙满了泪花。

    柳根咬紧牙关,右侧没伤到的脸部腮帮子肌肉在滚动,左脸用创可贴粘住的伤口又渗出血来。

    贾合偕稍微平静下来,又接着讲:“那天是我到省城后第一次拦出租车,可拦了很多空车,没一辆车让我上,好像司机看到我怀里抱着昏迷不醒的父亲,担心人死在车里晦气,我哭喊着请求他们帮我把父亲送医院,但人家好似在瞧热闹最后我只好用父亲拾破烂的那辆平板车,拉着父亲,一路流泪到最近的省人民医院。”

    贾合偕用手抹了把鼻涕,继续说:“医院开口要一万押金,我搜遍全身,还不到一百元,而干苦力的那家建筑公司,两年了,每个月只给我发三百元的基本生活费,说等工程完工后一次性结算。父亲捡破烂存下的钱,两年时间,大部分的钱都寄回家里,留下的部分,存在银行,总共也不到五千元。我从父亲口袋里拿出那本邹巴巴的存折,可医院只能刷卡,有个好心的护士,帮我把父亲安排在观察室的一张病床上,让我去银行取钱,可存折的密码只有我父亲知道我苦苦哀求医生先给我父亲看病,就差跪在他们身边磕头了终于有个老医生,同意先给父亲看病,费用等取了钱后再补上。”

    夏阳漂亮的脸蛋眼泪哗哗的,早已哭成个泪人。

    那个矮个子巡警紧锁眉头,站在一边一个劲大口的吸烟,似乎心里也憋屈得慌。

    柳根的双手握成拳,好像贾合偕讲述所遇到的事,正发生在他身上。

    “从那天开始,我的内心对这个社会充满了强烈的仇恨,我恨这个城市里居住的所有人!”贾合偕说到这里,斜了夏阳一眼:“所以我瞅准了属于这个城市的人抢,不然,那么多排队买票的人,我为何选择了你呢,因为我看出你属于这个城市。”

    夏阳哇的一声哭出声,像是被贾合偕说她属于这个城市的一员,让她感到了莫大的羞辱。

    贾合偕愧疚的给夏阳道歉:“对不起,我只是说出当时抢你包前的真实想法而已,并不是说你该被抢。”

    听到贾合偕的道歉,夏阳反而咧开嘴,像唐老鸭似地哇哇哭得更加带劲。

    再怎么漂亮的女人,如此放肆的咧嘴哇哇恸哭,都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柳根的心像是被夏阳的哭声给搅得像团乱麻,大喝一声:“哭什么哭!看看你,哭起来,嘴巴像只唐老鸭,真难看!”

    夏阳被柳根这么一吼,顿时止住哭声,赶紧背过脸去,从包里掏出纸巾擦眼泪和鼻涕,好像不愿让柳根看到自己难看的哭相似地,但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轻泣。

    矮个子巡警把手中的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踩在上面,来回拧两下,开口问:“后来呢?医院给你父亲治病了吗?”他也被贾合偕讲述的事给打动了,很想知道后面的事。

    贾合偕瞅了矮个子巡警一眼,把双腿膝盖上还剩有包子的塑料袋放在一边,他的双腿有些发麻,把它们伸直,又开始说:

    “父亲是在第二天凌晨醒来的,说什么也不住院治疗,怕花钱,当时我还没拿到化验报告,医生也没说是什么病,但我看到父亲醒了,心里别提多高兴,劝父亲把医生开的吊瓶打完,并给他说要是不打完吊瓶,不是白花钱了嘛父亲心疼钱,唉声叹气的埋怨我不该把他送医院,说只要喝点糖盐水就好的病,值得如此折腾钱吗就在打完吊瓶后,化验单也出来了,那个好心的老医生一看,直摇头,给我说‘小伙子,你父亲想吃点什么好吃的,尽量满足他,让他愉快的度完余生。’我一听,心里有个不祥的预感,于是问父亲得的究竟是什么病,那位老医生仍然摇着头说‘这病恐怕已经到了晚期,就算做手术,你父亲也活不了多久,所以我劝你’医生后面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进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想尽办法的让我父亲多活几年。”

    柳根问:“是谁在医院照顾老人家?”

    “我妹合欢在医院陪着爹。”贾合偕回答完,又嗒的流下泪珠:“我没能凑够父亲的手术费,反而变成这样,我妹合欢的成绩比我当年还要好,今年中高,以我们乡第一名的中高成绩,考上了县一中,眼看马上要开学了,可因为我,她恐怕不能再上学了呜呜”

    “你妹妹名叫贾合欢,对吗?”柳根从自己妹妹柳枝那里听到过贾合欢这个名字,他妹妹柳枝也是今年中考,考了乡中学第二名。

    “是啊,叫贾合欢。”贾合偕抹了一把眼泪回答。

    “你爹要是知道你出这么大的事,会被活活气死在病床上的!”柳根怒目瞪着贾合偕说:“你给我记住,别让你家里人,包括亲朋好友知道你犯罪的事,好好表现,争取尽快出来。”

    贾合偕又呜呜的哭,眼泪鼻涕一大把,哽咽着自言自语:“爹,儿子对不起你,儿子不孝呜呜”

    “别哭了!像个娘们似地!早知会有这个下场,你还抢人!”柳根站起身,心里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你爹叫什么名字?”

    “贾庆生。”贾合偕回答。

    “还差多少手术费?”柳根又问。

    “两千元。”贾合偕回答。

    “要是你还想让你爹多活些日子,就别让他知道你干的事,也别让你家里人知道!”说完,朝火车站大楼快步走去。

    夏阳已经没再哭,见柳根走了,赶紧小跑着跟了过去。

    “柳根,我还等着录口供呢。”姓王的女民警看到柳根回来,从座位上站起身,到饮水机边倒了杯水递给他。

    “王姐,情况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些,请你按投案自首写材料,这样可以减轻贾合偕的刑期,他确实是迫不得已才走上极端的。”柳根接过女民警递来的水杯说。

    夏阳正好也走了进来,给女民警说:“王姐,贾合偕没抢我的包,我要求重新录口供,刚才说的那些,都是我瞎编的,不算数。”

    姓王的女民警哭笑不得的说:“你们一个是被抢的,一个是抓住抢劫犯被刺伤的,现在倒好,两人都为抢劫犯贾合偕说起情来了,我在这干了十几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稀奇古怪的事嘞!你们以为这是小孩子闹着玩吗?知道作伪证也是犯罪吗?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岂能儿戏!要都像你们这样,这个社会非乱套不可!既然犯罪了,就应该受到严惩!夏阳,你刚才在口供上签了字,按了手印,已经具有了法律效应,是不能更改的。至于柳根说的我可以考虑,把抢劫犯贾合偕当作投案自首来处理,不过,这还得经办案的两个民警同意才行,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可是,贾合偕的父亲该怎么办?医院就要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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