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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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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点,可能会很疼。”轻轻地开始撕柳根脸上的创可贴。

    柳根没感觉有多疼痛,他的心,反而欢蹦乱跳的,鼻孔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奶香味,夏阳的胳膊肘,不时碰触到他肩膀,她口中呼出的热气,吹拂在柳根耳后,麻麻酥酥的很舒服。

    “好了。”夏阳按柳根贴的方式,给他换了三个创可贴:“你别再笑了,那样又会撕裂伤口的。”

    “呵呵不碍事。”柳根感觉自己的伤口好了一大半似的。

    “你除了说不碍事,就不能说点别的呀。”夏阳暧昧的白了柳根一眼。

    “呵呵谢谢你,夏阳。”柳根从夏阳的白眼中,没看到她丝毫不高兴的样子。

    “你要真谢我呀,那你在我到南海火车站时,来接我。”夏阳娇嗔的说。

    “好呀,我去接你。”柳根没把夏阳说的话当玩笑,还真答应她。

    “我开玩笑,你也当真呀,傻样!不用你去接,有学校接新生的车。”夏阳被柳根憨厚的表情逗得噗嗤一声笑了。

第009章 没妈的孩子() 
夏阳的笑,充满了阳光和朝气,她的人就如她的名字一样,给人热辣辣的感受。

    柳根呆呆望着夏阳光洁的面颊,心想:她肯定天天洗脸,要是柳枝也能天天有足够的清水洗脸,也会像她一样好看。

    夏阳发觉柳根双目发呆的看自己,粉嫩的脸蛋唰的通红,垂下头,用手掌摸了脸颊一下,轻声问:“柳根哥,我脸上是不是还有汗水流过的痕迹?”

    柳根还以为夏阳是让他帮看看脸上有没有汗水痕迹呢,于是把头凑近夏阳脸颊,更加仔细的左右两边看了看说:“没有啊,挺好的。”

    夏阳却以为柳根在逗自己,用手掌推了柳根胳膊一下:“你坏”

    柳根的胳膊,像是触电般,那一秒钟,从夏阳手掌触碰的地方,快速传遍他的全身,好期待她的手再碰自己一下。

    “呵呵”柳根憨笑说:“你是第一个说我坏的女生。”

    “以前女生都怎么说你?”夏阳侧头看着柳根问。

    “我小学的时候,有个女生说我楞,初中时有个女生说我憨,到了高中,一个县城里的女生,说我傻,呵呵现在,要读大学了,我又多了一个坏。”柳根乐呵呵的说。

    夏阳用手捂住口的笑,说了一句:“你这个又楞又憨又傻还很坏的男生,还蛮讨女生喜欢嘞。”

    柳根一愣,不明白夏阳说的这句话啥意思,眨巴两下双眼问:“你们女生喜欢又楞又憨又傻还很坏的男生吗?”

    柳根一脸憨厚的表情,加上贴满创可贴的左脸,像个小丑似地,把夏阳逗得咯咯笑个不停。

    两人在这种愉快的说笑中,让农村和城市拉近了距离,柳根仿佛融入进了城市人的生活里,感觉不再孤单和陌生。

    这是柳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像个城里人。

    夏阳到卫生间,把不锈钢饭盒洗干净,装在她提来的塑料袋里说:“柳根哥,里面有方便面和路上吃的小零食,因为桶装方便面太占地方,所以我买的是袋装的,这个饭盒正好路上当泡面用,到了学校当饭盒用”

    夏阳的话,又让柳根想起了娘为自己出门张罗时的喋喋不休,生怕说漏了什么。

    “柳根哥,你怎么啦?”夏阳看到柳根双眼噙满泪花的看着自己,“哦,没啥,就是眼睛有点发涩。”柳根赶紧迈过头去,悄悄把快流出的泪擦了。

    “你是想娘了?”夏阳轻声的问了一句。

    柳根心里一惊,自己的心事,夏阳怎么看出来呢,把头转过来,不好意思的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我”夏阳眼圈一红,嗒掉下两滴泪珠:“我也想妈妈了”

    夏阳这么一哭,柳根显得有些慌乱,不知道该如何劝她:“夏阳我对不起我不该让你让你想到你妈妈”

    夏阳掏出纸巾,把眼角的泪擦掉,吸了一下鼻子说:“不怪你,我有时候,总是会无缘无故的想妈妈,我看到你眼里的泪光,不知为何,忽然感受到你是不是也想你的妈妈了。”

    “你是不是觉得明天要离开你妈妈了,心里难受呀?”柳根笑了笑问。

    夏阳摇摇头,美丽的双眼依然含满泪花说:“我多希望像别人一样,到外地上大学的时候,有妈妈送到车站,可是,我再也不会有妈妈送我了她他已经离开我好久好久”夏阳的泪珠,又像断了线的珍珠,嗒的从她眼角滚落。

    “你妈妈她”柳根从夏阳的泪珠中猜测出几分。

    夏阳又用纸巾擦了擦眼角说:“在我六岁那年,妈妈到南海市出差,再也没回来过。我至今仍然记得在她出差前那天晚上,妈妈穿着漂亮的睡衣,坐在我床边给我讲那列狐在雪地装死偷鱼的童话故事,当时妈妈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说那列狐不畏寒冷躺在雪地上装死,是为了养活家里几只小那列狐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爷爷奶奶告诉我,爸爸到机场送我妈妈了,我撅起小嘴给爷爷奶奶说‘我还没和妈妈告别呢。’没想到,我说的这句话我要是知道妈妈再也回不来,打死我也不说那句话过了很久,大概一年,爸爸在我多次哭闹的逼问下,才说出了实情。原来,我妈妈那次出差到南海,是为了暗访拐卖儿童的组织团伙,我妈妈是个记者。”

    说到这里,夏阳止住了哭声,似乎觉得自己妈妈是个记者感到很自豪,她继续往下慢慢给柳根讲她妈妈的故事:

    “我是从爸爸及妈妈的同事口中听到的,说我妈妈追查到南海那边的拐卖团伙,从我们省拐走的十几名儿童下落,还没来得及向当地公安报案,那时候不像现在这样通信方便。妈妈在所住的旅馆被人给谋害了,妈妈携带的相机和胶卷,也被人拿走至今,还没抓到凶手,我爸爸这些年,只要有到南海出差的机会,他都会争取去,我知道爸爸是为了妈妈才这样的我爸爸也是个记者。”

    柳根静静地听,心像刀绞一样的痛,为夏阳从小失去妈妈感到难过,他觉得自己比夏阳幸福,最起码,自己的爹娘还健在。

    夏阳接着说:“本来我想报考医科院校,将来当一名医生,因为我爷爷奶奶和爸爸,身体都不大好,但是,我爸爸在我填报高考志愿时,让我报考新闻传媒专业,要我将来当一名记者,我当时不同意,还和爸爸争论起来,最终,爸爸含着泪给我说‘夏阳,让你成为一名记者,是你妈妈的心愿,在你出生后,你的妈妈就说过,将来要让你当一名有正义感的新闻记者,为众多生活在底层的人呐喊!’。就这样,我遵从了妈妈的遗愿,报考了南海大学新闻传媒专业。”

    “夏阳,你真坚强。”这是柳根唯一能说出宽慰夏阳的话。

    “柳根哥,你呢?你为何选择七年制本硕连读的临床医学专业?一般大学本科只需要读四年,也就是说,你要比别人多上三年的学。”夏阳话里的意思,是柳根选择的这个专业,要多交三年的学费,她早已看出,柳根家境不是很好,但他却选择了七年的苦读,这里边的原因,夏阳特别感兴趣,或许她遗传了父母职业的特点。

    柳根深深的呼了口气,笑了笑说:“这是我自己的决定,这个决定,是在我读高一的时候下的。那一年的夏天,也就是我初中毕业暑假期间,爹倒在了地里,我和娘用门板抬着爹走了二十几里的山路,到乡卫生院,经医生检查,初步诊断我爹得的是肝硬化,要我们送爹到县医院做进一步检查和治疗县医院确诊了,爹的确是肝硬化,医生说不好治,只能控制不再继续加重病情,别人没有坏的那部分肝脏再恶化从此,我爹就没离开过药,西药太贵,爹为了省钱,天天熬中药吃,我眼看着过去那个像山一样的爹,一天天消瘦下去,却不能为他做任何事就这样,我发誓将来要学医,治好我爹的病,为了这个目标,我的业余生活,除了踢足球外,几乎没有别的,在别人玩耍的时候,我学习。每到周末,一般是周五放学后,我还得骑自行车,从县城赶回去,帮娘做些农活,我们那里缺水,在我返回县城前,要把家里的两个水缸灌满,够家里用一个星期,然后在星期天太阳快要落山时,又骑上自行车往县城赶,每次我都在天快亮时才回到学校呵呵整整三年,不管是寒冬风雨还是炎热夏日,每个星期,我都奔波在县城与家相连的那条土路上。有很多次,我累得浑身无力的时候,就会想到我的目标,可以说,是我高一制定将来要学医的这个目标,支撑着我永不停步。可是,当我拿到通知书的那一刻,却产生了放弃的念头。”

    “为什么呀?你为之艰辛付出得到的回报,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夏阳眼含泪花,听到柳根说拿到通知书却要放弃的话,不解的问。

    “因为通知书上所列的那些费用,学费、行李费、住宿费、体检费、军训费等等杂七杂八的算下来,吓我一跳,那个数字,对我家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柳根表情凝重:“而我爹,基本上已经散失了劳动能力,家里只有娘和年幼的妹妹柳枝,我担心要是自己上大学的话,会把娘给累死,妹妹柳枝也会因此而辍学”

    夏阳紧紧抿住嘴唇,双目含泪,望着柳根眼眶里快要掉下来的泪花,她能从柳根的讲述中,体会到他所过的那种生活。

    此时,候车厅快坐满人了,有一大半,都是父母送子女上大学的,每个人身前都是大包小包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幸福快乐的笑容,有说有笑,送孩子的家长,相互间询问各家孩子考取的是什么大学什么专业,偌大的候车厅,人声鼎沸,乱糟糟的,没人留意柳根和夏阳两人,在这些幸福微笑的人们眼里,仿佛他们两人根本不存在。

第010章 她是我妹() 
柳根扫了一眼四周候车的人,看到那些送子女上学的家长们,他想:‘娘此时,是不是在烈日下的地里忙活?柳枝是不是把仅剩的那十几只羊赶出去放牧了?爹也该从床上起来,在厨房里给娘和柳枝准备晚饭了?’。

    没听到柳根往下讲,夏阳有些等不及的开口问:“后来呢?”

    听到夏阳问,柳根长长舒了口气接着说:

    “我不知道的是,爹和娘却默默的在为我上大学做着准备,其实就是在暗地里给我凑学费。有天,乘我到地里的空隙,有个贩卖牛羊的人到家里,买走我家唯一一头耕牛和十只羊。我从地头回到家,看到牛没了,羊也少了,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心里痛得像一把锥子刺中了我的心脏,那头耕牛没了,将来种庄稼,就只能全靠娘那双手了我第一次对着躺在病床上的爹大吼大叫,娘和妹妹柳枝蹲在窑洞口哭爹却一直面带微笑,慈祥的望着我,等我发完火,爹招手让我坐在炕上他的身边,用他那双因肝腹水肿胀的双手抓住我的手,语重心长的说‘根儿,咱穷山沟的娃,要想和城里人那样过上好日子,除了上学这条路,没别的捷径可以走。你安心的去上大学,爹还指望着等你学成后给爹治病嘞!你娘跟了我二十年,爹没能力让她过过一天舒坦日子,爹指望你将来出人头地了,让你娘过上好日子嘞!’就这样,我听了爹的话,带上卖牛羊的钱”柳根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他想到卖牛羊的钱,还没到学校报到呢,已经没剩多少了。

    夏阳的心,被柳根的讲述揪得酸溜溜的,她默默的听,默默的流泪。

    柳根尽管眼眶潮湿,但始终没有掉下一滴泪,他觉得在一个从小失去母亲的女生面前,不该流泪。

    “柳根哥,想哭就哭。”夏阳看出柳根强忍住没哭出来:“哭出来会好受些,我每次想妈妈,都会哭出来。”在她看来,哭是一种最好的宣泄方式。

    似乎被一个女生窥视到自己内心脆弱的酸楚,柳根不好意思的苦笑一下,瞅了候车厅挂钟一眼:“夏阳,你该回去了,快到上车时间。”

    话音刚落,听到进站检票口传来有人手拿喇叭说话的嗡嗡声:“到南海的旅客,拿好车票,排好队”

    本来就乱哄哄的候车厅,顿时沸腾了,似乎每个人都想走在最前面,从座位上站起身,各自拎起或拉上随身携带的行李,招呼着亲人。

    小喇叭的嗡嗡声继续着:“别挤!按顺序排好队”

    夏阳把眼眶里没掉完的泪给抹掉,拎起凳子上的塑料袋:“柳根哥,走。”

    “你没票怎么进去?”柳根不知道凭站台票可以进去。

    夏阳伸手从牛仔裤中摸出站台票晃了晃说:“我有站台票呀。”

    柳根把他那个编织袋扛上,与夏阳一起,站在等待进站队伍的后面,慢慢地随着人流往前挪动脚步。

    漂亮的花招蜂引蝶,美丽的女子,就如一朵漂亮的花,到哪里都能吸引男人的眼球。

    夏阳好比是一朵绽放在缺少甘露的枯黄草地上鲜艳的花,显得无比娇艳,她这么一站起身,引来几个猥琐男人的注视。

    这几个男人,本来走在柳根和夏阳前面,但却有意往后缩,想乘着拥挤满足一下他们内心丑恶的邪念,不管是用胳膊肘还是髋部或屁股,似乎能蹭上夏阳的身体,就能让他们感到无比的快活。

    柳根还以为这几个男人像贾合偕那样,又想抢劫夏阳,他伸手拽夏阳胳膊一下,让她走在自己前面,双目朝那几个往夏阳身边靠的男人一横,加上他脸上贴了创可贴的伤口,样子怪吓人的,把几个抱有猥琐心理的男人,吓得不敢放肆。

    夏阳似乎毫不知觉柳根在后面护卫她,跟随前面的人慢慢地往前走。

    柳根始终不离夏阳身后,双目却警惕的扫视夏阳身边的几个男人。

    前面的人停下脚步,夏阳跟着立住脚,柳根一不留神,身体的前面,正好贴上夏阳的臀部,她那被紧身七分牛仔裤勒出富有弹性的翘臀,又一次感受到了柳根前面那个地方有东西的存在,不过,没有在药房两人相撞时那么饱满了。

    夏阳扭回头,羞红脸对柳根微微一笑。

    柳根倒是显得很坦荡,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他也确实什么也没感觉到,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夏阳身边的几个猥琐男人身上。

    通过检票口的人,赛跑似地往火车站台方向奔跑,好似去慢了,便得不到该属于他们的好处,柳根觉得这些人很奇怪,反正每个人一个位子,何必如此争先恐后呢。他倒是显得很淡定,扛着编织袋,双目好奇的四周张望,还没真正见过火车的他,对眼前像一条长蛇般趴在那里的列车感到新奇,朝火车两头看,似乎看不到头,心想:火车是如何掉头的呢?

    夏阳却不同,她以前乘过火车,知道上车晚了,就没地搁行李,催促柳根:“柳根哥,几号车厢?快点上去,不然没地方放行李了。”

    柳根看一眼手中的票回答:“十三号车厢,八十六座。”

    夏阳朝站了乘务员的火车厢标有车厢号的地方看一眼,十三号车厢在后边还很远的地方呢:“在后面。”夏阳说完,快步朝后边走去。

    柳根跟在夏阳身后,始终把头扭向火车厢位置,心里别提多激动,一想到自己马上要乘坐眼前这列长长的火车到南海去上大学,就想到妹妹柳枝在临行前对自己说的话:“哥,记得要把坐火车的事写信告诉我,以后我也要考南海的大学,那样,哥每个学期,都能带我一起坐火车了。”

    “柳根哥,你快点呀!”夏阳在前面几乎小跑,扭回头催促柳根。

    “哎”柳根答应一声,撒开两腿追上夏阳。

    “就是这。”夏阳看到十三号车厢,此时该上车的都上去了,她把站台票给守在车厢进出口的乘务员看一眼:“我送他上去。”

    乘务员看了柳根手中的票,给夏阳说:“快点下来啊,火车要开了。”

    果然如夏阳所说,车厢的行李架上,塞满了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行李箱和包,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搁柳根的那个编织袋了。

    “柳根哥,只能把行李塞座位下方了。”夏阳沮丧的说。

    周围的人,主要是那些男人们,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柳根和夏阳,看柳根是因为他脸上的伤,看夏阳是因为她像一朵美丽的花,或许这些男人心里正在想:如此的鲜花怎么就插在了牛粪上了呢?

    柳根把编织袋塞进座位下,夏阳把手中提的塑料袋递给柳根。

    “柳根哥,记得脸上伤口不能沾水,要记得按时吃消炎药,火车上有医务室,需要换药的话,到医务室去找人帮忙”夏阳像个八婆一样的叮嘱柳根。

    “夏阳,你快下去,火车要开了。”柳根把夏阳递给他的塑料袋放在座位上,没等她说完,催促道。

    “那我走了,你路上小心。”夏阳说着,迈步朝车厢上下门口方向走。

    柳根看着夏阳越走越远,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暖流涌上心头,情不自禁的开口喊:“夏阳”

    夏阳听到身后柳根喊,转过身来,笑嘻嘻的看着柳根问:“柳根哥,什么事?”

    “谢谢你。”柳根在夏阳转过身来,说出口的,却只是这三个字。

    “我到了南海,会去学校找你的。”夏阳摆摆手,留下灿烂的一笑。

    柳根把座位上的塑料袋提起,坐在位子上,把袋子放在座位中间那个固定的小桌子下,抬起头来,朝窗外一看,见夏阳站在窗外的站台上,她亭亭玉立的身姿,招引了无数火车上的人看向窗外,让柳根内心第一次感到有种虚荣的满足,窗外这个美丽的女生,是来送自己的,这是他从家里出来时,想都不敢想的一件美事。

    在候车厅,与夏阳的那番交谈,让柳根与她的距离拉近了,夏阳从小失去了母亲,那是一件多么痛心疾首的事啊,柳根甚至想到,要是夏阳所遭遇的事搁在自己身上,能有她那么坚强吗?于是,柳根把自己的家境讲出来,目的是想告诉夏阳,这个世上,还有比她生活艰难的人存在。

    火车慢慢开动了,夏阳跟随着火车往前走,朝车窗里的柳根摆手。

    火车在逐渐加速,柳根看到窗外站台上的夏阳,在小跑,似乎想就这样一直跟着火车跑下去,直到终点。

    “大兄弟,这女娃是你女朋友?”坐在柳根身边一个大婶笑着问。

    火车越来越快,快得再也看不到窗外的夏阳了,柳根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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