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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混在大学的穷小子-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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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同铺(下)() 
柳根不开腔,说实话,他有些喜欢这样,车里那么多人,和一个女生睡在一起,当然,睡在一起的男女,车上不仅只有他和徐雅芝两人,还有三对,都是邛县在省城或外地读大学或技校的男女生,看样子也不像是恋人,只不过是同路罢了。

    “柳根,你听,我们后面的那对,呵呵”徐雅芝很小声的在柳根耳边说。

    柳根早已听到了,那种呼哧和娇喘,他和梅迎春在一起时有过,心里明白后面那对男女生,忍不住的做起好事来了,虽然很小声,但柳根还是断断续续的听得到,在车子的晃动中,两人似乎玩得很开心,以为别人都没留意他俩。

    被这种声音刺激,加上徐雅芝在耳边说话喷出的热气一熏,美人在怀,柳根哪还能清心寡欲,身体早已有了反应,只不过,他的身体卷缩着,正好把那个地方给阻隔在与徐雅芝接触的身体外,让她难以了解自己的那种原始渴望。

    徐雅芝不再说话,用手抓住柳根的右手,放在了她的胸上。

    男人在这个时候,往往都是保持沉默,有的用装傻来默默接受,既然女人都不在乎,那自己还在乎啥呢。

    徐雅芝用手慢慢撩起毛衣和内衣,然后再把柳根的手掌抓起,放在她的肚皮上,她想让柳根做什么,不言而喻。

    柳根当然很清楚徐雅芝想让自己如何做,他内心,也想那么做,手掌像是不听使唤般,开始往上爬行。

    徐雅芝为了让柳根能轻松接触她的ru…房,反手把胸罩扣解开了。

    柳根的手,很顺溜的摸到了她富有弹性的胸,用手指在那上面轻轻地捏。

    不过,有些不怎么顺手,觉得有些别扭。

    这种偷偷摸摸的动作,似乎助长了柳根和徐雅芝两人的胆子。

    徐雅芝也把手,伸到柳根下腹,从裤腰处,往下摸去,同时,她的唇,吻在柳根耳垂边,喘息变得越加急促。

    元旦和梅迎春最后一次睡觉后,柳根很久没和女人这么亲近过了,身体里积攒太多的欲…望,这对于一个不到十九岁精力旺盛的小伙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何况,他已经是个爷们,在夜班车又臭又脏的被窝里,有徐雅芝这样的美少女相陪,而且是睡在一起,岂能还会无动于衷,更何况是对方主动挑…逗,他没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徐雅芝的手,很快到达目的地,当她的手触碰到柳根那个地方时,似乎惊喜又或是有些羞涩,把手往回缩了一下,但仅仅是稍作犹豫,便一把握住了它,感受它在手心里的跳动,娇声低语说:“你兴奋了,证明你喜欢我这样做。”

    柳根还是没说话,他把屁股往前耸了一下,这是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一些,慢慢睁开双眼,在黑暗中,想看清和自己面部贴在一起的徐雅芝娇美的脸庞,可他的视线,却是模糊的,根本难以看清楚她秀美的五官,只能感觉到她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他的右手,左右两边交替着,摸她的胸,很舒服,那种弹性,与梅迎春的完全不同,形状似乎也不一样,凭手感,不用看,他也能判断出,徐雅芝的要挺拔一些,像圆锥样。

    后面那对男女生,动静很小,又是窝在被窝里,看是看不到的,但可以细微的听到两人身体碰撞发出的那种响声,像是男的开始快速有力的对女方发起了猛攻,想一鼓作气把敌人征服。女的忽然忍不住‘哦’的叫唤了一声。

    这一声,让柳根身体一紧。

    徐雅芝的手掌感觉到了柳根像是变得更加坚韧和壮实,也欢快的低声‘噢’了一声,乘机把嘴唇送了上来,吻住柳根。

    柳根把摸在她身上的手,滑过她的腋下,揽住她的腰,紧紧的搂在怀里,尽情的亲吻起徐雅芝,这个时候的柳根,脑袋一片空白,什么梅迎春、欧阳雪、夏阳和睡在上铺的祥子,统统都被赶走了,甚至,他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只顾着享受怀里这个女人的温柔。

    徐雅芝大概还没和别的男人亲吻过,显得有些慌乱,尤其当柳根把舌探进她口腔中的时候,她有些畏缩了,呜呜的低声哼着,但很快,似乎尝到了其中的妙处,积极主动的开始和柳根的舌纠缠在一起,同时,她握住柳根那个地方的手,也变得更加大胆,慢慢地前后移动,小腹也紧贴了上来,像是想让柳根对准她的某个地方。

    但柳根的身体,因为床太短的缘故,只能缩成一只弓虾状,两人身体难以做到自如的接触。

    他俩后边的那对男女生,终于在男的发出‘啊’的一声中,结束了战斗。

    徐雅芝抬起头,朝后看去,想看看两人是上下压着还是如何做到身体结合的。

    尽管车内很黑,但眼睛在黑暗中适应了,多少也能看到近距离的某些东西,徐雅芝看到的,是女生背对了男生,这个姿势,似乎让她领会到了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柳根和自己更加舒服些,于是,把身体慢慢翻过去,背对柳根,面朝车窗玻璃侧躺。

    柳根在徐雅芝翻身过程中,顿时明白了她想做什么,这让柳根清醒了似地,想把她的身体扳正,小声说:“不”

    但徐雅芝早已被欲…火烧昏了头,她现在只想让柳根那个地方与自己身体接触。

    “我愿意”徐雅芝低声说着,把屁股往后,摩擦在柳根的那里,果然,这个姿势,确实好使,她的屁股,与柳根正前面那个地方,碰在一起,感受到它往前伸展的力道。

    柳根浑身像有一团火在烧,半推半就,觉得这样蛮舒服,朝左侧斜躺,右手越过徐雅芝右侧,伸到她胸腹间,再次摸向她的胸腹。

    这比刚才顺手多了,能挤压、捏、揉、搓

    同时,可以紧紧抵住徐雅芝的屁股,在她轻微的扭动中,隔着裤子尽情的摩…擦。

    徐雅芝似乎不再满足这种隔鞋搔…痒的难耐,反手来解柳根的皮带。

    柳根身上,还是那根自制的牛皮带,即使光明正大的站在徐雅芝面前,她也不一定能很利索的解开,上次邱叶就为这根皮带弄得手忙脚乱过,何况徐雅芝是反手,更不得要领,在柳根裤腰前忙活好一阵,也没法解开,反而弄得心浮气躁的。

    柳根很想帮她一把,可又觉得不能再和她更进一步,最起码,地方不合适,要是被人看到或听到,那多尴尬。

    把头抬起,在徐雅芝耳边小声说:“会被人看到的,不能做那种事”

    徐雅芝放弃了,手不再去解柳根的皮带,而是再次从裤腰往下伸进柳根的那里,用手摸着。

    后边的两个男女生,坐起来,像是在穿衣服,看到了柳根和徐雅芝那种姿势,女生噗嗤一声笑了。

    这一声笑,把柳根和徐雅芝都吓了一跳,两人马上停手,不敢再动,柳根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胸前,徐雅芝的手,依然抓住柳根的那里。

    只听男生给女生嘘了一声,两人像是相拥着又躺下了。

    柳根这才把手撤回来,背转过身,面朝外的侧躺。

    徐雅芝却把身体侧向柳根,用手环抱住他,咯咯的忍不住低声笑了几声。

    从省城出来,并没走多长的高速,卧铺车便驶入了省道,这种道路,虽然车辆在夜晚不多,但路窄弯急,司机不敢开得太快。

    大约在两点多,卧铺车停在了一个小镇子外的休息站,一是方便乘客上厕所,二是可以吃饭。

    一般这种休息站,都是和驾驶员有协议的,开饭馆的按人头,要给驾驶员抽成,并免费给司机好吃好喝,吃的东西嘛,又贵又难吃,要是不在饭馆吃饭,自带干粮的话,饭馆里养的几个后生,守在门口,像狼狗一样的凶巴巴的,热水都不给人喝,上厕所是要交钱的,不管大小便,统统一块钱,而厕所却脏得满地是尿液和白蛆,要是不愿意到厕所,想就地解决内急的,除非走几十米远,在路边的树丛中,否则,饭馆附近,几个百瓦灯泡,照得能看清人身上任何东西,何况,还有那几个像狼狗一样的家伙,要是谁敢在饭馆附近屙屎撒尿,他们便会扑上来,把人痛打一顿,有几个人议论,说这里曾经发生过好几起撒尿被人打的事件,身上的钱还被人搜了,说那是罚款。

    男人可以避开灯光多走一段路解决内急,女人可不大方便,到处是男人,加上天寒地冻的,退下裤子露出整个屁股,那种冷的滋味,会冻得尿不出来。

    于是,厕所便成了女人必不可少的解决内急隐蔽场所,蹲位不多,还得排队,等里面的出来,才能进去。

    柳根和祥子,只是小便,不想花两块冤枉钱,走到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站在路边解决,徐雅芝只能排队交钱等候在厕所外。

    此刻,来往过路的车辆,在这家饭馆停车场,停了十余辆,几百人呢。

    三人没吃饭,用徐雅芝上车前买的瓶装水就着面包吃。

    像他们这样的,还真不少,似乎这些人早知道半路司机会带他们到这样的黑店吃饭,早有准备,站在车子四周,跺着脚往双手哈热气,等着司机吃饱喝足上路。

第186章 家() 
寒风没有任何人情味,像锋利的无数刮骨钢刀,肆无忌惮的刮在候着上车的人身上。

    所有停在饭馆的大巴车,都关紧了车门,司机说这是为了防止有人乘机盗窃才不得以这样,其实,真正目的,大家都明白,这是逼人到黑饭馆用餐喝热水,不然,司机们怎么能从黑饭馆老板那里拿到该得的那部分呢。

    “妈的,这鬼地方,真黑!”祥子咒骂道:“不停车吃饭会死人呀!司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南海好,在那里流lang,都比在这种地方强!”

    要是柳根没在南海生活几个月,也不会觉得老家这地方有啥不好的,但现在,他也觉得生活在这里的人,和南海相比,相差太远。

    “真应该让我爸开车来接我,真受不了,那厕所,脏得让人恶心!”徐雅芝没喝水,也不吃面包,好像厕所里看到闻到的,让她没了胃口,虽然穿得很多,但还是冷得发抖,说话声都打颤:“我还是第一次坐这种长途大巴呢,闻了大半夜的臭味,一想到车上那股味道,我都不想上车嘞。”

    “呵呵雅芝,那你在这个黑店住下,让你爹开车来接你。”祥子开玩笑说。

    “得了,住在这种地方,被人卖了都没人知道!”徐雅芝朝四周黑压压的山林看一眼,像是害怕,双手紧紧抱在胸前。

    “再忍几个小时便到县城嘞。”柳根说,他心里开始在为即将见到爹娘和妹妹柳枝有些激动了,他打算到了县城后,立即去县医院看看爹,他还以为柳枝早已把爹接到了县医院呢。

    大巴在半个多小时后,又开始上路了,好在没下雪,一路还算顺利,在天亮后,到达了邛县长途汽车站。

    “我打不死的祥子又回来嘞!”祥子下车后大声喊了一句,引得无数人朝他看,似乎都不认识他,以为他脑子有毛病。

    徐雅芝家的营运大巴,就停在几辆大巴车中间,她一眼看到了车牌;“柳根,那是我家的车。”她给柳根指着一辆大巴说。

    柳根看过去,见一个中年男人跑了过来:“雅芝,我在等你嘞,终于到了。”

    “这是我二叔。”徐雅芝给柳根和祥子介绍中年男人。

    柳根和祥子客气的和徐雅芝二叔客套几句,便和徐雅芝分手了,他俩要在年前接上柳根父亲返回南海,和徐雅芝不同路返回,两人提着包,和徐雅芝分别了。

    柳根手中提的,还是那个编织袋,不过,没那么塞得满满当当了,有一大半是空的,里面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外,是给爹娘和柳枝买的一点南海甜食特产,就连他那个洗得发白的军用帆布书包,也塞在编织袋里,里面唯一值钱的东西,只有欧阳雪的那个随身听。

    祥子更简单,只背了个双肩包,里面塞了几件内衣。

    “根哥,现在去哪?”祥子问,他没家可回,这次回来,是为了帮柳根接父亲走的。

    “你不想回家去看看”柳根说完,才知道他的家已经被人给烧了:“对不起,祥子,我忘了你家”

    “没关系,呵呵我会回去看看被烧成啥样的。”祥子回答。

    “那你先和我到医院去一趟。”柳根说。

    “好嘞。”

    两人走在县城唯一宽阔的那条笔直马路上,很多路上的行人,把他俩当成了外地来的,好奇的用敌对的目光朝他俩身上招呼。

    “根哥,我怎么觉得那些人看咱俩的眼神不对劲嘞。”祥子望着两边的行人说。

    “你担心被人认出来吗?”柳根也发觉了。

    “既然敢回来,就不怕他们认出咱打不死的祥子!”祥子大声说。

    两人快步走上通往县医院的那条路。

    刚修建好的门诊大楼,看上去与周围灰头土脸的房舍很不相称,县医院门口那条路,有很多的商铺,有卖羊肉泡馍的和其它吃食的,有小卖铺,还有两家药店和一家诊所。

    南海医科大学那样的附属医院,两人都来去自如,对这样小医院,不用问人,很快找到了住院部,柳根知道该去哪个科找爹。

    可是,一问护士,人家根本不知道,再问是不是出院了,人家不耐烦的不再搭理他。

    柳根于是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找,把肝胆内外科找遍,也没有爹和柳枝的身影,再到别的科室找。

    等所有住院部的病房都找完,还是没看到柳枝和爹。

    “根哥,也许叔他回家嘞。”祥子看到柳根一脸的焦急,劝慰他说。

    “咱们去学校。”柳根想看看柳枝是不是还在学校里。

    可到了县一中,冷冷清清的,早已放假,不过,柳根毕竟是这里出去的人,很多老师都认识他,问了一个老师,才知道柳枝放假后回家了,也没听说她接了爹来治病的事。

    “走,到你家看看去。”柳根有些沮丧的说。

    祥子的家,在县城南边一个小山岗上,这里有很多的居民楼,不是政府的宿舍楼,便是各个局办的家属院,但有一块,是独立的,那便是祥子的爹买下的大约四五亩地盖起的三层洋楼的院落,曾经在邛县被称作刘家大院。

    往日那道威风凌凌的朱漆大门,早已变成了焦黑色,门口两边的石狮子,左边那只已经横躺在地上,右边那只的一条腿已经被人砸断。

    祥子站在门口,双眼泪汪汪的,不用走进去,也能知道里面是个什么境况。

    当两人迈进大门那一刻,祥子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扑通跪在地上:“这帮杂种!把我好好的一个家烧成这个样子”

    硕大的院落,草木早已死绝,中间那个椭圆形的喷水池中的假山,早已倒塌,池子里满是黄沙和败叶,那栋过去很洋气的三层楼,没有一个窗户是完整的,就连门板和窗框,都没了,到处是黑乎乎的被烟熏火燎过。

    虽然面目全非,可从留下的这栋楼,还是可以看到往日的气派。

    柳根拉起祥子:“走,跟我回家。”

    两人又返回到长途汽车站,还有到乡里的班车。

    车上有乡亲认出了柳根,但都没过多和他说话,似乎大家有什么事不愿多说。

    一个多小时后,柳根和祥子到了乡里,剩下的路,只能步行,要走两个多小时的山路,才能到干沟村。

    从满上遍野的黄沙可以看出,今年入冬以来,还没下过雪,焦渴的黄土地,被北风呼呼的一刮,漫天黄沙,等两人走进村口,已经是满身黄尘。

    村里的婆姨们,三五成群在太阳下纳鞋底,看到柳根和祥子,都停下手中的针线活。

    “这不是柳家的根娃嘛”

    “根娃回来了”

    “根娃,你脸上的疤”

    “根娃,快回家去,你娘盼着你嘞”

    七嘴八舌的,婆姨们唉声叹气。

    这让柳根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柳根领着祥子,走过几条七弯八拐的狭窄土路,上了一道坎,便看到了自家那两个窑洞和院落,让他感到亲切。

    “祥子,那就是我家。”柳根用手指着说。

    祥子还是头一次到柳根家,两人走进半人高的土围墙间那道一米多宽的入口时,从其中一个窑洞,走出一个满身灰尘,穿了到处是补丁棉袄的老妇人,双脚很不利索,听到脚步声,老妇人扭头朝院子入口眯眼瞅了一眼:“根娃”跌跌撞撞的扑了过来。

    “娘”柳根一声嘶喊,扔掉编织袋,跑上前扑通一声跪下,双手抱住娘的腿:“根娃回来看你了”双眼豆大的泪珠嗒的滚落。

    “根娃你终于回家嘞”娘的泪水,掉落在柳根的头顶上,双手摸着儿子满头长发:“回来就好回家好啊快起来还带了客人来呀还不快招呼客人屋里坐,外面冻嘞”

    柳根站起身,双手拍打娘身上的灰尘,帮她擦掉眼泪,这才给祥子招手:“祥子,这是我娘,快过来,娘,他是我的好兄弟,叫祥子,他爸叫刘奎,以前高中时候,他帮过我嘞”

    祥子走上前,在柳根娘身前跪下:“娘祥子没了娘,以后,请娘收下我这个儿子”祥子哭着说:“儿子给你磕头嘞!”说完,真的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折杀人嘞!快起来你爹的事,我听村里的婆姨们议论过唉真是造孽啊”柳根的娘,弯腰双手扶起祥子,帮他怕打身上的灰尘:“你这个娃,娘认了!”

    柳根却先跑进右手边那个窑洞,大声喊:“爹,根娃爹呢娘,爹去哪了?”柳根看到窑洞的炕上,没有爹,站在窑洞门口回头看着娘问。

    祥子搀扶着老人,走到窑洞门口,走进里面。

    柳根又跑到隔壁的窑洞看,还是没有爹,又回转身:“娘,爹是不是和柳枝留在县城嘞?”

    “根娃,来,坐下”娘拍拍身边的炕说。

    柳根心中的不祥预感,更加强烈,心砰砰的跳,走过去,在娘身边坐下,祥子坐在另一边。

    “根娃,你爹他他解脱了”娘没哭,双手摸着儿子的脸颊说:“就在柳枝回来的那个周末,说你寄了钱回来,要柳枝把你爹接到县医院住院,你爹问柳枝你咋会一下子挣了那么多的钱,柳枝一时说不清楚,急得你爹拍打着炕大声骂了一句‘这小子肯定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然后气血攻心,昏死了过去”

第187章 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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