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总裁计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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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已经走出去了好远,那魔咒般的声音仍不断在童夏耳畔盘旋。
童妈妈很快就将饭菜做好,童夏匆匆吃了几口就借口不舒服回房休息,沈君瑜也同她一道离席。
童馨脸色不大好,却也没说什么。
回房间后,童夏一声不吭的进卫生间洗漱,沈君瑜便耐性极好的坐在床上看报纸。
童夏故意在卫生间磨蹭很久,慢吞吞的擦着头发出来时,沈君瑜坐在床上,手上托着一份晚报。
“出来了?”他头抬也不抬,略长的刘海投下的阴影遮住了眼睛。
童夏压根就不想理他,从柜子里轻车熟路的摸出吹风机正准备吹头发,吹风机却被人从身后给一把夺走。
她愠怒的扭过头瞪着沈君瑜,“干什么!”
“吃醋了?”沈君瑜露出一个风流倜傥的微笑,看的童夏差点意乱情迷。
她使劲推开了沈君瑜,靠在墙边冷冷一笑:“我有那个资格吗?”
沈君瑜斜睨她一眼,抬手捏住她的下颌,凑到她的耳边吐气如兰:“你是沈太太,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
沈太太?
这三个字眼在童夏听来简直就是个笑话。
她飞快的抬头,对上沈君瑜的眼,赌气似的说道:“沈君瑜你别装了,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根本就是假夫妻。”
沈君瑜沉默了,温和的笑意已经飞快的从他眼睛里消失,只剩下如浓墨浸染般的深沉。
他犀利又冰冷的目光直直射向童夏,望着她,一字一顿地道:“可我真的想跟你试试了。”
童夏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并非是嘲笑,仅仅就是纯粹觉得好笑,就像五岁那年,玩过家家时,听到了隔壁的小男孩说童夏我要娶你一样的好笑。
童夏的笑声惹怒了沈君瑜,捏着她下颌的手倏然收紧,他凑到她耳边,薄唇间逼出森冷至极的声音:“你真的就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第7章 总觉得反常()
“你弄疼我了!”童夏疼的皱眉又抽气,使劲想要甩开他,又抵不过他的力气。最后是沈君瑜突然放了手,童夏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摔在床上。
四下里骤然无声,良久,沈君瑜勾唇冷笑了一声,转身去了阳台。
童夏抱着手臂倚在床头上,眯眸看着阳台玻璃门后那道沉默的黑影。他单手环胸,另一只手的指间上夹了一点猩红,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童夏浑身瘫软无力,忽然就觉得疲惫。童馨的归来,虽有那种亲人相见的喜悦之情,可更多的是一种沉重的压抑感。
二十多年,她一直都被笼罩在童馨的光环下生活,明明是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容,童馨却总是比她优秀。
说来奇怪,童夏和童馨前后出生,中间就错了几分钟,两人性格却大相径庭。童馨活泼嘴甜,从小就知道大人喜欢听什么,格外讨人喜欢,而童夏却沉默寡言,连撒娇都不会,时间长了,父母自然就偏爱童馨多一些,而童夏的存在感也越来越低。
童夏清楚,童馨是个多么优秀的女孩子,优秀到即使负气一声不吭的远走异国他乡两年,回来后仍能轻易得到父母的原谅,所有人对她的好仿佛都是理所当然,她总有将人心翻云覆雨的本领。
想到沈君瑜在某天也可能会像父母那样原谅童馨,童夏忽然觉得憋闷的快要窒息。
……
深夜。
童夏被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吵醒,她烦躁的蒙上被子,那脚步声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越加频繁,就跟响在耳边似的。
童夏忍无可忍,想要下床去一探究竟,本能的摸向床头灯时,却发现身边竟空无一人。
沈君瑜呢?
疑问盘亘在童夏不清醒的思维里久久不去,她摸索着下了床,推门循着那清浅的脚步声一直走。
走廊上很黑,童夏却在黑暗之中听到了童馨的尖锐刺耳的笑声,笑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仿佛近在咫尺,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一点灯光在楼下客厅突兀的亮起,像雷雨夜忽然划破天空的闪电,把一切都映的轻轻楚楚,像平摊在了地面上似的。
童夏俯瞰下去,沈君瑜和童馨站在客厅正中,不知说了什么,童馨忽然扑进了沈君瑜怀中,朱唇凤眼,巧笑倩兮,宛如一朵半开的睡莲。
那一刻,童夏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阵风似的跑了下去,使上了吃奶的劲儿,一拳就砸在了沈君瑜风华绝代的下巴上。
男人低低的闷哼声在耳边扩散开,童夏正暗自得意,忽然就听见沈君瑜在咬牙切齿的叫自己。
“童夏!”
她浑身打了个激灵,终于慢慢睁开了眼。
卧室暧昧的光线中,沈君瑜放大了好几倍的俊脸呈现在眼前,棱角分明的下巴上还有点淡淡的青色。
童夏迷迷糊糊的看了看他,又看看四周:“我怎么在这儿?童馨呢?”
沈君瑜摸了摸发痛的下巴,低睨着一脸迷茫的童夏,终于面无表情的得出了一个结论:“你做梦了。”
童夏愣了几秒,疼痛不已的手在被单上蹭了蹭,有些奇怪。
既然是做梦,她的手怎么会痛呢?而且刚才,她似乎还听到沈君瑜的抽气声了,难道……
童夏偷偷看了眼沈君瑜,橘黄色的灯光里,他下巴上的那点淤青分明和她的手指吻合,童夏突然明白了什么,心虚的挪开了目光。
沈君瑜并没有让她如愿,他攥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压在床上,低下头,冰凉的唇瓣贴在她的耳廓上:“沈太太精力如此旺盛,良辰美景岂不该做点有趣的事情?”
他好看的侧脸隐在阴影中,英挺的剑眉被黑暗拉的很长,有种说不出的阴柔蛊惑。
童夏愣在那里,浑身的汗毛有如星火燎原般的架势迅速倒竖了起来。
沈君瑜的唇顺着她的侧脸一路吻了下去,在她的锁骨处留恋不去。
童夏被吓傻了,等反应过来时衣服已经被沈君瑜扒光,身体也被他死死的控制住,动弹不得。
沈君瑜像是饿了很久似的,如驰骋的野马般,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童夏痛的昏昏沉沉,不知在何时失去了意识。
等再醒来时,窗外已经大亮,她一睁眼,竟看到沈君瑜竟支着手臂在看自己。
童夏不知道他已经醒了多久了,只是他的眼神有一种令她说不出来的奇怪,温柔又隐含着异样的情愫,那样的神色,给童夏的感觉就像阳春三月却忽然刮起了一阵刺骨的寒风。
童夏不寒而栗。
见她醒了,沈君瑜慢慢凑了过来,鼻尖几乎要凑近童夏的鼻尖。
他双手分别撑在床上,恰好将童夏圈在他怀里,然后低头看着她,用无比温柔的语气问:“醒了?”
“是……是啊。”童夏声音嘶哑的要命,心也跳的飞快。
沈君瑜勾了勾唇,露出了一个可以媲美阳光的和煦笑意,然后低头轻嗅着童夏的发间的洗发水味儿:“去洗澡吧。”
童夏被他弄的有些痒,她恍惚的抬起头来,一缕阳光把空气中细小的尘埃映的清清楚楚,童夏看着那些尘埃落在沈君瑜长到令人发指的睫毛上,然后他轻轻眨了眨眼又是极轻极浅的一笑,露出两颗虎牙,宛如一个少年那般温柔可爱。
童夏呼吸停滞,大脑忽然缺氧。
这样的调情,是多么正常的事情啊。
他是她的丈夫,而她是他的妻。
可童夏总觉得不对劲,这样的沈君瑜实在太反常了。
两年了,他从来没有对自己流露出半分柔情,却偏偏在童馨回来后对她百般温柔,童夏纵使不愿往那一处想,却也不愿自欺欺人。
她还在思忖,身体忽然一轻,便被沈君瑜打横抱了起来。
他用鼻尖蹭着童夏的脖子,低哑的声线有种说不出的性感:“那我抱你去。”
两具年轻的身体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男性的象征近在咫尺,童夏的脸腾一下子红了起来。
“等等。”她以细微的力道扯住他的胳膊,酸痛无力的身体令她很难有其他更大的动作。
“怎么了?”
“沈君瑜,”她的手上稍稍用力,额头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珠沁出:“你还忘不掉童馨;对吗?”
第8章 留下()
问完后,童夏终于如释重负,浑身都觉得轻松了许多。
沈君瑜皱了皱眉:“为什么问这个?”
“是我在问你,沈君瑜。”
对是一个字,不对则是两个字,他却不动声色的把问题抛回给了她。
“别胡思乱想。”沈君瑜摁了摁眉心,显得很疲惫似得:“我们不谈这些,乖。”
童夏不肯松开自己的手,昂着下巴,死死盯着沈君瑜眼:“如果不是忘不掉童馨,你为什么会因为她回来而变得心绪不宁,变得这么反常!”
她没办法再骗自己,童馨的宣战,沈君瑜晦明难辨的态度,像两股细细的、拧在一起的绳,稍一动弹就会伤筋动骨。
沈君瑜沉默了,眉宇间微妙的神情变化令童夏以为他是心虚,于是更加印证了心里的猜测。
一想到他对自己的温情都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童夏忽然就觉得委屈。
她用力捏着沈君瑜的胳膊,细细的指尖没进他的皮肉,发了狠似得出声质问:“沈君瑜,你既然忘不了童馨,又为什么要对我那种事,说那种话?是因为我跟童馨长得一模一样,你把我当成是她的替身吗!”
那样对她,不是很残忍吗?
四目相对,四下里骤然无声,眼前所有的色彩仿佛在一点点的褪去,只剩下沈君瑜越发焦躁愤怒的眼神。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氛围,童馨风铃般悦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夏夏,君瑜该吃饭了。”
两人谁都没有回应,童夏赌气似得挣开他,一言不发的从柜子里找出了件崭新的浴袍。
——
来得及洗澡的童夏坐在餐桌前有些不适,总有种身上还沾着沈君瑜味道的感觉。
沈君瑜就坐在她身侧,两人之间隔的那条缝隙,甚至还能再坐下三两个人。就是吃饭时,冷漠脸的两人也是全程没有任何交流。
童馨一眼就看出两人的不对劲,她放下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童夏,关切的问道:“夏夏,昨晚没睡好吗?我看你黑眼圈挺重的。”
童夏闻言手上一松,筷子骨碌骨碌的滚到了脚下,童夏弯腰去捡,一双修长的手却先她一步,捡起筷子。
“脏了。”沈君瑜从餐屉里重新拿了根筷子递给童夏。
童夏冷冷接过,身上松垮的睡袍却因为这弯腰起身的动作而稍微滑落,露出了一段纤长白皙的脖颈,以及一块暧昧的红色痕迹。
坐在她另一边的童馨一眼就看到,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原本还笑盈盈的脸上顿时铁青一片。
“馨儿,你这次回国,应该就不打算再出去了吧。”童妈妈搁下碗筷,一脸疼爱的看着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了,她可不想再次失去。
童馨脸上重新浮现出淡淡的微笑,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说话时她的目光就盯着沈君瑜:“妈,我这次不会走了,就留在国内。”
“那真是太好了,”童妈妈激动的眼角皱纹都在颤抖,“那馨儿啊,你回国准备做什么工作?还画画吗?”
童馨拈着一小块吐司优雅的送进嘴里:“不了妈,以前是我不懂事,总是向往过轰轰烈烈小说似的生活,可是在国外这几年我才终于明白,轰轰烈烈的生活只适合在小说里出现,现实还是安稳一些的好。”她笑了笑,接着道:“所以还是律师工作更加的适合我,回国之前,我已经在君瑜的事务所里投了简历,并且昨天已经通过面试了。”
童夏一口牛奶没来得及咽下去,正被她的话呛住,带起一阵天翻地覆的呛咳。
沈君瑜倒是很贴心的伸过手来替她拍后背,熟料童夏很是不领情的拍开沈君瑜的手,然后猛灌了一口凉水,内心很汹涌澎湃的对沈君瑜竖起了中指。
过了面试不就意味着他们俩以后要一起工作?何况童馨说她回国前就已经投了简历,也就是说沈君瑜早就知道了童馨回国的消息,却一直对自己只字未提?
“在君瑜的事务所?”童妈妈看了看两个女儿,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能附和说:“那也挺不错的,毕竟是一家人能互相照应,而且君瑜的事务所也是有口皆碑的。”
童馨托着腮,笑盈盈道:“是啊,我今天就能跟君瑜在一起上班了呢。”她期待的看向沈君瑜,“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荣幸,搭君瑜的顺风车一起去事务所呢?”
童夏低头用力的抿紧了嘴唇,刚刚明明还很饿的,可现在她看着面前那份色泽金黄的煎蛋,却连一点儿胃口也没有了。
沈君瑜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童夏,而后手伸到桌下,泰然自若的握住了童夏紧紧攥在一起的双手,回答道:“很抱歉,我还要送夏夏去医院。”
童馨的笑容僵了僵,旋即才恢复如常:“那也没关系的,我可以跟你一起送夏夏去……”
“送完夏夏我还有个case要忙,所以不回事务所,你上午可以自行安排行程。”沈君瑜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
听了这话,连一直埋头喝粥的童爸爸都忍不住抬起头来赞叹的看了眼童夏。
要说自己这个女儿跟女婿的婚姻,他起先真是非常不看好的,他还以为沈君瑜肯定会对童馨念念不忘,没想到现在竟然被童夏给抓的这么牢。
虽然他更倾向于沈君瑜跟童馨在一起,可他跟童夏都已经结婚两年了,虽然跟童馨再无转圜的余地,但好歹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童馨这回彻底挂不住了,脸上的笑意也一点点消失,她把耳根的碎发抿至耳后,脸色通红。
童夏并没有因为沈君瑜拒绝童馨而变得释然,心里的结反而越系越紧。
吃过早餐后,童馨回房收拾,童爸爸特意把童夏跟沈君瑜留在客厅。
童夏看着往茶杯里斟水的父亲,有些疑惑:“爸,有什么事吗?”
童爸爸指了指沙发,“你们过来坐。”
童夏与沈君瑜相视一眼,默契的同时坐了过去。
“夏夏,君瑜啊,我看到你们夫妻俩的关系现在这么融洽,确实非常欣慰啊,只是……”童爸爸把两杯茶分别推到童夏跟沈君瑜的面前,忽然有些欲言又止。
童夏抿了抿唇:“爸,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那我也就不跟你们兜圈子,”童爸爸微微叹息了一声,“其实啊,我就是想跟你们谈谈馨儿的事情。”
第9章 别再叫我沈太太()
童夏并不意外,低头抿了抿唇做出认真倾听的模样。
“馨儿这两年呢,在国外也吃了不少苦,她这次能够回来,我跟你妈都很高兴,虽然我们也不希望她跟君瑜在一起工作,但她毕竟刚刚回国,又是个女孩子需要人照应,所以……”
“爸,我明白您的意思。”童夏深吸了口气,“我没那么小心眼,姐能在君瑜的事务所工作,我也……我也挺开心的。”
童爸爸一脸欣慰的看着童夏:“夏夏啊,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馨儿她任性,脾气又不好,如果她以后犯了什么错,你看在爸爸妈妈的面子上,多包涵她。”
“好。”沉声应下后,童夏尽可能把头埋底,死死的咬住下唇才忍住想哭的冲动。
明明她们一样大,为什么她却总要包涵呢?
沈君瑜察觉到童夏的异样,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然后收紧。
童夏有所感知,偏头看过来,对上他幽深的瞳眸时,整个人怔了一下子。
“君瑜啊。”童爸爸再次开口。
沈君瑜下颌抬高了一度,唇角轻扬,淡淡的弧度显得礼貌而又疏离:“爸,您请说。”
“我知道两年前是馨儿对不起你,但好歹你们是大学四年的同学,如今你又娶了夏夏,就算不看在同窗情谊上,也请你看在是一家人的份上,帮我们多照顾照顾馨儿,可以吗?”
沈君瑜略微颔首,温文尔雅的态度简直令人挑不出一丝毛病:“应该的,爸。”
听了沈君瑜的话,童爸爸这才终于放下心来,沈君瑜则要以送童夏去上班为由,带着童夏离开了童家。
记忆中,自结婚以来,这似乎是沈君瑜第一次送自己上班。
童夏身体挨着车窗,眼睛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始终一言不发。
市中心红绿灯多,借着等红灯的间隙,沈君瑜偏过头看她:“在想什么?”
童夏闻言,动了动身体,换了个更舒服的动作倚在车窗边:“没什么。”
这女人口是心非的时候还真是挺不可爱的,沈君瑜漫不经心的扶着方向盘,眯眸看着童夏紧抿着唇,明显一脸心事的模样,心里忍不住萌生出逗逗她的念头。
眼看着红灯还有半分多钟,沈君瑜微笑着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然后慢慢地朝童夏凑了过来。
“你干嘛啊!”眼睁睁看着沈君瑜那张俊脸逐渐逼近,童夏反应挺大,下意识抬起手就要往他脸上招呼。
好在沈君瑜早有所防备,先一步牢牢攥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温热的气息纠缠着童夏的呼吸,她有些痒,抵着沈君瑜的胸口微微退开一些,沈君瑜却忽然强势起来,左手霸道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右手顺着她身体的线条缓缓滑下。
因为车里暖气温度太高的缘故,童夏脱下了臃肿的外套,身上只穿了件挺单薄的毛衣,隔着薄薄的布料,沈君瑜指尖的温度像一股电流,酥麻的感觉顷刻就传遍四肢百骸。
童夏的脸登时变得通红,睫毛拼命的抖着,然后越垂越低,直至上下睫毛重叠。
沈君瑜看着她的模样,唇角恶劣的勾起,只听的“咔嚓”一声,童夏忽然觉得身前一紧。
她睁开眼,沈君瑜已经若无其事的坐了会去,绿灯亮起,车流缓慢攒动,而她身上的安全带则被牢牢扣紧。
“你闭眼干什么呢。”沈君瑜笑吟吟的问,“我不过是给你系安全带。”
童夏窘迫不已,想踹死沈君瑜的心都有了,不知默默骂了他多少遍衣冠禽兽。
眼看还有一站就要到医院了,可前面路口却发生了一起大型车祸,车道上被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