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仙君一般黑:君上,求虐-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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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离子悲伤道:“我们掌门也。。。仙逝了。。。。”
白柔白了他一眼:“悠然风竟然想要一统六界还真是痴心妄想,白让我们对他交友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他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无论如何,他也对天下做出过很多功劳,比你们强!”苍离子反驳。
眼见他们又要争吵起来,天君拂袖道:“够了,现在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怒气一吼,他便走上去,静静看着虞苓。
而虞苓也静静看着他。
就在他们之间升腾起不言而喻的危险时,受伤的巫魁倒在了她的脚下,她居高临下道:“你杀了那么多人,死,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也便宜你了。”
巫魁狠瞪着眼:“虞苓,你杀死阿水,我也要杀了你!”
“不自量力!”
她冷下眼,一甩袖子,浩瀚妖力对于巫魁而言,也是抵抗不了的力量,毫无疑问,巫魁被妖力直接扇起,全身骨头啪啪碎裂,鲜血从五官之中蹭蹭蹭地流出来,染花了整张脸。
然而就在她给她最后一击上,始终冷眼旁观的黑袍出手了。
“你这个时候出手,为何?莫非像是左手渔翁之利?”她拧眉道。
斩苍勾起紫黑色的唇,面部下蠕动的小虫有些急涌:“天君要对付你,我也要对付你,两人合力,你有几成把握?”
“为何不说是十成把握对付你们呢?”她反问一声。
斩苍狡猾一笑:“我看出来,虽然你妖力强大,可是你旧伤未愈,加上刚才自己中了悠然风一掌,又发力杀死他时,本是快要强撑不下去,而你伤巫魁那一掌,本是一掌能将她杀死,然而,没有,是为什么呢?”
她眸光一拧,竟然被他看出来了?而且还是残酷地让巫魁来牺牲。。。。
“不要猜想,我确实在等这个机会,这个你旧伤发作的时机。。。。”
斩苍冷笑地说出最后一句话时,抛出巫魁给身后妖怪,已然蓄起全部的力量袭击她,与此同时,天君也冷着脸出手了。
他们同时看出端倪,也是同时出手。
虞苓当即旋出妖力,抬手左右同时抵挡他们两人,然而体内旧伤复发,令她身体承受更大的痛苦,使得妖力频频不稳,渐渐被斩苍和天君压下。
“少主人!”
夭楣和灼暝担忧地飞身而来,一人分别施法攻击斩苍和天君,斩苍和天君被迫转手与他们两人对打起来。
此时的虞苓被体内旧疾挠的极为难受,脸色倏然苍白无血,口吐鲜血,风一吹来,整个人便摇晃的后倒而去。。。。
空气之中,飘拂而过一抹素白的袖角,淡淡的冷梅香穿梭在空气里,盈满四周的每一寸。
虞苓被人搂在了怀里,她艰难地抬起眼皮子,一眼而来的是近在咫尺的熟悉的清冷容颜,当即双眼一弯,弯出冷冽来:“你又出现在我面前。。。做什么?”
“救你。”一身白衣白袍将自己笼罩的只剩一张脸能看见的离樾,微微蹙着眉头淡淡回道。
“百年前,你要杀我,现在你为何要救我?难道还想再骗我一次对我诛心?”她不信离樾这么好心,也不信百年前分离是杀她,百年后再见会救她,她不信!
噗——
再次吐出血来,她难受地咬紧了唇瓣还想说什么时,他已俯下身来,在她唇畔落下吻来。。。。
第520章 我承诺过给你的,一桩桩一件件都会给你()
“不能爱他,不能爱他。。。”
沉沉黑暗之中,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朝着她狠狠地抓来,却又被身后不知名的什么东西紧紧勒住,所能见的只有这只手,所能听的便是她不断的警告声音:“不能爱他,不能爱他。。。”
百年了,这个声音百年未曾出现,现在又出现了,这次还能看见一只手,感觉那人就像是快要出来了。
温暖的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扶桑叶,化作圆圆的圈圈,落在身上,摇摇曳曳。
虞苓睁开了眼,想起昏过去之前落在唇间的吻,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在了唇上,那里还留着淡淡的冷梅香,以及他惯有的温凉触感。
怎么还会如此怀念呢?
不该是厌恶和痛恨么?
头顶上方忽然压下一片黑影,她繁杂的眸光之中映出那张熟悉的脸来,近在咫尺一看,似乎脸色更加苍白了许多,可是他的好坏给她有什么关系呢?
他当初捅了她的一刀,如今还刻印在脑海里,那刀伤结疤还落在心口上,每逢阴雨之日,便复发生痛,令她想要忘记那一刀就不行。
虞苓的目光陡然一寒,滑出袖中匕首,扬起手当即就朝他狠狠地刺过去,还没刺过去,身体便全身剧痛,令她冷吸一口气,手中匕首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离樾看着她露出一丝苦笑:“你旧疾复发,不该如此急躁。”顿了一下又道,“来,我扶你起来喝药。”
看他伸来的手,她嫌恶地别开头,并狠狠地将其拍开,自己忍着全身的痛一点一点坐了起来。
离樾神色微微一暗,顿了一下,将药碗递过来:“不让我扶你,那你总归不该跟自己的身体置气,先把药喝了。”
她冷冷地望着递过来的黑糊糊的药,冷笑一声:“你这碗药里,不会是给我下了毒吧,一种瞬间毒死我,杀我于无形之中,令我神魂聚散的是吧?”
“为何这样想?”他看着她问道。
“为何会这样想?你该问问你自己吧,你为何要做出这样一幅惺惺作态来,百年前不是厌恶我么,讨厌我么,一刀子就这样在我敞开心扉对你的时候捅在了我的心口上,那一刀落下,便斩断了你我之间的一切!”虞苓恨他,恨不得现在一口杀了她,虽然没有能力,但是却双目翻涌着怒火,朝他不断咆哮。
“我知道你很恨我,可我若是告诉你,百年前我对你做的是我该做的,百年后我对你做的亦是该做的,你会信我么?”离樾看着她,眸光浮浮沉沉,缱绻温情之中夹杂复杂的痛楚,似乎在期盼她能明白,又不想她明白。
虞苓愣了一瞬,继而哈哈大笑:“百年前你捅我的那一刀若是该做之事,那现在你杀我才是正确的,为何还要救我,我倒是想问问你这个天地共主到底在想什么?”
看着虞苓声嘶力竭的仇恨样子,离樾早就预料到了如今他和她之间的局面,以前的事是他亲手做的,他不怨恨如今虞苓这般对他,毕竟是他负了她,敛动眸光几许,他只淡淡道:“无论你信还是不信,我承诺给你的,一桩桩,一件件,都会一样一样地给你。”
她皱紧眉头,这样的甜言蜜语又是想要再将她玩弄于手掌之间么?
不可能!
她绝对不要再重蹈覆辙!
噗—
激动过火,怒气上涌,牵动身子的旧疾发作的更加厉害,整颗心脏好像被什么紧紧的抓住,用力收紧,她难受地体内的妖气肆意暴走,感觉都快把身体给涨破了,她不想在离樾面前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可是。。。她撑到极限了。。。。
就在她喊痛一声后,身子摇晃一下后,离樾伸来手绕到她脖子后面,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然后拉向他。
与此同时,他将万中之药悉数喝尽嘴里,倾身而来,将唇落到她柔软的唇瓣上,然后将药一点一点灌入她的嘴中,滑入喉咙里,流进身体。。。。
唇瓣相碰的那一瞬,虞苓瞳孔猛地一缩,全身僵住,脑袋里的一根弦砰然断裂,令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对她?
为何,一次次的伤害之后还要这样强硬的对待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被迫喝下了那一晚药后,离樾才松开手,移开了她,垂眼一看,却见她已是泪流满面。
离樾垂眸:“对不起,你体内旧疾复发,再不吃药压制,便会反噬的更加严重。”
她一把推开他:“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杀了你!!”
白净瓷碗掉落在地,碎开一片一片,犹如一颗心,要么就这样碎了,要么拼凑起来,却也不复当初。
她恨他是从一点一滴而起,这样的恨深入骨髓,令她发狂。
一片碎片落在离樾的掌心里,他默默收紧,将它刺入自己的血肉里,扎出鲜红的血液从指缝里缓缓流淌而出,滴落在地,这也犹如他的心一样,在滴血。
须臾之后,他站起身来,看了看天空道:“要下雨了,我带你找个地方。”
“不要过来!不要碰我!”虞苓极度反抗着,恨不得杀死他,可是对方根本就像是没听见一样,自顾走过来,抱起她,又道了一声:“对不起。”
然后不管不顾她的挣扎和怒吼,带着她一闪身消失在了原地,不久此处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密密麻麻穿白色铠甲的天兵天将倏然落下,为首的是雨神和风神,扫了四处一眼,风神拧眉道:“刚才还能感受到那妖的气息,怎么一下子就消失了?”
雨神看到扶桑树下摔碎的碗,走过去,发现碎开的瓷片上还有血迹,立即蹲下身施法查探,片刻之后,抬头道:“他们逃了。”
风神走来:“当真是天地共主带她逃了?”
雨神点点头:“不错,只是。。。。”
“只是什么?”风神催促问道:“有什么话直接说,不要扭扭捏捏的,倒时抓不到人,天君怪下,你我如何能担待的起?况且现在正是那妖女旧疾发作,重伤之际,是抓她的绝佳时机!”
雨神凝重道:“天地共主气息微弱,恐怕。。。。时日不多了。。。。。”
风神:“!!!”
第521章 没有什么痛比失去你更痛了()
天上下着大雨,狂风摇曳,闪电雷鸣,一到这个天气,虞苓的旧疾就发作的厉害,气息暴走,全身如虫子子啊啃噬撕咬。
这个旧疾,正是百年前,神树殿台前,被剔除仙骨,散尽灵力,中下九九八十一根仙骨钉留下的。
虽然她用了百年的时间医治,可是也落下了这个每逢阴雨便疼痛,一会儿如同置身火海,一会儿置身冰窖的冰火两重天的痛,可是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她本已经麻木了。
却想不到,这一次旧疾发作会这么的难受。
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夭楣四人合力给她护法,还是这里不是万尸谷,没有握着苏兰师姐的手背,给与她勇气继续撑下去活下去的缘故才让她这一次这么的难受,难受的想要抛下一切仇恨,一切恩怨,就这样睡过去,永远地睡过去,解脱自己。
“阿苓,阿苓。。。”
她迷迷糊糊之中被人轻轻呼喊着,并拍打着自己的脸,她艰难地睁开眼,看见的是离樾,他微蹙的眉宇间含着紧张和担心,只是他会向自己露出这样的神色么?
许是她看错了。。。。
沉沉地又闭上眼,她整个人漂浮在了沉沉黑暗之中,那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你不能爱他,千万不能爱他。。。。”
出于好奇,虞苓朝那个声音处缓缓走去,并开口问道:“是谁在那里。。。”
“你不能爱他,不能爱他。。。。”
她拧眉问道:“你是谁?为何在我的身体里?”
忽然之间,黑暗之中忽然破出一只苍白的纤细手来,抓住了她的衣襟口子,狠狠地喊着:“不要让他。。。再爱上你。。。。也不要让自己再爱上他,永远不能!”
她往后一退,机警地看着抓着自己衣襟口子的手问道:“我不能爱谁?离樾么。。。。”
“离樾。。。。离樾。。。。”
像是打翻了陈年老醋一般,惊醒了那人无数的有关离樾的记忆,有些疯狂却也痛哭起来,那人挣扎着,虞苓能听见黑暗之中沉重锁链互相碰撞的声音,她微微一怔,继而后退,挣脱开了那人,拧眉问道:“你认识离樾?你是谁?”
“离樾。。。。阿樾。。。。”
那人呢喃着,流着泪,一滴一滴,滴落在这个空旷的地方,传来清脆的声音。
虞苓还想问为什么,一股力量忽然将她强行拉开了这里。
“阿苓,阿苓?”
再次睁开眼,看见的亦是离樾,他见她醒来,终是松下一口气,而她用尽了一切力气撕拉一声,将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他的手背上,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一片冷寒:“只要我能动,便会找机会杀了你!”
而他却是不在乎手背上被刺穿,朝她笑道:“只要你没事就好,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如此意外的反应,倒是让她愣了下来,这是什么手段?这次又改成苦肉计了么?
她不能信,不能信!
她加重力道,匕首一寸一寸深入,大量的血哗哗流出来。
然而。。。。
离樾眉头都没蹙一下,替她把脉,然后摸摸额头,然后笑道:“还好,你的旧疾终于被遏制住了,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撕拉!
她看着他,毫不留情冷冷地将匕首抽出来,已是力气用半,有些虚脱道:“你。。。不痛么?”
“没有什么痛比失去你更痛的了。”
屋中烛火被风吹得斜照而来,落在离樾的脸上,摇摇曳曳,蜿蜒伸进他看着她深情的眸子里,熠熠生动。
虞苓眸光微动,没有说话。
而离樾却是站起身来,不顾手上的伤,将桌上的一碟栗子糕拿过来放在床头小小的案桌上,轻声道:“这是我亲手做的栗子糕,百年间我独自一人常做,你且尝尝,看看还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她别开目光,冷漠道:“我现在不喜欢吃甜食了。”
离樾勾了勾唇,“就放在这里的,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你好好休息,我就守在外面,有什么事可以唤我。”
他缓缓转身离开,在门口时微微停顿,而后叹息以上,出了门,在他出门合上房门前,始终不吭一声的虞苓用余光扫了一眼被她伤了的手背,那里血液还在流着,几乎能见到里面森然的骨头,不知为何,她的目光轻轻地颤了颤。
外面雷雨还在继续,虞苓转过头出神地看着案桌上的一碟栗子糕,不知过了多久,她伸手过去,拿起一块,缓缓地咬了一口,顿时鼻子一酸,眼里便升腾起一丝水汽,模糊了视线。
百年了,这个味道跟百年前她爱吃的那个味道一模一样,让她很怀恋,可是这一吃上,却又觉得心痛,仿佛在咀嚼小石子,咯的她心尖尖一阵一阵的痛,她放下了未吃完的栗子糕,下了床,朝着门口安静地走过去。
房门外,离樾升起了一团火来,他背靠在房门上,火光将他的身影清楚地倒映在用类似屏风那样的东西制成的房门。
虞苓忍不住伸出手,隔着薄薄一层的遮挡物,她看的有些出神。
忽然风一动,离樾转过头来,隔着房门,他们彼此对着倒映在房门上的影子对看,安静无声。
下一刻,离樾抬起手隔着房门,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一点一点勾勒比划,最后宽大厚实的手掌附在了倒映在房门上的她的左脸上,眉眼温柔地似乎要滴出水来。
然而不等片刻,房门里的虞苓漠然地转身离开了。
他的手摸空。。。
此时狂风呼呼地刮来,他宽大的衣袖疯狂地高高吹起来,将他拢的严严实实的白色衣袍尽数吹开扬起,他慌乱地捂着白袍,可是却露出整双手臂和脚都是。。。。透明,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虞苓坐回床榻上,便躺下,侧着身子将自己拢在被子里,不想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打乱自己的计划。
该杀之人她还是会杀!
不可原谅之人也不能原谅!
此时她希望夭楣和灼暝能赶紧找到她,带她离开这里,她不想再和离樾一起了,说实话,她感到莫名的不安和烦躁。
不安什么?
烦躁什么?
她烦恼的不知道是因为,总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会很危险的。
而且,这种雷雨天气并不正常,一看就是仙界天帝出动天兵天将来抓她了,想要在她旧疾重伤之际,伤了她。
然而在她想这些东西时,一个危险人物已经悄然靠近,守在门外的离樾倏然目光一寒,朝黑夜里站起来,冷冷道:“你来了。。。。”
第522章 你也尝到我的痛了么?()
狂风呼呼吹过,强大的雨被吹得倾泻几分,沉沉夜色之中,朦胧雨帘之下,一人着用金色丝线勾勒的黑色长袍,在雨帘里缓缓走来,风吹得他的衣袍在天地之间猎猎作响,脚下每走一步,滴水未沾,即使是落下的雨水也在靠近他的那一刻,被无形弹开。
离樾迎着风淡淡看向他,清冷眸光随风微微摇曳:“追我至此,令你这个妖王大人难道不管你现在的妖界了?刚不久你们妖界还受到重创,你的得力手下巫魁也好像不死不活了吧?”
屋檐下的火堆里噼里啪啦爆开一个火花,迎着火花微弱的光看去,走近的人正是妖界妖王元魇。
他展开一丝冷笑,死死盯着离樾:“那日在我妖宫,本王以为你的修为散去一大半,又被伤成那样,还以为你根本就成了个废物,殊不知。。。。”
故意顿了一下,上下扫了离樾一眼才幽幽道:“殊不知天地共主就是天地共主,即使没了修为,却也有防身救命的手段,是本王疏忽了。”
“所以,你今日是来抓我回去的?”离樾余光瞥了一眼后面的屋子,挪了一步,有意无意挡在门口:“若是如此,那我今日就跟你回去。”
然而。。。。
元魇的目光却是越过他瘦削的肩落到了其身后的房门上,沉下目光:“本王听说,她,回来了。”
离樾掩下目光,清冷生寒:“这么快就知道了?也是,斩苍不说,巫魁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若还是不知晓,那才不正常,不过,你也别想从我手里带走她!”
“口气倒不大,若是平时,本王自然是不敢以一敌二,可是如今么,你上次跟我打过去一次,我想你新伤旧伤都复发了吧,如此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本王猜你的身子快要支撑不住了吧?”
元魇冷冷一笑,见离樾神色微变,又道:“还有里面那位,在南山大杀四方,威风凛凛,可惜遇到百年旧疾复发,在我面前毫无威胁,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东西,这六界之中,仙灵古卷不在你的手上,便在她的手上,加上你们都重伤,又都在,岂不是大好时机,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