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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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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太招人恨了

缯县一役,曹军付出了一千二百兵马的代价,而尹礼也折损了一千五百多人,其实,如果臧霸晚来一时片刻,曹军还可以取得更大的战果。

开阳援军抵达之前,曹‘操’麾下兵马已经将缯县团团围住,曹仁步卒破‘门’而入,缯县残存的两千名守军便只能困兽犹斗,在曹军绝对的优势下,他们连突围都成了奢望。

若不是臧霸声东击西,动用疑兵之计,缯县守军早已经是曹仁的囊中之物了。

全歼守军三千人与击溃守军数千人是截然不同的概念,前者可以鼓舞军心士气,打压徐州的抵抗之心,后者却给人留有一定的遐想空间。

单从战果上看,曹军攻城拔寨,先下一城,算是一场小胜,可曹‘操’却知道,这样的战事可一不可二。

一个小小的缯县便可以牵绊住三万兵马,那开阳城呢?

如果臧霸严防死守,缺乏攻城手段的曹军岂不是又要耽搁不少时间?

吕布在濮阳城虎视眈眈,曹‘操’不敢久离。

时间,曹‘操’最欠缺的就是时间。

不过,事已至此,万万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曹‘操’绝不能容忍李贤在徐州站稳脚跟,他要竭尽所能地破坏。

不能拥有的东西,那就毁掉!这样也比落到敌人手中强,斩了赵简,曹‘操’依旧杀意十足。

这时候,入城清点财物的军校打马而来,

“主公,这缯县只有粮秣两百石,库房内连一文钱都没有”

“什么?”曹‘操’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样一座空城,为什么开阳军要拼死守护?

曹‘操’脸‘色’不佳,军校不敢啰嗦,急忙补充道:“末将问过俘虏,他们说城内只有两日的军粮,其他粮秣都已经转移到了开阳城”。

曹‘操’面沉如水,不发一言。

进入徐州境内之后,曹军所过之处宛若蝗虫一般,这等短视行径自然可以为大军筹集到足够的粮秣,却也使得他们步履维艰。

没有向导,即便侥幸抓来一些,开阳的乡民们却也不愿轻易就范。

徐州百姓的敌视、抵触早就让曹‘操’杀意十足。

大军出征以来,曹‘操’就没舒坦过。

本以为缯县城内可能会有惊喜,谁知道,“惊”确实有了,“喜”却没见到。

“搜,乡民家中肯定藏匿着粮秣,实在找不到,那就一把火烧掉!”

“喏!”

大军在缯县耽搁了三个时辰,曹‘操’无奈之下,只得让兵马休整了一夜。

翌日一早,曹军直奔开阳而来。

开阳城,于禁与臧霸并肩而立。

尹礼虽然依旧昏‘迷’,却也捡回来一条命,于情于理,臧霸都觉得自己欠于禁一个人情。

“于兄,大恩不言谢,你出手相援之恩,他日必有厚报”

于禁笑道:“宣高兄何处此言?过了今日,你我便是一家人,既然同为李使君麾下,又何必说这等见外的话?”

臧霸微微一滞,旋即醒悟到,再过一天的时间便是李贤掌权的日子了。按照现在这种情形,李贤成为徐州刺史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拍了拍头盔,臧霸干笑道:“瞧我这脑子,好,既然都是自家兄弟,那我就不客套了”。

“这才对嘛”

救回尹礼之后,开阳城内有兵马一万二千人。

此时,城下有探马来报,说曹军先锋已在十里开外。

“再去探!”

“喏!”

臧霸知道于禁之前是曹‘操’麾下军将,所以有些话不敢草率出口,万一得罪了人,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于禁是何等人物?臧霸的顾虑他自然看在眼中,不过他却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有些事情不是说说就可以了,要看怎么去做。

于禁的来历,李贤知道的清清楚楚,曹军降将,这一点,于禁怎么也洗刷不掉,不过,即便这样,于禁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李贤怀疑他,绝不会委以重任,如今他于某人唯有竭力报答而已。

开阳作为臧霸的根基之地,防御措施无可挑剔,在偌大的徐州境内,也就仅仅次于郡城下邳。

四面的城墙上,开阳兵是守城的主力,他们熟悉城头的每一处位置,用来守城最是妥当。

青州兵是客军,他们充当预备队,以备不测。

该做的的准备都已经做好了,臧霸、于禁便在城楼静候曹军抵达。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曹军先锋数百骑抵达开阳城下。

猎猎的“曹”字大旗迎风招展,于禁看罢之后很是感慨,这是他归顺李贤以来第一次面对旧主。

如同投名状一般,这一关总归要过的。

曹‘操’就在数百骑中!

为将者不能以身犯险,然而,为了达成目的,曹‘操’不得不亲力而为。

在缯县,曹‘操’已经从降卒口中得知于禁就在城中。

开阳城高池深,硬攻的话徒劳无益,如果能用攻心计对付于禁,岂不是可以事半功倍?

曹‘操’心中一动,当即决定随同先锋一道赶往开阳。

百闻不如一见,开阳城铜墙铁壁一般的防护让曹‘操’心中不爽,他打马来到军阵之前,“于禁何在?”

于禁颇为讶异,他没想到曹‘操’竟然敢身临险境,他是有所依仗,还是另有所谋?

城外曹军只有寥寥数百骑,如果这时候大开城‘门’,挥军掩杀,岂不是可以将曹‘操’斩落马下?

臧霸跃跃‘欲’试,他好不容易才将这股冲动抑制住了。

万一曹‘操’以身作饵,故意引‘诱’守军来攻,借机攻城,那又该如何是好?

臧霸劝慰自己,只要守住开阳城,拖住曹军便是大功一件,实在没有必要再去冒险。

这时,于禁已经探出头来,与城下的曹‘操’寒暄起来:“许久未见,孟德公别来无恙”。

曹‘操’“哈哈”大笑,嘴里道:“没了于文则,我寝食难安呀”。

于禁心道,好你个曹‘操’,你这是要捧杀我,故意把我放到火上烤呀!

不可否认,于禁投奔曹‘操’之后,曹‘操’确实给了他一定施展的空间,可这种赐予与李贤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如果说之前于禁面对曹‘操’还有一丝愧疚的话,此时,面对曹‘操’虚伪的话语,于禁再不客气,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想到这里,他嘴里道:“曹使君此言差矣,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裨将罢了,曹使君麾下‘精’兵强将无数,于某又算得了什么?”

曹‘操’忽然换了‘花’样,他手指开阳,大声说道:“只要于禁你打开城‘门’,我可以任你为徐州都尉!”

臧霸闻之‘色’变,城中开阳守军与青州兵的数目相差无几,如果于禁暴起发难,开阳城很难守下去。

不过,事实证明,臧霸完全是多虑了。

只见于禁大笑数声,嘴里道:“承‘蒙’曹使君厚爱,可我于禁却无福消受呀”。

曹纯按捺不住,他嘶吼出声:“好你个于禁于文则,主公好言说尽,你却不为所动,你这般背主求荣的贼子,可敢出城与我一战?”

于禁摇头说道:“曹使君,看在以往的情义上,我也奉劝你一句,早些收兵回返兖州吧,迟了,只怕就要追悔莫及了”。

“胡吹大气!”曹纯不屑一顾。

曹‘操’却听的心惊‘肉’跳,他知道于禁从不妄言。

难道说,兖州真的有了变故?

吕布出兵是必然的选择,可曹‘操’出兵之前早已经布置妥当了,无论是哪一座城池,月旬之内,都可以抵挡住数万兵马。

时间再久一些,曹‘操’就没有那么肯定了。

退兵?

不成,已经到了这般田地,如果灰溜溜而去,岂不是让天下人嗤笑?

曹‘操’下定决心,先下开阳,再谈其他!

如果绕过开阳,臧霸、于禁随时可以出兵断掉曹军后路,那样的局面无论如何曹‘操’都不想面对。

“于禁,你以为李贤的青州便高枕无忧了吗?实不相瞒,袁本初的兵马已经快到黄河了!”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曹‘操’也抛出一个或真或假的信息。

只可惜,城头的守卒都是开阳人,他们对青州的安危不放在心上,所以曹‘操’煞费苦心编篡的这个消息完全没派上用场。

于禁愕然片刻之后便笑道:“曹使君多虑了,青州稳如泰山,便是袁绍亲至也要徒呼奈何!”

许久不见,于禁身上竟然多出了几分意气风发的样子。

李贤这厮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可以降服这等将才。

曹‘操’嫉妒不已,要知道,原本于禁可是他的部将,现在倒好,李贤用于禁这个旧将来对付他,用心可谓歹毒至极。

“于文则,你该不会真以为李贤真的信任你吧?你是我的部将,他为什么让你前往开阳,难道你就没有仔细想想其中的缘故吗?”

狗屁缘故,如果李贤不值得投靠,于禁、李典绝不会下力气为其征战厮杀。

眼下,曹‘操’再三挑唆,非但没有勾起于禁的猜忌之心,反而使他对曹‘操’更加厌恶。

堂堂兖州刺史,也不过是一个小人罢了!

“曹使君休要多言,你想要开阳,那便领军来攻,我在这里静候佳音”

“无耻小人!”曹纯看不惯于禁,很是愤慨。

曹‘操’却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曹纯不解:“主公因何发笑?”

“我笑那于禁已然中计”

“喔,何解?”

“你可知道刚才为什么我只提于禁,不提臧霸吗?”

“末将不知”

“分而化之,各个击破,李贤派遣于禁前来增援,这原本是一件好事,可是他却想不到,一旦于禁、臧霸互不信任,这局势又将如何?”

曹纯大喜过望:“我懂了,适才主公所言肯定已经让臧霸对于禁起了猜忌之心,他若是按兵不动也就罢了,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只怕于禁都会视作危险的信号,哈,主公这一招攻心计着实令人称赞”。

曹‘操’笑着说道:“好了,今日不急着攻城,等到中军抵达之后,让军士准备攻城器械”。

“喏!”

城外曹军主力逐渐抵达,他们就在距离城池不过三里远的地方安营扎寨,摆出一副长期困守的模样。

臧霸一边派人前往下邳通禀李贤,一边思考适才曹‘操’所言。

于禁值得信任吗?

开阳毕竟是臧霸的根基所在,他在这里投注了太多的情感,万一曹军破城而入,臧霸必将损失惨重。

面对自己最珍重的东西,人们往往会丧失理智。

臧霸不止一次告诉自己,于禁是来助拳的,他早已经跟曹‘操’一刀两断,现如今是在为李贤效力,而李贤马上就要执掌徐州大权了,在这种关头,万万不能说‘乱’子。

可不得不说,曹‘操’说的话确实让臧霸生出了猜疑之心。

于禁叛将的地位尴尬不已,他索‘性’回到军中,不理守城事宜,将一切‘交’给臧霸打理。

除此之外,青州兵没有任何异动。

这番态度让臧霸松了口气,却又生出几分愧疚之心,“于禁好心相助,自己这么做实在有些太过小人了”,可涉及到开阳城,这座倾注了臧霸数年心血的城池,他实在无法故作坦然。

曹军抵达开阳城的第一夜,平安无事。

翌日一早,曹军开始筹备攻城事宜。

一辆辆厚实的木板车,长达十丈的云梯,横渡护城河的原木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当中。

城中,臧霸思考了一夜,决定向于禁道歉。

如果于禁真的心向曹‘操’,他只要在臧霸救援尹礼期间引导曹军入城就可以了,又何必等到今天?

冷静下来之后,臧霸对于禁更是敬佩不已。

换做是他,如果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说不定当场率军出走的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可于禁却忍受住了。

甫一见面,臧霸便拱手作揖,道:“文则,请受我一拜”。

于禁急忙搀起臧霸,道:“这可使不得,宣高兄这是何意?”

臧霸‘露’出一副懊恼的模样,嘴里道:“昨日我中了曹‘操’的挑拨离间之计,竟然对你生出了猜疑之心,实在是可恨之至,今日特意负荆请罪,还请文则宽恕则个”。

于禁连连摇头,道:“宣高不必如此,你忘了我昨日说过什么吗?从今日开始,我们便是自家兄弟了,李使君年少得志,以后少不得我们兄弟建功立业的时机,如果因为这一点小事就有了间隙,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文则心‘胸’开阔,我不如你!”

于禁为了给臧霸一个定心丸,让他安心作战,他说道:“宣高兄谬赞了,我估计不出三日,李使君必会领军前来”。

臧霸又惊又喜:“喔?这是为何?”

“袁本初、袁公路兄弟一南一北,蠢蠢‘欲’动,只有先解决了曹‘操’,才有经历对付二袁”

“原来如此”,臧霸一直看不起袁术,明明有着名‘门’望族的身份,麾下又有文臣武将无数,可到头来却尽做些‘鸡’鸣狗盗的事情,为人不耻。

至于袁绍,臧霸与其接触不多,不好妄加评判。

不过,只要李贤能来,那开阳城便高枕无忧了。

三日,如果臧霸连开阳城都守不住,他还有何颜面统领近万兵马?

下邳城,眨眼间便到了陶谦应诺‘交’权的日子,这一日,天气晴朗,下邳城中人山人海。

陶谦强撑着病体,完成了祭天这等大事,他亲手将印玺‘交’到李贤手中,嘴里道:“李使君,从今日起,徐州诸事便托付与你了”。

李贤正‘色’以对:“无他,唯有鞠躬尽瘁而已!”

陶谦叹了口气,再不多言。

如果在后世里,赢得选举之后说不得还要搞什么即兴演说,可在古代,却是不兴这个。

若是李贤太过特立独行,反而会给人以另类的感觉。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自由,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无奈。

得到与失去,总是相辅相成。

‘交’出大权之后,陶谦显得意兴阑珊。

自打下邳城外落荒而逃之后,陶应这家伙仿佛销声匿迹一般,再也没有任何音讯。

有道是虎毒不食子,陶谦虽然觉得陶应不知好歹,,是个大大的逆子,可他却也不想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景。

站在李贤的立场上,陶应与刘备一样,都是不利于大局稳定的危险分子,是杀之而后快的敌人。

陶谦知道李贤的手段,所以他只有一个恳求,那便是给陶应一条活路。

陶商与李贤有旧,他的安危不用陶谦挂念,只有陶应这逆子实在令陶谦放心不下。

没有部众支持,一个陶应又能怎样?

退一步讲,即便陶应拉拢出一批人马对李贤作对,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他又能把李贤怎么样?

陶谦退位让贤,这已经是一份大大的人情,李贤自然要设法偿还,于是,当陶谦出言恳求的时候,李贤大度地应诺了。

下邳往南两百里,陶应在几十名骑士的护卫下疾驰而行。

刘备兵败被围,有死无生,要想夺权,陶应必须另寻依靠。

郡城内的黄氏虽然颇有钱财,可却没有甲士,下邳城外,李贤麾下‘精’锐的青州兵让陶应茅塞顿开。

要想夺回失去的一切,必须从兵权开始,有兵才有权,没兵没权,只能徒生感慨。

李贤,他日我回转下邳之日,便是你丧命之时!

同样对李贤恨之入骨的还有刘备刘玄德,他与关羽打马并行,身边只剩下十多骑人马,其余的步卒全都死在了臧霸的偷袭之下。

那一日,如果不是刘备多了个心眼,分兵逃窜,说不定就要被臧霸一网打尽了。

刘备与臧霸素未仇怨,臧霸突然下此狠手,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受到了李贤指使。

“李贤,我誓杀汝!”

。。。

第三百二十六章故人来访

下邳城,陶谦将自己的一处别院送给了李贤,如今,新的徐州刺史府便座落在别院中。

‘门’前,两只威风凛凛的狮子怒目圆睁,六名人高马大的卫卒分排站开。相对于冷冷清清的陶谦府邸,这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很是热闹。

新官上任,麾下又有青州军这等天下雄兵,下邳城内的大户自然要表示一番心意。

中国古代的官场上向来有迎来送往的习俗,便是李贤也不能免俗。

有了黄望的前车之鉴,下邳城再也没有人敢对李贤耍心思。

连陶谦的亲家说抓也就抓了,还有什么事情是李贤不敢做的?

虽说,针对黄氏的抄家行动是由陶远主持的,可如果没有李贤的‘逼’迫,向来待人宽厚的陶谦会大义灭亲吗?

李贤没想到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偏偏顶上了“心狠手辣”的名头,不过在这种特殊时期,让人惧怕,总比软弱可欺来的可靠些。

按照陶谦的想法,他原本是想直接让出刺史府邸,自己搬到别院的,没想到李贤听罢之后干净利落地拒绝掉了。

开什么玩笑,陶谦退位让贤,将刺史之位‘交’到李贤手中,又动用亲军查抄了反对者黄氏一族,这在外人眼中已经是仁至义尽的典型,倘若李贤再得寸进尺,雀占鹰巢,只怕会沦为千夫所指。

新晋的刺史府前,各家大族的代表带来了贵重至极的礼物,有珍珠、玛瑙、珊瑚、人参、美‘玉’,一辆厚重的马车中,竟然还有一对孪生姐妹。

为了拉拢李贤,下邳城内各大家族下了血本。

本以为李贤会来者不拒,哪曾想,等了许久,却只见到一名书生从府中踱步而出。

这家伙是谁?

管事们面面相觑,他们不认识此人。

好在城‘门’口的卫卒及时解‘惑’,嘴里道:“这是郑长史,诸位不可怠慢!”

“哎呀呀,原来是郑长史,久仰、久仰”

“郑长史风度飘飘,实乃人中俊杰也”

……

年纪轻轻便成了郡府长史,这说明此人颇受李贤信赖,这样的人物不好生巴结、拉拢,那众人岂不是白活了?

各式的阿谀之词不绝于耳,郑方却不为所动,他清咳一声,道:“诸位听我一言”。

李贤受印之后,一直在府院中闭‘门’不出,这种态度让人‘摸’不着头脑,尤其是参与黄望密会的那几家大族,他们害怕李贤秋后算账,所以此番额外备了厚礼。黄望设想中的罢市行动还未开始便胎死腹中,而黄望本人早已经下了大狱,生死未仆,他黄某人倒霉也就罢了,现在却连累的其他人也人心惶惶。

此番,郑方出面,肯定是代表李贤而来,他一言既出,再也没有只言片语,所有人都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一个字。

“我家使君有言在先,诸位的一番心意他已经领会到了,不过这些贺礼嘛,大家都可以带回去了”

“啊,这可如何使得!”

“我等回去无法向主家‘交’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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