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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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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亲卫来报。

“主公,夫人醒了”

“喔,好,我这就过去”

受伤之后,大乔脸‘色’泛白,更为其平添几分柔弱之美。

李贤我见犹怜,嘴里道:“你醒了?”

“我没事,大事要紧,你不要在我身上耽误太多时间”

李贤闻言更是感动不已:“不妨事,大军正在前行,徐盛、李典他们都是军中宿将,即便没有我,也不会误了大事”。/

“你是一军之主,陡然遭遇刺客,只怕早已经人心惶惶,你须得出面镇定军心,不可在我这里耽误太久”

李贤干笑道:“不妨事,我想陪陪你”。

大乔故作恼怒:“我这里好的很,不就是流血吗?死不了的”。

李贤无奈,只得宽慰道:“你受了伤,短时间之内须得静养伤口,我想让你待在这里休养一段时日,可以吗?”

大桥不置可否:“我不能行军打仗,留在这里倒也没什么,不过,你可得早日到军中坐镇”。

李贤微微颌首:“好,听你的”。

留下医工陪‘侍’之后,李贤纵马追上了中军。

宅院中,大乔目光复杂,嘴里道:“李使君已经走了吗?”

“夫人,使君留下百名护卫、两名医工,已然策马离开了”

大乔松了口气,这时候面对李贤,她总觉得有些难以言喻的感觉。

‘女’人心,海底针,大乔说不明白自己对李贤到底有没有感情。

按理说,大乔明明是迫于无奈才从了李贤,可谁能够想到,李贤遭遇危险的时候,她竟然有胆量冲下马车,为此,还挨了刺客一刀。

刺客痛下杀手的时候,大乔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隐隐有种解脱的感觉,如果真的为了李贤死去,想必他也会放过乔氏一族吧?

不过,受伤昏厥之前,李贤那番关切之言,却还是让大乔颇为感动。

大乔忍不住问自己,难道真的爱上了李贤?

三日之后,青州军抵达广陵城外。

笮融收敛军力,放弃了外围的工事,摆出一副死守坚城的态势。

青州军各部兵马忙着制造攻城器械,一时之间,倒是陷入了短暂的平静之中。

李贤策马绕着广陵城转了一圈,嘴里道:“这城池高大,护城河水深不见底,强攻不易”。

“主公所言极是,广陵城内粮秣极多,笮融又狡猾谨慎,大军不可强攻”

“细作可否入城?里应外合如何?”

“数日之前,笮融便严禁乡人出入,细作难以入城,即便侥幸入城,也难以靠近城‘门’”

李贤颇为遗憾,如果这时候有几‘门’大炮在手,区区一个广陵城破之如若等闲,只可惜,李贤没有搞出这等攻城利器。

当下,李贤又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妥当了吗?”

徐盛微微颌首:“十具棺材,已然准备妥当”。

“接下来,能否破城就要看它们的了”

徐盛茫然不解。

李贤懒得解释,他搞出的炸‘药’能否堪用还是个未知数,如果过早显摆,反而会惹人嗤笑。

在城头守军的注视下,青州军开始挖掘地道。

“什么?李贤想要‘穴’攻?”笮融环顾四周,‘露’出一副不容置信的表情。

“不错,城外兵马确实在挖掘地‘穴’”

笮融嗤之以鼻:“李贤小儿,黔驴技穷矣!我广陵城岂是区区‘穴’攻便可拿下的?传我军令,使人多在城墙角落布置大缸,一有动静,即刻来报”。

“喏!”

“王凉,你领三百骑兵,不可让一名徐州军由地‘穴’入城”

“喏!”

布置妥当之后,笮融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李贤南征北战,素有威名,怎么到了广陵却毫无水准?诸君以为,李贤真的打算‘穴’攻吗?”

笮融素来多疑,直觉告诉他,李贤的手段绝不止如此。

广陵军将面面相觑,许久,一人方才回到:“主公,听说李贤前些日子大病了一场,兴许是‘精’力不济吧,这‘穴’攻一招,只能算是中规中矩,确实不算高明”。

笮融微微颌首,这么解释的话倒也说的过去。

此时,又有人拍马屁道:“也不尽然,我听说李贤攻破敌城的战役,多数是守将大意,不慎之下为李贤偷袭所趁,说到底,还是我广陵布置严密,让李贤无机可乘”。

笮融笑道:“好了,诸位严加防备,不可大意了,李贤麾下兵马跋涉而来,肯定又累又疲,我们只要严守城池,一定可以大获全胜”。

“主公,青州兵马立足未稳,我愿领军三千,出城夜袭”

笮融显得颇为意动,如果能够初战告捷,城内的军心士气必然可以大幅提升,这对于日后的守城作战大有裨益。

只是,如果夜袭失利的话,那又该如何是好?

“主公三思,青州军马实力强悍,李贤更是久经战阵,王将军战意高昂,这是好事,可谁也不敢保证李贤是否早有防备,夜袭作战,一旦守军有所堤防,只怕胜之不易呀”

“哼,你又何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照你这么说,这广陵城也不用守了,我们直接降了李贤便是”

“你,王将军何必强词夺理”

“哼!”

眼看着麾下两人骂将起来,笮融变了脸‘色’,喝斥道:“住口,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不消停?王薄,马远的顾虑不无道理,夜袭得手,自然皆大欢喜,可若是夜袭失败,青州兵马尾随入城,那又该如何是好?”

王薄拍着‘胸’膛,嘴里道:“主公宽心,我愿立下军令状,若是事败,绝不入城苟活,我会在城外与敌同归于尽”。

笮融还是没有松口,“都退下吧,夜袭之事就此作罢,没有我的军令,谁也不许出城,违令者,斩”。

“主公”

“怎么?我说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末将不敢”

“那便退下吧”

“喏!”

“马远,你留下”

“喏”

“城外李贤虎视眈眈,王薄虽然莽撞,却忠勇可嘉,刚才他出言冲撞了你,你莫要记挂在心上”

“主公放心,都是为了公事,我不会胡思‘乱’想的”

“那便好,你觉得李贤到底想做什么?”

“主公在广陵城聚集重兵,又严禁人员出入,就算城内有人意图勾连李贤,却也找不到机会,李贤‘穴’攻,只不过是试探之举罢了”

笮融吸了口气,“你是说李贤想借此试探城内的防备?”

“不错,李贤素来狡诈,一旦被他使出深浅,接下来,广陵就要面临真正的苦战了”

“哼,我严守不出,谅他也无计可施”

“主公英明,只要我部人马拒不出城,李贤必定无计可施”

“虽说如此,可‘穴’攻一事还是不容小觑,我再给你一千兵马,负责城内巡视事宜”

“喏”

做好两手准备之后,笮融才觉得高枕无忧。

广陵城外,青州军一直在挖掘地道。

有的地方土质疏松,挖掘了一半便坍塌了,好在挖掘人员早有防备,这才没有遇到伤亡。

挖掘地道的矿工都是李贤从徐州带来的老手,几个月之前,他们都是在矿上采矿的乡民,后来,是李贤重金将他们礼聘而来。

‘穴’攻大城,对于矿工们来说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广陵城临济河道,地下水极为丰富。

挖掘地道,选址很重要。

几十路人马同时挖掘,最后只选出了六条地道。

深入底下两丈的军卒宛若蚂蚁一般,周而复始地工作着。

有人负责挖掘,有人负责运土,有人负责固定通道。

每一条地道中,都有数百人在工作着。

这是李贤第一次督导“‘穴’攻”,能否成功他也心中没谱。

城内,守军高度紧张,他们通过瓷瓮来辨别地道的方向,第一日,毫无察觉,第二日,城东、城北同时出现巨大的声响。

笮融闻听之后不敢大意,他派出两千兵马严加防备。

第三日,十具硕大的棺材进入地道。

地道中,只有负责点燃引信的人员,除此之外,空无一人。

“主公,准备好了”

李贤深吸一口大气,道:“成败在此一举,点火吧”。

“点火!”

徐盛一声令下,地道中的军卒便点燃了引信。

“嗤嗤嗤”,火光飞溅,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中。

此时,靠近城池的兵马都已经按照李贤的吩咐,用布条堵住了耳朵。

时间在这一刻过的格外缓慢,李贤不知道火‘药’是否有效。

万一炸不塌城墙的话,这几日的幸苦岂不是白费了?

徐盛也揪起了心弦,火‘药’的威力他闻所未闻,一切只是按照李贤的吩咐在进行,能否成功,他更是一点谱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只听得“轰隆隆”一阵巨响。

尘烟腾空而起,大片大片的城砖四处飞溅。

大地仿佛颤抖起来,广陵城的北城陡然凸起,接着,轰然垮塌。

城上,几百名广陵守军被震的头晕眼‘花’,有几十个倒霉鬼当场被城砖砸死。

活的守军惊惶失措,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城墙会突然塌陷?难道说,李贤会妖法?

人们在面对未知的时候,总是充满惶恐,广陵守军自然也不例外。

城守府,笮融正在饮酒,陡然间,城北传来巨大的声响,他手中的酒杯跌落到底。

“来人呐,城北发生了什么事情?”

军卒茫然不解:“小人不知”。

“备马,去北城”

“喏”

笮融往北城赶去的时候,李贤“哈哈”大笑,“儿郎们,杀进城去!”

适才那番爆炸,东面的城墙没有垮塌,只有城北垮塌了一丈左右的豁口。

虽然只是一丈,不过,这对于李贤的青州军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青州军觉得很不真实,那么高大厚实的城墙,说塌也就塌了!

这等手段,绝非人力可为,难道说,李贤李使君真的是天上星君下凡?否则的话,这等雷霆手段为何由他施出?

徐盛第一个缓过神来,他咧起嘴角,笑道:“神策军,冲锋!”

“冲锋!”

神策军卒扛着木板,快速往广陵城推进。

变故突然,城北的守军在爆炸的‘波’及下已经完全慌了手脚,根本没有人作出行之有效的反制措施。

神策军卒用木板垫在护城河上,很快便冲到了豁口处。

此时,城墙上下到处都是残肢断臂。

活的广陵军卒惊惧不已,完全忘记了反抗,他们呆呆地看着疾冲而来的神策军,没有任何举措。

王薄闻讯赶来的时候,神策军已经有几十人冲入城中。

“哎呀呀,贼子,受死!”王薄试图堵住豁口,他率领兵马亡命狂奔。

徐盛只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战意,这等坚城,李贤说破也就破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到的?

跟着李贤越久,徐盛对李贤越是钦佩。

此时,王薄虽然状似凶狠,可徐盛却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困兽犹斗罢了,短兵‘交’接,青州军天下无敌!

“铿铿铿”,只是几十个回合,徐盛便将王薄斩落马下。

越来越多的神策军涌入缺口,他们在各自军将的统领下组成一个又一个方阵。

徐盛打马立在最前端,无论来的是谁,他都是一击必杀。

守军为之胆寒,无人敢上前一战。

之前发生的事情太过震撼,谁也想不到好端端的城墙说塌就塌了,半点预兆都没有。

城墙对于守军来说便是一道心里屏障,现在,城墙无故坍塌,城内守军压根没有缓过神来。

到底是神力?还是人力?

。。。

第四百一十二章那你便去死吧

笮融引以为傲的广陵城防在火‘药’面前脆弱的好像一块豆腐,一戳就破。

青石垒成的城墙,远远望去仿佛铁墙铁壁,不可摧毁,然而,看上去牢不可破的城墙并不是铁板一块,在‘肉’眼难见的地方,一些积年隐患在无言地潜伏着。

火‘药’炸开城墙,并不能说火‘药’有多大的爆炸力,而是火‘药’爆炸形成的爆炸‘波’恰好触动了城墙的隐患,使其成片坍塌。

连番‘阴’雨,李贤准备的十具火‘药’棺材由于诸多原因只有八具成功爆炸,而发生在城北的爆炸成为破城的关键。

“轰隆隆”,巨响过后,墙石飞溅,城墙塌了。

火‘药’炸开的豁口虽然不大,但其意义非凡。

守军没了屏障,徐州军眼前却一片坦途。

谁也没想到李贤还有这一手,当笮融率领援军抵达北城的时候,两千名神策军‘精’锐已经完全冲入城中。

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时间紧迫,顾不得细想,笮融目眦‘欲’裂,他别无选择,只能大声咆哮:“杀!”

事已至此,退后既是失败,如果趁着徐州兵马立足未稳将其驱逐出去,那么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笮融没有逃跑,而是率领亲卫迎向了神策军。

徐盛虽然从未见过笮融,然而他却敏锐地察觉到,来的是个人物!

虾兵蟹将杀了一堆,徐盛早就腻歪了,如今陡然冲出一个头目模样的军将,徐盛大笑道:“来的好!”

话音刚落,徐盛便拍马直取笮融。

笮融初来乍到,没有见到徐盛大发神威的模样,可他身边的亲卫却不敢大意,他们急忙催马上前,试图拦阻徐盛。

无论如何,笮融都不能有事,只要他在,广陵便有一线希望,反之,若是连笮融都不在了,广陵守军的厮杀又有什么意义?

“铿铿”,战马相汇间,徐盛已然出手。

笮融只看到寒光一闪而过,然后身前的两名亲卫便一死一伤。

快,太快了,徐州军将太过厉害!

这么近的距离,逃是来不及了,笮融狠下心来,一刀挥出,嘴里道:“贼子,受死!”

徐盛不屑一顾,道:“杀你者,神策军徐盛是也!”

“铿”,兵器撞击,发出巨大的声响。

笮融变了脸‘色’,骇道:“你就是徐盛?”

徐盛招数不停,大笑道:“不错,我便是徐盛,你又是何人?”

笮融吸了口冷气,道:“我便是广陵太守笮融”。

徐盛闻言一滞,须臾方才大笑:“哈哈,笮融?真是想睡觉来了枕头,受死吧!”

笮融竭力抵抗,四周的广陵兵马也豁出‘性’命,意‘欲’救出笮融,然而,已然到嘴的鸭子,徐盛哪能让他飞了?

三五个回合过后,徐盛终究还是擒了笮融。

与徐盛相比,笮融只能算个三流武将,之所以能够坚持这么久,也不过是因为徐盛起了生擒活捉的心思罢了。

如果徐盛上来便痛下杀手,笮融连十个回合都撑不住。

从笮融出现到失手被擒,满打满算不过小半柱香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堂堂的广陵太守便被人家捉了,这让守军情何以堪?

“杀了他,救出太守”

“杀,徐州兵马不多,救出太守,我们还有活路”

“杀呀”

笮融被擒,广陵兵马完全没了主心骨,他们‘乱’作一团,有的想要从徐盛手中抢回笮融,有的却在考虑退路。

笮融谋夺广陵,原本就不得人心,不少兵马只是慑于其‘淫’威才不得不听从号令,如今,徐州兵马强势而来,除却少数死忠之外,多数守军都没了顽抗的心思。

“铿铿铿”,炽热的日头下,徐盛已经厮杀了一炷香的时间,身上的甲胄已经被汗水浸透,每一动一下,身上的汗水便会哗哗流淌。

笮融已经被徐州军卒用绳索捆住,此时此刻,这位狡猾如狐的广陵太守依旧没有缓过神来。

一刻钟之前,广陵城尚且固若成汤,可一刻钟之后,广陵城便破了,坚固的北城出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豁口,怎么会这样?

笮融百思不得其解,徐盛武艺高超,并没有让其太过惊讶,世上能人辈出,长于战阵厮杀的人物更是数不胜数。

败在徐盛手下,对于笮融来说完全可以接受,可是,广陵城墙到底是怎么坍塌的?笮融最想明白这一点。

妖术?惯会装神‘弄’鬼的笮融嗤之以鼻,如果李贤真会妖术,又何必兴师动众,劳师远征?

城墙坍塌,事出有因,笮融已经败了,他最大的心愿便是搞明白城墙坍塌的原因。

从高高在上的主公沦为他人的阶下囚,笮融的执念极为旺盛,渐渐地,已经成为支撑他活下去的巨大力量。

古语云,朝闻道,夕可死,笮融自持没有犯上任何错误,可广陵还是失守了,不搞明白这一点,笮融死不瞑目。

神策军站稳脚跟之后,第一时间打开了北‘门’,当另一股兵马由城‘门’而入的时候,完全吓破胆的广陵守军败了。

笮融失手被擒,这个消息宛若长了翅膀,很快便在守军之间传播开来。

连太守都被捉了,这仗还有打下去的必要吗?

当徐州兵马喊出缴械不杀的口号之后,走投无路的广陵守军降了。

一万三千兵马,真正被炸死的只有几十人,死在神策军冲锋之下的守军也不过九百多人,其余兵马多是见势不妙弃械而降。

若是据险而守也就罢了,迫于压力,广陵守军说不定还能坚守一段时间,可谁能够想到城墙竟然坍塌了一处,那巨大的轰鸣声好像天公发怒,难道说,李贤懂得御雷之术?

徐州兵马抵达之前,广陵守军便觉得心中忐忑。

怪只怪李贤常胜将军的名头太响亮了,就连笮融治下的广陵都不能免俗,与之敌对,难免心中揣揣。

笮融被擒也好,起码守军不用再去厮杀了,只要弃械投降,想必徐州兵马也不会作出杀俘的事情。

一个时辰之后,徐州军彻底接管了广陵城防。

府库、府衙完好无损,守军来不及纵火破坏,徐州军便蜂拥而至。

事发突然,笮融的家人老小都在城中,他们连同金银细软一道都被徐州军严加看管起来。

战‘乱’期间,曾有青皮无赖上街劫掠,对此,徐州军痛下杀手,抓到一个杀一个,绝不手软。

血淋淋的杀戮震慑了宵小,使得‘鸡’鸣狗盗之辈不敢轻出巢‘穴’。

广陵守军廖六躲在家中,瑟瑟发抖。

年迈的老父追问廖六:“小六子,你不在城头厮杀,怎么跑回家了?”

廖六浑身颤抖:“爹,徐州李贤太过厉害,太守已经被抓了,横行界面的净街虎也死了,儿子还想‘侍’奉您老人家,这便逃了回来”。

“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爹,你觉得徐州兵马会不会杀上‘门’来?”

老者捻须思虑,半晌之后方才说道:“我儿虽是守军,可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如果那李贤真像传言中的那样,他便不会与你一般计较”。

廖六瞪大了眼睛,不无期待地说道:“爹,我听说李贤很是仁义,比太守仗义多了,你说他夺了广陵,会把徐州那一套带到这里来吗?”

“你是说取消人头税?”

“不错,我听说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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