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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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变被动为主动,李贤不得已才想出‘诱’敌接战的主意。
大队大队的徐州军在城外列阵,他们在各自军将的约束下组成一个个严密的防御阵形。
徐州军出城了!
村寨外头,正准备撤军的李大喜过望。
郭汜败亡,万余步卒折损大半,只有千余人依旧存有战力,整支西凉军士气低落,李需要一场胜利来提振士气。
本以为徐州军龟缩不出,骑军只能另觅对手,谁曾想,李贤不知道犯什么傻,竟然引军出城。
没了城池做屏障,中原的西凉铁骑不惧任何人!
徐州军?
不过是两脚羊而已。八零电子书/
“杀!”
李想的明白,只要击溃下邳城外的徐州军,这方圆数百里便没有人是自己的对手。
是胜是败在此一举,危急关头,李提刀冲在了最前方,他大声咆哮道:“杀,杀光这帮贼子,只要杀了他们,破城破寨轻而易举!”
为了振奋士气,李缓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破城之后,三日不封刀!”
“杀!杀!杀!”
西凉骑军应合如云,他们桀骜不驯,只敬权势以及钱财。
董卓死后,李、郭汜勉强成为西凉军认可的统帅,这并不是李、郭汜勇武不凡,而是因为二者都会搜刮钱财,收敛军心。
军士玩命厮杀,为的还不是钱财美‘色’?
眼下,李应诺三日不封刀,便是允许军卒大开杀戒。
西凉军凶残成‘性’,听得此言,自然士气高涨。
日头攀升不止,温暖的阳光映‘射’而下。
“轰隆隆”,西凉军沉重的马蹄声宛若雷鸣般响起。
临阵不过三矢。
西凉军弓马娴熟,他们策马狂奔之后,熟稔地弯弓搭箭。
“嗖嗖嗖”,黑压压的箭矢呼啸而来。
这时候,前方的徐州军陡然变换战阵,一排排手持巨盾的军汉站到了军阵的最前方。
“咄咄咄”,箭矢落在巨盾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除了三两个倒霉鬼中矢之外,这一轮箭羽未能造成任何伤害。
李吸了口冷气,徐州军果然早有准备。
战阵之后,朱然很是疑‘惑’:“使君,为什么不令长枪兵上前,好好地厮杀一场?”
李贤手指前方,嘴里道:“西凉军士气高涨,作战凶悍,如果派长枪兵靠前顶上,虽然能够极大地造成杀伤,然而,我方军士的伤亡也定然不会少,与其拼个两败俱伤,倒不如用刀盾兵狠狠地挫掉他们的锐气!”
朱然眼前一亮,他龇牙笑道:“使君所言极是,待到西凉军锐气尽失之时,便是我军大开杀戒的时候”。
“没错,就是这个理儿”
随同李贤出城的亲卫营装备了徐州军中最‘精’锐的铁盾,六尺高的巨盾往往在百十斤上下,需要膀大臂圆、气力足够的军卒才能够轮使的动。
铁盾兵数量不过六百,攻城拔寨不是他们的强项,然而,一旦他们组成战阵,那便成了不可逾越的铜墙铁壁。
此时,李率领的西凉军便遇到了李贤早有准备的铁盾兵。
明晃晃的日头下,一排排竖立的大盾完全挡住了西凉军的去路,要想杀透战阵,唯有冲破这铁盾组成的工事。
箭羽呼啸而过,声势浩大,然而,在徐州军严密的防护前徒劳无功。
跨坐在高大的战马上,西凉军居高临下,他们放声疾呼:“破阵、杀、杀!”
三阵箭雨过后,西凉军已经冲到了前方。
被动挨打可不是李贤的‘性’格。
“短矛,掷!”
蓦然间,朱然一声令下,便见得一支支短矛越过盾阵,往前疾冲而去。
骑军冲锋,向来重攻轻守,李贤陡然间使出这一招,西凉军颇为惊异。
这是西凉军第一次遇到短矛。
甫一接触,短矛便造成了巨大的杀伤。
“噗噗噗”,血‘花’飞溅,人嘶马鸣。
李‘抽’飞了两支短矛,他铁青着脸,道:“冲过去,杀光他们!”
“杀!”
时间仓促,徐州军总计投出了三百多支短矛,西凉军中矛者纷纷落马,无一侥幸。
然而,短矛数量毕竟太少,而西凉骑军总数太大。
寥寥百十骑的折损对于西凉军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两军厮杀,哪能不死人?
见惯了厮杀场面的骑军哪怕这个?
西凉军奋起余勇,一往无前地冲到了盾阵之前。
然而,高大厚重的铁盾完全护住了其后的青州士卒,让西凉军有一钟狗咬刺猬无从下口的感觉。
“铿铿!”
兵刃砍在铁盾上,发出金铁‘交’鸣声。
西凉军很是恼怒:“这盾太厚实,砍不透!”
李不信邪地狠狠劈了一记,“铛”,巨大的反震力险些震飞了他手中的兵器。
“竟然真是铁盾!”
东汉末年,往往只有最‘精’锐的兵丁才能装配得起这种厚实的铁盾,多数郡兵乡勇有时候甚至连简陋的木盾都装配不全。
李没想到李贤的徐州军竟然还有这种防御利器,一时之间不禁心头大‘乱’。
高大沉重的铁盾深深地‘插’入了泥土中,在它们后头,多名徐州军严阵以待。
骑军冲势虽猛,然而,面对这铁盾却又狗咬刺猬无从下口的感觉。
。。。
第五百二十四章连环套
铁盾兵选择的位置刁钻无
骑军若想绕道围攻,须得绕上一个好大的圈子。
这处战场是李贤特意选就的,针对的就是李的西凉骑军。
换句话说,李贤之所以敢出城‘诱’敌,就是因为这处地形存在。
没曾想,李真的上当了。
数百年来,骑军对步兵,向来是有胜无败,这一点,在西凉军身上犹为明显。
西凉铁骑中原时,数十万黄巾都挡不住他们的脚步。
董卓死后,西凉骑军有所懈怠,然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一开始,李压根没将李贤薄薄的战阵放在眼中。
三千多人而已,骑军一个冲锋便可以将其碾碎!
谁曾想,真刀真枪地拼起来,寥寥无几的盾兵竟然挡住了骑军的攻势。
盾兵的数量不多,堪堪组成了三道防线,然而,就是这三层军卒却让西凉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李吸了口气,他意识到自己有些莽撞了。
也许,从一开始,西凉军便落入了李贤的算计中。
不起眼的缓坡,意想不到的短矛,高大厚重的铁盾,一环套一环,单独面对任何一环,西凉军都有必胜的把握,然而,三环组合到一起,顿时给西凉军造成了巨大的困扰。
收兵?
骑军正源源不断而来,贸然收兵势必会折损士气。
西凉军已经折损了七千步卒,就连卫将军郭汜都死了,实在承受不起再多的挫折了。
部众一身锐气被盾阵消磨的干干净净,此时,之所以还能撑的住,靠的都是那股不肯松懈的劲儿,一旦久攻不克,泄了那股气,只怕马上就是大败亏输的局面。起舞电子书75
这一次若是败了,西凉军可就再无翻身的机会了。
这可如何是好?
李面临着抉择。
一名西凉军将出言相劝:“将军,敌军阵势已成,敌之不易呀,不如引军先走,来日再战!”
李‘胸’中郁着一口气:“就这么放过他们?”
“将军,我军粮秣尽毁,不利久战呀!”
李铁青着脸,他咬得牙齿“咯咯”作响。
若不是郭汜太过无能,勇猛无匹的西凉铁骑怎么会落入今日这般田地。
“退兵!”
在亲卫的护佑下,李已经退出了战阵,他意识到自己有些轻敌了。
身为统兵大将,理应坐镇中军,运筹帷幄,而不是像之前那般厮杀在最前线。
万余骑军,此时,冲到近前的已经有两千多人马。
兵器‘交’鸣声,刀枪入‘肉’声不断响起。
每时每刻都有骑军受创落马,铁盾太过高大,看不见之后的军卒情况,不过,李估计,对方实力犹存。
清脆的鸣金声响起,前方的西凉军顿时松了一口气。
野战厮杀,西凉军不惧任何对手,可是,面对早有准备的铁盾阵,他们却没有行之有效的法子。
还好,大将军下令收兵了!
西凉军前锋锐气尽失,他们只想着脱离此处,劫掠几个庄园补给一番。
至于惩处李贤?这是大军休养妥当之后才能考虑的问题。
百步开外,朱然摩拳擦掌,道:“使君,让我出战吧,李要逃!”
李贤侧耳聆听,西凉军果然开始鸣金收兵。
好不容易想出一套连环计,这才将李的骑军吸引下来,若是让他们简简单单就溜走了,岂不是白费了之前的一番功夫?
李贤自然不会打没把握的仗,放眼望去,西凉骑军的中军、后军已经开始减缓马速,只要再给他们一段时间,大队人马便可以为前锋让出退路。
就是这时候!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李贤当机立断,他吼道:“朱然!”
“末将在!”
“你领八百刀斧手上前,务必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朱然喘着粗气,‘激’动十足:“喏!”
铁盾之前,正筹划打马回转的西凉军陡然间听到一阵巨响。
“嘭嘭嘭”,像是铁盾摔倒在地的声响。
蓦然回首,只见一排排整齐划一地重甲军卒从盾中而来。
“咚咚咚”,每一步,大地都在隐隐颤抖。
隆隆的鼓声不知何时响了起来,这些身披重甲,连面目都被遮住的军士便踏着鼓点,列阵出击。
李心头微跳,前方,大队骑军正在转向。
适才冲杀的太猛,骑军之间距离太近,此番想要掉头回转却不是一时片刻可以完成的。
战马连同马背上的军士甲胄起码在八百斤上下,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加速是一个极其缓慢的过程。
铁桶似的盾阵放开了一角,一列列重甲士鱼贯而出。
最前端的军士手持长斧,锋利的斧刃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映眼,他们面罩铁甲,只‘露’出一双森然的眼睛。
朱然身批重甲,立在刀斧手的最前方,他一步迈出,嘴里大声呼喝:“虎!”
“虎虎虎!”
八百名刀斧手群起相应,他们双手举起长斧,杀气四溢。
“来者不善!”李不敢大意。
今日的李贤杀招不断,简直令人防不胜防!
怪不得郭汜败了,败给李贤这样的对手不丢人。
只可惜,郭汜没有机会汲取教训,死人是没办法复仇的。
李不想成为下一个郭汜,他顾不得感慨,匆匆下令道:“退开!这帮家伙追不上!”
李说的没错,一旦骑军拉开距离,李贤的重甲步卒无论如何也追不上。
“将军有令,加速撤离,不得有误!”
临阵接战,不战而逃?
西凉军还未做过这么怂的事情。
只可惜,军令如山,骑军不敢不从。
“驾,驾,驾!”
西凉骑军将怒火宣泄到坐骑身上,他们在心中暗自发誓,若有机会,一定要将今日之耻百般奉还!
李也觉得十分屈辱,若不是骑军刚刚转向,说不定他会让军卒上前厮杀一番。
不过,这时候,理智战胜了冲动。
对方养‘精’蓄锐,出手便是杀招,而骑军完全不在状态,强行厮杀,反而于己不利。
李跟着董卓南征北战,也算是沙场老将,他自然不会因为颜面之举将己方人马置于危险境地。
。。。
第五百二十五章常山赵子龙久候。。。
先是出城‘诱’敌,接着又摆出盾阵,掷出短矛,现在又冒出大队重甲步卒,李贤的连环计让李大开眼界。
毫无疑问,这是李贤早有预谋的陷阱。
只是,面对缓缓而来的重甲步军,西凉军完全可以避而不战,如此以来,李贤的布置岂不是毫无作用?
李贤自然不会做无用功。
在下邳城外,沂水河岸,一块凸立的山石后,赵云正与一帮骑卒屏息以待,之前,李贤曾经提醒过他,说今日要提防贼人渡河。
早就嗜战如痴的赵云听到这消息之后哪里还睡的下?
剿灭郭汜之战,陈到麾下的军卒在军功簿上都有二、三个人头的战功,换算成银钱,这就是二三百钱!
赵云的骑军呢?由于骑卒数量不多,李贤珍之又重,不敢将其放到战场上,
由此一来,连口汤都没捞到一口,这让往日里趾高气扬的骑军情何以堪。
要知道,赵云麾下的骑军一直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货‘色’。
即便是乌桓骑军,也都是大‘浪’淘沙留下来的好手。
眼下,郭汜已经死了,李转身‘欲’逃,若不能多杀几个贼寇,日后见了其他营中的弟兄,岂不是让人家轻视?
一个军校摩挲着锋利的刀刃,嘴里道:“他娘的,我手中的刀都要生锈了,今日要是再不来几个贼子让我解解渴,怕是要憋疯了。”
另外一人深以为然:“谁说不是,郭汜那贼子实在是太不禁打了,连几个时辰都没撑过去,还好使君深谋远虑,留下了这劳什子西凉骑军,如若不然,咱们岂不是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谁说不是啊,据说昨夜里开阳军大破敌营,臧霸更是杀得贼人接连败退,万军之中取上将之首级,由此看来,这臧霸也非等闲!”
一名骑将嗤之以鼻:“放屁,子龙将军才是上将,谁能匹敌?”
那军校讪笑道:“这倒是,子龙将军是万人敌,臧霸还差的远。”
赵云尴尬不已:“好了,都少说两句,我估‘摸’着李快到了。”
听得赵云所言,众人当即按捺住‘性’子,耐心等待。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河对岸依旧没有丝毫的动静,几个军卒挨受不住,险些睡着。
满腹心事的赵云却无心入睡,忽而,他身旁耳朵最灵敏的一个家伙低声咕哝了一句:“将军,有动静!”
赵云一个轱辘翻起身子,他提枪在手,谨慎地问道:“哪里?”
环顾四周,前方俱是一片荒草,哪有半分动静,便是河中都‘波’光粼粼的。
那军卒把耳朵贴在地上,仔细地聆听了会儿,“将军,贼人就在五百步开外的地方,我已经听到了马蹄声。”
赵云眉飞‘色’舞,“好家伙,这帮‘混’蛋终于来了,快,快把弟兄们喊起来,准备上马迎敌。”
“将军,噤声,莫要被贼人发现了”
麾下这么一提醒,赵云当即醒悟,他低声喝道:“都他娘的给老子小心点儿,谁要是吓跑了贼人,我拿他是问!”
胡车儿兴奋地磨着牙,他盘算着,待会儿究竟要以何种姿势冲将过去,是大叫一声,贼人哪里逃?还是大吼一声,爷爷来也?
不行,都不行,临行之前,使君特意嘱咐过,一旦发现贼人行踪,且不可大意,一定要全军压前。
“隆隆”的马蹄声越传越近,连赵云都看见腾起的尘雾。
所有的骑军都已上马,他们在严阵以待。
来的是李的后军。
适才李下令大军撤离之时,后军变作前军,他们需要策马后退,这样才能为适才的前锋腾出空间。
李贤的盾兵堵在了南下的要道上,而在东西两方向,分别是下邳城以及陈到驻守的村寨。
李别无选择,只能往北而行。
往北,意味着要渡过沂水。
幸好,沂水有桥,而且水势不深,骑军甚至可以泅渡过河。
对岸,赵云陷入了剧烈的矛盾之中,一方面,他希望贼人过河之后撒丫子逃跑,那样他就可以冲出去大杀特杀了,另一方面,他又希望能有更多的贼人渡河而来,这样的话,他才能杀得过瘾……
渡河?
历史上半渡而击的战例数不胜数,李不敢大意,他第一时间赶到河岸。
“将军,河水不深,适才已经有弟兄过河了”
“如何?可曾发现敌情?”
“这,军卒尚未回禀”
“等他们回禀之后再做计较吧”
“喏!”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不知不觉间,李贤的重甲步卒竟然追到了西凉军骑军。
万余骑军需要极大的空间,后军前军迟迟不动,后军自然难以拉开空间。
其实,重甲兵不过前行了数十步而已!
只是数十步就追上了骑军,这才常人看来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但是它偏偏发生了。
上百柄悠长的巨斧已经举起,朱然暴喝一声:“斩!”
前方的一名西凉骑军躲闪不及,只能试图硬挡。
只听得“铛”一声巨响,却见骑卒手中的兵刃脱手而飞。
朱然可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嘿!”又是一声怒吼,“噗哧”,朱然一斧便削下了骑卒的头颅。
身后的重甲刀斧手有样学样,他们迈着恒定的步伐,在‘激’烈的鼓声步步向前。
西凉骑军战马无法冲击,有心躲闪,前军又迟迟拉不开空间。
无奈之下,军卒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前去。
此时此刻,李贤麾下的重甲刀斧手终于撞到了西凉骑军。
朱然双目如电,他看着作势‘欲’逃的西凉军,大声咆哮:“给老子砍他娘的!”
“砍!”
长斧需要双手把持,斧柄极长,它们一旦挥出,往往无法阻挡。
“噗噗噗”,电光火石间,西凉军便倒毙了数十骑。
不成,这么下去可不是法子。
早有兵卒将此处情况报与李知晓。
李听罢之后深深地看了河对岸,嘴里道:“也罢,情况紧急,我们没时间等下去了,传我军令,大军过河,务必小心谨慎,切莫‘阴’沟里翻船!”
众人觉得李有些太过小心了。
“李贤不是神仙,他怎么会料到我们有此处过河?将军还是太谨慎了”
“不错,不过是三千步卒而已,将军连硬吃的打算都没有,这岂不是涨他人气焰,灭自己威风吗?”
“都住嘴,将军深谋远虑,岂是你们可以揣摩的!”
骑军终于过河了,胡车儿跃跃‘欲’试,他很想杀过去,过一把瘾,然而,徐州军严酷的军令却让他不敢妄动。
好不容易赖着赵云才一路跟到了徐州,胡车儿可不想错过机会。
眼下贼寇待在河岸,明显是在为后续人马做前哨,而后头,已经隐隐听到了步军的喊杀声。
胡车儿虽然鲁莽,可还是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的。
眼下,远没到拼命的时候。
此时,一名军卒低声道:“来了,来了,又一‘波’贼人来了”
胡车儿隐藏在山石之后,浑身难受,这种眼睁睁看着贼人越来越多,却不能冲杀的感觉实在是太憋屈了,他堵住耳朵,没好气地说道:“别叫唤了,老子听了难受,使君派来的援军到了没有?贼人有多少了?”
“贼人来了五拨了,差不多有千把人了吧,援军那边儿,这会儿应该快到了”
赵云无聊地摩挲着手掌,嘴里道:“希望来的不是陈到这家伙。”
军卒不解:“将军与陈将军不是相‘交’莫逆吗?怎么不愿意让他来?”
赵云对这个问题懒得回答,倒是有另外一人应道:“笨死了,正是因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