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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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孙策心里很是矛盾,一方面担心孙尚香不同意,那样的话就错过了交好李贤,加深关系的机会;另一方面,又害怕孙尚香同意,有道是长兄如父,孙坚死后,孙策对孙尚香一直照料有加,眼下,要将自己的嫡亲妹妹嫁出去,难免有些不舍。
现在倒好,孙尚香一句不后悔,顿时打翻了孙策的醋坛子,“唉,既然如此,近日你可手书一封,我会派人送到李贤手中”。
“啊?”
“尚香,你若是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大兄,我,我真不后悔”
“唉,也罢”
孙策转身而走,背影很是萧瑟。
孙尚香浑然不觉,她沉寂在喜悦中,难以自拔。
自打与李贤交换过信物,孙尚香的一颗心便记挂在李贤身上。
只是,兄长孙策一直未提及婚事,孙尚香也不好多言。
现在,兄长旧事重提,孙尚香怎能不喜?
。。。
第五百三十八章必有一战
汝南郡,黄巾尽除,周仓所领背嵬军一分为二,一部驻扎在项县,防备曹操;一部驻扎在新息,防备刘表。
与庐江交界处,只有千余兵丁把守。
并非李贤无兵可用,而是因为李贤料定了孙策不敢胡作非为。
收降四万黄巾,已经是一种挑战李贤底线的行径了,如果孙策不懂适可而止,那么,李贤一定会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别忘了,于禁、李典的两万兵马可是在虎视眈眈!
对于谋大事者而言,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汝南位置重要,与刘表、曹操、孙策都有交界处,李贤不可能不做防备。
背嵬军一军独守汝南,显然不足以威慑宵小。
与麾下文武商议一番之后,李贤决定由神策军坐镇樵县,以作策应。
明面上,汝南郡只有背嵬军一部,可实际上,与汝南一江之隔的神策军随时可以由樵县出兵,增援背嵬军。
神策军、背嵬军合计两万,俱是精兵。
无论对付曹操,还是刘表,两万精兵绰绰有余。
即便曹操、刘表合力围攻,李典、于禁的兵马也可以从九江郡北上相援。
经过数年的征战搏杀,李贤麾下地盘得到了极大的扩张。
青州,徐州,九江郡,广陵郡,丹阳郡,吴郡,汝南郡,这便是李贤所有的势力范围。
其中,广陵郡暂时由甘宁的水军把守,丹阳郡、吴郡由于禁把守,九江郡由李典以及刘进驻守;太史慈的先锋军、徐和的玄甲军以及田楷、陈武的五千新军镇守青州,赵云的两千骑军以作策应;张辽、高顺的六千兵马把守阳关;除此之外,臧霸的开阳军、胡庸的背矛军算是机动兵力。
纸面上看,李贤麾下军力已经膨胀到了八万大军,可是,由于群敌环伺的缘故,李贤无法将所有兵力聚集一处。
击杀文丑之后,李贤明白,他与袁绍之间必有一场大战!
真正的历史上,北海国就是陷落于袁绍之手,而青州也被曹操瓜分完毕。
现在,李贤横空出世,夺了青州、占了徐州,又抢了平原郡,与曹操、袁绍都结下了死仇。
该来的总归要来,占据汝南之后,李贤匆匆收兵,各路大军紧急调动,为的就是筹备即将到来的青州之战。
相对于实力大为折损的曹操,袁绍才是李贤最强大的敌人。
只是,袁绍会来吗?
建安元年七月,冀州,邺城。
袁绍惊怒交加,“什么?文丑死了?五百精骑全军覆没?”
信使颤抖不已,他俯下头,战战兢兢地说道:“北海都尉太史慈引军埋伏在城外,五百骑军无法脱身”。
“文丑呢?文丑怎么会死?”
“文将军原本已经杀出一条血路,谁曾想,青州铁骑横空出世”
“青州骑军?赵云?”
“使君所言不差,文将军便是死于赵云之手”
“啊呀呀,真是气煞我也,气煞我也!”袁绍大声咆哮,愤怒不已。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袁绍没想到自己谋划许久,到头来还是功亏一篑,甚至连文丑这等大将都赔上了。
早知如此,袁绍绝不会让文丑出征!
精骑乔装南下,原本打的就是试探青州虚实的目的,现在倒好,实力试探出来了,却也丢了人,折了面子。
算起来,前前后后袁绍已经在李贤手中栽了三次了。
数年来,威风赫赫的冀州军竟然没有一次能够取得上风,这一次文丑身亡,如果袁绍再度掩耳盗铃,没有任何动作,天下人会如何看待袁绍?
不成,必须出动大军。
袁绍态度坚决,誓要跟李贤拼个你死我活。
大军南下,出动多少人?
少了,显然无法达成目的,可是,袁绍手中能够动用的人马也不过六万上下。
倾巢出击,一旦输了,就是万劫不复。
不过,袁绍已经没了选择的余地,他必须击败李贤,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为了彻底灭杀李贤,袁绍做了两手准备,一方面,冀州使者分别赶赴兖州、荆州,试图说服曹操、刘表,让他们共同出马;另一方面,冀州整军备战,调动物资,只等准备妥当便全力南下。
冀州军的一举一动很快便传到李贤耳中。
坐以待毙?这可不是李贤的处世准则。
将麾下文武官吏召集做一处之后,李贤直入主题,道:“冀州袁本初正在筹集粮秣,调动兵马,不日即可南下,诸位何以教我?”
徐庶好整以暇,这种场合,他不想太早开口,毕竟徐庶的地位太高,一旦他太早表态,别人出于不得罪他的考虑,定然不敢反驳,如此以来,便有违李贤的初衷。
陈宫掌控锦衣营,地位稳定,这种出谋划策、抢风头的事情他也不打算去做了。
徐庶、陈宫不开口,陈登却按捺不住了:“主公,当务之急是做好两手准备”。
“喔?什么准备?”
“其一,防备曹操、刘表趁火打劫;其二,先下手为强,打他个措手不及”
陈登一言既出,臧霸便连连颌首,道:“元龙说的没错,袁本初这家伙既然自寻死路,那咱们就给他个痛快,主公,开阳军请战!”
李贤笑了起来,因为他看到,徐庶、陈宫等人都对陈登的计策采取了默认的态度。
也就是说,眼下,徐州上下都同意主动出击。
这说明什么?说明徐州军已经养成了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魄。
袁绍能够称霸冀州、幽州,这压根算不了什么,君不见,所向披靡的冀州军三番两次败于李贤之手吗?
冀州实力强劲,可是,青州军却也不是泥捏的!
真要是真刀真枪的比拼什么,对己方人马报有强烈信心的徐州官吏一致认为自己可以取胜!
“臧霸,开阳军暂且不动,需要你上战场的时候,我绝不会藏着掖着,眼下,你的任务是看护下邳,时刻防备曹操”
臧霸虽然不情愿,却也明白自己之前击败西凉军,刚刚立下大功,如果再立功勋,反而会让人生出心理不平衡的感觉。
开阳军虽强,可是,树敌太多却也不是件好事。
因而,对于李贤的命令,臧霸只得应诺:“得令!”
臧霸这么服贴,李贤觉得很是舒坦,他环顾四周道:“大家都觉得我们应该主动出击吗?”
徐庶微微颌首,道:“冀州与青州必有一战,与其被动,不如抢占先手”。
陈宫也出言附和:“不错,元直所言极是,下官附议”。
糜芳也表达了相同的意见。
李贤笑道:“好,既然如此,那便让太史慈择机出战!”
。。。
第五百三十九章诈关
冀州,袁绍决意死战。(首发)
八万大军南下,粮秣、军械都是一个天文数字,若不提前准备,很容易发生不测。
八万精锐算上随行的民夫、辅兵,此番,袁绍出动了十五人马,对外号称二十万。
如此庞大的规模,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
每一日,青州细作都会将详实的情报传来。
太史慈觉得心痒难耐,刚刚将文丑麾下五百精骑尽数歼灭,这就传来袁绍即将出击的消息,如此说来,青州军马上便有一场恶战。
战争,意外着功勋。
在青州待了这么久,太史慈连同麾下的先锋军早就跃跃欲试,想与冀州军分个你死我活,只是碍于李贤的军令,不敢自作主张,
现如今,袁绍志在复仇,太史慈认为机会千载难逢。
先下手为强!
一旦袁绍准备妥当,青州再想抢占先机可就难了。
身为坚定的主战派,太史慈度日如年,有心不遵军令,自行出击,又怕触怒了李贤。
思来想去,太史慈还是决定等等。
最新军情已经传往下邳,战,还是不战,很快便有决定。
一日之后,似乎察觉到太史慈强烈的求战**,李贤没有耽搁太久,他用飞鸽传书,第一时间将军令传来。
太史慈读罢,大喜过往:“诸位,使君有令,青州军可以伺机以动”
“哈哈,使君真是高见,都尉,还等什么?趁着贼军尚未聚齐,杀他娘的”
“就这么直剌剌地杀过去?”
“都尉,我有一计”
“喔?”
“天子正在下邳,我方可伪造天子使者,赚取城池!”
太史慈吸了口冷气,嘴里道:“此计胆大妄为,须得征询使君同意”。
“正是因为匪夷所思,所以敌人才不会猜出来”
“也罢,我会速速报与使君知晓”
“末将明白)
七月,征得李贤同意之后,太史慈假扮天子使者,统兵两万,往北进入袁绍境内。
假扮天使而非大户、商队之类,却是因冀州关卡盘查甚严,只有单身、十人以下队伍中有老弱妇孺者可直接予路引进入,否则必要严盘清楚,人数稍微多一点甚至需要交出器械,除了假扮天使,还真寻不到其等不动问的法子。
假冒天使等同谋逆,这样的诈城法在历史上可很少看到,不过,现如今天子就在李贤的掌控之中,袁绍难辨真假。
就算事情暴露,到时候李贤只要矢口否认,谁能将他怎样?
袁军驻守的坚城必须拿下,否则的话,孤军深入的先锋军很容易腹背受敌,陷入重围。
太史慈是军中宿将,自然明白如何了结后顾之忧。
若能智取,对往后的军事行动有莫大的主力。
经过一番筛选、甄别,太史慈从军中挑出一个白白净净的军士,不但样貌像极了宦官,便是表情、动作都与内侍相差无几。
为了以假乱真,太史慈早在几日之前便遣人通禀,说大汉天子有使者北上,守军理应出迎。
如果使者是真的,守军出迎数里也不过是题中之义。
青州军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要守军出城,城外大军趁机杀入,守军便无可奈何。
平原郡,黄河渡口,这里是青州军最为紧要的门户。
泰山郡防曹操,黄河口防袁绍,在太史慈心中,两地同样紧要,没有高低之分。
黄河口对岸,建有一城,城中守将正是吃过大亏的淳于琼。
数年前,淳于琼已经在青州吃过一次败仗,此番,袁绍志在复仇,便让淳于琼坐镇指挥,只等时机妥当便挥军南下,报了一箭之仇!
淳于琼本事不大,资历却极老,他想当然地认为,青州军不会前来进攻,毕竟,冀州实力远强于天下军阀,李贤却压根没有想到,太史慈会不会狗急跳墙!
这一日,淳于琼正在城中练枪,忽有军卒来报:“将军,城外有天子使者,他们拿着官方印信,要往邺城去”。
“喔?可曾检验过”
“已经确定是真品”
“嗯?使者队伍有多少人马”
“总计不过百余骑”
“也罢,派人将其引入城中,不可怠慢了”
“喏!”
天子毕竟是大汉朝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即便刘协身在下邳,他的地位却无人可以抹杀。
得了淳于琼的军令,守军很快便派出军卒出城询问,
与其说派出的一什卒兵是上前询问,还不如说是去领路的,太史慈准备了许久,自然不可能让这些小卒们看出其假来。
如今城中守军多是冀州军,少有本地兵马。
“为何不见都尉来迎?”军士假扮的宦官还发怒拿捏了一会。
“回禀天使,我家都尉身体有恙,难以骑马”
“哼!”
城外的交锋,淳于琼恍若不知。
曾有军卒提醒,让淳于琼出关相迎,淳于琼却压根不买账。
守军主将不肯出关,这让青州军阵前夺将的想法成为泡影,而夺关的难度无疑要大上些,思来想去,太史慈生怕耽搁太久引对方怀疑,关了城门,当下便把手一挥,引军入城。
出于好奇心,淳于琼早已经立在城楼上,只因职责所在,虽未发现有何不妥处,却也一直与几名百人将紧盯着入关的这支队伍。
天使传召,随行羽林军自都为骑士,队伍行得甚慢,前队进了关城时,后队还在城门外,不过天使乘坐的马车却已驶进城门了。
突然,底下的军士大吼一声:“停车”,紧接着,四周便嘈杂起来,后队的近百“羽林”纷纷勒住坐骑不前,因进了门洞,城楼上却看不到情景,淳于琼心里一紧,已有一名叫张华的百人将探头到墙头外,大声喝问道:“何事喧哗?”
“禀张百将,天使座车的车轱辘坏掉了,马车难行,挡住了城门”
下面守城门的也是一屯卒兵,百人将名为杨飞,是本地人,知道张华这是替淳于琼发问,忙令一名卒兵高声禀告情况,听起来似乎一切都还是正常,可就这一句话,淳于琼与身边几个轮戍的百人将几乎同时绷紧了弦,抬头放眼去打量远处。
倒不是城墙下禀告的卒兵话语中暗藏了什么机锋,实是如今河北整军备战,不容有半点大意。
再者,田丰已几次遣信使往各地关隘,严令小心谨慎,淳于琼等不得不防。
文丑所部五百人刚刚吃了败仗,这个时期本就称得上敏感,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淳于琼等就要起疑,全军先前那种因骄横而目中无人的气息因一场败仗已经一扫而空,连赫赫有名的文丑都败了,谁敢大意?
此时还未到午时,关外风和日丽,淳于琼等放眼看去视线尽头仍然是一片祥和,不见扬起任何灰尘来。
这一惊一乍的,难道是自己疑神疑鬼?
淳于琼刚摇摇头,旁边一名年轻的军吏已惊道:“将军,其中定然有诈!从今早到现在,已有两个时辰不见对面有百姓过来,我还疑惑为何只出不进,如此看来,怕是大为不妥!”
这位军吏姓何名文,字是自己取的州毅,也是少年得志,随田丰就学过,可惜身体孱弱于枪戟刀盾无所得,又不喜射术,这才花大力气在学问上,做了文吏,如今随淳于琼部中为军吏。
只要淳于琼立功受赏,作为军吏的何文一定少不了好处。
其实,淳于琼明白的很,就像何文所言,这迹象太不正常了。
正所谓,物有反常既为妖!
。。。
第五百四十章城门厮杀
城下的使者究竟是真还是假?
若是假使者,他们为何而来,又有什么目的?
淳于琼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城下。访问:。
这时候,城‘门’已经打开了,一小队袁军正在前头引路。
使者的车马已经检查完毕,除了些许绫罗绸缎之外,便是大袋大袋的粮秣。
看模样,使者一路上物资宽裕,未曾短缺了什么。
淳于琼吸了口气,他盯了半晌,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不禁问道:“外出哨探的军马有多久没有回城了?”
张百将看了沉箭漏(计时工具),嘴里道:“已经有两个时辰了”。
“如此说来,这伙使者确实可疑,不过,我琢磨半晌也没发现纰漏,你可有发现?”
张百将摇了摇头,此时,使者的前头骑军已经进了城‘门’‘洞’,中、后方的车马尚在城外。
“情况紧急,将军若想高枕无忧,不如试他一试”
“喔?怎么试?”
“城下车队不是说车轱辘坏了嘛,如果他们拒绝我方相助,那便说明他们心中有鬼”
“言之有理,且让我试试”,话音刚落,淳于琼便对着城下喊道:“轱辘可曾修好了?”
“将军稍等,车轴断了,正在修缮”
“喔,为何不让军士合力将车马挪开?”
假扮内‘侍’的使者捏着嗓子,没好气地吼道:“兀那军将,车上有天子御赐之物,若是跌坏了,你能担待的起吗?”
淳于琼心中有数,他笑道:“只是挪开而已,军士小心些,料想不至于挪开车马”。
使者正‘欲’多言,此时,忽有人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让他们挪开,我估‘摸’着,应该是他们起了疑心”。
使者脑筋急转,嘴里道:“也罢,既然将军执意如此,那便挪开车马,切记,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淳于琼微微一滞,他蓄力一击,没曾想,竟然一拳落空,没有任何收获。
“这该如何是好?”
“先挪开,让弟兄们盯紧些”
“好”
有了淳于琼的命令,负责引路的杨百将当即喝令军卒上前,小心翼翼地挪开车马。
从车轱辘断开,到车马搬离,自始至终耽搁了小半柱香的时间。
使者很是着急,己方人马迟迟未至,若是守军突然关了城‘门’,那岂不是功亏一篑。
像这等坚城,如果不能智取,进攻方要耗费极大的代价。
“怎么办?”
“尽量拖延时间,莫与他们起了冲突”
“也罢,只能如此”
城头的淳于琼累的眼冒金星,愣是没有发现半分不妥,“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将军稍待,如果他们是假使者,为的应该是城‘门’”
“你是说,城外还有大队人马?”
“不错,仅靠这数百人,难成大事”
“那该如何是好?”
“让使者快些入城,让杨飞多加小心,另外,让兄弟们打起‘精’神”
“好”
车轱辘、车马很快便搬到路边,城‘门’道畅通无阻。
城下,使者其实早就可以暴起发难了,只是因为一直未曾暴‘露’,所以才琢磨着要多耽搁一段时间,耽搁的越久,待会大军一击破城的可能‘性’也越大。
淳于琼按耐不住,嘴里道:“不成,老是这么坐以待毙,万一使者真是假的,岂不是大为不妙?”
“若不然便让杨飞出手试探”
“好,告诉杨飞多加小心”
不知不觉间,又过去了半柱香的功夫。
此时,使者的队伍已经全员入城,眼瞅着就要大功告成,忽而,远处腾起一片尘雾。
“有兵马”
“有诈”
“快快关‘门’”
“让大家都动手,不可让一名敌军入城”
“杀!”
城‘门’‘洞’中,使者暴起发难。
随行的杨姓军将勃然大怒,他没想到自己接到的人马竟然是贼军假扮的。
“啊呀呀,贼子好生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