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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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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武把‘胸’口锤的震天响,笑‘吟’‘吟’的喊道“将军宽心,我也是穷苦人家出身,绝不会做出那些祸害无辜百姓的事情!”

“那便好,若是真夺下城池,重重有赏!”敲一‘棒’子给一个甜枣,这是必要的驭下手段。现在兖州再无强军,‘精’明些的县令、军头都应该看到青州军占据兖州是大势所趋,所以,陈武此番北上,应该有惊无险。

“诺!”

大股大股的青州军鱼贯而出,战败的冀州军虽已投降,但足有六万人数。如此多的俘虏,便是清点一番也要耗费不少的人手,因而为了稳妥起见,太史慈一直使人就地监视。

赵云向太史慈抱拳说道“袁绍已死,颜良单骑而逃,不知所踪!冀州再无强军。此时出击,自当势如破竹!”

席间众人皆是长吁一口气,可笑那袁谭、袁尚竟然还在内斗厮杀,真是鼠目寸光。

太史慈端起酒樽,以目巡视众席,道“使君已然布置妥当,冀州唾手可得。诸位随我满饮此盅!”

众人皆是大笑称善。

倒是陈应酒量不佳,几巡过去之后,他便面‘色’涨红,嘴里开始问道“都尉,此番我王师北伐,降俘已近六万,不知都尉有何妙计?”

太史慈放下酒樽,故作沉‘吟’,嘴中道“使君临行之前已有决断,择其‘精’锐,去其糟粕,‘混’散编制,另立一军!”

陈应哈哈大笑,狂傲的问道“如何成军?”

陈应是陈登之兄,陈氏一族与李贤‘私’‘交’良好。

此番,陈应北上,牟取了不少资历,一时之间,显得意气风发。

赵云见他狂态毕‘露’,准备稍稍提点他一番,却也被太史慈制止了。

“可于军中举行擂台比试,胜十人者可为校尉,百人者可为将!,余者发配至青州劳作”太史慈‘胸’有成竹,他相信,只要略施手段,这六万大军当中便可选出五千不逊于先锋军的‘精’锐!

闻听太史慈此言,席间众人皆是默默点头,如此以来应当可以极大的‘激’起降军的士气。

辛辣的酒‘精’完全麻醉了陈应的神经,他大着舌头,摇头笑道“若军士思家,‘欲’返乡,又当如何?”

“在青州劳作一年之后方可返乡”,通过劳动来赎回自己的自由,想必那些冀州军士应该不会反对。

陈应还待多言,却忽然咕咚一声趴倒在案上,听那香甜的呼噜声,竟似睡了过去。

席间寂静一片,却听太史慈哈哈大笑,丝毫不以为意,嘴里道“来人呐,送长史回家,这些日子也着实把大家累坏了,倒是我的不是!”

太少如此谦逊的作为更是极大的博得了在座诸人的好感,胜不骄,气不馁,这便是大将之风。

是日,泽幕城解除宵禁,许久未曾开放的各大城‘门’也再次打开。

此役立下大功的近万骑军也分到许多酒食,除却少数警戒人马,大多数骑军皆是喝的酩酊大醉。

酒席散后,胡庸与田楷二人并未与众人一同散去。

笑‘吟’‘吟’的摩挲着手中的‘玉’佩,太史慈笑道“两位兄弟有何要事?”

胡庸看看田楷,田楷又看看胡庸,最后胡庸问道“都尉,冀州军已然闻风丧胆,为何不领军趁胜追击?”

太史慈摇头反问道:“冀州、并州、幽州地域广袤,若是长驱直入,谁来确保后路无忧?“

田楷拧着眉头,涨红了脸,也是抱拳说道“都尉,冀州豪强无胆,只需数千兵丁就可一一纳回城池,反倒是袁谭、袁尚二人,须得多用些心思!”

太史慈微微颌首,道:“使君临行之前已有吩咐,所以,我属意陈武做先锋,先去试探一番!”

胡庸眼中‘精’光一闪,道:“原来如此,主公倒是瞒得我们好苦”。

“袁尚也是使君布下的棋子”

田楷喜道,“使君真是好计策,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他们狗咬狗!”

“哈哈,可不是么,若不是袁绍将十万大军丢的一干二净,袁尚、袁谭又怎么会内斗不休,他冀州没有内斗,我青州又如何坐收渔翁之利?”

田楷沉‘吟’一番,道,“李使君深谋远虑,末将佩服!”

胡庸直接嚷嚷起来:“都尉,若到北伐之日,可不要忘了我们!”

太史慈当然不会忘记,不过眼下,大军急需休整,而城外的六万降军又离不开大股兵马的弹压,只有稳定内部之后,才能进一步往外拓展。

换言之,太史慈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消化掉北伐得来的胜利果实。

“二位放心,我记得清楚,但有北伐日,绝不忘二位”,太史慈目光灼灼,只要消化掉俘虏,青州军必将长驱直入,再无敌手。

“既如此,我等告退!”

数千名被挑选出来的冀州降军表情麻木的站在城外的平地上,自古以来,作为战俘,命运无非两条,被收编,或者被遣散,当然,也有直接被屠杀的,但是这帮降军可不认为青州军会杀他们。

数年来,李贤从未留下杀俘的恶名,想来,不至于在他们身上破例。

青州军打算选拔‘精’锐的消息早已经传了出来,有心思灵巧些的军卒蠢蠢‘欲’动,如果有选择,他们不想做俘虏,而多数人的神‘色’却是没有任何变化,他们漠然的心思更是重上几分。

‘精’锐?‘精’锐又能如何?俘虏心灰意冷,他们觉得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不真实的很。

十万大军,说败就败了,连袁绍都死了,这样的惨况,有些军卒至今没有缓过神来。

降卒已经没了战心,对此,太史慈并未嘲笑。

青州军中,背嵬军、玄甲军俱是降卒而来,他们的战力如何,有目共睹。

真正的历史上,曹‘操’曹孟德麾下赫赫有名的青州军便是由更加不堪的黄巾军收编而成的,也就是说,冀州军虽然胆气尽丧,可是,只要稍稍加一训练,再给这支军队重新树立起信心,那么,这些降卒将成为可用之人。

说不定,假日时日,甚至会有一支新的强军出现在李贤麾下!

只是,何人可为将?

此时事关重大,太史慈不敢怠慢。

。。。

第五百九十七章南皮行

擂台比武,有意者皆可一试。

胜者可以染指官职,成为人上人,而败者只能甘于平庸。

一开始,降卒兴趣乏乏,他们对所谓的擂台赛并没有太大关注,可是,当太史慈公布获胜奖品之后,降卒们蠢蠢‘欲’动。

胜一轮者,可得‘肉’饼一只,胜两轮者,赏一斤‘肉’食,胜三轮者,赏一斤酒水!四轮以上者有望执掌军权,这可是从未听说过的待遇。

战败被俘以来,冀州降卒虽未缺了食物,可是,‘肉’食、酒水却是他们从未染指过的东西。

眼下,有机会一饱口福,军卒们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分出个胜负。

李贤虽然走了,可是,他却留下了处置战俘的方式。

为了进一步鼓动人心,太史慈公布了战俘去向:淘汰下来的兵卒尽数发配到青州矿山劳作,只有熬过两轮擂台挑战的军卒才有资格留下。

六万名降卒,如果同时进行比武,很容易滋事生非,因而,为了稳妥起见,太史慈严控比武数目,每日只准六千人参加擂台挑战。

冀州军南征北战,罕有败绩,而军中军卒多是青壮,只有极少数老幼充数。

擂台比武的制度一经公布,当即引得人心浮动。

有长于搏斗者大为高兴,他们觉得自己出人头地的机会到了,而一些受伤未愈者以及不善近战之人都觉得大祸临头。

如果单纯比武,只怕不少人都得淘汰,后来,在他人的提醒下,太史慈加以完善,确认有才华者也可留下。

如此这般,终于让军卒放下了后顾之忧。

擂台战举行到第四日的时候,太史慈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太史慈并未入睡,他机警的转过身子,低声喝问。“何人?”

“是我,都尉,是我呀”,说话是执夜军校。

“何事?”若无急事,夜中严禁走动。

眼下,执夜军校连夜抵达,显然有最新军情。

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将军传来消息。他的人马在南皮城遇阻”,军校气喘吁吁。一路行来,他费了好大的力气。

太史慈怒火中烧,“南皮守将是谁?”

袁军已然大势已去,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人拒绝青州军,这是何等的无知,又是何等的猖狂!

“这,不知!”

“哼,陈武呢?”

“南皮军围住我方人马,陈将军不敢懈怠”

太史慈怒极而笑。“好,好,好,你且退去,我自有打算”。

“诺!”

大军出征,深夜夺城?太史慈否定了这个念头,对方既然扣而未杀。那么一定是想得到什么,或者说,他们想通过陈武达到什么目的。

“不管你是谁,动了我的人,我都会让你后悔!”太史慈咬牙切齿。

翌日一早,双眼通红的太史慈急急唤来赵云、胡庸等人。如今正是青州军大展拳脚的时候,若是‘操’控不当,南皮事件便会极大的损害青州军的威信,而冀州剩下的墙头草说不定就会轻举妄动!

真真是一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局面,就连太史慈都没想到,陈武的这次出击,竟然会引出这番事端。

众人到齐之后。太史慈缓缓道来:“此次陈武出征,意在试探,所以随行兵马并不多,眼下,前方有急报传来,陈武在南皮遇到了麻烦,诸位意下如何?”

“还能怎样?他要战,那便战,背矛军愿做先锋!征讨贼寇”,说罢,胡庸面‘色’愤慨,“必须加以严惩,否则李使君颜面何存!”

“胡庸所言有理,只是却不知贼人目的何在”,赵云颌首点头。

“哼,重兵围城,若有叛贼,皆斩之!”田楷干净利落,挥手摆了个砍头的姿势。

太史慈拿起案上的宝剑,呛啷一声‘抽’出利刃,缓缓的说道“昨夜我已飞鸽传书报与使君知晓,今日,且点齐一万大军,兵发南皮城!让那些首鼠两端的墙头草,还有胆敢触犯我青州的人明白,谁才是冀州的主人!”

“谁为将?”

“胡庸,此去南充,务必多加小心”

“得令!”胡庸大喜过望,只要能上阵厮杀,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说罢,太史慈直立而起,重之又重的说道“此事事关重大,诸位还有何异议?”

明眼人都已经看出太史慈早已经下了决心,现在询问一番只不过是客气而已。

众人对视一番之后,皆是抱拳作揖,“我等并无异议!”

“那便这么定下了,背矛军出征!”

“得令!”

军令下达之后,太史慈目视田楷,道:“降卒营可战否?”

按照大汉军制,每两百人为一曲,两曲为一部,五部可设一营,而营,往往就可以作为**的作战单位了,他们的统军首领往往是校尉亦或者是将军。

如今太史慈在新降军内设了两个营,高览与鞠义各任统兵将军,田楷作为统兵大将统筹全局。

此时,听得太史慈发问,田楷高声应诺:“可战!”

“好,既然如此,新降军一同出征,以壮声势”

“喏!”

刚开始,高览、鞠义不愿为李贤效力,后来,李贤以家族、军卒相迫,他们这才勉强应允为青州效力。

在暗营的‘操’作下,高览、鞠义二人的家人至亲都已经到了青州。

除非六亲不认,否则的话,高览与鞠义别无选择。

胡庸一心厮杀,策马奔驰了两个时辰,他终于来到了南皮城。

历史上,姜太公曾隐居此地垂钓,而勃海郡府也在南皮,确切地说,只要拿下南皮,整个渤海郡便成为青州军的囊中之物。

如今,城内有人口三万,是冀州地区有数的大城。

胡庸此次出行,只带了一千骑军,其余军卒要到黄昏时分才能抵达。

距离城池不过三里地的时候。城头吹响了示警的号角。

一队队手持弯弓的军士迅速的立在城头,紧张的望向南方。

南方,是胡庸出现的地方。

骑军速度极快,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三里的路程便转瞬即逝。

此时南皮城‘门’紧闭,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作为先锋大将,这种叫开城‘门’的任务自然不需要亲自施为。稍一示意,一名军校便纵马向前。大声唤道“大汉青州牧李贤帐下胡统领至矣,尔等为何不开‘门’接迎?”

城上噪杂许久,片刻之后才有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站出身来,回应道“我等为南皮守军,自然要为南皮安危负责,莫说青州李贤,便是天子诏书在此,那也无用!”

军校大怒,正待喝骂。却忽然听到胡庸平静地说了一句,“你且问他,两万兵马可够?”

那络腮将军一脸惊恐,他迟疑一番,当即说道“南皮城高池深,两万兵马,怕是无济于事。”

胡庸耐心渐失。“我只问你,你城中是否关押着我青州的百名军士?”

胡庸声调幽冷,眸中寒光四‘射’。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守将心道,果然是为了此事。

事情已经发生,就是竭力隐瞒也绝对瞒不了多久。守将想罢之后果断的大声应道“不错!不过……”

胡庸大怒,“贼子好胆,竟然犯我大汉军威”。

“统领,不如听他有何说法”。

胡庸冷眼旁观。

忽而,城头一阵噪杂声响起,只见南皮守将擦了擦满头的冷汗,急急的说道“好叫统领知道。我等也是为贼人所骗,并无冒犯青州之意呀”。

前倨后恭,这算什么道理?

胡庸眼皮一跳,“喔?说来听听”。

南皮守将哪敢隐瞒,立刻张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的说了一遍。

胡庸不怒不喜,只是问了一句“青州军士何在,贼人何在?”

“军士无碍,只是贼人已逃”,南皮守将面‘色’涨红,“不过统领放心,青州军士安然无恙”。

胡庸手拿马鞭,冷冷的往城墙一指,嘴里道“那便好,若是伤亡折损一人,我会让你陪葬!”

天子一怒,浮尸百万,守将并不认为胡庸是在诈他,额头滴下一颗斗大的汗珠,他只觉得双‘腿’酥软,有一种跪下来求饶的冲动,好在冷风一吹,让他及时灵醒了些,“统领,小将自有办法证明我的清白,只是恳请统领饶过这满城的百姓”。

胡庸不置可否:“那是自然,我不会‘乱’杀无辜,怎么,你还要我们在这城外等上多久?”

守将擦了擦脑‘门’的冷汗,不再啰嗦,急忙喝道“快开‘门’,大开城‘门’!”

“将军,这合适吗?”

“连我的军令也不听了吗?”

“诺!”

吱嘎嘎,吊桥升起,南皮城的南‘门’缓缓打开了,胡庸使了个颜‘色’,近百名骑军便急驰而去。

守军虽然惊恐,但却在守将的压制下,并不敢阻拦。

约莫小半柱香的功夫,一名骑士打马而回,嘴里道“回统领,将军,城内守军寥寥,并无埋伏”。

胡庸微微颌首,旋即打马行到了南‘门’口。

守将早已经迎了过来。

“青州军士呢?”胡庸居高临下,冷冷的望着那员守将。

“都在都在,小将这便在前头引路”,守将的勇气似乎也随着城‘门’的开启而消逝于无形。

“统领,小心有诈”,军校在胡庸耳边低声说道。

“若是有诈,便是屠城又如何”,此刻,胡庸一言一行皆是咄咄‘逼’人,杀机毕现。

那守将似乎也听到了胡庸的威胁,身子微不可见的抖了一抖,没多久,他就领着众人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宅院。

宅子上的‘门’匾,挂着一个鎏金木牌,上书:潘府。

南皮的潘氏?胡庸摇摇头,他并不知道,有哪位潘氏名人曾在南皮落过籍。

‘门’口,是近百名城中守军,而高大的院墙之外,似乎还不时游弋着一队队持枪弯弓的军士。

胡庸冷冷一晒,那守将一个哆嗦,急忙大声呼喝道“快撤了,都把人给我撤下来。”

这边的军士似乎是守将的心腹,他们对上官的军令没有任何质疑,只是片刻,一队队军士便退出了宅院。

“贼兵好像撤了,大哥,快冲出去!”胡庸打马立在院外,正‘欲’下马,却忽然听到院落内传来一声呼喝。

接着便是骂骂咧咧的声音不断传来,“阿九你个****的,枉我对你如此信任,可你老爹竟然在我们的酒水里下了‘药’”。

“大哥,什么也别说了,千错万错都是老弟的错,你要打要杀我都认了,不过现在既然院‘门’开了,守军又不见了,说不定是我阿爹回心转意,想放过我们,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出去吧”

“万一是‘奸’计呢?”

“阿爹又不是蠢猪,如今青州军战无不胜,他除非脑子‘抽’风才敢与李使君”

话音渐近,说明人群已经来到了院‘门’口。

胡庸好整以暇地望着守将那张变幻莫测的脸,估计这位中年大叔应该就是陈武口中的那员南皮副将了。

“啊,胡统领”“阿爹!”

陈武与阿九甫一出‘门’就看到密密麻麻的人群,接着惊讶的呼喝出声。

“末将无能,累得统领出马,真真是羞煞人也”,陈武一张脸涨的通红通红。

确实,此番南皮之行,本以为信手拈来,却不曾想,因为贪杯大意,竟然被人家麻晕了。

身为军司马的陈武羞愧难当,他麾下的军卒自然不敢猖狂。

“统领,恕罪”

“都起来吧,回头再跟你们算账”,胡庸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旋即把目光投向了南皮守将。

“陛下,且随小将再走一程”,那守将也是个妙人儿,胡庸只是一个眼神,他便‘激’灵灵的回答道。

“嗯,若是我朕满意,此事便与你无关,如果发现你是在诈我,哼哼”,胡庸只是冷笑。

“不敢,不敢,定会让统领满意,定会让统领满意”,阿九的亲爹,也就是那守将不敢多言,嘴里只是不停的讪笑着。

随着守将在城内七绕八绕的兜了好久,胡庸的面前又出现一个巨大的宅院,与之前那个府邸不同,此处宅院院‘门’陈旧,就连‘门’上的牌匾都已经锈迹斑斑,看不出原本的字样。

“统领,这里原本是贼人的一处秘密据点,此番逆贼潜逃,但小将却发现院内还有人烟”,守将生怕胡庸误会,急忙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

第五百九十八章孟公威

据点?

冀州可是袁绍的势力范围,谁敢在南皮设下据点?

胡庸大为好奇,“来人,堵住前‘门’后‘门’,与我搜!”

“喏!”

大队军卒上前,利落地堵住‘门’院。

为了杀‘鸡’儆猴,胡庸马鞭一指,杀气四溢地说道“若有顽抗者,一律杀无赦”。

“得令!”

潘副将没没想到胡庸竟然如此杀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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