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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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时不同往日,青州军此番南下志在必得。
可是,一旦消息走漏,让城中守军有所提防,整个前哨小队便会沦为千夫所指。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个罪名谁能承担的起?
巨大的压力之下,前哨伍长没有莽撞,他急忙使人回转,向上司禀明一切,至于是战是退,皆有上官一言而决。
张绣闻听战报之后,神情很是兴奋,击杀山匪对他而言更像是道开胃菜,眼下,正餐终于来临,他很有些迫不及待。
独自镇守南阳的时候,张绣虽然地位尊崇,可是一举一动都受到限制,因为,他麾下万余兵马的安危都系于他一身,一旦张绣有个三长两短,这万余兵马定会土崩瓦解。
张绣只不过二十三岁,哪能忍得住寂寞?
归顺李贤之后,张绣终于美梦成真,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厮杀机会。
不必担心粮秣,不必顾虑友军,甚至不需要考虑退路,张绣只需要一往无前,将一切敢于阻拦的敌人撕碎,那么,徐盛自然会为他谋划好一切。
完全没有后顾之忧,这与孤家寡人的时候完全不同。
多少次,张绣暗中庆幸,幸好自己投了李贤,否则的话哪有今日之逍遥?,到时你再杀个痛快却也不迟”。
魏延大喜,露出了一嘴寒光闪闪的白牙,“哎呀,这么说来,这还有的打!“
其实,以张绣的身份地位,让他独领一军绰绰有余,可是,张绣却受够了巨大的压力,他想找寻一个释放的途径。
杀戮,这就是最好的途径。
当前哨人马将战报回禀的时候,张绣再也按捺不住,他不顾手下的劝阻,执意要去前线。
不管怎么说,张绣也是先锋大将,手下更有万余兵马,前哨厮杀这等事情不管怎么说也轮不到他呀!
消息传到徐盛耳中,徐盛却置若罔闻,只是吩咐下去:“大军做好准备,前锋得手后务必及时出击,不得延误!”
“喏!”
张绣武艺高强,归顺李贤之后并无桀骜之举,就算偶尔有些逾越之举,却也无伤大雅。
此番两军出击,名义上以徐盛为首,可是,张绣却并没有表现出半分不妥,反而处处配合,这让徐盛很是感激。
轮地位,双方都是统领万余兵马的大将,张绣能够不添乱,徐盛又哪会无端生事?
张绣身先士卒,亲临战阵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即便有什么意外,那也无旁人无关。
再者,张绣武艺高强,长枪出神入化,前哨有他统领,当可大获全胜。
事实证明,张绣没有辜负徐盛的期望。
十一名哨探,前哨人马只对付了六人,其余五人都让张绣一人独自解决了。
自始至终,荆州哨探都未能发出任何示警。
张绣成功了,青州军的前哨成功了。
击杀哨探,斩断新野城的眼线,这只是计划中的第一步,接下来的行动才是重中之重。
新野戒备森严,若是强攻硬打,很难在荆州援军抵达之前攻下城池。
新野城南二十里处的荆州军寨,里面足足驻扎了六千兵马,那里是荆州北部的中枢所在,他们的职责便是策应各个边城,防止他们被青州军夺去。
青州军悄无声息而来,目的便是夺取新野,抢占先手。
只有占据新野,两万名青州军才算有了容身之处,进可攻退可守。
若不然,青州军便是无根之木,一旦战局不利,只能退往南阳。
如何夺城?
徐盛志在奇袭。
出了树林,张绣与徐盛一道远眺新野城。
隔着老远,只见城楼上插着一杆硕大的旗帜,上面隐约可见一个模糊的黑字。
迎风飘荡的旗帜猎猎作响,旗帜下方,几个明晃晃的身影在来回走动。
看模样,荆州军很是小心,值守的人员不曾懈怠。
必须进一步摸清虚实,想到这里,徐盛问道:“前哨可曾混入城中?”
张绣咧嘴笑道:“已经混进去了,荆州军虽然看护严密,却绝不会想到,我们的向导本就是新野人士”。
徐盛不置可否,在没有夺城之前,高兴的太早可不是什么好事。
又等着约莫有半个时辰,乔装打扮的军卒在向导的引领下去而复还。
城门口的军卒很是不耐,却无法拒绝银钱攻势。
再者,上司三令五申,要求大家戒备外敌,防备青州军,却没说不准百姓出城。
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正是鸟兽奔腾,猎人丰收的日子。
若是严控出入,只会让百姓萌生不满。
谁也不知道青州军会不会来,如果一直关闭四门,新野百姓如何生活?
新野城池不大,百姓却多的很。
仗着光武帝的余荫,这里不需要缴纳税赋。
数百年来,新野百姓习惯了自己的与众不同。
刘备增派人手,新野百姓并不买账,在当地百姓看来,是刘备将战火引了过来,否则的话新野哪有仇敌?
哨探回到林中,将城中情报一一禀告。
徐盛听罢,决定夜袭新野。
眼下,荆州军并不知道青州军已经出击的消息,他们思想上肯定会有些麻痹大意,这就是徐盛的机会。
按照时间估算,就算曹操已经得了消息,也不可能提前告知新野。
信息的不对等,这就是徐盛的优势。
当天夜里,两百名青州军一分为二,一路由水门潜入,一路攀爬城墙,由下而上。
事情进展的很是顺利,当新野军卒发现不妥的时候,青州军已经杀向了城门。
守军重外轻内,他们压根没想到敌人会从后方出现。
城门口的守军只抵挡了一会儿便败下阵来,“吱嘎嘎”,城门终于打开了。
没了城墙做屏障,荆州军根本无从抵挡,青州军径自冲入城中。
半个时辰之后,城池易手了。
一千名守军或死或降,只有百十名人马试图逃出城外,却被侯在外头的青州军抓个正着。
尘埃落定,徐盛松了口气。
接下来,只要遮掩消息,说不定还能再下一城!
想象是美好的,只可惜,徐盛低估了曹操的决心。
就在青州军刚刚攻下新野城之后,曹操的信息便来到了新野城外。
发现自己晚来一步之后,曹军当机立断,他急忙将消息传入二十里外的荆州大营。
至于荆州军会如何选择,那就是荆州军的事情了,曹军无从干涉。
“什么?新野城丢了?”
荆州军将听闻消息,险些失手砍了信使。
刘备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守好新野。
当时,荆州军将再三承诺,一定万无一失,谁曾想,这才没过几日,新野就丢了。
日后还有何面目去见刘备?
不行,必须出兵。
“来人呐,给我点齐兵马,出征新野”
“将军三思,青州军占居新野,有多少兵马,谁来统领?这都是需要查探的事情,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可大意呀”
“啊呀呀,新野丢了,气煞我也!”
“大军夜行,危险重重,将军三思!”
这时候,多数军卒都有夜盲症。
听到麾下提醒,军将只得暗自咬牙,“传我军令,明日启程,赶赴新野,便是死,也要死在新野城中!”
这个要求倒是不好拒绝,否则便是不通人性了。
青州军难得过了一个安静的夜晚,无人滋扰之下,军卒休整妥当,翌日,几乎人人精神抖擞。
经过一个不眠之夜之后,荆州军将不敢怠慢,他第一时间领军来到新野城下。
望着城头飘荡的青州大旗,荆州军将破口大骂,“真是该死!”
城中人马众多,荆州军却只有六千。
六千人马攻城?这个结果不言而喻。
荆州军将再傻,也没有傻到这个地步。
“谁可为我拿下此城?”
无人应答,荆州军中如果有夺城的人才,又哪会等到现在?
片刻的无言过后,荆州军将指着城头,道:“谁能诱出青州军,赏钱百贯!”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当下有不少人跃跃欲试。
不过,一名黑汉策马前行,道:“将军,让我试试吧”。
此人名唤魏延,只是一名伍长。
荆州军将不置可否:“切记,以诱出青州军为目标,不得有误”。
魏延闷闷不乐,道:“明白,我不会误事的”。
刚行了没几步,荆州军将又吩咐道:“记住,许败不许胜”。
“这仗没法打了!好不容易领军出征,竟然让俺打败仗,这还有什么意思?”魏延勃然大怒。
有心撂挑子不敢,却又怕大将动用军法斩了自己。
此时,身后有人提醒:“大兄,将军的意思是诱出大股青州军,只有你败了,他们才会趁势追击,而你可以把青州军引到咱们大军的所在,到时你再杀个痛快却也不迟”。
魏延大喜,露出了一嘴寒光闪闪的白牙,“哎呀,这么说来,这还有的打”
“大兄切记,不可大意了呀”
“这倒也是,打胜仗容易,败仗却不容易”,魏延念叨着,拍马前行。
魏延胯下的战马是他之前缴获的战利品,这时候牵出来,很有震慑力。
。。。
第六百五十五章意想不到
冷兵器盛行的时代,斗将骂战也是一种不可或缺的战争艺术。
魏延领命出征,当即拍马上前,耀武扬威地来到城外一箭之地。
城头,青州军明盔亮甲,看上去便是难得的‘精’锐。
不过,魏延心高气傲,哪里会将守军放在眼里?
“我乃义阳魏文长,城中诸将可有胆与我一战?”
魏延人高马大,看上去便是个猛人。
只不过,此时魏延只是个小小的伍长,虽有坐骑,可身上的甲胄却寒碜无比。
张绣立在城头,不屑一顾。
像张绣、徐盛这般人物,除非有关羽之类的大将出马,否则的话,他们不会出马斗将。
毕竟,张绣、徐盛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与无名小卒‘交’手,只会跌份掉价,赢了吧,胜之不武,若是输了,那丢人可就丢到家了。
大将统帅不能擅出,这时候就是裨将出马的时候了。
一名丹阳军将自告奋勇,嘴里道:“都尉,城下贼子猖狂,可否出城杀杀他的威风?”
张绣不置可否,丹阳军是徐盛的部众,他没有管辖权。
至于徐盛,他觉得贸然出战过于草率,有心回绝,可是,目光所及,麾下军将俱是跃跃‘欲’试。
也罢,既然军心可用,那便出城战他一战。
想到这里,徐盛把手一指,道:“准你出城,不过,切记,不可擅自追击”。
丹阳军将虽然觉得不够爽利,却还是颌首应诺,“得令!”
没多久,城‘门’“吱嘎嘎”打开了。
一队丹阳军队列阵而来,为首者是个使刀军将。
魏延龇牙利嘴,很是兴奋。
还好,功夫没有白费。青州军真的出城了。
魏延横刀立马,正‘欲’上前厮杀,忽而,耳畔传来一阵低语:“大兄,切记,不可恋战呀,要败。一定要败!”
魏延脸‘色’一跨,当即兴趣乏乏。
没有多余的废话。两将拍马上前,斗作一团。
单论武艺,魏延的身手明显要高于丹阳军将,只是,受限于“‘诱’敌”的军令,魏延十成的本领发挥不出三成,饶是如此,丹阳军将还是觉得魏延十分难缠。
内行看‘门’道,徐盛、张绣对视一眼。他们都没想到,荆州军随便出来的小角‘色’竟然就有如此本领。
看得出,对方压根没有使出全力。
若是使出全力的话,只怕徐盛、张绣也难轻易取胜。
什么时候刘备帐下有如此猛将?
张绣‘胸’中燃起熊熊战意,这一刻,他巴不得自己以身相替,与魏延捉对厮杀。
徐盛想的更长远。魏延武艺高强,可看上去在荆州军并不受重视。
这说明啥,这说明青州军有机会。
若能找机会收降此人,对于李使君的大计,定然是一个绝佳的助力。
徐盛心头一片火热,至于城下斗将的胜负。他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斗将而言,无论成败,青州军都不会再增派一兵一卒。
城下,荆州军气势汹汹而来,摆明了是想夺回城池,为新野守军复仇。
越是如此,越不能让他们如愿。
徐盛心有定计。既然荆州军有了防备,那么,再想奇袭破城难上加难。
消息传出,想必用不了多久曹‘操’、刘备便会率军抵达。
在击败大军主力之前,青州军须得小心谨慎,提防‘阴’沟里翻船。
青州军夺城不过一日,对城中的武备算不上熟悉
徐盛决定利用剩下来的时间修缮防备,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没多久,魏延假意不敌,试图引‘诱’守军追击,谁曾想,徐盛有言在先,青州军并不追击。
魏延勃然大怒,他对着城头嘲讽大骂,可是,城‘门’紧闭,不见一兵一卒,便是适才出城的人马也尽数入城。
青州军摆明了是要做缩头乌龟。
魏延无奈,他已经完成了‘诱’敌出城的任务,奈何机计划不如变化快,青州军并没有大举追击。
这让魏延做了无用功。
未能立功,魏延自然没了提拔重用的机会。
荆州军将有心强攻新罗,却又怕讨不到好处,当下进退两难。
心情抑郁之下,魏延遭受了池鱼之灾。
“你这家伙,若不是你‘诱’敌不利,我又何苦如此?”军将打算将气撒到魏延身上。
魏延心中大怒,他强忍着怒意,这才没有‘抽’刀杀人。
谁曾想,军将依旧不依不饶,“怎么?你难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魏延咬牙切齿:“对!”
“对就好,还不快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魏延紧紧握住刀柄,忍耐再三,好不容易才放下放弃了杀人投诚的想法。
荆州军将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个来回。
以魏延的能耐,在刚才的那种距离,他有把握杀人出气。
接下来,任凭荆州军使尽了手段,青州军就是不为所动。
无奈之下,大军只得原地等候。
“什么?新野城丢了?”
消息传到荆州,刘备大惊失‘色’。
“青州军有多少人马?新野守军又在干什么?”
“使君,青州军足有两万之众,徐盛狡猾,谁也没想到他们竟然收买了城内的百姓……”
刘备大怒:“该死,真是该死,新野一失,我失一屏障!”
青州军来临之前,刘备已经做好了诸多准备,可是,当青州军真正抵达的时候,所有人才发现,原来他们的准备还算不上充分。
就在刘备心急火燎的时候,亲卫来报,说蛮王使者求见。
刘备很是诧异,五溪远在益州,桀骜不驯,怎么会到荆州?
“来人呐,让他进来”
“喏!”
没多久,蛮人使者带着大量的草‘药’以及皮‘毛’前来觐见。
刘备设宴款待。
那使者大模大样地盘膝坐下,不多久就抓起了一块‘鸡’‘腿’啃了起来。
大口吃‘肉’的使者很快就把面前的‘肉’食一扫而空。似乎觉得有些不够,他“咕噜噜”将酒水一饮而尽,到这时,他才想起来,在他面前的便是荆州刘备。
“见过刘使君”
刘备笑道:“不知贵使此番为何而来?”
“使君不知道吗?关云长关将军比斗胜了我家大王,按照规矩,我带来的东西便是赎金”
关羽胜了蛮王?
刘备知道前些日子关羽去了南方一趟。却压根没想到他是去搬救兵了。
“蛮王可还有什么‘交’待的?”
青州军气势汹汹而来,若无援军。荆州军很难取胜。
无奈之下,刘备只得将主意打到了蛮人头上。
那人龇牙一笑,道:“使君,此番我带来了一千人马,俱是族中好手,只要酒‘肉’管饱,他们愿为使君死战”。
一千人马,听上去并不足够,可是。刘备却没有‘露’出半分不悦。
这时候,力量越多多好。
新野,又等了一日之后,廖化带领两千兵马来到城下。
荆州军有兵一万人,对上守军依旧不占优势,可是,廖化却不愿意等下去了。
“攻城!”
“将军!”
“没什么好说的。使君那里自有我去分说,再不攻城,小心我治你们一个延误战机之罪”
“喏!”
“咚咚”的牛皮大鼓响起,三通鼓后,只听廖化大吼一声,“弓箭手百步齐‘射’。步卒前行攻城,有畏敌不前者,杀!”
似乎为了加大威慑力,廖化身边的亲卫大声应喝:“杀,杀,杀!”
杀气凛凛的声音响罢,荆州军阵中的军旗忽然左右规律的摇晃了一下。
令旗指挥。可以快速传达军令。
得了旗令,荆州军终于动了起来。
一日的准备,足以让进攻一份打造一批攻城器械。
此番,部分荆州军肩上扛着简陋的攻城器具,脑‘门’上顶着面巨大的盾牌,就这么一步一步缓缓的向前挪动着;另外一部分弓箭手则紧张的前行几步,然后便在步卒的护卫下,抬弓抛‘射’,意图在远程大量杀伤城头的有生力量。
咚咚咚的战鼓声震的整片大地都在颤动,“稳住,稳住”,荆州军的各级将领声嘶力竭的维持着队列阵形。
青州军甲胄‘精’良,荆州军完全比不过,他们只能凭借阵势的完整来维护自身的安全。
毕竟,对于攻城的步卒来说,他们唯一的保障就是阵势,若没有盾阵,一阵箭雨便能夺走他们的‘性’命。
第一批攻城的人马只有三千多人,这仅是荆州军的前锋,假若他们顺利的攻上城墙,那么剩余的军卒就会蜂拥而入;若是前锋不利,廖化等人也可以通过这次前锋的试探看出城头的防御弱点在什么地方。
几千人说起来不多,可当他们聚集在一起,排着密密麻麻的阵式,踏着整齐的步伐,一点一点往前压进的时候,那种压迫感绝对不容小觑。
有道是人过一千,彻地连天,人过一万无边无沿,现在仅是三千人马就造成了一股难言的气势。
幸好,荆州军俱是枪林箭雨中磨砺出来的‘精’锐,否则的话,只这一下,便会胆战心惊,全无战意。
“都尉,贼人来了,你要不要下去休息一下”立在徐盛身边的张绣面‘色’不动,单手往前一指,一种莫名的神采在他的脸上流动着。
微微地笑了笑,徐盛朗声喝道“佑维,我还不累,我要看我青州儿郎奋勇杀敌”,说罢,徐盛一声令下:“来人呐,与我擂鼓聚战!”
虽说城下的箭雨大多力度不够,半途跌落,可是,还是有几支流矢从空中呼啸而过。
战场搏杀不可怕,怕的就是流矢无眼。
自古以来,不知道多少名声名显赫的大将正是因为小小的一支流矢丢了‘性’命。
徐盛、张绣熟知典故,自然知道流矢的危害‘性’。
这时候绝不能退,主将一退,军卒又该如何自处?
徐盛、张绣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