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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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允、费玮都没有回家,他们打算往青州一行,增长见闻。
毕竟,青州才是李贤的根基所在,据说,那里百姓路不拾遗,颇有古风,董允很是向往。
将军府,李贤正在接见张辽、高顺。
陈留城下,曹丕一场大水淹死了一万五千名精锐军卒,张辽、高顺所部兵马险些全军覆没。
事后,李贤虽未出言苛责,可是,张辽、高顺却觉得心中有愧。
若不是出了水淹三军的事情,陈留城早已经一战而下。
只要夺下陈留,兖州之地将尽入李贤之手。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因为一场大水改变了。
甫一见面,张辽便单膝着地:“使君,我等疏忽大意,以至损兵折将,误了大事,请使君责罚!”
高顺低头附和:“请使君责罚!”
李贤搀起二人,道:“兵无常势,谁能想到曹操会破釜沉舟,出此狠招?陈留之败,责任不在你们,是**之过急了,完全忽略了曹操的想法,濮阳一丢,曹操已经无路可退,他作出这等事情,其实也在情理之中!是我大意了”。
“使君!”
张辽、高顺很是感动,他们没想到,都到了这时候,李贤依旧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就算是吕布吕温侯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吧?
明明损兵折将,可是,在李贤身上却感受不到半分怒意,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包容。
自古以来成大事者必有大胸襟,如果说,之前张辽还有投机取巧的心思,那么,从一刻起,他对李贤已经有了敬服之心。
李贤确实没有生气,在他看来,胜败乃兵家常事,如今徐州兵多将广,即便损兵折将在李贤眼中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要张辽、高顺还在,精锐丢了还可以再练出来!
当然了,如果两位大将都折损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二位将军,你们觉得,关中如何攻取?”
张辽、高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张辽开口说道:“使君,关陇之地乃秦汉龙兴之地,此地民风彪悍,若要强行攻打,只怕犹未不易”。
李贤微微颌首,“嗯,关中是曹操最后的根基,他会誓死相守,这一点我心中有数”。
“既然使君心中有数,末将便直言了,自古以来关中三条道,一道走南阳郡,经武关道入关中,一道从武都郡出祁山到陇西,再沿渭水进入关中,另外一道就是由午道、褒斜道穿越终南山进入,三条道路各有优劣,如果大军进犯,武关道最为便捷,这里官道宽敞,便于行军,如今南阳已夺,正是入关的最佳时机”
“嗯,你接着说”
“出祁山进入天水郡,这条道路不可考虑,因为,此线太过遥远;褒斜山道也不利行军,所以,末将看来,余者皆不可取,唯有南阳入关方可一试!”
李贤笑着摇头,“你忘了一点,如果我从并州进军呢?”
张辽瞋目结舌,半晌之后方才说道:“使君奇思妙想,末将自叹不如,只是,如今马腾、韩遂征战不休,若是我军进犯,西凉军横插一脚,又该如何是好?”
李贤胸有成竹,“无妨,我自有应对之策!”
“若是如此,并州也是一招妙棋,曹操必将防不胜防!”
第七百三十三章阎行
曹‘操’、孙权、刘备,这可是李贤最为忌惮的三个人物,如今刘备已死,孙权敌友未分,只有曹‘操’是当前大敌。
一直以来,李贤都在想法设法地消灭曹‘操’,这一点众人周知。
按理说,曹‘操’只剩下区区河东之地,不足为惧。
可是,从后世而来的李贤却深深地明白,曹‘操’才是真正的枭雄。
关中土地‘肥’沃,又有地利之便,如果曹‘操’一心死守,徐州军很难占据上风。
为今之计,只有趁着曹‘操’休养生息之际,攻其不备,才可以收获奇效。
如何攻其不备?
南阳已被李贤收入囊中,为防徐州军从南进犯,曹‘操’一定会加强豫州的防守,这种情况下,大军绕道并州,由北往南推进,这便是李贤琢磨许久的主意。
张辽、高顺俱是并州人士,他们听到李贤的计策都有些意动。
“使君,并州民风彪悍,我愿戴罪立功,以作先锋”
李贤尚未表态,高顺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愿,“某依愿往!”
李贤故作犹豫之‘色’,“可是,并州军折损严重,如何对敌?”
张辽‘挺’起‘胸’膛,信心十足地说道:“使君宽心,昔日我张文远在并州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只要我到了并州,定为使君整出一支‘精’锐!”
高顺为人内敛,他没有张辽的锐气,当下只得闭口不言。
李贤似笑非笑,道:“喔?若是如此,并州之行便‘交’给文远了,陷阵营能攻善守,暂且留在兖州防备曹‘操’吧”。
张辽大喜:“末将必效死命”
高顺虽然不甘心,却也明白,这是最好的选择,“得令!”
并州‘乱’战以来,马超的日子很不好过。
韩遂占据了并州最为富裕的太原郡,马超只能占领西河郡。
西河郡虽然土地广袤,却人烟稀少,马超想劫掠百姓都做不到。
眼瞅着孙权、曹‘操’、李贤在地方上作威作福,很是快活,马超羡慕不已,于是,他在离石城自封征西将军,兼凉州牧。
韩遂见了,自然不甘示弱,也自封为并州牧。
有晋阳做根基,韩遂的日子要比马超过的容易些,不过,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并州素来穷困,数万兵马整日厮杀,耗费钱粮无数。
钱粮从何而来?
马超虽有西羌做后盾,可是,羌族本不富裕,难以提供足量的粮秣,而韩遂呢,只能从曹‘操’、李贤身上想办法。
两相比较,还是李贤更为大方,于是,韩遂彻底倒向了李贤。
韩遂原本担心假道伐虢的故事重演,可是,马超的压力却迫使他不得不接受李贤的条件。
晋阳城,韩遂愁容满面,五日之前,他接到快马来报,从关中送来的粮秣已经到了马超军中。
也就是说,马超很快就可以发动下一轮攻势。
城中的粮秣已经不多了,从冀州而来的粮秣还需要三日才能抵达。
“报,将军,粮队快马传信,希望我们能够派兵护送”
韩遂皱起眉头,无法拒绝:“侯成何在?”
一名身材瘦削的军将大步踱出,“末将在!”
“你领两千骑军即刻出城,务必将五千石一粒不少地带回城中”
侯成抱拳行礼,“喏!”
“吱嘎嘎”,城‘门’刚刚打开,两千名骑军便疾驰而出。
一刻钟的功夫不到,视线中便只剩下一片腾起的尘埃。
自家骑军如此‘精’锐,这本是好事,可是,韩遂却明白,马超麾下的骑军毫不逊‘色’,真要是两军对战,也许马家军更为强悍,这也是韩遂为何驻城死守的原因:不是不想,是真的不能硬拼呀。
马超败了,还有羌军补充,韩遂能指望谁?
李贤可以提供粮秣,可是会提供军马吗?
换言之,就算李贤提供大队人马,韩遂如何敢用?
万一雀占鹰巢,岂不是引狼入室?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韩遂很是惆怅,直到今日,他也不知道马超为什么会一口咬定他就是杀死马腾的凶手。
新仇加上旧恨,双方已经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只能死战到底。
两日之后,外出接应的侯成依旧没有音信。
韩遂很是焦急,如果粮秣出了问题,不出十日,晋阳必破!
昨日马超的兵马已经驻扎到了五里之外,真要是粮秣耗尽,马超一定会落井下石。
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韩遂又急又怒的时候,一名亲卫指着城外大声叫唤:“将军,是侯将军!”
韩遂大为振奋,他急忙探头望去,只见在数里开外,一众‘色’的骑军正狂奔而来。
骑军的速度很快,不像有粮队的样子。
韩遂疑‘惑’起来,难道说,来的不是侯成?否则的话,为何不见粮队?
骑军越行越近,不多久,韩遂已经确定,来的就是侯成。
毫无疑问,粮队出了差错,否则的话,侯成不会无功而返。
忽而,城头的守军呐喊出声:“马超出兵了!”
韩遂顾不得郁闷,他环顾左右,道:“谁随我出城接应侯成?”
程银大声应诺:“某愿往!”
韩遂重重颌首,道:“好,程银随我出战,李堪、张横,这城‘交’给你们来守,不得有误!”
“喏!”
韩遂点齐兵将,忙着出城,城外,马超的骑军尾随侯成,紧追不舍。
侯成的两千兵马折损过半,余者也是人人带伤,马超亲自引军追击,大有痛打落水狗的迹象。
此时,马岱、马铁见韩遂出城,急忙劝阻,“兄长,既然韩遂已经出城,我们不如收兵吧,反正已经劫了冀州的粮秣,只要再过一些时日,韩遂无粮可用,我们便可不战而胜!”
马超大为不耐,“不成,韩遂这个缩头乌龟好不容易出城,说什么也得留下他!”
此时,两军相距不过数百步,韩遂的骑军已经接应到了侯成。
韩家军本想趁势撤离,谁曾想,隔着老远,马超嚣张的声音就穿了过来:“韩遂何在,可敢与我一战?”
韩遂咬了咬牙,正要应战,一同出城的程银已经按捺不住,大口怒斥:“马儿,有我在此,何劳将军出手!”
说罢,程银主动请缨,“将军,请准我一战!”
马超如此猖狂,如果韩家军一声不吭就退了,对士气必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无奈之下,韩遂只得应诺:“马超悍勇,小心行事”。
程银应承一番便拍马上前,直取马超。
马超不屑一顾:“无能之辈也来送死!”
程银善使大刀,他在马上一记力劈华山,恶狠狠地往前砍去。
马超冷着脸,只是一枪便挡了过去。
韩遂打马而立,眨眼间,程银已经跟马超大战了二十个回合。
一开始,程银尚能支撑的住,可是,越到后来,他越是慌‘乱’。
韩遂叹了口气,“马超之勇武,举世罕见,程银只怕撑不住了”。
阎行拍马出列,道:“使君,我来!”
马超一枪疾刺,本想就此了结了程银的‘性’命,结束这场战斗,谁曾想,电光火石间,一根短矛疾冲而来。
“铿”,无奈之下,马超只得先行击飞了短矛,再去寻找敌人,“谁在暗箭伤人!”
阎行“哈哈”大笑,“程银你且歇着,我来会会锦马超!”
马超皱起眉头,“阎行!”
“正是某家!”
“来得好,我正想去寻你!”
韩遂与马腾相‘交’多年,双方可谓知根知底,如果说,韩遂军中还有谁是马超的对手,那么,只有阎行可以算一个!
马超一直想与阎行‘交’手,今日总算是对上了。
“啊呔!”阎行忽地暴喝一声,右手往前一掷。
数尺长的铁矛便带着风声呼啸而过,直往马超而来。
见过‘射’箭的,可还从来没见过把长枪当箭掷的人物,而且看他那准头,那力度,让人绝对相信,若是马超不闪不避,他一定会被长枪牢牢钉死。
韩遂吸了口冷气,他被长枪上所蕴含的杀气所惊慑,这一刻,他不禁叹了口气,自己果真是老了。
马超呢,他双目凛然,已经使出了十分的气力,“去!”
“铿!”
火光四溅,铁矛相撞,千钧一发之际,马超终于拨动了飞矛。
“噗”,飞矛虽未‘射’中马超,却将后头的一名骑军钉死在马背上。
一矛之威以至如斯,众人相顾骇然,如果这一矛‘射’在他们身上,他们拿什么来挡?
幸好,马家军还有马超!
马超与阎行终于战作一处,火星撞地球一般,尘埃飞腾,巨响连连。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行方才持着短矛大笑不已。
对面,马超的脖颈处出现一道血痕,适才,阎行舍命一击,若非长矛折断,马超便有战死之忧。
论武艺,阎行只比马超低上一分,可是,阎行气力占优,又无牵无挂,反观马超就不同了,身为马家的话事者,马超必须为自己身后的几万人考虑。
人,一旦有了后顾之忧,再想舍命相抵,显然难上加难。
只是一瞬,阎行就讨了便宜,虽说马超也将阎行的手臂戳了一个‘洞’,可场面上,毕竟是阎行占了上风。
马超暴怒,正‘欲’再次厮杀,这时,韩家军中突然响起了鸣金声。
阎行很是不解,却还是丢下一句狠话:“锦马超不过如此,下一次,我必取你项上头颅!”
马超气的浑身颤抖,却强行按捺住了追上前去的冲动。
“兄长!”
马岱、马铁已经冲到马超身旁。
“收兵!”
“这……”
“我说收兵!”
“喏!”
适才败了半招,马超觉得颜面无光,他怎么也没想到,区区一个阎行竟有如此武艺。
适才与死亡失之‘交’臂,这种感觉糟透了,马超说什么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韩遂军中,阎行已经回转,“将军,为何鸣金?”
“你已经伤了小腹,再战下去,就算胜了马超也难得好处”
“可是马超已经败了呀,只要再给我半柱香的时间,我一定可以杀了他”
韩遂笑了起来:“无妨,如果今日你能杀他,改日同样可以,不是吗?”
阎行竟无言以对。
这一次,没了马超的拦阻,一行人很快入城。
入城之后,韩遂厉声喝问:“侯成,粮食呢?”
侯成跪伏在地,道:“冀州粮队在百里开外遇到了庞德的骑军,损失严重,被迫撤回上艾,我引军赶到时,正好撞见了庞德的兵马,庞德嚣张无比,竟然堵住我军退路,还想招降我,末将自己不从,只是,庞德军马五倍于我,我方不支败退,折损了千余兵马,请将军责罚”。
韩遂额头冒出冷汗,他搀起侯成,道:“没想到竟然有如此‘波’折,此事不怪你,只怪马超太过狡诈,竟然识破了我们的手段”。
这时候,成公英贴到韩遂耳边,低声说道:“我们的粮秣只够五天了”。
韩遂脸‘色’一变,“牲畜还有多少?”
“驽马不过百匹,牛羊不到千头”
韩遂铁青着脸,道:“我们的粮秣不多了,诸位有何良策?”
阎行匆匆包扎了一番,堪堪赶到,“将军,马超可以劫我们的粮道,我们也可以去劫他们的粮道呀,反正庞德不在,只有马超一部兵马,说不定我们可以大赚一笔呢!”
韩遂知道,每一日都会有粮秣从关中运来,也许阎行的建议真的是最好的选择了,“你们觉得如何?”
军师成公英微微颌首,道:“只能如此了”。
“也罢,既然如此,阎行,今夜你来守城,我去劫粮”
“这可不行,白日间我与马超尚未分出胜负,晚上若是遇到了他,正好在于他大战三百个回合”,战斗狂人阎行一心厮杀,听到韩遂剥夺了他出城的权力很是不爽。
韩遂无奈,“你身上还有伤,怎能出战?”
“这点伤怕什么,就是再戳几个窟窿,同样能与马超厮杀!”
韩遂略一思索,觉得晚上不一定会碰上马超,只要不碰上马超,以阎行的本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也罢,今夜你随我出战”。
阎行大喜过望,他冲上前去,单膝跪地,道:“哈哈,还是将军懂我,将军放心,今夜我必为你杀了马超!”
韩遂很是无语,受了伤还如此好战,不愧是金城之虎,确实够猛。
第七百三十四章夜袭
夜‘色’深沉,晋阳城外篝火连营,马超七万大军扎出了数千个帐篷,大大小小的帐篷将中军大帐围在中央营帐中,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盆正放着光芒。
马超盘膝坐着,微闭着双眼,似乎在等着什么。
没多久,一名西凉卫士疾奔而来,道:“将军,晋阳急报”。
“嗯,让他进来吧”
“喏!”
片刻之后,一名身材瘦削的男子进入大帐,他跪倒在地,口呼:“拜见大将军”。
马超微微一笑,道:“免礼,城中有什么消息呀?”
“小人出城之前,韩遂正在调动兵马,去向不明”
“喔,城中粮秣还够几日?”
“米粟只够三日之用,‘肉’食还够一日”
马超站起身来,道:“这么说来,韩遂是想劫我营盘呀”。
马铁有些犹疑:“韩遂会不会是怕了,想趁夜逃窜?”
马超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不会,韩遂好不容占了晋阳城,绝不会轻易放弃”。
马铁来了‘精’神,“兄长,若那韩遂真敢出城,此番定要留下他!”
马超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他的”。
子时刚过,晋阳城头便缒下一队又一队的军士。
为了遮掩行踪,韩遂连马都没骑。
一千名‘精’锐,这便是韩遂劫营的人手。
距离马超大营还有五百步的时候,狼一般的阎行便解决了两名哨探。
长期生活在边塞之地,阎行的感官格外敏锐,他可以像狩猎的野狼一般,无声无息地接近敌人,进而发动亡命一击。
至今为止,阎行出手,无一落空。
出城的韩家军很是兴奋,阎行如此勇猛,他们对完成任务又多出几分信心。
韩遂的目标是马超的辎重营,他已经想明白了,在马超兵力占优的情况下,试图劫运粮秣难度极大,可是,粮秣运不走还可以烧掉呀!
纵火可比偷粮要来的容易!
只要找到辎重营,将马超囤积的粮秣尽数焚毁,城外的七万大军不攻自破。
韩遂还有晋阳城作屏障,马超有什么?
羌胡之辈蛮横无理,一旦没了粮秣,他们定会‘抽’身而退,到那时,韩遂一定会给马超留下终身难忘的教训。
距离马超的营盘越来越近了,辎重营在哪里?
韩遂拍了拍阎行的肩膀,道:“彦明,一会儿留下一个活口,问出辎重营的所在”。
阎行龇牙一笑,雪白的牙齿在夜‘色’中分外渗人。
韩遂不再多言。
又行了一百步,阎行终于抓到一个活口,严刑‘逼’问之后,韩遂皱起眉头,原来马超将辎重营放到了营盘中央。
也就是说,韩家军若想纵火烧营,就得冒着暴‘露’的风险,深入敌军腹地。
马超可是有七万大军呀,韩遂身边只有一千人!
去还是不去?
韩遂犹豫间,阎行‘毛’遂自荐,道:“将军,你且在此静候佳音,我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这……我乃一军之主,怎可置身事外”
阎行正‘色’道:“正因为将军是主将,所以才不可以身犯险,再者,我总觉得今夜太过顺利了,马超久在边塞,防备不至于如此松懈才对”。
韩遂脸‘色’一变,他急切道:“彦明,我也觉得事情不妥,不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