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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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遂脸‘色’一变,他急切道:“彦明,我也觉得事情不妥,不如回城吧,夜袭之事明日再说”。
阎行咧嘴笑道:“将军,咱们千把兄弟好不容易翻出城外,如果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去,只怕没法向城中的兄弟‘交’待呀”。
“可是……”
“将军,你且回城,说不定马超也在琢磨着赚城呢”
韩遂知道,阎行这是在给他台阶,不过,他也明白,如果自己留下来,阎行难免放不开手脚,念及此处,他终于下了决心,“也罢,彦明,你要记住,若是事不可为,保命为先”。
“将军放心便是,我阎行活了二十六年,能够取我‘性’命的人还没出生呢”
韩遂叹了口气,阎行素来桀骜,他决定的事情,少有回转的余地。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阎行潜入马超营中。
辎重营所在的位置,马铁、马岱正领着人马潜伏着,只等韩家军入瓮。
谁曾想,等了许久也没有动静,倒是西侧营地突然冒出火光。
马铁、马岱面面相觑,韩遂该不会突袭别处了吧?
西侧大营,阎行披头散发,在黑夜中宛若修罗在世。
“杀,杀,杀!”
马家军设立的鹿角工事根本挡不住早有准备的韩家军。
在阎行的统领下,一队队军士用钩镰枪将鹿角捅翻,冲入了马家军的营地。
早有防备的马家军奋起反击,可是,他们的军将压根不是阎行的对手,甫一‘交’手便节节败退。
中军营地,马超顶盔荷甲,大声喝道:“快,速去查探,韩遂究竟有多少人马”。
“喏”
“再让马休去大营北侧看看有没有韩遂的伏兵”。
“诺”,小校接令而去。
传令过后,马超亲自披挂上阵,弹压军卒。
在西凉军中,马超向来是定海神针一般的角‘色’,军卒见了他,当即心神大定。
“各军谨守营盘,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擅动”
“喏!”
黑暗之中,敌军不可怕,怕的是自己‘乱’了阵脚。
一旦大军自相践踏,伤亡数字将成倍上升。
马超久于战阵,自然知道轻重缓急,一一‘交’代清楚之后,他方才带着五百亲卫往西营而去。
这时候,在各级军将的弹压下,马家军并未出现较大的慌‘乱’。
只不过,西营的火势越来越大,看模样,韩遂已经得手了。
马超心中大恨,西营守将太过无能,自己千叮咛万嘱咐,西营还是破了。
阎行一刀劈死拦阻之人,猖狂大笑:“还有谁!”
西营的守军早已经死在了阎行手中,此时,群龙无首,当即被韩家军杀的节节败退。
过去的日子里,马超的兵马整日耀武扬威,韩家军怒火中烧,却始终得不到出战的机会。
今日,好不容易有了夜袭的良机,一千名军卒都卯足了劲头要出一口恶气,他们要证明自己才是并州‘精’锐!
两军‘交’战,主将已亡,西营的人马就已经有些胆寒了,韩家军带给人的压力太过巨大了,他们好像来自洪荒的杀神,冰冷嗜血。
与这样一支看上去便杀气十足的军队厮杀,需要极大的勇气。
若是在晴天白日,马超的兵马兴许还能生出誓死一战的勇气,然而,在这幽暗的夜晚,接二连三的袭击早已经吓跑了他们的胆子,一时之间,他们没有一人向前。
当阎行又杀了一名牙将之后,正前方的马家军“啊”地一声转身就逃了,直面杀神,需要极大的勇气。
有了带头的,残存的兵马没多久就跑了个‘精’光。
马超这时候也接到了大营被攻破的消息,他又惊又怒,急道:“去找马休,如果韩遂没有伏兵,让他即刻引兵来援,今夜我要尽歼来犯之敌!”
“喏!”
夜已深沉,以西营为中心,方圆三四里内人声鼎沸,杀声震天。
火光冲天而起,西营的人马溃不成军,阎行步步紧‘逼’。
一千名韩军‘精’锐大杀特杀,他们紧随着阎行的脚步,杀的马超的兵马狼奔犬突、鬼哭狼嚎。
对于阎行来说,与其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出城的兵马太少,不可能对马超的主力造成什么威胁。
但是,如果集中兵力围杀一部,倒是有可能取得不小的战果。
又过了约莫有半柱香的功夫,马超终于来了。
阎行在火光中太过显眼,马超只是一眼便认了出来,“阎行,受死!”
阎行狞笑一声,应道:“马儿,你却是来晚了”。
马超拍马直取阎行,然而,两者之间相距数十步,期间俱是‘混’杂在一起的军卒。
如果全是韩家军,马超早就一并打杀了,偏偏里面还‘混’杂着自己一方的人马,这让他满腔怒火无从发泄,只得大声咆哮,“马孟起在此,要命的闪开!”
阎行打了个呼哨,他夺了一匹战马,嘴里道:“儿郎们,撤乎!”
阎行可不是傻子,既然马超已经来了,那么,此次夜袭便失去了出其不意的效果,与其贪恋战果,倒不如即刻退却。
再者,阎行腹部受伤,早已经血染征衣,他知道,自己难以像白日那般厮杀了。
阎行要逃?
马超闻言大怒,对方在西营烧杀劫掠,如果就让他这么走了,往后自己如何在军中立足?
“阎行,休走!”
阎行不屑一顾,“这营地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你待如何?”
马超怒气勃发,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是拔枪狂扫。
“噗噗噗”,动作慢些的军卒全被扫开。
只是,阎行已经拔马狂奔,没有半分留恋的样子,而韩家军却有两百名死士留了下来。
原本按照计划,马超应该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阎行的人头,谁曾想,计划出现了偏差,阎行竟然要溜。
此时,最后留下的两百名死士悍不畏死,即便他们人数不战优势,可是,他们的意志力却顽强的很。
马超悍勇无敌,如果是其他兵马,早已经落荒而逃,可是,死士们就不同了,他们招招狠辣,俱是敌我俱伤的招数,饶是马超勇不可挡,一时之间也难以脱身。
马超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以一人之力挡住了三人合击,每当一个倒下,后头立马就会有第二个人补上空档,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挡住马超,不让其解脱出去,威胁到后头的兵马。
马超身前已经倒下了二十具尸首,然而,死士依旧前仆后继,没有一丝惧‘色’。
被人纠缠了这么久,马超早已经又急又怒,他可不想日后被人嘲笑。
今夜韩遂有可能出城,这是早有防备的事情,原本应该将其一网打尽,可是,半途却出了变故。
再耽搁下去阎行可就真的走了!
“铿铿”,金铁‘交’鸣声响起,马超的长枪又一次被对方二人合力挡了下来,恼羞成怒的马超蓦然发力,他飞起一脚,踹飞了其中的一名死士,然后手中长枪陡然变向,刺在了一名死士的脑袋上。
只听得噗哧一声,大好头颅从中炸开,红的白的喷溅而出。
一下子解决了两名敌手,马超只觉得眼前陡然变得开阔起来,他嘿然冷笑,打马冲下了下一个对手。
韩六咬紧牙关,奋力阻挡,他是韩遂一手养大的孤儿,连姓氏都是韩遂给的。
今日,就算为韩遂战死,韩六也毫无怨言。
“马孟起,死去吧!”
韩六一招力劈华山,干净利落地劈向了马超。
马超拿枪一挡,轻易便挡住了这一击,“死!”
长枪如龙,反手刺出。
韩六下意识地挥刀拦阻,然而,筋疲力尽的他哪里能够挡得住马超?
“铿吱嘎”,一阵牙酸似的搓动声,韩六虎口一痛,兵刃脱手而出。
马超得理不饶人,又是一枪划出,韩六懒驴打滚,险而又险地避过了要害,然而,他的右臂却被削断了半截。
“啊!”韩六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叫声引得人人侧目,阎行退走之后,韩六便是死士头领,眼下,他被马超‘逼’到这境地上来,所有死士都杀红了眼。
“马超受死!”
马超正要枭下韩六的头颅,耳畔冷不丁的听到一阵风声,下意识地举枪挡了一记,却是军卒见情况危急,丢出了兵刃,试图救下韩六。
危急关头,惨遭重创的韩六却迸发出了所有的潜力,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每一次翻滚,断臂处的伤口都会痛入骨髓,冷汗浸透了衣襟。
马超追了几步,仓促之间却奈何不了他,当下只得又踹了一脚出了口恶气,把韩六‘交’给了身后的步卒,而他却翻身上马,再去追逐阎行。
这时候,阎行早已经到了百步开外,一同出城的一千名‘精’锐只剩下五百人,他们夺了战马,一路狂奔。
厮杀至今,阎行取得了巨大的战果。
马超的西营足有五千人马,可是,阎行突袭杀出,愣是杀破敌营,斩首无数。
如果顺利回城,毫无疑问,阎行将成为当之无愧的英雄,这对于韩遂的军心士气会是一个极大的提升
第七百三十五章攻城
晋阳城外,马超可是有七万大军,夜袭的兵马呢?不过一千人!倘若任由阎行逃窜,松散了汉、羌联军必会土崩瓦解。
羌人支持马超,固然有诸多原因,然而最重要的一条是因为他们相信勇猛无敌的马超马孟起可以取得最终的胜利。
阎行以一千人马大破敌营,杀敌无数,已经展现了无双的战绩,马超必须将其击杀,否则的话,他将无法号令羌族大军。
“哒哒哒”,一个策马狂奔,亡命逃窜,一个怒火中烧,誓要报仇,双方人马你追我赶,很快就蹿出了数百步。
马超的西大营距离晋阳城不过三里的路程,韩军死士殊死的阻拦为阎行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当马超冲破围困的时候,阎行已经到了两百步开外。
两百步,如果有足够的路程,马超有很大的可能将其超越,然而,阎行的目标就在三里开外,这么短的距离,除非发生意外,否则的话,马超很难拦下阎行。
怎么办?
马超又急又怒,他在辎重营布下了天罗地就等着韩遂自投罗,谁曾想,阎行竟然不按套路出牌,放着辎重营不去攻打,反而去对付西营。
如今,阎行得手逃窜,马超却追之不及,若不是“隆隆”的马蹄声指引着方向,说不定早已经跟丢了。
这该如何是好?
晋阳城头,韩遂紧紧握住佩刀,城外杀声震天,马超西营的位置腾起了巨大的火光,看模样,阎行得手了,只是己方兵马伤亡如何,出城的人马能否顺利逃脱?
不管怎么说,阎行也是韩家军中的一员猛将,如果他战死在城外,守军的士气将会受到巨大的打击。
“来人呐,打起精神,一旦发现我方兵马,即刻救援”
“大兄,城外夜不视物,如果分辨敌我?”
韩遂也有些迟疑,若是城门打开混入马家军,晋阳城便有失陷的危险,可是阎行出生入死,若是连城池都进不了,岂不是会寒了人心?
紧要关头,军师成公英出现了,他大声喝道:“传令,马超奸猾狡诈,为防不测,今夜城门紧闭,无分敌我,有强行登城者,杀无赦!”
韩遂松了口气,成公英的出现让他不必做恶人,“可是阎行尚未入城……”
成公英正色道:“将军不必担心,阎将军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
韩遂也不愿冒险,于是,双方一拍即合,决定了阎行的命运。
城外,阎行亡命狂奔,身后,轰隆隆的马蹄声接踵而至。
毫无疑问,马超已经带着人马追了上来。
快些,再快些!
阎行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他腰腹受伤,此番说什么也要与马超过几招。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早些入城才是真的。
身后,间或传来马超的喝骂声,阎行甚至有一种捅了马蜂窝的刺激感……
三里的路程转瞬及至,阎行还是在马超追上之前赶到了城下。
“开门,我是阎行!”
吊桥边,阎行放声大吼。
城头没有动静,过了片刻之后才有一人说道:“严将军,韩将军有令,今夜晋阳封城,严禁出入”。
阎行觉得难以置信,“我是阎行啊,你他娘的眼瞎了吗?”
守军有些羞愧,“将令如此,严将军,对不住了”。
阎行脑门青筋直跳,“韩将军呢?”
“韩将军不在此处”
“让他过来!”
阎行耐心渐尽,随行的四百精锐好不容易逃出生天,谁曾想,竟然受阻于城下,这让他们情何以堪?
韩遂到达城头的时候,马超也到了。
“哈哈,阎行,晋阳城就在眼前,你怎么不入城?”
阎行冷哼一声,嘴硬道:“老子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
“喔?”
“适才杀的不过瘾,现在正好拿你开刀!”
“好,来吧!”
只要能够杀死阎行,马超便不虚此行。
晋阳城下,阎行与马超战作一处。
城头,堪堪赶到的韩遂追悔莫及,如果知道情形对韩家军有利,他说什么也会打开城门,现在倒好,腰腹有伤的阎行无法脱身,只能与马超舍命相搏。
“铿铿铿”,兵戈交鸣,“哒哒哒”,马踏飞尘。
如果阎行没有受伤,胜负还在两可之间,可现在,阎行伤势未愈,马超获胜只是时间问题。
韩遂心急如焚,“程银、侯选,你们随我出城,李堪你留守晋阳,不得有误”。
“喏!”
“吱嘎嘎”,城门终于打开了。
韩遂一马当先,冲在了最前头。
到了这个时候,如果不能舍命表现,待会儿见了阎行,只怕会生出隔阂……
马超来得匆忙,五百精骑只有二百多人冲了过来。
此时,出城的兵马足有两千之众,马超的骑兵落入了下风。
“死!”
马超希望尽快解决了阎行,然而,事与愿违,阎行始终像一只顽强的蟑螂。
马超追的许久,最终却在城下功亏一篑。
马铁、马休带来了大队兵马,然而,韩遂已经重新入城,他们只能望城兴叹。
马朝的兵马十成的战斗力有七成都在马背上,一旦弃马而战,他们对上韩家军卒并没有什么显著的优势。
厮杀到现在,马超阴沉着脸,他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城头。
阎行一场夜袭,西营折损了三千多兵马,马超营中,羌族骑兵也不过两万人,一场莫名其妙的夜袭,直接让威望急剧下跌,若不是马超素来勇猛,羌人早已经率人离开了。
“攻城!”
为了夺下晋阳城,马超杀招尽出,他派出精锐兵马,攻打城池。
晋阳城外有两座军堡,若想破城,必须先取军堡。
马家军长驱直入,军堡内外的厮杀显得格外惨烈。
隔着老远,军堡内的厮杀一时片刻看不真切,不过,有众多的骑卒在纵马奔援。
小小的军堡只能容纳千余死士,按照常理,韩遂的兵马早应该束手就擒了,可听声音,那里依旧杀的火热。
怎么回事,守军怎么这么顽强?
战况持续的越久,对马超就越不利。
本以为大军踏破堡门之后,用不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可以结束战斗了,可实际上,马超又一次失策了。
城头,李堪一声呼哨,原本与骑军纠缠到一处的军卒便急退数步。
“蹬蹬蹬”,在羌人反应过来之前,所有军卒都躲入了藏兵楼内。
羌人摸不着头脑,他们搞不清楚汉人在搞什么,难道是城下的兵马获胜了?
攀梯而上的羌人可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们手脚并用,很快就跃上了城头。
十个、五十个、一百个,越来越多的人马涌了上来,他们放眼四望,四下里根本没有汉人的兵马。
不明真相的家伙已经欢呼起来,他们以为自己赢得了胜利,只有早先与军卒厮杀作一处的家伙们察觉到了几分不妥。
城下,还没等马超脸上露出笑意,一阵弓弦振动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马铁脸色大变:“不好!”
不用多说,马超已经瞧出了不妥之处。
黑压压的箭矢从两侧的藏兵阁处疾射而出,这一处城墙上的马家军成了活生生的靶子。
谁也没有想到,守军竟然会玩这么一出。
成功登上城墙之后,羌人下意识放松了戒心,谁都不曾想到,危险就在这一刻降临了。
整整六百多名马家军避无可避,他们伤亡惨重,更有甚者在死亡的威胁下选择跃下城头。
这时候可没有降落伞,从几丈高的城头上坠落而下,即便能砸到几个垫背的,可跳城的家伙也逃脱不了身受重伤的命运。
不过,比起乱箭穿心之痛,坠城而伤似乎算不了什么。
成公英只是用了一记险招,轻而易举就歼灭了千余精锐。
城下的马家军一时为之胆寒,竟然绕城而走,试图用火箭烧堡。
军堡不比城池,一旦着火,马家军便可轻易取胜。
能够取巧的话,何必要遭罪呢?
抱着同样想法的马家军不在少数,短暂的一滞过后,除了几个愣头青,几乎没有人再试图攀登云梯了。
“士气已丧!”马超心中只有这么一个想法,这时候,所谓的劝阻恐吓都已经没了效果,马超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火箭上。
“嗡嗡嗡”,数百枝火箭腾空而起,尽数落入军堡。
火光冲天而起,守军竭力灭火,可是,火势却越来越大。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军堡成了一片火海。
一千名韩军精锐除了极少数人及时退却,多数人都葬身大火。
马超出了一口恶气,他大手一挥,更多的兵马压了上去。
城头,韩遂阴沉着脸,一队队军卒又搬来了成坛成坛的石灰粉。
这是冀州军送来的杀手锏,韩遂一直没舍得用。
如今到了关键时刻,韩遂再也不敢藏着掖着了。
当马超的兵马填充护城河,往城下狂奔疾走的时候,大股大股的马家军聚拢在一起。
韩遂目光一闪,道:“着!”
大勺大勺的石灰粉迎风飘洒,混入了马家军的眼睑之中。
惨叫声、喝骂声不绝于耳。
马超脑中嗡嗡作响,又中计了,守军竟然还有这等杀器。
真是该死,可恨!
粗略估算,双眼受伤,辨不清方向的攻城人马起码有数百人。
然而,石灰粉造成的杀伤力却不仅于此。
由于双眼红肿痛疼,中招的马家军都是狼奔犬突,他们四处冲击着自家的队列,引起一片混乱。
韩遂可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珍藏至今的沸油尽数搬了出来,全部丢到了人群最密集的地方。
这火上浇油的做法让城外的数千兵马完全陷入了混乱之中,有支撑不住的家伙调转过头,开始往回逃窜。
逃兵,有第一个,很快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仗打到现在,己方人马损失惨重,却只夺了两座军堡,晋阳城毫发未损,这样的结果让人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