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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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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来者不拒,“好,满饮”

“痛快,尊使真是个爽快人”

“堡主也爽快的很”

“朝廷征西,鄙人不能没有表示,这样吧,我愿出粮八百石,还请尊使代为转告”

八百石,这与使者心中的底线相差不多,他微微一笑,道:“堡主高义,我相信韩将军会很高兴”。

这时候,堡主摸出一块玉佩,他隐晦地交到使者手中,道:“一会儿还要使者美言几句,堡内虽有粮秣,家口也大,还请将军多多体谅”。

使者笑着应诺下来

第七百四十六章伏击

韩家堡再好也非久留之地,韩遂的使者明白,堡内之所以盛情款待,只是因为他背后站着韩遂。

如果没有韩遂这张虎皮,韩家堡主绝不会如此低声下气。

使者对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晰,因而,酒足饭饱之后,他拒绝了堡主的挽留,急忙赶回了沾县。

城中,韩遂正与成公英以及阎行议事,听闻使者回城,他微微颌首,道:“让他进来吧”。

“喏”

须臾,使者进入书房,挨个见礼之后,他直入主题,道:“将军,韩家堡愿意进献八百石粮秣,小人不敢威逼太过,特来请示将军”。

一石等于一百二十斤,八百石就是九万六千斤,对于一地豪强而言,这个数字已经很有诚意了。

需知,沾县一年的粮秣产量也不过几十万斤而已,韩家堡这么痛快,倒是让韩遂很是满意。

不过,当着成公英的面,韩遂必须顾及一番手下的想法,“公英,你觉得八百石够吗”

成公英微微一笑,道:“沾县韩家是地方豪强,八百石粮秣对他们而言只是九牛一毛,不过,此番大将军志在并州,咱们还是收敛一些的好”。

阎行不以为然:“咱们现在可是王师,王师西进,地方豪强怎能没有表示身为大汉子民,向朝廷进献粮秣,这是忠义之举,谁敢多嘴”

“彦明说的没错,不过,我们没必要逮住韩家堡不放,据我所知,沾县方圆百里之内有头有脸的豪族不下十个,现在既然韩家堡已经开了好头,我相信其他人不会熟视无睹”

阎行听罢不再多言,他知道成公英所言非虚。

韩家堡能够进献八百石,其余豪族最少也得五百石,否则的话,他们没法交差。

数千石粮秣呀,只要粮食到位,必定可以极大地缓解青州军的后勤压力。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韩遂为什么要冒着得罪人的危险索要粮秣

因为韩遂明白,李贤赏罚分明,他立下这等功劳,对方自然要有所表示。

寄人篱下就要有寄人篱下的觉悟,如果放不下身段,还是趁早自立门户的好。

此时,韩遂“哈哈”一笑,道:“粮秣嘛,自然多多益善,不过,这是豪强的义举,如果强加逼迫,反倒会突生波折,我可不想因为粮秣一事传出恶名”。

“下官明白了”,使者应诺下来。

“嗯,韩家堡主忠心为国,当为楷模,便以征西将军的名义张榜嘉奖吧”

成公英眼前一亮,韩遂此举可谓一箭双雕,既分化了豪强内部,又彰显了己方手段,便是韩家堡想赖账都不成。

当日午时三刻,韩家堡义捐粮秣八百石的告示便张贴在城门口。

穷苦百姓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们巴不得大户人家倾家荡产才好,可是,沾县有名有姓的大族闻讯之后当即坐不住了。

韩家堡都交了粮秣,谁能例外

一番商议过后,各大家族一致认为:粮秣非交不可,李贤在朝廷大权独揽,得罪了他,等于为家族招惹祸事。

于是,韩遂的使者尚未登门,沾县的各大家族便凑齐了五千石粮秣,欲往县衙送去。

韩遂闻讯之后大为欢喜,他在报捷文书上缀了一笔:上党义士韩举久盼王师,听闻沾县光复之后,自愿捐献粮秣八百石,沾县其余大族受其鼓舞,捐献粮秣五千石。

李贤看罢,微微一笑,道:“韩遂倒是会做人,知道投桃报李,嗯,有了这六千石粮秣,确实省了我好大力气,这样吧,书院留给沾县十个名额,若有适龄士子,准其入学”。

数月之前公开取士已经成为当世盛举,各地士子以参考为荣,即便未能入选,便是留在青州学院读书也成为一种时尚。

只是,学院门槛不低,并非人人可入。

眼下,李贤开口,为沾县士子留出十个名额,等于说,沾县大族子弟多了个入学求官的机会。

消息传到沾县,各大豪族颇为欢喜。

豪强之所以能够成为豪强,是因为他们能够审时度势,随时作出最佳的选择。

如今,开科取士已经成为潮流,十个入学名额可谓珍稀至极。

虽说数百石粮秣昂贵无比,可是,能够换来一个名额,倒也划算的很

章武三年春,上党郡城长子城,马铁正在打磨力气,沾县失守的消息便传了过来。

马铁大怒,他当即点齐兵马,往壶关而去。

如果说沾县是进出上党郡的要道,那么,壶关便是卡住上党要害重要关卡。

若是连壶关都丢了,那么,上党郡将无险可守。

马铁肩负重任,怎能无所作为

八千兵马行了一天一夜,终于抵达壶关。

幸好,壶关依旧在马家军的手中,马铁这才松了口气,他唤来守军,仔细打听沾县战况,“沾县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又有多座烽火台,青州军怎么会得手”

“小人听说青州军连夺三座烽火台后,夜袭县城,牙将忍受不住,出城杀敌,却陷入重围,嘴中兵败身亡,而城池也陷于韩遂之手”

马铁怒瞪着双眼,“是韩遂夺我城池”

“不错,正是韩遂,据说此獠以征西先锋自居,在沾县横征暴敛,搜刮粮秣六千余石,百姓苦不堪言”

马铁心中一动,“韩遂有多少兵马”

“全军不过五千人”

“来人呐,生火造饭,饱食之后随我去沾县”

“将军,韩遂只是先锋,田楷的万余兵马朝夕可至呀”

马铁阴沉着脸,“无妨,若连这点胆色都没有,我马铁岂不是成了软蛋”

裨将再不敢言。

半个时辰之后,马铁点齐八千兵马奔赴沾县。

谁曾想,田楷、韩遂早已在半途设伏。

万余大军好像一支长长的蜈蚣,阴冷地举起了它致命的獠牙。

“噗哧”

血花飞溅,成百名马家军在第一时间中箭身亡,他们有的人甚至连敌人在哪里都不知道,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死了。

漫山遍野的青州军呐喊着,冲向了马家军。

在冰凉刺骨的土地上卧伏了那么久,多数青州军卒在猛然起身的时候都有些血液不畅的感觉。

好在为了克服这一点,田楷特意留给了军卒一些活动筋骨热身的时间,若不然,怕是有多半军卒要跌倒在地。

等到身子热透了,这些军卒方才嗷嗷叫着杀向了敌人。

正在行进的马铁压根没想到敌人已经到了外头,前方探马没有发现半点异常,怎么会这样

在崎岖的山岭间奔袭了这么久,军卒们已经有些疲惫了,谁能想到,危险就在这一刻降临

青州军一跃而起,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

只要是敢奋起反抗的家伙,等待他们的都是兜头一刀。

田楷一马当先,冲在最前方。

这时候,有几名新卒畏畏缩缩,田楷见状大怒,他一刀劈死一名敌军,嘴里破口大骂:“傻子一样杵在那里做什么杀贼啊”

“将军,我心虚”

有一名军卒诺诺地嘟哝了一句。

田楷挥手就抽了对方一个大嘴巴,他吐沫四溅,道:“去你娘的,你心虚,我一刀砍死你就不心虚了,要不要试试”

那士卒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将军发出这么大的火,他不是军中的老卒,没上过战场,他只是一个身体素质较好的青壮,因为自身本领过硬,才被田楷破格提拔到了老卒营当中。

然而,新卒毕竟是新卒,没有上过战场,经历过杀戮的军卒在这关键时刻竟然打了退堂鼓。

说轻了,这叫懦弱,说重了,这就是贪生怕死,可以当场斩杀的。

田楷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将,哪里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当机立断,又是一刀枭去了一名敌军的头颅,沾满鲜血刀剑犹在滴着血花,他大吼道:“杀贼再敢贻误战机,军法伺候”

听到军法两个字,踌躇不决的军卒当即骇了一跳,他咬着牙,挥刀砍了出去

噗哧,大好人头落地,火光的映射下,滚烫的鲜血喷了这军卒一头一脸。

一把抹去了脸上的血迹,军卒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他再不犹豫了,刀刀挥出,刀刀取人性命。

战场之上,只要悟透了那生死之间的取舍道理,同样的一个人,前后的差别完全可以用云泥之间来形容

田楷欣慰地大笑起来,他虽不像胡庸那般嗜杀如命,然而,身为统兵作战的将军,有哪一个不期望这种横刀立马,斩贼于刀剑之下的

放眼望去,长龙一般的青州军已经彻底杀入马家军中。

到处都是喊杀声,到处都是贼人绝望的惨叫声。

马铁势若疯狂,他在军中前冲右突,杀敌无数。

好整以暇的韩遂大吼一声:“长弓手准备,前方百步,自由抛射”

陡然出现的青州军将马家军分成了两截,一部人马由田楷对付,另外一部人马由韩遂对付。

一张张长弓冲天竖起。



各方小校大喝出声。

耀眼的箭头在空中划起一道凄美的弧线,然后在马家军此起彼伏的惊叫声中落了下来。

“噗噗噗”

“啊啊啊”

间或有不少中了火箭的倒霉鬼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马铁与韩遂多次交手,双方都欲置对方于死地。

大军遇袭,毫无疑问,这是韩遂的阴谋。

怎么办指望援军是定然不可能的,方圆数百里,只有壶关、长子尚有数千兵马,除此之外,马家军再无兵力。

数千兵马用来守城尚不宽裕,如何救援

固守待援已经是不可行的了,那么思来想去,唯有杀出去,才是最佳的抉择。

要么轰轰烈烈地去死要么壮怀激烈地活着

耳畔忽然传来一阵呼喝:“将军,速速突围,青州军早有准备,将军应该退入壶关再做计较”

马铁歇斯底里地呼喊起来:“不,我马铁绝不退一步,今日就是死,我也要死在这片山中”

亲卫见拦阻无果,也便放弃了逃命的心思,他们向马铁叩了几个响头,嘴里道:“将军待我等恩重如山,如今唯有以死相报,将军宽心,只要我等一息尚存,绝不让青州军伤你一根毫毛”

说罢,亲卫抽刀迎向了袭来的兵马。

杀神一样的阎行领着千余人马已经冲散了层层阻拦,抵挡在马铁面前的贼众越来越少。

这时,阎行前行的势头越来越慢,越到后头,马家军的抵挡越显得激烈。

只因为此时聚集在马铁身旁的兵马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他们往日里深受马铁宠信,无论是吃穿用度,都比普通的军卒要超出出倍。

这些老卒跟随马铁历经大小数百战,早已经看破了生死,他们享受过最美的女人,喝过最甜的酒水,每个人手中都有数十条性命。

“弟兄们,马家待我们恩重如山,他给我们女人,给我们银钱,今日里,便将这条烂命交还给他吧”

说罢,数百个亲军便齐声喊道:“为了将军,杀”

“杀,杀,杀”

阎行惊讶地发现,对面的贼寇非但没有闻风丧胆,反而越战越勇。

有的军卒,即便是死,他们也会牢牢地抱住青州军的腿脚,竭力不让他们动弹,从而为同伴创造机会。

一时不慎之下,有十多名青州军死在了这种惨烈的搏杀之下。

阎行看得目眦欲裂,然而,他却也无能为力,马铁把他缠得死死的,短时间内无法分身。

主将上阵,四下里的军卒视若疯狂,他们发起誓死的反扑,一时间竟然杀的青州军节节后退。

马铁有八千兵马,设伏的青州军共有一万四千人马。

从纸面上看,青州军数量占优,可是,有的地方,却是马家军占据优势。

若是速战速决,战事肯定有利于青州军,若是久拖不下,那么,一旦马铁纠集余部,誓死反击,到时候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要知道,马铁麾下多是百战老卒,而田楷手中的一万大军有多半人马都是新卒。

战场上,新卒与老卒有着天壤之别

第七百四十七章对阵

老卒见惯了厮杀,他们经验丰富,懂得保护自己,新卒就不同了,新临战场,他们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

若非青州军气势如虹,又是强攻一方,说不定田楷手中的新卒早已经支撑不住了。

从中午到日落,厮杀足足持续了两个多时辰,当留守沾县的兵马加入战团之后,马铁麾下的兵马再也支撑不住,他们兵败如山倒。

是役,青州军取得了斩首两千,俘虏四千的战果,毫无疑问,这是一场大胜,哪怕青州军为此付出了三千人伤亡的代价。

此役过后,田楷手中的万余兵马终于再次蜕变,他们成了见过血的‘精’锐。

马铁在亲卫的裹挟下遁逃而去,韩遂紧追不舍。

壶关、郡城长子相继失守,整个上党郡彻底沦入李贤之手。

上党南临河东、河内,占据此处,意味着李贤再一次掌握了战略主动权。

围绕是攻还是守的问题,韩遂与田楷共聚一堂。

“我等兵马不足,占据上党尚且兵力吃紧,一旦强攻河内,定然力有不怠”,这是韩遂在陈述自己的观点。

田楷皱起眉头,语重心长地说道:“韩将军,兵马调动需要时间,如今,我们缺乏的恰恰就是时间,一旦曹‘操’缓过神来,以关内之险峻,我等若想强攻入关,难度极大呀”。

“马超在晋阳依旧有两万大军,若是他们南下,又该如何是好?”

田楷叹了口气,很是不甘,“怪只怪我们胜的太过容易了,谁能够想到,我们十日之内便取了上党呢?”

韩遂并不搭腔,反而问道:“陈武现在何处?”

“陈武的六千兵马尚在冀州”

“多久才能进入上党?”

“大将军也没想到我们会如此轻易得手,若想陈武帮忙,只怕还要五日之后”

“五日,五日的时间足够曹‘操’作出充足的准备了”

“那又如何?我们总不能丢下上党,全军南下吧?”

韩遂也觉得可惜,不过,他已经取得了辉煌的战绩,与其为了曹‘操’冒险,倒不如见好就收,“上党位置险要,不容有失呀”。

田楷缓缓颌首,道:“也罢,军卒们又累又疲,确实需要好生休息一番,夺下上党便是大功一件,至于谋夺曹‘操’一事,还是‘交’给大将军‘操’心吧”。

韩遂面‘露’喜‘色’,他毕竟是新附之人,不想与田楷闹的不欢而散,对方能够改变主意,自然是极好的。

就在韩遂出言附和的时候,参与议事的朱桓抱拳说道:“二位将军,某有一言”。

“请讲”

“二位将军驻守上党,分身乏术,某愿领军南下,以作先锋”

韩遂吸了口冷气,便是田楷都有些瞋目结舌,他们虽然知道朱桓的厉害,可是却没想到对方有这么大的胆子,以五百兵马硬撼十万曹军?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吗?

不过,看朱桓这认真的模样,绝非一时莽撞之举,韩遂不由得问了一句:“朱老弟有几成把握?”

朱桓咧嘴一笑,“六七成的把握总归是有的”。

田楷若有所悟,“休穆,你可要三思呀”。

朱桓爽然一笑,道:“二位兄长,我朱桓别无所长,唯有一胆耳!”

此话一出,韩遂、田楷知道事情再无转圜的余地,他们抱拳行了一礼,道:“休穆,定要多多保重”。

“哈,这可是扬名立万的大好时机,两位兄长应该‘艳’羡我才对”

田楷、韩遂实在是羡慕不起来,“

朱桓只有五百兵马,他领军南下,只能坑‘蒙’拐骗,欺瞒曹军,若是‘露’出马脚,定然危险重重。

上党的战事暂时告一段落,雁‘门’郡,马超统领一万兵马兴师问罪。

黑压压的骑军铺天盖地,从城头望去,骑军好像没有尽头一般。

滚滚的浓烟、轰隆隆的马蹄声振聋发聩。

张辽在城头屹然不惧,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

马超的先锋军很快来到了距离军堡三百步开外的地方。

马超晃着脑袋,不容置信地问道:“去年我经过这里的时候,不记得这里有这么一座乡堡呀,马厉,你的脑筋一向不错,你记得清楚吗?”

名唤马厉的校尉摇摇头,十分肯定地说道“将军,我可以十分肯定,这乡堡是最近新建的,一个月之前我还来过一次,这里是一片开阔地,连个人影都没有。”

马超铁青着脸,“张远倒是有一手”。

校尉不敢应答。

马超心情不佳,忽而厉声问道:“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我让你们抓的人呢?怎么没有一人送来?”

“将军,附近十里范围之内的百姓全都像兔子一样无影无踪,我们的弟兄们转了这么久,没抓到一个人”

马超勃然大怒:“你这个‘混’蛋是想唬我吗?方圆十里怎么可能没有人烟,定是你这家伙没有卖力,你这是贻误战机!来人呐,鞭笞三十。”

“将军明鉴,小人冤枉,这附近真没有人烟,你想想,咱们这一路北上,可遇到几个汉民?”

这么一提醒,马超倒有些缓过神来,自打进入雁‘门’郡,沿途间百姓极少,往往只见村落,不见人烟。

刚开始,马超尚且不以为意,可是,仔细想来,其中必有不妥,难道说,这都是张辽的手笔?

马超望着视线中的军堡,疑‘惑’道:“张辽想做什么?”

“将军,咱们只要夺下军堡,张远便无计可施”

马超半晌不言。

长途跋涉数百里路,虽然途中也歇过两次,但马超麾下的骑军还是显得有些疲惫。

攻还是不攻?

军中粮秣不多了,再耽搁下去,军卒必然恐慌,想到这里,马超念头急转,他听着麾下粗重的喘气声,嘴里大声喝道:“这片土地是我们的,一帮蟊贼趁我们不在夺了这里,现在,让我们夺回一切吧”。

“呦嗨、呦嗨”

野兽般的呐喊此起彼伏,得到了攻击的许可,马超的千余部众像离弦的箭一般往乡堡冲去。

张辽看得很清楚,有一伙骑军脱离了大部人马往军堡疾冲而来。

不需要提醒,“呜呜”的号角声已经吹奏而起,这是提醒军卒做好准备,敌人攻来了。

“哗哗哗”,最前排的军卒把身子贴到了墙壁之后,他们紧握着盾牌,调整着呼吸节奏。

军堡的墙壁很厚实,宽度可以容纳三人并排行进。

当初建立军堡的时候,每隔五十步都建有一个小型的藏兵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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