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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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自家兵马汇合之后,李贤找到徐庶、徐盛,谈论对策。
徐盛自幼在莒县生存,对徐州的了解可谓比较透彻,当下,便由他分析起来:“陶应此人狂妄自大,刚愎自用,若不是他与徐州大将曹豹有着姻亲的关系,这一次,领兵在外的差事,说什么也不会落到他头上”。
李贤对陶谦的两个儿子印象不深,他只记得史书上记载,陶谦三让徐州城,最后刘备盛情难却,方才自领徐州牧。
事情究竟如何,早已经不可考。
史书中的路人甲,应该不至于闹腾出多大的动静吧?
带着这分臆测,李贤又问道:“听说陶谦麾下的丹阳兵天下闻名,不知道此番陶应出征是否带上了他们”。
“好叫使君知晓,陶谦的丹阳兵不过数千人,个个以一当十,是难得的猛士,陶谦视他们如身家‘性’命,哪里舍得将兵权‘交’给别人?”
李贤松了口气,对于威名赫赫的兵马,他总是有一些忌惮。
历史上,丹阳兵助阵孙策南征北战,为了孙吴政权可谓立下了汗马功劳。
眼下,孙吴政权还没有建立,孙策也还没有死,所以,李贤只要提防陶谦麾下的丹阳兵就可以了,完全没必要‘浪’费‘精’力。
浩浩‘荡’‘荡’的一万余兵马在北海国内大摇大摆地急行军,沿途间的乡民百姓原本畏之如虎,可当东莱军挥舞着“李”字大旗,告知己方将军的名号之后,百姓们都是‘交’口称赞。
如果没有李贤,没有李贤的东莱军,北海国早已经被黄巾祸害的支离破碎,又哪能像现在这般惬意?
前些日子,陶应率领兵马讨要粮秣的消息乡民们都已经听说了。
乡民们愤慨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没有绝对的实力,说什么都是枉然。
眼下,东莱军要南下教训徐州军,每一个人都显得兴高采烈。
每当军中堪堪要缺粮的时候,总会有豪族送来米粟、‘肉’食。
刚开始,军卒们很是诧异,他们在齐国过惯了冷眼以对的日子,回到北海国,难得享受了一次“军民鱼水情”的滋味。
徐庶这时候沉‘吟’道:“使君还需要提防臧霸”。
“臧霸?”李贤觉得这名字格外熟悉,只是一时片刻想不起来。
“没错,臧霸为陶谦麾下骑都尉,负责募兵讨伐黄巾军,他麾下兵马强悍无比”
李贤不解,道:“怎么说?”
“陶谦原本打算让臧霸招兵买马对付黄巾,这本是好意,哪曾想,臧霸竟然与孙观、尹礼等人驻屯于开阳,陶谦派人讨伐了一次,却落荒而逃,自那以后,臧霸便听调不听宣,自成一系,不过,若是陶应有难,谁也不知道臧霸会不会出兵”
李贤明白了徐庶的意思,东莱军与北海军联手对付陶应,想来问题不大,可关键是,击溃了陶应,如何确保徐州军不再进行大规模的报复。
这是在都昌城就曾‘激’烈探讨过的事情。
当时,一种官员争了个面红耳赤,可最后还是没有辩出个所以然。
李贤当时夸下海口,说陶谦不会放任陶应肆意妄为,可谁知道陶谦究竟病成了什么模样。
万一陶谦很快就死掉了,无人压制之下,只要陶应不死,肯定会大举来犯。
真是个进退维谷的选择呀。
胜有胜的顾虑,败有败的烦恼。
想了片刻,李贤便不再去想,反正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击溃陶应。
至于徐州军可能的报复,那是日后需要考虑的事情。
三日之后,浩浩‘荡’‘荡’的东莱军抵达昌平城,此时,十里开外的陶应正带着护卫在追逐麋鹿。
“快,快堵住这小东西,莫让他溜掉了”
“啊呀呀,猎犬呢,快让猎犬把麋鹿往这里驱赶”
“呀嗨,来了,看我这一箭!”
陶应眉飞‘色’舞,压根没有把北海国可能作出的反应放在心上。
一个月之前,北海国内最强的战力东莱军北上齐国,已经许久未有音讯了,看模样,八成全军覆没了。
曹‘操’麾下的大将夏侯渊是何等的英雄人物,区区一个李贤,怎么可能击败他?
陶应压根就没有意识到,李贤还可能没死,东莱军可能还在。
“报,二公子,昌平城有来了一股兵马,看模样应该在九千人上学”
陶应故意装出不以为然的神情,道:“喔?昌平现在有多少人马了?孔融老匹夫难道以为一群乌合之众就可以抵挡我徐州的兵锋了吗?”
“据小人多方打探,城内已有人马一万六千人”
“嗯,待会儿再派人下封战书,告诉他们,明日之前要是再不把粮秣运来,可别怪我陶应翻脸不认人!”
“喏!”
当天夜里,一夜无话。
东莱军长途跋涉,早就累乏了,迫切需要好生休整一次,而陶应是完全不屑一顾,他认为,只有在正面战场上真刀真枪地击败对方,这才是真本领!
翌日一早,一封箭书‘射’入城内。
李贤看罢之后冷笑不已,道:“看来陶谦的二公子压根没有把你我兄弟二人放在心上呀”。
“小孩子不听话,狠狠地打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就可以了”
太史慈把陶应比成了小孩,建议李贤大军出击,迎战陶应。
想来也是,如果东莱军不出城接战,难免会给人留下未战先怯的观感。
陶应还不知道抵达昌平的是李贤的人马,他叫嚣着,要么给粮,要么开战。
。。。
第二百一十章开战
开战?李贤跋涉而来可不是为了摇尾乞怜,陶应的战争恐吓并没有吓到李贤。
不过,陶应虽然狂妄自大,却一直恪守诺言,在限定的时间内,徐州军的两万人马只是驻扎在徐州与北海国的‘交’界处,没有逾越界限。
看得出,如果可能,陶应更想通过恐吓来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由此一来,从某种意义上讲,战争还没有开始,李贤不好施展突袭的手段。
倘若陶应不知好歹,挥军杀入北海国,李贤早就兵出徐州,从后方包抄徐州军的退路了,又哪里会像现在这般按部就班的行军布阵?
临行之前,孔融虽然没有刻意嘱咐,不过,李贤却也明白,孔北海不想顶着一个擅起战端的恶名。
既然如此,开战的黑锅就让陶应来背吧,反正事情是此人惹出来的。
过河拆桥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妄起战端又算得了什么?
如何让陶应就范?只要‘激’怒他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李贤踏上城楼,使人喊道:“北海国内米粟无多,二公子若想寻粮,只怕要另寻他处了”。
城下的陶应勃然大怒,世人谁不知道北海国内米粟堆积如山,再者,如果北海无粮,又怎么会救济那么多的青州流民?
好猖狂的孔北海,都死到临头了还不舍得粮秣。
想到这里,陶应下达了最后通牒:“告诉守军,若是真不给粮秣,公子我可就要派兵去取了”。
嗓‘门’奇大的徐州兵卒依言呼喝,道:“我家公子让我再问一遍,孔北海是否真的不给粮秣了?如果真的不给,我徐州军可就要自取之了!”
李贤不屑,道:“要粮没有,要命嘛,这里有一万五千名军卒,二公子尽管来取!”
挑衅,**‘裸’的挑衅。
城下的陶应一跳三尺高,他勃然大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孔融可莫要后悔!”
“二公子何须多言,想要取粮,从我等身上跨过去”
陶应等了这么些时日,本以为孔融会乖乖将粮秣送来,哪知道,却等来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被人欺辱、无视的感觉涌上心头,陶应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攻城,攻城,给我拿下昌平城!”
“公子三思,军中器械不多,若是强行攻城,只怕折损极大”,一名军卒宿将及时出言提醒。
哪曾想,陶应竟然嗤之以鼻,道:“不过是一群没上过战场的草民罢了,难道我徐州兵还怕了他们?”
陶应率领大军抵达边界之前,早已经‘摸’透了孔融的心思,他认为胆小怕事的孔北海绝不敢玩什么‘花’样,只要大军压境,孔融就会就范。
抱着这样的心思,徐州军压根就没有准备什么攻城器械。
自古以来从未听说过两手空空就攻城的战例。
裨将被陶应呛的难受,有心反驳一声,却又觉得让陶应吃点亏也好,当即不发一言,任由他发号施令。
没了多嘴的家伙,陶应下达了大军攻城的军令。
“二公子有令,攻城!”
“攻城!”
徐州军毕竟训练有素,哪怕攻城的器械不足,他们依旧服从号令,前军压上。
城头的胡庸见状大喜,道:“徐州军攻城了!”
“看到了,记住,你的背矛士不用出击,这一次,‘交’给徐盛”
“喏!”徐盛领令而去。
李贤生怕胡庸的背矛士太过凶狠,打跑了陶应。
万一徐州军从他处攻入北海国,李贤跟太史慈可想不出什么有效阻止的办法。
最好的应对之策就是将徐州军死死地拖在这里,给他们攻城的希望,却又不能让他们得逞,等到大军消耗的差不多了,再给其致命一击。
神策军的军卒早已经登上了城头,只是没有李贤的军令,他们才没有妄自开弓。
眼下,陶应的兵马转眼间就来到了一百步开外,眼瞅着就要进入长弓手的‘射’程之内。
‘射’?还是不‘射’?
“没有我的命令,不可开弓”
徐盛知道李贤的意思,要等着徐州军率先攻击,这样以来,北海军就不必担负擅起战端的恶名了。
四下里,全都是军卒们粗重的喘息声。
东莱军令行禁止,没有军令,谁也不敢挑起战端。
按理说,守军早就应该开弓拦阻了,可直到他们进入到九十步的时候,城头依旧不发一箭。
北海军不敢‘射’箭!之前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城下的陶应趾高气扬,他叫道:“弓箭手呢?先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喏!”
“哗哗哗”,徐州军中的弓箭手在盾兵的掩护下弯弓搭箭,向城头‘射’出了第一轮箭矢。
“嗖嗖”,箭矢声势惊人,可给东莱军造成的伤害却寥寥无几。
一方面,徐州军距离守军过远,弓手远远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东莱军盔甲‘精’良的缘故。
抵达城头的箭矢多数都被守军的衣盔挡了下来,即便有少数几支‘射’到了关节要害,伤到了军卒,可总体而言,这一轮箭矢收效甚微。
徐盛还在等待李贤的军令,他麾下的长弓手早就跃跃‘欲’试了。
“神策军听我号令,长弓手,‘射’!”李贤吸了口气,下达了开战的命令。
“使君有令,长弓手齐‘射’!”
“齐‘射’!”
军令一层一层下达,早就蓄势以待的长弓手弓如满月,齐齐放出了箭矢。
与徐州军的弓箭比起来,神策军装备的长弓更为‘精’良,它们‘射’程更远,力道更足。
铺天盖地的箭矢陡然落下,几十名徐州军卒躲闪不及,当即横死当场。
陶应气的鼻子都要歪了,自己已经夸下了海口,如果不能速战速决,消息传回徐州,岂不是会引得他人嗤笑?
尤其是在这种抢班夺位的关键事情,陶应绝不容许出现不光彩的事情。
“刀盾兵,压上!快他娘的压上!”
“二公子,护城河还没有填上,大军无法过河呀”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指挥兵马填上护城河,难道还等着我去做吗?”
裨将无语,只得憋着一肚子火,打马离去。
陶应依旧没有觉悟,双眼直剌剌地往城头看去,他不禁心头疑‘惑’,是谁给了孔融这么大的胆子,如果是之前的孔融,他绝不会如此强硬,其中必有变故。
。。。
第二百一十一章天堂有路你不走
长久以来,北海国一直给人一种军力匮乏,粮秣富足的感觉,这种情况直到李贤麾下的东莱军横空出世之后才有所改变。
战无不胜的东莱军裹挟大胜黄巾之威,在青州诸郡内有着不小的威慑力,如若不然,刘备也不会特意恳求李贤出兵了。
李贤在的时候,徐州兵不愿与其‘交’手,不会擅动刀兵,可李贤挥军北上之后,长达一个月的时间依旧没有回转,短时间之内,北海国再度陷入无兵可用的窘境。
李贤是否已经死了?所向披靡的东莱军是不是永远回不来了?
没有人把太史慈麾下的北海军放在眼里,他们都将北海国视作香饽饽,随时随地都打算咬上一口。
陶应率领的徐州军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想夺了个头筹,却没曾想,孔融竟然难得强硬了一回!
失策之下,徐州军对北海国的军情一无所知。
昌平城内的北海军由谁统领,战力如何,陶应从未关心过。
现在,徐州军因为己方的傲慢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弯弓,抛‘射’,弯弓,抛‘射’,周而复始,守军仿佛不知疲倦一般,转眼就‘射’出了三轮箭矢。
借助风势,最远的长弓竟然抵达一百三十步开外。
什么时候东莱军中的强弓如此厉害了?
“咄咄咄”,哪怕徐州军躲在了铁盾之后,可还是有二百多名军卒惨死当场。
死去的这些人当中有很多人都是低估了长弓手的‘射’程,等到箭矢临头之际,他们什么都来不及做了,只能硬生生接受箭雨的洗礼。
“反击,反击呀!”
陶应吼破了喉咙,可前方的弓手却置若罔闻。
在密集的箭矢打击之下,徐州军的弓手完全哑火了,他们被神策军压制的完全抬不起头来。
一旦离开盾兵的防护范围,护甲薄弱的弓手绝对不可能在这种程度的打击下存活。
对敌我双方的攻击力有了清醒的认识之后,徐州军再不敢贸然出头,只是老老实实地躲避在铁盾之后。
没有攻城器械,没有足够的防护器械,而守军又出乎意料的顽强,这样的战事再勉强进行,徐州军的伤亡只会更加惨重。
“二公子,速速退兵吧”
“守军不可小觑,公子要从长计议”
“公子!”
初战不利,徐州军将再也不敢大意,他们纷纷出言,劝谏陶应。
这就败了?那死去的军卒岂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陶应第一次经历这种众人齐齐劝阻的情景,一时之间颇有些踌躇。
有心孤注一掷,却又怕引起军将的反噬。
两万名徐州兵名义上由陶应统领,可事实上,陶应掌管兵权的时间只有短短半个月。
这么短的时间内,要想彻底掌握一支兵马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只要军将听命,便可以通过控制他们来达成控制大军的目的。
这些时日一来,目中无人的陶应就是这么做的。
也罢,暂且退下来休整一番再说了。
多方面考虑之下,陶应终于下达了退兵的命令。
铿铿铿,退兵的金戈‘交’击声响起。
徐州军‘潮’水一般退却,留下了三百多具尸首。
城头的胡庸很是不爽,“陶应怎么这般无胆,只是冲了一阵就退了下去,他之前不是很狂妄吗?”
“陶应在军中也不可能一手遮天,想来是徐州军中的军将们起到了作用”
“这么说起来,在徐州军制造出足够的攻城器械之前,这昌平城岂不是再无战事了?”
“可以这么说!”
“哎呀,真是无趣的很,主公,要不然我带着军马冲杀一阵?”
胡庸每逢战阵都显得‘精’神抖擞,浑身上下好像有使不完的气力一般。
“徐州军可是有两万之众”
“怕个鸟?夏侯渊的两万大军都被咱们杀的丢盔卸甲,这区区徐州军又何足为惧?”
“我给你两千兵马,你可敢出城冲阵?”
胡庸大喜,“有何不敢?”
徐庶劝阻道,“使君三思,据城而守,陶应不足为惧,可若是出城溺战,只怕会落入他们的圈套呀”。
李贤解释道:“适才那番攻击,先生以为徐州军战力如何?”
徐庶瞥起眉头,道:“无论前进还是退却,徐州军都显得游刃有余,看模样,这支兵马应该算是当前劲敌,只不过,对方好像压根没有攻城的打算,要不然不会连攻城的器械都没有”。
“不错,先生一语中的,徐州军不可小觑,适才落败,不伤其根本,一旦他们缓过劲来,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厮杀,怕是绝难分出胜负的”
“使君的意思是?”
“我琢磨着,陶应似乎压根没有预料到我们也敢距城反击,那么,这时候开城袭击,岂不是更加出乎他的意料?”
徐庶吸了口冷气,李贤的战术可谓危险到了极处。
兵行险招。
一旦胡庸陷入徐州军的包围之中,守军是否该出城援手?
万一陶应麾下兵马趁隙入城,这又该如何是好?
“既然使君决意已下,那么,还请使君准许背嵬军一道出城,城头‘交’由神策军驻守,徐和麾下兵马随时待命”
“先生算无遗珠,就这么定了,胡庸,你与周仓一道出城冲阵,记住,不可恋战,兵马出城之后直往大纛而去,若是能够一战掳获陶应,这次就算我们赢了“
“喏!”
“徐盛,正兵营、背嵬军走后,这城防可就要‘交’给你了,你可有异议?”
“没有”
“好,徐和”
“在”
“大军出城冲阵,你部人马随时做好接应准备,可否?”
“没问题,若有疏漏,徐和提头来见”
“来人呐,击鼓,一炷香之后,开‘门’冲阵”
“喏!”
正兵营加上背嵬军的士卒足足有三千五百人,这么多人马从聚集到开拨都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城内鼓声响起,城外,陶应疑‘惑’不已,“北海军要做什么?”
“怕是在鼓舞士气”
陶应燃起了好胜心,他叫道:“擂鼓,不可败下阵来”。
“喏!”
主将一声令下,徐州军中也响起了“隆隆”的大鼓声。
双方的鼓声颇有节奏,每一下都好像敲到了人的心头上,格外引人振奋。
忽而,“轰隆隆”,城‘门’打开,从中陡然冲出一队队盔甲严明的军汉出来。
两百步开外的徐州军还以为看‘花’了眼,等到他们再三确认的时候,胡庸的背矛士已经冲出了几十步。
“敌袭,北海军出城了!”
“快,挡住,杀光他们!”
慌‘乱’间,徐州军的战阵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混’‘乱’。
刚刚大队人马还在竭力攻城,可下一刻,城中的守军就敢横冲直闯,开‘门’冲阵,这样的胆子,不是一般人敢有的。
陶应嘴都要气歪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啊呀呀,给我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杀,杀,杀!”
徐州军从城下退却之后,依旧保持着刀盾兵、长弓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