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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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渐临,可是缺了衣物御寒?”
徐和坐直了身体,道:“军卒人人都有衣物御寒,末将并不是为此事而来”。
李贤故作不解,“喔?那你所为何事?”
“这是末将麾下军卒名册,请都尉过目”
军卒的名册等同于国家的舆图一般,‘交’出名册,就等于彻底放弃了军权。
徐和如此作为可以说冒了极大的风险,若是李贤心狠手辣,他只要略施小计便可以派人将徐和取而代之!
有名册在手,军卒想逃都没地儿逃!
七千名兵卒的名册就在徐和手中,李贤却没有着急接过来,而是问道:“定毅这是何意?当日你归顺之时我曾允诺过,你部兵马由你统领,我不动分毫”。
提到这个,徐和更是涨红了脸,道:“末将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训练兵马实在不是自己所长,我想恳请都尉派人训练军卒”。
“这个简单的很,待会儿我让徐盛调派些人手过去就是了”
徐和面‘露’喜‘色’,道:“那便谢过都尉了”。
“自家兄弟,说什么谢?”
“这名册还请都尉收下”
“嗯?我李贤说话算话,不会动你军权的”
“都尉说笑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土之上俱为国兵,我徐和既然归顺了朝廷,自然不能贪恋权位,‘交’出这名册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表明心迹,日后若是我徐和做错了事,都尉尽管派人将我拿下!”
李贤笑骂道:“好你个徐和徐定毅,你这是‘激’将法吗?”
徐和连连摇头,道:“天地可鉴,末将绝无此意”。
李贤这才接过名册,道:“也罢,这名册我收下了,不过,你部兵马依旧由你统领,明白了吗?”
“末将明白”
“那便好”
“末将还有一事相求!”
“喔,尽管道来”
“末将恳请都尉下令,为我军中士卒刻制军牌”
李贤闻言过后连连拍了脑‘门’,嘴里道:“啊呀呀,你瞧瞧我这脑袋,竟把这茬给忘的一干二净,好,过会儿我便吩咐下去,让匠工营赶工,为军卒们定制军牌”。
徐和松了口气,道:“谢都尉”。
“都说了无需客气,正巧你来了,我也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
徐和打起‘精’神,道:“都尉尽管吩咐”。
“曹军势大,国相防患于未然,准许我部兵马扩招至一万六千人,扩招之后,这么多的人马全部驻扎在剧县显得有些大材小用了,我打算分而化之,每营人马驻守一城,既可以仿佛流寇,又可以节省粮秣消耗,不知道你以为如何?”
徐和先是被一万六千人的数字吓了一跳,如此以来,自家人马可就再不占优势了。
传闻都说孔融对李贤多有防备,如今看来完全不是那回事儿。
一万六千名东莱军,一旦形成战力完全可以攻下都昌城了!
接着,徐和又觉得莫名的兴奋,李贤实力越强,那便意味着他成功的可能‘性’越大。
现在,未及弱冠的李贤已经是都尉了,日后,谁知道他的极限是在哪里?
好不容易收敛思绪,徐和应道:“末将并无异议,都尉直接告诉我部人马驻扎在哪里便是了”。
李贤笑道:“好吧,剧县往南有座营陵城,那里距离齐国不过三十里,我想派你去驻守,不知你意下如何?”
“末将得令!只是兵卒训练一事……”
“放心,我会让徐盛他们调派人手的”
“那末将便告辞了”
“且慢,你先别急着走,我把周仓他们唤过来,一起商议一件事情”
“喏!”
“移防一事也不着急,三五日之后再行动身也不迟”
“喏!”
话音刚落,李贤便将周仓、徐盛等人唤入营中。
按照孔融的意思,东莱军还可以扩军两千人。
两千兵马分配到三营当中,每营不过七百人,根据李贤如今的声望,募齐兵员也就是一两日的事情,唯一的问题是,如何解决新卒过多,兵卒数量增长过快带来的实力下降的问题。
原本一营兵马不过一千五百人,如今,一旦募齐兵员,每营人马都将突破三千人。
相较于从前,数量足足膨胀了一倍。
新卒过多,很容易带来一系列的问题,他们入伍时间尚短,身上还沾染了很多坏的习惯,一旦不能及时将其纠正,万一坏的风气在军营中弥漫开来,那可就真的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了。
。。。
第二百二十五章约法四章
麾下军将到齐之后,李贤把自己的忧虑说了出来:“营中新卒过多,如何确保战力,你们有什么好法子吗?”
徐和刚刚加入这个核心团体,自然不愿意锋芒毕‘露’,而胡庸一贯的大大咧咧,指望他冲锋陷阵还可以,想要他出谋划策,那比杀了他还要难。
周仓没有太多顾虑,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法子也有,无非是严明军纪,以老带新罢了”。
确实没什么新意,不过也算是个办法,对此,李贤不置可否,又向徐盛问道:“文向,你有何妙计?”
“妙计谈不上,我认为应该把新卒拆散,不能让他们抱团,更不能让他们结党营‘私’”
这法子较为繁琐,不过确实可以在最大程度上扼制新卒的影响力。
只是,这样以来,李贤之前煞费苦心征召的介亭兵卒岂不是与其他新卒并无不同了?
最终,还是徐庶明白李贤的心思,他说道:“文向将军所言有理,不过,对新卒却也不能以偏概全,依我看,介亭招募的军卒完全可以让信赖,他们应该不会惹事的”。
徐庶这么一提醒,徐盛当即额头生汗,之前他压根没有想到这一点。
介亭兵卒可是李贤的乡兵!
倘若李贤不重视,又怎么会特意去介亭一趟?
按理说,一千五百名军卒压根不值得堂堂郡国长史走一遭的,可李贤非但这么做了,而且还很满意的样子。
都说介亭兵卒当中有不少人马是李贤的‘私’军,这样以来,强行将其拆散的话,那不等于在太岁头上动土吗?
徐盛感‘激’地望了徐庶一眼,也亏得老友及时补救,如若不然,万一这举措推行开来,李贤岂不是要把这笔帐算到自己头上?
为了公事引起‘私’愤,这样的话可就划不来了。
眼瞧着场面有些冷场,徐庶又说道:“新卒初来乍到,为的多是出人头地,富贵荣华,只要严明军法,赏罚适宜,想必没有人敢顶风作案,冒天下之大不韪”。
胡庸这时候咧嘴笑道:“我明白先生的意思,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杀‘鸡’儆猴嘛,这个我拿手!”
李贤笑骂道:“你个杀才就知道打打杀杀的!”
胡庸理直气壮:“出谋划策的事情有元直先生就可以了,我何须劳神?”
李贤懒得理他,最后总结道:“既然如此,那便定下规矩,新卒入营之后第一要务便是牢记军纪,让他们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时候不可以做”。
众人连连颌首,有道是不知者不怪,如果新卒连军法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即便责罚他们,也肯定会有人口服心不服。
如今李贤要求新卒记下军纪,便可以杜绝上述情形出现。
得到众人肯定之后,李贤信心大增,自顾自地说道:“其二,老卒不得欺凌新卒,违者仗三十”。
老卒欺负新卒一向是军中传统,自古皆然,在其他军中,每段时间都会有新卒被老卒欺凌致死的消息传出。
李贤军中军纪严苛,老卒不敢闹得过分,所以这方面的恶习还好一些。
不过,真正明文规定下来,如今却还是第一次。
徐庶听罢之后大为欣赏,道:“如此以来,新卒必定尽心竭力,不敢辜负都尉厚望”。
李贤又道:“其三,新卒触犯军法者,与老卒同罪”。
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只有新卒老卒一视同仁,才可以杜绝怨言出现。
这一条,众人又是颌首称赞。
李贤心中很是得意,这几条军规可是他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他终于抛出了杀手锏:“每过半旬进行一次新卒大比武,获胜者,重赏”。
周仓眼睛一亮,这一条效果最好,有比较才会有进步。
各营军马之间明争暗斗的事情很多,只不过上头有李贤压制着,所以才没人敢闹出事来。
平素,这股愤懑的情绪无从宣泄,只能压抑着,可现在李贤提出新卒大比武,便给了大伙儿发泄的机会。
无论是神策军还是背嵬军都是一个整体,他们在李贤的熏陶下都有了集体荣誉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为了自家军马能够在大比武上涨面子,老卒肯定会尽心尽力的传授新卒经验,这样以来,李贤吩咐下来以老带新的计策便可以事半功倍!
“如何?约法四章,你们可有异意?”
“我等并无异意”
“嗯,从曹军手中缴获的战马还限制在那里,我打算另置一部骑军,不知道你们有何人选?”
北海郡不同与塞外,会骑马的汉子少之又少,李贤事先问讯过,军中骑过马的军卒竟然多是徐和麾下。
做黄巾的那段时间,徐和为了躲避官军厮杀,长期流窜各地,马匹作为极佳的代步工具自然是军卒的心头宝贝。
七千人马当中,‘抽’调出五六百名骑卒应当不在话下。
不过,李贤可不想让自己麾下的唯一一支骑军变成徐和的‘私’军。
骑卒,从装备到马匹,消耗的钱粮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
这样一支重金打造的部队自然还是要亲自掌握比较妥当。
只可惜,李贤自己的骑马水平都差劲的很,指望他去统领骑卒,只怕反而会画蛇添足。
骑卒的问题,拼拼凑凑总归不是问题,可骑将‘交’给谁呢?
周仓等人面面相觑,谁也想不到合适的人选,唯有徐庶笑道:“都尉把一个人忘了,此人在辽东历练多年,又曾在公孙瓒麾下‘精’锐白马义从中担任军职,有他统领,都尉便可高枕无忧”。
李贤眼前一亮,他笑道:“赵云赵子龙?”
“不错!”
赵云的名字一出,帐内几人都‘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理所应当的事情。
赵云为人虽然低调,可他一身的武艺众人都看在眼中。
单挑对阵,无论是周仓还是徐盛都不是赵云的对手!
胡庸也曾嚷嚷着要与赵云过招,最终连五十个回合都没能坚持下来,这还是赵云手下留情的情况。
如此猛将,又有指挥骑军的经验,自然是做骑将的最佳人选。
唯一的问题是,赵云会应允吗?
第二百二十六章官人真是做大事。。。
赵云与周仓、徐盛都不一样,周仓有部众的牵绊,又欠着李贤几次人情,重信重诺的他明白,跟着李贤,大家都能有个好出路;徐盛呢,若不是李贤,他还在莒县受人欺压,徐母的病情也绝不会好转,活命之恩如同再造,在确定李贤绝非暴虐之人过后,徐盛便打定心思,此生这条‘性’命卖给李贤了。
然而,赵云独来独往,他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之前得了公孙瓒的军令前往平原郡报信,这已经算是偿还了公孙瓒的知遇之恩,后来,受了刘备的委托找寻李贤,这完全就是出于公义了。
从真正意义上讲,赵云不欠任何人的。
是走还是留,赵云有绝对的自由,也正是因为如此,李贤才一直没有谈论这个话题。
徐庶之所以留下,那是因为他从李贤身上看到了非同一般的东西,如若不然,侠客秉‘性’的徐庶徐元直又怎么会滞留至今?
有时候,只要秉‘性’相似,不需要过多的挽留。
该来的总归要来,该面对的早晚要面对,一众部将告辞之后,李贤亲自来到赵云的住处。
还未进‘门’,李贤就听到院内“噼里啪啦”的敲击声,这时,身旁的卫卒解释道:“赵将军在每天的这个时候都会练枪,风雨无阻”。
有恒心毅力者方能成大器,前世里,李贤最欠缺的就是毅力,所以事业始终不能如意,如今穿越而来,见到赵云这般苦练不辍,李贤颇为钦佩。
怪不得常山赵子龙所向披靡,只看人家这份毅力,就应该明白其中的原因了。
“吱嘎嘎”,推‘门’而入。
院内枪声立止,赵云收枪而立,调匀了气息过后,他才环顾望去,“赵云见过都尉”。
李贤笑道:“子龙何须客气,无论是在乐安国还是在昌平城,你都助我良多,我还没说一个谢字了”。
一番苦练,赵云额头不见半分汗迹,只听他谦逊地说道:“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都尉力除黄巾,也算是为民除害,我赵云能够出一份力,又算得了什么?”
李贤心道,与夏侯渊厮杀的时候,你赵云也是帮过我大忙的,那可不算是为民除害。
当然了,这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李贤是决然不会宣之于口的,他思虑一番过后,还是决定走迂回路线,道:“子龙这些时日在距城住的可还习惯?”
“粗鄙武夫罢了,哪有那么矫情,有劳都尉挂念了”
“天气转寒,子龙若有所需,尽管开口”
“多谢都尉,之前你给我的银钱还没有耗尽,无功受禄已经受之有愧了,哪里敢再劳烦都尉”
“怎么会是无功受禄?那银钱都是你杀敌应得的,我东莱军向来一视同仁,无论是将还是兵,只要上阵杀敌,人人有赏”
赵云笑了起来,并没有反驳。
李贤心道有戏,他隐晦地试探,赵云还算给面子,没有当场说出自己不是东莱军的事实!
火候到了,想到这里,李贤又问道:“听说子龙之前在辽东时曾经统领过白马义从?”
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赵云利落地应了下来:“没错,是有这么一回事”。
李贤深吁了口气,道:“之前我从夏侯渊手中夺了一千多匹战马,现如今想组建一支骑军,可却苦于无人统领,不知子龙可否屈就?”
赵云目光炯炯,半晌之后方才说道:“都尉信我?”
“那是自然,若是信不过你,我又何必踏进这个‘门’?”
“那好,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试着‘操’练一番,若是不能合乎心意,都尉再另谋高就,如此可好?”
李贤大喜,只要赵云应诺下来,这事情就算成了。
至于一个月之后发生的事情,李贤只有脑子坏了才会挑出赵云的不是。
蜀汉堂堂的五虎上将,常山赵子龙呀,这可是做梦都想拥有的帮手!
李贤麾下,胡庸、周仓虽猛,可却只是将才,唯有徐盛可以独当一面,算得上是帅才,现如今,若是有了赵云,李贤才真的可以算是高枕无忧。
想想看,文有徐庶,武有赵云、徐盛、周仓、胡庸,虽说不能天下,所向披靡,起码在北海国这地界上已经是再无敌手了。
只要新招的数千军卒形成战力,坐拥一万五千兵马的李贤又何惧曹‘操’?
此时,在赵云院内,李贤眉飞‘色’舞,道:“子龙深谙骑军作战,若是连你都练不好骑卒,这天下又有谁能为我训好骑军?”
“都尉说笑了,天下能人何其多,我赵云连五百人以上的队伍都没指挥过,不敢胡吹大气”
“子龙无需自谦,我信得过你”
赵云笑了笑,并未多言。
当夜,李贤留在赵云家中,两人开怀畅饮。
赵云对李贤的博闻强记很是钦佩,而李贤对赵云更是欣赏有加,两人不知道喝光了多少酒水。
等到月挂正空的时候,李贤才打道回府。
事必,甫一回到院落,李贤便看到糜缳拉长着脸,这姑‘奶’‘奶’怎么还没睡!李贤一身酒意当即去了七八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糜缳揪着李贤的耳朵,恶狠狠地说道:“还不是为了你!”
李贤干笑道:“我这不是有事要应酬嘛”。
“为了赵云赵子龙?”
“不错,我可没去喝‘花’酒”
“你敢!”
“不敢,绝不敢!”
“听说孔黎要来?”
李贤尴尬地颌首应道:“是,我在剧县长期驻守,北海相派人送来书信,说要把孔黎送来”。
“那我怎么办?”
“我向黎儿说明一切,她会待你如姐妹的”
“呸,谁是姐妹,谁要嫁你了!”
李贤打蛇随棍上,他拦着糜缳的腰肢,讪笑道:“当然是我的好缳儿了”。
“谁是你的缳儿?你不去找你的黎儿吗?”
“黎儿还小,你跟她吃的什么飞醋”
“小小年纪就已经是正妻了,不行,你把她休了才能娶我!”
“缳儿,我的好缳儿,黎儿并无过错,我怎么忍心休她?”
“那你是打算收我做妾?”
李贤连连摇头,他说道:“我已经想到了法子”。
糜缳惊咦不已:“喔?什么法子?”
“平妻,两头不分大小”
糜缳指着李贤的脑‘门’,怒斥道:“你个呆子想的什么馊主意?”
“怎么了?”李贤依旧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升到都尉的!连大汉律都不知道!”
李贤茫然,道:“我真不知道”。
糜缳无语,解释起来:“《汉九律》中规定‘乱’妻妾位者,当责其罪,你是朝廷命官,自然不能例外”。
李贤皱起眉头,道:“那可如何是好?亏得我还以为自己想出了妙招”。
“蠢招才对”
李贤无奈,道:“难道就没有可行之策了?”
糜缳摇头,道:“没有”。
“那不是委屈你了吗?”
“我只要不嫁给你就不会委屈了”
“缳儿”,李贤说着情话,将糜缳拥入怀中。
糜缳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贴在李贤身边,道:“明天我就要回徐州了”。
“为什么这么快?”
“你的正妻来了,我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外人肯定要避嫌了”
“黎儿那里我去解释”
“算了吧,你不怕丢人,我还怕丢人”
“你兄长哪里由我去说”
“我兄长可是打算把我嫁给刘备刘玄德做正妻的!”
李贤声音小了很多,显得底气不足:“我哪里不如刘备这个老头子了”。
“是呀,你样样都比他强,可是有一点,他能给的你却给不了”
“是地位吗?”
“是,刘备可以给我正妻的身份,你能给吗?”
李贤无语,这时候可不是后世里自由恋爱时期,做妾跟做妻是截然不同的。
妻子在法律地位上是远远高过于妾的,即便男子再宠爱小妾,可却也不能平白无故休掉妻子,这是大汉律不允许的。
“是,我是给不你正妻的地位,可我却不想看到你随那刘备四处流徙,丢了‘性’命”
真正的历史上,糜夫人可是死在长坂坡的,而大耳刘也说出了举世闻名话“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物”。
当然,这个时候,刘备还没来得及说出这句名言。
因而,糜缳大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