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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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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粟草‘药’也就罢了,我军中匮乏,收下也就收下了,可银钱一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收的”

陈登瞥了眼李贤的神‘色’,确定并未恼怒之后才松了口气,道:“如此,都尉静候佳音即可”。

“好,我且去辎重营那里瞧瞧,这个季节,不少野菜都可以食用,采摘一些,倒也能够换换口味”

陈登没想到李贤竟然还能够识别野菜,他瞪大了眼睛,道:“都尉如此广博,不知师从何人?”

李贤摇头轻笑,道:“家师不知何处,不知何人,自他离开之后,我已经有几年没见到他了”。

陈登吸了口气,有些类似于张良得授“天书”的典故。

这李贤果非常人!

泰山郡内的战事告一段落的时候,曹‘操’的大队人马刚刚进入徐州郡。

得了陶谦的吩咐,多数乡民都躲入城中暂避一二,只有少数不怕死的家伙依旧不闪不避,他们没能等来奇迹。

为复仇而来的曹军可不是李贤的东莱军,在曹‘操’的默许下,他们士卒举起了屠刀,小小的乡村血流成河。

杀人、屠村、劫掠,所有暴虐的行为都在曹军士卒身上展现了出来。

曹‘操’麾下兵马来源复杂,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归附不久的黄巾老卒。

曹‘操’默许大开杀戒的行径大大地满足了“黄巾老卒”的的暴虐心理。

有深远卓识的兵将试图劝阻曹‘操’,嘴里道:“主公,还请传令下去,不要再为难乡民百姓了,他们是无辜的”。

“他们无辜?那我老父犯了什么罪?”

军将被曹‘操’呛的哑口无言,只得闭嘴。

徐州城内,陶谦也得到了曹军抵达的消息。

曹军越是狠毒,陶谦便越得人心。

人心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可有时候离了他还真的行不通。

“听说曹军下手狠毒,所过之处‘鸡’犬不留,不知是真的假?”

“回禀使君,千真万确,曹‘操’此等丧尽天良之举,主公一定要将旗公诸于众”

陶谦干咳了几声,道:“如此,那便传檄天下吧,我徐州军力虽然不及兖州,却也不是任凭曹‘操’欺凌的角‘色’,不管是谁,要想占我徐州,须得小心崩坏了满口钢牙”。

“主公此言大善,曹‘操’此人向来虚伪,这一次,如果主公能够将其真面目暴‘露’出来,天下人一定会对曹‘操’破口大骂”

陶谦摇头,道:“东莱军的战事如何了?”

“回禀主公,信使刚刚抵达,据说夏侯渊的三万名曹军已经寻到了李贤的迹象,不日即将恶战”

陶谦扶着额头,惆怅万分地说道:“孔北海义薄云天,为了我徐州郡的事情,他派出了麾下两名得力干将,两万五千军卒呀,不知能否抵住夏侯渊的兵锋”。

“主公,元龙派人稍了封书信,请阅讫”

“嗯,拿来我瞧瞧”

陶谦接过布帛,看罢之后,嘴里笑道:“元龙在信中所言,东莱军力强盛,战胜曹军应该不在话下,你们以为如何?”

厅内的文武官吏相视一笑,他们都认为陈登有些言过其词了。

曹‘操’麾下的大将夏侯渊可是成名已久的人物,他手中的三万兵马也都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卒,按理说不存在一触即溃的情景,那么到底是谁给了陈登如此的信心?

曹‘操’的军马行进极快,采取“三光政策”之后,沿途间再也没有不开眼的乡民执‘迷’不悟了。

只要有点脑子的乡民百姓就会带着干粮躲入深山,而距离大城近一些的乡民早就过了城‘门’,进城躲了起来。

坚壁清野,这计策是李贤通过陈登辗转传达给陶谦的。

刚开始,陶谦压根没打算这么做,后来,听闻各地百姓血流成河之后,陶谦才下令各地官军主动引导百姓撤离,不给曹军留下一粒粮食。

。。。

第二百三十七章李贤的信心从何。。。

无论在古代还是现在,大军的后勤补给都是一项重之又重的工作。

有道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说的就是辎重的重要‘性’。

眼下,曹‘操’率领大军兵犯徐州,所耗费的粮秣是一个天文数字。

刚开始,徐州军民毫无防范的时候,曹军还可以通过劫掠来获取粮秣,可当陶谦采纳了陈登坚壁清野的计策之后,无法以战养战的曹军每日消耗粮秣的数量远远地大于补充的速度。

按照这种趋势,除非补给的粮队五日内抵达,如若不然,曹‘操’的六万大军很快就要陷入无粮可食的境地。

曹军大营,曹‘操’面沉如水,他摩挲着手中的七星宝剑,嘴里冷冷地说道:“还没有发现徐州兵马的痕迹吗?陶谦这个懦夫连与我一战的胆量都没有,真是可笑”。

曹仁笑道:“主公莫急,再过几日,等到我们杀到徐州城下,由不得陶谦不出兵!”

曹‘操’不置可否,嘴里道:“军中粮秣还够几日之用?”

“回禀主公,营中粮秣无多,只够大军食用三日,三日之后若是没有米粟补给,军中就要断粮了”

曹‘操’不以为惧,淡淡地说道:“无妨,有荀文若坐镇陈留,就一定不会短缺了我们的粮秣”。

提起荀彧荀文若,众人都是心服口服,此人在长于内政,素有大才,将后勤补给的事情‘交’给他甚至有些大材小用了。

如果换做别人,营中的军将早已经怨声载道了,可对于荀彧,无人敢出言非议。

曹‘操’见帐内气氛尴尬,便转移话题,说道:“妙才那里还没有战报传来吗?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应该有个准信才对”。

曹仁咧起嘴角,笑道:“说不定妙才想给主公一个大惊喜,所以才卯足了力气,一直闷不吭声,你们说是不是?”

夏侯渊在军中人缘颇好,曹仁为其圆场,当即引起一片应合声。

“不错,子孝言之有理,夏侯将军骁勇善战,麾下又有三万猛士,断无不胜的道理”

“是呀,妙才有勇有谋,对付李贤已经有些杀‘鸡’用牛刀了”

曹‘操’越听越不是个味儿,荀彧临行之前特意嘱咐过,让他一定要小心李贤,切不可小视对方,怎么麾下部将却人人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李贤真要是这么容易对付,又怎么会闯下常胜将军的名头?

不知怎的,曹‘操’总觉得心头慌慌的,好像发生了什么极其不好的事情,怎么了?倒是哪里不妥?

正在思量间,帐外忽然传来士卒的通禀声,“报,泰山郡信使有急报”。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顾不得感慨,曹‘操’大手一挥,道:“让他进来”。

“喏!”

没多久,一名风尘仆仆的军卒入帐而来。

曹‘操’强忍住心头的急躁,嘴里道:“泰山郡?可是夏侯渊的消息?”

那信使跪倒在地,嘴里应诺:“曹使君在上,夏侯将军他败了”。

“什么?”曹‘操’一惊而起,他动作过大,险些猜到自己衣物的下摆。

帐内众人也是流‘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夏侯渊败了?怎么可能?

众人流‘露’出杀人的目光,齐齐怒视信使。

曹‘操’深吸了几口气,方才平缓住心头的怒火,他几步来到信使跟前,一字一句地说道:“谎报军情可是大罪,你可知晓?”

信使额头生汗,帐内这些武将可都是杀过人见过血的,被他们怒视的滋味肯定不好受,而曹‘操’所言更是宛若索命的黑白无常,散发着窒息的恐怖氛围。

惶恐地接连叩首,信使颤抖着说道:“回禀使君,小人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妄言”。

曹‘操’心头“咯噔”一下,他只觉得烦躁无比,信使言之凿凿,那岂不是说夏侯渊真的败给了李贤?

那该死的李贤到底有何神通,竟能接连两次击败夏侯渊!

想到这里,曹‘操’问道:“夏侯渊呢?”

“夏侯渊将军收敛兵马,正在泰山郡据城而守”

曹‘操’松了口气,无论如何,只要夏侯渊没死,那就不算是最坏的消息。

至于夏侯渊损兵折将的行为,曹‘操’相信事出有因,如若不然,坐拥三万大军的夏侯渊绝不会失败。

再者,选调夏侯渊出征的决定是曹‘操’自己作出来的,要是全盘否定夏侯渊,那岂不是在让曹‘操’自己打自己的脸?

所以,这时候曹‘操’并没有显得惊惶失措,他冷静地问道:“你把战事的经过仔细说一遍”。

那军卒不敢怠慢,急忙将两军如何相遇,夏侯渊如何排兵布阵,李贤如何应对一一道来。

须臾,曹‘操’长长叹了口气,道:“文若诚不欺我,李贤果非等闲之辈!”

曹仁行到信使身边,不容置信地问道:“你是说,李贤麾下的长弓能够‘射’出百步开外?他们有铁甲军两千人,他们的骑军在马上行动自如?”

信使连连颌首,道:“小人亲眼所见,绝不会有错”。

“一年未见,李贤竟然有如此本领,骑卒、长弓也就罢了,那两千副铁甲可不是寻常货‘色’,他是从哪里鼓捣出来的?”曹‘操’在帐内自言自语,李贤的强大对于曹军来说自然不是一个好消息。

这一次,如果不是曹嵩突然暴毙身亡,曹‘操’的十万大军就会强攻北海国了。

太史慈的北海军,曹‘操’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北海国内,唯一值得重视的兵马只有李贤的东莱军。

只要东莱军还在北海国,那孔融的北海国就是任何人都不敢小觑的地方。

可若是没了李贤的东莱军,北海国也不过是没了棱角的羚羊罢了,迟早会成为他人的猎物。

“夏侯渊手中还有多少兵马?李贤麾下伤亡如何?”

这信使临来之前早已经得了嘱咐,所以应答起来颇为流畅,只听他说道:“夏侯将军后撤之后一路收敛兵马,计有兵丁一万两千人,李贤所部折损应该接近一万,出入不会太大”。

战损比例一比二,还好,不算太过悬殊,曹‘操’松了口气,他绝不会想到,李贤折损的兵马总共不过五六千人,真实的兑换比例应该是一比四,也就说,一个东莱军士可以拼掉四名曹军士卒!

就算曹‘操’家大业大也抵不住这种拼法呀。

据说那李贤与太史慈麾下兵马总计不过两万五千人,一战折损一万人,岂不是还剩下一万五千人?

这么一支人马,放在缺兵缺将的泰山郡,依旧是一股足以翻天覆地的力量。

虽说夏侯渊麾下还有万余人马,可真正的问题是,曹军可战否?

想到这里,曹‘操’问道:“夏侯渊有没有告诉你,我军士卒敢战否?”

正面相遇,三万对两万五千,最后落得一个一败涂地的局面,这样的经过对于任何一人来说都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如果缺乏历练的军卒,说不定一战过后便生出怯战畏战的心思,即便是百战老卒,他们在上战场之前,也会心底打鼓,可胜否?

曹‘操’的担心不无道理。

夏侯渊对曹‘操’知之甚祥,所以他早已经把答案告诉了信使。

此番,听到曹‘操’发问,信使急忙将夏侯渊的原话说了出来:“夏侯将军说他愧对使君,我军兵马守城尚可一战,可若是野战,十日之内,是不可能对敌的”。

曹‘操’摇了摇头,也就是说,十天之内压根不能指望夏侯渊再去做什么了。

原本调派夏侯渊北入泰山郡,就是想将李贤干掉,大军全心全意的对付徐州,现在倒好,李贤活的好好的,夏侯渊自己却损兵折将,连野战的能力都没有了。

不行,绝不能这样下去。

李贤的狡诈‘阴’狠,曹‘操’早已经有所体会了,如果没人牵制他,还不知道这家伙会鼓捣出什么事情出来。

眼下,曹军早已经与北海国‘交’恶,李贤便是作出任何事情都在情理之中。

仁义的虚名可以牵制孔融,却绝对束缚不了李贤这等人物。

曹‘操’思虑一番过后,嘴里道:“泰山郡临近兖州,不容有失,我想‘抽’调一部人马北上,援助夏侯渊,对付李贤,你们谁有信心?”

曹纯拍着‘胸’脯叫道:“主公,让我去,给我五千兵马,担保那李贤逃不出我的掌心”。

曹‘操’摇了摇头,并不多言,曹纯猛则猛矣,可对付李贤还是欠缺了几分火候。

曹纯依旧不依不饶,道:“若不然,主公给我调派虎豹骑之权,我用他们必定可以大获全胜”。

虎豹骑是曹‘操’的心头‘肉’,之前威‘逼’卞喜的时候已经折损了几百骑,眼下,曹‘操’可不想他们再有过大的折损。

那李贤麾下‘精’兵强将,摆明了是个硬茬,要是让虎豹骑过去,肯定是针尖对麦芒的情况,就算取胜,虎豹骑也顶多会是惨胜。

两败俱伤的情况,曹‘操’不想在虎豹骑身上看到,只因为他在这支骑军身上投注了太多的了心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想有任何折损。

曹休猜到了曹‘操’的心思,他出言说道:“子孝不要舍本逐末,主公这里离不开你的虎豹营,依我看呐,还是由我去泰山郡走一遭吧,我就不相信那李贤有三头六臂,能够会什么排山倒海的神通!”

曹‘操’喜道:“文烈所言大善,子不语怪‘乱’神,李贤前身不过是个‘私’盐贩子罢了,能够侥幸成长到今天已经是上头眷顾了,偏偏他不知珍稀,竟然与我为敌,子孝,我且问问你,你说你要对付李贤,那么我要问问你,如何破解东莱军的铁甲军?”

曹休没有第一时间给答案,他又向信使问道:“你知道东莱军的甲胄有多厚吗?”

甲衣的厚实程度足可以说明匠工的技术能力。

信使连连颌首,道:“枪刺不透,刀砍不动,不少弟兄们明明已经砍到了东莱军卒的要害之处,可偏偏他们毫发无损,后来,夏侯将军耗费了极大的力气才从东莱军手中夺了一副过来”。

“喔?在哪里?”

“就在外头”

“速速取来”

“喏!”

没多久,军卒去而复返,他手中多了副铁甲。

曹‘操’顾不得甲胄上干涸的血迹,他捧在手里,触手间便觉得沉重无比,起码在七八十斤开外,摩挲着甲片,曹‘操’嘴里道:“你们都来看看”。

帐内几人都过来‘摸’索了一番,他们都是战场上厮杀过的宿将,自然明白七八十斤重的甲胄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一旦身着甲胄的军卒形成规模,他们将所向披靡。

即便是叫嚣着要五千兵马剿灭李贤的曹纯也闭口不言了。

曹‘操’这时候问道:“现在,谁愿意领军出征?”

曹休还要请缨,却被曹‘操’一口回绝了,“文烈,攻打徐州还需要你为我出力,对付李贤,不一定非要将其剿灭,只要能将他牵制住,不让他生事,这就妥当了,等到我破了徐州,大军北上之日,便是李贤丧命之时!”

既然不用剿灭李贤,那任务的困难程度就下降很多了。

对于曹军来说,攻下徐州才是大事,而李贤不过是旁枝末节,现在,曹‘操’又说北上只是牵制李贤,所以‘抽’调的兵马肯定不会太多。

这样的情况下,北上泰山郡便意味着无法立功受赏,这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都是难以忍受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帐内依旧无人应诺,就在曹‘操’渐有不耐之‘色’的时候,李典干咳一声,道:“某愿出征”。

乐进也出列说道:“某亦愿往”。

李典为人低调,从来不争夺军功,他与乐进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这二人,原本就是曹‘操’的心仪人选,他们能够主动出列,自然让曹‘操’很是高兴。

“好,李典、乐进,听令!”

“末将在”

“你们二人各领本部兵马六千人即刻启程,务必牵制李贤,让其在泰山郡内无法分身,我不要求你们大获全胜,只要使其不能自主即可,明白吗?”

李典、乐进对视一眼,应诺道:“末将明白”。

“好,那便退下吧”

“喏!”

这边厢,李典与乐进点齐兵马准备开赴泰山郡。

泰山郡中,李贤麾下的军卒已经休整了一日一夜,受伤太重的军卒都已经随着运粮的商队撤入了琅琊国,伤势轻些的,经过一番救助,短时间内便可以重返战场。

曹‘操’的情报有误,如今,李贤麾下依旧有可战之兵一万两千人,而太史慈麾下也有兵马七千人,两军合起来远远超过了夏侯渊的实力。

大胜一场过后,东莱军上下全都信心倍增,他们叫嚣着要对夏侯渊赶尽杀绝,要速速奔赴小沛,与曹‘操’决一死战,毫无例外,喊出这些口号的军校、士卒都被李贤严厉苛责了一番。

要知道,曹‘操’麾下依旧有兵马七万,要不是他在徐州军内腾不出手来,东莱军早已经面临灭顶之灾,又哪里会像现在这么潇洒?

别看李贤的铁甲军在对付夏侯渊的时候大杀四方,可若是对上曹‘操’,战况如何还是两可之间。

七万对两万,如果正面相对,自然是七万人取胜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因为曹‘操’是大军统帅,他手下也有文臣猛将,这样以来,擒贼先擒王的计策无效,军卒间只能真刀真枪地拼个你死我活。

什么以一敌十,所向披靡的说法总归是少数。

正常情况下,一名军卒在连杀三五人之后都会出现体力大幅下降的情况,即便后面咬牙坚持,可气力的衰竭也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

听闻夏侯渊躲入武阳城中之后,李贤唤来麾下商议对策。

“武阳是泰山重镇,你们以为该如何取舍?”

周仓额头多了道箭伤,此时显得格外狰狞,只听他说道:“如果夏侯渊不在城中,攻与不攻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可现在,夏侯渊麾下还有一万兵马,如果我们绕道南下,一旦夏侯渊冲入北海国,那又该如何是好?”

对李贤来说,北海国才是根本,徐州只不过是邻邦罢了。

如果为了对付曹‘操’,进而导致北海国失守,那李贤就等于舍本求末,做了蠢事。

“你们以为如何?”

胡庸依旧没有发表意见,徐盛出言符合周仓,道:“元福说的没错,夏侯渊虽败,可实力犹存,他可能不敢对我们做什么手脚,可对付北海国内的郡兵却是绰绰有余的,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他们”。

“元直先生以为如何?”

徐庶微微颌首,道:“他们说的没错,如果任凭夏侯渊盘踞在武阳城,无论对我们大军的后路,还是对北海国,这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必须趋之而后快”。

“那好,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就这么定了吧,大军埋锅造饭,饭后开赴武阳城”

“使君可有破城之策?”

李贤‘胸’有成竹地笑道:“船到桥头自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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