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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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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很是赞赏,扪心自问,就算他处在李贤的位置上,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如此坦然地放弃“虚名”。

徐庶长长吁了口气,李贤能够这么想,也不枉他辛苦一场。

解决了困‘惑’依旧的难题,李贤又在徐庶府中厮‘混’了一阵子,方才告辞离去。

沿途间,太史慈说道:“维中,你认为曹军下一步会去哪里?”

“泰山郡内的这股曹军?”

“没错”

“如果我是曹‘操’,我一定会抓紧攻城,力争在东莱军攻破各地城池之前攻占徐州,不给他人半分窥视的机会,至于李典、乐进的兵马,我估‘摸’着,他们不敢离我们太近,又怕离我们太远”

“也罢,暂且不管他们,我相信,李典、乐进应该不至于作出孤军深入北海国的事情出来,那李典为人谨慎,不会冒险而为的”

一日过后,东莱军抵达临沂城外。

终于回归故地,陈登感慨万千,他一直在想,这几日经历的事情是他一辈子也难以忘怀的经历。

东莱军高昂的士气,旺盛的求战**世所罕见,而李贤的作为更是令人大开眼界。

如今,陡然看见临沂城‘门’,陈登顿时喜出望外,他迫不及待的想尽一些地主之谊。

这临济虽然不是下邳,却也在陈氏的势力范围之内。

隔着一百多步远,东莱军卒便上前喊话:“我们是北海相孔融麾下李贤李都尉的人马,速去通禀你家将军,就说东莱军来了,请他速速开‘门’”。

城头的军卒不敢怠慢,闻言过后没有停顿,第一时间便告诉了守将知晓。

“是李都尉的人马呀,城内有现成的酒‘肉’,不如入城详谈,可好?”

李贤略一迟疑,正要应诺,耳畔传来一声呼喊:“且慢”。

“喔?”惊回首,却发现是赵云擒了一名曹军斥候。

赵云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要不然,绝不会这么大阵仗。

李贤收敛思绪,忽而笑道:“让你家将军出来答话,下邳陈氏陈元龙在此!”

陈登高昂着头颅,没有反驳李贤。

在过去的时间里,李贤表现的太过完美,风头彻底高过了陈登。

眼下,好不容易来了徐州郡,到了陈登的地盘,他自然要好生表现,不然的话就让别人看扁了,须知,下邳陈氏也是响当当的大族!

哪曾想,过了好半晌,城头的守军才回复道:“喔,是陈登陈元龙吗?”

“下邳陈氏子弟应该没有人敢冒充”,陈登话语间饱含着强烈的自信。

城头的守军不敢怠慢,嘴里道:“元龙先生稍待片刻,城‘门’这就开启”

“有劳了”

“吱嘎嘎”,城‘门’开了,一小队军卒押运着成车的酒‘肉’施施然而来。

长途跋涉了这么久,肚子虽然没有饿到过,可像酒‘肉’这等酣快淋漓的东西却是许久没有畅快地食用过了。

如今,甫一见到,难免有些心摇神曳,无论是东莱军还是北海军都有些喜出望外。

临沂的守将看上去紧张的很,他个头不高,话没说几句,就出了满头大汗。

李贤宽慰了几句,守将连连应诺。

这情景,连陈登都看不下去了,有心喝斥一声,却又不想在李贤面前丢了自家脸面,当下只好闷不吭声。

不过,外头的临沂守军却没有闲着,他们借着卸载酒‘肉’的功夫,不断地与东莱军卒攀谈着,

比如说,东莱军到底有战兵几何呀,北海国又有多少铁甲之类的消息。

有道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

诸如此类的问题层出不穷,刚开始,东莱军还不曾防备,可后来,终于引起了有心人的怀疑。

。。。

第二百四十六章杀声震天

帐外人声鼎沸,难得空闲下来,军卒们都聚拢在一处,吹牛聊天。访问:。

这时候,军牌等级越高的人,享受的待遇就越高了。

在李贤军中,木制军牌最次,往上是铁牌,再往上就是铜牌、银牌、金牌。

迄今为止,李贤麾下只有赵云、周仓、徐盛、胡庸等四人挂了铜牌,而为了彰显徐庶的地位之高,李贤也破例给他佩戴了银牌,至于李贤自己,自然是独一无二的金牌了。

等闲军卒之中,凭借战功获得铁牌的家伙,每日里俸禄可以比他人多出五百文,他们每人手下起码都有二十多条‘性’命,算得上是真正的沙场老卒,其余的军士,即便立了战功,与这些老卒比起来却也少了很多经验。

战场厮杀,谁都想活下来,因而,新卒们都想多讨教一些活命的本领。

军牌是区别新卒老卒的显著标志,以军牌识人,这是李贤兵马与其他人马最为不同的地方,也正是因为军牌制度,李贤对麾下大军掌控得力,几乎没过多久,外头临沂守军的异动很快就传到了他耳中。

初闻消息,李贤不动声‘色’,依旧与守将闲扯攀谈,不过,无论是徐庶还是陈登都已经敏锐地发现了不妥。

临沂守将的一举一动实在是太过迥异了,按理说,陈登并不算外人,在他面前,守将大可不必拘束,可事实却相反,面对李贤的时候,守将尚且能够应答自如,可当陈登问话的时候,守将总是支支吾吾,言语不详。

借故将帐内的其他人等支开之后,李贤向陈登打了个眼‘色’,忽而大声咆哮道:“苗元,你可知罪!”

苗元正是临沂守将的名字,陡然受惊,他当即吓了个哆嗦,叫道:“啊?我何罪之有?”

李贤目‘露’寒光,嘴里道:“是否有罪你心中有数,难道真要我说出来吗?”

苗元堪堪缓过神来,他狡辩道:“李都尉你官职虽大,可却管不到我徐州,就算我有罪,也轮不到来指手划脚”。

李贤摇了摇头,并不多言,他知道,自然会有人为其出头。

果不其然,听到苗元如此大言不惭,陈登当即冷哼道:“苗元,你死到临头还未可知,李都尉管不到你,我这司农校尉可否够格管你?”

苗元汗透衣襟,暂且不论陈登的官职,单是他下邳陈氏子弟的身份就足以让人畏惧了。

下邳可是徐州郡的郡城所在,能够在郡城称得上豪族的世家大族自然绝非等闲。

像糜氏这等商贾世家,虽然钱粮多多,在地方上声名显赫,可对于真正的世家大族来说,糜氏只能算是暴发户。

“陈校尉何出此言,我苗元对大汉,对使君忠心耿耿,绝不会作出无情无义之事,苗某自问问心无愧”

陈登冷晒,道:“喔?果真如此吗?”

苗元咬了咬牙,道:“绝无虚言”。

陈登叹了口气,不无惋惜地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算我多心了,原本我还以为苗将军心有苦衷,所以才误入歧途,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苗元面颊抖动不已,看得出,他的心中正在进行‘激’烈的天人‘交’战。

这时候,李贤又火上浇油,嘴里道:“元龙就不要费心了,依我看呐,待会儿直接杀入城内,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把贼寇杀的一干二净,看看谁还敢与我作对!”

陈登略已迟疑,旋即叹气说道:“也罢,也只能如此了”。

苗元一惊而起,“啊?如此可是大为不妥,大为不妥呀,陈校尉,你可是我徐州的官儿,怎么能帮着外人?城中都是我徐州郡兵呀!”

陈登不屑,“笑话!曹‘操’挥军杀入徐州,李都尉不辞劳苦,千里奔袭救援,他怎么是外人了?依我看,吃里扒外,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是你吧?”

苗元心惊胆战,他很想抱头鼠窜,却又怕‘露’怯,当下咬牙说道:“陈校尉可不要血口喷人”。

“有没有血口喷人,马上即可知晓,来人呐,去把送酒送‘肉’的人全部抓起来”

“喏!”

帐外的军卒大声应诺,正要有所行动的时候,苗元忽而匍匐在地,嘴里道:“且慢,李都尉、陈校尉,我错了,我猪‘肉’‘蒙’了心,可我真的是有苦衷的呀!”

李贤与陈登对视一眼,依旧由陈登扮演白脸的角‘色’,“喔?你有苦衷?你说说你有什么苦衷?”

李贤冷笑:“什么狗屁苦衷,依我看,定是这家伙杜撰出来的!”

苗元大为惶急,“二位且听我解释,我真的是有苦衷的”。

陈登不置可否。

苗元情知有戏,当即解释道:“昨夜里,一伙曹军夜袭入城,我力战被俘,原本一个叫乐进的家伙想杀了我,可后来李典李将军劝我做‘诱’饵,引‘诱’大军入城,他们告诉我,只要成功将二位当中的任何一人入城,此行就算成功了”。

即便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答案真正揭晓的时候,陈登还是觉得怒火中烧,羞愧不已。

李贤在外头为了徐州郡浴血拼杀,可临沂城守将却降了曹‘操’,这要是传出去,只怕会成为他人笑柄。

“你们是如何约定的?”

苗元已经完全想通了,曹‘操’虽强,可对临沂却鞭长莫及,眼下,李贤麾下的东莱军却是实实在在的威胁,更何况,若是把陈登得罪了,下邳陈氏对付他这样一个守将压根不用耗费太大力气。

“我们约定妥当,如果李都尉没有起疑心,今日便率军入城,他们会在城中设伏”

“喔?城内有多少曹军?他们又要在那里设伏?”

“曹军数量不过七八千人,为首者乐进嗜杀好斗,李典温儿儒雅,两人都不是善茬,至于设伏的地点,应该就在南‘门’外以北五百步左右的地方”

陈登叹了口气,道:“你且出去,先不要声张,无论如何我都会保下你这条‘性’命”。

“小人斗胆,不知道有没有我能够效劳的事情?”

“你莫要‘露’出马脚,被人看出疏漏就好”

“喏!”

“嗯,我会及时赴宴,与你一道回城”

苗元大喜过望,他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陈登毫不客气地喝斥起来:“放屁,哪里好了?万一李都尉出了纰漏,谁能承担的起?”

苗元擦拭着额头的冷汗,不敢再多发一言。

一炷香的功夫过后,收拾妥当的李贤方才动身入城。

临行之前,李贤特意穿上了他人赠送的宝甲,正面相遇,无论是长弓还是利刃都无法破坏甲胄的外壳。

换句话说,一旦进入临沂内,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差错,到时候,最先能够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其实徐庶很不赞成李贤冒险,这种情况下,一旦李贤有了任何不测,实力惊人的东莱军瞬间便会垮掉。

为了不引起曹军的怀疑,李贤入城只带了六百人马,这六百人,每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放在战场上,个个都是以一敌三的好汉。

城头的李典与乐进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东莱军的动向,刚开始,苗元入帐的时候,他们都担心李贤与太史慈会发现不妥,毕竟,李贤声名在外,太过狡诈,谁也不知道此计能否瞒天过海。直到后来,他们看到李贤、太史慈与苗元先后出‘门’的情景,才彻底放下心。

这说明什么?说明苗元已经取得了李贤、太史慈的信任。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苗元就引着李贤往临沂城而来。

守城的卫卒看到李典的手势之后,当即了然,他们连盘查过问的举措都没有,直接将李贤放入城中。

城头上,绷紧了心弦的曹军刚刚缓过进来,他们还以为己方人马隐藏的很好,一点也没有‘露’馅,却不知道,李贤早已经心知肚明,只是陪着她们在演戏罢了。

因而,当李贤麾下数百兵马进入城‘门’‘洞’的时候,厚重的大‘门’敞开着,两侧的军卒瞪大了眼睛,入城的东来兵马人数虽然不多,可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不同。

六百人的队伍根本不算多,在苗元的指引下行进了没多会儿便进入了内城。

忽而,李贤一挥手,军卒当即暴起发难。

“杀!”

事发突然,卫卒护的曹军又有些放松警惕,他们完全没想到苗元带来的李贤竟然早就看破了李典的伎俩,之所以没有急着戳破,就是想看看曹军防备如何。

原本,李贤还打算深入城池之后再做打算,可思虑一番过后,李贤还是决定见好就收,速战速决。

“噗噗噗”,刚一开始曹军完全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只是一个回合就丢下了几十条军卒的‘性’命。等到城头的乐进、李典缓过神来,命令大军增援此处的时候,李贤麾下六百人已经死死地围住了城‘门’。

围了城‘门’,只要再熬到大军入城,那李典的计策就算失败了。

不过,李典、乐进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主儿,他们一致认为,只要夺回城‘门’,外头的两万名东莱军便不足为惧!

临沂城南‘门’,喊杀声惊天动地。

李贤率领的六百人所向披靡,曹军完全守不住。

“文谦,你且守在城头,等我擒了贼将之后,你我兄弟再合力反击,如此可好?”

“曼成此言差矣,排兵布阵,我不如你,战阵厮杀,你又不如我多矣,时间紧迫,由不得啰嗦!”当下,乐进拒绝了李典的安排,打算亲自下阵与李贤鏖战。

李贤麾下的军卒已经用枪杆卡在了城‘门’的关节处,每次可容五六人同时通过。

只要城‘门’还在手中,东莱军只要撒‘腿’狂奔就不会误事。

“来了!”

乐进早已冲入‘乱’军之中,城头的李典深吁了一口气,他看到黑压压的战阵正往城‘门’而来。

“弓手听令,敌军进入百步之内方可开弓,违者,杀无赦”

“喏!”

百步之内是弓手有效的杀伤范围,超出一百步若想杀伤敌人只能靠运气了。

李典可不想把胜利寄托在莫须有的运气上面,他要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夺那获胜之机。

城下,斗志高昂的乐进已经与东莱军卒厮杀作一处。

在老卒身先士卒的传授下,不少军卒懂得了配合,他们组成简陋的战阵开始与敌厮杀。

军卒们正是凭借身上的重甲才能始终屹立不倒,要知道,参与围攻六百名东莱军的人马已经超过了两千人。

如果援军再不抵达,李贤能够支持多久还是个未知数。

大开大合的乐进本想快速解决了杂兵,擒贼先擒王,斩了李贤,哪知道,眼前不起眼的军卒却很是厉害,他们愣着凭借绝佳的配合短时间拖住了乐进。

近了,更近了,一百五十步,一百步、九十五步……

就是这时候,李典一声令下:“‘射’箭!”

顿时,箭如飞蝗,它们的尾翼嗡嗡叫着,直往东莱军的战阵而来。

极速狂奔间,再想躲闪已然是来不及了,好在背嵬军的士卒早有防备,他们变戏法一般从背后取下一面面小盾,堪堪挡住了箭矢落下的方向。

第一‘波’箭雨,曹军的战果甚微。

李典很镇定,“第二‘波’弓手准备!”

“喏!”

又是一轮箭雨落下,这一次中箭受伤的军卒顿时多了起来。

不过,临阵三矢,就是说两军相持,从百步之内到短兵‘交’接,时间只够弓手抛‘射’出三轮箭矢。

如果是骑马的战将,可能临阵只有两矢。

当城头的弓手在准备第三‘波’箭矢的时候,周仓已经冲到了城下,他率领步卒从城‘门’口次第而入!

内城出口处,李贤的六百名‘精’锐已经折损过半,而乐进越战越勇,他麾下的曹军士卒也越来越多。

此消彼长,眼瞅着李贤的东莱军就要败下阵来,这时候,周仓的援军终于到了。

“援军来了!”

“援军来了!”

“背嵬军来了!”

东莱军眼前一亮,他们士气大振。

这时候,曹‘操’的兵马也渐渐聚拢作一处。

周仓一柄大刀上下翻飞,杀的很是痛快。

乐进费了好大了力气,终于解决了难缠的几名官军,整个战场放眼望去,进进出出大开大合的周仓很是醒目。

“啊呔,红脸的汉子,可敢与我一战?”隔着老远,乐进就呼喊起来。

周仓摩挲着胡须,道:“你要战那便战!”

两人枪来刀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依旧没能分出胜负。

此时,城头的守军疲于奔命,他们的弓手‘射’出了太多的箭矢,可却依旧没能阻止东莱军的攻势。

“杀,杀,杀!”越来越多的东莱军疯了一样冲往内城。

原本背嵬军在的时候,曹军尚能保持不败,可随着另外一处城‘门’的沦陷,胡庸又率领背矛士从别处冲了过来。

双面夹击,曹军压力倍增。

甫一见面,胡庸便大笑道:“哈哈,于禁就在军中,已经被俘虏多日,乐进、李典,你们二人好自为之!”

乐进不屑一顾,李典也不发一言。

厮杀到现在,说什么话都没有意义,不拼个你死我活,谁也不甘心。

原本李典设伏,想击杀李贤,哪曾想却被对方识破了。

智取变强攻,渐渐的,胜利的天平再次向东莱军倾斜了。

为了应对东莱军的攻势,城内的曹军几乎都聚集到了一处。

“杀!”

没过多久,太史慈率领兵马施施然赶到。

三面夹击!城头的李典头重脚轻,险些一头栽下城墙。

完蛋了,今日之事‘弄’不好就要重蹈夏侯渊覆辙了。

原本没与李贤厮杀过之前,李典还觉得夏侯渊败的有些莫名其妙,可此番厮杀过后,无论是李典还是乐进都觉得夏侯渊败的不冤。

士气、盔甲、人数,东莱军全面占优,曹军拿什么抵挡?

也许,一开始,李典用临沂城来牵绊李贤的选择就是错误的,也许大军北上北海国,直捣李贤的后路,那才是真正的妙招。

只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

北海军、东莱军四面合围,这时候,就算曹军想要突围都很是困难了。

不过,李典却不想坐以待毙,他势若疯狂地地冲入城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来到乐进身旁。

此时,乐进还在与周仓捉对厮杀。

李典也不管什么江湖道义了,他冲上前就对周仓出招。

好个周仓却也不恼,他越战越勇,杀招频出。

李典不是来助拳的,他是来劝退的。

“文谦,今日事不可为,速速撤离!”

乐进瞪大了眼睛,他不容置信地叫道:“怎么会?我们这就败了?”

“快别啰嗦了,待会儿一旦东莱军完成合围,你我二人‘插’翅难逃”

“受伤的兄弟们怎么办?”

“情况危急,实在是顾不上他们了”

“曼成,我不甘心呀”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我们人还在,早晚有报仇的机会”

“可是……”

“没有可是,难道你忘了主公的吩咐?他想让我们拖住李贤,眼下夏侯渊已经死了,他的三万大军完全指望不上了,要是我们再全军覆没,那使君又得分心旁顾,文谦,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乐进被李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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