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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刁蛮公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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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在他们入洞房前把新娘子偷出来,让司徒剑南先做好准备,一接到人,立马开路。”
  巴虎叫起来:“你发昏了,宰相家那是龙潭虎穴,上回进去就差点没死里面。”
  “你这不开窍的蠢货,”万人敌骂道,“在人山人海的市场上偷东西方便还是到戒备森严的军营里偷东西方便?”
  “我又不是蠢猪,当然在市场上方便。”巴虎撅嘴道。
  “万人敌是说,丞相女儿出嫁那天家里会像市场一样?”熊二反应过来了。
  “差不多了,你就是装个卖柴禾的也能混进去了。要不就偷张帖子,连猴子戴个帽子都能混进去。”
  司徒静来了感觉,连连叫道,有道理有道理,就这么办!
  只是熊二还是有些担心,只说惹恼了丞相和齐国侯,这辈子甭想睡个安稳觉了。司徒静却道,没事,我有底牌,出了事我担着。
  那天的相府内外果真像一个大集市。院子里张灯结彩,宾客如云,鼓乐喧天;院子外,一大堆市民挤挤攘攘,争相看着热闹。不远的路上,梁家庞大的迎亲队伍缓缓开来,穿过大门,进入大院。走在前面的梁君卓满面春风,眉开眼笑。院门口,文家父子笑脸盈盈,早已恭候多时了。文媚儿则里里外外地张落着,一看便知她是这里最有主张的人物。
  然而和前院的热闹和喜庆相反,后院里,此时的新娘文蔷正在泪水和绝望中挣扎。她坐在镜前,早已经穿戴好凤冠霞帔,又打开抽屉,拿出一把剪刀放入袖中。她的心里已打定主意,先去梁家,再杀梁君卓,然后自杀。
  一切都准备好了,她突然听得一阵响动,寻声望去,司徒静和万人敌已破窗而入。司徒静竖起一根手指,叫她别说话,万人敌转身把门闩上。司徒静拿走文蔷袖里的剪刀,悄悄告诉她,用不着这个了,我哥在外面等你呢。
  司徒静让文蔷脱下喜服换上男装,又把喜服穿在自己身上,让万人敌带文蔷走,自己先留下抵挡一阵。
  文蔷和万人敌正要走,忽听得有人敲门,文蔷问,谁呀?婢女在门外道,时辰到了,让二小姐上轿。文蔷便道,等一会,我很快就好。
  扮成男装的文蔷和万人敌扛着绳子扁担走向后门,很快便顺利出去。闺房里,司徒静正手忙脚乱整理着凤冠霞帔,只听文媚儿在门外道:“二妹,时辰到了,该上轿了。”司徒静随声应道:“别催,别催,再等一会儿就好。”说罢反应过来,惊得捂上了嘴巴。那是文媚儿,被她听出来肯定死定了。好在文媚儿因为忙乱,并不十分在意,径直到了门前。她敲门道:“二妹,你在干什么,开门,快点,要不然我叫人来撞门了。”司徒静无奈,一咬牙,拉下红布遮住脸,将门打开。文媚儿见了装扮妥当的新娘,十分高兴,“哎,这就对了。”司徒静心里慌乱,忙用袖子擦汗,文媚儿却以为文蔷在哭,哄道:“好了,别哭了。来,该上轿了,别耽误你一辈子,快,走吧。”说着伸手去拉司徒静。
  司徒静在文媚儿的搀扶之下走了出来,穿过大厅,来到轿旁。宾客们见新娘出来,一片欢呼,纷纷围上前来。应梁家之邀,白云飞也在宾客之列。他站在稍远的地方,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冷眼看着这边的一切。
  这时候文章走上来,将手放在司徒静肩上,司徒静大惊,以为被抓住了,心底一声惨叫。只听文章怜惜道:“蔷儿,不是爹心狠。你也是爹的心头肉。爹不会害你,终有一天,你会感激我给你的安排。”
  司徒静听得气愤,便将文章的手拨拉下来。只听文媚儿叫道,二妹,上轿了。说罢走上前来,扶司徒静上轿。忽地一阵风过来,险些吹翻了盖头,司徒静大惊,赶快用手按住。呆在侧后方的白云飞正好看见了司徒静的脸,顿时神色大变:老天,那是司徒静。怎么回事?那文蔷呢?对,文蔷一定跟司徒剑南私奔了。司徒静这就会被抬到梁家去,天呐,这可怎么办呢?
  花轿已上了京城的街头。按照约定,前面第三个路口,万人敌会带着两匹马在那儿等候。迎亲的队伍前,一些士兵在前面开道,挡开看热闹的群众。过了第二个路口,戴着大草帽的万人敌拉着两匹马,向迎亲的队伍走来。士兵上前阻挡,万人敌故意提高了声音:“看热闹不行吗,娶媳妇不就图个热闹吗?”司徒静听见声音,已做好了跳轿的准备。这边的熊二把一挂点着的鞭炮扔到轿前,鞭炮声中,人群大乱,司徒静正要趁乱冲出,谁知万人敌手中的马突然受惊,挣脱了缰绳狂奔而去。万人敌傻了眼,顿时大叫起来:“妈呀,你可别出来,自己保重吧!”
  轿中的司徒静惊呆了:姥姥的,这下惨了。出去肯定被抓,只能先嫁过去了。
  迎亲的队伍一路顺利,到了梁家大院,老远就听见鼓乐震天。齐国侯出门迎接,身后簇拥着大批宾朋。白云飞跟着花轿后面,紧盯着花轿,神色十分紧张。轿中的司徒静早已焦急不已,心里一阵乱叫,爹呀,娘呀,这下惨了,真掉进虎穴去了。便听见司仪的声音:“迎新娘下轿。”司徒静只好出轿,却装着站不稳,倒在婢女的身上。宾客们大惊。梁君卓赶过来问怎么了,司徒静道:“我头昏,眼睛花,站不住。”梁君卓连忙吩咐找大夫。司徒静道,“不用,不用,老毛病,我歇会就好了。”梁君卓只好让婢女扶少夫人回房。新娘子一走,院落里顿时显得有些异样,宾客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齐国侯沉下脸来,梁君卓只好向爹陪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觉得她有点怪,可能是病刚好身子虚弱的缘故吧。”
  第十六章
  万人敌三人心急火燎地赶至梁家大院门口,踮着脚挤在人群中,向里窥视。三人边挤边互相责备,嘴里骂骂咧咧的。万人敌焦急不已,大冷的天,额头已渗出汗来,仍想不出任何办法,只好在心里叫唤:我的亲爹呀,这小龙虾要是出了事,我就没脸活了。
  此时静修和阿莲也出现在人群里。原来阿莲知道小姐为少爷的事要去冒险,心里担心,便跑去山中找来了静修师父。万人敌曾听司徒静说过,这静修师父高人一个,来无踪去无影的,神仙一般,此时见了静修,便向她讨要办法。静修道:“我们必须马上进去,你想办法把里面人的注意力引开。”万人敌心里着急,脾气也上来了,“想办法,说得轻巧!哎,你等等,我脑袋怎么这么热,跟他妈着了火似的。对,有了。”
  却说那司徒静进了洞房,将婢女们吼出去,看看四人没人,一把拉下盖头,大口喘着粗气。心里叫道:老天,这下可困死了,怎么办?打虎吧,一下掉虎窝里了。这个万人敌,简直笨透了,马都看不住。
  正想着,背后的门突然开了。她急忙拉下盖头,听见了梁君卓的声音,“你不是要歇会吗,怎么站在那儿?该躺下睡一会才对啊。”司徒静憋着声音道:“行,我睡一会儿,你别吵我,先出去吧。”
  “你——你这是什么声音?你嗓子怎么啦?”
  “我在家里哭多了。我舍不得爹,舍不得家,还有哥哥——没事,我歇会就好了,你快出去吧。”
  梁君卓哦一声,正要转身,忽然心思一动,“文蔷哪来的哥哥?她只有文韬一个弟弟。”他突然转身,一把拉下盖头,四只眼睛对在一起。司徒静双手遮脸,可已无济于事。
  “司徒静,臭丫头,你玩什么花样?”梁君卓愣住了。
  司徒静放下手,皮笑肉不笑道:“本来是一场玩笑的。我去送文蔷,想试试她的新娘装好不好看,结果被抬这儿来了。你等会儿,我这就去把她换回来。”说着就要溜。梁君卓铁青着脸,一把拉住她,“文蔷在哪儿?”司徒静道:“当然还是在文家了。我现在就去悄悄把她给你带来。”说完又要走。梁君卓哪肯让她走,逼问着,“文蔷跟你哥跑了对不对?”司徒静急起来,“文蔷根本不想嫁给你这种东西,你就别再胡搅蛮缠了,你闪开,让我走。”
  “想得美,司徒静,快赔我媳妇来。”梁君卓叫着,扑了上来,“你既然这么愿意当新娘,那现在就替文蔷入洞房吧。我才发现你还挺漂亮的。”说着去抓司徒静,司徒静动手阻挡,与梁君卓大打出手,却终因新娘装束缚手脚,被梁君卓抓住。梁君卓将她按在床上,要扒她的衣服,司徒静气急,一口咬住梁的脖子。梁君卓大叫一声蹦起来,一摸脖子,满手鲜血,不由得骂道:“属狗的,你敢咬我?”
  司徒静恨道:“不是早告诉你司徒家大小姐有咬人的习惯吗?”
  “够野性。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梁君卓说着又扑过来,重新将她按在床上,司徒静拼命抵抗,又抓又咬又踢,梁君卓满脸狞笑,不顾一切脱着司徒静的衣服,司徒静眼冒烈火,突然又放出光来,大叫一声:“你去死吧你!”声音刚落,梁君卓已死猪一般趴在了司徒静的身上。
  原来是白云飞赶到把梁君卓给打晕了。白云飞掀开梁君卓,拉起司徒静就走。二人走向门口,白云飞拉开门一看,见两个人正走过来,赶紧把门关上。二人又跑到窗前,司徒静开窗一看,也赶紧关上,道:“这边也有不少人。哎呀,人快到了,怎么办,杀出去吧。”白云飞道:“齐国侯带来的高手太多了,没希望。”司徒静急道:“那怎么办,马上就要穿帮了?”白云飞迅速来到床前,脱下梁君卓的外衣,把梁君卓扔进锦帐里,自己套上新郎服。这时两个丫环过来,口里唤着少爷,人已经进了门,白云飞搂过司徒静将她压在床上,脸紧紧贴着她的脸,仿佛吻她一般。丫环进来,见状一乐,马上退了出去。又在门外低声叫道:“少爷,老爷催快点拜堂,客人都等急了。”
  白云飞压低声音道:“知道了,走远点。”丫环应一声是,脚步声渐渐远去。
  二人松下气来。白云飞仍贴着司徒静的脸。司徒静因为害羞,脸异常红润。白云飞伸出手来,忘情地摸了摸眼前的脸,道:“三妹,你真好看。”司徒静羞涩一笑,催道:“我们快走吧。”白云飞这才起身,脱着外衣,嘴上却道:“我真不想把这新郎装脱下来。”司徒静脸又一红,羞涩一笑。二人打开门,闪了出去。
  二人出门不久,齐国侯已带着几人来到门前。他站在门口喊道:“君卓,吉时快过了。”见没有回音,疑惑地推门进去,来到床前,发现了昏迷的梁君卓。梁君卓被父亲摇醒后,忽然坐起来,大叫道:“爹,快抓司徒静!”齐国侯得知新娘被人掉包,下令道:“封锁院子,抓司徒静!”
  白云飞和司徒静听到喊声时,正跑在后院的小路上。侍卫和仆人到处都是,情形十分紧张。司徒静悄声问道:“大哥,怎么办?”白云飞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但我绝不会让你受欺负,走,不行就闯出去。”司徒静感激地看着他,二人再往前走。忽听得熊二的声音,“着火了,快救火啊。”又听见万人敌的大喊,“快跑啊,不跑就烧死了。”院中顿时大乱,客人们四散奔逃,一些客人拼命向后门跑去,侍卫们根本拦不住。万人敌三人也夹在人群中,向司徒静这边跑来。紧跟着,静修和阿莲也出现在司徒静身后。静修向万人敌递着眼色,万人敌会意,带着巴虎和熊二,在白云飞和司徒静面前使劲冲撞侍卫。后面有发现司徒静可疑的人,想挤上前来,被静修和阿莲打得晕头转向。静修和阿莲边打边退,直到看见司徒静出了院门,这才收手冲了出去。
  大家在院外汇合之后,好一阵庆幸。原来静修和万人敌他们扮成为太后送嫁妆的人马,早已混了进来。他们在院里放了很多把火,能点的地方都点了,几乎把梁府烧了个精光。司徒静叹道:“火是不小,真过瘾,可我这祸也闯得够大了,回家可怎么交待啊。”
  巴虎听得睁大了眼睛,“小龙虾,这时候你还想回家呀,你怕人家找不到你呀。”
  “那我怎么办?”司徒静抓起脑袋来。
  万人敌不客气道:“白公子,你大事干不了,藏个把人应该没问题吧?”
  白云飞求之不得,道:“三妹,我看你只能先到我那里躲躲风头了。”
  司徒静毫不在乎,嘿嘿笑道:“只要哥和文蔷姐能在一起,我就算露宿街头也认了。”
  却说那文蔷跟着万人敌女扮男装从家里逃出来,便上了巴虎等在那里的马车。马车的车帘低垂,里面坐着司徒剑南。文蔷一上车,马车飞快地跑起来,直到出了城门,巴虎这才与他们分手,让他们自己赶路。
  司徒剑南赶着马车,一路快跑,很快已过了几个镇子。估计安全多了,剑南问车里的文蔷要不要歇一会。文蔷还是不安,要剑南再赶一段路。剑南扬鞭催马,马车又向前飞奔起来。
  然而此时此刻,相府里,却有一大堆显赫人物正在为二人私奔之事商议对策。原来司徒静等人跑掉之后,齐国侯父子匆匆赶来文府说明情况。文家人听了,大惊失色。一向耀武扬威的齐国侯唉声叹气道:“丞相,我梁家可是丢尽了颜面。”
  文章听出了齐国侯话里的怨气,没好气道:“我女儿跟人私奔了,我这脸好看吗?”
  然而文梁两家的儿子倒不考虑面子的事,一心想追回逃走的人。只是文媚儿担心,人都跑了好一段时间了,他们也一定有周密的计划,要追可不容易。
  听了文媚儿的话,齐国侯的眼里露出了凶光,只听他道:“我相信他们跑不了。君卓,你带人去追。”
  梁君卓对父亲的话心领神会,即刻道:“好,我知道怎么找到他们。”
  文韬要跟梁君卓去,文媚儿特别嘱咐,找到他们,对司徒剑南绝不要手下留情。
  两位公子一走,文章和齐国侯便一同来到司徒府要人。两位显赫人物驾到,司徒夫妇赶紧出面迎接,却见来者满面愤怒,气势汹汹,张口就要司徒夫妇交出人来,否则绝不罢休。司徒夫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仍然以礼相待,只说司徒剑南和司徒静都不在,他们确实一无所知。
  齐国侯道:“大将军要这么一句话就把我们把发了,那也太简单了吧。”
  司徒夫人有些不耐烦了,道:“我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要我们怎么样?”
  文章道:“马上找到你们这一双大胆妄为的儿女,把他们交给我们。”
  “我会派人去找他们。等找到后,我会问清楚情况,然后必定给两位一个交待。”司徒青云满脸阴郁,却也态度冷静。
  “我们要的是人,不是要的交待。”齐国侯急躁道。
  “事情总要弄明白才好。”司徒青云又道。
  “事情清楚得很,是你的儿子女儿携手把我的女儿拐跑了。这两个小杂种死有余辜。”愤怒和霸道让文章已忘记了自己丞相的尊贵。
  “请你的嘴巴干净点。”司徒夫人正色道。
  “在你们这样肮脏的家里,就不必提什么干净不干净了。”文章肆无忌惮起来。
  司徒青云平静道:“就凭你这样的教养,你女儿跟人私奔还真是一件明智的事。”
  文章大跳起来,“司徒青云,你不要放肆了。”
  “你才放肆!你在我家里大吼大叫,你管我要女儿,我还管你要儿子呢。你还我儿子来。”司徒夫人也较上劲了,对着文章大吼起来。
  见文章无言以对,齐国侯道:“可你家女儿搅了我梁家的婚事,这又怎么说?”
  司徒夫人道:“你梁家娶媳妇干嘛把我的女儿抬你家去?你没长眼睛啊?我还管你要女儿呢,凭什么抢我女儿。姓梁的,我女儿要找不到我就拿你是问。”
  “这——这太过分了!”齐国侯满肚子的道理,没料到司徒夫人也说得头头是道,顿时乱了思绪。
  文章道:“跟他们家讲不出理来。走,我们走,去告御状。司徒青云,你等着。”
  司徒夫人追上道:“少威胁我们,告御状,我们也会。告你们抢走我的儿子女儿!”
  二人一走,刚才还像刺猬般的司徒夫人一下子软了下来,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倒在椅子上。司徒青云叫人倒上水来,夸夫人厉害,只说多亏了夫人才镇住他们。夫人却叹起气来,“已经欺负到家了,不给他们几句,那怎么办?”又道,“可这事毕竟是咱们理亏,闹了人家的喜事,还烧了梁家,静儿这祸闯得够大。一个丞相,一个齐国侯,两只老虎,谁嘴上的毛她都敢拔。”
  司徒青云也附和道:“是啊,静儿一上来劲,就是不管天不管地。”
  “这事肯定是她出的鬼主意,剑南才没那么多花花心眼。”
  “要说敢做敢为,剑南还真不如静儿。”
  夫人怨起来,“老爷,你还夸她。她是闯祸的祖宗,太胆大包天了。咱司徒家没准什么时候就会被她连累出大祸来。我真怕呀。”
  “夫人多虑了。”司徒青云平静道。
  “我感觉不会错。当年你不该抱这个孩子回来。”夫人又道。
  司徒青云严肃起来,“夫人,不该这么说,要没有这个孩子,我哪儿还有命在。”
  “唉,”夫人叹息道,“一报还一报。躲过那一祸,躲不过这一祸。早晚司徒静会让我们不得安宁。”见司徒青云不语,夫人也不再说什么了。
  这文章和齐国侯从司徒家出来,果真来到宫里告御告。文媚儿早已得到消息赶了过来,站在一旁,柳眉倒竖着,愤怒和凶狠扭曲了花容。朱允听文章和齐国侯说罢情况,道:“私奔,这事传出去怕不会好听。”又道,“那这事怎么办?”
  文章和齐国侯齐声道:“请皇上做主。”
  文媚儿一口接过来:“皇上,一定要治司徒家重罪。”
  “治司徒家谁重罪?”朱允问。
  文媚儿答:“首先是司徒青云。”
  朱允停了停,又道:“你肯定是司徒青云指使司徒剑南和文蔷私奔的吗?”
  文章道:“皇上,就算司徒青云不知此事,但司徒剑南犯错,他也逃不了干系。养不教,父之过。”
  朱允嘴角一扯,温和道:“丞相还是不要这么说的好。”
  “为什么?”文章不解。
  朱允不回答,又道:“其实这件事中最大的受害者是齐国侯。”
  文章不服,“我文家也是受害者。司徒剑南——”
  “丞相,”朱允道,“司徒剑南一人不能私奔。我早听说,二表妹对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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